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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朦朦,像一首幽雅动听的歌曲、一首抒情诗。我坐上y203次特快列车从上海回杭州。望着五光十色的霓红街灯,还有风吹而来的黄浦江气息,心情似水波,荡漾着。列车在黄昏之中轻快地驶向前方,窗外,绿油油的水稻,牧牛的老汉正哼着民谣,悠闲自得地向家里赶路,静静地村庄炊烟袅袅。车内旅客有的微闭双眼作片刻休息;有的徜徉在书刊的文字的海洋里里;有的在细声轻语地神侃;有的也和我一样在东张西望,寻觅浪漫镜头。
我坐在上层火车箱最外边,时不时向里面观望,不远处有个女孩经常和我的眼光相遇,交错一起在彼此的内心泛起波澜。女孩很美、身材高挑,她在寻找激情的眼光,沉入黄昏的梦里戏水弄花。
初夜,女乘务员挥手致敬。我工作的地方——美丽的杭州到了,下火车时我和她有点恋恋不舍,却逃不过时间的追逐,为此各自下车寻找回家的路。我匆忙地赶往152路公交站台,突然她也出来在站台中央,我与她目光相交,我一时惊喜,一阵柔柔地风吹来,吹散了她的长发,和夜的迷乱一同吹进我的心脏,把我击溃。轻轻地咬着牙,我露出了甜甜地笑容。她一身玫瑰浅黑色紧身的衣裙,似黑的百灵鸟清翠动人,挎着别致精巧的nick挂包,长发披在半腰,露出肚脐,俨然是一首吞时代的流行风暴音乐,手轻抚长发,水灵灵透着电光的眼睛一直在思索些什么,她太美了。当时,我在想,如果她要是和我坐上同一路车,我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不久k31路公交车来了,车走了,她还在站台那边等待,我的心里一直是忐忑不安,就像小野兔一上一下折腾我的心。152路来了,一阵风吹了过来,她上了车。
就同法国作家彼德莱尔说:“主啊!给我勇气和力量吧,为了不厌恶地看我自己的肉和心。”我故不上那么多了,我鼓起勇气,有点胆怯、有点羞涩,向她靠拢向她表白:“小姐,也是从上海来吧?”她脸有点微红,诚意地和我交谈,声音有点颤抖,几句下来,才知道她在古荡上班,本地人性沈,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向她深深地点了点头,她如夏日里的冰红茶一般清凉。她说:“如果你愿意,我可以”
我和她都在终点站下车,她留下了她的手机号码,我和她各自分开。夜多么美,我要狂奔一夜。
2000年9月14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