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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够了玩笑,杨小青以熟悉的口吻先声明:“好,我故事不加油添醋、Dr.但你也不准打岔!……”然后才婉婉而道:“整个事情是这样的:我女儿麦德琳自从农历年由纽约回台湾,尝试独立自主发展事业以来,虽然忙进忙出,事情办得倒还不错;社交活动也蛮频繁的,几乎每天晚上都有约会、应酬。尽管她才二十出头,可是因为在美国成长的缘故,朋友交得多,也是很自然的吧!……
“但前些日子,她却一连三天把自己锁在房里、那儿也不去;叫她吃饭她也不吃……我搞不清怎么回事,可是又不敢问,因为她跟她爸爸同样脾气大、一不开心就口出恶言、讲话伤人。所以通常我都避得远远的、以免触霉头……只有当她主动找我的时候,才对我比较亲近,像个小女孩儿一样跟我聊天、问东问西的……
“结果,那天晚上她终于别不住,跑到我房间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告诉我她被男的甩了……说她爱得要死要活的男朋友移情别恋,把她抛下,跟一个还在念大学、各方面都比不上她的女生好起来,她感情遭受重创、都快疯掉了……
“那,我心疼女儿,问她还有没有办法挽回?她眼泪直掉、头一直摇哭叽哭叽的样子害得连我都难受,因为失恋滋味我也尝过,所以有强烈感同身受的感觉,便绞尽脑汁想恰当的话来安慰麦德琳……
“我说:”女儿啊!……也许这男的不是个合适的对象,你应该勇敢走出失恋的哀伤,找找其它朋友、出去玩玩、散散心,至少比躲在屋里哭好得多。“…
“可是麦德琳直摇头,讲她为男的付出了一切,最后却落到被甩的下场,是怎么也无法接受的事实……我知道女儿个性强、又特别爱面子,被男友抛弃的耻辱远远胜过她不能再爱、不能再付出的心灵损失。加上男女之间的感情大都是晴时多云偶阵两、变来变去的没个准儿;而且爱情说来就来、要跑也留不住,本来就是无法强求的东西,对不对?
“但我没跟她讲大道理,只问那男的是谁?干什么事的?年纪多大?
“换成平常,麦德琳一定嫌我噜嗦、多管闲事,绝不肯告诉我;可是显然她伤心到极点,感觉像个很需要母亲的孩子,才对我坦陈男的名叫萧亦然,是她在东江诗社艺术圈子聚会上认识的书院主持人,同时也在书院开课讲授东方文化艺术的思想家……年纪不算大、才四十几岁……
“”天哪!……“我大吃一惊:”男的四十几还不算大!你怎么这么昏头昏脑、爱上一个老得可以做你父亲的男人?!“…
“还好我按耐住、没讲出口,否则她一定歇斯底里反弹、对我大吼大叫,就更不可收拾了……我只问女儿两人认识了多久?知不知道他的出身背景、和过去的底细?还有姓萧的是否离了婚、曾有过家室?
“麦德琳说他们认识了蛮久,知道他一直打单身、而且对台湾社会有非常深入的看法,学问也很好,所以跟他在一起可以学到很多东西……可是讲不上两句,她又忍不住伤心再度哭个没完没了,不答我的话;边哭边叹气,重复说她付出的感情已经太多太多、再也收不回了……”
杨小青顿顿嘴,我保持沉默,听她接下去:“那,为了女儿,我打算私下去见见这姓萧的男人,质问他身为社会精英、高级智识分子,年纪已算中年人,却与我女儿,才二十出头、涉世未深的小女孩谈恋爱,究竟出于什么动机?而且两人交往好一段日子,我女儿付出真感情之后又轻易甩掉她,是何理由!?我要问个水落石出、搞得一清二楚,至少由他口中得到一个令我信服、可以接受的交待!……”
杨小青再度停下。
我猜想她大概正在舔嘴唇,便利用几秒钟的机会迅速回忆收到第三封信中的内容,对照她此刻所作的叙述,看是否要从“罗生门”里找出真相。
“嗯,两者几乎完全吻合,思绪、用语也十分雷同,可信度极高!加上她与女儿的对话合情合理,亳无心态失常的征兆。”
那,又是什么理由促使她介入麦德琳的爱情问题,决定私下找姓萧的见面、谈话呢?这一点才最值得研究!
“Dr.,Dr.强斯顿,你还在吗?怎么没声音呢?”
“在这儿听着呢,只是没敢打岔。”我答。
“你。是不是想我怎么好端端淌混水、介入女儿的私人感情发展?”
“张太太猜得不错,我确实有点纳闷。”
“那,我就老实跟你讲好了……我决定找姓萧的谈,主要是因为我女儿她本身在社交方面就有点。乱,我常常劝她交男友要谨慎、选对象要看清楚,可她一直不听,总爱交不三不四的朋友,而且换来换去、换了好多个,在美国的时候,不分白人、黑人,连西语裔的都交;我叫她找中国人、或其它华裔的她还嫌,嫌东方男孩太死板、毫无情趣;所以不管怎么劝都劝不动,令我担心死了……
“那,现在她休学回台湾开始发展事业,应该算个大人,可是还跟小孩子一样任性。好好正常人家、有事业前途的年轻男孩不交,偏找些做奇奇怪怪事情的人,像什么艺术家、艺评家,搞电影、搞文化的,经常跟他们日夜颠倒鬼混,玩到半夜三更不回家……你也知道,文艺圈子里好多都是年纪蛮大、专门哄骗年轻小女孩玩的男人,根本就是个牛蛇鬼神杂处、最容易让人误入歧途的地方……像上回,记不记得我花了一整夜、半个台北倒处找她找不到?她就是跟两个年纪大的男人离开东江诗社,然后不知跑到那里,害我急得要死的那次?
“所以我想:女儿被甩,恰恰是挽救她脱离是非圈的大好机会,我应该找姓萧的什么书院主持人,与他交涉、请他书面保证以后绝不再找麦德琳;要是他不肯,我甚至愿意花点钱。以捐款给书院的方式同他商量……无论如何使女儿死了那条心,虽然会令她暂时痛苦,我却因此杜绝了后患而放心,总的来看还是蛮值得,你说对不对?”
杨小青淘淘不绝一席话,令我哑口无言。
“呃~,……好像有点。道理……”答得十分勉强,但加了句批注:“原来张太太找萧先生不是为女儿讨个交待啊!”
杨小青一定脸都红了,支支唔唔的:“我知道。你一定会这样子。想我,其实。我心里也很那个,觉得自己非常伪君子……不让女儿乱交男友,自己却不分种族,跟什么样肤色的男人都上过床;说女儿交不三不四的朋友,自己还不是找美术老师谈恋爱。谈得要死要活,又跟钢琴老师、设计师、艺评家、一个接一个的有染!……
“唯一知道的,就是我跟女儿蛮相像,很容易被有艺术气质的男人吸引,爱上了就什么都付出去;也同样任性、丝毫不顾世俗的看法、或任何人的想法……加上我身为女人的时候能够体会女儿的感受,作了母亲却完全不能,变得既庸俗、又古板不堪……令我觉得自己真可耻,但我从那种环境中长大身不由己、无能为力,简直一点办法也没有!……”
“嗯、嗯!”我连连点头、心想:杨小青这两句倒是肺腑之言!
“所以,Dr.我真的很需要你。帮我分析。”她说。
“好,等张太太故事讲完了我就。”
杨小青舔完嘴唇,开始讲:“前后经过是这样的:我从电话簿上找到设在台北民生小区的书院,拨电话问明了地址,便稍事打扮、穿得体面一点,然后召司机老姜载我前往。到了以后,我打发老姜自己晚餐,才按铃进去,那时大概是下午四点半……
“接待小姐说主持人正在授课,请我进会客室等候;我耐心等他们下课,看见走出好几个女的都是贵太太型的中年妇女;心想:他们台北人的生活还蛮有”知性“的啊!同时对这位必定广受女性欢迎的男主持人——我女儿的失恋对象究竟长什么样儿产生好奇,于是屏息张望……
“自称”亦然居士“的主持人果真是个身材高挑、长得颇帅的中年男子……而且看起来有点面熟,只是不记得那儿见过……
“我挣出笑容跟他打招呼的时候,老实说心里蛮慌的、噗通噗通跳,因为是为了女儿的事、以母亲的身份主动找她,理由很难以启口;结果嗯了老半天,才支支唔唔说我是麦德琳的母亲、想跟他谈谈……
“他笑着瞧我两眼,表示会客室里不方便,不妨到他办公室谈;又对接待小姐说她可以下班了。然后引我上二楼,进入一间装璜相当讲究、却十分奇特的房间……正对沙发、办公桌的一面墙全是书架、另一面墙挂了好几幅东方字画,但是在拉门打开、桔红色垂幕半掩的后方,竟摆着一张圆形大床!……
“”亦然居士“见我面露狐疑不安的样子,笑着解释说那是他沉思、瞑想的座坛,不是床!……我才稍稍放心,觉得自己一碰到男人就多心、胡思乱想,未免对人太不信任了……
“可是当我坐进沙发,思索该怎么开口讲女儿跟他的事,他眼晴就盯住我猛瞧、微笑的目光流露一丝暧昧,害得我神智无法集中,嗯嗯啊啊话都讲不清,身体在沙发里挪来挪去的感觉好尴尬……
“他叫我不用急、慢慢讲,我才吞吞吐吐把麦德琳因为失恋而伤心的大致状况告诉他;说我见女儿感情受创伤,难过得要死,所以不顾唐突、跑来找他……希望他体谅我作母亲的心,……但我一面讲、一面却看见他对我深深注视的表情。好像在告诉我别的事情;尤其当他眼神下滑、从我颈子、胸膊经过腰、肚,一直溜到裙子盖不住裤袜下的膝头、和小半截大腿的时候,我感觉他在用眼光脱我的衣服,话就更说不清楚、更语无伦次了!……
“我不得不承认,对一个女人来说,男人暗示的眼神真是太厉害了,比起露骨的言辞挑逗,威力大过何止百倍。难怪我女儿根本抵挡不住,只有束手就擒、任由摆布的份儿!……就像当时,我一面结结巴巴讲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意思的话,一面感觉身体被他眼光抚摸,昏陶陶的荡漾起来……
“只记得姓萧的”亦然居士“笑着点头,很和蔼可亲的说:”张太太,你做母亲的心情我完全理解,也很乐意配合你的要求,只是……“他话没讲完我就欣喜若狂、极度迫切打断他……
“抢着说:”谢谢、谢谢,我。你要什么条件我都答应,只要能让麦德琳澈底觉悟,衡量轻重、明白是非,然后蹅上人生该走的道路……“像一鼓脑儿把所有的成语、陈腔滥调全用尽似的;而且急呼呼主动提议以我先生公司的名义捐一笔巨款给书院,作为他答应合作、绝不再找麦德琳的代价……
“”嗳~,那用得上你破费呢!“”亦然居士“制止我由皮包掏支票本的动作,说着拍了拍我手背,然后大胆无比的不放开、就那么样抚摸起来;我感觉全身被通电似的发麻,喉咙紧缩、挤不出声音!……
“只听见他说麦德琳其实是非常好的女孩儿,不但聪明灵俐、人长得漂亮,性情也很爽朗活泼,十分讨人喜欢;然而终究是个感情丰富的孩子,主动对他示爱,而且在亲密行为中洋溢激情,令他很难抗拒……
“”亦然居士“边讲、边揉我的手背,又进一步解释:”可我这个人早已决定打一辈子单身,不想和任何女子发展长久关系,所以到了某个阶段就得狠心作个了断,以免对方一厢情愿苦等、误掉自己的前程。相信张太太一定了了我的意思!“…
“”啊~,什么?“我只感觉手背被摸,根本没听清楚他的话,但又不好意思请他重复,只当他不接受我提议的捐款,还要我另外付出代价,刹那间情急、冲口而出:”那,那你倒底还要人家怎么样嘛!?难道你另结新欢、找了另一个小女孩作玩伴还不满足,还要。我……“我慌张、口结,讲不下去,只知道用力抽回被摸的手……
“没想到,就在这时,姓萧的”亦然居士“突然喊出我的名字!……
“”小青!小青~,我们可以慢慢来,干嘛这么焦急呢?“…他握住我的手腕,拉到嘴边就吻,吓得我惊叫:”不、不~!……你。你说什么?“…
“那时候的感觉像被晴天霹雳打中,我全身僵住、愣得发呆,脑子却掉进漩涡、晕头转向;只记得两片热烘烘的嘴唇亲吻我的手指,接着火烫的舌头舔进手心……和自己惊惶无比,”No~,No!“的喊声。”
杨小青一口气讲到这儿突然停住、问:“你知道怎么回事吗?”
“当然不可能知道,快告诉我!”
“好,不过Dr.你等会~啊,我得先上一下厕所……嘻嘻、嘻嘻……”〔译注:你等会~=李的谐音,所以杨小青吃吃笑。〕“好,我也乘机洒泡尿去,张太太!”〔译注:Dr.强斯顿虽然懂一点中文,也无法明白杨小青为什么直笑。〕爬回床,拾起听筒等候片刻,听见杨小青如厕归来、笑着问:“嘻嘻,Dr.对不起让你等了会~,猜我刚刚在马桶上想什么?”
“猜不中,张太太自己说!”
“我想你,站在我面前捞出鸡巴,要我一面小便、一面吃你的鸡巴!……够夸张吧!?那我仰头、张嘴,等你把鸡巴塞进去的时候,自己就忍不住吱、吱~、吱~的尿了……嘻嘻,没想到更绝的是你握住鸡巴肏进我口中,却站在那儿动也不动,然后鸡巴一鼓一鼓,竟洒出一大泡尿、射进我嘴里,害我像溺水的人一直呛、一直哽噎、不停甩头;你还大声下令,不准吐出鸡巴,要我把你的尿统统喝下去!……那,我只好乖乖的……”
我打断她:“喂,我没那么变态!”
“可我眼里的Dr.不变态,而是热情、大胆、有创意耶!”笑得好开心。
“张太太别鬼扯了,言归正传吧!”
抑住余喘,杨小青舔唇、继续道:“我讲到~……对了,被他叫出名字,我心里喊着:”No~No!“…
“可是手心被舔得全身发麻,想抽抽不回;其实根本没有意志要抽回手,还恨不得他一直舔下去;所以只把身子在沙发里一直扭、假装用力挣扎的样子……
“那,姓萧的。舔我手心,一面翻起眼晴瞧我、一面含含糊糊的对我说:”小青~,张太太,别装了!……你以为你看我面熟,可是我却早就亲近过你,也许你贵人多忘,把我给完全忘了!?“…
“”什么?。啊~,你说什么!?我。完全不懂!“…我被萧欣毅舔得受不了、哼出声音,可是一面反问、一面终于想起好多好多年前发生的事……也就是刚才我问你知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事……Dr.想起来了吗?”
“还没有,但萧欣毅这名字。似乎曾经听过……”我继续苦思。
“没错,就是那个!……”杨小青宣布答案似的说:“将近二十年前我曾经跟他看画展、喝过咖啡的男的。够出乎意料吧?!真的,在书院一看到他,刹那间觉得眼熟,可是怎么也想不起,加上当时我脑子被女儿的事占满,一心一意盘算应该如何说服他绝不再跟麦德琳来往,更不可能记得一个只喝过一次咖啡的男人……
“所以当萧欣毅终于讲出他原来的名字,说曾经和我有过关系,我才恍然大悟:眼前这个跟我女儿谈恋爱,不、上过床的什么”居士“,竟是多年前单独约我出去过的男人!……你说我怎么能不惊讶到极点、半句话都讲不出了?
“可是这节骨眼上,我也来不及惊讶、无法进一步思考。因为萧欣毅。他舔完我手心,已经得寸进尺摸上我的手臂,正隔着衣服一轻一重揉捏我的肩膀!……我全身酥麻,几乎瘫痪在沙发里面,可是同时被不知那儿来的力量趋使整个下体难禁得要死而蠕动不停……里在灰色裤袜里的两腿一下子并得紧紧、互相磨擦,一下子又忍不住想要自动打开,只因为萧欣毅如魔杖的手爱抚我的肩头!……
“我慌死了,紧紧闭上两眼:”嘶~,嘶!……“猛烈吸气,想抗拒受到的刺激。可是整个皮肤却极度敏感,清晰感觉充满挑逗性的手指由肩膀向上缓缓触摸、爱抚我的颈子,继续往上移动、一直摸到耳朵底下!……
“我终于抑制不住、压低声音轻喊出:”啊~,请你不要。No~!!“…但是脑子已经迷迷糊糊,浮现当年咖啡厅里坐在我面前年轻而英俊的男人;他握住我的手,情深款款地讲我多么吸引他、令他难以自制,所以冒昧地要求我答应再跟他约会……
“可我是有夫之妇,说什么也不能随便跟其它男人约会、更别说上床啊!……我内心充满歉意、抽回手告诉他,他才死心……所以从头到尾我只跟他有过这么一次亳无亲密关系的约会!……
“然而此时此刻,书院二楼居士的办公室里,萧欣毅将我拉站起来、抱住,热腾腾的气息喷在我颊边、耳垂,同时低声说:”小青,你不可能忘记的,我们不仅喝了咖啡,我们还真的有过两次,你都好喜欢好享受,一遍一遍告诉我舒服死了、难忘极了!“…
“”不,不可能!我绝不可能做那种事!“我猛烈摇头;可是嘴巴已经被萧欣毅的吻封住。只能”唔~、唔!……“哼出否认的声音……被他舌头肏进嘴里、热吻吻到我几乎窒息了他才分开;可是又迅速低头舔我的颈子,一面说:”别否认了!难道非要我仔细形容张太太身上的秘密,你才相信吗?“…
“我神智不清、仰头喃喃问:”什么秘密嘛,人家听不懂。你说什么?“同时心脏跳得愈来愈快,像生怕自己不可告人的事情被他知道,讲出来我脸都会丢光、无地自容到极点的恐惧。反应出本能,推他胸口、死命扭动,想要挣脱……
“我根本逃不出萧欣毅的掌握,被他从身后一把抱住、环腰紧搂,脸贴在我耳边急喘嘘嘘的笑:”别躲,小青你听我说,……“”我不要、我不要听!“我一直摇头,心里祈祷般呐喊:”不~、不要,千万不要让他讲出来啊!“…
“可他还是讲了!Dr.你知道萧欣毅讲的秘密是什么吗?”
“张太太问我,我问谁?!”我反问。
杨小青笑答:“问我屁股啊,嘻嘻!……Dr.你不是刚刚才检查过吗?”
“啊~?你……”我脑中出现没多久以前……
“对呀、对呀!……我身上最不能跟别人讲的秘密就是。那地方,肛门洞口往会阴的方向长了一小粒突出、跟扁扁的绿豆那么大一颗肉豆豆……哎呀~!Dr.你玩过人家那么多次怎么不记得呢!?”
“哦~!想起来、想起来了!”
“我对你好失望喔!……”接着娇嗔:“尤其,萧欣毅他玩过十几年以后还记得,你却把人家。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忽略了!……”
“对不起、对不起!……呃~,照这讲法张太太是跟姓萧的有过两次啰?”
电话那头杨小青声音里的脸红了:“哎,真。真羞死人了!……要不是我身体背着他,被那样子毫不留情揭露我。只有玩过的男人跟皮肤科医师才可能知道的秘密,我脸没地方放、连头都抬不起来了!……
“我全身乏力、手撑书桌,猛烈摇头否认;而萧欣毅在我后面还一直笑,问我:”要不要我讲下去,张太太?“…我急死了、说:”你撒谎!你。从我皮肤科医师那儿打听。来。来……“但心里知道无法抵赖,他如果再讲下去我就是钻地洞也躲不掉了!”什么皮肤科医师,我看到的比他清楚多了!“…
“萧欣毅把我的腰抱得好紧好紧,整个身体压在我后面,边讲、一边底下拱我屁股……隔着裙子感觉都好清楚,抵在我屁股沟里那根东西的形状大小,害我不由自主也把下身往后面挺;像那样子。两个人磨擦在一起……
“那,萧欣毅的手开始揉我胸口,透过歪七扭八的衬衣、捏弄小乳房;我终于溃不成军、仰头呻吟:”噢呜~、喔~!……你撒谎、喔~你撒谎!“…但屁股却翘得更高、扭得更厉害……
“”我没撒谎,张太太也不用赖……“他轻轻咬我的耳垂,一边揉奶、一边继续挑逗,不、羞辱我:”喝完咖啡、上宾馆那次,张太太还羞答答的说她只有神智不清的时候才敢跟男人开房间;但第二回,她主动邀我到金山翡翠绿湾、张家临海大别墅幽会就完全不同,表现大胆而热情、近乎放浪了!“…”
杨小青突然顿嘴。而我,呼吸急促:“…!……”
“Dr.你还在吧?”
“在,用心听着呢!”
“哦,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