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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点点防备,也没有一丝顾虑,我就这样出现。
太久没更新了,内容可能会让人觉得有点跳跃,但不影响阅读,并且这样的跳跃能让整文看起来更加流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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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经不觉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醒过来的时候窗外几缕阳光已经穿透窗帘投射进来,这样靠坐着睡了一晚此刻腰酸脖痛,正当我试图扭动一下脖子活动一下筋骨的时候才发现在我前面不远处站着一个身影,我吓得整个人「嗖」的一下往后挺直了腰板,抬头看去只见佳惠站在我前面满脸木然,目露凶光地瞪着我,最可怕的是此刻她的手上居然握着一把尖刀,见我已经发现了她,她慢慢地迈出步子想向我逼近。
「你要干嘛,把刀放下。」我一边对着她大吼,一边想站起来往后退,她却依然一言不发地向我靠近,正当我要站起来的时候,身后一双大手却把我重新死死地按坐回沙发上,我回头一看一个戴着几乎挡住半张脸墨镜的男人在我身后,双手死死地按住我的胳膊,他的力气非常巨大,被他按住我居然动弹不得。我眼睛的余光发现佳惠动作虽然缓慢,但已经来到我的跟前,只见她握着尖刀的手我得更紧然后慢慢地举起来,就在我正要惊喊,张嘴还没来得及发出声音的时候,佳惠手上的尖刀已经快速地刺进我的心脏。
「啊……」房子里回荡着我的死亡呼喊,接着感觉整个人弹了起来,我一下子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妈的,原来是做噩梦。」昨晚气上心头坐在沙发上抽烟,不经不觉睡着了。我平复了一下思绪,站了起来走到落地玻璃前,轻轻地把窗帘撩开一条缝隙,盛夏早晨猛烈的阳光格外耀眼,我轻轻把窗帘拉开一道小小的缝隙,好让阳光刚好把室内照亮。「新的一天又来了。」我的心里一阵沉痛:「玉莹又多遭一天的罪」,不由自主想到这里我再起快步走向通往地下室的门。
厚重的木门打开却没有预想中女人尖锐的吵骂声,呼救声,湿冷的空气中仿佛渗透着一种死寂。我慢慢走下台阶,看到不远处的木酒架下侧卧着的女人背对着我卷缩着,异常的安静,好像对我的进入毫不察觉。我慢慢走近她,在这寂静的环境下我的脚步声足以惊醒熟睡的人,但她却依旧一动不动。我蹲下身子用手抓住她的胳膊,我感觉到穿在她身上的衬衣已经被她的汗水完全湿透,异样的颤抖从她的身上传到我的手中。我推了一下她,但她依然双眼紧闭,泛白的嘴唇大概因为长时间的缺水已经开裂,呼吸也显得非常的深重,我伸手探了一下她的额头,非常滚烫。明显她是在发高烧,这应该是长时间缺水导致的,再这样下去随时会有生命危险,虽然我对她恨之入骨,但我可不想在毫无收获的情况下就弄出人命,我马上解开她脖子上的锁链,抱着她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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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晃啷晃啷」的铁链声把靠在椅子上闭眼小睡的我吵醒,睁开眼见到不远处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佳惠侧着头看向我,发白的嘴唇微微地张开,却没发出多大的声音,我意会到她可能是口渴了,毕竟她已经高烧了两天。我立刻起来拿着水杯,一手扶着她的背把她扶了起来,然后喂她喝水,她一口气把整杯水喝完才大大地舒出一口气,然后才轻轻地打量着四周的环境,最后把目光停留在我身上,痴呆呆地看了我一眼,然后低下了头。看着她这种虚弱的状态,黯淡的双眼,我心里产生了一丝恻隐,但此刻可不是对她仁慈的时候,我没有说话重新把她放倒在床上躺下,当我要离开床边的时候听到她微弱的声音好像在说什么。我回头问了一句:「你说什么?」
「我想上厕所。」虚弱的声音重复了一遍,最后一个字几乎是没有发出声音来。
我没有回答,慢慢走到床尾,把锁在她脚踝上的铁链上的锁打开,她准备用手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起来,却一下子没力又跌躺回床上。我见状走过去牵开盖在她身上薄毯,她突然发现了什么,从头到脚地审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睡袍,然后瞄了我一眼,嘴上动了一下,最终只是咬着自己的下唇把话咽回去。我扶她起来,撑扶着去到厕所,转身离开顺手带上了门,背身靠在厕所门口旁边的墙上等待,靠在墙上腰背上传来舒畅的感觉,毕竟守着她两天两夜没有怎么正式睡过觉我也累了。思绪神游了一会突发觉厕所内毫无动静,正要伸手去拧动门把的时候,厕所的门打开了,站在门后的佳惠跟我目光对视了一下,低下了头咬着自己的下唇,愣了一下后从我身边经过,慢慢走回床边坐在床上。在昏暗的房间里突然陷入了一片尴尬静寂,气氛有点怪异,对于眼前这个柔弱的女人,我说不上怜悯,但经过这几天的折腾压根也谈不上有太多的愤恨。见她就静静地坐着,没有要反抗,要逃跑的念头,也没有要把她重新锁起来的打算。我转身走出房间,到厨房冰箱拿了点牛奶和面包返回房间放到她面前,然后坐在离床边不远的沙发上点起香烟,装作漠视的姿态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床边的她。几天没有进食,只在发烧的时候迷迷糊糊间被我喂过几次牛奶,此刻面对面前的食物,虽然只是普通的面包也如美味佳肴,没有作过多的考虑,拿起面包就拼命往嘴里塞。回想起以前跟她在公司附近的餐厅里用餐那端庄的仪态跟现在的狼狈样相比心里不禁一阵舒坦。
没一会儿功夫整袋面包已经被她狼吞虎咽消灭掉,一切又重归平静,我注视着她的一举一动,她好像要说什么,但嘴巴几次动了一下最后还是没有说出片言只字。时间就这样耗着,彼此都没有要打破沉默的意思,甚至都没有要动一下身体,哪怕是动一下手指头都怕打破这沉寂。直到手上叼着的烟燃到了尽头烫到了我的手指我才本能地缩了一下手扔掉了烟头。我伸出脚踩灭烟头的同时站了起来,冷冰冰地道:「这里荒山野岭,你最好给我安分点,今晚你就在房间里休息。别给我搞出什么花样,不然休怪我无情。」说完我走出房间,就在我站起来的时候她懦怯地往后缩了一下,直到我关上门也没有说话。
躺在书房的靠椅上的我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房门外非常轻微的翻找东西的声音把我惊醒,这一年多的时间里一直生活在高度紧张的状态下,造成了我难以深睡,一丁点风吹草动也能让我警惕地醒来。书房的窗虽然被厚厚的窗帘遮挡,但从边缘透过的光线说明已经天亮,我轻轻地从靠椅上起来,摒住呼吸慢慢走向门边,手探进衣袋里握起手枪,另一只手轻轻地拧开门把,门开了一道小小的缝隙,往外看去只见一个身穿睡袍的女人背对着我的方向正在俯身翻找着沙发上的女式手袋,我轻轻地拉开门放轻脚步走到她身后,手上的手枪瞄准她的头部然后冷冷地问了一句:「找什么呢?」
女人冷不丁听到身后有人说话,吓了一大跳连忙转身,只见冷冷的枪口正对着自己一下子就软了,原本就病得没多少血色的脸上更是吓得惨白,跌坐在沙发上。
「是找这个吗?」我从口袋掏出一只iphone手机在她面前晃了一下。
「不要杀我……不要,求你,不要杀我。」女人吓得哆嗦起来。
「哼!」
「陈锋,你放我走,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我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我去你的,你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就真的什么都没发生过了吗?」我被她的话彻底激怒,扔下手中的手机一手扯住她的头发把她拉到书房的电脑前,把她压在书桌上,由于书桌的震动,处在待机的电脑屏幕亮了起来,一个光头的女人脸上带着诡秘的笑容出现在眼前,那视觉震撼效果让电脑前的佳惠停止了挣扎,我用鼠标点击了视频的重播键,莹姐被李承宗折磨侮辱的画面开始播放,每一个画面都让电脑前的女人膛目结舌,不知道她是忘记了抵抗还是放弃了挣扎,感觉到她没有反抗的力量。
「莹姐都已经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了,你跟我说当什么事都没发生?我不杀了李承宗我誓不罢休,你跟李承宗到底什么关系,他现在在哪里?你不说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相信我。」
「你不知道,不知道那为什么李承宗让你这光盘交给我,不知道那为什么在你家就有李承宗的人埋伏着?」
「我……」
「你跟李承宗到底什么关系,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能出卖莹姐,出卖一个这么多年对你如亲姐妹一样的人,你说,你再不说我马上毙了你。」
「我跟李承宗没有任何关系,我……我只是……。」
「他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可以让你心甘情愿出卖你身边的人。」我一怒之下把原本趴在书桌上的她转过来狠狠地甩了她一巴掌。
「我怎么知道会这样,我怎么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怨,李承宗一开始只是说只要向他报告莹姐的行踪就能帮我解决我的事,所以我就……,我真不知道会发展到这个地步的,你相信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的。」她掩着面抽泣起来。
「李承宗答应了你什么?」
「我……我家里出了点事,李承宗说能帮我解决。」
「到底什么事?别再给我隐瞒,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把事情交代清楚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说着把枪口顶在她的太阳穴上。
「啊……别……,我说我说……」佳惠惊恐失措,「我爸是一个酒鬼,是一个混蛋,小时候喝醉了就回家打我妈和我,我好不容易才离开那个家,但我妈还是放不下那个烂人。几个星期前他又喝醉酒把人家给打死了,被抓到警察局,而且对方家属还天天上门闹,我不能不管我妈,但我也没有其他办法,突然有一天李承宗给我打了个电话说能帮我解决这个麻烦,条件是我得帮他留意着莹姐的行踪。」
「于是你就出卖了玉莹。」我厉声说。
「我有得选择吗?」说完这一句佳惠泪流满面像一个准备领死的人,放软了身体迎着我的枪口。
看着眼前这垂死的女人我好像看到她的无助与无奈,我放下枪瘫坐到身后的椅子上,同时也在感叹自己的无奈,我无奈自己对着柔弱的女人下不了狠手,无奈自己再一次断了线索,对当下的形势束手无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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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密闭的黑暗车厢中,看着前方不算茂密的树林里隐藏着一栋3层高的建筑,我打开手机再次确认地图上的蓝色圆点就停留在这栋建筑所在的位置。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可以帮你。」十天前的这句话犹如一颗还魂丹把我从绝望中拉回来。
她真的在冒死帮我吗?会不会是个陷阱?是陷阱又能怎么样呢?不入虎穴焉得虎子,不冒险怎么能把我爱的人给解救出来呢?已经别无选择了,只能赌一把。
为自己鼓足了劲,又过了半个小时,我戴上黑色的口罩,黑色的鸭嘴帽,压了压口袋里的家伙,长舒了一口气打开车门踏出车外,钻进了树林里慢慢地向着建筑物靠近。
按照约定建筑物后门的锁会被打开,在前行到离建筑物还有大概50米处,我绕到建筑物的背面隔远观察了一会,前方是一个很大的后花园,建筑物二楼的位置有几个防盗摄像头对着花园,但是花园里四边都有遮雨棚,这明显就是摄像头的盲区,我确定没有人看守,小心翼翼地靠近建筑物,一身黑衣服的我只要借着树木的遮挡,快速跃进花园里再走到雨棚下应该就能躲过监控。后花园的栅栏出人意料的低矮,我只要一步就翻了过去,然后闪进了雨棚下低着身子走到一扇门前,小小的铁门开了一道缝隙。轻轻地打开那扇门,里面异常的安静,这完全不是我之前所经历过的那种淫乱派对应该有的场景,这只是一座古老的大宅,如果要说有什么特别,唯一就大厅中央摆着一张很大的神坛,供奉着很多怪异的神像,烟香缭绕,雾气氤氲,让人感觉就是进了一间小小的佛堂,庄严的感觉油然而生,照理这不像是李承宗的淫窝,但为什么佳慧身上的定位却是在这里呢?透着柔和灯光的大厅没有人,异常的安静,安静得让人有点心慌,但此刻已经没有后退的理由了,离我不远处就是上二楼的木楼梯,虽然一层还有很多扇房间的门,但这么安静也应该没有查看的必要。我轻轻地往二楼走去,快走到二楼的时候传来隐隐约约的声音,像女人的呻吟声,听到声音反而让我安心下来,上了楼梯就是一条走廊,走廊两边各有3扇门,女人的声音就是在这其中的一扇门后传来,女人的声音有点尖像佳慧,又好像不像。
走廊的尽头有个拐弯处,拐弯后又是一道走廊,走廊两边又各有两扇门,走廊的尽头还有一扇特别大的门,第二层楼足足有11个房间,这大宅内部比很多小型旅馆还要大。最大的门应该就是这层最大的房间,说不定就是李承宗所在的位置,我轻轻地快步来到大门前,侧耳听了一下门后的动静,里面很安静,我握着门把轻轻地拧动——门开了,房间里亮着灯,但好像没人,正当我想关上门退回来的时候,身后突然闪过一道黑影,在我背后狠狠地踹了一脚,我一个趔趄直接推开门扑倒在地。我一个翻身看到门外两名彪形大汉正准备向我袭来,我还没来得及爬起来黑雨般的拳头已经迎面而来,我立刻连爬带滚往后退了几步,卷缩身体防住要害,慌乱中伸手到脑后摸到一把椅子的脚,使出全身力气抡了起来,两名大汉见势退了一步,正当我以为为自己争取到一丝喘息的空间的时候,突然一阵风吹过,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上的椅子已经被人踢出几米远,直接撞到墙上坠落在地。对手虽然身壮如牛却快如闪电,见势不妙我立刻伸手到口袋正要掏出手枪,结果手还没伸进口袋我胸口已经被一脚重击,双脚离地往后飞了出去,硬生生地撞到身后的红木书桌上,钻心的痛让我几乎休克。我忍受着巨大的痛楚,正想要爬起来的时候,双手已经被人反扣在背后,任凭我怎么挣扎也只是徒劳,多么熟悉的情势。
「啪啪啪……」随着一阵慢而有力的鼓掌,我眼前出现了一个人影,我抬头看到的是李承宗那张得意的嘴脸。
「哈哈,好一招瓮中捉鳖,不费吹灰之力就捉到你这只王八。」
仇人见面,我虽然气红了双眼,拼命地挣扎也是无济于事。
「好了,这次不跟你废话这么多了,除去你这只小苍蝇我以后就安心了。动手吧,给我搞得干干净净。」说完李承宗就要转身离开。
「慢着,慢着,老李啊,这里不能见血,不能见血啊。」只见一个五十多岁的光头男人赤裸着上身,下身只穿了一条宽松的金色功夫裤从一个房间走了出来。
男人手上还拿着一窜佛珠。
「你们要杀人烦请移步到外面,这里不能见血。」男人说。
李承宗点了一下头,我身后的两名大汉马上推着我往外走,我脚下用力做最后的抵抗,但是双脚难敌四手,我还是被推着往外。在经过光头男人跟前的时候我原本用力的脚突然一软,身后的大汉原本正使劲把我往外推,突然失去了反作用力有点用力过猛失去平衡,就衬这个时候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一脚踹在光头男人的小腿上,光头男人毫无防备也向我倒过来,光头男人肥胖的身体估计也有一百六七十斤,两名大汉在失去平衡的情况下,加上光头男人的体重,4人全部倒在了地上,我一个翻滚,滚到了原本光头男人身后虚掩着门的房间,这个时候我立刻掏出口袋里的手枪,同时锁上了房间的门。
门外的打手速度远在我之上,我必须拉开足够的空间才能确保有扣动扳机的机会,房间的门估计撑不了多久,我迅速后退,等我定过神来才发现房间的地上散落着一些衣物,最引人注意的要算是我脚边居然有一件和尚的袈裟,滑稽的是袈裟的上面居然还散落着一个酒红色的蕾丝胸罩,不远处是一只被踢掉的黑色高跟鞋,接着是一条黑色的短裙,顺着散落的衣服我走到了房间的内堂,一张圆形的大床上赫然缩着一个女人,估计刚上二楼听到的呻吟声就是来至这里。女人双手扯着被子挡在胸前的春光,当我看清楚女人的容貌时,我感叹上天也许怜悯我命不该绝。女人的头发有点凌乱,脸上除了有点倦态以外说不上惊恐也说不上平静,此时双眼直勾勾地盯着我。对于李承宗来说,这个女人可能算是他最着紧的吧,不是因为她有倾国倾城、沉鱼落雁之貌,当然她也有迷倒一众男人的本钱,但最重要的是她可能是李承宗唯一宠信的女人——没错,眼前这个女人正是李承宗同父异母的妹妹李承恩。
身后传来猛烈的撞门声,不容我有半点犹豫,我立刻举起手中的枪指着她,来到床边我一手把她从床上拉了下来,就在此时一声巨响房间的门被踢开,我立刻把赤裸的女人挟持在身前,门外的四人闯进见到此情此景也不敢贸然轻举妄动。
「退后!」我大喝一声,但两名打手似乎不为所动。我用枪口顶着李承恩的太阳穴,并试图坐势扣动扳机。
「退后。」李承宗气急败坏地对两名打手说。
他们退后我紧跟着挟持住李承恩一步一步小心地往外走,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就这样对峙着慢慢地往一楼走去,自始至终李承恩没有开口说过半句话。
「你放了她我答应让你走。」当我走到了一楼的大门前,李承宗突然发话。
「放屁,现在轮不到你说话,你们再跟上来我对她不客气。」
「我告诉你,别不识好歹。如果她要是伤了一根头发,我保证你比现在痛苦一万倍。」李承宗恼羞成怒地说。
我也被他的话点燃了怒火,朝着他们就连续开了几枪,枪声打破黑夜的宁静,慌乱中他们四处散开,居然没有半点损伤,我迅速打开大门的门锁拉扯着赤裸的李承恩就往外逃,然而慌乱中的女人伴随着一声惊叫脚下被门槛绊倒,差点连我也摔倒,混乱中我想把她拉起来,然而女人却乘机倒地不起,眼见两名打手已经重新飞速向我这边靠近,我再次胡乱向来人方向放了两枪,然后快速往外逃跑,翻过一道围栏我向着树林跑去,试图借着从木的掩护逃跑。身后还快响起追赶的声音,在树林里慌不择路迂回地跑着试图甩掉追兵,但总感觉身后的脚步声和树叶杂响的声音越来越近,就在我回头想看清对手的位置的时候,发现人已经离我不到5米,我冷不防转身向他放了一枪,他虽然速度奇快,但这么近的距离他已经避无可避,尽管他一个侧身试图躲过一劫但枪响之时鲜血从他的胳膊飞溅而出。
总算干掉一个,身后似乎没了动静,我擦了一把冷汗喘了一口气继续往前走,没走出几步,我的车居然就出现在眼前,看来天无绝人之路。我不再多想,立刻发动汽车掉头就跑,当我以为已经安全的时候,身后却亮起了强烈的灯光,我看向后视镜,一辆越野车正快速向我追来,我试图加大油门,但这崎岖的路面却使我的小车除了颠簸得更厉害以外速度上却没有多大的提升,眼见我的车厢被越来越近的灯光照得越来越通明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伴随着一声响亮的撞击声我的车冲出了布满碎石的泥路失控转入了旁边的草地,我继续加大油门往前冲,但在这种野外就如同猫戏老鼠,后面的越野车一会又追上了我,并且对我的车连翻撞击,我只能一直看着后视镜不断地猛打方向盘而躲开他的撞击,就在高速狂奔了几公里后,后车的速度居然慢了下来,就在我以为已经成功逃离了敌人的魔掌的时候,突然车子一晃,我的头撞到了车顶,接着巨大的牵引力使我快速往下坠,接着我的车想过山车一样往下冲,此刻我知道上天关了我的门,看似为我留了一扇窗,其实只是想让我堕进更深的深渊死得更加难看而已。
永别了我的人生,我悲惨可笑的人生,永别了我爱的人,永别了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