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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夜晚朱浩看过体检表,朱浩很是惊讶,那帮电白和香山的军户们在身体指标方面,还比朱浩21世纪的大多数中年人强。这说明,良好的卫生,加上科学的饮食,一个月就显著改善他们得身体状况。这使得朱浩更有训练的理由。
朱浩扫了一眼深井营的从将官,淡淡的道:“万把总反映的问题我知道了,训练计划会略作调整,但深井营在铁血军的配合下要有打大仗的准备,训练必须加强,你们回去控制好各自的下属,我不想听到谁再来抱怨辛苦,如果敢有人报复冯毅上尉,本团座按军规砍了他们头。”
许副千户许标皱着眉头道:“军门临走的时候没说要打大仗?”他还待要说,右手第一位许副千户许标儿子许杰严肃的告诉许标:“大少爷要在五六月份平定大王山的瑶匪。”
“啊!啊!”深井营的众将官相互望了数眼。
五月八日,铁血军兵务司的冯毅上尉折腾深井营的士兵,已经快六天了,不近人情的冯毅加大了训练的强度使得有些将官和士兵已经倒床不起。
朱浩站到中军大帐的窗前,看到前营的深井营百总林拓,带了一个局从茶洞镇回来运粮刚回来,就被万把总等人拉过来,朱浩心里笑了笑。
再看向深井营的较场,冯毅上尉带着一帮铁血军的教官,这在给那帮电白和香山的士兵演练司编制的防守。冯毅上尉此时还临时抽调了一百多会射箭的电白兵用布头的改制箭支,对着摆成鸳鸯阵的香山兵进行抛射。一时,鼓、鸣金、喇叭等声音不断响起,中间夹杂着鬼哭狼嚎的干叫声,那是一百多个年纪上了五十五岁的步履蹒跚的爷爷辈士兵在南口较场,模拟的惨叫声和哭声。朱浩听得有点好笑,也难为那些人,居然能一哭就是一天。
朱浩和陈刚,苏厚松,许杰。冯毅,孟保罗在中营大帐里面商议,苏厚松提议陈刚补充,朱浩决定设下上屋抽梯之计要把大王山的瑶匪在泷水县的旷野处全歼。朱浩现在突击训练二十天就要把深井营的军户们送上战场。朱浩绞尽脑汁的让这些只打过二房山山匪的深井营士兵熟悉战场气氛,实战效果如何他心里其实一点没底。好在要一个加强营的铁血军士兵。
泷水南口大营里的朱浩暂时也不打算再补充,从上川岛过来的铁血军。朱浩相信这一个加强营的铁血军在深井营二千多的士兵助战下,那些瑶匪如土鸡瓦狗一样被消灭掉。
朱浩想起孟保罗审讯清茶门教朱雀田昊,刚开始田昊还嘴硬不出声。孟保罗的战狼上了一点手段,田昊就什么都招了。朱浩看着桌面上的田昊供词,不得不佩服清茶门教在二十多年里默默地发展,而且根基深厚想要清除是难于登天。但是如果清茶门教要暴动全部都弄到明面上来了,朱浩相信大明朝廷里的那些大人们,又不是傻子。
朱浩坐回的会议桌前,牛绍进来手上拿着文件,走到朱浩的身边,拿出文件,朱浩一眼望过去。就知道是加密文件。这只有战狼和自己的参谋本部跟情报局的能写加密文件。这肯定是上川岛刘瞎子的加密文件,牛绍也不会开码,还得自己来。
朱浩发明的这套密码文字体系,分层初中高三个档级,一般外出外的测绘,哨探使用简单易行的初级密码,中级的是情报人员所使用,最高级的就是朱浩和铁血会高层用的专业的密码文字体系。
42年密码体系是使用一种密码本,朱浩采用字典的换算方式,每个字代表不同的意思。密码母本掌握在刘瞎子手中,还定期更换。和大明锦衣卫用的密码体系是差不多的。只是朱浩的42年密码体系功能上和复杂度上,远远超过的锦衣卫的初级密码体系。
朱浩的42年密码就是被敌人得到情报被,由于不知道换算方法。所以绝不可能翻泽出来,大大保证了情报的安全。这种密码体系来自后世,刘瞎子还深入研究细化,更保障的这种初级密码体系在情报体系中的发挥,以后铁血军的情报的泄漏概率,大大减少。
上了上川岛之后。密码体系在铁血会得系统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当然对战狼和铁血军军官们的知识水平要求大大加深。
在上川岛军寨朱浩练战狼们的时候,朱浩是一有空就招集战狼及铁血军的军官们读书识字。
现在大明军中,就是游击、参将、总兵都有一大堆人大字不识一个的,更别说下级军官了。上了上川岛军寨,铁血军后期加入的这些军官大部分都是文盲,又都是成年人,早过了识字的黄金时段,连孟保罗和祖群都不例外,要他们读书识字,真是难为他们了。
好在这些军官们只是占现在的铁血军一小部分人,铁血军从成立初期,朱浩就一定要把铁血军打造成有知识有文化的近代军队。朱浩也明白,随着铁血军扩大,许多大明的兵将要融入铁血军的序列,朱浩是一定要把那些丘八练成,有文化,有本事、有血性、有品德的四有军人。
那帮铁血军的丘八们一说到识字,就千奇百怪,叫苦连天了,整天不是这里累,那里累,就是这里疼,那里疼。不过朱浩要求军官们每天至少认识三个字,却不能完成,气的朱浩在指挥部骂娘。直到有一天让几个上川岛学校的美女教师抽查,那帮丘八眼都直了,傻乎乎凑了上去。就这样从去年下来,到了现在为止,最差的孟保罗也己经认识三百多个字了。
就在朱浩翻译刘瞎子的密信的时候,远在京城的崇祯夜晚毫无睡意,已丘八经二更过后了,崇祯没有睡意,在乾清宫的院子里走来走去。宫女打着两只料丝宫灯,默默地站在丹样两边,司礼监秉笔太监王承恩紧步跟随在崇祯皇帝的后面,其他值班伺候的太监和宫女远远地站立在黑影中,连大气儿也不敢出。
崇祯十五年五月上旬,北部草原上吹来的一阵一阵尖冷的北风使宫殿檐角的铁马发出来丁冬声,但崇祯似乎不曾听见。崇祯皇帝忧心忡忡十分担忧的糟糕局势,不时叹口长气。访惶许久,他低着头,脚步沉重地走回乾清宫东暖阁,重新在御案前颓然坐下。
目前,江北、湖广、四川、陕西、山西、河南、山东、河北……半个大明,无处不是灾荒惨重,无处不有叛乱,大股几万人,其次几千人,而几百人的小股到处皆是,尤其是李闯之流越来越有做大的趋势。
通过到广东运银子的锦衣卫骆养性一路上实地查看和锦衣卫的密报,在长江以南,湖南、江西、广东等地也有灾荒和骚乱,甚至像苏州和广东肇庆一带的所谓鱼米之乡,也遇到旱灾、蝗灾,粮价腾踊,不断有百姓千百成群,公然抢粮闹事。自他治理江山以来,情况愈来愈糟,如今几乎看不见一片安静土地。
“国库如洗,怎么好呢?”而且目前国事如焚,不仅仅孙传庭一个地方急需粮饷。一连几天,他天天接到各省的紧急文书,不是请饷,便是请兵。“饷呵,饷呵,没有饷这日子如何撑持?”崇祯十五年(1642年)五月,李自成第三次包围了开封,崇祯帝连催孙传庭火速出关入豫。孙传庭则上疏回复:“兵新募,不堪用”。
五月九日,华北各地,尤其是京畿一带,布满了暗黄色的浓云,刮着大风和灰沙。日色惨白,时隐时现,大街上商店关门闭户,相离几丈远就看不清人的面孔。如果朱浩见到了此刻的北京城,朱浩肯定会说原来四百年前的北京城就已经有雾霾PM2.5P了。北京城的大白天,家家户户都必须点上灯烛有钱人家还点上据传南洋的鲸油灯。大家都认为这是可怕的灾异,在五行中属于“土灾”,而崇须皇帝自己更是害怕,认为这灾异是“天变示徽”,有关国运。
崇祯皇帝在乾清官坐立不安,到奉先殿向祖宗烧香祷告,求祖宗保佑他的江山不倒,并把他打算向皇亲借助的不得已苦衷向祖宗说明。原来崇祯想叫皇亲贵戚们给大明借助点钱。崇祯想,皇亲们家家“受国厚恩”,与国家“休戚与共”,目前大明十分困难,别人不肯出钱,他们应该拿出钱来。崇祯在奉先殿正在伏地默祷,忽听院里喀嚓一声,把崇祯吓了一跳,连忙转回头问:
“外边是什么响声?”
一个太监在帘外跪奏:“一根树枝子给大风吹断了。”
崇祯默然事事不顺,崇祯皇帝突然盼望,锦衣卫指挥使骆养性能把银子快点弄回京城。
五月八日,鸡笼洲巡检司里的骆养性这一夜,他睡得很不安稳,做了许多噩梦。第二天早晨骆养性坐在东花厅里等锦衣卫在广东的情报总监于管家。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