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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耍猴人
牵着他的三只猴子
来到这个城市
在一处宽敞处拉下场地
手中的锣点
和应如簧的巧舌
蛊惑好奇的男女老少
皮鞭空中炸响
喝令灌耳
猴儿翻滚行走
或者模仿人的动作
穿衣戴帽
演绎似曾相识的滑稽
围观的人哄堂大笑
眼泪也流了下来
锣声停处
猴儿举皿讨钱
可我从猴儿的眼睛里
分明看见熟悉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