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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香醉人,和风薰柳。
这一天,龙大姑娘摆脱了聒噪不休的喜鹊,一个人快活地坐在城西的一座小茶棚子里喝茶,本来,她是打算带那只嘈杂的喜鹊一起出来的,可是,唉
“早知道就不救她。”只见她一边悠哉的喝着凉茶,一边嘀嘀咕咕个没完。
原来自从她三年前在大街上救了喜鹊后,生活马上陷人“水深火热”之中,因为那喜鹊有感于她的大恩大德,矢志要报恩于她,立誓要改变她的行为举止,让她成为一份不露齿、立莫摇裙的大家闺秀。
这什么跟什么嘛!
“唉,讨厌的喜鹊。”
这几天,那意志比石坚的喜鹊,总是天未亮便将她自软软的床上挖起来,还搬来一大堆的诗词,叨叨絮絮的要她背诵、牢记,还说她整天尽是吃喝玩乐、不思长进不思长进耶!好——重的罪名哦!
“畜牲,要你驼个货,竟然将货给落了一地。”
一阵粗哑的暴喝声唤醒龙大姑娘的自怨自艾,她看向声音的来处——
只见一头瘦弱的骡子,骡背上全是一条条触目惊心的血痕,而那名显然是其主人的粗壮大汉还不留情的一鞭鞭尽往骡背上招呼,鞭子过处,一条崭新的鞭痕立时呈现,而那被绑在木柱上的老骡只能在原地踏步嘶叫着。
“喂,你没瞧见它已经奄奄一息了吗?”龙大姑娘不悦的娇喝声破空响起的同时,茶棚里也传来一阵阵此起彼落的惊呼声。
挥鞭的手停在空中,丰晌,那粗汉子转过身,布满刀疤的脸瞪向她,冷笑两声,扬起一道浓浓的眉。“刚刚是你在说话吗?”话里隐含威胁之意。
“是又怎样?”她可不是被吓大的。
“你是谁家的野丫头,竟敢管起俺俺的事来,俺教训;自家的畜牲,干你屁事。”他嗤笑一声,持鞭的手再次扬起,挑衅地又往骡子身上挥去。
痛苦的嘶叫声再次响起。
“你”龙映初气得口不择言。“你欺负一头骡子,简直比畜牲还不如。”
“你说什么?再说一次。”粗汉子的脸闪过一抹狠戾。“哼!再说一次就再说一次,我还怕你不成。”龙映初一手作擦腰状,另一手不怕死的直指着粗汉子骂:“破汉子、大变态,比畜牲还不如。”说完还高高地仰起头,一副你奈我何的态势。
她挑衅的话声方落,暴喝声顿时响起,同时,鞭子也朝她娇小的身子挥来——
在众人的惊叫声中,她被拉进一个结实的怀抱里,而鞭子也教人给止任了。
“李胜!”
“属下在。”
“这里交给你了。”
不待回答,在马蹄声哒哒响起的同时,那惹祸精下凡的龙大姑娘便在一双健臂的搂拥下,随着健臂的主人离去留下漫天黄沙飞舞。
通体雪白的纯种宝马缓缓止住疾奔的步伐。
“喂!放我下来。”震惊过后,龙映初开始扭动身子,企图挣脱身后如铁一般壮实的胸膛。
“为什么?”慵懒低沉的嗓音打趣的反问她。
三年了,这小东西一点儿也没变,仍和以前一样不知天高地厚,一样好管闲事,一样刁钻古怪,也一样精灵妍丽,不是出落得更加动人才对。
一朵含苞待放、教人直想采撷,并且将之私藏的娇丽花朵。
“你你你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使劲挣脱他的怀抱,龙映初以极不淑女的姿势下马,险险跌了个四脚朝天。幸好,眼明手快的李浩风一把抱住她。
“放开我!”龙映初气得扬高嗓门尖叫,这辈子还没这么吃瘪过。她高高地嘟起红唇,一脸恨恨地瞪着抱住她的白衣男子,再次使劲挣开他,然后谨慎的离他三大步远,仿佛他是灾星下凡,谁沾上谁倒楣般。
“我又救了你一次。”李浩风带笑的黑眸笑瞒着她。
“又?”硬住声音,她气得揪住心口,青葱五指直指着他抖个不停。
“对!”眼前葱玉般的白指,可口得教人想吞下腹。
“啊!不要脸、**。”快速抽回纤纤玉指,红霞顿时欺上她的娇颜。他他他竟然吮住自己的手指好——可恨。
“小东西,侮辱救命恩人,不行哦!”李浩风一脸兴味地直逗着气呼呼的佳人,惹得她哇哇大叫。
“救命恩人?哼!你救了谁的命、又施了什么思?不要脸的**。”未了,龙映初还不忘再退两大步,并朝他扮了个大鬼脸。救命恩人?哼!倒像痞子一个。
李浩风闻言,只是不以为付的摇摇头。她忘了他了,有点遗憾呐
“算了!不同你计较;”虽然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轻薄自己,但就当他是一只小狈好了,谁会同一只舔人手指的小狈计较。更何况,他刚刚帮了自己是事实。
“不同我计较?”他微眯着眼,嘴角噙着一抹笑,反问那越退越远的小东西。
“对对啊!你虽然救了我,可你也不太规矩,所以,咱们扯平了。”背倚着树身,龙映初怯怯地望着向她走来的白衣男子;脚下像生了挪,硬是不听指挥地定在原地,动也动不了。
“不太规矩?”
“你你要做什么?”
娇娇怯怯的嗓音加上粉柔动人的脸蛋,真是令人垂涎啊!
“让你见识什么叫不规矩。”薄唇勾起魅惑十足的角度,霸道的攻占娇怯抖颤的唇瓣,他探舌进入她口中与她嬉戏交缠深深吸吮她丰润红艳的下唇,调戏她羞怯不安的舌,刻意引得她销魂。
这小东西甜美得教他想直接将她吞下腹去细细品尝,松开拥紧她的双手,他放肆地探人短衫里,攻占了一方柔软丰腴好棒的甜感,与他完全契合。
“晤”她快昏过去了!既要应付他放肆火辣的热吻,又要抵抗那抚揉着自己的大手,根本分不开心思也没力气去阻挡他。
“老天”他在她嘴里呢喃。再不放开她就要来不及了,热情一旦点燃,后果将不堪设想理智勉强回到混饨脑际,他狠狠抽离,放开怀中那娇软香躯。
“你”龙大姑娘气喘吁吁,双颊红艳似火,晶瞳迷蒙地像蒙上一层水雾,良久,重新抬回意识的她轻咛了一声:“不要脸。”之后,转雅快离去。
没有追上前去,李浩风只是凝着惋惜的目光,示意赶来的贴身护卫李胜保护她,直到这小东西安然返家为止。
这小东西已经挑起他的兴趣了,或许将她采撷回去是个不错的主意。
这几天,让李浩风搅乱思绪的龙映初,决定要忘掉自已被强吻的事,并且决定发愤图强,乖乖的默书,做一个规矩的大家闺秀。
于是,她找来唐诗宋词,想好好的背诵一番——
山外青山楼外楼,西湖歌舞几时休;
暖风熏得游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
龙映初吟完宋朝林洪所作的西湖一诗后,不禁欣羡的念念有词突然间,她兴致勃勃的问一旁的侍女喜鹊:“你去过西湖吗?
喜鹊小心戒慎的看着她,每当小姐格外兴奋时,就是自己又要遭殃的时候。
“喜鹊?”
“没有。”简单明了的两个字。
“我们”
“不好。”尚未说完,喜鹊已开始拼命摇头了,想也知道这惹祸精下凡的小姐会说出什么话来,一定是又”想溜出堡玩了,这可不成,让堡主与少爷知道,她这条小命就跟着玩完了。
“你说什么?”龙映初瞪着她,这丫头,真是皮在痒了,每回找她总是不干不脆的,一定要自己威胁加恐吧,堡里专司采购的人员是作啥用的?哪需要小姐亲自出马,真是
“既然你没意见,那后天爹爹要带振峰出去见习嘿嘿,你准备好等我罗!”龙映初皮皮地轻拍了拍她的脸颊,笑嘻嘻的晃出去。
呜谁来救我。突然间,喜鹊觉得自己好命苦,说不定说不定当时被婶婶统查进青楼会比现在好一占。
四月的江南,烟雨迷蒙,整个西湖更是笼罩在文人墨客的咏叹之中,湖上罗列着一艘艘的画舫,湖边就是茶亭。龙大小姐龙映初与喜鹊来到这西湖湖畔时,已是她翘家的第三天了。
“小公子,咱们找个茶亭歇会儿吧。”扮作书僮模样的喜鹊朝公子打扮的龙映初比了比前方的茶亭。
“好啊!”龙映初抱了满怀的糕饼果子,还顺手塞了一块枣糕进喜鹊口里,然后便往离她们最近的亭子冲了进去。
“小二哥。”
“这位客棺”哇!没看过长相如此俊美的小鲍子,而且还满嘴糕饼的,若去掉那一身的公子打扮,简直就是活脱脱的一个美红妆。小二哥有些闪神的想。
“小二哥”
“对不起,请问两位点些什么?”在喜鹊的瞪视下,店小二迅速转回视线。
“先来两碗藕粉羹,别忘了加上一瓢桂花蜜。然后再来一盘炸春卷、醋溜鱼、叫化鸡,还有东坡肉,加上一壶上等的西湖龙井。”听娘说,娘曾与爹一同来到这风光明媚的杭州西湖游玩呢!那时,她就在心底告诉自己,有朝一日自己一定要来这儿一游,本来还打算上娘说的振兴客栈住一夜的,可惜,这一路行来才知那客栈已易主,同时被改成万恶之最的妓院了,不过没关系,妓院就妓院,自己正好可以开开眼界。
长这么大,就赌坊和技院她还没去过,嘿!正好利用这机会去玩玩。
打定主意后,她满意的呵笑两声,开始专心的品尝道地的杭州美食。
至于喜鹊呢?她在听见小姐的呵笑声后,全身泛起一阵寒意,还有久久不褪的无力感。
咏叹完整个西湖景致后,龙映初来到了苑堤映波桥和锁澜桥间的花港观赏鱼儿,只见池中蓄养着十来种鱼,放眼望去,只见一大群鱼儿优游自在,在清澈的水中嬉戏。
时间在龙映初的声声惊叹中缓缓流逝,这时夕阳的余晖已缓缓离开大地,放任满天星星占领穹苍,取代先前的瑰丽红霞。
“喜鹊,你想这成队的鱼儿是不是垂涎我的姿色,所以不舍离去。”龙映初笑得甜美可人,她目不转睛的凝着朝她张大口的鱼群嘻嘻笑着。
“”喜鹊已懒得回答这种问题了。
“咦?你怎么了?”久等不到回答的龙映初转过身,看着蹲在一旁唉声叹气的喜鹊。
“小姐,咱们什么时候才要回家啊?”挫败的声音充分显露出丫鬓难为的无奈。
已经四天了,堡主也一定知道她们私自出堡的事了,想到堡主及少爷那怒气腾腾的脸,她又叹了一口长气,虽然堡主不至于处罚自己、毕竟自己也是小姐yin威下的受害者,可是一顿责骂绝对是免不了的,但这是指平安无事的情况而言哦,若小姐有个万一,自己一定会让乱棒给打死的。
“等五百两花完就回去啦!”
龙映初无辜的回答,让喜鹊直想跳进湖里淹死自己算了。五百两耶!不是五十两。这一路上,吃的、喝的、用的总共才花了七十多两银子,这还是小姐努力挥霍的情形下才用掉这些银子的,五百两,老天呐!让我死了算了。
“小姐,当初是你说看完西湖后就回堡,我才和你一起来的,你怎么可以骗人?”
“我本来就打算骗你,谁让你老是上当。”龙映初娇笑的回答她,没见过这么笨的人。想也知道,那些银子不花完她怎么会甘心回去,好不容易才溜出来玩的耶!
“小姐”
“叫我公子,再喊我小姐,小心我罚你下水去捞鱼。”
呜好讨厌。卑鄙、”奸诈的小姐。
“好啦好啦!带你去一个好玩的地方。”看完了池里张大口的金色鲤鱼后,龙大小姐又想起另一个更好玩的地方——妓院。
听说那迎春阁理有一个艳丽无双的名伶——莫语柔。来到这里不上迎春阁去坐坐,岂不是人宝山而空手回吗?
大红灯宠高高挂。
俗丽的朱漆大门上方为了“包君满意”四个大字,左方圆柱上则写着“不怕你不满意。”右侧更挑衅、嚣张的批上“就怕你不敢来。”
龙大姑娘看见这对联,皱了皱小巧秀挺的鼻,扮了个大鬼脸。“好大的口气。”也不怕风大问了舌头。
“你你”喜鹊张口结舌的望着她,呜就知道小姐所谓的好玩一定与众不同。呜她仿佛已经看见自己被堡主责打成伤的悲惨模样了。
“走啊!还愣在这儿作啥?”龙映初扯着她的袖子,硬是要把她往里头带。
“小——公子。”
“不客气,不用太感激我。”有福同享嘛,谢字常挂嘴边就不太好了。龙映初颇不要脸的想着。
喜鹊在心底直念阿弥陀佛,唉,平时不烧香,此时抱佛脚希望还来得及。
听说上妓院得一掷干金哩!她们只剩四百多两,应该很快就会被赶出来的。最好连大厅都进不去,喜鹊苦着脸望着龙映初。
“公子,咱们没有那么多的银子啦!”喜鹊硬止住脚步,将那个闯祸大王拖到一角去悄声警告。
“嘻!三千两。”龙映初自衣襟中抽出一张银票,银票上赫然写着三千两白银的字样。原来她假爹爹的旨意上帐房支领了三千两银子,管事的陈叔碍于大小姐的胁迫只能乖乖的交钱,谁让堡主不在堡内,而造成“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的局面。
唉!喜鹊的最后一点希望也破灭了。
龙映初大着胆子一副风流公子的模样大摇大摆的走进去,迎面来了个涂红抹绿的老鸨。
“哎哟,两位公子,你们怎么这么久没来啊!里面坐。”老鸨一看前方小鲍子贵气十足,加上身着上等的衣衫料子,就知道来了两只大肥羊。“公子有没有同哪位姑娘特别熟的?还是让我替二位介绍?”
龙映初好笑的睨了眼老鸨,心里实在佩服她天花乱坠的本事。
“咱们是来拜会莫语柔莫姑娘的。”
老鸨在听见她开口后,眸中间过一抹算计。这分明就是个娇滴滴的姑娘家嘛!还想骗过她的法眼。正好,她正想培植另一朵风尘奇葩,瞧这小姑娘雪色的肌肤。娇俏的五官及曼妙的身段,假以时日一定能取代莫语柔,替她开创另一个美好的“钱”途。
利字当头,老鸨顿时热络的招呼两人落座,心想: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不信你不屈服。至于一旁侍童打扮的丫头,应该是这假公子的丫鬓,正好,她刚好可以留下来照顾这小丫头。
打定主意,她诌笑的开口:“来来来.让我亲自端杯茶来让公子们润润喉。”说完就招手叫来两名红杉装扮的露肩女子,要她们好生伺候着,不可怠慢。
过了一会儿,只见老鸨笑着走来,她小心的将墨色托盘上的白底青花瓷碗端给正好奇四面览看的二人。
“来来来,这可是咱院里的招牌——招蜂引蝶茶,尝尝看合不合意。”
龙映初犹不知大祸临头的谢过老鸨,并让一旁的喜鹊拿一百两银子出来赏给老鸨
肃着脸的老鸨要院里的打手将二人扶进内室,而厅里嬉闹的众人只当两人是喝醉了,并没有特别子以注意,毕竟上这儿就是要饮酒作乐的。
“将这丫头送上西厢房。”
正巧,今晚宁王爷上门寻欢,莫语柔又身子不适宜接客,瞧这小丫头细皮嫩肉的,宁王爷一定会满意的赏赐更多的黄金。
“那这个呢?”粗壮的打手比了比一旁昏迷不醒的喜鹊,问道,
“先将她捆绑起来。”
哼哼!已经利欲薰心的鸨母冷笑一声,再一个时辰,等迷情香发挥作用后,这小丫头不就范也不行了。
粉红纱幔中,只见宁王爷李浩风luo着精壮的上身,古铜色的身躯侧倚在一旁,深思的瞒望着面前杏脸泛红的佳人。
“龙映初”李浩风修长的手指抚着她娇嫩细柔的颈部线条。方才若不是瞥见那系在佳人颈上的碧绿坠子,他真不敢相信她便是之前让自己惊艳不已的龙家小姐龙映初。
她怎么会流落到这儿来,想是那老鸨使了下流手段
嘤咛一声,她侧过脸依着他的手不安的蠕动着。
身子好热体内像有一团熊熊的火在焚烧。
怎么会这样?她狂乱的摇着头,这儿是她记得自己是在大厅中品茶啊龙映初睁开眼,抬起头望进一双正蕴满兴味的黑眸中——
“你”蓦地意识到自己的衣衫不整,她有些害怕的往床里头缩了缩身子。
这是怎么回事,自己怎么会衣不蔽体的与男子待在
虽然横行霸道惯了,平日又无法无天的不知害怕为何物,更不爱时下闺女那惺惺作态的样子,可这样有损名节的事,调皮如她也是做不来的。
“醒了?”李浩风俊薄的唇勾出笑意。
“是你!晤!好难过,为什么我会觉得身子像着火一般热得难受。
听见她的呻吟声,李浩风心底闪过了一抹不舍。这老鸨还真狠,竟对这小东西下这种春药,她怎么受得住?
伸出手,他轻轻的抚上龙映初臂膀上的一小片嫩肤,缓缓的轻揉着。
“不要碰我。”龙映初羞红着脸拍掉他的手。可那短暂的碰触所带来的清凉感美好得让她想再贴上去
不行!她痛苦的咬着下唇,不管自己再怎么顽皮,这种事儿是不能做的。
“龙映初——”他低懒的嗓音似**。
“大**,是你设计我的。”她拥紧身上的丝被,戒慎而带薄怒的指责他。
“大**?”他有趣的笑出声。
这小东西的性子仍是没变,即使屈居下风,仍是不要命的卤莽极了。
“你笑什么人’龙映初嘟着红菱般的双唇娇斥他,没想到反而更惹来一阵畅怀的笑意。
这小东西好有趣,没见过女孩像她这样的。一般未出嫁的黄花闺女遇上这种情形,不是该哭哭啼啼,然后要对方负起捍卫贞节的责任才对,如果对方不肯便一哭二同三上吊的死赖活缠,怎么她的反应竟与别人大相逞庭?
不过,这样的结果并不意外他喜欢。
“小东西”
“不要喊我小东西。”龙映初怒红了脸,她最讨厌人家说她小了,个儿娇小又不是她的错,讨厌!
“小东西,你让人下药了。”他脸上的笑意不减反浓,原来她不喜欢人家说她心呢!
宁王爷李浩风勾起一抹有趣的笑意,略微放肆的倾身靠近她,挑起她的下颔,眸中欲火转炽。
“不要碰我。”下药?什么药?
“不要碰你?”他挑衅的抚上她抹胸前的柔软。
“你不觉得这样比较舒服吗?”长指悄悄扯掉抹胸上的细带,来回抚着柔腻的雪白。
“别这样”意识到他放肆侵略的手指正张狂的抚揉着她的胸前,她有些怯意的想挣开他,偏偏身子却似有自己意识的整个偎贴上去,她燥热得不知如何是好
“嘘,小东西,我不会伤害你,放开心去感受,我只会带给你欢乐,别怕。”他柔声哄她。这小东西,既已让人下了春药,自己若不帮她,以她的不解人事是无法抵抗得了药效的。至于自己,倒是不急着占有她,不是心甘情愿的臣服他不屑要,今夜,他会让她领会男女之间的欢愉是多么美好的滋味,然后,她终将会自愿变成自己的。
“不”她浑身打颤,快让逐渐转热的火焰给焚烧得失去理智。他抚弄的大手虽让她感到快慰,但也更增加她的焦虑及渴求。虽然想极力抗拒,可身子就是虚软得使不出力气来。“不不要。”
眯着眼,李浩风看着她全身泛红,美眸含情、杏脸漾春的模样,克制不住的。他俯下头挑弄的含上眼前的娇嫩红蕊。
他的举动惹得佳人狠狠的低泣喘息,生平第一次,她几乎要为自己的不知羞赧落泪了。自己怎么能不抗拒反而紧紧的拥住他进而迎合他?这陌生的、令人迷眩的感觉到底是什么
李浩风满意的露出一抹笑,唇瓣更是用力的吮个眼前耸挺的粉色蓓蕾,另一手已悄悄的沿着美好的曲线而下,逐渐来到柔软的神秘领域。
“不要”她轻位出声,身子开始剧烈的颤动,这感觉陌生得教她快受不住了,似一把熊熊烈火般猛烈焚烧
“嘘,小东西,别怕。”他哑着嗓音诱哄。
“不要这样”
“放心,我不会强迫你,只是让你尝尝滋味,也是帮你,不这样你熬不过今夜的。”他俯首继续方才的吮咬,大手更加放肆的在她身上游移着。
天已微亮,烛火也燃尽最后一点光芒。
强抑住欲望的李浩风一夜无眠的凝视枕畔的佳人。经过数次的激情逗弄,她已累得沉沉入睡,娇艳的脸蛋上还挂着两行未干的泪痕,不知是心有未甘,还是受不住这么浓烈的**刺激。毕竟这样的经验对不解情事的处子而言是真的太过激烈了些。
叩卜门上轻微的叩响声让李浩风蹙着眉收回飞扬的思绪,他起身穿回单衣,在淡淡不露情绪的“进来”声中,一向忠心跟随亦是御赐贴身护卫的李胜应声进来。
“爷。”出门在外,宁王爷李浩风一向让人喊他一声爷,过度的招摇只会惹来官府大臣的阿庚诌媚,这是最不喜交际应酬的他所不乐见到的。
“持摊牌,要府行封了这迎春阁。”这小东西既然是在上当的情形下沦落至此,难保这妓院的老鸨不会重施故计,他不会让这种事再有机会发生一次,况且,这小东西实在讨他欢心,和那些只懂得明争暗斗的俗气千金比起来,她值得自己为她这么做,更何况——自己这么做等于是救了老鸨一命,以小东西的性子,是不会轻饶那陷害她的妓院老鸨的。
“是。”没有质疑,李胜只是忠心的服从主子的命令。
“还有,查清楚昨夜是否有与她一同进来的姑娘落在老鸨的手里。”李浩风心里已有主意,他打算带着小东西同行“想到能带给自己许多快乐,他有点期待接下来的精彩日子了。
等到李胜退出小厅后,李浩风又旋身回到内室,回到有着佳人的粉色纱幔里。
“小东西。”
“别吵嘛,再让我睡一下啦,喜鹊。”娇嫩慵懒的嗓音响起。“啊!”突然间,正与睡意挣扎的龙映初像被泼了盆冷水般的坐起来,她张口结舌的望了望自己的浑身赤luo,复又红着脸望向他。“你你”“我什么?”李浩风一脸笑意。
“你欺负我。”大坏蛋、大**,讨厌。
“我怎么欺负你,嗯?”他一脸的饶富兴味,这小东西敢情是因为第一次落败而不悦,而不是为了贞节而生气。
“你你你”他好让人生气哦,这么羞人的事她怎么说得出口?摆明了是看她笑话。
不过,虽然昨夜自己在药力的催动下迷迷蒙蒙的,可他的温柔仍是毋庸置疑的,她还记得那柔抚着自己。替自己褪去一身燥热的温暖大手倏怎样抚慰着自己羞怯不安的心。
凝视着她略带羞怯的绝丽容颜,李浩风邪邪的挑了挑眉,眸底有魅惑人心的笑意。
“叫我浩风。”
“浩——风,”她低哺出声,浑然不觉他在听见她念着他的名时那眸底转浓的情意。
他但笑不语,轻抚披散在雪色肌肤上的柔亮乌丝。
龙映初涨红了脸,欲扯回自己落人他手里的秀发,可他不许,反凑上自己深深吸了一口气
“好香”有别于俗不可耐的脂粉香,她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淡淡和著花朵香气的馨香,饶是醉人。
他哑声轻笑,瞧着她气红了脸嘟着唇的可爱模样。
“小东西,你还是完壁之身。”噙着古怪笑意,他定定的凝视她。
“你”真的吗?
“不过你放心,终有一天我会等你心甘情愿时再来采撷你的甜美。”
“哼!”心甘情愿?下辈子吧!
李浩风估量时辰已差不多了,此时府衙应已接获命令小东西必须赶快离开,名节毕竟是女子的第二生命,不管她在不在乎。
“小东西,我在临安城内有一府邸,里面有许多好玩的东西,还有一位与你一样调皮爱整人的妹妹,你想不想去玩玩啊!”捉住她好玩爱鲜的天性,他动之以情、诱之以利的鼓动她,反正她应该是逃家的。以那龙堡主宠女宠上天的性子来看,就算让她出来玩,也绝不会让她没有保镖随侍在身。
龙映初戒备的看着他,仿佛想从他脸上找到证据,来证明他究竟是好人还是坏人,爹爹曾说过,相由心生这句话是不会错的。可她怎么看还是觉得他像不要脸的登徒子那,怎么办?
咦?喜鹊呢?自己在这里,那喜鹊会在哪儿?
臭老鸨,喜鹊若有个万一,我不整得你哭爹喊娘,我就跟你姓。
“喜鹊”这个人一身的霸气.看来是个惯于发号施令的人,说不定他能替自己报仇。嗯,就这么决定,只要他替自己找到喜鹊中整整那个老巫婆,她倒是可以同他_起四处游玩,反正,有个随传随到的保嫖及付钱的冤大头也是一件挺不错的事呢!
“喜鹊?”是那个方才她呢哝喃语下的名字?李浩风无言的看着她。“就是与我一起来的侍女嘛!不不,是侍僮。”
“到底是侍女或传僮?”他低笑问她。
“帮我找人,然后我陪你上你的府邸去玩。”下定决心后,龙大姑娘直截了当的同他谈起条件。
“好!”宁王爷李浩风报干脆的点头同意。
唔有些毛毛的,龙映初突然觉得他怎么笑得像只诡计得逞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