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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终散,回到房内的邵雪芊一声轻叹,爱洁的她虽已沐浴过,肌肤都透出1丝甜美的红润,可谁又知道,衣衫底下的胴体,竟是一阵阵难以想象的燥热拂过?偏生这等难受的感觉却是不能诉、无处诉,唯一知道的辛婉怡又和吴羽在一房,这等事只能独自忍耐,教她如何受得?
若邵雪芊单单只是狼虎之年的妇人,那身体里本能的需求也还罢了,偏偏前些日子与吴羽几可说是夜夜合欢,体内沾染的淫蛊与他巧妙熟练的手段融合成一,将邵雪芊肉体的渴求尽情开发,比之一般淫娃荡妇的需求还要激烈。
邵雪芊甚至觉得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堕落成了霓裳子那般淫荡的妖女淫姬。先前她与霓裳子会战之时,之所以全没把心思表现出来,已耗尽了邵雪芊所有的忍耐,偏偏人在怡心园,怎么也不敢像在外头一般肆无忌惮,旷了许久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本来她早知到了怡心园后,不会再有让吴羽肆无忌惮地为她解蛊的机会,邵雪芊早已做下决定,忍耐不住的时候就用自慰解决,最多是用上辛婉怡深藏行李之中的压箱宝贝,这等物事几乎可说每个独守空闺的妇人都用得上,也称不上什么怪事,但前几日听杨柔依娓娓道来,当听说这小姑娘被霓裳子肆意玩弄之时,邵雪芊怒火之中,竟也有种异样的兴奋,只隐在体内没有发作。
在听的时候还好,但回到房中,夜阑人静的当儿,床上的邵雪芊却不由辗转难眠,脑里想的尽是杨柔依娇羞描述的画面,但画面里被霓裳子肆意玩弄,搞得神魂颠倒的,却从年轻稚嫩的杨柔依,变成了娇躯火热的她。
虽说同为女子,又没有异物辅助,难以真个销魂,但霓裳子艳名远播,在这方面的功夫只怕不会输段翎多少,光想到自己被她搂在怀中,被她上下其手,逗得欲火高烧,一次又一次地攀上绝顶,让她把那次被欺的火全发泄出来,邵雪芊竟不由有种异样的渴望。
就在那一夜,邵雪芊忍不住取出了珍藏的假阳物,一边在自己纤细又火热的幽谷中抽送,一边纤手在自己各个敏感处抚玩,也不知是脑中的种种景象太过鲜明,还是自己的胴体已被段翎那人逗弄得敏感愈增,竟是比先前更快更火热地登上了仙境。事后的邵雪芊娇喘之间,只觉胴体虽已疲惫不堪,子宫里的渴望却是倍增,偏又不敢去找吴羽发泄,苦撑的滋味可真是难当。
也因此,在吴羽和姬梦盈前往医庐的这段期间,邵雪芊特别保护着杨柔依,时不时地与她搂搂碰碰,旁人只以为是婆婆与媳妇间的亲近,就连全极中虽看她与杨柔依亲近时便不高兴,却也无话可说,但只有辛婉怡知道,邵雪芊心中究竟打的是什么主意,回眸一瞥或偶尔唇边的笑意,都令邵雪芊羞不可抑,偏生与杨柔依同受如此折磨,心中那亲近更是难以压制。
而杨柔依虽说才被霓裳子侵犯过,但至少保着童贞未失,对未来婆婆如此亲近,即便心中难免与那霓裳子的动作想到了一块,可一来彼此关系非同一般,二来她才失了义父的关心,有邵雪芊对自己亲近,杨柔依实在不愿主动脱离这温暖的怀抱,是以对邵雪芊的亲密动作,也只半推半就地承受着。
也幸亏邵雪芊虽是情欲如焚,可一来在人前邵雪芊还能强忍,二来杨柔依对此也是一知半解,否则光看这躯体上的亲密接触,换个知晓情欲滋味的人,只怕早要看出问题来了。
偏偏被段翎享用过之后,邵雪芊的本能需求,已经深植于子宫之中,午夜梦回间那渴望的需要愈来愈强烈。白天里与杨柔依的摸摸碰碰虽是舒服,却缓解不了深植体内的需要,反而在夜里梦中更加饥渴,却又不敢去寻解脱,真教她难受死了。
虽说愈羞愈想、愈想愈羞,但邵雪芊心中对段翎的恨意却没有加深多少。当年的他正自春风得意之时,却有这般大的问题隐藏体内,那时段翎身体里的淫蛊未经“九转龙珠”压制,渴望起来只怕比自己还难过百倍,也怪不得那时的段翎会将辛苦建立起的少侠名声弃若敝屣,变成了人人喊打的淫徒,不经这淫蛊迫害过的身子,想要体会此事可都是难上加难,心思及此,对于这淫贼坏了自己贞洁,令邵雪芊明里宝相庄严,暗里淫乱饥渴的手段,也就不怎么放在心上了。
只是……现在自己想着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就算知道石渐正专心在研究该怎么以血蟾木应付“洪涛无尽”上头,就算知道与自己不睦的远雄堡众人,在石渐的安排下住处都相距甚远,便自己房中行云布雨,他们也听不到声音,可人终究在怡心园,邵雪芊可没有胆子去寻吴羽稍解蛊毒。辗转反侧,也只能在床上靠假物安慰自己,邵雪芊不由叹息,人……可真是难做啊!
坐在床上,想象着那时吴羽对自己上下其手、大逞淫欲的模样,虽说邵雪芊顾着面子,死命告诉自己这只是解蛊,虽说身子被他摆布地成了一滩水,随着吴羽的手段荡漾飘摇,在高潮的仙境中舒服得欲死欲仙,快活得难以自已,邵雪芊表面上仍是不假辞色,即便床笫之间也苦忍着遍布体内的愉悦,咬牙苦忍着那欢快的刺激,直到蛊毒诱发的体内春情抒发殆尽了方罢。
偏偏那吴羽……可比想象中更加过分呢!想到那时的种种,邵雪芊的芳心不由陷入了迷离。一开始她还以为是吴羽难得好心,即便在床上为自己解蛊的时候,还在言语中不断提醒着她,她终究是姬园的遗孀,即便姬园已逝数年,在天之灵总还看着她的种种,让邵雪芊还能勉强保持自己,不被那强劲至极的快感击溃身心,完全变成他的胯下俘虏,却没想到愈是这么想,行房间甚至感觉姬园亡灵旁观,红杏出墙的羞意,反令她更难忍耐,到最后总有种彻底被他征服的错觉。
偏偏再怎么说,那都是吴羽的好意提醒,即便邵雪芊已隐隐觉得,他这“好意”其实是不怀好意,只是用她的羞意来令她愈发难以自拔,好观赏着她的逐渐臣服藉以取乐,但这等事只能在心里想着不能明言,邵雪芊可没办法要他闭嘴,只能乖乖任他摆布,纵然觉得自己已着了道儿,还是只能任那肉体的无上快乐与心中的娇羞挣扎,迫得她一次次降服,柔顺地承受这一切。
心思混乱之间,彷佛又回到了前头与吴羽床笫交欢的那几次,即便邵雪芊死撑着一张端庄高贵的脸孔,也真有心反抗,但到了最后,仍被他挑起感官的欢快,心甘情愿地与他行交合美事,直到最后任他予取予求。
若非他言语之间还把自己当成了姬园的遗孀,甚至在她高潮之时还不忘提醒,令她愈发羞耻,只怕邵雪芊真要打从心底认为自己只是个红杏出墙的淫荡贱妇。
心思乱转之间,邵雪芊这才发觉自己已忘了形,坐在床上的她衣带渐解,内里的鹅黄小兜早已半露,暴露出来的肌肤虽是不多,却遍布桃红,色泽之润说不出的挑逗,尤其她胸前那高傲饱挺的美乳,原已是诱人的极品,在吴羽的百般挑诱之下,敏感程度倍增,甚至比先前更加高挺,即便小兜都没法遮掩内里的峰峦曲线,不知不觉间竟已隐现沟谷之美。垂头看去的邵雪芊只觉脸红心跳、娇羞愈增,却更加爱不释手,她羞答答地伸手入衣,纤指轻挑掉衣带,渐渐探了进去。
纤指轻触之间,已令邵雪芊不由娇躯一震,没想到光只是想着他先前的种种,身体的反应已如此不堪,火热的肌肤间浮起了一层细汗,将原已细致的肌肤润得更为柔滑,光只抚摸之间,便有种酥麻的感觉直透心底。
尤其邵雪芊纤手到处,正是胸前要害,被吴羽尽情“滋润”过的胴体,较之先前也不知敏感了多少,竟将她的纤纤玉指不住吸入,揉得邵雪芊不由自主地轻哼起来。
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甚是羞人,但欲火便是这样,不起则已,一旦被挑了起来便是一发不可收拾,尤其邵雪芊胴体早已成熟,正是最娇艳欲滴的年纪,不是不知此味的青稚少女,情欲一起更是难以忍耐,偏偏先前举手可及的他,现在却是寻不得,邵雪芊一边心中又妒又羡。
辛婉怡也不知得了什么好运,名正言顺地与他有夫妻之实,想怎么干都无人可管,自己偏偏却是这样……一边模仿着他的手法,手指在胸前不住揉动抚玩,触手而及一片灼热暖润,说不出的舒服畅快。
只是自己的手段再好,又哪及得吴羽的手法于万一?何况被吴羽这般把玩之时,她脸上死撑着,心下还可期待接下来的云雨之欢,无论是狂风暴雨,又或细雨滋润,滋味都美得难以想象,现在却只能靠自己那纤细的手指。即便用上了木制假物,可以深入内里,与他的雄风相较之下也难及万一,邵雪芊心下好苦,却不想止了手上动作,便只稍稍缓解,总比光在脑中想象的好。
垂下头,看着浮在肌肤上头的小兜之上,不断起伏的皱折正自表现着她手指的种种动作,精彩无比地展现出她爱抚自己时的种种方法,逗得邵雪芊欲火渐升,尤其这般挑弄之下,兜上竟不由突起了两个诱人的小点,将她的饱满诱人若隐若现地展露出来,看得邵雪芊芳心浮躁难受,芳心又想又羞,手指却不肯暂停,只呼吸随着那愈来愈急促的芳心不住鼓动,再也难平。
感觉到体内愈来愈旺盛的需要,邵雪芊芳心不由发苦。以往自己变得这样时,总有吴羽在旁,即便她心下对红杏出墙之事再羞,可他能赐予自己的快乐,却也令她像上了瘾般难以抗拒,到最后总是乖乖败下阵来,现在却只能在脑中回忆,即便此事完了后,也不知道能不能有再尝那美味的机会……一边想着,邵雪芊索性娇躯抖动,将虚披身上的外裳抖了下来,只留下那鹅黄小兜无力地伏在身上,另一边手指早已渐渐向下探去,触着了那最湿润最柔嫩,也最令她难受的地带。
月下渐渐透入窗内,虽没照到床上,却也让房中的气氛旖旎了许多,尤其床上的邵雪芊只剩小兜在身,一双修长玉腿轻轻分开,好让手指渐渐探向柔蜜的桃源,那模样儿说有多挑逗就有多挑逗,只可惜邵雪芊自己,却已没有心思赏玩了。她双手一上一下,在胸前和股间揉弄不休,探向下体的手虽不敢深入,可在外头的动作也没小上多少,把自己挑弄得浑身发热、眉目含春。
若他在这儿……该多好,想到此事,邵雪芊的身子不由更热了,只可惜这个时候,即便吴羽不在娇小可人的辛婉怡身上努力动作,将她干得上天下地,自己也不敢提这胆子去找他。
就算已抛却了羞耻之心,甘心做那淫贼的玩物,也得小心不能让这事外泄出去,光是在他手下一直受气的全极中,都不知花了多少心力在看他,只想给吴羽找点麻烦,好杀杀他的锐气。
“哎……”
正当邵雪芊自慰到紧要当头,逗得一番小高潮将至,只在心中暗恨这等小小满足,不能将心中渴望宣泄于万一,反而让她的需求更加狂烈难抑之时,突地一双大手从身后搂上,有力的双手一上一下,轻轻握住了邵雪芊皓腕,强行迫停了她的动作,口鼻呼吸的热气直熏到了邵雪芊香肩之上,肌肤接触之间,邵雪芊已可感觉到那人浑身赤裸,强健有力的热气不住传来,烘得体内春意盎然的邵雪芊愈发情动,即便羞意也升到难以压制,却已难挨这般火辣辣的挑逗。
“你……你怎么来了?给旁人发现了……怎么办?”
从淫蛊发作之后,已不知和吴羽这淫贼好过了多少次,这般亲密的肌肤接触,邵雪芊哪不知来人是谁?轻轻地摇着头,让颊上嫩肤触到他伤痕累累的脸,虽说他的到来恰合她的需要,但在这等地方,这人也未免太艺高人胆大了!也不知是喜还是怒,邵雪芊轻轻地呻吟出声,“这儿……可是怡心园……不能……唔……不能随便这样的……”
“哪里……管得了这么多?”
吴羽邪邪笑着,一边用粗糙的脸孔摩挲邵雪芊娇嫩的脸蛋,一边手指轻捻,边握着邵雪芊皓腕轻揉,边探出手指轻试着她的肌肤,美乳火热暖湿,股间潮润微颤,全是动情已极的表征,令他不由食指大动,搂得邵雪芊愈发紧了,光只呼吸之间的身体律动,似就让邵雪芊承受不住地轻声喘息,“姬夫人如此动情,想必是那事儿又犯了……在下身负为夫人解蛊的重责,自然不能不小心谨慎……非得好生努力,让姬夫人的需求满足不可……你说是不是?”
“你……”
听他竟说得这般理直气壮,好像他到这儿来侵犯自己,是为了自己好一般,若换了平常邵雪芊早羞怒得一剑下去,但现在自己娇躯半裸,又兼动情之至,被他一搂便整个人都酥了,尤其他勾在乳上股间的手指,更老实不客气地了解了她的渴望,邵雪芊便想气也气不起来,“先……先说好……这……唔……这只是解蛊而已……你可别以为……别以为可以就这么欺负雪芊……唔……坏“是是是……在下自然清楚……不知夫人可准备好……让在下为你解蛊了吗?”
交合也不知交合了几次,吴羽哪还不知邵雪芊心里真正的呐喊,方才的口头言语,不过是邵雪芊最后的一层遮羞布,他也没想要这么快便扯掉她的最后一层防线,反而是这等自欺欺人的侠女,享受起来那种欲语还休、欲迎还拒的模样,格外有种异样的快乐,在辛婉怡身上可享受不到,“如果夫人准备好了,那在下就来了……这几日让夫人独守空闺,想必夫人渴望得紧了,在下自当格外努力才是……”
“坏……啊……”
听他虽还尊称自己为夫人,可口头上那挑逗的意味却愈来愈重,邵雪芊冰雪聪明,只因为着了那淫蛊才不得不任他为所欲为,自然感觉得到他言语中的真实意图,是为了让自己陷于挣扎,好欣赏她到了最后不得不臣服的神情变化。可那极美好的滋味都尝过了,她又岂拒绝得了?最多是嘴上抗拒个几声,在心中告诉自己这只是解蛊的手段而已,身子可享受得很呢!
现在邵雪芊的敏感倍增,毕竟是好一段时间没干这乐事了,又被杨柔依的娓娓细诉挑动了情思,熬了这几日可真难过得紧,一旦落入了男人的怀抱,那本能的需求变得格外殷切,格外无法自拔。
何况这般姿势前所未有,她娇躯扭动之间,只觉雪臀上头触及了一根滚烫无比的物事,那火烫的感觉、异样的形状,几乎是立刻便让邵雪芊的欲望爆发开来,显然吴羽也已是箭在弦上,那肉棒强硬勇壮地立在那儿,只待自己道声好,便要翻身上马,将自己尽情享用占有。
这般巨伟的肉棒,虽说邵雪芊也不是头一回尝试了,但这几日的空虚使得她情思异常活跃,加上头次被他这样搂抱,雪臀的触感令她愈发酥软渴望,虽在心中想到了不妙的事儿,仍是难熬春情荡漾。
她柔弱地在吴羽怀中轻扭娇躯,似是抗拒他的抚弄,又似让敏感圆翘的雪臀更加深切地接触那火热肉棒的刺激,连呻吟声都变得如此甜美娇柔,“你……在外面……偷看了多久……唔……”
“不是偷看喔,夫人……”
听邵雪芊声音如此柔媚,吴羽也知她的需求已快要破体而出,想来杨柔依被霓裳子欺负的消息,对苦守空闺的她确实是种难堪的刺激,“谁教夫人没有关门,就这般热情的抚慰起来……在下只是从外面看到,就好好看了场好戏,差点忘了帮夫人解蛊的大事……”
天……天啊!知道吴羽所言不尽不实,除非他早已打算要对自己大行非礼,否则怎会有如此闲心溜到自己的房里来?可想到方才自己忍不住在细致如雪的肌肤上大行爱抚的举动,完全落在这好色人的眼内,体内需求已然殷切的她,正觉得他的到来如久旱逢甘霖,自己的胴体正苦待着他的施予,对接下来的淫事期待已极,又怎起得了抗拒的念头?
“你……你这坏蛋……别……别尽占口舌便宜……你既知道只是为雪芊解蛊……就别……别扯这么多……快……快点……不然……嗯……雪芊很难受的……”
“若夫人想要,在下自当尽力……”
嘴上嘿嘿笑着,刻意让邵雪芊感觉到他的淫邪,羞得这美妇人脸红耳赤,想推却又推不开他,尤其搂抱扭动之间,他故意让肉棒滑进邵雪芊臀瓣,在那凹陷处轻轻滑动,肉棒顶端几可触及幽谷口,近水楼台地感染了她的潮湿,这般挑逗令人不由自主联想到男女性事,令邵雪芊忍不住欲火大盛,差点要开口求饶,“只是……夫人也不能瞒在下……”
“不……当然不瞒……”
被他这般撩拨,只觉体内的熊熊烈火烧得更加旺了,彷佛再没有一个地方能够幸免,邵雪芊轻咬银牙,既恨他还刻意煎熬自己,又渴望着他的赐予,那苦处还真不足为外人道,“哎……你……坏蛋……你还想……想知道什么?连影剑门的机密……都不瞒你了……你还想……”
“在下只是想请……请夫人说明清楚……那日杨柔依杨小姑娘……究竟怎么交代的行踪?”
吴羽嘴上邪邪一笑,其实那日杨柔依所言之事,他早从辛婉怡口中知道了大概,只是辛婉怡一来心疼小姑娘,二来她本性婉扭娇羞,这般事可不敢说的太清楚。
吴羽虽知了大概,但想到这种淫事从向来正经的邵雪芊口中说出,那种刺激就让人不能自已,“说愈清楚愈好……在下想听听呢……”
“你……哎……太过分了……”
没想到吴羽竟会有如此要求,邵雪芊不由大羞,差点想从他怀抱中挣脱,只是两人正抱得紧,邵雪芊身上只着小兜,更注定了后背赤裸得只剩衣结,赤裸相亲之下,想用力也没得用。
更何况那肉棒已陷在雪臀之间,一用力便觉下体被火热地一烫,酥得她登时软下,心中虽仍在挣扎,但肉在砧上,结果却早已注定。厮磨半晌她便软绵绵了下来,“你这坏人……难道……难道婉怡没说给你听吗?竟然要……要雪芊说这种事出来……好……好可恶……呜……”
“婉怡只说了大概,不清不楚的……在下只是想……想听听夫人怎么说……如此而已。”
嘴上邪笑着,吐舌在邵雪芊耳下轻舐,舐得这情动的美妇娇躯剧震,整个人酥软得再没半分力气,便想推拒也已无力,甚至连喘息都软了,只能在他怀中不住轻扭,无言地鼓舞他的侵犯,“夫人也不用担心,在下不会过分到听夫人说的精彩才肯动手解蛊……最多只是边解边听,图个好玩而已……”
“你……”
早知道淫邪之人多半都有些变态的手段,吴羽既属淫贼,那手段也绝不是良家妇女能够受得,却没想到他解蛊时只似床笫之能胜姬园数筹,竟会有这般邪恶的嗜好。
要她边说杨柔依被霓裳子所欺之事,边在她身上取乐,那种关乎床笫之事的话题,简直就跟传闻中娼妓床笫放浪间的言语差不了多少。若他竟有这嗜好,也不知辛婉怡床上承欢之时,得要花多少心思在口语取悦上头?邵雪芊不由脸红,可事已至此,她也真没有办法了,“雪芊说……说了就是……哎……”
答允的话才出口,吴羽已将邵雪芊翻了过来,一把拉下邵雪芊仅余的蔽体小兜,弹跳不已的美乳登时呈现,丰腴嫩滑地跳动着,便连那两点微带褐色的乳蕾,都胀得如此可爱,羞得邵雪芊连忙闭上美目,口中却是呻吟不绝,将杨柔依当日含羞带怯的言语,一字一句地说了出口,心里暗自祈求,希望被自己卖了的媳妇,永远不要知道这件事,更希望他只藉此取乐,别多生事端。
“哎……哎呀……”
才刚说到杨柔依与霓裳子亭中相见,邵雪芊猛不防一声娇吟,即便闭着眼儿,她也感觉得到,他一双大手有力地分开了自己玉腿,随即那肉棒温柔地溯溪而上,顶端缓缓地破开了幽谷口那似有若无、似迎还拒的防卫,火辣辣地探首而入,光只这刺激,已令她舒服得浑身酥软,幽谷享受着那许久未有满足的同时,饥渴的子宫却正在里头翘首盼望着接下来的进犯。
若原先还有三分惧怯,现在身受的滋味,便让邵雪芊完全放开了一切,她柔弱地轻拱纤腰,玉腿娇羞地环到了男人身后,被动地迎接他的侵犯,却又主动地引诱他的侵犯。
吴羽也真不愧应了邵雪芊激烈的需要,那粗壮的肉棒虽是缓缓探入,但行动之间却是时而盘旋转动、左右逢源,将邵雪芊的汁液一滴滴地引出,时而前后抽动、上下勾挑,逗得邵雪芊神魂颠倒,玉腿勾紧了他再不肯放开,表现得诱人已极,连口中边呻吟边叙述的言语,都抹上了一层粉嫩娇艳的色彩。
本来邵雪芊的身体本能,便已被吴羽连番开发、加上这般言语相诱,邵雪芊虽是极羞,身体的本能却也极端地爆发出来,被吴羽那肉棒深入浅出地抽送一番,稣麻酸软的滋味纷至沓来,转瞬间便袭卷邵雪芊周身,美得她无法自拔,一边挺腰承受他的亲密侵犯,一边放任身体里面那本能的索求,好让他的侵犯更适切地满足她的需要,一边却不由想到,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否则光只淫蛊的影响,加上杨柔依的遭遇,怎会让自己如此忘形地享受着被侵犯的感觉?小别胜新婚?自己想到哪里去了!在心中暗骂自己,难不成真的忘记了羞耻之心?可肉体的快乐,却让邵雪芊不由放纵起来,以最适切地姿势迎合,好让他能更深刻地占有自己幽谷的每一寸。
虽说他的粗壮已令她没有一块地方能够逃脱他的侵犯,但这般主动迎合,滋味却比纯粹的承受更加美妙强烈,邵雪芊心中不由有些哀怨,若是姬园在自己身上这般放纵,该有多好?
意乱情迷之间,邵雪芊只觉体内一阵曼妙的抽搐,不知不觉间已经泄了出来,那拽身的滋味如此美妙,令邵雪芊不由神迷情荡,偏又知道自己这回泄得比以前都快、都刺激,心神混乱之间,她一边贪婪地享受着那肉欲的快乐,一边不自觉地想着,是因为身体愈来愈不堪挑逗,还是因为将杨柔依的羞人遭遇挂在口中,才会让自己如此没用,这般快地在男人胯下臣服,或者……是因为那羞耻的“小别胜新婚”之念?难不成自己已真的将姬园抛到了脑后,变成他的女人了吗?
只是心里还在想、在挣扎,身体的反应却无比诚实,尤其吴羽也似知道邵雪芊心的挣扎,在一阵强劲的快攻,迅速地将邵雪芊送上高潮之后,竟也变了手段,在她幽谷之中缓缓厮磨,勾挑逗弄着她柔弱的精关,弄得高潮之后原该稍稍泄了火的邵雪芊,竟是没几下子就又快乐起来,心神皆醉地拱腰扭摇,承受着他再一次的美妙侵犯,连口中诉说的言语,都浸透了蜜般香甜。
本来在淫蛊愈渐深刻的影响之下,身为女子便会愈来愈容易高潮泄身,不只是因为那淫蛊让肉体敏感倍增,也因为在淫蛊刺激之下,精关愈发脆弱难守,加上邵雪芊口中讲述之事着实香艳,不只引得吴羽大展淫威,胯下肉棒使出不少前紧闭的美目睁开了一缝,看着身旁也一身是汗,正自调匀呼吸的吴羽,那伤痕累累的丑脸上,满足的神情再轻松也没有了,邵雪芊心中虽也感慨万千,可哀伤自苦之意却没有一开始那般强烈了。
毕竟这只是解蛊而已,他既在话里还当足自己是姬夫人,无论是好意恶意,所未见的手段,叩得邵雪芊精关难守,连她也受此刺激,不只情动异常,连精关也在心态的影响下洞开,以最脆弱的一面,承受着那令她爱不释手的情欲刺激,就在一次次快乐的高潮之中,连言语都透出了情欲之美,恍惚间令她愈发享受。
一边受着刺激一边乖乖招供,即便杨柔依没有明说的部分,情动的邵雪芊也不由自主地添油加醋进去,听得两人愈发爽快,肉体愈发欢合,等到邵雪芊终于忍不住阴精尽泄,美到了九重天外,整个人都快乐地崩溃下来时,吴羽也到了极限,那火般滚烫的阳精,灼得邵雪芊身心俱爽,禁不住搂得他更紧,幽谷贪婪地缠紧了肉棒,深怕漏掉了任何一滴令她舒服到心花怒放的精元……总比得意洋洋地将自己当成是禁冲强,至于此间事完了之后,自己究竟该如何处理这段关系,还有姬梦盈的事儿,也就到时候再决定吧!万事总有个轻重,不能一口气全都处理了。
“你……究竟来干什么?”
不敢让他发现自己偷偷看他,邵雪芊轻轻瞥开了目光,美目不由自主地飘到床旁的梳妆镜上,却见镜中的自己娇躯赤裸,正自香汗淋漓,虽有被褥遮掩,可粉臂玉腿大半暴露于外,肌肤上娇美诱人的酡红一时间却散不去,在在表现出自己方才是怎么享受男女间事的美妙,邵雪芊不由大羞,美目却不愿离开镜中神态诱人的自己,“要被发现了怎么办?”
“这倒不用担心,”
吴羽哼哼一笑,伸手拉过被子,温柔地覆着邵雪芊娇躯。明知邵雪芊内伤已愈功力尽复,即使寒冬冷气也没法感染她半点风寒,这等温柔手段仍是令她芳心微颤,“石三爷是清楚轻重的人,何况无论怡心园或远雄堡的人手,都在外头巡行,怎也不敢私自来此重地……何况夫人这般久没有解蛊,那淫蛊之威在下也受过,可不是这般容易忍耐的,不解怎么成?”
“可是……全极中可一直等着找你麻烦呢!千万别看轻他,这人可没他长徒朴钟瑞那般识得轻重,你又一直得罪他,到时候什么事他都干得出来。”
仍是难免幽怨,邵雪芊轻轻哼着,本来她便与全极中不睦,该说是全极中那个性,威天盟中能与他处得好的一个也没有,加上来此的这段时间,全极中简直当势力大损的栖兰山庄不存在那般,傲得眼都长到了头顶上。虽说正逢落难,邵雪芊脾气却小不了,对他更是怒火高燃,只抑着不发,“说来朴侄儿还算好些,可惜掌不得大权……”
“我对那朴钟瑞却是不熟……可怎么看他的作法,都不像全极中的弟子,跟远雄堡诸人的行止更是格格不入,反而是跟石渐的行事风格像得多,总不会这人其实是石渐的徒弟吧?”
“说来也差不多……朴侄儿原本是三弟所拾到的孤儿,本来三弟打算收他为首徒的……只是朴侄儿天生的体质与“洪涛无尽”不合,后来才会交给全极中锻练,可幼时的种种已在他心中生了根,才会那般像三弟的作风……”
想着当日种种,邵雪芊虽是黯然,却也不禁微笑,“当日若非老三与老五赌斗胜了,只怕老五还不会愿意收已经被老三教到一半的人呢!也真累了朴侄儿……”
微微地摇了摇头,邵雪芊转回头来,看着吴羽的神情,踟蹰了一会儿,还是问了出来,“你……怎么会对小柔依的事儿那么关心?还要从雪芊这边将她的事全套出来?雪芊可不信婉怡受得了你的逼供……你总不会对她有意思吧?雪芊丑话先说在前头,柔依是雪芊认可的媳妇,迟早要让平意收入房中的,你若胆敢对她动手,就算是……就算是会让雪芊身败名裂,雪芊也非阻止此事不可,你若不信就试试看,知道吗?”
“放心放心,夫人尽管放心,在下还不至于对小姑娘动手……”
嘴上微微一笑,那笑意看得邵雪芊芳心一颤,虽得了他一诺,这心却放不下来。
倒不是邵雪芊以为吴羽会轻易毁诺,或者恃着他武功高明来个硬干。在邵雪芊看来,这人倒不是那样的强梁,可这样的想法,却让邵雪芊更不能放心,若他明明对杨柔依无意,却还硬迫着自己将杨柔依与霓裳子间香艳的种种说明清楚,除了这人有着人所不知的变态习性,想听这等羞人事儿以为取乐外,哪里还有其他的可能?自己都落到了这人的手里,才知他有这等性子,将来的日子还可怎么过啊?想到方才自己竟乖乖供述那事儿,邵雪芊都羞得不知该躲到哪儿去了。
“夫人真的放心,在下这不白之冤可是冤枉……”
看邵雪芊神情,吴羽也知道她想歪了,差点没要举手讨饶。说来若非辛婉怡所言的那事最多只是骨架,便听出其中羞人,可娇羞温柔的辛婉怡却不肯说得更明白,又知不在这等状况下,邵雪芊也不会乖乖供出,说不定吴羽还会选其它的法子得知此事,“在下只是想探探霓裳子的状况,毕竟当日之事,黑道联盟未必脱得了嫌疑……”
“莫非……你还是认为,杨梃率影剑门叛出威天盟,跟黑道联盟会扯上关系?”
虽说先前的种种甚是羞人,但邵雪芊也是冰雪聪明女子,吴羽既提了个头,她自然不会漏掉这等重要之事。
当日在君山派听说黑道联盟进犯,邵雪芊头一个想到的,不是夫明轩与一戒僧的恩恩怨怨,而是此事是否与栖兰山庄遭灭一事有关?只是黑道联盟众人根本就没提到此事,甚至连自己都没认出来,从那时候邵雪芊便只以为两件事不过巧合而已。
加上后面有姬平意的婚事、威天盟之事加上医庐之事件件烦心,她便将此事抛到了脑后,便连杨柔依诉说她被霓裳子好生“非礼”的时候,也只想到那香艳的羞人事儿,全没把两件事想到一块,“这……不太可能吧?若是杨梃……”
点了点头,知道邵雪芊想的是什么,即便杨梃作成敌人之实已甚为明确,知道这人连谋害结义兄弟的事都做得出来,但虎毒不食子,邵雪芊终难想象,杨梃竟会纵容霓裳子对杨柔依下手?
“在下知道夫人心中所想为何,不过苦肉计的可能性……也不能这般快排除就是了。”
“可……可是……”
虽知江湖上各个门派的彼此倾轧,其间阴暗诡毒之处,比之两国相争也差不了多少,苦肉计这等诡谋,使将出来也是平常事,但邵雪芊始终不信,从小看到大的杨柔依,竟会欺骗自己?这小姑娘可不是会作戏的人哪!“女子名节之事何等重要?无论如何……岂能拿这等事当苦肉计用?何况看柔依那模样,种种言语出自真心,也绝不会……绝不会骗雪芊的……”
见吴羽听了自己的话兀自沉吟,邵雪芊芳心微慌,却又想到了一个理由,“而且……而且霓裳子临去之前,还刻意要柔依准备,说是迟早要她帮上忙,找雪芊……找雪芊下手……若柔依当真是敌人细作,这等事……怎会如此明说?难不成真以为雪芊有备之下,还会这般容易上当?”
“苦肉计的可能性虽不能排除,但当日夫人在君山派出现,一时间竟能瞒过黑道联盟众人,在下倒不由想到了另一种可能。”
嘴上微微一笑,当日种种不由又出现眼前。
那时吴羽之所以让邵雪芊冒祝语涵之名出现,一是为了惑敌,二也是试探敌人的反应,若黑道联盟真与灭栖兰山庄之事有关,众人神情言语之间,总会露出些破绽,只没想到会那般顺利地骗倒他们。“想来这次的对手,与黑道联盟的关系……只怕没有那般明显,说不定黑道联盟也未必知道他们的存在……”
“怎么说?”
虽说基本上已排除了黑道联盟与灭栖兰山庄之人的关系,但听吴羽这么说,邵雪芊也不由犹豫了起来,便连对杨柔依的信心,都没那般十足了,江湖诡谲,非同一般啊!
“从黑道联盟的反应,他们确实对夫人不熟悉,但往攻君山派的时机实在太过巧合,事若反常即为妖,如果说不是整个黑道联盟都与对手勾结,而只是暗中互通消息,说不定通的还只是特别重要的情报,黑道联盟的反应就可以说得通了,他们对栖兰山庄之事漠不关心,对他们而言,栖兰山庄出事,也只是君山派少了一道助力,因此并不放在心上,而背后策谋之人的目的,也只为解决威天盟一支可能的援军,黑道联盟是胜是败无关紧要,只要让君山派无暇外援便好。”
“那……柔依的事呢?”
“有可能是苦肉计……不过小姑娘不够沉稳,弄出来的事又太……太不能宣之于口,想来确有蹊跷……不过若是黑道联盟与这次的对手并无直接联系,也就说得通了,霓裳子只不过是不服那一场,才刻意找上小姑娘,好生出气的同时,也顺便在夫人身边伏下一支暗流,能够找机会向夫人下手。若能将夫人也搞上手,那一仗的气可就全出了……此事说不定连黑道联盟的旁人都不知道呢!”
“若真是这样……那就好了……”
吁出了一口气,想到杨柔依那凄然哀怨的眼神,比之先前简直像杨梃化身般孤独高傲的剑士眼神,可说是判若两人,邵雪芊便不由一阵心痛。若霓裳子竟是奉杨梃之命对杨柔依下手,她可真要说这人泯灭人性,连这等手段都用得出来。
心思既定,念头忽地一转,邵雪芊望向吴羽的目光又多了一丝复杂,只是嘴角飘笑掩饰了过去。若霓裳子当真不知黑道联盟与影剑门之间的关系,吴羽又问的这般清楚干嘛?
想到杨柔依说出自己被霓裳子玩弄时的神态,就好像自己那日被迫在吴羽胯下失身时一般,吴羽这淫贼和霓裳子那荡妇也正好配成一对,也不知谁的功夫高明些?说来若非事关于己,邵雪芊可真想看看,这对奸夫淫妇在床笫上比拚淫功的样儿,虽说想想都觉羞人,不过……一定是很精彩的一仗。
“夫人可别乱想,在下可不是那般离谱的人,”
见邵雪芊眼儿一转,嘴角笑意微诡,吴羽转念一想,便猜到邵雪芊心中所思,不由苦笑起来,“若真如在下所想,搞霓裳子上床与现下要面对的正事一点关系也没有……只不过黑道联盟既对君山派动手,想来与栖兰山庄迟早也是敌非友,若能藉此打进去,从霓裳子那边探得些许消息,将来对少庄主的兴复大业,该也是有好处的……”
“是吗……那也随得你。”
心知吴羽所言不是空穴来风,黑道联盟若想再对君山派动手,必是以雷霆万钧之势一举破敌,君山派可能的援手多半都会计算在内,若说他们不会对栖兰山庄下手干扰又或强攻,连邵雪芊自己都不相信。只是吴羽此言,如果说不是为了他自己的情欲之快,邵雪芊也一样不信就是了。
“只是万事小心,先不说你能不能胜过那妖女,现在对付敌人的事就在眼前,可别横生枝节,多生事端对眼前之事未必是好,何况……也不能让婉怡伤心,你知道的。”
“这我自然知道,”
吐了吐舌头,知道女人一旦嫉妒起来,可就真的不可理喻,不论是眼前的邵雪芊或该已熟睡的辛婉怡都一样,吴羽也只能举手投降,“其实关于此事,我已经先跟婉怡报备过了,何况……到时候若要对付霓裳子,还得请夫人与婉怡协助,光靠我一人可未必成得了事,所谓众志成城,若要从霓裳子口里逼出真正的消息,非得大伙儿一起动作不可……”
众志成城?听吴羽这么说,邵雪芊不由目瞪口呆,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了。众志成城、团结合作之理邵雪芊自然明白,但那说的是沙场应敌,甚或江湖武争,怎么会连男女之事都扯在一块?
即便吴羽要设伏擒那霓裳子,也只是自己下场配合,最多再加个杨柔依相助,怎么会要连辛婉怡一起?只是她自信才智输不了这人多少,若论诡诈,吴羽之才却是邵雪芊拍马难及,要应付霓裳子那诡计多端的淫妇,看来也只能以诡制诡,到时候就看看吴羽要怎么算计那淫妇吧!
不过这人显然早已安下陷阱,只等着自己落进去,明明是他打算弄霓裳子上手,却硬是加了个“栖兰山庄兴复大业”这等正大光明的理由,自己开始时不察,没有打断他的言语,现下便被迫得非得帮忙不可,便要杨柔依忍羞相助,也是不得不然,这人的心思之诡,实在难以想象。
也不知这人是怎么打算的,邵雪芊自己倒不觉得如何,反正身子早被这人污了,为了儿子再多加件羞人事也算不得什么,但杨柔依还是纯洁的小姑娘,可不能因着吴羽一时贪欢,把这未来的儿媳妇给拖下水去。
邵雪芊微微咬牙,纤指轻点着吴羽额间,“你若定了计,雪芊自然帮忙,婉怡也不会多话,但你若要拖柔依下水,雪芊可就不答应了。小姑娘先前被霓裳子害得甚惨,到现在还垂头丧气的,连平意好生抚慰都还没恢复过来,你若想搞什么鬼,雪芊可绝不答应!”
“他……去抚慰杨柔依了?”
皱起了眉头,吴羽微微咋了咋舌,竟似陷入沉思,那模样看得邵雪芊好生诧异。这几日里全极中忙着布置防务,石渐、辛婉怡忙着研究“洪涛无尽”的解方,连姬梦盈与解明嫣也抽不得手,只剩吴羽四处游荡,好像什么地方都看得到他,却是任事不管,但他身份特殊,邵雪芊也管不得,白日里又刻意与他保持距离,没想到这等事他竟会不知?
“那是当然……柔依被霓裳子那一害,弄得颇有些萎靡,似乎连睡都没法好好睡,精神都不怎么好。她终是雪芊看着长大的,何况又是我姬家未来的儿媳妇,无论如何也得让平意好生安抚于她,也好培养培养感情……”
啐了啐舌,对于此事邵雪芊虽暗中鼓励,但全极中却似颇看不得杨柔依身边有人关怀,明里暗里也不知找了多少麻烦,迫得邵雪芊好生拆解,差点没有翻脸,好说歹说间对这五弟的印象愈差,光只会找小辈的麻烦,也不知全极中的日子是不是过得太闲了?
“是吗?”
嘴角飘起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吴羽点了点头,“夫人可真有个好儿子……”
“柔依可没有惹你,别说的这么阴阳怪气的!”
听吴羽这么说,邵雪芊不由有气,倒不是吴羽说的语气有多过分,而是这等评语,今儿一早她才从金贤宇口中听到,当时全极中也在一旁,不住地点头颔首,像是此言深得他心,气得邵雪芊真想发作,若非石渐及时出言阻止,硬是将两边分了开来,说不定还得斗上一阵口!没想到同样的话,竟会从他口中听到,邵雪芊哪会不火?
“不,我说的不是她,而是夫人的好儿子,”
眼儿一转,吴羽摇了摇头,嘴角飘起的笑意似赞赏又似嘲谑,“少庄主比我想的要精明太多,嗯……这下可好、这下可好了……”
“什么意思?”
早上听全极中那边的人阴阳怪气的说这句话,只让邵雪芊认为是故意说反话,嘲讽姬平意见色忘事,看杨柔依可以亲近,就连正事都不管了,但同样的话在吴羽口中,那赞赏之意却是听都听得出来,邵雪芊不由狐疑,姬平意究竟做了什么事让吴羽这般看好?“难不成你以为……平意之所以亲近柔依,是为了从柔依口中套出杨梃那边的机密?这可太过分了……”
想到儿子或许为了家仇,真会做出这等事来,邵雪芊心下一苦。虽说儿子对此事矢志不移,务要报仇雪恨是件好事,但杨柔依却是无辜的,再怎么说,也不该对这孤独的小姑娘使这等心计!偏偏事关重大,邵雪芊便想开骂,却是开不得口:“平意不会做这等事的……你想太多了……”
“不是不是,夫人想歪了,少庄主的心计……可不是使在小姑娘身上,”
吴羽摇了摇头,目光却不由飘到了邵雪芊身上,目中的火热让邵雪芊不由打了个寒颤,想到被内的娇躯仍赤裸,以他的手段要令自己再次臣服并不为难,不由缩起了身子,却听得吴羽轻声细语,“夫人请等着看,少庄主的高明迟早会脱颖而出,年轻一辈能有如此心计确属不凡,到时候……说不定在下还真得乖乖地在栖兰山庄当这个供奉……不过为了夫人身上的淫蛊着想,在下也得当得心甘情愿才行……”
“你……你少来……”
听吴羽提到此事,邵雪芊只觉浑身发烫,脑海里却不由描绘起那未来,光只是在心里想着,便令她又喜又羞,又怕被人发现,连声音都发颤起来,柔弱地似要哭泣,“你这淫贼……别指望到时候还能……还能迫雪芊被你……被你予取予求……这淫蛊……早晚是要解掉的……到时候你就乖乖当你的供奉,别再想……想对雪芊那般肆意无礼……雪芊可不是……不是那样的人……”
听邵雪芊还在坚持,娇嫩的脸蛋儿却不由酡红,吴羽倒也没有强撑舌辩,很多菜总是要慢火细炖才有味道。他在心中想着姬平意那看似俊雅平易的脸,想着按照计划,接下来的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