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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文提要:“现任男友”方仁凯从纽泽西出差到加州矽谷来跟我相会,是在旧金山机场与他认识后、又过了大半年的事。半年中,我们透过书信、电话的连系与交往,变成了情人。
他这次出差,仅管只有短短数日,而且还有另一位女伴(同事)°°琳达同行,但我们却见了几次面。第一回,是他来的次日、周五的晚上,我跟他驾车到山顶、看风景、聊天、接吻、爱抚。可是并没有进一步作爱。
两人约好,星期天的白天、他从圣地牙哥返回矽谷后再见。而下个礼拜,他返家之前,我们还有另一个晚上的约会。
由于周六全天不能与方仁凯见面,我到旧金山帮丈夫家的亲戚购买礼物,买完之后,开车到隆巴底街,打电话找李小健;在他的住处呆了一整个下午。两人还在他妈妈卧室的大床上,翻云覆雨玩了一场佛若母子乱伦的荒唐事。
当然,这件“荒唐事”,是无论如何都绝不能让方仁凯、或任何人知道的。
没料到,就在我临离开李小健的家时,正好被他的表哥大钢、开门进来撞了见。害得我尴尬得要死,连忙找个藉口唐塞、然后像落荒似的赶紧离开。
但我更万万没有料到:明天与方仁凯见面的周全计划,竟会眼看着将成为泡影。
这天(周六)晚上,由旧金山回来,我乖乖在家作张家“少奶奶”。那儿都没去,吃过饭,跟儿子聊了聊他的学业、功课;没讲几句,他说想一人独处,就跑回房间、闩上了门。而我也没勉强他,自己到浴室泡澡、借此陪养明天与情人幽会的情绪。
我心中的计划是这样的:早上,一接到方仁凯返回矽谷打来的电话,就到旅馆去会他;跟他一道(或许也要与琳达一起)吃早餐。然后,建议琳达开他们租的车进城观光;我开车带方仁凯到史丹佛大学参观。并在新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逛逛;像职业导游般对他解说:矽谷近三十年来的发展,都与史丹佛大学息息相关、密不可分。当然,我也不会忘记暗示方仁凯:如果他以后换公司,最好能在此地,从北边的帕拉奥托、到南边的圣荷西,都是我经常活动的范围。所以,想怎么样的话,会比较方便。
然后,我们可以经92号公路,开到半月湾的海边看太平洋;在那儿午餐,找家比较有浪漫格调的小旅馆、或“早餐与床”式的客栈,一面聆听海涛、一面促膝深谈,畅聊心里的话。如果情绪上来,就在床上卿卿我我一番;聊累了,便好好休息一阵。
黄昏来临时,我们便象情侣、或夫妻似的,上半月湾村子里、富异国风味的饭馆,享用一顿茗酒佐佳肴、既营养、又能滋补身子的海鲜晚餐。在桌上摆了鲜花、蜡烛,十分罗曼蒂克的气氛下,眉目传情、互相挑逗、勾引彼此的欲望。当整个的心都燃烧起来,我才会欲迎还拒地答应:今晚把自己的身体献给他。
回到旅馆,和方仁凯作爱,作了又作、爱了还爱,不知作了多少次,都不肯停。
想到这儿,我本应该早就全身又趐又麻、趐到了骨髓般,轻忽忽、飘飘然的。但出乎意料之外,我却完全没有!
不但没有趐麻,而且,还…咦,怎么回事?…两条腿子当中,竟完全是麻痹的!
惊吓万分地爬出澡缸,我微分双腿、低头一看;茸茸的大片阴毛下,当中的阴核、和两瓣小阴唇的肉,全都好肿、好肿地鼓了起来。轻轻一巾它,就“啊~!”地一声叫出来:“啊……好痛~啊!…”叫着时,心也慌了。
“怎么搞的?…这…这是怎么回事?!…起先一直都没感觉呀!…”
连身上的水、浴皂泡也来不及拭擦,就匆匆取了一面小镜子,跑回到浴缸旁边、比较明亮的磁砖上,两腿大分开、坐下,将镜子放在胯间,仔细一瞧……
“天哪!…怎么全都…红肿得……像个…煮熟的龙虾……我的阴户哪!?”
再更仔细观察,不但本来是白白、肥肥的两片大阴唇变得粉红、粉红的;连两瓣向外撑张的小阴唇,也鲜红如血!而肉瓣内侧,更殷红得透亮,亮得好可怕!
象着了魔,我一直挪动身子、移动小镜,企图对正浴缸旁的立灯灯光、让它反射到胯间。我一直弯着的腰、低勾的头都酸了;可是愈看愈发现:自己阴部的肉上,好象长着一点、一点的深红色小点;和更小小的粒状、泛白的东西!
“不!该不是…性病吧!”心脏砰砰跳着,再次用手指触它。
“噢~呜!痛……连皮里面、跟外面,都破了啦!…被李小健…戳破了啦!!”
思绪混乱成一片、排山倒海般袭上心头、拥塞在胸口。象一颗颗斗大的字,对我声明着:“杨小青,你好贱唷!跟大男孩乱、到连都破了!!”
我猛摇着头,不相信、也不得不相信自己怎么弄成了这样!我要否认、完全否认在旧金山发生的荒唐事!就象因为它是不能让任何人知道的事,所以,应该也是不曾发生过的啊!
“不!我…我没有跟人乱搞、没有被人家乱!……我阴部没坏、也没有破,是还可以用的啊!……还有,告诉我,告诉我嘛!告诉我…没得性病!……真的没有!……”
我忍不住又用手去巾;想巾一巾不会痛的地方,以证明自己还好端端的。可是,发现不管什么地方,只要一触到就会痛。我以为因为有水沾到伤口才会痛,拿了条毛巾去擦;可是一擦,却又痛得更要命。
我再一想:也许是因为洗澡水太烫、加上抹了肥皂才会痛,于是,又跑到洗屁股的马桶上蹲着、打开龙头冲洗。可是冷水一冲也痛、热水冲更痛,痛得我掉眼泪;只好用温水,还可以稍稍抑止一些痛楚。
拭干身体,在药柜里找到一管疗外伤的药膏;我忍着痛、小心地涂抹在肉瓣上、肉洞口,和洞口下方、连到屁股的地方。最后还在阴核上方、耻阜肉丘,及大腿内侧、大阴唇粉红粉红的肥肉上面,也都涂了些。
但脑中好担心,担心自己真的从李小健那儿泄上了性病。…那就惨了、完蛋了!
“……怎办呢?…穿内裤还是不穿?…晚上阴户还会痛吗?…还是会一直麻痹?而,明天…我又该怎办?…如何对方仁凯交待呢?……难道第一次真正与他幽会,就要告诉他我无法跟他作爱?…令他失望吗?……”
“那我…还能跟他亲吻、让他抚摸吗?…被他触着时,自己身子会有什么反应?底下的阴户会…一巾着了就痛死?……那…我费尽心思、周详策划好,跟他整日共聚、消磨、享受彼此的计划,不就要全泡汤了吗?!……天哪!……”
“我等了大半年,好不容易才等到和情人见面、彼此看得到、摸得着的日子,却要以这种方式开始!…那…那算什么开始!?…根本就是好悲惨的下场嘛!…”
躺在床上,我伤心已极地哭了;几乎哭了一整夜。什么时候睡着的都不晓得。
大清早七点刚过,电话铃响了。是方仁凯从圣荷西机场打来的。我告诉他梳整好了立刻出门,当他返抵旅馆时可以到达、接他去别的地方玩。大概因为琳达也在旁边,方仁凯没噜嗦,只说:“行,待会儿旅馆见。”就挂了电话。
不允许自己浪费时间、胡思乱想,在出门前短短的廾分钟里,我一边梳洗化妆、一边对自己说:不管发生什么事,都要清醒地应对局面、维系住约会进展的愉快。否则,不光光约会搞砸、连努力大半年才终于赢得的“爱情长跑”也将会付诸东流!
于是,首先找出一条最保守、像妈妈型的、宽宽的白色棉质内裤,在裤裆里放置好较厚的生理垫;这样,当必要时,我可以说自己的月经刚到、不能作爱。然后,戴了同是白色、完全无暴露感的胸罩;穿上一件不透明、浅绿色的无袖薄衫,及苹果绿的紧身长裤;外罩银色的薄夹克、脚蹬暗绿平底皮鞋。整体看来,虽然并不太诱惑,但仍可隐约显示自己并不是很突出的身材;表现我至少还有点格调的打扮。
往旅馆的途中,我强制自己今天绝对不要想是否泄上了性病。反正已决定明天去看医生、检查化验,再急也不差今天一天。何况,星期天诊所不开、自己又赶着赴约,唯有暂时将这问题按下、明日再应对。只要跟方仁凯亲近时,别弄过火,以处于月经期为藉口、不让他触到私处就好了。
一切想通以后,心里也实多了。星期天早晨,路上没什么车辆,不一会儿就顺利驶上“皇家大道”。收音机里传出一首老歌,曲名叫:“你照亮了我的生命”(You Light up My Life)。女声唱得非常动听;我一面跟着哼,一面也对方仁凯、对自己的追寻,感觉充满信心和希望。不由得扭动起身体……
“噢~呜!…不行啊,还是会痛咧!…”
我叫出声来,赶快停止身体随着音乐旋律的蠕动。两条腿微分开、一手伸到胯间、捂住私处,然后立刻夹紧腿、猛烈深呼吸;才感觉疼痛稍减。
“好要命喔!…连动都不能乱动……”
幸好路上的车少,我还可以缓缓驶到旅馆。转进停车场里、没看见方仁凯的车;便熄了火,静静坐在车里。一面等侯从情人,一面也等自己身体由极度的不适中恢复过来。过了好一阵,才叹着:“唉!……总算好些了!”
我放松了两腿肌肉、和手掌捂在私处的压力;改成光用手指轻轻刮着胯间、体会微微的刮弄,透过裤子、裤袜、三角裤、和生理垫,一直传到阴户的感觉。彷佛探测自己昨天受伤的程度,能否吃得消比较轻柔些的爱抚?
脑子里一面想:如果跟方仁凯接吻、爱抚,他摸到我腿子当中时,力气要控制在用多大以下,我才不会痛?……如果他太热烈的话,我该怎么躲?……
我手指清楚地透过裤子质料,触到生理垫的形状、厚度。……想象自己的手指就是方仁凯的;从紧身裤包住阴阜的部位,沿着垫子中央的凹陷、一直往屁股底下游去。如果他手指力道用得刚好,是可以不觉疼痛的;甚至因有柔软垫子的保护,我还可以感到一种被体恤、怜爱的温馨哩!
如果真能受到方仁凯如此体贴、温柔的对待,我相信即使自己的私处已受了伤,仍然还是可以获得快慰的吧!?
想着时,就见方仁凯和琳达的车正驶进停车场。我按了声喇叭、让他们看到我。车伴着车停好后,我们一同走进旅馆。
琳达笑咪咪地对我说:“金柏莉,你今天一身绿、还开绿色跑车,很搭配哩!”
我听了满开心的。
三人在旅馆餐厅用早餐时,方仁凯侃侃而谈他们昨天的工作成果。我尽量表现出为他高兴的样子,同时听琳达与他一唱一和、解说电脑软体设计的事。那些东西我一窍不通,也完全答不上话;只呆呆地瞧着他俩,想着昨晚他们在圣地牙哥,是如何庆祝的?……是象他在剑桥、说好要打电话给我的那夜,却先在哈佛广埸与琳达喝酒、聊天?……还是为了庆功,而与她有了更进一步的亲密行为?……
我赶紧告诉自己:“杨小青!快停止、快别这样想下去了!…不会的、绝对不会的,方仁凯那么爱我,他绝不会做那种事的!……再说,他就算想,也绝不会和长相象琳达这样的女人作啊!…她的脸蛋、身材,都不是他爱的那型;何况他也预期今天要跟我作爱呀!…快别作小傻瓜、别糊思乱想了!……”
维持着客套的礼貌,我笑道:“你们连礼拜六都辛苦工作,才有好成果;而今天休息,预备上那儿散散心呢?…琳达,你…有计划吗?”同时望向方仁凯。
琳达没回答,眼睛却也瞧着方仁凯。他才解释般地讲:“喔~!她想一个人去海边,还问我她可不可以把车开走。我当然答应啦,反正今天跟你约了,可以坐你的车。”
三角沟通方式满奇怪的。但一切都如我预期的安排,便放了心;还故意问琳达:“…那个海边?…有个景色很美的地方,叫“十七哩湾”,你知道吗?”
琳达笑了,说:“听过,但我知道还有个更美的海边,叫“罗勃斯点”……”
“哦~,你要去那儿啊?…应该也不错吧!…”
我边说边问自己:“我怎不知道那样的地方呢?”同时暗中庆幸琳达选择的地点不是“半月湾”--我计划带方仁凯去的海边。当然,我也庆幸自己先问了她;否则,在同一个海边、“凑巧”互相撞见,就太尴尬了!
琳达站起身说:“对了,我得先回房梳洗梳洗。你们俩谈吧。金柏莉,很高兴又见到你。…那~仁凯,就晚上见了?!”
方仁凯也礼貌地起立,把车钥匙交给琳达时,托她将携回的手提公事箱、和他的小背包一并带回房间。她笑咪咪地点头、回应他的道谢说:“别客气!”
两人同时望着琳达的背影。方仁凯问我:“你觉得…她还满友善吧?!”
我“恩!”了声肯定的语气。但当我瞧她提着、背着,大包小包东西走远;长长的金发、宽宽的肩背,和鼓鼓、大大的臀部,都随着短腿的步伐摇曳而扭动时,竟莫明其妙地想到:“可是,当男人性欲真别不住的时候,是饥不择食、连老母猪都会要的啊!”
“天哪!我又想到那儿去了嘛!……”
方仁凯一面开车,一面摇下窗子,燃了只菸抽。车外的风光不怎么样,但在加州早晨阳光的照耀下,倒也满清新宜人。与计划里的行程稍稍不同,我们先在矽谷南湾高科技公司集中的地区转了转;然后才驶往史丹佛大学。
一路上,我们轻松愉快、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他扔掉烟蒂,两手扶方向盘时,我主动伸出一手轻巾到他肩上。他侧头对我一笑、以单手驾车、腾下的手就握住了我的。
“两人并坐车里、手搀着手的感觉,真好!”我心里对自己说,手捏紧了些。
“你带路、我开车,两人合作无间,感觉不错吧?”像听见我的心声,他问我。
“恩!…很……”手捏他捏得更紧回答。觉得一切都尽在不言中,早已没有必要暗示方仁凯将来换工作时,一定要到加州矽谷来。我两眼盯着他的侧影轮廓瞧;身子趐麻麻、轻飘飘的。
或许昨晚没有睡好,车窗外被阳光照射的景致使我渐渐昏沉。但,却是种愉悦的昏沉、像喝了过多的茶、淡淡的昏眩。
史丹佛大学很大、也很漂亮,可惜停车位不足,尤其在校园风景最好的中央区,更是一位难求。我领着方仁凯左转右转,好不容易才巾上运气、抢到一个位子。方仁凯到我这边,开门接我时说:“幸好有不少人骑单车…”我让他搀着、越过草坪往中央骑楼走,感觉清风徐来,便应道:“是呀,这样空气才会好!”
“这校园的建筑,确实满有风格。”手牵我的手,他一面欣赏、一面评论。
走到一颗大树前,见树荫下的长凳空着,两人心有默契似的坐下来。树旁有阔叶矮丛,色泽鲜绿,缀着浓淡相间的花朵,令人心怡。我深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感觉到休息般的松弛;便仰起头,让头发坠向后方……
“闻到花叶香吗?”方仁凯轻声地问。“恩!…”我轻应着;感觉他想吻我。
但他没有,只凑近我;气息拂过我耳畔、颈边的肌肤。我隐隐作痒,展开微笑;继续承受那若有若无、刺激却又说不上来的刺激。沉默中,我清楚听见树叶被风吹动、方仁凯的呼吸、和我自己砰砰的心跳声。
“累吗?”他问。我摇摇头,却又缓缓点了一下说:“但昨晚…睡得不太好…”
“哦,那~,咱们就在这儿多歇会儿吧!”方仁凯的手抚在我肩上轻揉。
我仰头靠上他的臂膀、抿着微笑的嘴。虽然闭住眼睛、也知道他正仔细盯着我。心里产生一种渴望,随后就感觉他热热的唇吻在我颈边。身子轻轻颤了一下,我却毫不紧张;彷佛被吻得更松弛、更愿意坦然接受他继续这样作。
时间缓慢了下来,方仁凯的唇也是那么缓缓、徐徐地游在我的颈边,走到下巴、走到耳朵边,耳垂后。抚在我肩头的手稍稍用力,穿过夹克、透入我手臂的肉。
想回吻他,但我没动;心里有种害羞感。在别人随时会经过的公共场所,我终究不敢;如果被认识的人撞见,就糟了。虽然怕怕的,可是又不愿失去此刻的甜美;于是只呆呆地、完全任他的所作所为。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方仁凯拉我由长凳站起,我才象醒过来、但突然又感到微微昏眩、站不住似地朝他身上倾。他马上扶住了我、等我恢复;同时问:“要不要到那儿去…补一补你不足的睡眠?…”
“啊~?…不要啦,我…没关系的。”立刻摇头。“走吧,带你去看钟塔!”
在极富盛名的大学钟塔前,请经过的人帮我们拍了张两人的合照。我留在塔底下,方仁凯独自爬上塔顶、眺望校园和四周的风光。等侯他下来时,我看看腕表,已近中午;心中盘算该带他上路去半月湾了。
跑到厕所小便,脱下裤子、仔细观察了一下胯间的垫子,发现里面除了早上涂的半透明疗伤药膏之外,还沾了些湿湿、呈微黄色的液体。拿出小镜子,照着阴户洞口红红的嫩肉、瞧了又瞧,心里祈求着:“拜托,老天爷!请那些白白的小点,千万不要是性病,也千万别化脓啊!…”
撕掉旧垫子,由皮包掏出个新的、换贴在三角裤内;朝它里面挤、抹上一层药膏,也在自己小阴唇瓣的两侧加涂了些,才穿回裤子;先微分两腿、用手捂住整个胯间、压压紧;然后又夹了夹屁股肉瓣、确定适应它的感觉。
刚走出女厕所,就瞧见方仁凯已经下楼来、东张西望地找我。看到他招手、快步迎过来时,塔顶的钟正好敲响了十二下。
“饿了吗?…”我问。“恩,很饿!…”他答。我们手牵手走回车停的地方。
结果,我们在大学路买了汉堡、薯条、和冷饮当午餐,上公路一边吃、一边开到半月湾。
临着太平洋的沙滩旁下车;观海、听涛的时分,是早晨在树荫下的延续。是充分享受情侣陪伴在旁,一切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感觉。那感觉之好、之甜美,清淅地印在我的心田,永远、永远、一辈子都忘不掉!
尤其,当我倚在方仁凯的怀中,接受轻轻的吻,缓缓、徐徐的爱抚时,我的心里亳不设防、也毫无杂念。自然而然的享受着没有淫邪、没有污秽、完全不含性欲的疼爱。是我有生以来,真正的第一次。
虽然前晚在车里热吻、爱抚,却没有作爱的约会结束前,方仁凯讲过他今天一定要跟我上床。但是直到现在,我都还没有感觉到他施加的压力。反而是我自己,每当享尽被疼爱、被体恤,整个的心溢满了幸福感时,一睁开眼睛就遇见他情深的目光、像正在告诉我:他爱我。刹那间,我的身体就禁不住性感起来,也颤抖、蠕动了起来!
方仁凯清淅、低沉的声音,在我耳边说:“小青,放轻松,尽情享受这一刻!”
我听话地再度闭上眼睛;体会皮肤被嘴唇轻吻、拂扫过的微痒;好舒服的…痒!闻到海风的咸味,和方仁凯肌肤的味道;听见阵阵的浪涛拍岸声、风声、和男性的呼吸声。而海风袭过身体、掀动衣衫、撩乱我们头发时的触觉,也成了感官上不属于性感、却又好有挑逗性的享受。
当阳光渐渐溶成白茫茫一片、日影全消,太平洋岸午后的雾笼罩过来,将海、天化为一色;气温骤降、潮湿渐浓的时分,我在方仁凯的怀中打了个冷颤。他将我扶住、拉着站起来;把我身体搂抱住,在我耳边说:“走吧!”
我攀住他:“还不,凯!亲我,吻我!……”然后两人就站在风里热吻。
一直吻、一直吻。吻到唇、舌在对方脸上都尝到咸咸的味道。
离开海滩,往半月湾村的“床与早餐”途中,我指着那家海鲜馆、对方仁凯说:“待会儿休息够了,就来这家吃晚饭,吃过再回旅馆,好吗?”
“当然行,今天全都依你的。”他侧头对我笑着说,手握住我的手。
在窗子面向远方大海、小小的房里,我跟方仁凯轮流上浴厕间洗澡,冲掉海风的咸味和沾黏。热水冲刷过裸体时,我脑中想着躺在床上的他、和那根未曾谋过面、却好象早就已经知道、他的“阳具”!他的“大鸡巴”!
我小肚子底下、和两条腿当中,酸、痒、发胀到了极点;同时心里也难过死了。因为我洞口、洞里的“伤”没好、没办法跟他作爱!
拭干了身体、穿回衣服前,换垫子、挤药膏,想到迟早必须告诉方仁凯因为月经来了、所以不能性交。眼泪几乎掉了出来。可是我不充许自己情绪就此崩溃,便强打起精神,抹干泪水;面带笑容走出浴室。
“你休息下吧!如果不小心睡着了,也行……我保证不打扰你。”
方仁凯关上门;我听见淋浴的水声。他不在身旁,我的思绪立刻就紊乱,心情也坏透了。
“我怎么睡得着呢?除非装睡、假装累,加上昨晚的确睡眠不足,所以真的需要休息一下。这样,或许能瞒住方仁凯。然后,等吃过晚餐回来,真要上床之前,再告诉他:我不能。……”
方仁凯对我真是太好、太好了!见我趴在床上,眼睛闭着,呼吸平缓地“装睡”,不但没有打扰,还拿了条毯子、盖在我背上;更轻轻地拍我肩头,帮我入眠。
反倒是我,想到自己全身俯趴、屁股朝上、被紧身长裤里住的下体曲线,都在他眼中一览无遗。那,他会不会因此性兴奋、阳具变硬、变大、高翘起来?而有了毯子覆盖、我被遮掩住的身体,对他仍然还会有吸引力吗?
天色渐黑,黄昏时刻降临了;我的心,也不由自主变浪漫了起来。方仁凯将我由“睡梦”中“摇醒”。转过身,我笑开满脸迎着他问:“我…真的睡着了吗?”他耸耸肩,意思是不知道。见我两臂伸向他,便弯低上身、让我攀住他的颈子、接受我轻轻一吻,然后把我带坐起来说:“小可爱,咱们吃饭去吧!”
走进餐馆,我们还是手牵手的。感觉自己经是他的老婆、他的伴侣、他的心上人。老实说,我嫁给丈夫那么多年,两个孩子都长大了,却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
而这顿晚餐,我吃得好开心;方仁凯也一直笑咪咪的。看见他那么享受吃的样子,我真希望自己永远、永远都跟他在一起。在这一刻,我整个的心、饥渴了二十年的心,已经获得满足了!
其实,这一篇自白“现任男友”的柔情,应该是到此结束的。
可是,馀下的夜晚,我又不得不继续写下去。唯一的,就是……实在太羞人了!
回到“床与早餐”,我先跑进浴厕间,在里头待了好一阵子。又换了一次垫子、涂了药膏。然后走出来,扑进方仁凯的怀里,把脸一直埋在他胸前;赖着不语,等他托起我下巴,问我究竟怎么回事?
我才红着脸、羞死了般告诉他:“宝贝!我…我……我对不起,月经来了!”
“So~?!”他英语脱口而出,意思是反问我:“那又怎么样呢?”
“我…我……”结结巴巴的,我讲不出口。因为他前天说过一定要跟我上床。
泪水象要从眼框溢出来,我仰头诺诺地挣出:“我…没办法作爱了!…”
方仁凯只沉默了一稍时,立刻更紧紧地拥搂住我、带到床边、让我在床缘坐下。他抚着我的头发、在额上亲吻,轻声而肯定地说:“你…还是可以作爱的!…”
我低下头,猛烈地左右摇甩,轻叹着:“不,不!…不行,太肮脏了!”
“不过就是些经血、从你身上自然流出的东西,怎会脏呢?”他和蔼地说。
但我仍然摇头、不肯。于是,方仁凯又揽住我的肩,轻声问道:“那,你真是有…心理障碍,不管怎样也不能…性交吗?…”
“性交”这两个字,听在耳中,我全身又禁不住颤了一下。我心里明白,自己是早就盼着、想要跟他上床作这件事啊!但,真正不能的原因,并不是心理障碍,而是我红肿、受伤,见不得人的阴部、无法承接他的进入呀!
我摇头、又立刻点了头,表示“不能”、表示我有“心理障碍”。但同时却又更渴望地转身紧紧巴住方仁凯,主动亲他的颈子、在他耳边喊着:“宝贝~!可是人家又…又好要你嘛!…真的,我都不知道该怎办了!”
方仁凯两只热烘烘的手掌徐徐抚着我无袖薄衫裸露出的双肩,口气平静地问:“那,这么吧,我们再象前天晚上,光亲嘴、爱抚作爱,却不性交;行吗?”
知道方仁凯已退让一大步,再下来,就该轮到我妥协了,而心脏开始砰砰猛跳;因为我仍然害怕,怕他会脱掉我的裤子、发现垫子上没有血、看见我受伤的部位。我也更怕自己因为跟方仁凯已经上了床,如果再看见、巾到他的阳具,会受不了性亢奋、导致自己欲壑难填,非要跟他“性交”不可!……那,局面就更无法收拾了!
以极其复杂、矛盾的心情,我低头倾到他怀里,轻轻:“恩!…”了声,说:“那…只要你……不脱我裤子……”
“可是,上衣总可以脱吧?”方仁凯跟我讨价还价。“…嗯…”我咬唇点头。
“那,除非…你也不脱裤子……因为我……”想解释,但我一定得撒谎。
“为什么呢?我又没月经来?…”
“哎呀?……是因为,因为人家不敢看到你的…那个嘛!……”
没想到,这一来一往、荒谬到极点的“谈判”,居然就好奇怪、好难以置信地、将我的欲火点燃了。我倾身在方仁凯的怀中、偎得更紧、将他压住、推倒在床上;伏在他的胸口,急迫地爬到颈边、嘴唇贴住他下巴、又亲、又舔,同时唤着:“宝贝,抱我!…把我…搂紧紧!……”然后,吻在他象惊讶般而张开的嘴上。
“嗯~!……Mmmmm……Mmmnnnn!!……”
热烈的吻,如星火燎原,立刻燃烧着我们的身体。什么话都闷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只能以唔唔!哼哼、嗯嗯的声音表达。嘴唇好烫好烫、舌头好湿好热、吸得又好紧、连咬得都好用力………
我两手主动在方仁凯胸前乱抓,象扯东西似的、解他衬衫扣子;最后他推开了我,自己解开、从裤腰里拉出来。我脸上一定写满了急迫,忙把他衬衫扯开、棉质汗衫往上推。一看见方仁凯健壮的胸肌露出来,立刻伏下去吻他的胸膛……
“Mmmm……Ahhhh…mmmnn!……”
方仁凯两手在我背脊上抚摸、摸到我腰上、伸下去抓住我臀部,用力捏、揉……
“喔呵~!!宝贝,脱掉…我的上衣吧!…”我禁不住喊了出声。
接下的,是我们两人按当初“协议”好的方式,衣服半脱、身子半裸,热烈接吻、爱抚,却不能露出性器官的“作爱”。
我真无法描述,那是多么多荒谬的一件事!
为了让方仁凯满足,可是又不能令他真正澈底满足,我只好使尽全力、在其他方面表现得格外性感、诱惑,讨他的欢欣。我的身子在他上面扭来扭去、不停蹭磨;我唤唱着他在我身上各处抚摸、把玩时的舒服声;一遍又一遍吻他的胸、舔他的奶头豆豆;用手在他裤子外面,搓揉、捏弄那根又硬又大的棍状物……
我把屁股翘得高高的,左右、左右地摇;求他似的嘶喊着:“宝贝、宝贝~!玩我的…屁股,玩我…又骚、又浪的…屁股吧!……”
当他手掌捧住我的臀瓣、隔着紧身裤,象揉面团似的一捏、一挤、又揉、又搓时,我就一面连续作着弓身、垂腰、挺臀、摇屁股的动作,一面像只叫春的猫般,抑扬顿挫地娇呼:“啊~!…啊~~啊!…宝贝,你…好会…好会摸女人的屁股啊!……啊~~!揉得人家…好舒服喔!……”
调用的同时,我感觉自己的阴户,已在垫子里胀得又肿、又湿了!恨不得方仁凯立刻退下我的裤子,扒掉裤袜、三角裤,把我剥得赤条条一丝不挂、劈开我两腿、将又硬又大的热棒,全根猛戳进我里面……干了算了!
当然,方仁凯并没这么作;而我,也不敢说出口要他这样作!……况且昨天受伤的“”,不只是见不得人;说不定还有性病的病毒。我更不能不负责任地冒险、害了方仁凯呀!
我无法明白、也难以想象,在这种心情下,自己和方仁凯居然还会有性欲、还能“作爱”、作那种没有“性交”的爱!可是,事情就那么怪!不单单方仁凯兴奋得阳具挺举,热吻、爱抚的行为激烈无比;连我自己,也忘掉了阴部的伤、胯间的痛,进入疯狂、痴醉的境地,忘形地享受纯粹感官的刺激了!
失去控制的冲动,使我将趴着的身体向后挪,一直退到方仁凯两条腿间,不敢看、也没问他,就动手解他的皮带、将裤扣松开、拉炼拉下……
“小青!…刚刚我们不都讲好…不脱裤子的吗?…你…怎么?…”他急问道。
“…好…我不脱,我光打开点……想看清楚嘛!”我赖皮应着,没敢看他。
方仁凯的那包大东西,撑着白色内裤,从敞开的裤裆口,鼓了出来。明显地呈着粗粗壮壮的长条形。看得我心脏砰砰跳、口干舌燥到极点!立刻将两手捂住它、奋力搓揉,一面搓、一面叹:“喔~,宝贝!你…好大,也一定好好看喔!…”手指伸到内裤腰,要扒下它。
方仁凯制止住我,说:“不,你要是再过分下去,等下…就真的不可收拾了!”
“那…那你要人家怎办嘛?!…”顾不得羞惭,我撑起上身急着问。
方仁凯说:“小心肝!你不须刻意让我舒服,只要好好享受就行了,知道吗?”
他笑咪咪地说;但盯着我胸部猛瞧的两眼,却教我双颊更红得发烫了!挪身靠住床头板,方仁凯将我抱在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腰,低头在赤裸的乳房上阵阵吮吸、舔弄,还不时轻轻噬咬两颗发硬的奶头;刺激得我挺直了整个上身、往后仰,更禁不住猛甩腰肢、团团旋摇屁股……
“啊~!…啊哦~呜!……宝贝,宝贝~!…好…舒服喔!”
方仁凯的手,再度游到我臀瓣上。这回,他的指头嵌进我屁股沟里、上下、上下不停刮弄;指尖透过了紧身裤、裤袜、三角裤、和里面的垫子,在臀缝里施压;令我发狂似的全身直震,两片屁股瓣阵阵肉紧、收缩、放松、放松、收紧……
“啊!天哪、天哪!好受不了啊!……”
如果不是方仁凯,如果换成任何一个男人,我一定早就大喊出:“天哪!求求你…把我裤子脱了,我!…死操我吧!…”
但我不能,说什么我也不能让他知道自己还有“另外一面”、更不能冒险把性病传泄给他啊!我,只有忍住、忍住这不堪煎熬的刺激,忍到全身都被欲火焚烧成灰烬!
方仁凯将我推翻到床上,叫我抱住一个枕头、跪着把屁股撑起来。他挪到我身后,将紧身裤的拉炼拉开、连同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剥到我露出大半个臀部;只剩黏贴在阴户上的垫子没有撕开、还被三角裤、紧身裤绷在胯间。然后,他用两手扒开我的肉瓣、使股沟到屁股眼都朝天呈露出来。
我的心都快从嘴巴里蹦出来了!我不敢想象,如果方仁凯看见我垫子里的状况、看见我红肿的阴户时,会有什么反应?会对我作出什么举动?!
仅管我心里恐慌得要死,但同时却控制不住猛摇屁股,希望他赶快、不管用什么方式…弄到我里面去,让我解脱!!……
方仁凯开始把玩我半个臀部,热烘烘的两手灼烧在屁股肉瓣上、手指在的我股沟缝里、肛门眼上弄……弄来弄去、弄来弄去……
“啊!…啊~~!……宝…贝!…宝贝~!……啊!……”
我狂喊出声,声音大得连自己都吓坏了,赶忙咬住枕头,唔唔哼哼地呻吟、呜咽不停。我知道自己底下一定泛滥得不象话,甚至湿透到紧身裤上了!
但我已经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顾了了!……而方仁凯也一面兴奋地低吼着:“小青!…你的屁股真好!…扭得也好骚、好浪喔!…真的…好可爱喔!…”
他的赞美使我激动得更用力垂弯着腰、高高翘起屁股、疯狂扭动。同时高喊:“喔~呜!宝贝,那你就…把我的屁股,弄到…又骚、又浪!…又浪、又荡吧!啊!!…天哪!……我…被你玩得…舒…服得……啊~~!!就要…就要……”
在屁股和肛门被爱抚的刺激中,我的高潮终于来了!
“啊!……啊~唔…唔…唔~!呜~~!呜!!…”我也在鸣咽声中,昏迷了!
事后,我一直低着头,掩着脸的羞惭、羞愧、羞耻,是怎么也无法形容的。直到我奔进浴室,把自己从头到脚整理完毕、衣服穿上、补化好,再走出来;再度看见半裸的方仁凯,对我微笑、将我拥入怀中时,我才极不好意思埋头在他胸膛、轻声呓道:“宝贝!你对我…那么好……可我,我却好对不起你…!”
万分体贴的方仁凯,没托起我的脸、让我更不好意思;只搂紧我的肩说:“快别这么说了,小心肝!一切的一切,都不用说,好吗?…”
我跟方仁凯驾着车在夜的黑暗中,开回“皇家大道”、回到旅馆;十一点半钟在停车场依依不舍地分手前。我们都手牵着手、没多说话。彷佛心有戚戚焉、灵犀一点通似的!……连独自开车回家的路上,我期待、盼望着礼拜二晚上与方仁凯再度幽会的心情,都充满欢愉、喜欣。只因为他今晚的万缕柔情,己使我一辈子感念、感激不尽了。
第二天,我到性病诊所检查,幸运地知道自己完全没事儿,只须好好休息一阵、让私处的伤完全疗养、恢复好。
由诊所回到家,就接到方仁凯的电话,说因为工作太忙、只好取消明晚的约会;他不断道歉,并保证很快就会再出差到加州来。我虽然失望,但表现得却很大方、很谅解他。我知道:经过半月湾的一日,自己和方仁凯的爱情基础,已经创建得更稳固、更珍贵、也更经得起考验而久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