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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神地看著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我的脑海里不停地闪过一些虚构的画面,接下来事情將会发展到什么地步,是我毙了李承宗解救出玉莹和杨洁,然後远走高飞,一辈子逃避警察的追捕,又或者更坏的结果是我被李承宗干掉,不行,绝对不行,没有救出她们我不能死,怎么也不能死,想到这里我面容不自觉地抽动了一下,眉头锁得更紧了。
「不是自夸,附近几个县要数我家的有机菜最好最新鲜。」正在驾车的菜农老张的话把我拉回现实,一位大概40来岁的人,长期的农活使得他的脸看上去比实际岁数要老许多,但同时也增添了几分淳朴,说起话来洪亮如钟。
「难怪这么远都要订您的菜。」想一直保持沉默和专注的我为了不想显得太冷漠而接上了话。
「一到周末这石溪旅馆的生意就火得很,突然一下子要订这么多菜,搞得我都差点忙不过来。哦,对了,兄弟也是去那里度假吗?那里的温泉確实是不错的,我们偶尔也会去。」
「嗯,对,突然有朋友约了一起去放鬆。」
「兄弟不像是本地人哦?」
「对,从臺北过来玩。」
「哦!妳们城市人就喜欢来郊外乡下地方。」
沿著乡村的小路车速不能太快,差不多一个小时我们就到了目的地,一家依山而建的日式温泉旅店。旅馆外的露天停车场停满来自周边城市过来度假的车辆,由于还是早晨8- 9点的时间,旅馆门外除了几个工作人员忙碌著,也没见有什么人走动。
「兄弟,妳是要在这里下车吗?」老张问。
「这个……时间还早,我也不急,这样吧,我跟妳走,看有什么能帮上手的。」这么早的时间没有其他旅客要是我直接从正门进去一定会显得特別显眼,很容易暴露身份,原本我也在考虑有什么更好的办法神不知鬼不觉地混进去,这时我灵机一动顺理成章的跟著他混进去正好。
老张倒也没跟我客气什么,直接把车绕到了旅店的後门,旅馆的後门此刻已经有其他送货车在忙活著,老张把车停好熟门熟路地就从车後把装满菜的箩筐往店里的厨房搬,我二话没说也跟著帮忙搬货,並且窥视了一下情况。搬完最後一趟就在厨房出来的走道上我直接跟老张道了別然後往旅馆里面走去。
我的脚步走得很轻,好像怕弄出半点不和谐的声响就会把自己暴露出来,心情也跟著紧张起来,没走出很远就听到潺潺流水声,接著看到一个露天的温泉,虽然时间尚早,但已经有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泡在里面,这也不奇怪,现在这个年代年轻人都过惯了朝九晚五的生活,难得周末更是日上三竿是正常得不得了的事。迎面而来一个男服务员端著盘子,上面放著估计是客人叫的清酒和茶,我下意识睇把头低了一下,但服务员並没有太在意,而是礼貌地报以我一个职业的微笑,这下確实让我安心了不少,起码说明我没有自己想像的太引人注意。
顺著刚才服务员来的方向穿过一个院子就听到喧闹的人声,这里应该是旅馆的餐厅,已经有人在用早饭,突然我也感到肚子好像空空的,想起来这几天也没有好好吃过一顿,我找了一个靠里面的角落对著门口的方向坐了下来,並且隨便点了一个套餐,边吃边留意著过往的人,在我慢慢吃完桌面上的食物的时候旅馆明显已经热闹起来,三三两两穿著休閒明显是已经住下的旅人多了起来。这正式我行动的时候了,首先我要確定目標的位置,於是我走出了客厅慢悠悠地来到客房区,整个旅馆就是日式的风格,客房区也不例外,都是单层木结构,大概有30个房间,我在客房区的过道上慢慢地走动,留意著进出的人却没发现有什么可疑。在客房区转了几圈後自己反而好像引起了一些异样的目光,继续留著这里我怕会不会引来警卫什么的,於是我只能装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態慢慢往大堂走去。
既然一时三刻没发现什么动静为免引起其他人的注意,我来到前臺决定先开个房间住下来再静观其变。
「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帮到您?」前臺服务员露出职业的笑容问。
「我要开个房间。」我语气平淡地说。
「好的,先生我们的日式客房已经订满,只剩下现代风的客房。」
原来这里还有其他房间,但是昨晚的视频通话中我清楚见到李承宗所处的地方確实是日式的房间,还有榻榻米,但顾不上这么多了,「普通房也可以。」我思考了片刻说。
「那请问先生是要单人房吗,单人房有普通的和豪华的。」
「我要最豪华的!」
登记过後,服务员领著我往大堂的另一边方向走去,穿过一条花园长廊後来到一处风格和刚才截然不同的现代建筑,看上去建筑物有3层高,首层是西式餐厅,二层和三层应该就是客房。服务员领著我到了三楼的豪华套房,走进房间後里面的佈局摆设完全是现代的风格,根本不是视频中那样,这里两层楼少说也有五、六十间房,但我还是要找机会確认那老狐狸到底在不在。思考了一下,我拿起房间的內线电话给前臺打了过去说自己对房间不满意,要求等有日式的房间第一时间给我转房,前臺的服务员很认真的记录了下来,並且承诺明天中午就能给我换房间。那这么说我还有大概一天的时间来窥探这大楼的情况,经过这一年多的经歷,我发现自己都可以去情报局做特工了。
我来到了一层的餐厅,餐厅是全落地玻璃风格,餐厅外面的花园还错落地摆放著田园风格的餐桌,如果想来一次放鬆身心的旅游这里真的不错,可惜此刻我一点度假的心思都没有。我在餐厅內找另一个靠落地玻璃的位置坐下,这里能看到从客房下来的电梯口,我拿著一本餐厅提供的杂誌隨便翻开拿在跟前挡住自己的脸,只留一点空隙能让眼睛看清楚电梯口,就这样坐著。但一直到了午餐时间已过,房客进进出出,我还是没有发现半个可疑的人,半点蛛丝马跡。
时间就这样流逝著,转眼已经日落西山,我静静地躺在房间的床上让黑暗一点一点地把我吞噬,在黑暗中我认真地分析著,来到这里完全就是一时的衝动,凭空的窜测,就凭一个酒瓶子上的两个字,真是可笑,真他妈的可笑,再细想一下,以李承宗大伤初愈又怎么会跑到这山野荒郊来,並且还带著两个被折磨得不似人型的女人在身边,纵然姓李的手眼通天也不至於干出这种事来,陈智锋啊陈智锋,你这真是一个无勇无谋的混蛋,被人耍得团团转而毫无办法,「哈,哈哈……」黑暗中我苦笑起来,脸上的肌肉一直抽动著摆出一副笑脸状,笑声慢慢遏止,但我的脸部表情却没有收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我想让自己保持著这种脸部扭曲的僵硬状態,或许是太久没笑过了,渐渐地我感觉脸上有点湿润。
第二天旅馆给我换了房间,虽然心里已经知道李承宗出现在这里的机会微乎其微,当我进到日式客房後,在脑海里不停地翻找著当晚视频通话中的点点细节跟这里房间的佈局摆设进行比较,很遗憾却没有找到哪怕一点的相同之处,我可以断定李承宗不可能在这里,但既然来了还是抱著不死心的侥倖找机会再查探清楚,就这样浪费了两天的时间我只能灰头土脸地回到了老大宅。在接著的几天时间里我不停地拨打莹姐的电话,可惜得到的回復依然是那句冷冰冰的对方已关机的温馨提示。我也试图给小伟打电话,但也同样提示已经关机,这不是明显有意回避我吗?我瘫坐在沙发上,满烟灰缸的烟头上还飘荡著余烟,烟草的味道弥漫著整个大厅,在这孤寂的空旷的大宅中我感觉自己好像已经被全世界摒弃了一样。哪怕我再怎么样心急如焚,也是一筹莫展,势单力薄的我在大势面前是显得多么的渺少。
经过多天的精心準备和策划,坐在再次借来的农用小麵包车的驾驶座上,我远远观察著马路对面大厦的出入口,在下班的人流中我细心地观察著,看著目標出现在视线下,我並不著急,远看著她正步向不远处的地铁站入口,我缓缓发动了汽车。
经过几天的跟踪发现她的生活规律真是正常得没有半点引人注意的地方,再这样继续跟踪下去只会浪费更多时间,於是我决定主动出击。
把车停在不远处,手提著几袋刚在附近食店外卖的食物,走到公寓楼的门口,眼见人有拿出门禁卡要开门,我加快了脚步,跟在开门人身後进了大楼。为了尽量避开监控录影,我选择了爬楼梯,楼梯还有一个好处,就是可以藏身伺机而动,这座落在繁华商业区的现代化小户型公寓租住的大部分都是单身白领,所以白天一般人都比较少,这更有利於我的隱藏。看了下时间,根据我这么多天的跟踪观察,目標应该已经到家了,我摸了一下衣袋里面的傢伙,確保万无一失,心跳却异常地平静,经歷多了心臟的承受能力已经足够地强大了。轻轻推开楼梯间的防烟门,我保持著脚步轻盈地走著,耳朵警惕地留意著走道里的动静,头戴鸭嘴帽,一手提著外卖,就算迎面有人过来也应该不会对我起疑。
来到了门前我左右扫视了一下確保没有人,手从衣袋里面拿出傢伙,然後按响了门铃,门铃响起的一刹那,我的心还是扑通了一下,接著屋內传出一阵越来越近的脚步声,我拿著傢伙的手紧了一紧,接著门开了一道缝,女人手扶著门探出半张脸,就在她认出我是谁,试图发出尖叫前我手上的傢伙已经抵在她的胳膊上按动了按钮,在她发出声音前强大的瞬间电流已经把她击晕,她的身体顺势往下倒,在倒下前我一手扶住,然後闪身走进了屋內。
进到屋內我立刻把她抱到沙发上,把窗帘拉上,然後拿出事先準备好的绳子把她的双手绑在身後,把双脚踝也绑了个结实,毛巾堵嘴。然後在她的房间找到了一个旅行箱,这个旅行箱足够塞进一个人,记得当时跟她一起去台南出差我还半开玩笑的说她出差像个搬家的架势。当我把她完全塞到箱子里的时候她好像已经恢復了意识,我看著她想要挣扎却发现已经被五花大绑的惊恐眼神,给了她一个阴冷笑容,举起手中的电击器,她立刻拼命地摇头,嘴里发出「呜呜」的悲鸣,电击器在她的手臂上再次启动,没几秒她再次安静了下来。我压了压鸭嘴帽,在她的手袋里面翻出了她的手机,钥匙和门卡,然後拉著旅行箱从容地从另外一个大门走出了公寓楼。
驱车回到老宅夜已深,把後排不停地晃动著,不时传出呜鸣声的行李箱搬到了老宅的地下酒窖,在这多年没有阳光照射的空间透著沁入心扉的阴凉,我没有开灯,只有楼梯顶部的门口投过来微弱的光线,漆黑寂静的环境更能让人產生恐惧,我拉开旅行箱的拉链把屈曲在里面的女人释放了出来,女人惊恐地环顾著四周,被堵住的嘴巴虽然发不出声音,但急躁的呜鸣已经充分表现出女人的极度恐惧,我没有丝毫的表情,拿出事先準备好的铁链,这铁链虽然不粗,但要锁住一个手无寸铁的女人足够了,我把铁链在女人的脖子上绕了两圈用铁锁锁上,女人死命地挣扎,但双手被反绑在身後,双脚也被绑在一起,这挣扎只是徒劳,把铁链的另一端同样用锁把锁在了沉重的酒架上。然後我转身离开了酒窖,关上厚重的门,让酒窖重归黑暗与寂静。
靠坐在沙发上我掏出从佳惠手袋中搜走的手机把手机里的短信,电子邮件等通讯程式翻了一遍然而並没有找到我需要的任何资讯,把手机扔在一边,点了跟烟狠狠地抽了一口,隨著火辣吸入喉咙进入肺部,然後再缓缓地突出烟雾,心情慢慢放鬆了下来,大脑也清醒了不少。我先不去判断自己这次做得对与错,但我可以肯定这总比之前的无的放矢而来得有用,既然玉莹是被佳惠出卖而落到李承宗的手里,那我就乾脆从佳惠这个根源入手顺藤摸瓜。为了玉莹我不能再坐以待毙,我要爭取主动,爭取时间儘快把玉莹解救出来,我不能再让我的女人为我一次次深陷险境。
要让人的心理防线崩溃,饥饿、寒冷与惊嚇估计是最好的手段,特別是对於这种娇惯的女人。眼看酒窖中的女人应该已经在黑暗中缺水缺粮超过24小时了,我拿了一瓶水和一盘食物,打开地下室的门打开了灯,原本侧躺在地上的女人察觉到动静紧张得立即试图要挣扎起来,可却浑身使不上劲只好放弃,呆滯的眼神死死地盯著我向她走来。
我来到她的跟前,用寒冰般的眼神俯视著她,看著她不停发抖的身躯心里却没有想像中那种畅快的感觉。我蹲下身来扯掉塞在她嘴里的毛巾,她马上想说话,僵硬的嘴巴却不听使唤,苍白干竭的双唇轻轻动了一下,双眼渴望地盯著我手上的水。我意会她的意思,把她扶正,拧开瓶盖把瓶口送到她的嘴边,她吸了一口後急切地仰起头想大口地把水灌进嘴里,我却把水拿了开来把瓶盖盖上。她立马急红了眼:「水,给我水,快,快点。」说到最後咆哮起来。
我嘴角扬了一下,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动作。
「求你,陈智锋,求你再给我喝口水,快点。」她全身抖动著,可能是因为焦躁,可能是因为害怕,也可能是因为这地下室的低温。
「玉莹在哪里?」我拋出了我的问题。
「我……我不知道,快,先给我喝口水。」
「那我换个问题,李承宗在哪里?」
"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陈智锋,给我水。" " 你不知道,你怎么会不知道。" 我对著她大吼一声。
" 我……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我,我……" " 李承宗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要帮他来害玉莹,玉莹平时对你如姐妹,你怎么就能出卖她,你说。" " 他,他给我钱。" 她咬了下下唇轻声说完底下了头。
" 就为了钱,就为了钱你可以出卖把你视为姐妹的人?" 我確信不是这么简单。" 你跟李承宗到底什么关係?" " 我……跟他没有关係。" 她突然情绪激动地瞪著我,双睛通红掛满了將要溢出的泪水。
到了这个时候她还在坚持不合作的態度彻底惹怒了我,我一手揪著她白色衬衣衣领一扯,两颗纽扣被扯掉,雪白的肩膀上掛著黑色的內衣肩带展现在我眼前,肩带下黑色的胸罩把胸前的双峰承托得非常饱满,我的目光却是落在了乳沟上那个精緻的铂金吊坠上,我伸手一把抓起那个吊坠一扯,把她脖子上的项链扯掉,精緻的吊坠上刻著" LEE" 三个英文字母,我把捧著吊坠的手摊在她面前说:" lee,李承宗的李,这个我在李承宗送给文莉的首饰上见到过,一模一样的字体,你跟他没关係他会送这个给你?你別再给我耍花样。" " 我……" 她欲言又止,眉头皱动了几下,最终她沉默地底下了头。
我一直等著她开口说话,可惜她选择了沉默,我生气地把放在酒架上的食物打翻在地,把水当著她的面前倒在地上,然後转身离开。
她见我要走急了,拼命喊叫:" 陈智锋,別走,別走,给我水,求你,陈智锋……陈智锋,你个王八蛋,你回来。" 我关上了地下室的门,厚重的门把她的声嘶力竭完全隔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