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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李静芷每天享受高潮的快感而不能自拔的时候,李静芊却不得不面对着非人的耻辱,还要作出低贱的笑容。
早已屈服的她却依旧没能逃过轮奸的耻辱,就在被罗秦一起侮辱的当天,吃过晚饭后,秦忆本领着她来到监狱的浴室,把她丢在了那,让她洗澡。对于一直被侮辱的她来说,能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安静的呆着,是一件莫大的享受,所以她并没有在意秦忆本离去时,嘴角的一丝狞笑。
洗到半截的时候,她听到外面乱哄哄的,还有一丝的好奇,心想不会发生什么事情了吧,等听到狱警「九寝,排好队,准备好洗浴用具」的命令后,才有些慌张起来,她并不知道现在是监狱例行的洗浴时间,为了能有效的控制住局势,每个晚上只有一个狱舍十个人洗澡。
整齐的脚步声和狱警的口号声越来越近,惊惶失措的少女看着空旷的浴室和一排排冰冷的喷头,却找不到可以藏身的地方,脚步的声音像巨钟的钟锤一样撞击着她的心,耳朵里也一阵「嗡嗡」的声音,头部充血似的涨破的感觉,而在这一片嘈杂中她却能听到自己「咚咚」的心跳声。
当脚步声在门外停止的时候,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失去思考能力,感觉时间过的非常的慢却又那么的短;而在门被推开的一瞬间,彻底失望的少女再也承受不住心理的压力与无比的紧张,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进来的囚犯们意外的发现了赤裸的女人,不知是怎么回事,都停了下来,诧异的看着对方,后面的看着前面的堵在门口,却不知道怎么回事,也停了下来,又不敢喊叫,只得暗示站立在门口的狱警们。
「记住,别玩残了,不然你们没一个能活着。」秦忆本见囚犯们停了下来,在后面阴森森的说,接着大声的叫着:「前面的快走,要造反啊?」
犯人们都走进了屋子,面对着蹲在地上的赤裸少女,憋了很久的囚犯并没有急于扑上去,相互的看着,有些拿不定主意。
「三刀,你看怎么办?」其中一个胖胖的,显得很有气派的中年囚犯低声问旁边的那个壮汉。
「哼,拉过来干就是了,还有什么好说的。」被称作「三刀」的囚犯粗声回答着,昏暗的灯光脸上的三道刀痕更加的狰狞醒目,他因为撞破妻子的奸情而把两人都杀了,被关了起来,反问道:「难道地主不想干?」
「呵呵,干是肯定要干的」中年囚犯「地主」接口回答着,正要接着说下去,却被一个尖细的声音打断,「我怎么觉得是秦忆本给咱们下的套?」说话的是因为诈骗罪入狱的「麻杆」,人如其号,瘦瘦的身体,一脸的奸诈。
壮汉三刀粗声粗气的回答道:「套,套,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尽是下套骗人。」
「我骗人总比你杀」麻杆不甘示弱的反击着,见三刀瞪了他一眼,急忙把正要说出口的话咽了回去,转向别的囚犯寻求支持,「大家想想,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个,我说几句。」一个外表斯斯文文的人推了推脸上的眼睛,有些害羞的打断了众人的话,「我看对面那个少女这么可怜,大家就不要再欺负她了,好吗?」
「哈哈,」地主尴尬的笑了几声,手伸在空中,想做出亲热的动作,却不敢碰着对方,「得了,装什么装,又没有外人,大家谁不知道你阿可杀人无数,是我们富江县三大屠夫之一?」见对方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急忙的收回手,语气有些着急的说:「我说可绝老弟,兄弟们可都好几年都没碰过女人了,像你我兄弟大概这辈子也就这么一次机会了,你总不会挡兄弟们的路吧。」
「是啊,可哥,兄弟们平日都以你为尊,现在你可别犯心软。」三刀虽然粗俗,但对当年策划杀死了整个工作队的随队大学生,也是不敢得罪。
「那好,我不管你们,」说着,可绝往后退了一步,「不过我退出,你们干你们的,我洗我的澡。」说完,他脱下衣服,走到最里边的喷头下,开始洗浴,从蹲在地上依旧哭泣的李静芊身旁走过时,看也不看她一眼,就像她不存在样。
「那就照阿可的话,自愿参加,不愿意的兄弟我们也不勉强,也不要阻止我们,好不好?」地主见大家都没吱声,就接着说:「大家想好了,不想干的现在就去洗澡吧。」
很快的,大部分人或因为刑期较短不愿节外生枝或因为麻杆的话,而先后退出,只剩下地主、麻杆、三刀留在原地,三人相互看了对方一样,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三刀粗声粗气的嘲讽着:「麻杆,你不是说是套吗?」
地主「呵呵」笑着,低声说,「要不这么说,现在能只剩下我们三个人吗?
是不是啊,麻兄?」
麻杆哼了一声,面带得意的说,「老子还怕什么套不套,反正早晚要死,过回瘾就够了。」接着淫笑的看着蹲在地上的赤裸的少女,「现在就我们三个了,还不赶紧过回瘾去。」
三刀已经把衣服脱完,说了声「我把她弄过来」,赤身大步的走了过去,大手抓着李静芊的胳膊,猛的往上一拽,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就这样横抱着她走了过来。
李静芊已经停止了哭泣,只是蹲在地上脸埋在双臂间,做出一种自我保护的姿态。现在被人大力的拽起,整个身体如同腾云驾雾般,等她醒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身体横躺在满是胸毛的男人的怀里,她恐怖的挣扎着,没被握着的手使劲的捶打着男人的身体,嘴里喊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三刀「哈哈」的笑着,很享受少女柔软的拳头,抱着她走回来,双手一松,剧烈挣扎的身体失去了支撑,「彭」的一声掉在冰凉坚硬的水泥地上,三名囚犯把赤裸的少女围在中间,肉欲的眼光毫不掩饰的射在她赤裸的身体上,像一群狼看着无路可逃的小鹿一样。
李静芊被摔的晕了一下,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被赤裸的男人围住,高举的肉棒对着自己,本能的站起来想逃出去,稍微犹豫了一下,就冲着瘦弱的麻杆跑去。
麻杆「哈哈」一笑,有些得意的对其它两人说,「这小姑娘还是个急性子,眼光倒是不错。」说着,伸开双手拦腰抱住试图从缝隙中穿过的李静芊,嘴巴在她的后背上乱凑着,断断续续的说:「好宝贝,你麻哥哥疼你。」
李静芊感觉到身体被男人抱住,感觉到对方身体的干瘪与粗糙,背部被对方亲吻着,不禁又羞又气,身体胡乱挣扎着,腰身使劲的扭着,试图挣脱对方的搂抱,胳膊也胡乱打在对方的身体上。
少女的挣扎使得身体相触部分相互的摩擦,给麻杆带来一阵久违的感觉,嘴里叫着:「真好啊,女人的身体就是好,简直要想死老子了。」同时对她的剧烈挣扎有些力不从心,故作大方地对地主说:「老哥,你也摸摸。」说着松开手,使劲的把李静芊推回到三人的包围圈。
惊惶的少女回到了起点,她再次选择了瘦小的麻杆,却被他直接推了回来,淫笑着,「还是让地主老哥疼疼你吧。」再次的回到起点,她惊惶失措的看着周围的赤裸男人,再次的试图跑出去,再次的被推回,如此反复十多次,不仅没有任何的效果,还受到男人不断的戏谑和推搡。
绝望的少女终于放弃了抵抗,无助的哀求着:「各位大哥,放过我吧。我,我」接着却说不下去了,一脸哀求的看着三个男人。
「小妹妹,不是我们不想放过你,你看我们都好几年没碰过女人了,再说你也不是什么干净的人。」地主见三刀似乎面有犹豫,急忙打断她的话,指着自己高举的肉棒,「你看我们的鸡巴都涨成这样了,总得为我们考虑吧是不是?」
「就是就是,」麻杆也发现了三刀脸上的犹豫,眼睛一转,接着说:「其实只要你乖乖的配合我们,还不和偷情一样的好受吗?」
「操他妈的,女人没一个好东西。」麻杆的话让三刀记起自己的经历,脸上蹭的变得通红,举起大手,「啪」的一耳光打在李静芊脸上,「少给老子装可怜样,再不老实,看老子不打死你。」
「你」本来李静芊期待的看着他脸上的神色,内心生出逃脱的希望,可是被他的一耳朵打的差点晕了过去,一只手捂在被打的火辣辣的脸,大滴的眼泪从指缝间掉在地上。
「乖,小妹妹,地主哥哥来疼你啊。」地主有些变态的说着,从身侧抓住她的手腕,猛的一带,李静芊的身体就完全依偎在他的怀里,不待她挣扎,再抓住另一只手腕,紧紧的抱在少女的小腹上,对另两个人说:「我先尝尝她屁股的味道,阿刀你过来帮我一把。」
三刀走了过来,握着自己的肉棒,对准少女黑乎乎的下体,猛的插了进去,双手握住少女的胳膊,对对面的地主点了个头,示意他可以放手了,一声不吭的剧烈的摆动腰身,抽插起来,似乎把妻子带给他的侮辱全部转移在这无辜的少女身上。
李静芊被眼前的男人握得死死的,感觉到胳膊好象要被握断似的,下体被火热的肉棒填充得满满的,如同烧热的木棒一样摩擦着干涩的阴道,灼热而痛疼;她想大叫来发泄内心的屈辱,却怎么也发不出声来,嘴巴无力的张着。
地主松开李静芊的双手,半跪在地上,双手按着少女结实的臀肉,使劲的往两边掰开,露出暗红的肛门,往上面吐了口唾沫,中指伸进去,转动了几下,试了试松紧,很老道的评价着:「嗯,紧倒是紧,可惜被人干过了。」
说着,调整了下高度,双手扶着她的胯骨处,肉棒顶在肛门上,嘴巴凑在她的耳边说:「小妹妹,哥哥要进去了哦。」也不等李静芊回答,屁股就慢慢的往前挺动,龟头推开肛门口的菊蕾,慢慢的进入。
阴道里肉棒的快速抽插和身后肉棒的缓慢动作给少女造成了错乱的感觉,身体被前后两人困定住动不了,任由前后两人强奸着自己,只是头胡乱的晃着,好像要把大脑里的任何意识都甩出去似的。
旁边的麻杆有些忍不住了,他走了过来,伸出干瘪的手揉搓捏掐着少女丰满的乳房,另一只手拽着少女的手腕,示意三刀放手,嘴里抱怨着:「也没给老子留个地方。」
前面的三刀松开她的一只手,也不答理他,依旧猛烈的进出着,急速摆动的腰身把李静芊和身后的地主顶的一晃一晃的;地主使劲把肉棒往前送了一下,嘴里有些着急地朝三刀嚷着:「阿刀,阿刀,你轻点,等我先进去。」然后对麻杆说:「你不会干她的小嘴啊?真是农民。」
「你不怕她给老子一口啊?那老子就亏大了。」说着把少女的手举到眼前,伸出舌尖舔舐着白嫩的手指,另一只大力的揉着她的乳房,同时屁股前倾,粗大的龟头在柔软结实的大腿上磨来磨去。
地主好不容易把肉棒伸进大半截,就急不可待的动了起来,大嘴靠在李静芊的耳朵上,低声说:「小妹妹,咱们也算是有缘了,你也别难过,让我们干总比让那个秦忆本干好吧?是不是?」说着,肛门里的肉棒逐渐加快了动作,配合着前面三刀的抽插,喘息着说:「小妹妹你的屁眼也真紧,啊,快把我的肉棒夹断了。」
正说着,看前面三刀的动作猛的加速,脸也涨的通红,知道他大概快要射精了,就有意的放慢速度,稳住身形;而李静芊也感受到了这点,本来有些麻木的她有些气急的哭喊道:「别,别射在里面。」她被地主的伪善和表面的领导身份所迷惑,转过头去惊惶的求助:「大叔,求求你,别,别让他,射进去,求求你了。」
地主有些好笑的望着慌不择路的少女,使劲的亲了她一下,对三刀说:「阿刀,算了,说不定是哪个狱友的妹妹呢,别太折磨人家了。」说着,对一脸冷笑看着两人的麻杆使了个眼色。
麻杆接着道:「是啊,我说三刀,别太折磨小妹妹了,都是可怜人。」
壮实的三刀听了两人的话,也不回答,只是猛烈的抽插着,嘴里的喘息也越来越粗重,而李静芊惊恐的还想要说什么,却被地主用眼色制止了,嘴里安慰着她:「小妹妹,你放心,你三刀哥是个好人,不会欺负你的。」
麻杆也放开她的手,放轻自己身体的动作,帮腔道,「是啊,我们都是受苦人,不会欺负你的。」
很快的,三刀就射精了,在射精的一瞬间,他猛的抽出肉棒,大张的马眼对准少女的小腹,伴随着长长的一声喘息,浓浊的精液喷了出来,射在她白净的肚皮上,射完后,眼睛凶狠的看着瑟瑟发抖的少女,「给老子舔干净!」
对于这个铁塔似的人物,李静芊始终怕的要命,她努力的弯腰往他的下体凑去,却怎么也够不着。
麻杆见了,急忙占据了刚才三刀的位置,挺了很久的肉棒插了进去,嘴里说着:「三刀,你先让她给你揉揉,老哥我都憋了这么久了。」
李静芊听他如此说,不待三刀发话,双手抓住他射过精却依旧挺立的肉棒轻轻的揉了起来。三刀空闲的双手抚摸着她的身体,毫不掩饰的射出贪婪的神色。
「好妹妹,大家都是受苦人,我们不欺负你,你也要对得起我们啊。」地主在她的耳边轻声的说着,头越凑越往前,「让哥哥亲下好不好?」
李静芊无奈的转过头,闭上眼睛,地主有些欣喜的压了上去,大大的嘴巴含着她的小嘴就是一阵猛吻,双手也慢慢的动作起来,在她光滑的大腿上磨挲着;而麻杆干瘪的手一齐揉搓她的乳房,嘴巴含住乳头,老练的揉搓挑逗着,同时配合着地主的动作,深深的进出着她的身体。
地主和麻杆也很快的射精了,两人狡猾的主动在射精前把肉棒抽了出来,而李静芊又觉得欠了两人一个人情。
因为很久没碰过女人了,射精后的他们很快的再恢复过来,和三刀一起再次的开始玩弄李静芊。三刀躺在铺着衣服的地下,趴在李静芊身上,麻杆站在她的身后。李静芊在同时受到两人奸淫的同时,不得不给旁边的地主口交,虽然她内心并不愿意,但是一来屈服于三刀的暴力,二来被地主和麻杆的话语和行动所迷惑,同时也有求于他们。为了取悦三人,她不得不主动的接受着奸淫。
三人的玩弄持续了很久,而当初离开的囚犯在洗完澡后,被眼前的淫秽的场景所吸引住,却不好意思插上一腿,只是对着赤裸的女体自己手淫,最后把浓浊的精液射在她白净的身体上。只有一副读书人样子的可绝冷静的穿好衣服,站在门口,大声的对门外的狱警喊着「报告」,很快的门开了,临走前他一脸悲伤的回头看了一眼,转身走了。
玩弄快要结束的时候,囚犯们都有些疲劳了,三人的肉棒一起伸到李静芊的面前,而一身精液的李静芊趴在地上,舌头胡乱的划在三人的龟头上,其它的囚犯站在背后,不时的有一股股的精液从龟头里喷出,射在她的头发、后背、屁股上。
突然浴室的门猛的打开了,20多个狱警手持武器冲了进来,也不说话,捆住措不及防的囚犯,堵住嘴,按倒在地上,秦忆本走在最后,冷笑的看着惊惶的李静芊,比划了一下,几乎同时,9个囚犯的头都被砍了下来,骨碌骨碌的到处滚着,脖子里喷出一股股的热血。
李静芊被这种景象吓的呆住,眼看着刚才还活生生的人一瞬间全部死去,头颅在地上滚来滚去,有的脸上甚至依旧挂着满足的笑容,一晚上未高潮的她身体打颤抖了几下,一股股的阴精从阴道口流了出来,然后是尿液,接着是大便,一股恶臭味迅速的传遍整个浴室。
李静芊见秦忆本皱了下眉头,还以为他也要杀自己,不顾地上的秽物,爬了过去,抱着他的腿,低声哀求着:「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不要杀我。」说着,搂着他的腿「呜呜」的哭了起来。
秦忆本一挥手,狱警们熟练的把囚犯的头装到一个筐子里,拖着无头的尸体走出浴室,一会儿的功夫,外面传来镐头和铁锹的声音。
秦忆本一脚踢开李静芊,把她踢回鲜血、精液、尿液中间,从一个狱警手里拿过水管,对准无助的少女喷了过去。李静芊低着头,忍受着凉水无情的冲击,双手抱着胸前,身体在水中瑟瑟发抖。
等地上的污物和少女身上的精液统统的洗净,秦忆本才丢下水管,冷冷的看着依旧颤抖着的少女,而李静芊也乖巧的起身,身体不断的颤抖着,强撑着走过来。整个浴室再次干净的呈现在她的面前,如同刚才的一切从未发生过一样,甚至以后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她都忍不住怀疑那不过是自己的一场梦。
而事件的另一个当事人可绝却对此有着深刻的回忆:
几年后,当越狱成功的可绝在一次高潮后躺在爱人的怀里,低声的说着当年的经历的时候,对方问他:「你怎么没有碰那个女孩子呢?」他有些羞涩的回答道:「因为我心里只有你啊。」说完,身体再次大动了起来,一会儿的功夫,浓浊的精液再次灌满了他的肛门。
那天晚上,李静芊如同荡妇般疯狂的讨好着秦忆本,身心都彻底的被他所征服,把自己的身体和命运都交给了他。
而此后的几天,秦忆本不断的把她送给监狱的狱警,在众多男人的奸淫冲刺下,她的心理和身体也渐渐的发生了变化,身体对性交索求无度,越发的容易陷入高潮的快感中,心理上接受了自己低贱的身份,为了人类的本能欲望而尽其所能的取悦所有的男人。
罗张维这段时间很忙,因为收拾房子的缘故,他不得不经常的跑到工地去,检查工匠们是否按照自己跟大队长交代的方案修盖,对于工匠们对房子如此奇形怪状的询问,罗张维并没有多做解释,只是装作交心的低声对他们说:「和风水有关。」
在这个疯狂的时代,虽然人人嘴里都反对封建迷信,但中华民族几千年的风俗习惯还是深深的影响着偏僻的小镇人的大事小情,于是,每个听到这句话的人都会意的「哦」了一声,就绝口不提了。
而对于施工的进度与质量,罗张维倒不担心,每次他到工地上,从壮年的工匠到年轻的帮工,一句句的「罗老师」使他稍尝「桃李满天下」的感觉。有时候他甚至有些得意的想,在这个小镇上,大约壮年以下的男人都是自己的学生吧,而其余的,又都是他父亲的弟子,解放前都是以世兄相称。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罗张维除了上课和去工地检查外,其余的时间都放在开发李静芷成熟的肉体上,白天晚上,上课下课,饭前饭后,连续不断的刺激使得李静芷的身体时时刻刻都处于性的刺激中,看着李静芷迷茫兴奋的脸,扭曲迎合的身体,他很欣喜的感觉到开发的小有成效,而更让他高兴的是手里的东西:
自我表白书
我叫李静芷,是红旗公社红旗大队的一名社员,丈夫叫方辉放,有两个女儿方娉方婷;1959年4月初,我的丈夫因反革命罪被政府逮捕,党和社员为了让我能够清醒的认识到他的真实面目,尽快的投身到大跃进的革命热潮中,委托罗张维校长对我进行帮助教育。
可是我并没有体会到党和社员的一片苦心,我多次私下勾引罗张维校长,意图同他发生肉体的关系,用来逼迫他钻革命的空子把我的丈夫解救出来,被屡次拒绝后,还指使女儿做同样的事情,以达到卑鄙的目的。
在贫下中农的教育与罗校长反复的教诲下,我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全国人民「以粮为纲」,「以钢为纲」,「一天等于二十年」赶英超美的大跃进时刻,我实在不应该分心为自己的丈夫谋求私利,更何况他还是背叛了党,背叛了人民的罪人。
而且还以骯脏的心态来揣度罗校长高尚的革命情操,使用卑劣无耻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虽然罗校长已经原谅了我,但我却为自己的做法深深的懊悔。
在此,我向伟大的毛主席、刘主席(注1),向广大的社员们保证,从现在起,我与反革命分子方辉放断绝一切关系,拋下心理上的包袱,全身心的投入到伟大的大跃进中,坚决的做好本职教学工作的同时,积极的参加夜间抢种力争上游的通宵突击。
李静芷(指印)
罗张维再次的看了看纸上秀丽的字迹,得意的笑了笑,对于这篇文章,他是经过反复的琢磨与修改的,在知情者看来,完全是颠倒黑白,但是外人却看不出任何的破绽,而他确实是遵照大队长的批示,监视与限制她们母女的行动的。
正如他所预料的,李静芷起初并不愿意写,恳求他能不能把与丈夫断绝关系一段去掉,但是他再三的保证只是为了防止她离开自己,绝对不会拿出来,再加上甜言蜜语和恐吓威逼,早已对他的话言听计从的李静芷还是乖乖的抄了一遍。
罗张维拿着这张纸,看了又看,从方辉放归来引起的危机感才有所缓解,但是想到问题的根源并没有解决,他又高兴不起来了,想想时间也差不多了,秦忆本也应该准备好了,按照两人的约定,是时候去掉另一个障碍了。
又是一个星期天,罗张维见房子的盖建已经步上正规,不可能出什么意外,就有些等不及的计划着监狱一行,为了彻底的摧毁方辉放的意志,同时也是满足他变态的内心。
临去之前,和李静芷说上次方辉放说希望她或者女儿能去探望下,对于李静芷亲自前去的提议,故作支持的让她去和队长申请,却暗中和队长打了招呼,果然队长不允许她外出,所以李静芷只好让他带着姐妹俩去了。
罗张维带着姐妹俩搭上了便车,第一次坐车的姐妹俩兴奋的看着路边的树木快速的后退着,叽叽喳喳的如同可爱的小鸟般指点着路边的景色,而罗张维静静的坐在角落里,看着活泼可爱的姐妹俩,嘴上笑呵呵的应付着她们的询问,心里盘算着等会如何更加残忍的凌辱她们的父亲。
便车只是经过监狱的附近,三人不得不从车上下来,朝监狱走去,罗张维故意问沉稳懂事的方娉:「小娉,你还记得出门的时候你妈妈是怎么嘱咐的吗?」
「妈妈说,等见了爸爸,一定不要哭,要对爸爸笑,还说让爸爸好好干活,早点回家。」方娉数着手指说道,「还有要我们」
「还有让我们告诉爸爸注意身体。」方婷抢着道,失去母亲的管束,小姑娘变得更加的活泼,甚至有一些兴奋,在罗张维和姐姐身边蹦来蹦去,没有一点疲劳的迹象。
「还有要你们听伯伯的话,」罗张维笑瞇瞇的补充着,故作疼爱的训斥道:「等会不要随便乱跑,像现在样一点都没有中学生的样子。」
「知道了,知道了。」方婷有些撒娇的说,平时罗张维就刻意的疼爱娇惯两人,方婷根本不怕他,甚至还故意的采几朵小花丢在姐姐的身上,挑逗的方娉去追她,然后「咯咯」的跑开了。
罗张维看着姐妹俩可爱活泼的样子,心里也有些高兴,嘴里却在劝阻着姐妹俩,「哎,好了你们俩别闹了,快要到了。」说着指着监狱的大铁门,又嘱咐了一遍:「就那了,到了一定要听话,知道吗?」
狱警敲门的时候,秦忆本正坐在一张长椅上,享受少女的口交,双手抚摸着胯下少女的头发;而李静芊一身武装打扮,穿著绿色的军衣,腰间捆着武装带,跪在秦忆本的两腿间,头趴在毛茸茸的下体上,嘴里含着他的肉棒,来回的摇动舔舐着。
「进来,」秦忆本听到敲门声,应了一声,而李静芊听到有人敲门,身体微微的一颤,再没进一步的反应,继续认真的舔舐着。
狱警推门看见屋内的情景,并没有表现得很吃惊,而是一脸淫笑的望着李静芷,「报告,罗张维要找您。」
「哦,」秦忆本拍了拍少女的头,李静芊很乖巧的抬起头,把他的裤子提上去,系上腰带,然后低头跪在旁边,一副乖巧听话的样子。
「还有谁?」秦忆本习惯性的点上根烟,狠狠的抽了一口,有些迫不及待的接着问狱警。
「还有两个小姑娘。」张姓狱警很聪明的凑到他的耳边低声说,然后又补充了一句,「是双胞胎,又漂亮,干起来」下面的话被秦忆本一眼瞪了回去。
「干!你就知道干,」秦忆本有些生气的说,他猜到随行的是方娉和方婷,对于按计划应该来的李静芷没有出现,他有一点点恼火与失望,心情烦躁下,对狱警挥挥手,指着旁边的少女,「我过去看看,这个,你带回自己屋去去,别和上次样弄脏了我的地。」
「好好,」狱警有些欣喜的答应着,等罗张维一出去,他就急不可待的拽起李静芊的头发,「臭婊子,给老子起来,又好几天没操你了吧,想不想老子的大肉棒?」
李静芊疼的「啊」了一声,整个身体被拽着站了起来,嘴里喃喃的哀求着:「你,你别拽,我跟你走。」
秦忆本来到监狱门口的接待室,看见罗张维和小姐妹俩,罗张维首先打着招呼,「里修啊,出来了啊,这是方辉放的两个女儿,这个是」在生人面前,方婷没有了平时的活泼,也和姐姐一样的安静,因此罗张维一时之间还真分不出姐妹俩来,顿了顿,眼光在姐妹俩的脸上转来转去,希望找到一丝的痕迹,还好大家气质的方娉自报家门,「秦伯伯,我叫方娉,这是我妹妹方婷。」
「啊,哈哈,小婷你这么安分,罗伯伯还真的分不出来了。」罗张维笑着掩饰自己的尴尬,刚才方娉的自报家门,他还是找出了姐妹俩的区别,面对生人,姐姐的眼睛透出的是平静不卑不亢的神态,而妹妹的眼睛里却透出一丝的好奇,黑白分明的眼珠也滴溜溜的乱转,给人一种聪慧与不安分的感觉。
「罗伯伯好。」方婷紧跟着姐姐问侯了一声。
「哦,好好,你们姐妹俩是来看你爸爸的吧。」秦忆本看着外表相同而性格迥异的姐妹俩,因李静芷没来而引发的怒火彻底消失了,响应着罗张维,「罗校长,我们还是进去吧,这里说话不方便。」
秦忆本领着三人来到了自己的办公室,李静芊早已经被狱警带走了,「现在大概被操的哭起来了吧。」他淫秽的想着,嘴里热情的招呼着姐妹俩,「方娉方婷,你们姐妹俩到伯伯的桌子那等会好吗?我和你们罗伯伯有事情要商量。」说着转头对罗张维说:「罗校长,我们到椅子那边谈吧。」
姐妹俩应了一声,牵着手走过去,姐姐方娉随手翻看着一本什么书,妹妹方婷身体虽然老实的不动,头去四处的乱晃,打量着四周,越发显得方娉的举止平和。
坐在椅上,罗张维看着秦忆本,低声的问:「怎么样,东西准备好了吗?」
「呵呵,也没什么好准备的了。」秦忆本笑着,看着桌后的姐妹俩,「你,怎么可能把她们领来?难道李静芷不想自己挨操,愿意女儿被我们操?」
「哦,我当然不能和她明说了。」罗张维早已想好了应付之词,不慌不忙的解释着:「我就说方辉放病了,想看看家人,大队长却死活不答应李静芷出来,说是上面的命令,万一那是不是。我虽然是他老师吧,这事也不能强迫人家不是?所以她就不得不让女儿们跟来了。」
「啊,这样啊,那我们的计划?」秦忆本试探着问道,虽然罗张维的解释不是很合理,但也不能说不可能,所以秦忆本倒也相信。他们本来是商量好借着对方辉放阉割之际,逼奸李静芷的,可是现在来的是两个女儿,他一时之间还想不到如何应变,边思考边习惯性的问罗张维。
「嗯,这个,我在路上倒也想过。」罗张维小心翼翼的把自己心中的计划说出来,为了尽量的不刺激满心欲火的秦忆本,故意诚恳的说:「我反复的权衡了一下,如果我们俩现在就做掉姐妹俩,一来,对收服李静芷不利啊;二来,以她坚强不屈的个性,万一不顾一切的上告,这个,你我就有大祸了。」
接着,为秦忆本考虑似的,一副推心置腹的样子,「我倒无所谓,一个校长而已,再说也老了,几年的光景而已;倒是你,里修啊,出生入死这么多年,现在也算富江县数得上的人物,最起码在这富江监狱里是说一不二的,再说,」
他小心的观察着秦忆本的神色,见他面有所动,咽了口唾沫,接着说下去:「再说,只要你在这个位子上,那女人还不跟流水似的,一拨接着一拨的,一句老话啊,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为了一个女人,不值。」看秦忆本心服而又无奈的样子,接着说:「不过,让她们两个给咱们舔舔嗯。」
「嗯,老师说的也是,其实也没什么了,不就个女人吗?」秦忆本听他这么一说,内心的失望才小了些,故作看的开。
「哦,我就说里修你是个干大事的人,哈哈!」因为蒙混过关,罗张维有些得意的大声笑着,引得姐妹俩都看了过来,「小娉小婷,走,我们去探望你爸爸去。」罗张维对秦忆本使了个眼色,起身招呼着姐妹俩。
秦忆本也跟着起身,会意的应道:「那好吧,罗校长,你们先等会,我去安排一下。」
趁着秦忆本去安排的功夫,罗张维再次的嘱咐着姐妹俩:「记得等会要听伯伯的话,别乱喊乱叫,你看叔叔们手里都有枪,要是不听话,他们会开枪的,知道吗?」
「警察叔叔不是只打坏人吗?我们是好人他也开枪吗?」姐姐方娉听了懂事的点了点头,而妹妹方婷却有些天真的问道。
「呵呵,」罗张维被她天真幼稚的话逗的笑了出来,耐心的解释道:「他们怎么知道你是好人啊?再说,这里关着都是些坏人,要是让他们跑了,还不得出事啊?」
「我告诉他们我是好人,就不会开枪了吧?」方婷有些胡搅蛮缠的接着问下去。
「这个,他们又不能光听你的,你说是好人就是好人啊,那我还说你是坏人呢。」秦忆本笑着和方婷逗着嘴,做了这么多年「孩子王」的他第一次发现小孩子其实也挺有趣的。
「那」方婷呆了呆,说不下去了,有些气急的说:「我不是坏人,伯伯才是坏人呢。」
「哦好好,我是坏人,我是坏人。」罗张维笑着,心里想,小丫头,你还真说对了,我就是个坏人。
两人说说笑笑中,秦忆本很快的就回来了,「走吧,你们姐妹俩不是要探望你们爸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