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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亢的表情比吃了屎还要难受。
他不是一次的想要揍箫秦了,但又怕真动手,一拳就把这小子给打废了。
然后又要像伺候爹一样伺候他,不,不应该说像,那是肯定的。
本来被一个一品大宗师给绑了这件事,换谁都不会觉得丢人。
不仅不会丢人,说出去还会觉得特别有面子。
大宗师怎么就不绑你,说明你都没资格让人家动手。
可关键吧,这事让箫秦听到了,就感觉不是那个味了。
瞧瞧!
你瞧瞧,这货笑的有多夸张,有多贱就能明白了。
“行,行……不笑话你了……你别哭丧着脸,快……快接着说……”
箫秦还在笑。
等他彻底笑够了,黄亢才重新开口。
他真的太受不了这缺德的玩意儿了。
“卜三金其实并不想和朝廷作对,他就想待在有山有水好风光的赤流山,偶尔拉着大部队,出去打打劫,溜溜弯什么的。”
“抛开山匪的身份不谈,其实人还不错。”
“他把我绑了,然后放了我手下,让他们回去拿赎金。”
“噗!”
“对不起,我没忍住,你继……继续……哈哈哈……”
“好笑么?”
“不好笑么?你去抓人家的,反过来被人家给抓了,还要赎金,这种事不好笑么?哈哈哈!”
黄亢干脆闭嘴了,他啥都不想说了。
卜三金是山匪啊,山匪抓人了,不要赎金要什么?
这不是很正常吗,笑的那么开心,怕是有精神病吧。
后来的事情不管箫秦怎么问,黄亢都不说了。
其实也没什么好说的,别看卜三金是个大宗师,其实就是个大老粗,嗓子又粗,呜呜喳喳的标准的山匪头子形象。
豆大的字一个不识。
手底下也尽是些没文化的鳖子蟹孙。
关键花像虎喜欢读点书,然后卜三金就想在这方面下点功夫,就找上了人质黄亢。
让黄亢教他识几个字。
关键吧黄亢是个武将,字倒是认识几个,但教人识字就不是那回事了。
俩大老粗凑一起认真学字的样子,脑补出来就很好笑。
这一来二去,这俩处的还就挺不错。
拜把子是卜三金提出来的,但主要目的是想把黄亢留在身边,以他的本事,封个三当家不为过。
可黄亢不干啊,人家在前线流血打仗那么多年,好不容易熬回皇城还混了个京都卫大统领的位置。
三当家能跟大统领比?
卜三金见劝不动黄亢,念及二人处的不错,收了赎金后,信守承诺就把黄亢给放了。
此后几年,黄亢路过赤流山都会提着大包小包,去专程拜访卜三金。
和卜三金关系不错这一点,人黄亢还真是没说太大的话。
就拿自己此前一直卡在从三品到三品之间多年一事,还是卜三金费心帮了他,带着他突破。
所以关于卜三金的事情,黄亢才能说起来娓娓是道。
“那既然卜三金是唯二打败虚尘法师的人,那就应该是当之无愧的排名前三,怎么会有争议?”
黄亢回道:“说到儿,不得不提另一位高手了,号称白足书生的阮甫极。”
“此人也大有来头,是先帝在时的一届状元郎,也做过驸马爷,只是性格太过冷淡,公主受不了就和他合离了。”
“阮甫极不仅是个书生,还善使剑,以书为路,以剑铺道,他手中的书卷便是最好的利剑,书卷既是剑道,剑道既是书卷。”
“又因为阮甫极长相阴柔,尤其经常赤裸这一双连女人都会嫉妒的洁白玉足,而得名白足书生。”
“白足啊,我还以为是百足,心想该不会是蜈蚣精吧,没事,你继续说。”
黄亢翻了白眼才继续说道:“阮甫极也挑战过虚尘大师,但最后却败了三招。”
“随后卜三金挑战虚尘大师,胜了连招。”
“没多久,阮甫极主动挑战卜三金,谁能想到,最后居然大胜卜三金,险些将卜三金杀死。”
“要不是虚尘法师即使出手阻拦,卜三金可能真就没了。”
“不是……箫秦你怎么一点也不惊讶?”
箫秦摊了摊手:“我应该惊讶对吗,那好,我表示很惊讶。”
“没劲。”
“确实也没什么好惊讶的,说了这么多,就等于说卜三金胜了虚尘法师,然后虚尘法师又胜了阮甫极,阮甫极又胜了卜三金,形成了一个三角互有胜负的关系,有什么好惊讶的。”
“你还真是异于常人啊。”黄亢说:“当时没人认为阮甫极能胜卜三金,毕竟他连虚尘法师都打不过,谁能想到结果竟是那般。”
箫秦点评道:“这就和打擂台一样,没有绝对的强者,冠军和冠军之间也会互有胜负,很正常。”
“三者的打斗风格不同,相互之间必然存在某种克制关系。”
“也许卜三金的风格就是被阮甫极给克制的死死的呢,这也正常好吧。”
“你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为什么关于十大高手榜探花之位,一直有饱有争议的原因所在了。”
“这三人互有胜负,确实没办法说谁才是当之无愧的第三。”
“也或者说,这三位应归属同一梯队,共同占据探花之名。”
黄亢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共同占据探花之名,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说法,不过好像有点道理……”
“黄亢你来判断,如果杀死钱封的高手,正是这三位之中的其中一位,你觉得谁的可能性最大?”
“这……”
黄亢明显很纠结,思考了很久。
“首先可以排除卜三金,我了解他,他从不参与朝廷的事情,而且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如果他想对你动心思。”
“一定会知道我在你身边,就会找到我,直接明了的说,让我别管这事。”
“如果我一定要管,卜三金最多不会当着我的面,但还是会直接杀了你,这才是他的行事风格。”
“那阮甫极呢,你又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