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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名叫杨小青,现年四十二岁,从台湾某大学毕业后嫁人、来美留学,生了两个孩子,就一直在美国呆下来;六年前由南部搬到加州矽谷,因为丈夫在那儿开了分公司;他人经常在台湾,又跑大陆、东南亚,所以每年到美国两次、视察公司业务,也就是他回家的日子。其他时间,他都不在这儿。
其实,还没搬到加州前,我就开始有外遇了。对象是我的“前任男友”—李桐。我跟他交往一年多,后来因为搬家,才不了了之的分手。到矽谷不久,我就偶然认识了“现任男友”方仁凯。他当时还住在东岸的纽泽西州,很不容易和我见面,两人靠书信、电话连系,才维持了亲密关系。
那次方仁凯出差到加州矽谷,我们见面幽会、有了肉体接触,却不曾性交;之后,两人感倩骤增,很快就到了缠绵不可分的程度。
我终于和方仁凯发生“性关系”,是四个月后、他再次到矽谷应一家公司面晤,在机场旁汽车旅馆里的事。那时,距我们初识,已经过了整整一年。
之前的三个礼拜,我曾经带了儿子到纽约、探访就读哥大的女儿。我们在曼哈顿中城一家豪华饭店停留两晚。并且约了方仁凯从纽泽西进城与我见面;两人手牵着手,到中央公园散步、看摩天大楼的景色;感觉相当温馨而浪漫。本来想乘便就在纽约跟他上床的,但因为儿子也在的关系,加上不巧我月经又来了(这回,是真的);只得再次拖延、延到三个礼拜后,在加州会面时才作爱。我还肯定的告诉方仁凯:到那天,绝对不会再有月经冒出来扫我们的兴了!
这天,方仁凯一大早从纽泽西搭飞机,中午时分便可抵达圣荷西机场。我们讲好,一接到他,就以最快速度到旅馆开房间,玩过以后,一起去吃饭;然后,我再陪他陪到晚上才离开。让他可以早点睡觉、养足了精神好应付第二天的面晤。
其实,由纽约回来的三个礼拜中,为了这次与方仁凯见面,我就老是忖忖不安、觉得好那个,日子也过得恍恍忽忽。要不是每天可以打电话给他、对他倾诉自己复杂的心情,听他告诉我他多想我、多要我……相信我一定会受不了等待的煎熬,而变疯掉的!
在感情方面,我和他彼此深深相爱,早已不容置疑。方仁凯也很清楚我的处境、了解我对自己的丈夫从来都没有爱情;所以我爱上他,不能算是背叛;而是一种非常状况下的需要。但是行为上,我如果跟丈夫以外的男人发生肉体关系,仍然还是说不过去的;至少,我得承认自己是个无法克制生理欲望、不安于室、与人苟且、让丈夫戴绿帽的女人!
其实,这正是我觉得最难克服、也最难以自圆其说的一点:说我因为与方仁凯有爱情,所以才有肉体欲望、要跟他上床作爱。……因为,摆在眼前的事实,是我早已跟别的男人:我爱过、和不爱的,也都上过床、做过了不该作的“坏事”;已经丧失了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清白、和廉耻呀!
但是现在,为了要与方仁凯相恋,我还要一椿接一桩、作这种对不起自己丈夫、别人家庭的“坏事”;那么,良心的谴责,和罪恶感的折磨,岂不又要令我万劫不复;而矛盾、和天人交战的争扎,岂不也要成为我永远挥之不去的梦魇吗!
于是,把这种心情也告诉了他;虽然我绝口不提自己和大男孩李小健的荒唐事;也只将跟李桐外遇的经过,非常简要地讲了些。方仁凯倒是很有耐心地劝解我,叫我别把事情想得太复杂、别钻感情了牛角尖、或意念的死胡同。他要我体会令自己轻松愉快的事;把爱情的甜蜜、和性的美妙,视为人生自然的追求;凡事都不必勉强、更不须压抑。……我听了,立刻反应道:“人家并没有压抑啊,宝贝!我对你的感情,早就…毫无保留了呀!……”
“可是身体方面呢,小青?……你能同样这么说吗?”他反问我。
“不能,…人家这方面…还是…好没办法放得开嘛!”我不得不承认。
结果,明明今天要跟方仁凯作爱,我却穿上了最保守、最不暴露的衣衫。明知将会在他面前脱光衣服,却穿了那种妈妈型的白色棉质内裤、戴着里面衬着垫子、把整个胸部遮得密不透风的奶罩,套上厚厚的裤袜、宽宽的长裤,穿叶花领的长袖衬衫,外罩薄呢夹克;全身无一处不遮住的装扮。略施薄,除了钻石腕表、也未戴任何首饰(包括结婚戒指),就驾车出门,直奔机场了!
临走前,突然想到什么,又匆匆奔回屋里,携了个大皮包、装些饼干、水果、及冷饮,以备中午和方仁凯肚子饿了时充饥。
方仁凯的飞机准时抵达。他一出来,见我正向他招手,就笑咪咪地走来、盯着我看。看得我都讲不出话、只呆呆地对他直笑;才说:“今天你看起来好清爽!”大概指我没怎么化吧?
“哦,光是清爽而已呀?”我别出一句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的回答。“走吧!?”
直到步出机场大厅、到停车场之后,我们才手牵着手。为的,还不就是怕被熟人撞见吗!走到车边,方仁凯让我先坐了进去,才自己走到另一边、开门坐进来。
然后,他瞧我、我瞧他,两人四目相对,只知道傻傻地笑着。
我想:“终于又见面了,他…应该会吻我吧?!…”
可他没有,只拾起我的手,拉到唇边,轻轻、礼貌式地吻了一下,问我:“高兴吗?…”方仁凯眼中笑得好开心。
“恩!…可是,有点怕!”虽这么回应,我心里还是笑着的。然后又问:“那~,想不想现在就去…开房间?…还是,先做…别的?…”
“快去吧!相信我们俩…都己经等不及了!”
一听他这么说,我心花怒放了,全身就象被通了电、趐麻趐麻的微微颤抖。立刻将车发动、驶出机场,熟悉地沿着栽满柳树的小溪渠,不到三分钟,就驶到那家躲在林中的汽车旅馆。
把车停在进门最后边的小块空地,取出钥匙,打开一扇玻璃门,进到排满房间、却是空无一人的走廊里,找对了预先订好的房间号码、开门进去。整个过程中,方仁凯都沉默无语;只从头到尾跟随、观察我。直到关紧房门、锁上搭扣,他才放下手提箱、帮我取下皮包、脱掉夹克;笑咪咪地说:“没想到你…这么效率非凡、全都安排好了!”讲得我脸都红起来。
“为了赶快呀!所以到机场前,我就先来过旅馆、拿钥匙…”我解释给他听。
方仁凯由正面抱住我;我身子往他怀里一倒,就偎住了他。仰起头、闭上眼睛、等着被吻。但他还是没吻,只凑近我的耳边。才一睁开眼,我就听见他笑着说:“看来,你还满有经验的嘛!…”他在耳边轻轻这么说。我羞得两手捶他:“坏死了啦!你…”我嗔着,又在方仁凯健壮而结实的胸膛上连连擂打。
“好啦!…别打、别打了!…我不讲这种话,可以吧?!”他认错般地求饶。
“那还差不多!…”我瞥他一眼;刚噘起唇,方仁凯就吻住了我……
好长好长、好热好热的一吻,吻得我全身都几乎要化掉、溶在他臂弯里了!分开的时候,整个脸、整个身躯发热;甚至被荷叶花衬衫领贴住颈子的肌肤,也渗出汗来。我扭着身、轻轻推开方仁凯,叹了口气:“噢!……被你一亲,就好热喔!……”明知没什么用,手掌在自己颈边扇风。
我看见方仁凯额头上也微微冒汗。但他仍自以为风趣地笑道:“可见咱们热情如火,待会儿烧起来,恐怕就要欲火焚身、一发不可收拾咧!”
“哎呀~,就知道贫嘴……人家才没什么…火哪!”
我撂开垂下的头发说;迳顾在床旁摆着的椅子坐下,表示我一点儿也不急、表现自己还有“好整以暇”的心情。其实呢,那全都是装的;我的心里早就急死了、早就渴望方仁凯迫切而主动地抱我上床了!
想到上床跟他做那事,眼睛溜向窗外;看见中午的阳光正透过薄纱窗帘,照亮了房里的一切;就觉得不安、好象会被人偷窥我们做“坏事”一样。于是起身走到窗边、想将不透光的厚帘子拉阖拢。
方仁凯由身后抱住我、附在耳畔问:“外边亮、屋里暗,谁看得见咱们呢?…何况…中午时分、这地方也没人…”
“嗳!……人家…害羞嘛!”我仰头靠住他的胸膛,轻轻应道。
“羞?…怎么还羞呢!?…”方仁凯环住我腰的手掌往上摸,又吻我颈子问。
“就是…会嘛!”我闭住眼睛、喃喃呓着。感觉他火热的唇在颈边灼烧。
“嗯~!”哼出更细微的声音时,方仁凯两手已经捂住了我的胸、开始按揉。
“哦呵~!”我陶醉了,叹着、但又不敢大声哼,只有猛烈吸气:“嘶~!!”
火烫的手掌,旋转地揉在衬着垫子的奶罩上、撩动两颗乳房的性感带;不一会儿,捉住了我根本算不上隆起的部位,阵阵抓、捏起来。…我“嘶~!…嘶!…”直喘、紧闭着两眼猛摇头;身体一直朝方仁凯靠,贴住他、蠕动、扭……
“啊!天哪,这双手……真象魔爪一样,简直是…舒服…得…要命死了啦!…”心里禁不住阵阵呼喊、喊着那种叫不出口的话。心脏噗通、噗通猛跳。
我向后拱着的身子,似乎感到屁股上方、靠近腰部的背脊弯陷处,有个硬硬的、一大条东西抵在那儿;同时透过裤子,也清楚觉得自己两片臀瓣,紧贴在方仁凯肌肉结实的大腿上。这种触感,令我顿时兴奋起来,好想立刻就伸手到后面去摸、去抓那根条状的棍子;可是,不知怎的,我竟变得好胆小、完全不敢采取主动行为,只顾引动躯体、扭来扭去的蹭磨,甚至不由自主踮起脚跟,好够得着高度、让自己屁股的部位能接触到他男性的象征。
方仁凯呼吸声渐渐沉重;在奶罩外、衬衫上揉捏的两手也愈加用力,微微的痛楚透入我的身体、直驱小腹底下,剌激里面的子宫阵阵发酸。我两手不敢向后,只能抓住面前的薄纱窗帘,受不了似的往下扯。
“怎么还在害羞…羞得要关窗帘呢?……”他在我耳边问。
“…啊!别…别人会看见嘛!”我仰头嘶声呼道。
“好,那我就把窗帘拉上。但…可不准你再那么羞答答了,……喔?”
方仁凯松开我,把厚帘子阖拢,转身盯着站在椅边的我直瞧。看得我好不自在,又赶紧低着头、让垂下的头发遮住自己灼热的脸;两手失措不知该往那儿放。
真没法了解,我明明好端端的,怎么会变得如此胆小而恐惶。我不是早就期待这一刻的来临,盼得望眼欲穿吗?想跟方仁凯作爱,不是想得都快疯狂了吗!……怎么事到临头,却又这样手足无措、吓得心脏砰砰猛跳呢?
再说,我跟“前任男友”李桐作爱,作了多少次,都不曾感觉这么羞耻过;而且私下偷偷找李小健上床,也大胆地放浪形骸到极点;甚至还在小健母亲的床上,淫荡不堪地幻想自己是他的妈,跟儿子干着无耻、乱伦的勾当!
但我怎会一夕间,就摇身一变、像个未经人的黄花闺女、羞答答的不敢摸男人,连衣服也不敢动手脱,就在他面前慌得呆若木鸡呢?
尴尬的场面,不知过了多久,我才抬起头、结结巴巴地:“人家…人家不习惯这样子……好象…马上就要作坏事……会害怕嘛!……”
“哎呀~,小青~!明明是好事,怎么讲成坏事呢?”方仁凯又抱住了我:“难道忘了,我们彼此相爱、两地苦苦相思等待的…不就是这一刻吗?”
“…人家知道啊,但是,真临到要做…还是会…”我点头又摇头、诺诺应道。
“对了,讲着…我倒忘掉了件事…”方仁凯放开我,由口袋掏出个东西:“瞧,这是什么?…给你的!”把红色丝绒盒子放进我手中。
打开一看,“啊~!…”我叹叫出声,是一环银白色发亮的戒指!!
“给我的?……”
“恩!…我们的结婚戒指”方仁凯点头笑着说。
“天哪!……结婚戒指?……我们马上要“通奸”了,他还送我结婚戒指!这…这是怎么回事呢?”我心中喊着,同时却笑裂了嘴:“宝贝~!……”更大叹了一声。听见方仁凯附在我耳边说:“小青,我爱你!也永远记得今天……”说完,他为我戴上戒指、吻住我、将我推向床边。
我任由方仁凯热烫的唇吻遍口、鼻、脸颊、耳边,任由他濡湿的舌头伸进嘴里。化成了溶液般的心,在爱的波浪中飘荡、在欲焰的火苗上沸腾。脑海中,飞舞着“永远、永远;今天、今天…”两个字,告诉自己一生一世都忘不了的日子!
渲泄的情感如破闸奔流的洪水,无法抵挡;灼热的身躯像点燃的干柴,抑止不住地剧烈焚烧。我知道,自己终于再次走上了“婚外情”的不归路。而仅剩的丁点儿“理智”、和“罪恶感”,也早在撩原的欲火中,化为飞烬、荡然无存;要它面临最后关头,令自己悬崖勒马,也简直太不可能了!
站在床边,我跪了下去、仰头望着方仁凯,伸手解他的皮带、松开了裤扣、拉下拉炼;将长裤剥下、让绷在内裤里的那包大东西鼓胀出来时,禁不住笑了。
他,也低头对我笑咪咪的;一手抚摸我的头发、另一手的手指从脸颊游到嘴上,轻轻刮我的唇。我嘴巴微张开来,含住他的食指吸吮,吮到眼睛都闭了上。听见他喊我:“小青,小青!……”眼睛又张开时,他手指就更深深插进了我的嘴里、搅动缠绕不安的舌头……
“Mmmmnnnnn!…”我哼出声。把方仁凯内裤剥下、眼看肉棒蹦得高高的!
我终于第一次真正见到了“情人”的大家伙!嘴巴一张,急切地叹出:“啊~!……”立刻两手捧住肉棒,把头往龟头上套住它。
然后,陶醉无比地吮吸、舔含;愈来愈热烈、愈来愈疯狂地吞噬方仁凯的阳具。我一会儿含住大龟头、用力吸,吸到两颊都凹陷下去,用舌头在圆突突的肉球上绕圈、打转;一会儿又吞下大肉棍、狠命地一套一抽、一抽一套,同时嘴唇紧紧匝住硬梆梆的肉茎、感觉它充塞在口里的粗壮。
“啊!小青,你…好会吸…吸得我…好舒服啊!”方仁凯叹出赞美。
“Mmmnnnn!…Mmm~mnnnn!……”
我双手抱住他屁股、哼出喜悦,随着激情起伏和吮吸动作,身子也兴奋地腾起、落下、腾起、落下。方仁凯将我垂散遮住脸颊的头发撂开、执在手中,好清楚地瞧我吮吸阳具的模样。我知道他的意图,立刻仰头、侧脸、闭上两眼;想象自己在他眼中,整个面孔就如一只盛装着肉棒的磁瓶、容器,任他欣赏、把玩;任他将粗大的肉茎往瓶口里塞……
“真漂亮!…小青…你…样子好美!…好性感、好迷人唷!”方仁凯低吼道。
听在耳里,我心花怒放了;一面更殷勤地舔吮、吞噬,一面由喉中婉转、抑扬地呻吟、闷哼出声,彷佛打心里呼喊:“宝贝~!人家…迷死你…大鸡巴了!…”幸亏嘴里含了肉棒,不必叫出这种恬不知耻的话;否则,我一定也是欲言又止、会羞得喊不出口的。
“Mmm~~nnnn!…Mmmnnnn!!……”
方仁凯上身向后倒仰在床,我跟着跪在地毯上、挤入他两腿之间,继续含龟头、吸热棒、吞食大肉茎;并且更进一步、轻轻握住他两颗蛋蛋,抚弄、把玩;还用另一手在他又浓又密的阴毛里面穿、抓扯。……惹得他连连叹出叫好声;下体阵阵向上拱起、大阳具往我嘴里猛冲!直到他受不了般地急喘、低吼,再度撑坐起身,将我头发一把握住、同时迅速挺送抽插在口中的阳具。
“啊!…啊!好美、好美妙的嘴巴!…吸得…太棒了!啊!…啊~!!”
他扯我的头发,使我不得不吐出肉茎、直到嘴唇匝在龟头颈部,口中只含住肉球、用力吮吸,吸得咕吱、咕吱作响……
“睁开眼睛,小青!……睁开来看着我!”方仁凯命令般地吼道。
我不肯依他,一面紧闭住眼睛摇头、一面呜咽般地哼着。意思是我太羞了、羞得不敢看啊!结果,方仁凯把我头发用力一提、大龟头就从我嘴里抽了出来。害我刹那间空虚无比,激动地大叫;也顾不得口水都挂了下来、滴在肉棒上面……
“No~!……No!……不要抽走,给我!…给我嘛!”
眼睛一睁开,就看见方仁凯得意、而满意的笑。笑得我无地自容死了,立刻缩到他湿淋琳的阳具后面躲着;好象只有让大肉棒遮住了脸,我才不会太羞耻似的。
“宝贝~,人家…从来都没这样子过,好羞人!…”我无奈地诉道。
“…讲什么呀!…谁会相信…你从来没这样子过呢?”他笑着反问我,又说:“小青,其实你这样子,才最诱人、最性感呢!…尤其两颗水汪汪的勾魂大眼,那么淫荡兮兮的;……相信个个男人看到了,鸡巴不硬才怪哩!……”
被方仁凯讲得如此不堪,心里却无受辱的感觉,也是件好奇怪的事。但我已不能思考,急忙扶起粗大的肉茎、挡在自己脸前;低下头、伸出舌尖、舔他肉棍根部连着的蛋蛋、沿着肉茎的下缘一路往上舔;舔到龟头颈,然后又侧头用嘴唇夹住棒子、像吹口琴似的一路滑下去。来回来回地“服务”我的男人,直到整根阳具、包括底下的睾丸蛋蛋都被口水淋湿、亮晶晶的闪烁发光,漂亮极了!
这种心情,实在很难描述。是好想将自己的欲望表现给男人知道,却又好羞耻、好难为情的感觉。尤其在心爱的男人面前,既希望他喜欢自己的性感、却怕他认为我淫荡、下贱;弄得想主动主动不起来,想说出心里的欲望、但又开不了口。只好娇滴滴的、含含糊糊地应着说:“不要…这样子…讲人家嘛!……人家…从来没有…还没作爱……就先吃…男的棒棒过;真的…好…羞人喔!……”
其实,我讲的也是真心话。跟李桐、跟李小健,第一次作爱以前,都不曾先口交过。之所以会吸阳具,是因为李桐每次作爱都会早泄,为了让他再硬,才吸的;跟李小健,更是到了第二次幽会,看见他对着我打手枪,怕他控制不住先喷出来,才真正为他口交服务的。(请参阅自白的前几篇:1,8,9中。)方仁凯当然不知我心里想什么,迳顾自己解开扣子、脱掉衬衫、汗衫;不稍时,他全身上下除了鞋、袜,都赤裸裸的现在我眼前。害得我好想看他、可是又不敢正眼瞧;想伸手摸、也怕自己显得过于主动。心里慌慌的,就更羞羞地把头躲进他的胯下,扶着睾丸舔、舔到蛋蛋底下,舌尖还往他屁股那边伸……
“哇!太棒…太棒了!小青,你太会舔了!……快上床来吧,跪久了一定不舒服;让我把你…也脱光了…玩吧!”方仁凯说着扶我站起、拉倒在床上。
被拉上床时,我的心都快从口里跳了出来!不止是因为我们终于要赤裸裸的彼此呈现、不止是我们等待了几乎一整年才终于要作爱;也是因为我盼望爱情开花、渴求肉体解放的那一刻,终于来临了!
偎在方仁凯怀中,我羞得要死地低着头。他小心翼翼解开荷叶领衫后面的扣子、拉下拉炼,松了我长裤的腰扣;在我颈边吻了一下,扯出薄衫、往头顶上掀推。我配合地伸直两臂、让他退掉后,感觉暴露出只戴着奶罩的上身,又冷、又热,不知该怎办。心里面等待他下一步的动作……
他一面吻我的颈子,一面轻轻抹掉奶罩的肩带。刹时,胸罩半垮、乳房也半露的羞惭袭过心头,我本能地曲肘盖住自己胸部。但立刻被方仁凯将两臂拉开、跟着那衬了垫子的奶罩就翻转跌到腰上。
方仁凯的热手掌握住一只乳房,轻按、缓揉,指头拈弄奶头、捏呀捏的;没两下就把它弄硬了。我心里害怕地问:“宝贝,我的…奶,是不是…好小、好小?”可是问不出口。只轻叹了声:“噢~喔!……”然后闭上眼睛、感受爱抚。
他另外一只手伸进我扣子松掉的长裤腰口;摸到裤袜的松紧腰带、摸到我肚子上、摸到臀部顶端。虽然裤子是宽宽的,但腰围很紧,当方仁凯的手朝我胯间一直往下伸的时候,腰部被手臂绷撑而紧匝在我肉上,使我禁不住难受得直摇屁股:“噢哦!把…裤子拉炼打开吧,请你……”我催促道;身子不安地蠕动。
于是,方仁凯拉下拉炼,帮我、我也帮着他,脱掉了长裤。只剩里住我整个下体浅棕色的裤袜和底下白色的三角裤未脱;被他挪着、摆成仰卧在床上姿势。然后,他赞美我的身材玲珑诱人、伏下去吻我两只乳房;在我身上展开又亲、又舔、又吻、又摸、又揉的“热情攻势”……
我再次闭上两眼,体会亲吻、爱抚所赐予的甘美;不断呻吟、叹唤,不停蠕动、扭曲身体;在完全被动的状态下,陷入阵阵陶醉中……
连什么时候奶罩被卸除、裤袜被剥下、三角裤被扯掉,都浑然不知。
直到感觉整个人被操纵得两腿想合拢、闭紧,却被双手拨开、压住;要夹住肉紧的臀瓣,但股沟却已被手嵌住、无法夹紧时,我才忍不住轻喊:“羞死了啦!”羞得眼睛更不敢张开看;同时期望方仁凯能立刻伏上我的身体,将肉棒插入。
可是他没有,只把我的两腿更推开了些,一手抚摸我肚子、摸到阴阜上方,揉揉、按按;另一手探到屁股底下、刮弄臀沟,还在凹陷的肉当中扣扣挖挖的。搞得我身子难禁地翻来翻去、直打抖颤;受不了般的哼哼、咿咿不断:“啊哦~~呜!…好…受不了喔!”
但方仁凯还故意问:“喜欢吗,小青?…告诉我,你…喜欢这感觉吗?”
“我怎答得出口?……天哪!这么羞人的事,我…当然喜欢哪!…而且,何止是喜欢?…根本是…早就爱…都爱得要死了!……”这…才是我心里的回答呀!
我抓住方仁凯的头发,推他、扯他、又拉他,可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只晓得要把腿子打得更开开的、要把屁股往上拱、往他身上,想把自己身上最最私密、也最敏感的部位,往他嘴上凑。终于,我忍不住喊出:“亲我,宝贝!…亲我嘛!……”
方仁凯爬到我身上,从我的脸、我的嘴,亲吻到下巴、耳边,吻到颈子、肩头,亲乳房、咬奶头,舔我的胸膊、腰腹;舌尖钻进肚脐轻戳、舔到小肚子上,然后一路往下游、游到凸起的阴阜上,舔我的阴毛……而他的手,仍在我湿成水汪汪一片的私处继续爱抚……
我再也忍不住了,想把两腿更打开来。幸好方仁凯没等到我主动、就将我的双膝向外一拨、用力向上一推,使两脚朝天举起、大大分开,呈出最见不得人的姿势;同时缩退身子、头凑到我胯间,开始给我前所未曾的口交“服务”了!
“啊!…天哪,这简直是…太美,太神奇、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我抿住嘴,在心里喊着、等待着。我要深深、完完全全的体会每个刹那、每一分、每一秒的滋味;体会爱人的嘴巴和自己性器官的接触、缠绵。就象刚才我献出自己的嘴、承受他阳具插入时的心情和感觉,那么充满柔情蜜意、那么心甘情愿一样!
但是每个刹那、每分每秒细心的“体会”,早已在方仁凯予我的挑逗和刺激之下,溶成无法分办的一片;如数不尽闪烁的光点和色彩,在汪洋大海里荡漾、摇曳不止;令我难御那一波接一波的昏眩,而意乱神迷!
方仁凯急促的呼吸,夹着沉浊的喘声;在我大张的胯间,亲吻我两腿的内侧、和私处四周。灵活的手指同时爱抚大腿顶端连到臀瓣的下缘,但偏偏就是不巾触我的肉穴;害得我愈发心急,彷佛求他似的,屁股阵阵肉紧、连连拱起阴户。迫切地唤着:“喔~呜!…宝贝、宝贝~!……”
“要我舔你的…吗?…小青?”他问;我答不出口,只能猛点头、却轻哼着:“嗯~!…要…要嘛!……”
方仁凯的舌头,这才舔上我大、小阴唇的肉丘、肉瓣,舌尖不停地扫拨、勾挑;探进耻缝里,顺着肉摺的方向,来回、来回舔在最敏感的肉上。令我全神涣散、整个身子狂烈扭动起来。
我逐渐陷入了神智模糊、意识不清的境界;我已无法描述他究竟是用什么方式、怎么刺激、如何挑逗我整个下体的。只觉得自己跌进了美妙无比的甜蜜与舒畅中、陷落、沉沦;又象乘在虚浮的云端,驾雾腾飞、飘摇曳荡……
“啊~~!…宝贝、宝贝!……啊…噢~呜!……”
渐渐清淅的吻吮、舔弄声,混在口水与体液发出滴滴答答、唧唧吱吱的响声中;交杂着我俩连连的喘吼、呻吟、与唤叫,传入耳里。不断催促我原就极度迫切的心情、和早已难耐灼烧的肉体,导致了更强烈的性亢奋。原来朝天指着的两脚,跌回到方仁凯的肩膀上;脚跟蹬住肩头、曲着的双膝大分,猛烈挺起屁股、又振又甩、旋摇不停。
这时候,方仁凯手指插进了我的阴道;在里面迅速抽送、灵活扣挖……
“啊!啊~~啊!!……”我引颈出呼了难以控制的高啼。心里同时狂喊着:“Oh~~hhhh!…Fuck me now!…Please…fuck me now!!…”
但我咬住了唇、没喊出来。我怎么能那样子,第一次跟情人作爱就那么淫荡啊!可是方仁凯好象早已看穿了我,他撑起上身,爬到我上面,低头问我:“你要了,对不对?…小青,要我插进…可爱的里了…对吗?”
我灼热的脸一定红透了,羞得不敢看他,眼睛半闭半眯着点头。压抑成轻声:“恩,要…要你……早就要了!”
方仁凯沉下身,火烫火烫的硬棒子戳进我等待了一辈子的洞里……
“啊!…啊~!…啊~~!!”随阳具进入,我调用得愈来愈大声。
“啊,小青!…你…好紧、好紧,也好可爱啊!”是方仁凯的第一个反应。
我喜极而泣,迸出了眼泪。嘶喊着:“凯!…我好爱你、好爱你!!…”
激情如决堤的洪水爆裂而出、崩流而泄,但同时感觉方仁凯的阳具充满、塞满、胀满了我整个的身体,却完全静止地停在那儿;不抽、不插、一动也不动,就象把我悬吊在半空中似的,紧张、无奈、焦急到了极点。
“不,…不!不~!!”我猛摇着头,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喊出来。只知道自己从心灵到肉体,背叛丈夫、与人通奸的罪行终于成了事实;但方仁凯,却正是我最爱、最心爱的男人啊!
被绵绵的情网覆盖住心田,蛇般的肉欲缠绕在身上;欣悦与徨恐交织,教我疯狂、也令我悲哀。而悲喜交集的激情,更使我全身阵阵肉紧、五脏六腑不断痉挛;眼泪抑不住地滚了出来……
“啊!小青,不哭,我也是…爱你的…啊!…啊…别动…别动…啊~!!……”
但方仁凯喊着时,全身僵直、一阵抽搐颤抖,就喷出了高潮的精液。肉棒子在我阴道里一鼓、一胀的同时,火烫的浓浆已浇满了我的深处!!我跟着高声喊:“啊!宝贝,宝贝!……宝贝~~!!……”两手死死、紧紧地抱住他的颈子。
方仁凯伏在我身上,喘息渐缓;又过了好一阵,才撑起上身,低头瞧着我直笑;笑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什么话也没说,但又不象等我开口讲评我们第一次性交的“成果”。我,睁开眼一看见他的脸,自己就已经觉得羞死了;当然也是什么话都说不出,只能在心里深深体会那种好满足、好满足的心情:自己终于跟所爱的男人发生了最亲密的关系!仅管在纯粹肉体的行为上,并不完美,甚至和晌往中的“作爱”情景,相去得十万八千里呢!
倒是方仁凯,大概觉得他床上的“表现”太差劲了,有点不知该从何讲起的模样;连眼睛都不敢正视我,只不断吻我的脸颊、颈子。直到他缓缓抽出那只已经变软、变小、却仍是湿答答的阳具;紧紧侧在我身旁,抚摸我仍然热滚滚的身躯;同时轻轻问我:“不会太难受吧?…我是说…身子…亢奋起来之后却没得高潮的…畅快?……”
我吻住方仁凯,不让他问下去。两手抚摸着他的胸膛、肩头;摸到他背上、屁股上。一面摇头、一面喃喃在他耳边呓道:“终于跟你…作了爱,我…已经好满足、好满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