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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夕阳西下,三个人很漫步的回到茶庄,因为我在武陵农场没订到房,所以打算搭末班车下山,等到台中再找个旅馆住个一晚,顺便逛一下着名的台中一中街夜市,号称很多学生妹在的地方。
媚娘幽幽的看着我说「不然这样吧,晚上你跟茶米来农场,我把你们两个一人准备一张一雅房,看看这山上夜景,如何?」,我笑着说不用,因为绿姨跟母亲之间的事情搞得我心烦意乱,所以我才打算逃来这里放松,如今又来个勾人骚妇,我还真怕克制不了自己阿。
媚娘走到我身后,在我耳边轻说「来阿,晚上我们有个品茗晚会,我会在那泡茶宴请,茶米也会来阿,你看那孩子,很喜欢你阿」,我脸红的说「别乱点鸳鸯谱,茶可以喝,但过夜不一定」,茶米说「阿媚,我不喝了,晚上爸爸要开车下山,我会顺便下去」,然后茶米扭头看这着说「如果你下山在打给我,我在开车带你去玩?」,盛情难却,我只好傻笑不回应了。
晚上的活动是着名品茗,古有一冲香气、二冲闷香、三冲炖甘,泡茶学问百百种,喝茶更是讲究,但是最为了解茶叶的人却是种茶之人,季节、海拔、温度、在于茶叶的本质,烘焙更是一门艺术,所以像我这种门外汉,还是乖乖喝茶就好了。
晚会中许多的活动一一开始,先是各个名人有的没有来讲话,那些繁文缛礼的活动我就不提了,最让我为之亮眼的活动是功夫茶,其中一个人就是媚娘,大约五个女人同时上台,随着音乐而煮茶,每个人动作可能有所差别,但是媚娘那举手投足的味道,特别勾人。
尤其是那好像是望着你笑的模样,更是让在处许多男性纷纷注意到,「难怪媚娘要穿旗袍,这种七月的大热天谁会穿旗袍阿?」,空气中弥漫的武陵茶叶的纷香,随然活动还没结束,我却又一个人走出会馆外。
思绪在一次拉到了医院,一直以为能放下,但是每想到一次,心头却是又痛一次,忧愁与矛盾的个性让我痛苦,钻牛角尖的自我伤害,短短一年多的时间,我变了吗?
前半段我幻想着可以淫母戏绿,后半段知道真相后,对母亲那股强烈的恋母念头,却在一次的熄火,好吗?或许这样我才能真正放下母亲,既然这样的话,我是不是该放手母亲了呢?
手机响了起来,媚娘要我上去她房里找她,这种暗示的味道十分明显,若是平常的我一定不会上去,就算艳遇也不可这么爽,除非我被仙人跳,第一次见面就一夜情,这也太快了吧?
但是殊不知那时的我,早就深陷忧愁情绪,也没思考什么了,随着本能的反应,在这逐渐凝静的武陵农庄,看着山中夜色,一步愤恨一步忧郁的步上会馆房间,轻敲了门,左顾右盼没人后,近了媚娘的高级房间。
我一进门媚娘就后面搂着我,在我呵气的说「你这小坏坏,打从早上看到我后,就一直盯着我看,也不害羞阿?」,我浅笑着说「有这么明显吗?」,媚娘舔了我一口耳朵后说「别怀疑女人的直觉,更何况你那半勃的下体,真以为没人注意到?」
绿姨两手环住我的腰,右手解开我裤头扭刻后,从我短T下摆伸了进去,在将四指往内裤下缘伸进去,用四指指甲刮搔我阴茎上面的阴毛,左手一样从下摆伸进去,往上摸索着我的奶头,轻轻的捏揉,媚娘右手拔了出来,把我牛仔裤上的拉链解开,随即我感觉我的内裤被退到大腿,整根阴茎早已经被媚娘的右手给火辣的握住。
我感觉我的背一直被两团软嫩的乳房贴着,可以感觉的出来媚娘不停移动上身,将她那酥乳在我背上摩擦,而下体被一个中年欲女给主动尻枪,这种体验从未有过的快感,比起母亲第一次的手淫,这种被熟女逆奸的情节,着实让我更加兴奋。
媚娘说「快说,你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嗯哼,说呀」,我下体享受着媚娘套弄阴茎的快感,颤抖着说「就爱…熟女,很爱,真的很爱」,媚娘继续说「为什么呢?我侄女茶米不可爱吗?有奶有腿有脸蛋,没想过今天跟茶米来个一发吗?」我感觉的媚娘的手指不停的揉着我的包皮,一会在包覆着龟头搓揉,一会上下扯动包皮,让龟头一下被包皮包覆,一下整个退开包皮,裸露在外。
我闭起眼睛,两手往后,五指张开,捏着媚娘那丝绸旗袍包覆的两瓣肉臀,那滑腻轻薄触感,我让五指深陷其中,我继续说「不知道,就爱年纪大的女人,有一股熟女的味道,让我难以戒掉」,媚娘舔着我的颈后说「那你现在想要被我欺负吗?早上一直盯着我的黑色丝袜,就这么想要让我的双足在你肉棒上面蹭弄?」我想了一下,虽然以前跟绿姨玩过黑丝袜,但是那也仅只满足我的视觉快感,而真正的黑丝袜足交,我还真没试过,我说「就爱媚娘你那娇好身材,以及…」,我停了一下,媚娘说「什么?」同时加重手上的速度,害我不自绝叫了出来「阿阿……」
「媚娘的声音好色,好淫荡,我喜欢」我已经爽到说不出话来了,在我快射精的那个时候,整跟肉棒不停的颤抖,忽然媚娘将我包皮整个往后拉,停下动作,马上放开,媚娘笑着说「夜还很长,就不让你射,我可是喜欢慢慢玩阿,呵」我脚步不稳的走了几步,把裤子和衣服全部脱下,精壮消瘦的身材,180的身高,有着一脸忧郁的脸孔,或许是我闷骚吧,我总觉的外人对我的印象都是停留在「这家伙很跩阿」的印象之中,其实不然,我只是不擅长与别人交际而以。
媚娘走近浴室后,我也跟着进去,没想到媚娘转身看着我,主动把嘴靠上来,那嘴唇里的口水不停的根我互相搅拌,没想到媚娘舌吻的技巧这么多,互相绕圈、舔弄牙关,不停吸吮我的嘴唇,重点边吻右手不忘爱抚着我赤裸的胸膛,乳头,小腹,最后一边舌吻一边反握着我的阴茎,先用手指玩弄我的阴囊,在握住半勃的肉棒,缓缓的套弄,直到在一次全硬之后,媚娘那狐媚的眼神看着我说「外面等吧,人家可不好意思第一次就洗鸳鸯浴呢,呵呵」害我开心了一下,只好穿上浴袍,走到窗外,把那厚重米色窗帘给掀开,在那个时候映入眼前的是一片的漆黑,有着些许的光亮,我凝视着深山远处,空无意人的那哩,会不会其实有了什么?只是我们不知道而以。
究竟母亲在实验室的那几年里,到底发生了甚么事情?是为了工作?还是为了爱情?难以推敲,况且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阴谋感,感觉水深的见不到底一下,目前我手上查到的医院资料,感觉并不是核心,就像是鸡蛋表层绒毛,不过也有可能是我想太多而以,希望是我多虑了。
媚娘身上半湿半干,那白晰如玉的皮肤,比绿姨的白,媚娘身上肌肤更是白里透红,由尤其是更沐浴完后那湿气,让那皮肤更显得娇嫩,头发半湿半干,媚娘拿起半透明的琥珀长夹,黑色秀发随着媚娘利落的捆绑飞舞,当长夹夹上后,让媚娘整个人看起来更增添迷人气息。
圆润的C奶微微下垂,略带扁平的肉臀,诉说着岁月的摧残,时间能带走女人的青春,却带不走那内心最原始的淫荡气息,尤其是媚娘,更是把这项武器发挥的淋漓尽致,让男人奋不顾身的为她做任何事情。
媚娘穿上黑色丝袜,皮肤白皙与丝袜的黑成为强烈的对比,裸妇黑丝、淫糜电眼,让我又不自绝的硬了,我坐在床边上,两腿张开面着媚娘,媚娘把房里的单人沙发拉到床边,双足翘腿交叉坐着,用右手托着下巴看着我,那眼神俾倪,更增添一股妖艳宫娘韵味。
媚娘把脚抬起,那幽密私处一览无遗,我咽了一下口水,稀疏的阴毛下是暗红色的肉缝,随即媚娘的脚掌轻轻的采在我阴茎上面,黑色丝袜的触感袭上我的脑神经,视觉上的冲击让我更幻想这女人的一切。
总算明白为何有人特别喜欢黑色丝袜,不仅仅是那画面上的美腿曲线,更有着女性特有的性感官,有其是帮你主动用脚尖蹭动龟头时,女人那享受玩弄你的表情,更是激发媚娘那原始女王本能。
身体如那诱惑的蜜糖,明知道是毒药,却因为那甜蜜的味道,只能一口一口的继续吃,停不下来的浓烈糖香,尤其是媚娘那种由高处往下看着你的眼神,逼的你不得不承伏于那双黑丝玉足之下。
我被脚交了一会后,躺在床上,要媚娘帮我吹舔,但是我还没说出来,媚娘早已经主动的把头埋在我的跨下之间,我拿起手机开始录像,媚娘看着镜头更是淫荡十足,感觉自己的阴囊在媚娘舌尖上舔着,随即从阴囊一路从根处往上舔到龟头,那种AV女优的勾人媚眼完全展现出来。
享受肉棒在媚娘口中的吞吐感,不知为这次的口交让我特别兴奋,是因为媚娘特别骚吗?还是?「婀阿」一不小心我又叫出声了,实在是爽到没话讲,我右手拿着手机录像,左手爱抚媚娘的耳垂,看着自己的阴茎在媚娘口中,上上下下,肉棒上尽是媚娘口水的唾液,情色使我忘了不快乐的事,难怪有人曾说,一夜情是对寂寞男女最大的放松途径。
被舔道又快射精的时候,这次可步行在被媚娘给逃过了,我把手机放在架上继续录,左手固定媚娘的后脑勺,右手握住自己的半截阴茎,加速套弄,而媚娘嘴巴张开,舌头快速的连舔着我的龟头,直到我停下右手,媚娘的脸口鼻已经布满一坨又一坨的浓精。
我把龟头上的残经抹在媚娘脸上,看着这个骚穴早已经淫水直流的美妇,更让我想狠狠的干死这个女人,眼见媚娘闭起双眼,一口含住我的龟头,像是服侍一样细细吹舔着,那种感觉更激起我想征服这淫妇的欲望。
等到媚娘把脸上的浓精给擦掉之后,我早已经忍不住了,直接把媚娘翻过去,媚娘那裸背在我眼前,狠狠的在媚娘的右半臀肉上很拍了一下,「屁股给我抬起来」我这样说着,媚娘像只发情的小母狗一样,把自己那翘臀抬高,大腿紧闭,小腿左右打开,头贴在床上脸转过来看着我,重点是,媚娘的左手把自己的阴户给拨开,露出很红色的嫩肉。
「快点,人家想要,插我,快点,拜托」媚娘一连串说着淫声浪语,我把龟头停在肉缝上说着「想要就自己动,就这么想要我干死你?」,随即媚娘缓缓的移动屁股往后,龟头被蜜壶给包覆,带着淫水的湿滑和阴道的高温,就这样慢慢进去。
媚娘开始前后摆动臀部,发出一句又一句的呻吟声,比起绿姨的闷坑声,媚娘那高亢的叫床,更是崭露那股荡妇气息,搞得我也受不了了,两手扶住腰部,加重每一下抽插顶到的快感,尤其是看着那雪白臀肉的颤抖画面,那屁股一抖抖的震动,让我又再一次想到母亲,幻想自己在厕所里抽插母亲那肉臀画面,母亲的屁股是不是也是会这样晃动呢?
龟头的酥麻感已经来到底点,好色的媚娘每一次我插到底的时候,总是会把屁股在往上弓,懂得找到自己的那个点,好几次顶到G点都自己爽到停下动作,肉臀不停的颤抖着,竟然自己先享受高潮的到来?
看到媚娘一个人爽成这样,让我更想要捉弄她,故意把肉棒拔出来,整根阴茎在媚娘股沟上下滑蹭,带着淫水,让龟头从阴户往上搔到肛门,两手捏着媚娘肉臀,往中间挤压,股沟紧紧夹住肉棒,每一次上下蹭动都搞的媚娘痒到扭动屁股。
直到媚娘哀求到不行后,我才躺在床上,媚娘整个人M字开腿,舔着舌头,右手扶着我的阴茎,像是要品尝佳肴一样,嘴巴说了句话,虽然没出声,但次我看嘴型也判断出来,「我要开动了」媚娘嘴型是这么说着,随即在一次进入那炙热的阴道,随着媚娘前后扭摆身躯,龟头的酥麻感又在一次来袭。
我真的好久没遇到这么淫荡的女人,没想到女人可以在床上放这么开,比起那些AV女优,现实的女人,往往比起幻想还要来个更强烈,媚娘表情好色腥膻,肢体淫欲尽展,男女交合之处更是骚穴淫液之处,让我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兴奋,在某种程度上,我那早已枯萎的性爱灵魂,在一次被媚娘的淫水灌溉,体内那原始的性虐疯狂,逐渐的被唤醒了。
言语挑逗,每一次逼问媚娘,总是能让我得到很高的快感,什么「你这骚妇,你老公知道你吸我的肉棒吸这么紧吗?你该不会对每个男生都发情吧?多久没有找男人狠狠干你了?不过就我一男生喂的饱你吗?」诸如此类。
虽然不知道媚娘回答是真是假,但是这种双方言语的激情,更能将做爱升华到另一种境界,比一般的做爱,更来带来更多的刺激感,熟女、偷情、模拟强奸、女王、黑丝袜,各种幻想场景总是能在抽插中,得到更多的满足感。
我转开莲蓬头,本来温热的热水,随着加温逐渐变烫,但是我却将开关转向冷水,从温转烫,由温变凉,在冷水划过我的脸庞时,脑海里想起007的Skyfall,那英国爵士的老歌曲,充满浓厚的英伦味,我是不是也随着这曲一样,从天空掉落到地面呢?
听说人生就是不停的陷入反复的挣扎之中,世上本为对错,爱上了母亲,恋上了绿姨,逼上了Many,一直以来都是我主导着女人,直到媚娘的出现,我才明白我也只不过是她眼中的一只羔羊而以。
看了媚娘躺在白色枕头上,我将媚娘搂在身上,这是我做完爱的习惯,媚娘看了一点,把我手臂拿开,翻身把棉被拉了起来,背着我继续睡,我拿起耳机,听着音乐,想着媚娘的一切。
会不会媚娘这种个性,事后天造成的的呢?我思索着,一名军中高官美妇,照理说名利双收,难道真的是单纯的好玩?生活一成不变的少妇,追求刺激感,一而再在三的偷情,是对丈夫的背叛,还是故意刺激丈夫的无能?
性无能吗?没这么简单,老公在外面有包养女人?有可能,难不成?虽然我是很不愿意这样去想,但是媚娘跟她老公的结婚,真的两情相愿?推算一下年纪,那年代的人,好像都千方百计攀关系,会不会媚娘也只是政商联姻受害者?
听说以前军人在应酬时,会有所谓的性招待,也就是上酒店找小姐玩,但是在我当业务的时候,听过老板说过,有些军人为了追求刺激,也就是所谓的换妻性爱,这还不打紧,毕竟是两情相愿,还有一种也是最少人知道的一种性交易方式。
把自己的妻子,让高官享用后,便能一路往上爬,即使妻子不愿意,但是在那种环境跟时空之下,为了家庭与丈夫的未来,只好把自己当成商品,在夜里让不同的男人玩弄着身躯,耻辱般的猥亵、背德般强奸,即使说服自己这很快会过去,但是身体被抽插后的疼痛感,却是不可抹灭的。
渐渐的丈夫开始疏离自己,觉得自己不再那么忠贞,自己或许早已经分不清,最初的开始是怎么回事?是丈夫不再身边然后被强迫奸淫吗?还是这一切只是那高官设计的圈套,打从第一眼就想把我吃了。
我看着媚娘那熟睡的脸庞,用手背抚着那滑腻的脸蛋,看的出来睡的很沉,在媚娘这双眼中,究竟媚娘的过去是甚么呢?让我想要更多了解媚娘,无论是好是坏,但是媚娘会告诉我她的过去的吗?
我带着许多问题沉沉睡去,当我被窗外的鸟叫声吵醒后,我才缓缓睁开眼睛,看到媚娘已经换了套衣服坐在窗外,在那一瞬间,我还以为我看见母亲了,只可惜媚娘实在太白了,白得毫无血色,就像那冬雪一样的寂静雪白。
媚娘说「昨晚表现很好,我很喜欢」,我爬下床后,裸着上身走到媚娘前面,媚娘看到我走过来,主动的握着我晨勃的阴茎,熟练地开始吹舔,害我爽了一下,差点站不住,我笑着说「一早就想要我吗?」,媚娘边舔边看着我说「再给我多一点」,很快的憋了一晚的精液,随着媚娘那熟练的吞吐,龟头顶住喉咙,让媚娘直接脱下我的浓精。
与媚娘两人全裸在浴室里,媚娘帮我全身抹上沐浴乳,边抹的同时还用乳房帮我涂抹,尤其是媚娘双手沾满的滑腻的沐浴乳,套弄阴茎时又有一番特别的风味,我的右手只好骚抠着媚娘的肉缝,镜中的两人,互相帮对方爱抚性器。
看着媚娘那长发,长到发尾都能骚到奶头,我手涂满泡泡,面着媚娘,抓着发尾拨搔媚娘的奶头,媚娘表情扭曲了一下,皱着眉喊着说不要,可是乳头却依然慢慢的硬了起来,五指正面捏揉乳球,满满的沐浴乳充满滑溜,让整个奶球的手感更是Q弹,看着那乳房在手中被我捏掐到变形,更是一种特别的享受。
我与媚娘两人共浴按摩池中,彼此探索爱抚身上的性器,在水流震动中,双方舌吻缠绵,浴池里的蒸气,那高亢的温度让我跟媚娘的性欲在一次上火,我从池中站了起来,我扶着肉棒,用龟头顶着媚娘的乳头,而媚娘则是贪婪地舔着我的阴囊,随即自己握着我的阴茎,在一次大力吞吐起来,这种淫人妻的变态快感又再一次让我想一件事情。
大学刚毕业后,很顺利地来到一间中小型的烟酒商公司上班,一开始本来是处理前端问题,在办公室里面女性是占大多数的,我的位子前方正好是复印机和女厕,所以每天都可以看到不同的女生在我面前。
有时候是打扮漂亮的年轻女孩,大学刚毕业,站在复印机面前,等着印好的纸,那时候我都会偷瞄几眼,从侧面欣赏着这女人,看那腰身曲线,前凸后翘,有的女孩奶小,可是喜欢紧身衣,所以侧面那屁股就会很挺。
有的女人看着侧乳,就大概可以猜得出乳量与罩杯,尤其是急忙赶着上厕所的女人,那快步走动的样子,我往往都会偷看那人的背影,走的越快,那肉臀就越扭的起劲,相对如果胸部大一点的话,那乳摇抖奶画面更是令人想揉一把。
最爱看着那些女同事搬A4纸,打印机旁放着A4纸,往往复印机里没纸了,想要印的人只能把旁边的A4纸整迭拿起,放入复印机的纸卡槽里面,真的不得不说,女人背着弯腰,那个圆润的臀部,在我眼前扭阿扭的样子,令人赏心悦目。
有些女人是直接膝盖微弯,噘着屁股弯下腰,又有的女人是直接蹲下,蹲下的时候整个肉臀像水蜜桃一样,把薄裙紧紧的崩出一个肉臀型,无论是窄裙、长裙、牛仔裤、韩版紧身裤、腿贴裤、棉裤,在弯腰这个动作时,就能观察不同女性臀部的样子。
没运动成天坐办公室的屁股就扁,又在运动就翘挺,熟女的屁股就硕大,有些女人天生走路特别抬头挺胸,像我后方位子的物管,有位长发熟女,虽然胸部只有可怜的A,但是身高170腿长,懂得穿紧身裤,让自己的下半身曲线更显的诱人,尤其是那屁股,好几次都意淫直接在办公桌上,把牛仔裤退到膝盖,大力抽插推撞那熟的肉臀,听那悦耳的臀声。
但是当我被拔到业务这个位子后,开始要变的很热情,开始跟老鸟同事到处打好关系,也就这样渐渐认识很多女同事,从意淫到上床,发现不少熟女特别喜欢吃年轻男生,不外乎是享受那偷情快感,也有的只是单纯想要那年轻肉体。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一个良家,真的是很标致的一个女人,我整整花了半年想要插她,却始终不答应,即使都暧昧的很明显了,这美妇还是把我吊的心痒痒的,理由是没办法对不起老公。
渐渐的我变的贪婪,变的很喜欢去勾人妻,可能是那个美妇得不到的原因,让我对于强迫良家上床这件事非常喜欢,但是却不知道这样下去,有一天中会自取灭亡,有句话是这么说着,淫人妻其妻必被人淫也。
所以现在奸淫媚娘时,脑海又浮现在自己那淫乱荒唐的生活,但是想多了,也就没甚么用了,不如现在就好好打个一炮,狠干这淫荡骚妇,要媚娘跪在马桶盖上,每一下抽插都狠狠撞击那肉臀,尤其是镜中那媚娘的表情,不是痛苦,而是享受我肉棒进出,对我而言,我感觉媚娘真的是打从骨子里的骚狐狸精。
与媚娘爽完最后一发,我总算感到疲惫,第一次这么累,不停软屌,射精,被媚娘爱抚,口交,插入,有一种被榨干的感觉,离开旅馆后,媚娘开着车送我下山,不知道为什么媚娘开始多话起来。
我们彼此聊着过去,我可能因为实在太烦闷了,所以一口气把很多事情都告诉媚娘,除了恋母这件事以外,媚娘很讶异我说这么故事,索性开始跟我说她自己的一些事情,说实话,我还蛮讶异媚娘的过去,跟我自己乱想的完全不一样。
在火车站外,我看着媚娘对她说「我们以后还会再见吗?」,媚娘笑吟吟的说「是舍不得我的人呢?还是舍不得我的心呢?」,我没接话,笑着招招手后,那台白色的BMW消失在火车站前,而我的心也在此刻,逐渐黯淡下来。
在火车上倚着窗户,看着外面飞快移动的景色,想着要即将面对母亲,要怎么才能说出自己对母亲的疑虑,或许是这样吧,现在的我只是个胆小鬼,逃避这一切,说不定我最不想面对的就是母亲。
在我说我回去后跟母亲发生的事情时,容我在提一下跟媚娘的回忆,总是让我自己翻覆咀嚼、细细品尝,毕竟媚娘这个女人,算是在我这几年来中,也算是我曾经想要呵护的女人,每当我最脆落的时刻,我始终忘不掉我与媚娘那短暂的美好回忆。
媚娘原本是书香世家,从小到大就是在古色古香中长大,每天耳濡目染的看着家人,所以媚娘那天生的嗲声娇气,以及举手投足皆是美姿美仪,可以说是家人的教育有方,更别提媚娘对于中国文学造诣很深。
以前我故意打嘴炮,拿个几句出师表想要呼拢她,没想到媚娘直接把整篇出师表背完,还差点要继续背别篇经典文学,我听完差点下巴没掉下来,从此再也不敢在媚娘面前卖弄文采。
高雄爱河经过整治后,已经变得十分漂亮,那天夜里牵着媚娘的手,在这午夜时刻,媚娘与我并肩走着,这时的媚娘眼里少了那狐媚,多了一分冰冷与感伤,我知道原因,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来找媚娘的因素。
那个晚上我没什么回话,大多数都是媚娘在说着她自己的事情,一心一意的为家人付出,为了家族的延续,为了家庭的美好,媚娘只能忍,当一个人忍得一切都不能在忍的时候,将会物极必反,所以我可以这么说,媚娘的淫、是给逼得,不得不让自己变得不淫,要媚,要懂得勾,才能讨男人开心。
丈夫的官场文化,媚娘陪睡早已经稀松平常,想到自己年轻时,第一次被丈夫赏了一巴掌,脸上还烫着呢,却只能乖乖近去房间,两腿张开,闭上双眼,什么都不想,什么都不听,什么都不说,让下体被撞击,口中被强吻,奶头被大力扭转。
似乎是自己越是忍耐不出声,对方就越是亢奋,心中只盼着快点出来,快点结束,偏偏自己的小穴却不争气的开始流出淫水,越是忍耐,身体上的反应就是越是剧烈,直到自己终于按耐不住发出一小声的哀叫声。
随之而来的就是疯狂的抽插,以及各种变态的话语,可以感觉乳头上那咬痕,温暖湿润的口水,在自己那乳晕上一圈又一圈的绕舔,这男人将我抱了起,我变成坐在他身上,他也坐在床上。
他搂着我的腰部不停的前后扭动,我的双腿赤裸裸的张开,任那男人的阴茎在自己体内进出,阴毛互相摩擦,肉穴里的淫液流满大腿与对方的阳具,那男人边插边吸吮玩弄我的奶头。
我就像一张洁白的初雪一样,在我那白皙的皮肤上,留下属于那男人的气息,肉体上的器官,胸部、屁股、嘴唇,在此刻只是让他放泄的玩具,明知道很恶心,但却为了丈夫,只好容忍那男人在我身上的性虐。
当我越是希望时间过越快,却偏偏感到十分拢长,是不是连对方有没有带套都忘了问了,那男人好色的脸庞,尤其是将那腥臭的龟头塞进我嘴里时,我看着他,他竟然在我面前舔舌头,就像是宣告似的一样,一付就是那种「我终于干你了」的表情。
龟头每一次的进出,都顶到喉咙深处,让我感觉很想吐,性虐女人的快感,让你满足了吗?很恨这些,但又却无能为力,当那男人喊着要我吸吮阴茎,而我却不会的时候,又在一次被赏巴掌了。
好痛,已经分不清楚是脸上的疼痛,还是心理上那无能丈夫的痛,当我配合那男人噘着屁股时,每一下的抽插都盼随着那「啪啪」声响,就像是要让谁听到一下,像只母狗一样,整个头发被那男人抓住,狠狠的往后拉。
头顶被头发拉扯的疼痛感,让我仰头放声哀嚎,可是当我越是这样,那男人就越是兴奋,疼痛加上让肉穴抽插带来的快感,让我肛门不自觉的收缩,似乎把那男人的阴茎夹的更紧了。
最后的中出内射后,我趴在床上,用棉被包里自己,像是做无声的抗议,身上被殴打的瘀青,大腿跟膝盖的红肿,喉咙因大声哀嚎而破声,眼泪早已经流干,剩下的只是那破碎的心灵,以及那诱人的肉体。
可惜的是,今晚的夜才刚开始,漫夜长长,在这令人绝望的世界里,我已经不做任何反抗,男人想要什么,我就给,希望我怎么做,我就做,要我成为甚么样的女人,我就如你所愿吧。
在我幻想着媚娘是不是有过这样的人生时,是不是自己也是那个罪人,只单纯因为媚娘那致命的熟女气息,而单纯的想要上她呢?结果到头来,我也只是那伤害她的其中一人而以。
「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正在灯火阑珊处」,在这夜里偷偷搂着媚娘,看那水影倒映着湖边灯火,媚娘与我聊着天南地北,当我知道媚娘准备要搬到国外时,今晚我就开车前来见媚娘最后一面。
当我在见到媚娘时,心中所想的就是那句文言文,一直觉得媚娘某些地方与我相像,不知道是不是有相同性格的人,总是特别能相遇,我因为母亲的多年冷落而感到失望,进而压抑自我却疯狂,冷静后得知真相,却对不知道怎么面对母亲。
相对的,媚娘前半身都是为了他人而活,家族、家庭、家人,那长达数十年来的身不由己,在与丈夫婚后,才是真正压断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像是性玩具一样的被交易,服侍他人,即使有了小孩,已经年过三十。
但是年轻时的风评良好,即便自己已经衰老,但仍是许多然觊觎的对象,瞒着耳女与丈夫去酒店应酬,那些高官不安分的手在自己大腿内侧的摸尻,却已经习以为常。
自己也意识的懂得取悦男人,年轻的打扮火辣,露奶、秀腿,自然是那群人眼里的亮点,而如今自己失去那年轻肉体的优势,只能让自己更女人,更妖艳,更为主动,让自己变的淫荡起来,勾引男人,色诱,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不被淘汰。
转眼云烟已过四十,儿女都在国外生活,而自己一人与丈夫待在台湾已经好几年了,当初被劝说要出国,而自己却不同意,或许是内心或多或少眷恋这块土地,也或是放不下丈夫独自一人在台湾,但是真能割舍自己那不堪回忆吗?
即使丈夫多年来的道歉,却始终改变不了媚娘年轻时的屈辱,这些事情或许媚娘的家人都知道,但是却没有人在那当下,勇敢的站出来,所以媚娘个性的转变,也跟家人对她的态度,有很大的影响。
虽然与媚娘走着,但是我右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媚娘穿着一套轻薄的连身洋装,头发打了个单颗包包头,一双纯白亮皮短跟鞋,套着一件外衣橘色短衣,在这凉秋之间,虽然朴素,但更显得令人惋惜。
不再浓妆艳抹的女人,走回原本的自我,那是做好分离那令人感伤的前半人生,我从媚娘今天的眼中,看到那凤凰重生,退去那妖狐的淫媚,回到那个沉溺在书卷中的古装美人。
倚着太师椅,翘着二郎腿,单手拿着金庸的小说,戴上眼镜,一杯清茶,一抹沉香围绕在这空气中,像是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全心全意的专注在书中的武侠世界,可以是那不食人间烟火的小龙女,也可以是那古灵精怪的黄蓉,亦可是那令人又爱又恨的赵敏。
或许媚娘没照着父母给的路走的话,现在可能是个中文学者,在课堂上教书,也有可能是个小说家,写出天马行空的故事,但是媚娘是现在媚娘,再多的钱财,也买不回她那花样年华的青春。
其实等真正明白媚娘的过往后,才觉得自己真是肤浅,甚至还觉着媚娘就是个骚货,人总是在不明就理时,往往妄下许多结论,狐狸精?情妇?贱人?媚娘早已经习惯这些称号,只是旁人不会明白,是甚么造就了这样的女人。
我右手扶着媚娘的柳腰,将媚娘拉到胸前,看着媚娘的双眼,没有说话,轻轻吻着媚娘的香唇,当作这是最后饯别的礼物,媚娘曾问我说,上次武陵茶庄一夜情后,为何还要主动联系她,我说「因为我感到你很悲伤」。
虽然很老套,但是却很实用,那段日子,虽然我与母亲共住家里,但是发生一些事情,让我们母子俩形同陌路,不过这也是在意料之内,所以我几乎把全部的精力都放在媚娘身上,网络聊天,偶尔开车南下找媚娘。
除了做爱以外,更值得令人喜悦的是,媚娘那淫欲面纱,也逐渐的退下,她本以为我是个精虫冲脑的男孩,抱着可以打免费炮的心态才缠着她,媚娘一开始也不在乎,反正从以前到现在,大部分的男人都是这样。
但是后来发现,原来我只是想找到相同的人,一种彼此之间都有那种说不出口的压力,无可宣泄的情感,有了宣泄口后,媚娘像我吐露这些年来她的委屈『,以及那些不堪回首的记忆。
虽然家庭美好,但是在这天伦假象之下,又有谁能明白,支撑这个家的人,就是媚娘呢?而媚娘也知道我跟绿姨之间关系,甚至也隐约知道我暗恋着母亲,只是我没明说,媚娘不知道亏过我几次,说我真奇怪,就爱那些美熟女。
我笑着说「没办法,谁叫媚娘身上的熟女气息,令人着迷」,坐在岸边的木椅上,媚娘头靠着我的肩膀,我问她为什么要走,媚娘说,想通了很多事情,既然前半段的人生没办法重来,那自己可以决定后半段的人生旅途吧?
我觉得媚娘变了,无论这种转变是好是坏,总之与媚娘相处的这段时间,虽然短暂,但却更让我懂得珍惜,或许这样说吧,多情的人,有时无情亦有情,希望媚娘能就这样展开她的新生活,在国外开始不被拘束的自我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