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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晚眼见着刘显被李沅打晕,玉容卿就料想到了今天,他们本可以早点离开荆州城,但她对刘显心中有愧,总想等一个机会,把事情讲清楚。
李沅知道玉容卿的打算,一手牵着缰绳一手牵着玉容卿的手陪她一起回去。
手在宅院外的彪形大汉看到玉容卿的身影时露出一瞬间的喜悦,可看到她身后的陌生男子时,山匪们顿时又警惕了起来。
两天前,他们在主卧中发现了昏迷的大当家,同时“王姑娘”和莫竹都不见了。后来,他们从大当家口中听说了有个男人将“王姑娘”掳走的事,看到他们两个走在一起,不由得怀疑那个看起来文绉绉的男人怎么能把他们的大当家打晕。
几个大汉守在门口就像地痞流氓来讨债找茬一般,住在附近的百姓都不敢出头冒尖,就算是好奇也只敢偷偷观察。
玉容卿与李沅走到门前,拴好马正要进去,被一个大汉拦了下来。
他指指李沅,“你不能进去。”
玉容卿抓紧了李沅的手,同山匪对峙:“为什么?”
“大当家说了,不喜欢看到姑娘你跟这个男人在一起,我也是为了姑娘你好。”山匪对她说话的态度还算温和,毕竟在一起相处了半个月,山寨中大部分人都觉得玉容卿是个聪明能干的好姑娘,眼下跟着大当家一起出来找她,虽然找到了,却也不希望跟她起冲突。
朝门里瞥了一眼,玉容卿看见满院子都是山匪,自己人被锁在屋里出不来,她这边很不占优势。
“如果我说我一定要跟他一起进去呢。”玉容卿强硬了一次,她知道里面的人不会对她造成人身威胁,但是那个人一定要跟她聊几句的话,她希望李沅在场听着。
她不希望自己有事瞒着李沅,而且,她不能再让刘显执迷不悟,有李沅在场,起码时时刻刻都会让刘显明白,她是有夫之妇。
守门的大汉明显有些惊愕,却也在意料之中,他看了看玉容卿又看看被她抓在手心的那个男人的手,显然是一对恩爱夫妻。即便是做山匪也要讲良心伦理的,岂有强取有夫之妇的道理。
大汉想了想,让他们两个进去了,对玉容卿好心提醒说:“王姑娘,大当家的是真心仰慕你,眼下只是有些生气,您跟他说开,这事儿也就了了,咱们还是朋友。”
玉容卿回头对他微笑着:“我会跟他说开的,谢谢你。”
走进宅院中,从一众山匪中穿过,李沅感受到他们投向自己的不满又警惕的视线,他总是习惯性的会为自己和卿卿铲除威胁,如今的长剑不在身边,握着玉容卿的手竟也能缓解心中躁动的杀意。
似乎是察觉到李沅的情绪有些不稳定,玉容卿捏了捏他的手心,玩笑似的同他打趣,仿若这一院子的山匪都不存在似的。
“方才回来的路上,我在马上看见路口有个卖糖画的爷爷,等到这边的事儿谈妥了,相公给我买几个糖吃吧。”
李沅被她的从容感染,也不觉得屋里等着他们的那个人是值得高看一眼的,笑着回了她一声“好。”
推门走进厅上,正对门的主位上坐着一脸凶相的刘显,愤怒的表情中透着几分憔悴,抬眼注视着走进来的两人,目光渐渐落在他们紧紧相握的手上,注视了良久。
整整两天,他找了她两天。
这两天里他不止一次回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事,想到最后才发觉从一开始把她抓进山寨就是错的,他们在错误的时间相遇,无论如何也修不成正果。
刘显偶尔会幻想,如果站在她身边的人是自己就好了,可即便如此,他也没办法改变已经发生过的事,更不能把希望寄托于虚无缥缈的幻想。
找到她的住所后,刘显才知道,她并不是个普通的女子,也许他早就该发现,她的学识见识还有经营生意的头脑都不是普通人能有的水平,而且……她不姓王也不叫王蓉。
虽然逼问过她商队中的人,但他们跟商量好了似的一个个闭紧嘴巴,刘显至今都不知道她的名字,只知道她在家中排行老三。
许久的沉默后,刘显开口:“三小姐,别来无恙啊。”
玉容卿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吐出来,“大当家的,你不在避暑山庄经营你的生意,跑来我这里做什么。”
刘显危险的眯起瞳眸,冷言说:“你那么聪明,怎么会不知道我来找你做什么呢?你是我的媳妇儿,我们可是拜了天地的,我娘还在家里等着你回去呢,你以为你能跟这个男人一走了之?”
虽然他们只有两个人,但玉容卿心中半点恐惧都没有,只是对这个一意孤行的刘显感到深深的惋惜,他这股子倔劲儿用在什么地方不好,偏偏要来捉她。
来了也好,让她把自己说过的谎都解释清楚,也不必再为避暑山庄中发生的事而操心。
玉容卿问他:“刘显,我只问你一句,你为什么要抓我回去?”
刘显想也不想就回答她:“因为你是我的媳妇儿,我说过了我娘还在山庄中等着你,我是一定要带你回去的。”
“对你而言,我是什么?”玉容卿不卑不亢的看向他的双眼,穿透表层的怒意深沉,男人的内心深处尽是对失去的恐惧,看向她的眼神连一丝一毫的爱慕都没有。
这个问题让刘显沉默了,一时之间他竟想不出一个合理的回答。她是媳妇儿,是他手段不干净抢过来的;她是照顾娘亲的儿媳妇,可她对谁都能那样温柔;她是聪明的王容,更是事事分明的三小姐。
得不到他的回答,玉容卿就替他回答了,“我是你名不正言不顺抢来的媳妇儿,是为你们精心谋划生意门道的王容,也是好心照顾你娘亲的儿媳,但是这些是你要强留我的理由吗?”
刘显被她堵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想要辩驳几句,可她说的句句是事实,他解释反而更像狡辩。
听他没有解释,玉容卿说话的声音温和下来,“感情的事是强求不来的,更何况你根本就不喜欢我。”
她攥紧了李沅手抬起来给他看,说:“他是我的相公,曾数次救我于危难之中,我们是彼此的依靠也是彼此的未来,我相信他对我的爱,我也真心的爱着他,这些都是你给不了我的。”
语言有时比刀剑更能伤人,而她所言句句属实,刘显仿佛失声,开启的唇瓣不住颤抖,心底像是被寒冰吞噬,如坠冰窟。
“骗你是我的不对,但我也是无奈之举,毕竟我得先保证自己的安全。”玉容卿轻叹一口气,“木材坊很有前景,你好好经营的话,整个山寨的兄弟都不愁吃喝。”
刘显低声道:“我知道,你教给我的那些事我都记住了。”
只几句话的功夫,两人之间的气氛就缓和了下来,李沅为玉容卿的气势折服,她总是能以理服人,不像他非得动刀枪解决问题。
刘显站起身向她走过来,“你要走了吗?那我娘亲怎么办,她说她很喜欢你,我害怕你走了她会不高兴。”
玉容卿摇了摇头,“老太太她并不很喜欢我,他喜欢的是你的媳妇儿,是能够照顾你跟你在一起的女子,并不是我。”
还在避暑山庄的时候她就经常去照顾老太太,也从隔着门窗听见过老太太跟照顾她的男孩叹息,说她这个儿媳妇太过有想法,怕玉容卿会看不上刘显的山匪身份,日子久了会生二心。
那些话玉容卿没必要跟他说,只同他说:“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人,你只要同她实话实说就好,等以后遇到了真正喜欢的女子,老太太也会喜欢她的。”
玉容卿的声音总有种让人内心平静的魔力,刘显也不是胡搅蛮缠的人,来了不过是要个说法,如今有了说法,他也该回去了。
让兄弟们先行离开,刘显站在大门口面对着前来送行的玉容卿和李沅。
他对两人抱拳低下头,“对不起,当初把你掳上山强行成亲是我的不对,你就当做是一场闹剧,不要当真。”
是对玉容卿的道歉,也是让李沅不要介怀。
李沅高冷着看了他一眼,不作回应。
玉容卿微笑着接受了他的道歉,“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大当家只要坚持正途,日后一定飞黄腾达事事顺遂。”
得了她的祝福,刘显心中很是开心,毕竟他对玉容卿还是抱着几分仰慕之情。
临走之时,刘显还恋恋不舍,“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以后若是想联系你都不知道该往哪里送信。”
玉容卿抱拳回应:“江湖路远,有缘必会再见。”
刘显笑了,“好,那就这样吧。”
送走一群汉子后,宅院关上大门,被困在房中的人终于能出来透一口气,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被少东家平了,连点儿让他们谈论的时间都没留下。
李沅从背后搂着玉容卿的肩膀,两人亦步亦趋走向正厅,李沅话中带着笑意,下巴在她肩膀上蹭蹭,“卿卿,你真好。”
玉容卿洋装惊喜,“是吗?”
“嗯,刚才我听你跟那人说话,我好感动。”李沅总执着于满足自己的占有欲,不喜欢玉容卿跟别的男人有接触,现在才觉得是自己小肚鸡肠、杞人忧天,卿卿可比他光明正大、明事理的多。
“感动?”玉容卿停下脚步转过身来捏捏他的脸,踮起脚尖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笑道,“那还不赶紧去给我买糖吃。”
李沅被她可爱的要求逗笑了,俯下身用鼻尖蹭蹭她的鼻尖,“我这就去。”
——
一个半月后,装满香料和珍奇药材的商队回到徐州城中。
回程途中,玉容卿让人画了画像四处张贴,寻找她二哥哥的踪迹,可惜一路都没有收获,玉容卿很失落,好不容易找到了哥哥的踪迹,为什么就是找不到人呢?
她甚至怀疑二哥哥是故意避着她,难道是他不想回家吗?
想的多了精神就有些焦虑,李沅开解了她好几天,最后说:“或许二哥早就已经先我们一步回到徐州了也未可知,总归他人没事儿,你们就一定会再见的。”
商队进入徐州城,装满了货物的马车是驶向的店铺,药材是受了几位药材店老板的嘱托才接下来的活儿,尽数给他们送过去。
天色还早,玉容卿回朝园吃了些午饭,下午去码头查看了船队的情况。
在码头见到久违的陆雪生,他又变黑了,穿衣裳也变得简朴了许多,扛了几麻袋的货物上下船,也帮人整理船帆打扫船板。玉容卿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感觉物是人非。
两人交谈之间玉容卿才了解到,半个月之前陆家破产了,宅子田产都变卖了才勉强平清烂帐,安置好陆家的伙计、家丁和丫鬟们。
虽然已经一无所有,但陆有旺好歹免了牢狱之灾,又给了一笔钱遣散了家中的妾室,现在只有他们父子二人相依为命。
虽然陆家曾经做过一些不堪的事,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陆家也有了报应,玉容卿看着眼前手都变粗糙的表哥,心里还是有些不忍。
算起来当初在公堂上,陆雪生还帮过她,如今在码头船队里包揽了不少活,是浪子回头,为时不晚。
玉容卿没有拿钱给他,私下里派莫竹回去朝园向李沅要一把钥匙。
陆雪生一边收拾船舱一边跟玉容卿聊天,说起现在活得清醒又充实,不用像从前那样没日没夜的被逼着读书写字也挺好,他早知道自己不是读书的料,却不想违背父母的意愿,如今自己成了家中的顶梁柱,不用活在父母的阴影之下,反而更加开心。
“表哥什么时候有空,我请你去吃酒吧。”玉容卿在沉闷的船舱中跟着他走,不想因为自己的到来打扰了他的忙碌。
陆雪生摆摆手,“早就不喝了,前几年因为喝酒生出不少事端,现在不喝了,身体反而比以前更好了。”
“奥,那很好啊。”玉容卿想了想又问,“你的小厮还留着吗?叫阿庸的那个,如果家里人手不够的话……”
“他在家里照顾我爹呢,原先府里的人都走光了,就他忠心耿耿,说有口饭吃就愿意跟我一辈子。”陆雪生爽朗地笑起来,“表妹,我现在这日子还算安稳,你就不用替我操心了。”
看他现在这般自得其乐,玉容卿觉得自己是自作主张了,同他简单聊了两句便离开了。
走上码头,玉容卿碰上了急忙赶回来的莫竹,手上捧着她要的钥匙,“小姐,姑爷说宅子让您处理,但是树他要留下。”
“树?”玉容卿一时竟然想不起来什么树,她还真是忙昏了头。
玉容卿收了钥匙放回袖子里,带着莫竹离开码头,“咱们走吧,表哥他日子还过得去,我在这儿瞎操心反而是给他添乱。”
主仆两个坐上马车,车夫驾马开车,莫竹不禁感慨:“陆家破产是意料之中的事,但陆雪生变成现在的模样我是真没敢想过,果然人就得多活动,自己挣的钱花起来也舒心。”
玉容卿敲敲他的脑门,“我看你是真长大了,竟也能悟得出道理了。”
莫竹大笑两声表示同意,又告知玉容卿:“小姐,老爷夫人说今晚请你跟姑爷去家里吃饭,还说……”
“说什么?”
“说让姑爷做两道菜,算吃个团圆饭。”
玉容卿皱眉,让李沅做两个菜?听着不像是她的爹娘会说的话,难道是家里来客人了?心中疑虑,“这是谁跟你传的话?”
莫竹想了想,“是老爷身边的岳冬,我回去取钥匙的时候刚巧在大门口碰上他要去朝园,便帮他带话,但是我觉得老爷夫人提的要求有点奇怪,所以我先跟小姐说,还没传话给姑爷。”
的确不能让李沅知道,玉容卿拍拍他的肩膀,夸奖:“你做的很好,多动脑筋脑子会越来越聪明。”
得到夸奖的莫竹更开心了,喜悦之余不忘问她:“那小姐,这事儿要不要告诉姑爷啊。”
“不用,家里又不是没有厨子,娘亲的暖春阁里天天变着花样吃好吃的,我不信做不出一家子吃的饭来。”
回到朝园,玉容卿先去洗了澡换了身干净衣裳,又让小梨替她跑一趟香料店对账,天色快黑了,为保安全,玉容卿让靳松陪她同行。
从书房中出来,李沅也已经换好了衣服,站在院中间等她出来一起去玉府。
玉容卿走到他身边,张开手臂环住他的腰,埋在他胸口说:“家里可能来了客人,你要是不想去的话可以在家里等我,等我回来陪你一起吃晚饭。”
早在岳冬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萧成就发现一个陌生男子走进了玉府,愿中的家丁对他极尽尊重,看来是个大人物。
从萧成探听到的消息中,李沅得知岳父想让他做两道菜端过去,他是十分抵触的,他做的饭菜从来只给“自己人”吃,卿卿是他的自己人,萧成勉强也算,岳父岳母只能算是有资格,但并不稳固。
他愿意做的时候自然会做,没理由被人要求他做。
不满地等着莫竹来传话,没有等到,看到莫竹跟玉容卿一起回来的时候,李沅就猜到,是卿卿不让莫竹跟他说做菜的事。
被人偏爱的喜悦,李沅也体会到了。
他搂着玉容卿的肩膀说,“既然是团圆饭,我不去怎么行呢,如果有客人,我少同他讲话就是了,卿卿不用担心我。”
他都这么说了,玉容卿也不好再坚持,帮他打理领口又重新系了一回腰带,整整齐齐一丝不苟,才显得出美人仪态翩翩,温润如玉。
两人牵着手走进玉府,来到偏厅,桌上早已备好了酒菜,整个桌子摆的满满当当,多一盘都放不下了。
玉容卿有点生气,桌子上根本没留空档,爹爹还让李沅做菜带过来,岂不是故意让他出丑。
当着李沅的面,玉容卿没有质问爹娘,看他们坐在桌边笑意盈盈,也不像心怀愧疚的模样。玉容卿察觉异样,还没问话出口,就见爹娘笑得乐开了花。
与此同时,门外走来了一人,玉容卿听到脚步声也转过头去看,心里还猜着她家里来了什么客人,看到那人面容的时候却愣住了。
来人面容清秀,生了一双勾人的桃花眼,一颦一笑都像是在勾人。衣着却是深沉的黑蓝色,领口露出白色的中衣,苏缎的衣服上还绣着黑色的松树与石,就差绣一首诗做文章了。穿衣裳都这么矫情的人属实不多见,李沅看着陌生的男人,心中很是不屑。
“二哥哥!?”玉容卿惊喜着喊他。
玉白将鬓边的长发撩到耳后,微笑着朝她张开怀抱,“小妹,好久不见啊。”
好久不见,六年了,音讯全无……
玉容卿微笑着咬紧了牙,一手提起手边的椅子朝玉白打过去,“你也知道是好久不见啊!你死哪儿去了,跟山匪结拜兄弟也不回来看你的家人,气死我了!”
方才还款款优雅的玉白被玉容卿抬着椅子追的满屋子跑,一出兄妹和睦、相亲相爱的戏直让李沅看呆了。
玉白一身长衫跑起来太碍事,常年钻书堆的他体力根本比不上在外奔波的玉容卿,眼看着就要被追上了。这般危机关头,玉富成跟玉夫人却看着两个“玩闹”的孩子笑得不行,他们很多年没这么开心过了。
在屋里跑了好几圈,玉白终于跑不动了败下阵来,玉容卿抓到人,将抬在头顶的椅子重重落下,“咣当”一声放在地上,吓得玉白一个哆嗦。
“小妹,我认错还不成吗,是哥哥做的不对,以后决不再犯。”玉白说话都是轻声细语,生怕又惹了玉容卿不高兴。
玉容卿冲着他“哼!”了一声,坐在椅子上拿起筷子,“吃饭!”
躲过惩罚的玉白悻悻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偷偷瞥了李沅一眼,而后坐到玉容卿身边,热情地给她夹菜。
玉容卿起身把李沅拉过来,为他拉开椅子让他坐下,在饭桌上介绍两人。
“相公,这是我二哥哥玉白,平日里喜好书画,你诗赋写的那么好,以后可以教教他,让他知道艺术文学不是乱涂乱画。”
“二哥哥,这是我相公。他平时挺忙,你可别找他跟你去诗园,让我知道我非把你关在诗园里过夜不可。”
跟李沅说话时温柔又耐心,跟玉白说话时就又凶又气。
玉白是个精明的,知道妹妹生气他离家出走的事,方才这出也是为了给爹娘出气,他心中有愧自然不敢反抗。
柔声道:“日后我都听小妹的。”
玉容卿打断他:“可别,我忙的要死,二哥哥还是自己管好自己吧,少让爹娘操心才是要紧的。”
“是是是。”
离家出走的玉白回来了,又会说话讨好爹娘又会哄玉容卿,只是独独不理李沅,让玉容卿有点不开心。
她放下筷子对玉白说:“二哥哥,是不是你让岳冬传话,让我相公做两个菜端过来。”
玉白毫不心虚,淡淡地解释说:“我一直听爹娘说妹夫厨艺一流,很想见识一下,这才自作主张叫人去传话,如果小妹不喜欢,那我以后就不做这种事了。”
听罢,玉容卿觉得哥哥不知李沅的脾性作出这种要求还算情有可原,也就不计较了。
刚说完不计较,玉白就注视着李沅意味深长地说:“早听说小妹嫁了个好相公,今日一见,妹夫果然深藏不露。”
深藏不露四个字,咬的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