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再次回家

senlongmm2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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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后,一开始还想办法克制自己的欲望,早上一早起来就慢跑,想把精力给发泄掉,然后弄点早餐给母亲吃,母亲虽然没在诊所驻诊,但是相关的工作还是得一个人负责,医疗器材耗品的采买,诊内人员的安排,厂商洽谈,杂项支出零零总总的。

    晚上我看完电视,母亲拎着换洗衣服进去浴室沐浴,四月阴雨绵延,空气中弥漫的浓厚的湿气,让人又是沁凉又是湿冷,我本来想说去上个网,经过浴室门口时,不自觉的停下脚步,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

    可以想象母亲脱衣服的画面,将那白色衬衫的钮扣一颗颗的退下,每解到一颗,胸前紧绷的布料就少了一分,直到钮扣全部松开后,让那衬衫沿着手臂滑落至地面,淡紫色的蕾丝胸罩包里着乳房,母亲双手反解胸罩,瞬间原本仅仅托付下缘乳房的支撑力顿时松开,那小麦色的丰满巨乳整个向下垂,熟女韵味的乳房,丰满硕大,少了年轻女孩的弹性翘挺,多了一分似水手感的熟妇韵味。

    母亲五指插入头发,往后松了一下打结的头发,乳房也随之晃动,打开莲蓬头将那热水打开,先让冷水放掉,等待的同时,左手捏着灰色窄裙侧边的拉链,向下松开,再用双手的大拇指,沿着腰身往下勾住连腰黑色丝袜,弯腰将整件丝袜连同窄裙一并退至脚踝,包覆一整天的私处,散发淡淡的骚味。

    母亲将莲蓬头架上,热水朝着脸冲洒而下,带走令人烦闷的潮湿感,水流带着炙热的温度,沿着脸庞来到锁骨,继续下流,在乳沟中滴落,全身淋湿后,母亲挤了润发乳将秀发湿润,同时将沐浴乳挤入掌心,两手摩擦起泡,涂抹全身,每当搓揉自己的乳房时,摩擦到奶头总是会让自己特别兴奋,是不是自己也想象过儿子的那双手揉着自己的呢?

    下体浓密的阴毛沾上满满的白色泡泡,将中指搓洗阴唇,总会不自觉将手指塞进,好久没有跟男人性爱的,如今有个男轻肉体在身旁,何乐而不为呢?但是当自己想象时,却往往会因为自己是母亲的身分,而感到到深深羞耻,儿子疯,自己也要跟着疯吗?

    将水流开关加强,强大的水柱冲着自己,尤其是身上一些敏感部位,总是特别舒服,奶头、下体、肛门,敏感带的酥麻感,让自己总是会特别冲久一点,直到一滴水滴从股沟滑落至大腿、小腿,最后流入水盖之中。

    在门口的我边幻想边搓揉着阴茎,听到里面的声音停止后,我才急忙走入房间,这次的感觉比以前还要强烈,不知道是不是母亲的态度对我有些许的改变,才会让我有这种错觉,半夜睡不着觉,上网点着点着又发现新的母子相奸影片,想说来清个一枪好入眠,没想到看完却是忍住了,硬是把以前珍藏的影片给找出,这些都是长得像母亲的影片,可以让有很强的带入感,当我享受脑海里幻母奸淫的情时候,我听到门口的外有房门打开的声音,那一瞬间,彷佛全世界都无声了一样,简直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是母亲吗?一定是的,会被发现吗?不会的,我有关门,那有锁门吗?没有,那母亲会走进来吗?不知道,被发现就完了?不会吧,都成年人了,打个手枪被看到还可以吧,母亲会不会发现我在看乱伦影片?可能喔,说不定母亲还跟你一起看,我这辈子用最快的速度将屏幕关上,跳回床上,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等了一会后,我蹑手蹑脚的起来,坐在床上,觉得自己很白痴,又不是高中生,我都二十五岁了,母亲应该不是那种死脑筋吧?不对,被发现可能还会被拿出来亏,因为勃起害我想尿,可是又不确定母亲到底回房睡了没。

    憋到受不了只好打开房门,宣泄尿了一炮后,看看时间,凌晨一点,母亲应该睡了吧,本来想继续尻,不过却意外发现母亲的房门没关半开着,我站在母亲闺房的门口,以前都只是想想却不敢,这一次有了个机会,该偷看一下吗?

    淫母性欲大于理智线,悄悄的推开门,走了进去,里面一点光线都没有,我贴在墙壁,朝着母亲卧床的方向前进,借着月色透过窗帘的光线,我在床上隐约看到母亲侧卧躺着的腰身曲线,我整个人就是血脉喷张,我决定跪着爬过去,看看也不会怎样吧,我是这样对自己说着。

    当我跪着爬到床边时,「啪」一声电灯开关响起的声音,我顿时明白了甚么了,那只是棉被的的形状阿,摊在那里害我以为是母亲躺在床上,简直想狠狠抽自己一巴掌,我缓缓转头看了后面,母亲穿着细件带的合身睡衣,直接穿着一条年轻女性穿着纯白内裤,双手交叉在胸前,倚着电灯开关旁边的墙壁,头歪一边的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冷淡。

    母亲冷冷地说「半夜不睡,来我房里想干甚么呢?」,死了真的死了,没有任何理由跟借口,我畏畏缩缩的站了起来,连个字都挤不出来,母亲盯着我的勃起把内裤撑起的下体,在看看我的眼睛说「半夜不睡就在想这种事,难怪身体天生比别人差」,我说「我天生胃不好啊」,母亲睡眼惺忪地说「啰嗦,去睡吧」,我走过母亲的身旁,母亲波浪长发的发尾垂落在胸部上,内裤上还有一朵小蝴蝶结,看得我又硬起,我停在门口,转头看着母亲。

    母亲看着我,似乎明白甚么了,眼神俾倪的看着我说「没那种事,快去睡」,以前我总是离开,或者主动乱摸,这次不知道那里的胆大包天,我竟然回嘴说「妈,就这次了……」我走向母亲身旁,母亲似乎有点讶异说「再不听话,帮帮帮,帮甚么?」,我说着「不然我睡不着阿」,母亲说着「睡不着我的问题?」,我急着说「妈,你也知道我……真的帮帮我吧」,母亲怒说「我要怎帮阿,我是你妈耶」,我荒着讲「不是啦,我是说,你可以用手帮我,不然让我看着你尻也可以」,母亲很惊讶地说「你真是…唉…外面这边多年轻女生你不找,偏偏找我?」,我说「就爱妈帮我,爱妈身上的全部」,母亲皱着眉说「去去去,少在那边捧」,我说道「那妈今晚要不要帮我」,母亲说「很怪,你看着我打手枪,不觉得很怪吗?」,我说道「因为妈这样穿很有魅力,半裸的身躯,妈,你知道你的身材可以让我意淫无数次吗?」,母亲拧了我一下说「你再乱想,这么色,想着搞妈阿?」,我没接话,哪敢老实说想要母亲变母妻呢?

    我拉着母亲的手来碰我阴茎,母亲不情愿地看着我,然后又把手收抽回去,我急着半搂着母亲,在耳边说「妈,拜托,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十几年了,不是要给我关怀吗?那就帮帮我,不然我快疯了」,母亲用手肘顶了一下我胸口说「你啊你,真不怕死」,我在抓着母亲的手掌贴在我内裤上,肉棒隔着内裤顶着母亲的手掌,我故意阴茎出力顶了顶两下母亲手,在跟母亲说「妈,你看,都因为你我才会这样,谁叫妈你这么惹火」,母亲说「干我屁事啊,你不会自己打吗?」,我继续说「妈,不然你不想用手帮我,那我可用你的屁股吗,就股沟摩擦这样」,母亲眼睛睁得大大的说「羞不羞阿,这种话都说得出来」,我吐舌头说「想说妈平常说话也大胆阿」,母亲表情这才这么紧绷。

    我用下体偷偷顶了一下母亲的肉臀,母亲屁股真是光滑,虽然略点带下垂,但是熟女气息更勾起我的欲望,我将肉棒掏出来,母亲看了一眼后,就背对着我转头不看。

    我站在母亲背后,右手拉着母亲的手来握我阴茎,朝朝暮暮幻想的纤细嫩手,终于被我变强迫的握着我的阴茎,比起以前只能在小说上看到的情节,真实情况母亲右手正握着的温热手感,难以言喻阿。

    我哀求着说「妈,手动一动好吗?」,母亲说「闭嘴」,随即母亲的右手缓缓的前后推动,简直爽翻了,每一次母亲虎口磨到我的龟头下缘时,总是特别有感觉,我问着母亲说「妈…你觉得我这长度还可以吗」,母亲说「话很多耶,蛮大的拉」,我说「就这样而已吗?」,母亲转身皱眉说「难道你想听我说,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吗?你们男人就喜欢女人说那些淫言浪语……」。

    我把主灯关掉,把床头的小夜灯点开,橘黄色的灯光如同小小的一盏光晕,照亮了房间,也照亮了我与母亲之间的黑暗,我躺在床上,绣着母亲床上那股幽香,母亲坐在我的右侧,右手握着我的阴茎上下套弄,这等美景我幻想无数个岁月,直到今日母亲终于点头帮我,虽然半哄半骗,软磨硬泡,苦肉计都用上了,可能母亲是真的内心对我有愧疚吧,才会经不起我的哀求,爱抚着我的阳具,强烈的性刺激带给我无比的快感,母亲会不会自己也开始燃起那性爱之火,随着帮儿子手淫的偷情感而刺激着自己呢。

    我一直看着母亲的肉臀,母亲背着我坐在我腰间的右侧,扭着上身右手上下套弄着阴茎,每一次虎口刮到龟头下缘,总是特别有刺激感,母亲右手食指跟大拇指两指圈住根处,往上推至龟头下缘,在往下拉至根处,比手掌紧紧握着包覆的感觉又不一样。

    母亲右手像剪刀一样,将我肉棒夹在食指跟中指中间上下套弄,左手手掌掌心下压挤着我的龟头,各种手淫技巧,让我讶异母亲的手技这么厉害,虽然生疏,但是很懂得男人的敏感带在哪里

    我被玩弄到想射了,右手摸着母亲的肉臀,比起上次有丝绸睡衣隔着,这次只穿着内裤裸露的屁股触感更是光滑,我本来躺着,后来直接挺腰与母亲并肩坐着,大胆一点直接用右手搂着母亲的腰,母亲本来很抗拒,所以停下动作,我说着「妈…拜托…继续」,母亲眼神半开着说她想睡了,我说「快射了,在快点」,母亲右手的动作跟力度加大后,我感觉龟头越来越酥麻。

    我两腿伸直,右手紧紧的捏着母亲的右臀肉,喊了一声「阿」,瘫软的身躯靠在母亲的左肩膀,在母亲耳边说「妈,亲一下好吗?」,母亲说了句「烦」,这才将香唇贴在我的嘴上,我不敢伸舌头,怕母亲不高兴,看着我小腹跟胸膛滴了不少的白色液体,我这才确切明白这不是梦。

    母亲拿起卫生纸将手上的精液给擦掉,看了我一会后说「高兴了吗?可以让妈睡了吗?」,我说道「妈,你看还这么硬,可以再来一发吗?」,母亲皱着眉弹了一下我龟头说「仗着年轻体力好,骄傲甚么阿,累死你,快去回去睡」,我在母亲脸上吻了一下说「谢谢妈」,这才回到厕所冲澡,想着刚刚母亲的羞涩模样,终于跨过这禁忌之墙了吗?

    晚上睡觉时,一想到刚刚纤手弄屌、密唇香口、麦色肉臀的母亲,着实让我心动不已,另经这么多次的失败,我那高傲医科母亲,终于还是禁不起我的要求,因为心里对我的愧疚,而想说借着这次手淫来让儿子达到满足。

    会不会母亲也想着我,就在那刚刚帮儿子泄欲后那一瞬间,年轻炙热的阴茎,多少年没有握住这种粗硬的阳具了,想着刚刚自己屁股被儿子捏掐的手感,自己的屁股真的那么性感吗?真的熟女对儿子这么有魅力?还是儿子更爱的是那母子肉体上的结合,刚刚本来不想帮忙做的,但是看到儿子这样,最终我还是软下心来,心理这么对自己说着,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果儿子再要求,我能够在拒绝他吗?反正只是用手帮他,没甚么关系吧?会不会下次就用嘴了呢?不行,怎么能会有这种想法,在那一瞬间我竟然认为这样帮忙是可以的,但是难道儿子说的都是错的吗?

    真的这么爱我吗?母子就不能成为最亲昵的情人吗?在每个夜里彼此交换体液,口中那腥臭的龟头,阴户被儿子的舌头给舔的酥麻,被儿子视奸着身体上每一寸的肌肤,彷佛我就是儿子的淫娘荡母,这会是儿子所希望的吗?我以前一直认为儿子只是单单的性冲动罢了,而如今这次回来,我才真正明白儿子对我的爱,那我是不是该顺应他的感情呢?会不会其实自己内心深处,也不排斥这样的畸恋,平常像母子,私下向情人,可以用母亲的态度来面对,也可以用母妻的模样来爱抚,儿子的情妇,会不会也不错呢?越是这样想我就越感到兴奋,会不会其实我也是在渴望着甚么呢?

    一周后,虽然我很想忘了那张该死的照片,但是为了让母亲能够更放下心防,毕竟到现在为止只有那一次用手帮我泄欲而已,而后面虽然有不少机会,但是母亲似乎却还是不太能跨过那条界线。

    反正闲着无事,变约了绿姨出来,但是绿姨说她在台北咖啡展览场里面,星期日有个活动,各大厂商都会在那边摆摊,绿姨的老公为了这次推广公司的机会,特定从巴拿马回来,当然也带上绿姨。

    我跟母亲报备后就出门搭上往台北的捷运,到了展场人山人海,到让我意外的还还有Showgirl,搞得我都觉得卖咖啡还顺便卖奶,没甚么好说了,走道绿姨的摊位,看工作人员忙进忙出,一个的熟悉的美妇脸庞在我眼里出现,没想到绿姨还是之好几年前一样,依然风韵犹存阿。

    在绿姨前面有个小圆桌,前面围了一圈人,有些人拿着手机录像,有些人拿着拍照,一头乌黑秀发盘起,露出雪白玉颈,头上的灰色风巾有图腾的花纹,风巾包覆盘起的秀发,一戳戳的发尾落了下来,随着绿姨头部的晃动而摇曳着,一抹浏海拉至左方,用小铁夹固定,两只耳朵都裸露出来,上了点淡妆,更增添几分成熟魅力,长长的眼睫毛刷上睫毛膏,嘴唇上反映粉色光泽,就如同被涂上蜂蜜一样的可口。

    穿着浅灰色的合腰衬衫,胸口那B乃乳球将制服给撑起,下身穿着黑色西装裤,属于合身款,将绿姨的腰、腿、臀给明显衬托而出,其实我蛮爱女孩子穿那种西装窄长裤,薄薄的布料摸起来更是舒服。

    脚上穿着正式的黑头短跟鞋,腰上束着白色围巾,背后打的蝴蝶结,随着走动而在肉臀上摆动着,将浅焙的豆子放入磨豆机,选择粗细度,打磨完后的豆粉,用鼻子嗅干粉味道,我个人是习惯磨之前直接啃咖啡豆,之后放入滤纸中,放入前滤纸跟烧瓶还有客人要喝的杯子,都要先温杯,并且品尝精品咖啡前,切忌吃辛辣食物影响味觉,喝咖啡前再喝一点温开水润润口腔。

    看着绿姨右手握着白法琅月兔壶,用小水注轻轻地倒入滤纸中的咖啡豆粉,等到一覆盖整个豆粉表面时,立刻收手,静置约30秒上下,这动作叫做闷香,让豆粉产生化学效应,我乱讲的,详细情况我也不知道,反正少了这个动作,等等再冲着时咖啡的风味会没办法跑出来。

    30秒一过后,小水注冲入顺时钟绕圆,看着绿姨那精湛的手法,每一圈的水注的粗细都很一致,冲着时有着绵密的泡泡代表豆子很新鲜,根据水温、豆子种类、豆粉粗细、豆子新不新鲜,新鲜度指的是刚一爆或二爆结束的时候后开始算,刚爆完可以放着,叫做熟豆,也可直接喝,我个人喜欢直接喝,因为新鲜。

    还有水量、最后则是烹煮咖啡的人的功力,好豆子就算乱煮,也很好喝,比起着咖啡,我觉得最困难的还是品咖啡了,咖啡风味千变万化,只能靠着经验以及练习,不断尝试,方能找到自己所爱的那一种风味咖啡。

    绿姨那专注的眼神,让我在一次回到大学生活回忆里,那时候咖啡店里的绿姨看起来是那样的柔情,现在不知为何竟带有一点冷酷及忧郁,那份似水柔情的娇羞感,似乎渐渐的淡了。

    我伸手拿了一杯咖啡喝着,当众人都在讨论这杯是甚么咖啡的时候,我缓缓地说出一个名字,绿姨在听到这个名字后,转头看到我,先是讶异了一下,随后便抿嘴而笑,眼神里竟是含情脉脉。

    为什么我会知道这个名子,因为在我大学时,有个女人曾经煮过这么一杯咖啡让我喝过,她说那是她最喜爱同时也是最讨厌的一杯咖啡那时候我不明了,直到往后的日子里,我这才好像明白是怎么回事。

    绿姨把我带进摊位后面的器材区,随后较其他的工作人员继续煮咖啡,而绿姨倚着咖啡机看着我说?「你甚么时候回来的」,我说「上个礼拜吧」,绿姨说着「还过的好吗?」,我笑着说「不太好」,绿姨疑惑的看着我,我牵着绿姨的手说「看到绿姨才算真正好了」,绿姨这才真正的笑了出来。

    我晚上约着绿姨去吃饭,绿姨说不知道可不可以,眼神飘移不定,这时候我才明白绿姨担心的是什么了,因为是丈夫在身边吧,其实我也只是想单纯吃个饭,顺便问一下母亲年轻的事情,不过运气不太好,丈夫在身边我也不好意思了,可是当我晚上在百货公司的美食街准备找的吃的时候,绿姨来电表示可以一起吃个饭,我这才又在拉面店门口等着。

    绿姨披了件白色棉质外套,下摆长及到腿,头上的方巾卸了下来,拿条橡皮筋打了个高马尾,脸上带着微笑朝我走来,我故意亏着说「让我等这么久,这餐可以你请了」,绿姨笑着说「好」,绿姨的话不多,属于那种少言多聆听的人,相对之下以前我总是故意一直亏绿姨,因为看绿姨烦恼的样子还真是可爱。

    邻桌的客人应该认为我们是,阿姨带孩子来吃饭,殊不知这美妇竟曾经是男孩的情人,是男孩在大学生活中的泄欲情妇,每当我大学跟着朋友出游时,朋友总是亏我今晚怎不在夜店喝个痛快,我总是摇摇头,虽然有过有次跟正妹打炮的经验,但是一是我怕死,怕玩到有病的,二是天生个性如此,对女性比较内向,三当然是最重点了,绿姨人妻背德与我相奸快感,难以借口阿。

    看绿姨一口接一口系嚼拉面,我问着说「绿姨你知道有关母亲以前的事吗?」,绿姨擦了一下嘴说「怎会突然好奇呢?」,我总不可能直接说我恋母吧,我说「没有,就是想知道母亲怎么有我而以,想说你可能会知道一点」,绿姨脸色闪了一下,随即又恢复正常说「那时候我跟你妈是同个实验室的学生,那时候你妈跟实验室里的一个男学生私底下交往,后来不小心有你了」。

    我疑惑的问说「就这么简单?」,绿姨眼神乱飘的说「是阿,别再问了」,总觉得绿姨今晚特别心神不宁,比起以前总是会娇羞的看着你,如今却像是在隐瞒什么一样,那继续说「好吧,那不如聊聊绿姨你好了,最近跟你丈夫过的怎么样?」,绿姨脸色一沉的说「还能怎么样,就是跟以前一样阿」,我不好意思接话,就对绿姨说着我在菲律宾的故事,但是绿姨却要我先说我大学毕业后的事情,也就是我那两年的烟酒商工作,我猜,绿姨可能想知道,为什么毕业就渐渐与她关系变淡的原因吧。

    「这一路的黄花在清晨的宁静中一直延伸到消失在雾中,只觉得美得让人心碎」这句话是收录在柯文哲白色的力量一书中,我很喜欢这句话,原意是柯P参加环岛的第三天,经过得一条路上,清晨的路上充满浓雾,路边的黄花连绵一排,远处的尽头消失在雾的彼端。

    大学毕业后,那时候我因为想放松压力,一个坐火车来到了彰化员林,在这个纯朴的小镇里,有着古早味的乡村街景,那种慵懒的气息,以及清晨一大早起来叫卖的摊贩,都让我忘却北部那沉重的压力。

    当我拿着我买的NikonV1微单眼乱拍时,一个清脆的女声喊住我「你那台是单眼吗?」,转头一看没人?靠,见鬼了?凌晨五点天也亮了,我左右看了一下,只有远处的老人在散步而已,「上面,笨蛋」女生说道,我抬头一看才发现有个女孩子在阳台。

    因为我是在类似古厝的地方拍照,连绵的楼房连在一起,每一户都曾经是历史的痕迹,可惜现在已经变成观光景点,我到是没想到还有跟人跟我一样,这么早就跑来这里。

    过了一会一名亮眼的女子出现,标准正妹身材,身材纤瘦,胸部约大C,留着一头咖啡色长发,打扮的亮丽十足,不过我懒的鸟她,基本这女孩跟我两年工作内容也没啥关联性,因为对她不感兴趣。

    不过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还是聊起来当成了朋友,得知她是高雄大学跑来这里取景拍照,为的是要应付选修课摄影的作业,还真是狗血剧情,这么巧都这么早来这个点拍招,简直比小说还要鬼扯。

    这女孩绰号叫茶米,因为家里事业是在做茶叶种植,也就是所谓的采茶,就这样被她邀着去说去台中的武陵农场,可惜最后我有事,在彰化晃晃我就坐火车离开,但是我没想到的是,一个月后我会出现在八仙山茶区。

    绿姨疑惑着说「人帅真好,走到哪都有女孩搭讪」,我用食指谈了一下绿姨的额头说「甚么时候也会亏人了」,绿姨笑着说「跟你妈学的」,我摇摇头不多说甚么,之后吃完拉面后,绿姨说她还要在回去帮忙展场整理一下,我想说晚上也没事,就陪着绿姨一起回去。

    其实在吃拉面的时候就在意淫绿姨了,一想到三年前绿姨那姣好的肌肤,便让我又想要吃了一次绿姨,看着有没有机会,虽然说我的理智告诉我别再碰人妻了,但是熟女人妻,又曾经与自己偷情过,怎可轻易忘怀呢。

    展场里稀稀疏疏的人群,其他厂商也忙着打包,绿姨跟我旁着装箱,直到工作人员都走光了,我与绿姨还在展场的摊位上,喝着绿姨新泡的咖啡,跟绿姨聊着,后来才明白绿姨为什么晚餐不太开心。

    她丈夫直接把国外的情妇带回台湾,借着展场之名,其实是要带外国妞到处去玩,绿姨只是她丈夫要她帮忙展场的事务而已,一想到这一点我就觉得很不爽,但是相同的条件下,我现在不也是在淫人妻吗?

    我在储物间搂着绿姨,阴茎勃起磨蹭着那久违的肉臀,两手从后面还住绿姨的腰,不停的上下摩擦,绿姨有点慌,但也没说甚么,让我开始两手捏揉她的乳房,我舔着绿姨的后颈,是那样的可口,且有一股淡淡的花香。

    绿姨眼神像是在抗拒,但她知道,丈夫此刻说不定躺在床上,让金发女人在丈夫身上扭动屁股,大声浪叫,像是要把丈夫榨干那样的疯狂,而此刻自己却只能焦头烂额的忙着,丈夫甚至连通电话都没有来电过。

    我将绿姨灰色衬衫胸前的钮扣给解开,右手手指沿着敞开的衬衫伸了进去,手指爱抚着托着左乳的胸罩,储物间很昏暗,只能凭着门缝透过来的光亮来看着,感觉胸罩很朴素,手指沿着胸罩往上,轻轻地在雪白乳房上挤压,再绕回胸罩上,四指来回地在胸罩表面上刮搔,胸罩下的奶头被这样刺激着,让绿姨扭着肉臀,按耐不住地加重呼吸,而纽不自觉的扭动屁股的同时,却是一切的磨蹭我的阴茎下体顶蹭的力道。

    偷情的刺激感让我心跳加快,最后忍不住直接把绿姨胸前的衬衫拉开,两手含着胸罩大力掐揉,绿姨两手撑在纸箱上,屁股噘高,我把窄裙往上拉,露出臀部,蹲了下来,由上往下舔着绿姨白皙的肉臀,把绿姨的内裤拉成丁字裤,往上拉$ 将那骚穴紧紧包覆着,每拉一次上提内裤就会摩擦到肛门,让绿姨爽的发出颤抖声。

    我两手捏揉这对翘臀,比起母亲那样丰满硕大,绿姨虽然步入中年,但是屁股看起来还是很挺,可惜有点下垂,但是那粉嫩的白皙感,更增添一股宫中深宫怨锁的俏妇之美。

    绿姨有着古装美人的气息,长相虽不算亮丽,但是又一种空灵的质感,就是仙气不食人间烟火的感觉,像那深宫怨妇一样,丈夫摆明偷人给你看,但你却又无能为力,只能不断说服自己,想办法让自己活得更开心,没想到让自己快乐的方法就是性爱,喜欢激情挑逗的话语,爱上被强迫的快感。

    我一直以为绿姨会沉沦变成淫妇,每天上交友软件找炮友,表面检点可人,私下淫荡成性,但没想到绿姨并没有让自己变成这样,反而一个人努力的过着生活,或许我在绿姨的生命里只是个过客,但是在绿姨身上我始终戒不掉那肉欲的快感。

    将绿姨的内脱下后,我像是欣赏一道佳肴那样看着,两手大拇指把私处旁的臀肉给翻开,露出那暗红的阴户,因为爱抚而微微湿润的阴唇,我呼了口凉气,随即将口鼻贴了上去。

    「阿!!!」绿移娇喘了一声,随机绿姨伸手将们给关上,我这时已经开始舔着,有股浓厚的腥味,绿姨一直我别舔,她的觉得很脏,要我用手指就好了,但是绿姨你可知道为何我要让你享受舔蜜壶吗?

    我几乎不帮女人舔,除非是我真的很爱的女人,我本以为我第一次会奉献给母亲,但此刻我只想让绿姨舒服,一个受尽委屈的女人,虽然你可能认为我只是想跟你做爱,但是此刻我真的明白,以往的种种就算了,现在补偿你应该还不算太迟吧?

    舌头在阴户口上下来回,沿着那条细缝不停地舔着,每舔一次都会故意把舌尖往肉缝中间塞进去,往上的时候正好会摩擦到阴蒂,等着不知是口水还是淫水的液体流出后,这次直接把两瓣阴唇翻看,直接舌头贴着阴蒂猛舔,速度可快可慢,绿姨已经爽到快站不住了,两手自己摀住嘴巴,口中发出呻吟声。

    直到绿姨整个像是抽蓄一样的抖着屁股,随即整个人软脚坐在地上,我这才用袖子擦掉嘴上的液体,看着绿姨因高潮而两眼放空的样子,把勃起的肉棒掏了出来,绿姨眼神半开的看着我,我点点头将阴茎塞入绿姨的口中。

    明显感受到整根阴茎被吸力给吞吐着,绿姨闭着头部前后移动的吹舔,我两手往下用食指挑逗着绿姨的奶头,黑枣般的乳头逐渐硬起,而我最爱绿姨这种羞涩耻妇帮我口交,让我有一种大男人快感。

    哀羞般的表情,诉说那如痴如醉的性欲快感,夹在丈夫与情妇之间的绿姨,愁的了那夫君偷人之苦,却愁不了自己那无可宣泄的情感,理智与道德的崩坏,情欲与性欲的交织,一恨丈夫冷落,二恨情妇介入,三恨自己无孕,自己要只不过是个平凡的家庭,而如今既忧又能改变甚么呢?

    我觉得已经爽的差不多的同时,把绿姨拉了起来,准备从后面插入,绿姨求着我说今晚不行,只好让绿姨用嘴服侍我,绿姨将衬衫退下肩膀,露出雪白双肩,但是衬衫还是挂在手臂上,我要求绿姨不要全脱。

    我坐在地上,要绿姨跨坐在我身上,绿姨疑惑的看着我,我说我改变心意了,要绿姨用私处帮我摩擦至射精,绿姨说可以穿着内裤吗,我点点头,让绿姨绿在我身上开始扭摆腰身。

    我问着绿姨为什么今晚不行,绿姨说她晚上会回去睡,怕被丈夫发现,我疑问的说不是已经没有再碰你了吗,绿姨摇摇头说,她丈夫这次回来就是要找她3P,我心想简直把绿姨当成性玩具了。

    绿姨说要我快点,怕时间晚了她老公会起疑心,我笑着对绿姨说「那得看你的本事啊」,绿姨拍打一下我说「我不要脸」,随即把内裤拉道旁般,让我阴茎贴着阴户开始摩擦,上下肉棒带着阴户上一的淫水,变的湿湿滑滑的。

    加上绿姨那张皱着眉的哀怨女人的模样,一方面让我不忍心这女人,可是另一方面却又特别想欺负她,绿姨的淫水越来越多,我感觉我的内裤都被弄湿了,加上绿姨自己扭动下体磨蹭我的性器的同时,手还不时握着我的肉棒帮我套弄,我爱抚着绿姨那小腿,看着那曲线,又让我想起以前特别喜欢叫绿姨穿丝袜事情。

    直到我忽然站起,右手抓着绿姨的头,直接让龟头对着绿姨的蜜唇塞进去后,将精液再一次的射在绿姨的嘴里,只是这次只有让龟头塞进去而已,不想整根灌到底顶住喉咙,怕绿姨呛到。

    绿姨就像只温驯的小猫一样,静静的吸吮的我龟头,将龟头整个舔干净,这一个不知道为什么我心头酸酸的,但是又说不出甚么,直到绿姨带着松软身体站起来后,我赶紧搂着绿姨,陪她走到车站。

    在等待她丈夫开车来接她的时候,我买了杯星巴克给绿姨,顺便叫绿姨在咖啡厅里面等,绿姨说母亲那年有我,其实是不小心的,我把照片拿出给绿姨看,绿姨的表情很凝重,看着我说「这是哪里来的」,我说是母亲的后,绿姨没说话,把照片还给我。

    照理说按照小说走向,应该是要告诉我真相吧?我耸着肩膀看着绿姨,绿姨只淡淡地说车来了,随后我透过玻璃看着路口那台BMW,看着绿姨那优美腰身,光是走路就足够让人想入非非了,但是殊不知这是我最后一次见到绿姨了。

    我来到户政事务所后,拿着身分证走到柜台,问着有没有办法可以查到我的出生证明,或者是在哪间医院?因为我想知道父亲是谁,以前我没想过,如今为了拥有母亲,我想知道父亲是谁。

    我时候我真觉得奇怪,很像你想要做一件的事情后,身边的人都会不会赞成一样,更诡异的是,总会有莫非定律出现,当你特别全心全意想做一件事情的时候,偏偏所有发生的事情都是事与愿违。

    医院打电话来说母亲生产时只有家人陪同,男方那格空白的,我心想大海捞针阿,想说随便找一下,结果还是甚么都没找到,我拖着略为疲惫着脚步走着,思索着几天来的事情,首先我连络不上绿姨了,网络、电话、展场员工,一致的结果就是绿姨不见了,如果说是跟丈夫回到国外,那还情有可原,偏偏是完全失联,让我觉得是不是因为那天我问母亲的事造成的。

    忽然手机震动,我接起来顺口说「请说」,医院「我是院方,你提出的纸本报告可以来拿了喔」,我说着「没办法用电子文件到传到我信箱吗?」,医院「不行,这涉有隐私权问题,只能请你自来过来看了」,我挂上电话,虽然已经知道母亲生我时,男方根本没有出现,但是想说反正都花钱申请了,不如去看看也好。

    人生总是在不断的后悔中,依然持续地前进,或许当我之前发现照片的事情时,可能有些的变化,但还不至于变得太快,与绿姨会面的其实已经加速在运转,只是当下我不知道,直到我去了医院后,我才明白,一切早已经回不到平常的生活。

    当我看完纸本数据时,我简直没办法面对我自己,觉得全世界都是谎言编织而成的,心痛、心碎、心凉,我找不到形容词来描写我此刻的心情,我似乎明白为何绝口不提那个男人,也明白绿姨那深不见底的悲伤,或许真正强颜欢笑的,才是母亲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母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件事,一下子幻想与母亲的美好生活,如同碎裂的镜子,怦然而下,我不懂这是怎么回事,愤怒的情绪涌上心头,与母亲对质?我不晓得怎么转换这情绪,爱着母亲,却也同时恨着母亲。

    以前的爱与恨,是建立在想成为母亲可以依靠的男人,恨的是母亲那怅然冷落,而如今,恋着是母亲那熟女风味,那母子淫戏偷情快感,如今恨的是谎言与真相,我一度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但是事实摆在眼前,我又岂能不信?

    我在日租套房住了几天,母亲打了好几天电话给我,但是我却没接,只用LINE回着说要去旅行,母亲表示她要去帮忙朋友的忙,参加一个演讲,我表示我会带土产回来,母亲则说要我别太恋着玩,也该准备找工作了。

    就这样一个人又在一次离开台北,漫无目的地坐着火车,等到我睡醒后,才发现到了台中,本来预计是要高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就想下车,划着手机看着GoogleMap,熟悉的名子映入眼前,武陵农场,不就是那个茶庄女生吗?

    烦闷的情绪让我不想要想起母亲她们,上一代的恩怨干我屁事,这时候我竟然有点想要见到米茶,或许可能与她那鲜明的外表吸引着我,就像是逃避着什么一样,搭上通往武陵农场的公交车,本来从喧哗的闹区,一路驶向山区,就连空气都变得特别清新,甚至越靠近武陵,那股茶叶自然的香味则越浓郁。

    转搭上专门要去武陵同场的游览车后,沿着台八线一路往雪山开上去,中间经过八仙山茶区时,那绿油油的梯田,犹如阶梯般的层层交迭着,丰富的雪山鸟景,盛开的花卉嘴是让这里的游客络亦不觉。

    或许真的是天注定了,刚抵达武陵农场后,发现来的时间点正好是六月,许多学生早已经放暑假了,我看着手机上的月份,前年刚回到家里时,也是这个时间点,那时候跟陪着母亲去花莲,而如今却是只身一人。

    想说既没空房可待一夜,那就往茶庄的方向前进,路上鸟语花香,即使走的汗流浃背,依然让自己沉溺在山水之间,到了茶庄后,果然遇到茶米,这次躲不掉了,只好主动打了个招呼,到是茶米不知道在激动啥,一直拉着我说要带我去玩。

    我看了看贩卖的里的员工,都是一些欧巴桑,坑着游客买水蜜桃,直到有一位长相俏丽的女人出现,这才让我的眼光注视着,茶米发现我在看美女,嘟着嘴说「那是我妈的妹妹,劝你别乱打主意,她老公可是中将,这里本来就是士官兵退役后的营运所,所以这里有很多人都是有军人身分的」,我笑着说「难怪军公教跟荣民都能打折」,我看了一下茶米后,茶米便拉着我的手去她跟阿姨打招呼。

    经过茶米互相介绍后,我浅笑的看着那名美妇,本来是抱着欣赏的表情看着,而那女人竟然背着茶米偷偷的摸了我的大腿内侧,并且对我眨了一下眼睛,那狐媚般的眼神,害我又开始胡思乱想。

    与茶米和美妇漫步在这茶庄,闲聊着彼此之间的故事,我大概明白了那女人的一些事,大家都叫她媚娘,因为丈夫是军职高层的关系,所以这间武陵观光茶庄,几乎背后的势力都与媚娘有很亲密的背景。

    这次媚娘陪着军方高层来这里作客,是顺她丈夫之意下来招待其他高层来此商讨事务,实际上则是来这里游玩放松心情,媚娘本来是在武陵农场的住所陪着那些军人,不过晚上才要过去,所以媚娘就跑上来茶庄走走,正好遇到侄女茶米,所以才会开始聊起来。

    与媚娘和茶米漫步在山道上,森林里的芬多精让我那松懈的心情放松不少,而我故意放慢脚步,看着茶米与媚娘走在前面,茶米穿着黑色紧身窄裤,那圆润的翘臀,随着女性骨盆的扭动,两办肉臀一纽一扭的摆动,紧身裤管将那纤细的下半身给里覆住,尤其是那大腿与小腿曲线,加上腰身那与臀部的结合,让人不自觉得吸引目光。

    但是真正能勾起我的欲望的女人却是媚娘,穿着一身黑色中国旗袍,左右高衩开到大腿中上位置,下身穿着黑色丝袜,足上一缕金花在高跟鞋头上,那妇女浑然天成的身体魅惑,无不一触在挑逗我的神经观感。

    不知为什么,女人总是在过了每个年纪后,看起来就特别有味道,尤其是懂得保养跟打扮的女人,如果说天生丽质又会保养打扮,那还真没话说,但是我觉得熟女总是可以散发出一股致命的诱人气息,每个熟副总有自己的一番风味。

    母亲的火辣睿智,绿姨的哀羞性虐,而此时媚娘这女人,正是狐惑勾魂,勾着我一颗心上呀上,下呀下,有其是那若有似无的眼神,一下眨眨眼放个电,一下眼睛半看得看着你,更别提那小动作,一会要你牵她的手,一会要你扶着她走,虽然知道媚娘这女人是个身经百战的老手,但是那时候的我,早已经落入她的手中的蜘蛛网了。

    背后看着媚娘那美尻,黑色旗袍镶金滚边,肉臀丝绸旗袍鼓了出了,媚娘的肉臀典型的熟女尻,有点大,但是更显得有魅力,如果母亲是圆弧硕大,那媚娘则是比较小,但是下垂的部分就没这么多,重点是那走路的样子,绿姨婀娜多姿,媚娘则是每个动作都透漏着一种贵妇气息,那慵懒的淫欲模样,更让任何接近她的男人感到魂牵梦萦。

    尤其是媚娘一些若有似无的小动作,更是逐渐勾起我兴趣,像是在你面前转身的时候,偷偷用肉臀侧面蹭了一下我的下体,或者故意在你前面,背着我弯腰调整鞋带,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那屁股扭阿扭,一付就是发情的母狗一样。

    更别提搂着你手臂,用侧乳紧贴我的手臂,上下磨蹭挤压,看着那黑色旗袍因挤压而变形,胸前的滚金线圈图案,犹如一壶金黄色的武陵茶,那样的清澈而甘醇,是不是媚娘也如这茶一般可口?

    女人百百种,像媚娘这种浑身散发出来的淫糜气息,就是古时妲己一样,似笑非笑、似勾非勾,像是把男人玩弄在手掌一样的,浓妆艳抹、约绰多姿,尤其那声音比起绿姨,两者之间有很大的差别。

    绿姨的声音是轻声细语,让人听了感觉就是个百依百顺的小女人,能够在你最脆弱的时候,倾听你内心那深处孤独之音,而媚娘是嗲声嗲气,有时高高在上,有时紧紧抓住,又有时狠狠把你甩开的那种样子,一付妾身要你爽就爽,要你滚就滚的那样令人又爱又恨。

    很可惜的,我很吃这套,可能是因为母亲的关系,比母亲那口无遮拦的快语,媚娘这种勾人魂魄的腥色淫语,更让人充满无限遐想,说难听点,就是天生的狐狸精,不过这也只是初次见面的判断,毕竟我也不是甚么两性专家,一眼就能看穿女人的一切。

    我拿起手机随处拍着,快接近午后的夕阳余晖透过树枝空隙洒落在这片土地上,而树下的两个女人,一为年轻活泼的茶米,二为搔首弄姿的媚娘,光晕照落在两个女人身上,那光与影的交错,把女人的身材一映照在地上,长长的影子如同分身一样,带出这两个人内心那不可告人的一切秘密。

    每个人都有秘密,而我也不例外,我恋母、幻母、淫母,想把母亲变母妻,想让人母变情人,想让母子之间多了一份秘密,只有我跟母亲才有的回忆,不会有人知道,也不会有人发现,在这个台北的家中,上演一出又一出的母子相奸故事。

    而如今媚娘的出现,或多或少在我身上,已经逐渐的在改变了某部分的我,最原始的男女荷尔蒙本能,被媚娘身上那股淫娘气息给垄罩着,虽然明知道这是她的计,但却是不自绝的越陷愈深,等到发现的时候,早就深陷其中。

    被媚娘知道我没有女朋友后,总觉得媚娘好像在盘算什么一样,对我的态度也没有这么热烈,也比较转于正常,让我疑惑了一会,但是殊不知在这后面的事情,却出乎我意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