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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鬼华佗”母阴泽的名号,稍有阅历的江湖人无不知晓,此人号称已有上百岁,不知是何方人士,首度为江湖人所知,是在苗疆的邪派五鬼道,担任长老,一甲子前五鬼道灭亡后,飘忽无定,已有三十年下落不明。
此人医道如神,又兼修妖法蛊术,五行幻化,实有通天之能,只是为人心性残忍,酷好渔色,诸如剖腹取婴、化骨抽髓,乃至于割头换脑皆是其拿手好戏。武林人视他为公敌,几次围杀都给他逃逸,事后给他暗里突袭,反而伤了几条人命。
许久后,袁慰亭回想起与这异人的相逢,感触良多。
那时,他满怀怨愤,为了雪耻,需要力量,而要提升力量,便得先解开身上的天锁,为此,他不惜与虎谋皮,私下远走西方,直赴欢喜教总坛。
欢喜教主,本任的魔佛陀,认为袁慰亭的投效是奇货可居,对他的要求一口允诺,表示会设法帮他解开天锁,再称霸中原,各种动听承诺许了一个又一个。
袁慰亭心中冷笑,这批妖人答应得爽快,必然索偿极高,更会先逼自己吃下独门毒药,以牢控制。自己现在有求于人,待得日后功成破脸,便将这群利用自己的妖人全部杀光。
怎料,当他问起对方,要什么报酬?魔佛陀的答案反倒是他愕然:欢喜教什么也不要。
“袁兄弟,听说当年孙中武看得起你,独排众议与武艺未精的你结为兄弟,可有此事?”
“确是如此。”袁慰亭不愿多谈地简单答道。
“好,今日本座也与你结义,我圣教中的一切供你驱使,事成之后,你我兄弟平起平坐,各掌半边天下,你居中土,我留西域,你的行动一切自由,本教对你绝不干涉。如何?”
袁慰亭着实一惊,若说利用,这条件未免丰厚得过了头,再说,欢喜教徒耗人力物力,却不要半分利益,这有谁肯信,就连场中干部也是一片哗然。
“袁兄弟,你将我教太也瞧小了,我之所以肯助你,是因为你是个人杰,有这资格作本座的兄弟。”魔佛陀道:“但以你心性,不甘处人之下,若我圣教操控于你,图谋中土河山,届时必与你兵戎相见,而本座宁愿放弃半壁江山,也不愿与你这样的一个人杰为敌。你若有心,只要日后双方两不侵犯,就是我教最大的利益了。”
袁慰亭心下清楚,凭武力,此时的自己甚至接不了魔佛陀一掌,但这人便一如当日的孙中武,有过人的皇者气派,识英雄,重英雄。当下袁慰亭衷心佩服,与这二十出头,比自己还小着几岁的年轻人结成八拜金兰。
为了实行计划,必须有人随他赴中土协助,这时走出来的,是欢喜教五大神师之首——母阴泽。所有人喧哗一片,因为母阴泽对欢喜教的发展有着不可忽视的贡献,让这么一位重要长老离开,是教中的重大损失。连魔佛陀都亲自离座致意。
“老师,您对我的教导从我幼年就开始了,您离开了,我会寂寞的。”
“呵呵,教主,圣教的一切已有规模,您自己也早已儿孙满堂,人才济济,何需介意我一个糟老头子的去留呢?”
于是,母阴泽随袁慰亭赴中原,并以欢喜教的人力、物力建了豪华地宫,起初,袁慰亭十分看不起这恶名昭彰的杀人魔鬼,但十二年来,母阴泽对他帮助无数,更计算出解天锁之法,故而袁慰亭对这于己有着大恩的老人,不敢有半分侮慢,以当日魔佛陀的态度,敬他为老师。
“这女娃儿的货色,相当不错啊!”母阴泽举起手中廷杖,朝白洁梅乳房戳去,白洁梅一时没留意,胸口一疼,立即反手把廷杖拨开。廷杖上毫无力道,这老人果如传言一般不会武功,只恨自己内力已失,不然就趁此诛了这恶魔,为人间除一大害。
廷杖落地,自有一众女奴相争捧起。老人也不生气,眯着眼睛道:“乳房漂亮有弹性,哺育的奶水充足;屁股大又圆,能多生几个胖娃儿,嘿!的确是块为人生孩子的好料。”
他不住瞄向白洁梅的胴体,象检视牲口一样,连连夸赞,“嗯!嫁过人,和自己儿子尝过荤的肉体,成熟丰满得多,看这肌肤光滑得象缎子一样,那些没开苞的雏儿怎比得上?”说着,老人眼中闪烁着一种残忍的光彩。
白洁梅只觉一股寒意,打从脚底冒起。想起鬼华佗种种极恶非道的罪行,再听他说的话,自己落入这嗜血人魔之手,日后必定生不如死,还不如趁现在仍有行动力,图个自尽痛快。
但这念头一起,老人笑眯眯地说道:“宋夫人,既然进了这里,您还是别妄动的好。老朽两甲子的钻研,只要断气没满一时辰,九成的命都抢得回来;就算你真是死了,我一样有办法把你炼成走肉行尸,供我享乐。只是到时候,你儿子受的痛苦,就会是现在的百倍以上。”
“我儿子?你们把竹儿怎么了?”
老人不答,对默立一旁的袁慰亭道:“你带宋夫人来此,是想让她看那样东西吗?”
“是的。”袁慰亭道:“请问老师,进度如何了?”
“在预计之内,等到两个月后那胎出世,该可以完全炼成。短短三年就有这样的成绩,你该高兴了。”老人笑着,走到东首墙边,对墙上连掀几下,轰然一声,整堵墙壁往上升去,露出了一个好大的黑洞。
“宋夫人,请来看看,里面有个你想念已久的人儿喔!”
洞穴里隐有蛇虫嘶鸣之声,白洁梅心中暗惧,但记挂着儿子安危,快步跑到洞口。
洞口看来浑无一物,却又好象有某种极坚硬的实物挡住,阻隔两边。白洁梅知道这是一种西洋宝贝,叫做玻璃。
“嘿!这是花旗国的宝贝,叫西洋镜,老夫改良之后,这头看得见那头,那头却看不见这头。”
洞穴的另一头,是间石室,地下给挖出个大凹槽,不深,但爬满了毒蛇、蝎子、蜘蛛、蜈蚣、蛤蟆等五毒,壁面四角挂着古怪铜镜,上头写满符录,黑暗之中,隐约有女声痛苦地喘息。白洁梅知道不是儿子在内,心情一宽,但想到自己与这些污秽东西靠得那么近,胃里一阵痉挛,连退几步。
“尸砒紫蜈、大漠血蝎、噬肉雪蛛、天山碧蛤、蚀骨蓝蚁、铁线墨蛟,加上苗疆金蚕蛊,是谓彩虹七毒,宋夫人可知道?”
白洁梅曾听人说过,彩虹七毒,是天下最厉害的七样生体毒物,但邪派之中有一门异术,能调和七毒的生克,以幼童血肉为引,炼制毒人,其法伤天害理之至,听说就是由眼前这鬼华佗手中而创。
想起正有孩童在对面痛哭哀嚎,白洁梅心中绞痛,恨恨道:“妖法邪术!施者必遭天谴,不得好死!”
“宋夫人夸奖了,如果真有天谴,你这与儿子乱伦苟且的宋家淫妇,一样是不得好死。”老人反将一军,道:“不过,你不妨再看看,对面,还有些什么东西!”
说话的同时,这边多亮了几盏灯,透过光线可以看见对面的石室面积颇大。可要说是宽敞,却又不见得,因为勉强挤了三个人之后,实在是很窄。视线逐渐适应黑暗,白洁梅终于看清了另一边的景象。
一个男人平躺在毒虫池里,大半个身体给毒物覆盖,两名女子分别跨坐在他身上,一占腰部、一据头部。
出奇地,满池毒物除了将男子的健壮躯体,啃噬出许多血洞,并在里头钻进钻出之外,就只是彼此相互吞噬,并没有向三人攻击,反而还不时被压毙一些,成为同伴的饵食。
而里头的两女一男,忘情地激烈性交。在这正常人早已给吓疯的环境里,身材较为健美的那名女子,骑在男子胯间,上下摇摆着屁股,让粗挺男根在穴里进出;另一名女子挺着个大肚子,显然已身怀六甲,却肆无忌惮地将阴户压在男子脸上,让他舔舐。
两女沉浸在性交狂潮里,彼此还相互地热吻,两对雪白乳房交叠摩擦,双手爱抚着对方胴体的每一寸,任虫虫爬上肌肤,却一无所觉。身下的男子,享受着羡人艳福,大半身体埋在毒虫堆里,胸腹之间血肉模糊无数细小毒虫爬进爬出,他却像死尸一样直挺挺地躺着,若不是胸口定时起伏,真让人以为是个僵尸。
隔着玻璃,隐然还是可以闻到阵阵恶臭,那是男女交媾的汗味、血肉腐坏的尸味、屎尿与女子经血的臊味,还有些说不出的气味,与毒虫沼气混杂在一起,光是嗅到就觉得眼冒金星。
诡异而淫靡的场景,在黑暗中交织成一张恐惧之网,白洁梅看得掌心冒汗,拼命压着心头的不快感,使面色如常。
“万虿池始创于殷商,五代时流传至西南一带,是苗疆头号酷刑,入者任是大罗金仙,也要溃烂痛嚎而死,不过,倒鲜少有人知道,这也是培育蛊毒的绝妙良方。宋夫人,如果将你这娇滴滴的美人掷进池里,不知道这千万毒物会否对你特别留情啊!”老人怪笑起来。
女子天性惧怕虫虫,想到自己身入池中任万毒噬咬,白洁梅几乎要昏去,但即使如此,她也不肯稍有示弱。
“母老怪,做出这等伤天害理之事,今日我虽制不了你,但你残杀的冤魂,却绝不会忘记这笔血帐,你好好等着报应吧!”
“好,说得好,其实宋夫人这样的美人,进了虿池岂不浪费?袁大帅数十年的期盼心血,不也全部白费了吗?”老人道:“不过,有些东西你大概还没看清楚。来人,掌灯!”
也不知用什么方法,老人命令一下,石室里亮起数盏灯火,虫虫畏光,纷纷避往角落。而那两名女子似是太久不见光明,灯火一亮,惊惶掩面,一齐痛苦呻吟。
也就在这瞬间,白洁梅如遭雷击,她看清了那两名女子的面孔!
“大妹!二妹!”
虿池中的赤裸女子,竟是丈夫生前最疼爱的两名妹妹,宋倩诗、宋倩词。两年多前宋家灭门,她两人未有逃出,白洁梅一直以为两名小姑已然亡故,却怎想到会在此受淫辱。心中悲痛,转头瞪着袁慰亭,眼中愤恨得几乎喷出火来。
母阴泽道:“咦?宋夫人为何生气呢?这两名贱婢是你离去时弃下,我们代为处理,你该高兴才是,怎么生起气来了?”
白洁梅悔恨不已,当日她一见丈夫遗书,便匆匆带着儿子逃离宋家,仅留了数张纸条,让重要家人逃离,只是敌人动作实在太快,除了她母子二人,半个亲属也不及走脱。自己一直觉得这样做没错,但现在看来……
大妹!二妹!做嫂嫂的对不起你们……
“嘿!宋夫人只顾着和儿子风流快活,却全然不顾小姑的死活,好残忍啊!你再看看,和她们姐妹俩配种的新丈夫是谁?”
含着眼泪,白洁梅循声看去。虽有灯光,但那男子大半个身体给遮住,看不清楚,再仔细一看,赫然发现男子左臂上,有粒熟悉的红痣……
“怎么会?!”
白洁梅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泪水盈眶,那条手臂,正是自己心爱丈夫的胳臂啊!这时,她耳边传进了这样的声音。
“宋夫人何用疑惑,造个假首级、假人,于老夫易如反掌,有何难哉?莫要说是宋觉仁的假脑袋,便是你母子二人的替身,现在不也是好端端地坐在鸿门的大牢?”
惊闻丈夫未死,白洁梅一时间悲喜交作,怔怔地站立在玻璃旁,泪流满面,脑中昏乱得无法思考,但老人咭咭怪笑声中的恐怖语句,仍不住传进耳里。
“嘿!宋二侠可不好捉,虽然准备充分,还是折损了我派十余名好手,我一边把他的假首级挂出去,这边就已经迷住他的灵智,让他昏迷不醒。以他四十二重天的力量修为,要控制、改造他实在太难,可是也唯有如此,才堪称是老夫的毕生杰作。”
想着丈夫就在眼前,白洁梅张口欲唤,突然,一具热烫的男子身躯,从后头压了上来,把她整个人压贴在玻璃上,呼吸困难。
紧跟着,一只手伸至腰间,解开她腰带,再将下裳往上一掀,只觉得两腿一阵凉飕飕的,如白玉般圆润的美丽屁股,已经诱人地暴露在空气中了。
不用回头,白洁梅肯定背后施暴者的身分。自己被擒至他手中,不能及时自尽,丧失贞洁就是早晚的事,但实际发生起来,仍是让她无法接受,拼命挣扎,竭力扭动身体,但气力远不如对方,当双臂给反锁在背后,整具身体就只能左右摆动。
宋郎,你的妻子在这里,快来救我……
白洁梅无声地呐喊着,而耳边在吹起灼热气息的同时,也响起冰冷的语调。
“二哥正和自己妹妹干得痛快,怎么会来理你,这俏寡妇?你背着他偷了汉子,还偷的是自己儿子,现在,又哪有脸要他救你?”说话间,腿间传来灼热感觉,男性专属的器官,已抵在女性最隐密的私处前。
“老夫先将他浸在这万虿池中,任毒物噬咬寄居,使毒力流通体内。待攻破宋家,将宋老夫人与两位宋姑娘一齐放入石室,再把石室密闭封死。这池中毒物为符录所控,若入池女子不与男子交合,立即百毒钻体,蚀肌腐血。刚开始几个女的还颇有胆识,宁死不屈,嘿!老夫又怎会暴珍天物,一剂极乐欢喜香,教那她三贞九烈,也变作荡妇淫娃。”
白洁梅拼了命地扭动身体,为自己的贞操尽最后的努力,徜若失身于仇人之下,那还不如死得好。
然而,从另一面看来,在粉红薄纱衬托下,丰满而具成熟美的肥白屁股,仿佛舞蹈一样急遽摇摆,幻出的臀波,只会使任何男人更加情欲激荡。
一只膝盖顶过来,巧妙地将自己两腿分开,白洁梅的心直往下沉,紧跟着,强烈的痛楚从腿间传来!
“啊啊……”
闷绝的惨叫,响彻室内,继而化作连续不断的痛哭,那是一个女子无力守护自己贞操的绝望、悔恨、羞耻、悲恸与痛楚。
干燥的膣肉,在激烈摩擦下,象万针攒刺一样痛楚,同时喀喀两声,又是一道几乎昏厥的剧痛,跟着,两条脱臼的手臂,象没骨头似地垂下。
“啊……真好,这个是我十二年前就该插进去了,等了十二年,到底还是属于我了。”
身后传来感慨似的叹息,白洁梅的哭嚎声始终不停,却无力改变些什么,看着丈夫就在眼前,夫妻一墙之隔,不能相见,更是心痛如绞。
“不消一刻钟,宋老夫人已在儿子身上体验人生至乐,看不出她这把年纪,骚劲还犹胜虎狼,不仅让两位宋家小姐抢不到兄长肉茎,连在玻璃外旁观的宋老太爷都看得吐血而亡。母子兄妹大锅炒,血肉交融一家亲,精彩啊精彩!”承受着阵阵疼痛,白洁梅凝望着玻璃里头的种种。
大妹宋倩诗,爽朗英艳,嫁给金刀门少主为妻,自己也武艺娴熟,是山东有名的侠女,事发之时,她正因兄丧而回家省亲。而这侠女,此时跨坐在亲哥哥的腰上,疯狂地扭动美臀,长发飞扬,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喘息,比一个娼寮里最低贱的妓女还不如。
二妹宋倩词,娴雅腼腆,是未出阁的黄花闺女,丈夫最疼爱她的细心善良。可是这温柔可人的小姑娘,现在怀了亲哥哥的骨肉,淫秽地挺了个大肚子,坐在哥哥头上分张两腿,一手抠挖着泛黑阴户,一手急切地搓揉自己的肥奶,脸上犹自露出不满足的饥渴神情。
两姐妹各自寻欢之余,不时仍交颈在一起,忘情地热吻彼此红唇,揉捏对方的奶子,胴体摩擦,让兄妹三人的肉体,作着最紧密的依偎。
但在香艳中,有无比恐怖的景象。
灯火渐消,但白洁梅已经看到,三具赤裸裸肉体,肌肤都泛起了一层诡异的青紫色,那是长期浸在毒物堆中,慢慢被炼成毒人的象征;同时,两位小姑的胴体,除了乳房、屁股仍然丰满,其余地方象是血肉骨髓被抽走一样,有着异样的消瘦。
二妹怀孕的大肚子,尤其显得突兀,这代表她们每一次的性高潮,都是一次剧烈的耗损,那相当于自己作为血影神功祭品三倍的耗竭量,让他们全身的血肉精华,全伴着泄出阴精流往哥哥体内。
可是只要姐妹俩的动作稍有停顿,万千毒虫便开始爬上她们的身躯,无情地噬咬,在某次虫潮的退后,可以清楚看见,宋倩诗的右手掌,宋倩词的左小腿,早已被啃食得干干净净。
即使在这样的痛苦与恐怖中,两姐妹仍无所觉,正确说来是早已没了感觉。
失去焦距的眼光,流淌嘴边的口水,说明了两人神智失常的事实。进入石室与万千毒虫相处不满一个时辰,极度的恐惧震撼,已经让她们精神完全崩溃。
这时的她们,饮食便溺都在一处,美丽的娇躯上秽迹斑斑,沾满黄褐色的屎尿余痕,整个心灵已化作野兽一般,只为了满足最基本的欲望而动作,骚穴痒了就让肉茎插入,或是用手指抠掏;肚子饿了,随手抓起一把蜈蚣、蚂蚁就往嘴里塞,原本最温文怕羞的宋倩词,甚至拿起一只血淋淋的婴儿手臂,毫不在意地用齿撕裂,大口吞下。
大妹、二妹,是嫂嫂害了你们,嫂嫂对不起你们……
“室内终日长焚欢喜香,令这三名女子抛弃羞耻,交合不停,而每日午时,上方会开一洞口,抛进腐烂生肉,作为囚徒之食。如此不满一月三女先后成孕,宋二姑娘的头胎未足月流产,宋老夫人的儿子、宋大姑娘的女儿,全都成了三人腹中的圣品,再混同体内血肉精华,一齐给宋二侠吸走滋补!
两月前,宋老夫人脱阴而亡,第三胎死于腹中,一起给女儿啃了干净。宋大姑娘前天刚吃完自己第四胎,宋二姑娘的第五胎预计两月后分娩。”这话并非虚言,当毒虫漫走,有时候可以见到池底有些白森森的人骨,那便是她婆婆与众多无辜婴儿的尸骨!
茹毛饮血的悲惨环境,原始的动力就能诞生最凶猛的蛊毒!
疯笑、性交、白骨、性交、毒虫、性交、血肉、性交……
冲击性的画面,惊涛裂岸一般,击打在白洁梅心灵,纷乱地来去交错,沉重的自责,象最锋利的匕首,在心上刻出深深血痕。
宋氏一门落得如此下场,自己也枉与儿子苟合,成了不洁之身,现在非但无力报仇,还凄惨地被仇人奸淫,自己费尽心思,忍受了那么多的屈辱,最后竟然什么也做不到!
连串打击,让白洁梅的神智开始浮移,恍如回到当日裸体游街之时,她张大了嘴,悲痛的哭嚎,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变成了吃吃的傻笑!与心灵状况不同,连续六个月,经历练功培养的魔性女体,是超乎想象的灵敏,当心灵变得极度纤细,肉体对于感官刺激更有着最强烈的反应。
虽然是遭受粗野的强奸,但牝户却有着很好的调适力,仿佛是承受心爱丈夫与儿子的爱宠,自然而然地泌出涓涓淫水,湿润起干涸肉洞,膣肉妖艳地包里着入侵者的肉茎。
“宋二侠的体内,已被种下血魔阴毒,会让他自然而然地修练宋夫人修过的血影魔功,啊!宋夫人想必还不知道,你练的功诀,是老夫特别为你编写的,虽然事后功力全失,但反能助你滋阴养颜,倍增美艳,否则被采补过的女子都成骷髅人渣,你怎会维持这般美貌呢?
不过我传给你丈夫的可是真本,他每让姐妹们高潮一次,就多吸了她们一丝血肉元气,自己神智也就多被抵毁一分!渐渐成为废人!”身后的男子,看着多年来的心上人,这般狼狈的凄惨模样,心中也有些微酸痛,但取而代之的,是更多复仇成功的快慰!
而看到白洁梅像荡妇一样地为性交所喜悦,主动地扭挺起雪白屁股,他的心里极为不快。
自己想得到的,是一个含羞带怒的俏寡妇;绝不是一个张着烂穴的骚婊子!
突然之间,他有了主意!
白洁梅沉浸在交媾的快慰里,忘情地扭着肩膀,粉红薄纱的肩带脱落,澎澎松松的衣料半褪至腰间,露出一大片水嫩胸肌,丰满的乳房,荡漾出一波又一波的浪头,配合肥白屁股,成了无比诱人的妖媚景象。
蓦地,穴里的肉茎往外抽出,膣肉夹了个空,整个人空荡荡地飘在虚处,甚是难受,白洁梅发出苦闷的哼声,交夹双腿,将美丽臀部往后挺去,希望能捞回那令她快乐的肉茎。
一双灼热的手掌,婆娑美玉似的捧起屁股,白洁梅舒服地避上眼眸,摒息以待,哪知忽然间,臀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一样粗热的东西蛮横地挤开了屁眼,往肠道里头撕裂去。
从未承沾雨露的窄小屁眼,哪堪得如此凌厉的折磨,肌肉裂开,一丝怵目惊心的鲜红血液,犹如最凄艳的胭脂,横流在晶莹如雪的美丽双丘上!
白洁梅发出了凄然欲绝的惨叫声!
“嘿!姓宋的开了你骚穴的苞,我开了你屁股的花,初一十五人人有分,我到底是让你见了红!”
这番话,令白洁梅神智一醒,也让她想起了自己是在丈夫的面前给人奸淫,刚刚的淫浪模样,全落在丈夫的眼里!
“杀了我吧!你们杀了我吧!把我们全都杀了吧!求求你!”
凄惨的哭叫,美艳的少妇贴在冰冷玻璃上,象条火堆上的大白鱼,身体羞耻得激烈地痉挛着!
“照老夫估计,再过四月,宋二侠便可吸干两个妹妹的精血。她们的尸骨为七毒啃食,会令毒物们自相残杀,临死前将精华流于池内,六个月后,当石室内的毒虫死得干净,宋二侠尽得万毒精华,身体即成天毒魔躯,皓天两仪功转为万蛊两仪功,再配合血影魔功,纵是孙中武重归,也要退避三舍,而到那时,他神智尽毁,再没有从前半点记忆、良善,任是天佛降世也无力回天,而到了那个时候……”
仿佛对妻子处境有着感应,虿池中的男子,突然伸出手臂,一把扯断了二妹的右小腿,紫黑色的稠脓血浆,大量涌出,给沾着的毒虫冒出嗤嗤白烟,腐蚀不见,但他张开大口,饥渴地啖食这可口毒血。
宋倩词完全感受不到痛楚,反而象是一种快乐的刺激般,陶醉地双眼朦胧,怀孕的大肚子,苍白肚皮上暴露出条条青紫血筋,妖异的蠕动着。
另一头的宋倩诗,承受了久久一次的雨露浇灌,舒爽得娇声尖叫,两眼中更散发着野兽般的血红光芒。
“你的丈夫,他对老夫绝对服从,他力量无双!”连串说词后,母阴泽得意地高声大笑,“他便会是老夫手下最卑微最忠心的狗奴才,万毒战神!”悲惨的哭叫、野兽般的叫声,在地宫里组成妖异无比的乐曲,而这,只不过是无边女儿地狱中的一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