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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她躺在床上,我坐在床边,我摸了她,全身。现在,她一样躺在床上,我仍然坐在床边。但是我连她的手也不敢碰。
昨天那个我,真的是我吗……昨天那个佳佳,真的是佳佳吗……恍然如梦。但是此刻躺在我眼前的,却是那么真实。
佳佳,我小声叫道。
表妹身子轻轻一动,应道:嗯?
你……,我张了张嘴,说,你还没睡着?
表妹轻声道:快了……怎么啦?
我一犹豫,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只说:没什么,睡吧,我看着你。
我想说,佳佳,如果你不是我表妹多好……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看得眼睛发涩,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有点愣神。
药水滴得很慢,数了数,大概每分钟60滴。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毫升多一点。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那这100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怕她疼,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也许……只是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也好。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吊瓶终于见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士。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我知道那大妈的技术比较高,她拔针肯定不疼。又多走了两间,还是没找到,可能她已经下班了,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她们没问题吧?心里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
拔针的时候,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可是没过几秒钟,血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压了有五分钟,才把棉签拿开,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
疼吗?我问表妹。
表妹摇摇头说:不疼了……不过好难看……我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下,忽然惊觉,连我就一直这样看着表妹,看得眼睛发涩,又转头看输液管上滴下来的药水,有点愣神。
药水滴得很慢,数了数,大概每分钟60滴。瓶里还剩三分之一左右,就是毫升多一点。以前化学课说过一毫升是20滴,那这100毫升还要滴三四十分钟……我在心里无聊地计算着,低头看了看表妹微肿的手背,又把滴速调慢了一点。
我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也许是怕她疼,也许是想让她多睡一会,也许……只是为了能和她单独相处多一点时间,多一点也好。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吊瓶终于见底了。我把表妹叫醒,自己出去注射室找护士。走到刚才来时那间房,没看到帮表妹扎针的那个护士大妈。我知道那大妈的技术比较高,她拔针肯定不疼。又多走了两间,还是没找到,可能她已经下班了,留下来的这些都是值班护士。她们没问题吧?心里有点担心,但也没办法,只好找了一个看起来比较面善的。
拔针的时候,表妹还是嘶地吸了一口气。那护士让表妹压着棉签,可是没过几秒钟,血就流出来了。我连忙拿过棉签帮她压住。压了有五分钟,才把棉签拿开,发现针口处肿起不少,又被棉签压得陷下去一个凹痕。
疼吗?我问表妹。
表妹摇摇头说:不疼了……不过好难看……我握着她的手,下意识地伸出拇指,在那片淤血上轻轻抚摸着。摸了一下,忽然惊觉,连忙把手抽回来。
表妹用右手盖住左手背,也有些尴尬,说:我们回去吧。
接下来这两天,我完全无法学习,原本的复习计划全泡汤了。晚上睡前,抱出几大本相册,把有表妹的照片全拿出来,一张一张地看。熟悉的照片,熟悉的脸和身影,熟悉得有些陌生。有一张,五六岁的时候照的,表妹抱着一只棕色的娃娃熊趴在床上,我骑在她身上,两人都笑得很开心。有一张,去海边游泳,大姑丈偷拍的,照片里表妹坐着,我蹲在她旁边跟她说话,她一手搭在我的肩膀上笑。那时表妹的身材已经成形了,即使是坐着也能看出曲线玲珑。还有一张,就是去年照的,她刚开始换发型,那张照片照得特别漂亮,我就让她给我洗了一张……我看着那些照片,不停地问自己,我和她的角色只是兄妹吗?为什么看着不像呢?换成说是男女朋友,似乎也是很可信的……照片里的表妹幻化成一个活动的身影,就是昨天穿着黄色套头衫的样子,她笑着对我说,哥,我喜欢你……我想到了天龙八部。记得最开始看天龙八部的时候,我非常希望段誉能和木婉清在一起。他们两人被关在石室里那一段,曾让我无数次地想入非非。
我甚至产生了一个很变态的想法:我想去问妈妈,我是不是她跟爸爸生的。
转眼就到星期一,去学校,重新回到紧张单调的学习中。本以为高三的残酷复习能把我拉回现实,可是没用,表妹已经完全地占据了我的大脑,让我觉得只有她才是真实的,我对她的的动心才是真实的,似乎高三才是一场梦。
下课,在走廊上发呆。旁边的同学往下看,对下面来来往往的女生评头论足。
忽然听到有人说,唐佳出来了!我心里突地一跳,忙跟着往下看,果然看见表妹和一个女生并肩走了过来,她今天穿一件白色的大翻领毛衣,还是那么好看。旁边的同学对我笑道:阿哲,介绍你表妹认识一下啊,都快毕业了,我们还不认识她呢。我说:你认识也没用,她有男朋友了。那同学不信,问:谁啊,怎么没见过?我在心里说:就在你眼前。
一整天没怎么学习。放学,女朋友过来找我。女朋友叫陈珊,文科班的,高二时在学生会认识,上个学期成了我女朋友。她属于那种很开放、交际很广的女生,长得也很漂亮。她比较会打扮自己,让人看上去容易产生眼前一亮的感觉,论五官,她比不上表妹。她最吸引人的地方还是她的身材,和表妹比起来,她属于那种比较妖娆的类型,前凸后翘,胸很大。表妹胸和臀都不大,我问过她的三围,她不说,不过我知道她的胸罩是A罩杯。但是表妹的身材比例很好,腿很长,正面的曲线非常完美。
比较才知道,一直以来,表妹在我的心中总比陈珊高出一筹……陈珊见我,问:今晚有什么活动?
我说:能有什么活动,回家看书。
她笑了笑,说:那来我家一起看吧。我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正要问,她就凑到我的耳边小声说:我爸妈今晚不在家。
我的心跳了跳,说:这……不太好吧?
她说:有什么不好?今晚七点在家等你,你敢不来试试。
说着瞪了我一眼,哼了一声,转而又对我盈盈一笑,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回到家,吃完晚饭,抬头看钟,已经过七点了。想起这几天落下的一堆复习任务,真有点不想去。爸爸看我坐立不安的,问:怎么了?我说:烦。爸爸笑道:烦就去看书。我说:在家里看不下。爸爸说:看不下就不看,过来跟我看电视。
我站起来说:我还是去学校了,晚点回来。爸爸一听,也站起来说:不要太晚啊,要不要去接你?我说不用。然后随手拿了两本试卷集,跟妈妈打了声招呼,出门了。
陈珊家我不是第一次去,但是自己单独去,还是第一次。她开门看到我,第一句就说:迟到一个小时,你等着看你是怎么死的!
客厅里没开大灯,光线昏暗,只有她的房间里灯光明亮。进了房间,陈珊把门关上,反锁。我问:你爸妈不是出去了吗?干嘛还锁门?她说:这样感觉安全一点。我笑,说:我们看看书做做题,有什么安全不安全的?她哧地一笑,说:
你看得下你就看啊。我说:我为什么看不下。说着脱下外套,随手扔到地上,然后坐到桌子前,开始学习。
从桌前的梳妆镜,可以看到陈珊坐在床上对我笑。过了一会,看我真的不理她,就走过来看我做题,看了一会,忽然指着我写的答案说:这个错啦,应该是!我看了看,明显是B,说:你别捣乱。她说:不信你看答案!我听她一副认真的口气,不像在捣乱,于是将信将疑地翻到后面答案一看,是B。我回头瞪了她一眼,她嘻嘻一笑,说:这是对你的考验,证明你自己也没信心。我不理她,继续做题。她又凑上来,小声说:你猜猜我的cup是B还是C?
这句话本来也不算太那个,但是她说的时候那声音,那语调,充满一种勾引的气息。她一边说,一边从后面挨到我的背上,胸脯压上来,隔着毛衣也分明感受得到她胸前的两团柔软。我全身顿时像是被电到了似的一阵酥麻,说:别闹啦,先看一下书好不好?她笑道:我怎么闹了,问你问题嘛。我脑子里回想着她那个问题,B还是C?我只知道她的胸很大,是B是C却没有确认过。表妹是A,我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背上传来的刺激不断加强,我终于忍不住了,丢下笔,回身把她压到床上,把手伸进她的衣服里,说:我来量一下。
手伸上去,直接摸到一片绵软,不由得吃了一惊:陈珊居然没有穿内衣!掌心覆上她的乳房,很大,盈盈一手,捏一捏就会漏出来。这尺寸,肯定不只是揉捏了一下,陈珊鼻息渐促,说:猜出来没有啊?
我笑着在她耳边说:是C。她呵呵一笑:对啦。
我又笑道:上面这个是C,下面那个才是B。陈珊愣了愣,没有转过弯来。半晌才醒悟,瞪着我说:不准说那么难听的话!
我脸红了红,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忽然说出那么下流的话来。两人躺在床上爱抚了一阵,陈珊说:我们脱衣服吧?我问:现在?她有点不高兴,说:不是现在是什么时候?你还想看书啊?我支吾了一下,说:要不今晚就不要那个了吧,明天还上课呢,会困的。
陈珊一听,立刻把手从我的背上放下来,一动不动地看着我,一句话也不说,但是目光灼灼,分明就是在说:你就那么没用?
我知道陈珊的脾气,把她惹恼了更麻烦,于是拉过她的手,重新放回我的背上,低头吻她。一边吻,一边解她的裤子。陈珊穿的是紧身牛仔裤,很难脱,她有点不耐烦地坐起来,我抓住她的裤脚往下扯,一扯之下,连她的内裤也扯了下来,索性一起脱掉。
陈珊坐直身子,自己脱衣服,我也自己脱。很快,两人就赤身裸体了。我压在她的身上,肌肤厮磨,饥渴地纠缠着。过了一会,陈珊握住我的JJ,喘着气说:进来吧……我浑身火热,但头脑还清醒,问:没有套套,怎么办?
她喘息说:前几天月经刚完,不要紧的……我拍了一下她的屁股,说:小心一点好!你爸妈有吗?
陈珊不耐烦地说:我怎么知道他们放在哪!说着把我推开,翻身坐起来。
我呆了一呆,本想说:我也是为你着想。但又觉得这话太矫情,于是没说。
陈珊下床,伸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枚避孕套,丢给我说:这里有,你那么喜欢套套,你就跟它做吧!
我忙接住,心里奇怪,她自己怎么会有避孕套?从床上爬过去拉开抽屉一看,里面还有半盒。不是吧!我和陈珊都没做过几次,而且套套都是我自己带的,她怎么会有那么多?我满腹狐疑地看着她,她说:看什么看?我买来自己用的!
我说:你怎么用?你又不是男的。
她皱眉说:你这人怎么那么笨!不跟你说了,自己慢慢想。
我趴在床上,一手支着脑袋,怎么想也想不通女生怎么用避孕套。难道吹着玩?
陈珊急了,踢了我一脚:喂!你还真的想啊!你戴还是不戴?
我恍然醒过来,低头看胯间,JJ已经软下来了。陈珊气得背过身去,双肩瑟瑟发抖。我以为她哭了,连忙把她抱过来坐到我的腿上,说我错了,我错了。陈珊扭着肩膀甩开我的手,把头扭向一边,仍是不理我。我把手伸到前面去揉她的乳房,一边在她耳边轻轻呵气,叫:珊珊……珊珊……她耳朵一痒,脖子不由得缩了缩,咯咯笑道:痒,痒……我继续揉搓她的乳房,心里忽然想起前几天摸表妹的,掌心滑过陈珊挺立的乳头,脑中闪过的却是:佳佳,佳佳的乳头。这一想,血液顿时往下急涌,几乎是一瞬间,JJ又硬了起来。
陈珊在我的抚摸下,全身又开始微微发颤,滑下来,躺在床上。我戴上套套,分开她的双腿,缓缓进入她的身体。我的下身逐渐被吞入一圈圈柔软而温暖的包围中,直至没根。
陈珊抱住我的腰,发出一声撩人的鼻音。
房间里只有我沉重的喘息声,和陈珊断断续续的呻吟,低徊婉转,销魂蚀骨,像是在压抑着痛苦,又像是在呼唤快感的高潮。
我拨弄她的头发,凝视着她的脸,灯光很亮,她的表情看得很清楚,双目紧闭,小嘴微张,随着我每一次长驱直入,她的喉间便发出“嗯”的一声哀吟,细细的,却极尽媚惑,声声撩拨着我的神经。她雪白的乳房在我的冲击下不停摇晃,我伸手握住,更加用力地来回挺动腰肢。
陈珊的呼吸越来越急,嘴巴越张越大,含糊不清地叫道:哲……啊……我一听,顿时心头一震,那一声“哲”本来是叫我的名字,但我却恍惚听成了“哥”。刹那间,表妹的脸庞闪过我的脑海,我的龟头倏地一痒,忍不住“啊”地一声低叫,突突突地射了。
我有些愧疚地抽出阴茎。我和陈珊大概做过七八次,除了第一次之外,这是我射得最快的一次。陈珊软软地支起身,看着我,又低头看我两腿之间的疲软之物。
随着阴茎的软化而皱缩起来,陈珊残留在上面的液体凝成一丝丝白色黏浆。
我脱下套套,想下床丢掉。
陈珊说:先放着吧,等会我再丢。说着拿过来,随手搁在床头柜上。抱我,她说。
我躺下了抱住她,又伸手拉过被子,盖在身上。
陈珊不高兴,我知道,我毁了她期待已久的一个晚上。她在这种事情上比男生还要热衷,这也是她吸引人的一个重要原因。我们第一次做的时候,我是处男,她不是处女。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一点,因为我从来不觉得我会和她长久交往下去。
跟她在一起,没有任何压力,只是在一起开心而已。
沉默了一会,她问:今晚怎么那么快?
我“如实”地说:你叫得太勾引了。
她哧地一笑,打了我一下:乱说!
我说:是真的,你叫什么不好,叫我的名字。
她笑:叫你名字这么有效啊?下次如果我来了你还没射,我就叫你名字。
我笑:好啊。
隔了一会,她又试探性地问:再来一次?
我说:不来了。
她在我身上磨蹭,撒娇道:再一次就好啦。我苦笑:小姐你饶了我吧,明天还要上课的啊。要不用手帮你?
她撅起嘴:算了,没意思。然后爬起来穿衣服。
今天晚上还是没能学习。回到家,上楼梯,双腿酸软。今晚虽然不持久,但是射得很剧烈,那一声恍恍惚惚的“哥”带来的刺激,实在是强烈得无以复加。
怎么办?接二连三的事实表明,我对表妹存抱有性幻想,而且已经不只是单纯的yy那么简单——我在高潮的最顶峰,在喷薄而出的一刹那,心里想的竟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