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生死 第六十九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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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奴见面的第二天,育照样出去了。而他出去不久后,奴就叫秀过来叫我。冷着脸对秀说道,“跟他说,我没空。”

    岂知过了一会,奴直接到我房里找我。

    “你不是怕育吗?怎么还敢来。”

    我冷笑一声。

    “我看他走了,才来的。”

    奴对我的冷笑一点反应都没有,反问我,“怎么不下去。我在下面等了好久。”

    “不是说没空吗?”

    奴看了看我,意寓我根本就不像有空的样子。

    “我要睡觉。”

    “现在不是才早上吗?”

    被我这么无理取闹的一说,奴有点哭笑不得。

    “谁说早上不能睡觉。”

    我说完,就躺进被窝,脑袋也跟着钻进被窝,“我要睡觉了。”

    声音从被窝里传出。

    不知道奴的表情,反正我这明显的赶人态度没有把他气跑,只听他说,“我们会是朋友的。”

    我跟他会是朋友?这话有内容。我把头钻出被窝,“什么意思?”

    “我觉得我们很有缘分。”

    他笑笑说。这是什么鬼理由。我把头重新钻进被窝,还好不是大热天,钻被窝还是挺舒服的。

    我不应他,他倒是走到我床边,掀开我的被子,“你真好玩。”

    “拜托,我要睡觉。”

    我拉下被子,继续钻进被窝。

    这下安静了,我在里面呆了好一会,没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掀开被子,我准备下床。“你-没-走-!”

    还以为房里已经没人,结果他竟然一声不吭地站在我的床头,我这被子一掀开,就看见意外的人,身体一个激灵,“你想吓死我啊!”

    缠人的家伙。

    “你别这样啊,我是真的想跟你成为朋友,就像你跟虞那样。”

    奴急急地说。

    跟虞一样,我自己都不知道我跟蓝虞是什么样的,我跟蓝虞到底算不算得上朋友。如果不是凑巧一起被绑架,一起逃到这集中营来,我跟他会有交集吗?蓝虞那个人,我看不透。不过眼前这个奴我也看不透。

    “不想跟你绕圈子了,你到底来找我干嘛。别说想跟我做朋友的什么,听了让人觉得恶。”

    这奴要是再说什么朋友之类的,我立马踢走他。

    “你对朋友这词有意见?”

    奴小心翼翼地问我。

    我对朋友这词当然没意见,但你奴不觉得。在这个地方,你跟我谈朋友未免好笑吧。

    见我脸色还是很难看,就改了口,“好,我不说这事。不过,我来找你是真的想跟你聊天,我一个人很无聊的。”

    瞄了他一下,我把被子拉到颈下,坐在床上。“行,那就在这里跟我聊天吧,反正在哪都一样。”

    看他这回怎么说。

    奴听了我的话,就一屁股坐上我的床铺,吓得我赶紧挥手,“你赶紧给我下去。”

    育可是有洁癖的人,而现在他都在我房里过夜。

    “这样靠得近,不是感觉更好。”

    感觉更好?妈的!终于受不了,我掀开被子跳下床,“你有完没完,没见过哪个男人像你这样缠人的。我不想跟你聊天,因为我不想死。”

    无法再跟他作戏下去,我退一尺他便进一丈,就算是脸皮厚也要有个尺度吧。

    “赶紧给我出去,我还想好好活着。”

    奴的脸色煞地苍白了,颤抖着嘴唇,呆站在我面前,一句话都说不出,看得我心生几分悔意,觉得自己说得太过分了。但再来一次,我还会这样说的,我可没什么耐性陪他玩太极拳,而且,我能跟自己的性命开玩笑吗?

    “听清楚了,就快出去。我看你也不是那么没良心的人,而且我跟你也没什么仇的,”

    我大力推了他一把,“不用这么想害死我吧。”

    奴被我这么一推,整个人坐在地上,他的脸还是苍白着,但已经能讲话了,“你认为是我找人打你的。”

    他这话一出口,眼眶就湿润了。

    在这性奴集中营里,不是没看过别人哭,但那些人都是在床上哭的,像奴这样的哭泣,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我有些慌张,觉得自己真的冤枉了他,但话已出口,怎么改!我硬着心肠把他拉起,既然是坏人了,那就当到底,“你快点走吧,等下育回来,就麻烦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

    奴吸了吸鼻子,声音哽咽地问我。

    真是头大了,谁能想到他竟然会哭,实在麻烦,还有讨厌,“快点走了,我最烦别人哭了。”

    我这样说着,但已经松开手了不再硬推着他往门外走。

    奴也只是吸了会鼻子就停下来了,想来觉得不好意思,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看他那样,哪里还骂得下去。结果变成,我们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不吭声,寂静的画面。直到后来我先受不了,“我去睡觉了,你坐吧。”

    说着我爬上床,这回没有把脑袋钻进被窝里。

    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耳边还传来奴偶尔一两下的抽泣声。我烦躁地转个身,觉得我好象变成他的保姆。

    也不知过了多久,外面有人在敲门。我大喊一声,“进来。”

    是育的手下来给我送饭了。

    那人见到奴,脸色一惊,手上的速度也比之前快多了。

    我看了看奴,对送饭的人说,“你再去弄一份。”

    那人有点不乐意,但还是很快地给奴弄来一份午饭。

    所以最后的结果就是,他坐在地上跟我一块吃饭。

    我一边吃着,脑袋一直转着。现在是什么情形,育可是耳提命名地在我耳朵旁讲了好几次,而我自己更是了解这个情况。但现在我跟他坐在我的房里吃午饭。

    傻笑一声,我继续吃饭。

    奴在我傻笑时,抬头看了我一眼。我看他的眼睛已经不红了,毕竟才哭一两下,能红到哪去。

    “你吃完饭,还有事吗?”

    我试探地问着他,最好他能识相点走人。

    “嗯。”

    他点头点得痛快,我在旁边看得脑大。但又不想把事情做得太绝,只好哈哈过去,“那你忙,我睡觉。”

    “你不是刚吃完饭吗?”

    他惊讶地看着我。

    想当初身边的同学还以为我血糖低,那么奢睡,但来这性奴集中营后,我哪次能好好睡个过瘾。

    随便摆摆手,我便爬上床。

    奴自是看出我的厌烦,但他又不走。我躺在床上等了好一会,床铺下一点动静都没有。

    “是不是谁叫你来?”

    我问他,实在不想跟打哑谜了。

    “嗯。”

    嗯?他承认了!我一掀被子直奔向他,“谁?”

    声音里的兴奋直颤着心脏。

    “魑。”

    魑?“谁?”

    “他住在10栋。”

    10栋男子!奴的靠山?他真的是奴的靠山,育没猜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