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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傍晚,夕阳西下的时候,航船终于到达了目的地。
那是处在大海中的一座极大的岛屿,半边怪石嶙峋,半边却是郁郁葱葱,布满了青草绿树,还有几栋古色古香的小屋点缀其中。
众人离船登岸,刚踏足实地,赵黑虎就“咦”了一声,搔着头皮道:“奇怪,这里看上去似乎有点眼熟呢。”
任东杰目视他道:“赵老哥可是来过此地吗?”
赵黑虎断然道:“没有,我怎会来过这种鸟不拉屎的鬼地方?只是不知怎么搞的,觉得这岛屿好像在哪里见过。”
胡仙儿咯咯娇笑道:“只怕是你做梦时见过的吧?”
赵黑虎圆睁环眼,粗声粗气的道:“不是的,我敢肯定不是做梦。”
谢宗廷游目四顾,诧异道:“经你这么一说,连老夫也觉得有些眼熟起来,这里似乎跟什么地方的布置很像。”
玄灵子瞇着干蔫的老眼,缓缓道:“如果老道没记错的话,这小岛是按照当年逍遥山庄的规格来布置的。”
此言一出,至少有一半人陡然顿住呼吸,微微的变了脸色。
赵黑虎击额道:“不错,我想起来了。当年逍遥山庄也是这样的,有条弯弯曲曲的小道,两旁种的都是松树……”
江松林用那双精光四射的眸子打量着四周,沉声道:“看这情形,这岛屿上是有人精心经营的,只不知主人是谁,为何要布置成这样?”
崔护花突然开了口,阴森森的道:“也许主人就是当年的庄主萧天雄。”
金鹰先生斥责道:“胡说!萧天雄明明在三年前死了,怎可能布置这个岛屿?”
崔护花冷笑道:“死人既然能发出请帖,当然也能事先布置好请客的地点了,这有什么出奇?”
金鹰先生气的面皮紫胀,正待发作,却被银鹭夫人使眼色制止了。
江松林淡淡道:“何必去猜呢?不管这里的主人是谁,他把大家约到这里,总是会出来见面的,相信等一下就能知晓。”
彭泰又恢复了那猥琐的样子,呵呵笑道:“江神捕素来料事如神,说的一定不会错的。”
说话间,众人沿着脚下齐整的石子小路走着,转过山涧,眼前出现了一番新的景象。一条小溪隐藏在花丛中缓缓流淌着,沐浴着溪水的花瓣随风飘来,夹杂着湿润与清新。
四周风景如画,绿草如茵,七八座院落矗立着,风格别致的外观,在夕阳映照下反射着灿烂的光芒。
可是,和江松林说的恰恰相反,在这美丽的庄园里,并没有主人出来迎接他们!
不但没有主人,就连下人都见不到半个。整座庄园都走遍了,除了他们之外,似乎再也找不到活着的生物。
众人满怀疑虑,走进了正中间的那栋屋宇。里面是会客的主厅,布置的相当奢华,到处都点燃着长明灯,照得四处一片明亮。
主厅里同样杳无人迹,只有一封精美的信笺,被镇书石压在最大最显眼的檀木桌台上,静静的迎候着众人。
江松林略一踌躇,伸手拿起了信笺,边看边朗声读道:“诸位大驾光临,鄙人幸何如之。只是因种种缘故,不得不外出数日,请诸位自行在岛内住下,一切尽可随意。七日之内,鄙人必将回来,到时再来把酒言欢。”
他将信笺翻了过来,又读道:“心存疑虑之人尽可离去,不必勉强。决定留下之人算是有缘,鄙人自会满足他的心愿。”
留言读完了,大家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一时都出不了声。
铁木兰气鼓鼓的道:“岂有此理!毖客人邀请来,做主人的却不在,这不是捉弄人吗?“赵黑虎呼的吐出一口气,苦笑道:“现在连我也怀疑是否萧庄主没死了!这些话明明就是他惯用的语气,听起来就像是他站在我面前说的。”
金鹰先生再也忍不住,怒吼道:“你们究竟在说什么?越扯越离谱了,这世上哪会有如此荒诞不经的事?还是想想眼下该怎么做吧!”
任东杰缓缓道:“信笺上说的很清楚了,可以留下来,也可以马上离开。诸位意下如何呢?”
林逸秋从容道:“既来之,则安之。好不容易来了,小弟可没打算就走。”
赵黑虎一拍胸膛道:“正是,不管这里的主人是谁,也不管他是不是怀着歹意,我都准备留下来!”
江松林把目光逐一投向在场诸人,显然所有人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任东杰微笑着,带着点嘲讽的语气道:“英雄所见略同。我看没有人会离开的,就算这里真有万种危机,大家还是会冒着生命危险留下来。”
江松林点了点头,缓步走到大厅的另一头,观看着悬挂在墙上的岛屿俯视图道:“果然跟逍遥山庄全无差别,这里是主楼‘琅环小筑’,周围分布着‘青松’﹑‘翠柏’﹑‘淡菊’﹑‘腊梅’四轩,都是供人居住的。最远的是藏书的‘广益阁’……”
崔护花双目射出寒光,冷笑道:“好,好,果真一模一样。布置这样一个庄园,起码要一年以上的时间吧,真亏此间的主人有这份心。”
任东杰目光闪动,不动声色的道:“让各位有熟悉的亲切感,可以重温当年和萧庄主相聚一堂的气氛,想必这就是主人的用意吧。”
这句话说出来,许多人的脸色似乎又都变了变。就连玄灵子这样修身养性一辈子的老道都不例外,眼睛里有恐惧的神色一闪而逝。
江松林伸手在桌上摸了下,皱眉道:“从积尘上来判断,这里一直都有人看管照顾的,只是在十多天前才开始放任不管,说明主人离开至少也有十天了。”
赵黑虎自言自语道:“主人离开也就罢了,为什么连奴仆也都不在了?这真是古怪。”
谢宗廷勉强笑了笑,召来船上的水手仆役,吩咐他们把庄园里外大致打扫拾掇了一番。接着众人又分别选择了自己中意的楼阁住下。
四个主要的居所──“青松”﹑“翠柏”﹑“淡菊”﹑“腊梅”分布庄园的东南西北四方,彼此相距有里许之遥,远远的可以互相望见。
任东杰选择的是东面的“青松轩”那里面有好几栋小屋,他很自然的走进了最东面的一间。因为他很喜欢每天早上,被暖洋洋的太阳晒在身上醒过来的那种感觉。
仆役把房间收拾好后,任东杰环视着自己的住处。宽敞的屋子,清新的空气,舒适的床铺,这一切都令他很满意,和航船上卧舱里的那种悽凉待遇比起来,不啻为天渊之别。
他懒洋洋的躺了下来,正想早点合眼睡个好觉,突然门口人影一闪,身材娇小的欧阳青虹飘了进来,反手关上了房门。
她满脸煞气,凤目圆睁的道:“任东杰,还记得我们的约定吗?现在你应该给我一个明确的答覆了,究竟是否加入我的山寨?”
任东杰一听头就大了,随手拍了拍床板道:“别着急嘛。来,睡到我身边来,我们一起在床上好好商量。”
欧阳青虹俏脸飞起红云,刷的抽出腰间的四尺软剑,喝道:“别拖延时间,你到底说不说?”
任东杰微笑道:“不说。”
欧阳青虹双眉一竖,软剑如毒蛇出洞般刺出,招式十分狠辣。
任东杰一动不动,似乎已忘记了抵挡。只听“夺”的一声,软剑擦着他的耳边掠过,直直的钉进了床头。
几缕断发随风飘落,他却连脸上的肌肉都没有颤抖一下,镇定如岩石。
欧阳青虹跺了跺脚,怒道:“你真以为我不会杀你?”
用力拔出软剑,一抖手就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一定不会杀我。”
任东杰平静的道:“经过昨天的事,你对我的见识﹑判断和武功都有了更深入的了解。杀了我,你去哪里找这么理想的合作伙伴呢?”
欧阳青虹狠狠的瞪着他,俏脸上的煞气越来越浓,冷冷道:“你就这么有信心?”
任东杰微笑道:“这条船上已经有三个女人想找我合作了,虽然我还不知道是为什么,但肯定是有某种原因的,我相信自己现在是奇货可居。”
欧阳青虹道:“那两个女人八成是瞎了眼,你不过是个有点小聪明的花花公子罢了,真看不出你有什么地方奇货可居。”
任东杰故意盯了眼她饱满的胸部,用暧昧的语气道:“当然是那个最让我骄傲的地方。”
听到如此露骨的暗示,欧阳青虹的脸更红了,不禁向他的胯下看了一眼,随即还剑入鞘,迟疑着在床沿坐了下来。
任东杰顺势伸手搭上她的肩膀,忽然道:“你想对付的是哪一位客人?”
欧阳青虹被他强劲有力的手臂搂住,本来娇躯有些发软,听到这话立刻腾的弹起,像头择人而噬的母老虎般尖叫道:“你说什么?”
任东杰缓缓道:“你眼睛里有杀气,虽然不是针对我的,但我还是看的出来。”
欧阳青虹咬着银牙,娇躯微微发颤,一时说不出话来。
任东杰道:“我不知你想对付的是谁,是否你自量一个人无法成功,因此才来找我?”
欧阳青虹翻过身来,酥胸起伏着,双眼眨也不眨的盯着他道:“是,我需要你帮忙。”
“这真是莫名其妙,好像这里每个女人都需要我帮忙……”
任东杰苦笑道,“但你若要我帮你杀人,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欧阳青虹逐渐恢复了平静,目射奇光道:“不是杀人,是去搞清楚三年前逍遥山庄一案的真相。”
任东杰一震道:“你也是为这个来的?”
欧阳青虹点点头道:“你上次不是问我,为什么千里迢迢的赶来这里吗?我的目的就是要揪出当年的真凶。”
任东杰动容道:“你有怀疑的对象吗?”
欧阳青虹一字字道:“有,我想真凶就是彭泰!”
任东杰沉住气道:“依据何在?”
欧阳青虹道:“我想你昨天也看了出来,彭泰一直在刻意掩饰自己的武功,直到生死关头才被迫施展杀手打死杨崎。你可知他用的是什么掌法吗?”
任东杰不由坐起身来,道:“他只一掌就把杨崎的全身骨骼都打碎了,莫非是……”
说到这里声音也有些异样。
欧阳青虹道:“对,那就是失传已久的‘碎骨掌’,和‘枯心掌’同出一门!”
任东杰沉吟道:“我听人说,萧庄主在寿筵上对来宾宣称,他得到了好几种邪派武功的秘笈心法,这难道不是他醉后的胡话吗?”
欧阳青虹道:“非但不是胡话,相反是醉后吐出的真言。”
任东杰疑惑的道:“你为何能如此肯定?”
欧阳青虹眼圈一红,过了很久才低声道:“萧庄主就是我的姨父。”
任东杰吃了一惊,失声道:“难道你当时也在庄上?”
欧阳青虹愤然道:“若在的话我哪里还能保住性命,早就被一起杀了。真凶为了得到这些秘笈,将我姨父姨母连同庄上二十余口全部杀害,再放火烧掉了庄园毁尸痕迹。”
她停顿了一下,亮闪闪的眸子盯着任东杰道:“现在你该明白了吧?只有夺走了秘笈的真凶才有可能学会‘碎骨掌’的,而这个人昨天已经自己暴露了,他就是彭泰!”
任东杰沉默了一阵,道:“既然你这么有把握,为什么不直接告诉江神捕将他绳之以法呢?”
欧阳青虹冷笑道:“官贼不两立,他没有把我抓起来已经是很客气的了,怎可能去求他?”
任东杰有些无奈的道:“但你来找我也没用呀,事情过去了三年,什么证据都没了。”
欧阳青虹道:“过去的证据的确是找不到了,但彭泰无意中露出的那一手,相信不少人都看出了端倪,这就埋藏下了新的杀机。”
任东杰倒抽了口凉气道:“你是说……”
欧阳青虹冷峻的道:“不错,我想彭泰为了隐瞒住真相,迟早也会杀人灭口的!也许这岛屿上的客人,很快就会有人死在他的掌下!”
任东杰又躺了下去,不起劲道:“如果真的发生这种事,江神捕自会义不容辞的捉拿他归案,用不着你我去费心。”
欧阳青虹咬牙切齿道:“不,我不要他落到官府的手里!我要把他活捉回祁连山寨,让这恶贼亲口招供当年的罪状,然后再血祭我姨父一家的在天之灵!”
任东杰打了个哈欠道:“这恐怕很难。这人的武功深不可测,而且还要先证明他的确是凶手才行。”
欧阳青虹嗔道:“如果容易我何必来找你帮手呢?只要你帮我把他押送回山寨,那时无论要我怎么报答你都行。”
跟着她粉脸一寒道:“现在我已把什么都告诉你了,你已再没有其他选择,必须跟我站在同一条战线上,否则我就要除掉你以免泄漏机密!”
任东杰淡淡道:“抱歉的很,我是从来也不受人威胁的,这事就此作罢。”
欧阳青虹俏脸上煞气大盛,冷狠的眼神带着令人心悸的凶光,蓦地里发出一声尖叫,从怀中掏出一柄匕首猛地扑来,明晃晃的锋刃当胸插落。
任东杰早就有所防范,反手一把握住她的手腕,但是这一扑的力量却相当之大,两个人一起滚到了床里面。
欧阳青虹奋力的反抗着,一边狠命的踢腾四肢,一边还用嘴来咬对方,就像是头暴怒的雌豹。
任东杰费了好大的劲才将她制伏,牢牢的按住了她的双手,整个人压在那娇小动人的胴体上,不让她动弹。
欧阳青虹挣扎了一阵,最终因力竭而放开匕首,恶狠狠的瞪着他骂道:“我不会放过你的,坏蛋!”
任东杰放下心来,感受着这年轻姑娘压在自己身下的美妙曲线,坚挺的双乳紧紧贴着胸膛,双方因肉体摩擦而带来的快感悄然窜起。
在一众美女中,欧阳青虹并不算最出色,但是此刻任东杰却忽然觉得她的吸引力在增加──也许是她那种随时都可能择人而噬的危险性,反而增添了异样的刺激吧。
“你别冲动,冷静点听我说。”
任东杰沉声道,“有公门的两大捕快在这里,不会允许任何人滥用私刑的,彭泰就算当真是所说的犯人,也只有等回到陆地后再设法活捉了。”
欧阳青虹软了下来,酥胸快速的起伏着,恨恨的道:“好,我就听你的。但你要答应回去后无论如何要帮我!”
任东杰心想拖的一天是一天,只能答应了。
紧张的气氛松弛了下来,两人立刻感觉到,那种肢体紧紧交缠在一起的强烈销魂,对方的每一个部位几乎都能清晰的体验,尴尬而又畅快的滋味简直难以形容。
任东杰柔声道:“上次我替你取下了铁鐶,这几天是否轻松多了呢?”
欧阳青虹“嗯”了一声,美眸半闭,呼吸急促了起来,自是在全面感受着他男性的本能。
任东杰伸手解开她的钮扣,将上衣整个拉了下来,让这年轻女匪首的美好的上身完全赤裸。那粉嫩洁白的一大片高耸胸肌上,诱人的两点嫣红正在微微的蠕动。
他低头吻了吻那曾经被穿环而过的乳尖,怜惜的道:“现在还会痛吗?”
欧阳青虹俏脸如火,娇躯灼热了起来,喃喃道:“不知怎地,也许是穿在身上太久了罢,摘下来反而有些不习惯呢。”
任东杰失笑道:“若不习惯我就再替你挂上去好了,我有几个很好看的乳环,是很精致的装饰品,绝对不会像原来的蛇形那么丑恶。”
欧阳青虹好奇的道:“是什么样的?先拿给我看看。”
“好啊……”
任东杰刚说了两个字,目光突然一闪,露出注意的神色道,“但不是现在。”
欧阳青虹随口道:“为什么?”
任东杰起身下床,简单的道:“有人过来了,估计是来找我的,你赶快避一避。”
欧阳青虹袒露着双乳坐起,挑舋的道:“干嘛要避开?我在这里又怎么了?
你还怕毁掉了你的‘良好’名声不成?“任东杰耸肩道:“随便你。如果你不担心彭泰因此而起了疑心,我也无所谓。”
欧阳青虹陡然一怔,随即醒悟过来,动作麻利的穿起了上衣。
任东杰压低嗓音道:“你从窗口跳出去,我出去迎接客人。”
顺势在她的脸颊上摸了一下,走过去打开房门,大步踱了出去。
两条灰色的身影从远处飘了过来,犹似足不点地般,宽大的缁衣随风飞舞,正是恆山派的老少二尼姑。
静慧师太依然面容肃穆,看上去就像是个永远不会笑的彫像似的,让人一见就想敬而远之。相较之下,妙音就温柔端庄的多,出家人的装束并没有使她显得不近人情的冰冷,仅只是为她增添了一种出尘脱俗的气质。
任东杰打招呼道:“师太深夜光临,可有什么指教吗?”
静慧师太立定脚步,神光充足的双眼盯着他,缓缓道:“任施主,本座特意来找你,是为了一个不情之请。”
任东杰淡淡道:“师太请说。”
静慧师太冷然道:“你昨天揭露案情时,曾说在货舱里碰到过一个女人,真人面前不说假话,本座相信施主当时就已认出了这个女人的身份,为什么隐瞒不说呢?”
任东杰心头火起,他虽然知道这老尼姑一向以正直侠义着称武林,却实在很反感她的言行和态度,忍不住道:“那是我的事,和师太似乎毫无关系。”
静慧师太双眉倒竖,怒叱道:“谁说与我无关?现在本座的弟子已成了大家的怀疑对象之一,这明明是在丢人!”
任东杰愕然道:“在下又没说那女人就是贵高足,师太你何必往自己头上扣帽子呢?怀疑另两位的人肯定更多。”
静慧师太紧绷着脸道:“我不管那么多。恆山派数百年的清誉令名,绝不容许矇上一丝一毫的阴影。必须彻底洗清我徒弟的嫌疑,这样才能保有完全的清白,不给人落下半句话柄。”
任东杰越发反感,不亢不卑的道:“我已经说了,那货舱里漆黑一片,我虽然和那女子亲热了一番,但始终没见着她的面容。”
静慧师太厉声道:“就算没看见又如何?这件事明摆着,一定是那个风尘女子玉玲珑!”
任东杰平声静气的道:“师太错了,我倒是可以肯定并非玉玲珑。我和她毕竟共处一室,对她的了解比其余两位都多。”
静慧师太气道:“那就是银鹭夫人无疑,总之不会是我的好徒儿妙音!”
任东杰故作讶异道:“是吗?但天禽夫妇感情之好可是武林有名的,银鹭夫人看上去更是规行矩步的贞节样子,怎么会背夫偷情呢?”
静慧师太冷笑道:“你又怎知不会呢?就是这种看上去贞节的女人,骨子里往往最是放荡……”
话未说完,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暴喝:“老尼姑!你背后诋譭别人的声誉,好不害臊!”
随着语音,两团夺目的光芒自夜色中亮起,一团是金光,一团是银光,大鸟般凌空飞了过来,稳稳的落在地上。
任东杰叹了口气,喃喃道:“好,今晚真是越来越热闹了。”
金鹰先生收拢斗篷,横眉怒目的喝道:“静慧师太,你也算是成名的武林前辈了,怎可以如此信口雌黄的胡来?”
静慧师太拂尘一挥,冷冷道:“本座是否在信口雌黄,相信尊夫人心里清清楚楚。”
银鹭夫人淡淡一笑,美丽白皙的脸庞上满是鄙夷的神情,似乎不屑于为自己辩驳。
金鹰先生脸色铁青道:“她当然清楚,我也很清楚。她一向对我情比金坚,别说偷情,任何男人都不会看上一眼!”
静慧师太讥诮的道:“大话谁也会说的。到底事实的真相如何,只有当事人的指证才有说服力。”
“正是,我夫妻就是为了这个才来的!”
金鹰先生说着转过身,朝着任东杰大声道,“任公子,你明白的说一句实话,那晚货舱里的女人究竟是谁?”
任东杰苦恼的道:“事情都已过去了,两位何必还揪着不放呢?人生难得糊涂不好吗?”
静慧师太和金鹰先生异口同声的道:“不好。你一定要说个明白!”
任东杰看看银鹭夫人,又看看妙音女尼,两人的神色都很平静,坦然迎视着他的目光,纯净的美眸中似乎不带丝毫杂质。
“抱歉了,我认不出来。”
他摇了摇头,断然道,“认不出就是认不出,两位再逼我也没用。”
静慧师太与金鹰先生气忿忿的对视一眼,失望之情溢于言表。
任东杰眨眨眼,微笑道:“两位不必再无谓猜疑了。我看除非是恢复那晚的漆黑环境,然后再让我亲手摸一摸那女子的身体,才可以辨认出来。”
听到如此轻佻的话,在场的四个人有三个都啼笑皆非,金鹰先生怒道:“任公子你开什么玩笑……”
银鹭夫人却忽然打断了他,开口道:“好主意,我赞成。”
所有人都惊呆了,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连任东杰都怔住了,愣愣的看着她。
金鹰先生额头青筋暴起,低喝道:“夫人你说什么?”
银鹭夫人平静的道:“真金不怕火炼,如果这样就能证明我的清白,有何不可呢?”
她缓步走到任东杰面前,冷漠的目光逼视着他道:“你想摸哪里?”
任东杰下意识的退了一步,苦笑道:“这个……”
眼光不由自主的落到了她的酥胸上。
对于那晚黑暗中的女子,他最深刻的印象就是,她有一对极其少见的骄人豪乳。他至今还记得那种一手无法掌握的鼓胀丰满,还有埋首在深深乳沟间嗅到的醉人香味。
而此刻的银鹭夫人,虽然身披着斗篷,可是那成熟凹凸的身材却依然遮掩不住,胸前高高的耸起两大团,几乎要把衣襟撑爆。
她仿彿看穿了任东杰的心思,嘴角泛起不屑的冷笑,把胸脯挺得更高道:“我说了,真金不怕火炼,无论是哪里都可以。”
金鹰先生就像是被人拔了毛般跳起,暴怒道:“不可以!我绝不会让别的男人沾到你一根手指!”
银鹭夫人沉脸道:“除此之外,还有别的办法吗?你来这里不也是为了求得一个证明吗?”
她又转过视线道:“妙音小师太,你敢跟我一起接受检验吗?”
妙音脸蛋绯红,还来不及回答,静慧师太已经跳的比金鹰先生还高,气急败坏的道:“一派胡言!本座绝不允许这种有辱门风的事情发生!“银鹭夫人嘲讽道:“如果真是问心无愧,师太你又害怕什么呢?”
静慧师太气的几乎晕倒,出家人的风范荡然无存,忍不住开口骂道:“我们是名门正派,当然作不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举。”
霍然转身,怒冲冲的道:“妙音,我们走!跟这些不要脸的家伙再说也是白费脣舌!”
金鹰先生也是满肚皮的火,闻言一个箭步窜过去,厉声道:“老尼姑,你骂谁不要脸?”
静慧师太双眼一翻,冷冷道:“怎样?金鹰先生想教训本座吗?还是先管好尊夫人的品行才是正经!”
金鹰先生发出一声愤怒的怪叫,就像是兀鹰嘶鸣般难听,陡然合身扑了上去,两只手爪倏地劈面抓出。
静慧师太袍袖扬起,举重若轻的接下这一招,沉声道:“想动手吗?本座自当奉陪!”
金鹰先生目中如欲喷出火来,呼拉拉的将金色斗篷掀起,双手已戴上了十指尖利如钩的手套,狂风暴雨般向对方发出攻势,显然是动了真火。
他的出手极其迅捷,招式怪异而诡秘,几乎每一招都从相当刁钻的角度发出,锋锐的指尖点戳刺划,招招都形成极大的威胁。
静慧师太起先还是徒手拆招,但十数招过后,她不得不抽出拂尘进行还击,右手的拂尘配合着左掌的招数,威力立刻倍增,银丝一下子就扫中了对手的额角,留下了几道醒目的血丝。
银鹭夫人俏脸变色,娇叱着掠了上来,展动斗篷从旁夹击,企图协助夫君双战静慧师太。
忽然“刷刷”几声响,眼前剑芒大盛,一柄明晃晃的长剑施展出沉稳而巧妙的招数,把银鹭夫人硬生生的逼开。
长剑握在妙音的手里,她玉容沉静的道:“夫人请,贫尼向你请教两招!”
银鹭夫人美眸中闪过惊异,显然是想不到这正当妙龄的小尼姑如此厉害,当下不敢怠慢,打起全部精神和她交起手来。
四个人分成两边,捉对儿的杀不休。任东杰瞧瞧这边,又瞧瞧那边,小声嘀咕道:“你们要打架可不可以走远点啊,我还想睡个清静觉呢。”
他返身走进自己居所,见房里已经空无一人,两扇窗户却打开了,想来欧阳青虹是悄悄跳窗离开的,并未被外面这四人撞到。
刚关上窗子,忽然外面响起惊呼声,一个身影从门口呼的倒撞了进来,跌到地上爬不起来。
任东杰一看,原来这人是金鹰先生,双眼翻白,竟是被打的晕了过去。
他忙走向门口,只见银鹭夫人秀发散乱,檀口发出悲鸣,用两败俱伤的拼命打法冲向敌手。
静慧师太冷笑一声,挥拂尘架开她的招数,左掌一贴一送,就把她整个人抛了出去,也飞进屋里撞向坚硬的墙壁。
任东杰一惊,生怕她身受重伤,连忙晃身窜了过去,张开手臂去接。
霎时间,一个丰满成熟的娇躯带着股香风撞进了怀里,这一抛的力量大的不可思议,几乎连他都一起坐倒在地。
只听门外静慧师太叱道:“螳臂当车,不自量力!走吧。”
跟着衣袂带风声响起,师徒俩展开轻功御风般飘走了。
任东杰目送二人离开,才低头对怀中的美妇道:“夫人你没事吧?”
银鹭夫人喘息不答,挣扎着想要站稳身子,但刚才静慧师太的内劲已全面侵入周身的经脉要穴,一时之间无法复原,略一侧身就又手足酸软的倒了下来。
要命的是这一次,她是转过身后才跌到的,高耸的双乳重重的碰在男人的胸膛上。
一瞬之间,任东杰非常清晰的感觉到,这两团软肉是多么的饱满,丰腴,富有弹性,沉甸甸的挤压在自己身上,那种触觉真是刺激香艳到极点。
他几乎是立刻就有了本能的反应,双手却舍不得把这成熟美女推开。
银鹭夫人尝试了几次都没法站直,两条玉腿反而颤个不停,于是也就放弃了,软绵绵的靠着男人调息着,有些焦急的道:“我夫君怎样了?”
任东杰道:“放心吧,他只是晕过去了,很快就能清醒。”
银鹭夫人吁了口气,慢慢恢复了平静,忽然抬起头瞪着他,用命令的语气道:“你呆在这里干什么?还不把我扶到椅子上坐下,然后再把我夫君救醒?”
任东杰却一动不动,脸上泛起意味深长的,带着点坏坏的笑容。
银鹭夫人怒叱道:“你听到没有?干嘛一直抱着我不放?”
任东杰笑吟吟的道:“夫人难道不觉得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吗?不同的只在于地点,环境和气氛。”
银鹭夫人一震道:“你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任东杰顿了顿,不动声色的道,“我现在已能百份之百的肯定,你就是我在货舱里遇到的那个女人!”
银鹭夫人柔软的娇躯立刻殭硬,冷冷道:“你就这么肯定?”
任东杰自信的道:“其实我早就可以肯定是夫人你,有好几样事实都说明瞭问题。”
银鹭夫人道:“愿闻其详。”
任东杰沉声道:“昨天我曾说过,杨崎谋刺胡仙儿未遂之后,赶快逃进一间卧舱藏身,才没被闻声赶去的众人抓住。由此可知,那间卧舱必然和胡仙儿在同一层,而且距离不会太远,否则肯定会被人撞见。”
银鹭夫人冷笑道:“所以你就认定,那女人就是住在同一层的我?”
任东杰点点头道:“除此之外,我还知道刘大全尸身上的指痕也是你抓出来的,你听到胡仙儿述说经过之后,异想天开的企图用这法子搅乱调查的视线,因此当时第一个就急着离开了现场。”
银鹭夫人不停的冷笑,道:“还有呢?”
任东杰道:“金鹰银鹭,双飞双宿。可是那天金鹰先生却没和你一起出现,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你用药将他迷昏了过去,以便私会杨崎,正如你当晚去货舱赴约时也是这样作的。”
银鹭夫人沉下俏脸道:“荒谬!杨崎一路追杀我夫妻,根本就是我们的死敌,我有什么理由要帮他行凶?”
任东杰道:“理由同样只有一个,那就是他令你这位高贵夫人动了春心。”
银鹭夫人陡然面色转白,美目狠狠的瞪着他。
任东杰道:“我不知这是什么缘故,也许是金鹰先生已经无法再满足你,也许是你天生就喜欢刺激的﹑异常的游戏。杨崎的一路追杀,几次给你造成性命交关的危机,反而使你产生了渴望臣服的被征服欲……”
银鹭夫人跺脚道:“闭嘴!这是什么逻辑?说出去都不会有人相信!”
任东杰道:“在盛放着尸体的货舱里,那样阴森恐怖的气氛中还能春情勃发的女人,会有这种不同寻常的嗜好也就不出奇了。”
他说到这里又露出微笑,双臂拢着怀里的美女道:“更何况,我刚才一抱住夫人娇贵的胴体,那晚熟悉的耳鬓磨感又回来了,夫人丰满的身材我一直都忘不了,怎么会弄错呢?”
银鹭夫人脸庞微红,忽然淡淡道:“很可惜,你确实是弄错了。不信你大可以伸手过来仔细的摸一摸。”
她的态度非常镇定,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勉力抬起胳膊卸下斗篷,解开衣襟的扣子,露出内裳下一大片雪白的肌肤和极其深邃的乳沟。
任东杰一怔,他本来是充满信心的,这时不禁又有些动摇了。
转眼望去,那两颗浑圆饱满的乳球呼之欲出,随着呼吸的一起一伏,衣衫越发滑落,弧线圆妙的香肌嫩肉也越露越多,水灵的乳尖马上就要探出头了……
银鹭夫人挪谕的道:“怎样?你是突然胆子变小了,还是对自己的判断失去了自信?”
任东杰为之气结,一横心,禄山之爪就往她襟口探去。
就在这时,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清脆的娇喝:“呸,你们俩好没羞耻!”
两人都吓了一跳,本能的分了开来,循声望去。只见窗户向两边飞起,一个娇小的身影掠了进来,竟是满脸怒容的欧阳青虹!
敢情她一直都没有离开,躲在窗户下听到了一切,到现在才现身出来。
任东杰大感尴尬,脱口道:“怎么你还没走吗?”
欧阳青虹板着脸道:“你当然希望我走了,就可以和这个淫妇卿卿我我,是不是?”
银鹭夫人却并不生气,用眼角瞟着任东杰道:“原来你连这种身材未成熟的小丫头也要,真是没有眼光。”
欧阳青虹尖叫道:“你说谁是小丫头?”
像受伤的雌豹般敏捷跃起,纵身就扑了过去。
银鹭夫人身形一闪,滴溜溜的躲开,咯咯笑道:“果真是受不了气的小女孩,想在床上勾引男人,还是等姐姐来教你几手吧!”
两人就在房间里交起手来。任东杰望着她们,忽然间就觉得头大如斗,发现自己今晚遇到的都是些令人哭笑不得的事。
银鹭夫人大概仍未完全复原,进退间身法颇为凝滞,不到片刻就躲闪不及,被欧阳青虹结结实实的一掌印在胸部上!
任东杰吃了一惊,正要抢上救援,欧阳青虹却蓦地发出痛呼声,跄踉着倒退了两步,脸上的表情又惊又怒。
只见她高举着右掌,纤巧的掌心上赫然挂着个弹珠大小的刺状物,肌肤已经被刺破,沾染了斑斑血迹。
任东杰心念电转,一下子明白过来,不禁出了身冷汗。
很显然,这刺状物原本是藏在银鹭夫人胸口的,怪不得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劝自己亲手去“检验”原来她早已存了暗算之心。
可以想像,当自己的手握住她饱满的乳房时,下场就会变成现在这样了!
欧阳青虹只感伤处一阵酥麻,怒叱道:“你暗箭伤人,卑鄙!你……你究竟抹了什么药物在上面?”
银鹭夫人捧着胸口,强忍痛楚冷笑道:“能让你死去活来的药!你马上就会知道药性有多强了。”
欧阳青虹眼里射出寒光,双臂箕张的猛地扑上,不顾全身空门大开,竟是玉石俱焚的拼命招数!
“砰”银鹭夫人反手一个肘锤,重重的敲在她的背部,但与此同时,欧阳青虹已经牢牢抱住了她,受伤的右掌奋力拍出,连同刺状物一起击中了对方裸露的肩头。
尖锐的倒刺扎进了肌肤,银鹭夫人神色大变,这才真的着了慌,骇然道:“你疯了吗?快放开我!”
她伸手抓住欧阳青虹的背心向外拉扯,只听“嗤”的一声,人没有拉动,衣裳却被撕裂了一条大口子,背部的肌肤都裸露了出来。
欧阳青虹大怒,二话不说的就使了个“龙抓手”一把就将对方的前襟扯裂,连同内衣一起拉了下来。
银鹭夫人胸前一凉,上身立刻赤裸,饱满硕大的一对丰乳倏地弹出。
她呆了一呆,随即发出羞耻的尖叫声,惊惶失措的伸手掩住胸部,原本那高贵傲然的气质顿时荡然无存。
“你这淫妇……”
欧阳青虹甩手给了她两巴掌,竖起秀眉骂道,“表面装的一本正经,其实最爱勾引男人,我今天就要让你现出原形!”
银鹭夫人羞愤交加,美丽的脸庞扭曲了,嘶声道:“看看是谁先丑态毕露!”
突然一头就撞了过去。
欧阳青虹冷不防被撞中了小腹,痛的弯下腰来,背部的衣衫又被撕裂了一大块。
她岂甘示弱,马上忍痛回击,以牙还牙的拽下了银鹭夫人的一片裙角。
两个美女在地上全力搏斗,到这时已经全无武术家的风范,简直和泼妇死缠烂打没有两样,互相撕扯着对方的衣裳,身上的重要部位越露越多,屋内已经是春色无边。
任东杰打一开始就抱定袖手旁观的宗旨,对这两只母老虎谁也不帮,笑吟吟的在旁边欣赏秀色,大大的饱了眼福。
没多久,随着最后一丝布条的扯落,二女都变成了全裸,光溜溜的胴体就像是初生的婴儿般,纤毫毕现的展露在视线中。
灯光下看来,两女不着寸缕的娇躯都同样具有吸引力,凹凸起伏的曲线曼妙动人,足以挑起任何一个男人的欲望。
相比之下,欧阳青虹的胴体更富青春气息,娇小玲珑的身材上,发育良好的乳房小蘑菇般的坚挺,一双白嫩的美腿在奋力的踢腾来去。
而银鹭夫人却像是颗熟透了的水蜜桃,肌肤白腻的耀眼,丰美的裸身每一寸都充满肉欲的诱惑,两个圆滚滚的豪乳怒耸着,令人油然兴起握到掌中恣意搓揉的欲望。
她们越打越激烈,到后来都立足不定的摔倒在地,兀自翻来滚去的拼命打。
任东杰起先还得其所哉,面带微笑的观看了一阵,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不知从合时开始,两个女人已经不是在打架了,动作都慢了下来,玉臂粉腿也不再互相踢打,反而变的像是在亲热,有意无意的磨蹭着对方。
她们的皮肤都泛起了一层艳红色,美眸水汪汪的一片朦胧,美丽的面庞娇艳欲滴,口中则发出咿咿唔唔的呻吟声。
随着喘息娇吟,二女的娇躯开始水蛇般的扭动,脸颊烧的通红,吃吃媚笑着,互相伸手抚摸对方,情状旖靡之极。
任东杰看得又是惊讶,又是好笑,这才知道银鹭夫人抹上的药物竟是春药,阴错阳差之下,搞的二女一起药性发作。
只是,她为何要用春药来暗算自己呢?就不怕引火烧身吗?
突然,任东杰灵光一闪,进一步明白了这美艳少妇的险恶用心。如果静慧师太受不住激将法,真的让妙音和她来接受自己“检验”那么后果就完全不同了。
可以想像,自己中了春药之后神智不清,绝不会放过妙音这样的美貌女尼,那时候乱子就大到不可收拾了。静慧师太肯定一怒杀掉自己,货舱里的女人是谁就再没有人能亲口证实了。
任东杰想到这里暗呼侥倖,抬眼望去,二女的动作已经越来越不堪入目,房间里充满了愉悦的狂喘和浪叫。
这种场面,只要是男人都会看的热血沸腾,任东杰当然也不例外,不由自主的走过去,满面笑容的道:“两位何必假凤虚凰呢?想要快乐的话,这里就有个真正的男人。”
两个美女迷糊的转过头来,秀眸同时亮了起来,像是这时才发现他的存在──有一个如此强健体魄的男人在屋里!
她们发出喜悦的尖叫声,跌跌撞撞的扑了过来,仿彿溺水的人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一左一右的抱住了他,激动的连泪水都流了出来。
任东杰也兴奋之极,双手搂住这两个出色的美女,被她们香艳柔滑的肉体夹在中间,这一刹那,自己简直就像是帝王般的幸福。
任东杰完全沉浸在欢乐中,轮流的享受着这两个出色的美人儿,而她们也用美妙的胴体不断的取悦着他,三个人一起在最原始的疯狂状态中,一次次的攀登到绝顶仙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