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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一个人生,每一个人生,又像一场戏,自己可能是主角,也可能是配角,其中辛酸,也只有自己才能知道。
不管是红姐,还是我们,都是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我们都是在演戏,不过是演的自己的戏,或者做别人的配角。
我突然觉得,我接触的每一个女人都是有故事的女人。
都说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觉得……
一个女人一台戏。
看着红姐身上的那个疤痕,我走了过去,我伸出手,想要去抚摸一下,但手伸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我原本想问问这疤痕怎么来的,但是一想,这不是在揭开红姐的伤疤么,这样做比杀人还可恨。
“想摸就摸吧,已经好看很多了,以前都有巴掌那么大呢。”红姐突然变得平静起来。
也可能因为这样的平静,原本还有些害羞或者内心有其他想法的她也变得放开了起来。
“怎么弄的?”最终,我还是没忍住,问出了这个杀千刀的问题。
“养父弄的。”
“不小心吗?”我问道。
红姐摇了摇头,随即笑了起来,“帮我放松一下吧,真的有些累了。”
我点了点头,红姐不愿意说,我也不用多问,但还是好奇,对于我有好感的女人,我总想知道她们的一切,这算不算强迫症呢?
红姐只把内衣脱了,最后的那块巴掌大小的布还是留了下来,估计还不习惯吧。
红姐的身材很棒,比玲姐还要好吧,毕竟她还是处女,当然,你们要说被那些淘宝自我安慰的用具给破了,我也无话可说。
反正没有男人进去过,没东西在里面留下痕迹,红姐也还算处。
红姐家的浴室比起郑姐家的浴室而言就不显得那么豪华跟多样化了,落地浴缸,跟一般有钱人家的一样。
郑姐她们是“老油条”了,会玩,所以从弄什么升降式的,喜欢刺激嘛,可以理解。
红姐看着我,我知道,她不知道该干什么。
我指着浴缸道,“躺里面就行了。”
红姐按照我的指示,躺在浴缸里,我找了半天,没找到椅子,最后把一个小床头柜给搬了过来。
“红姐,放松,放松。”我轻声说道,就像安慰小孩子一样。
因为我的手触碰到红姐的时候,我能感受到她的身体处于紧绷状态。
我记得红姐好像是二十八岁吧,整整二十八年没有碰过男人,不知道她遭受或者经历了什么样的事情。
所以吧,这算她第一次接触男人,会紧张是难免的。
就像女孩子或者男人破处的时候一样,内心既好奇,又渴望,更多的是紧张。
男人应该很有感受吧,一紧张,第一次就秒了,哈哈,请原谅我说出了实情。
红姐应该现在就是这样的内心波动。
我慢慢地,轻轻地按摩着红姐的太阳穴,也让她慢慢地去适应。
可我的眼神却一直停留在那块伤疤上,到底那块伤疤有着怎样的故事。
大约过了五分钟,红姐的身体终于放松了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她突然问道。
“泉子,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
“啊……”我突然有些蒙圈,被红姐的问题问的有些措手不及。
“我是说,我现在还没碰过男人,你是不是觉得我有病?”红姐再一次问道。
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本身就有问题,让我怎么说实话呢。
说真的,正常人来讲哈,不管男人还是女人,只要一进入青春期,就会对异性产生强大的渴望。
比如在学校,你别看一些女孩子啊,男孩子很老实,其实内心都在幻想。
怎么说呢,我想大家都有过那种经历吧,在没有碰过异性的时候,都渴望一睹异性的身体,这并没有错。
也不邪恶,这是一个正常人的想法。
当然,有了这些想法,就会产生冲动,刺激男女身上的一些东西,也就变得渴望,甚至想要去尝试那种东西。
而很多人羞于出口,便偷偷的看日本的一些小电影,但是越看越想,越渴望。
这都是属于正常人的反应跟想法,也都没错。
可是红姐呢?二十八岁了,她确实有病,你说她那方面冷淡,可是她又用一些道具来满足自己,说明她跟正常人一样,有正常的生理需求。
老生长谈的一句话,女人三十如虎,红姐已经快要三十了,已经到了如狼似虎的年龄,却还是保持着干净的身体。
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她也说过的,她讨厌男人。
可是她为什么讨厌男人呢?我很好奇,可能跟那块伤疤有关系吧,所以我才想知道,那块疤痕到底怎么来的。
女人有病,我甘愿做她们的药,我想帮红姐,帮她走出那段阴影。
红姐估计见我不答,也知道我的答案了,她突然睁开眼,盯着我说道。
“愿意听故事吗?”
“好。”我简单的回答道。
于是红姐就打开了话匣子,开始诉说着往事……
她说:
父亲是个赌鬼,输掉了家里的所有钱,最后连房子也卖了,输了钱还要对她们母女俩打骂,妈妈对父亲失望,离婚了,也带着她远走他乡,可是她们要生活,一个女人带着一个九岁的孩子,怎么生活?
她妈妈被逼无奈,嫁给了一个比她大十几岁的男人,那个男人家里条件不错,有一三层小楼房,甚至还供着红姐上学。
可是那个男人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仗着有点钱,就在外面花天酒地,每次回来就折磨她妈妈,各种花样,每次都听到她妈妈的嘶喊,红姐从门口看到过好几次。
后来红姐才知道,那个男人是故意不关门的,直到某一天,男人喝的醉熏熏的回来,他没有去她妈妈的房间,而是直接去了她的房间。
一进来,男人就将红姐扑倒,那时候的红姐才十岁,怎么奈何的了一个大男人。
就在红姐绝望的时候,她妈妈冲了进来,阻止了一切,可是男人醉了,非要跟红姐做。
当时她妈妈跪地求饶,男人就打她妈妈,也打红姐,那会儿又是冬天,没有空调,房间里只有火盆,男人拿起火盆里烧的通红的烙铁就朝着她妈妈身上弄去。
红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竟然扑了过去,洛铁就直接印在了她的身上,这也就是那块疤痕的来历。
听完红姐的诉说,我的眼睛红了,她的眼睛也红了,红姐突然笑了笑,只是笑的有些悲伤,她说道。
“所以,我觉得天下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