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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赵婉晴在想什么,也不想知道她在想什么,我只想说,这是我这一生中最尴尬的一次,没有之一。
我慌忙的爬了起来,脸红的吓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为什么要道歉,可我只知道,除了道歉,我不知道说什么。
赵婉晴笑了笑,低声说了一句让我脸红到脖子的话。
“本钱不小,难怪之前那么多女人喜欢你。”
我没有回答赵婉晴的问题,实在是太尴尬了。
“你转过来吧,我给你全身按摩一遍。”
我只能话锋一转,把问题拉到其他事情上面。
好在赵婉晴也没有再提及,身子也翻了过来,接下来也是正常的工作服务流程,可对我而言,这些所有的流程让我用在赵婉晴的身上。
那是多么的离谱啊。
我有办法选择吗?没有,一点办法都没有。
我突然想到一句话,不知道是哪位饱受现实摧残的大师所说。
他说:
生活就像强间,如果你无力反抗,就请闭上眼睛好好享受。
我想,我现在正在享受强间的滋味吧,确实不太好受,却必须要接受。
我再次拿出精油,倒在手上互搓了起来,等到有了一定的热度,这才开始给赵婉晴按摩,从脖子,到锁骨,再到……
我的手伸进她的内衣,在那小点上熟练的一套动作。
没想到赵婉晴十分敏感,一直强忍着喉咙处要破嘴而出的声音,看到她这幅模样,我心里高兴的不行,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大。
赵婉晴的身体不安分的扭动起来,我开始盯着赵婉晴凸起的那个位置,凭我御女无数的经验告诉我,只要我轻轻地一按她的那个地方。
赵婉琪顷刻间便会过了那女人最美妙最想要的境界。
我吞了吞口水,腾出一只手来,慢慢的移向那里,我心里很期待,想看看这个蛇蝎一样的女人在最女人的时候到底会是怎样?
又会是怎样的一面呢?我真的很好奇。
我的手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终于……
“停!”赵婉晴突然爬了起来,按住了我的手。
我诧异的看着她,没有说一个字,更不会问她为什么,只是心里突然出现一丝失落。
说实话,我自己为什么失落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没有最深入的看到赵婉晴的那一幕吧。
“帮我洗澡吧。”
“哦。”我随后答应道。
我也知道,这次的服务到此结束了。
帮赵婉晴洗了澡,擦干了身子,最后又给她穿上了衣服,赵婉晴提着皮包就走了,像是这里是地狱一样。
我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还是可能赵婉晴突然想到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我摇了摇头,也没去多想,心安理得的拿了床上的那三千块钱。
我坐在床上,反正时间至少还有半个小时,赵婉晴提前离开,我也能在包间里坐坐。
我在思考很多问题,至于到底是什么问题,我脑海里乱做一团。
许许多多,密密麻麻的问题都充斥在脑海。
比如:
赵婉晴以后还会不会再来?
下一次她来会不会点我的钟?我还上不上她的钟?
甚至还有更荒诞的想法。
赵婉晴过的时候会是怎样呢?
我抬起手,“啪”的一声,毫不留情的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我怎么能有这么龌龊的想法呢?
坐了二十多分钟,飞哥便来提醒我时间到了,该下钟了,其实每一次,飞哥都会提前十多分钟过来,不仅仅是我,整个黄昏洗浴城都这样。
赵婉晴走的时候没有关门,飞哥过来就见我傻坐在床上,以为我又受了欺负,很担心的问道。
“泉子,那娘们欺负你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道,“没有,就是有些累了。”
“累了?”飞哥拍了拍我的肩膀,见门外没人,小声问道,“你小子老实告诉我,那女人是不是让你没忍住,做错事情了?”
“这事你别瞒我啊,要是玲姐知道,你小子就真的摊上事儿了, 还是摊上大事了。”飞哥说的很是严重。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对着飞哥道,“飞哥,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
“那你小子为什么累啊?”飞哥继续问道。
我叹了口气,道,“刚才那女人我认识。”
“认识?老相好?”
“不是,她是我后妈。”对飞哥我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如实说了。
“后妈?”飞哥听到这个答案后也是惊呆了,嘴巴成了“o”型,都能塞下一颗鸡蛋了。
我没有多说,直接出了门。
飞哥望着我的背影,忍不住叹息,也被我听了去,他说。
“现在的世界好疯狂。”
我忍不住笑了起来,我自己也觉得好疯狂啊,我竟然给赵婉晴服务了,真的好可笑。
拖着疲惫的身子出了洗浴城,我也没给飞哥打招呼,飞哥很了解我,肯定知道我不会再继续上钟了。
走出巷子,径直回了家,刚刚洗了澡换了衣服,手机就响了起来,我一看,是飞哥打来的,便滑了过去。
“飞哥,下班了吗?”我问道。
“是啊,没多少人了,我让猴子帮我看着,自己先下班了。”飞哥打了个哈哈,又说道。
“出来喝几杯咋样?我感觉今天饿的慌。”
我看了看时间,都快深夜三点了,不过蓉城是个好地方,卖小吃的地方通宵都会营业。
其实我心里想拒绝,毕竟明天还要见雪儿,不过飞哥说的有些坚决,我也不好意思拒绝他。
我答应了下来,又换了一身运动装出了门。
来到飞哥说的地方,飞哥已经点好了菜,桌上也摆了不少。
鲫鱼,茄子,排骨,牛肉等等很多东西,这些也都是蓉城烧烤店里最有名的一些菜品。
特别是凉拌鲫鱼,这个是我最爱吃的,超级辣,带着一点酸酸甜甜的味道,吃起来很霸道。
“坐。”飞哥指了指对面的椅子。
我笑着坐下,拿起桌上的一瓶酒,放在嘴里,嘣的一声,用牙齿咬开了啤酒瓶盖,我递给飞哥,又自己开了一瓶。
飞哥看了看我的脸,说道。
“你小子没事吧。”
我心中一暖,知道飞哥是怕我又想不开,所以这才约我出来喝酒谈心,毕竟之前我可是有过一次自杀的行为了。
现在想想看,那时候的自己。
真特么的……
幼稚!
我心里一直有一个疑问,飞哥为什么会做打杂的,怎么说呢,飞哥现在看似是管理人员,其实说白了,就是一个打杂的,也就是叫人上钟,叫人下钟而已。
没有任何实权,而且工资还不高,最多也就五千左右吧。
记得第一次我上钟的时候,飞哥说是他以前的老客户,这般看来,飞哥之前也是做公关的,那他为什么不做了呢?
公关可比他现在干的活儿收入高多了,像我这种运气,多遇到几个任性的富婆,一个月四五万一点问题都没有。
飞哥见我不说话,朝着举了举瓶子,一口吹了下去。
飞哥都先干了,我也只能一口吹了一瓶,这对我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泉子,咱哥两也是第一次出来喝酒,实话说吧,我第一次见你这小子,就觉得亲切。”
飞哥说完,开了一瓶酒递给我,我急忙双手接着,我也知道,飞哥一定要开始讲述自己的经历了,他也是一个有故事的男人。
想来也对,能混迹在这种场合的人,不管男女,谁又能没个悲伤的过往呢?
可能喝了酒的缘故,飞哥滔滔不绝起来,原来,他的故事跟我几近相同。
他说:
他家的条件也不错,父亲还是出了名的煤老板,谁知道那一年,煤矿发生爆炸,他父亲为了救一名工人,死了。
跟他父亲合作的几个老板当时就带着钱全部跑了路,剩下的烂摊子就让她母亲一个人承担,当时飞哥才十岁。
钱被人卷走了,剩下的事情却需要大量的钱来填,加上有关部门的介入,这个窟窿越来越大,他的母亲根本就还不起。
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去坐牢了,而这一判,就是十多年,飞哥也在这十多年里,走上了歪路。
混社会,收保护费,坑蒙拐骗偷,什么下三滥的事情都干过,也苦过,哭过。
睡马路,立交桥,跟乞丐在垃圾桶里抢吃的。
飞哥几度说的哽咽,最后因为偷了一位富婆的东西被抓,恰巧被玲姐遇到,所幸被玲姐保了下来,这么多年,也多亏了玲姐照顾。
“那你妈妈呢?”我好奇的问道,但是一问完,我就觉得我说错话了。
飞哥朝着我举了举酒瓶子,再次吹了下去,这已经是他第八瓶了。
“我妈出狱后就疯了,现在住在精神病院,我每个月给院里三千块钱,还专门请了一个特护照顾她。”
“不好意思飞哥,我不该……”我话没说完,就举起酒瓶,自罚了一瓶。
飞哥摆了摆手,示意没事,随后又笑道。
“哥只是想告诉你,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事情过不去的,只要不关乎生命,都不算事儿,知道不。”
我连连点头。
“你小子啊,大好的青春,还去寻死,以后别那么傻了,好好跟着玲姐干,将来挣够了钱,再重新做人。”飞哥继续说道。
“是,飞哥教训的是。”我急忙点头,知道飞哥也是为我好。
“教训个屁,你别学那些拍马屁的混账玩意,其实心里看不起我,又要跟我套近乎,无非看我是玲姐带出来的第一批心腹呗。”
“对了,飞哥,你跟玲姐那么熟,你怎么会……”
“想听啊?”飞哥突然笑了起来。
我点了点头,确实很好奇飞哥为什么混成了现在这样。
“告诉你也无妨,现在的洗浴城啊,知道的人也不多了,除了玲姐,也就赵虎他们几个老油条了。”飞哥叹了口气道。
“之前我跟你一样,也是公关,而且也是八号,大家都以为我有机会去更好的堂子发展,可惜前年,我出了事。”
飞哥盯着我,脸上出现我从未见过的严肃道。
“千万要记住,不要跟客人在堂子里发生那种关系,我就是例子。”
我身体一凝,感觉气氛有些压抑,只听见飞哥说道。
“当时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看中了我身体强壮,非要让我用身体帮她解决,一开始我拒绝了,可是女人扔出一张卡甩我脸上,说上面有五万,我动摇了,跟她发生关系的途中却出事了,她的男人出现了。”
“那男人很有实力,还带了手下,见面就动手,我那里被他的人打废了,他说要我死,好在玲姐及时出现,保住了我。”
飞哥独自吹了一瓶,又开了一瓶,我看到飞哥的手臂上青筋暴鼓,想来那一夜,飞哥肯定很惨。
“那男人着实不简单,玲姐还请客,找人,花了大钱才把事情摆平,我以为玲姐会赶我走,没想到还是把我留了下来,只是不让我上钟了而已,就帮忙打打杂,就现在这活儿。”
我点了点头,心里有些难受,毕竟飞哥是我大哥,对我很好,听到飞哥变成这样,心里难免有些情绪。
“哎,都过去了,现在我也不好好的吗,所以啊,你小子千万别步了我的后尘,今天我还以为你跟那女人发生了关系,吓的我不轻,没想到是你那妖精后妈,你也真是造孽啊。”
我摇头苦笑,不知道该说什么。
飞哥知道我难受,拍了拍我的肩膀,也没再提。
“好好跟着玲姐干吧,她值得我们跟随。”
“我知道,玲姐对我也很好。”
“是啊,一来就是八号,羡慕死了多少人,特别是赵虎那帮人,想想也觉得出了口气。”飞哥大笑道。
“艹尼玛,我让你跑,借了钱不还,还敢动手打人,你特么是真的活腻歪了是吧。”
突然,门口出现一大群人,说话的是一个小黄毛,手里拿着一根铁棍,按住地上的一个男人就照着背上打去,在他身后,还跟着七八个跟我年龄相仿的男人。
从他们的打扮就能看出,这些都是些马仔,也就是小混混的意思。
估摸着是哪个场子里的马仔吧。
不过我跟飞哥同时皱眉,因为黄毛马仔按在地上的人竟然是那么的熟悉。
“是波哥。”我猛地站了起来。
飞哥也跟着我站了起来,黄毛马仔已经甩了好几铁棍在波哥身上。
飞哥二话不说,拿起桌上的一个啤酒瓶就冲了出去。
“老子的兄弟你也敢动,你特么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