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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嗯,这个点我会谨慎对待的,”张苕子做起事情来还是很靠谱的,“有没有没摸过他的脸?”
听到张苕子古怪的问题,婷婷的小脸红的像赤豆一样,却还是点点头:“恩,我看他皮肤比我还好,掐过一把……”
“那手感怎么样啊?”张苕子越问越离谱。
“啊?挺好的,水水的,上面的小绒毛超级可爱!”婷婷推波助澜,两个人没羞没臊的讨论越来越深入。
萧构有点炸毛了:“别人的有什么好问的,”把张苕子的手扯过来覆在自己的脸上,“要摸我的给你摸!”
张苕子嫌恶地收回手,还在裙摆上蹭了两下:“别动手动脚的行么,我是在想他有没有易容!”
萧构这才脸色稍霁,惩罚似的捏了两把张苕子的肉脸:“我来告诉你吧,手感挺好的!”说完就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儿响叮当之势跳开了,让张苕子有气没处撒。
“哼!幼稚鬼!”张苕子才不屑与他相争,反正对一个闹腾的人来说,忽略就是最残忍的武器。
接着问婷婷:“你刚才说他很好闻是什么意思?是身带体香么?是哪种香?皂角,香囊,体香,脂粉,中草药,还是饭菜?”
婷婷沉醉地回忆着:“当然不是饭菜香啦!我们家严公子又不是吃货,”婷婷激动起来小小的发髻一顿一顿的,煞是可爱,“恩,有点儿像花香,但是很浓郁,接近脂粉香的浓度了,但是香味很少见,不是寻常廉价脂粉的那种浓得刺鼻的味道。啧,怎么说呢,确切点说就是……”
张苕子的希望被撩拨起来,等着婷婷说出什么精确又有高度的概括性的话。
“恩,就是很好闻嘛!(*^__^*)嘻嘻……”婷婷破涕为笑,有点不好意思,“诶?皇后娘娘您哪儿去啦?”
“给我去屎……”张苕子的声音从地上传来。
萧构、舒桦、田多多等人都不禁“噗嗤”笑出声来,周围的捕快们酷酷的表情也行将崩溃。
“甚少男人自带体香,或者熏香还是用这种花香的吧?难道是为了掩盖什么?”张苕子琢磨着,有种直觉在苕子的脑海中一闪而过。
“快!所有人都给我去找高档皮货定制的作坊,看有没有具备这些特征的人:年纪在二十上下,相貌俊秀,有异族特征,左臂应该会有成排的菱形红色印记。找到的统统给带回来,把有这样人物的作坊老板也给我控制起来。这人喜净,应该皮货坊内就有清洁熏香的地方。”张苕子抓住了灵感的尾巴,眼前的迷雾好似顿时消散。
眼见着张苕子几句话内就找到了嫌犯,众捕快们对这位皇后娘娘的言辞也多了几分信任,不等萧构再直接下令,齐齐出动。
张苕子一向对自己的判断很有自信,不过那是建立在现代高科技辅助手段众多的情况之下,眼下全靠自己的猜测画像,还真有点忐忑起来。“怎么还没来,怎么这么久……”眼看着天渐渐黑下去,张苕子越发着急,不住的碎碎念把萧构折磨得够呛。
“咱们回宫等信儿吧,你这么着急也不是办法。”萧构理性地建议着。
“不行,我心里放不下。再说等消息层层上报进宫里估计黄花菜都凉了。”张苕子是个急性子,没个结果吃不下睡不着。
“不如就在这儿歇一晚吧?”婷婷热情地招呼着张苕子,根本没把她当成皇后看。
张苕子有些迟疑:“这儿?这可是大名鼎鼎的‘营业性娱乐场所’!不太好吧……”
萧构却举双手赞成:“大清早出的门,这都折腾一整天了,你不累呀?我不管,你就算不肯回宫,总得找个房间歇一歇吧,别詹娘的案子还没破呢,你自己就先垮了。”
“那好吧,有消息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张苕子跟随着欢脱的婷婷去休息,临走前还不忘嘱咐留下来看守现场的捕快们。
“看,就是这儿了。这是咱们坊里最清幽最有情致的房间了!~”婷婷推开大门,不无自豪地推荐着。
张苕子没有轻率地进门,这样的地方……所谓的“有情致”可不是什么好词。
一眼望去,房间的空间不大,打扫的也很干净,橙黄色暖融融的烛光让人有回家的感觉,简单的一张大床,一张贵妃榻,一张小桌前一把古琴,的确是很雅致的陈设,但也说不上“最有情致”吧?张苕子还算满意,放心地走了进去。
“那行,就这样吧,挺好的,我就住这间了。”张苕子迈进门也没有请大家进去坐坐的意思,打了个招呼就想说再见。
“诶诶诶!等会儿,”萧构的手赶忙别住一扇大门,很自然地问:“那我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你再找一间呗,堂堂一个皇上,这么小的房间你就不要跟我挤啦!”张苕子也不肯退让。
“可是皇后娘娘,咱们这里生意不错你也是知道的,今天晚上,好像只有这一件空房了……”婷婷不好意思地说。
“所以什么嘴清幽最有情致都是骗人的,根本就是没得选!”婷婷的前言不搭后语让张苕子很是不满。
“那倒不是啦,哈哈哈,的确是很有‘情致’的!”婷婷眼见祸水东引,脚底抹油一溜烟就不见人影了。
萧构凭借着力气上压张苕子一头,硬生生地挤了进去。
张苕子“伺候”萧瑁有一套,对付萧构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自己气鼓鼓地坐上了大床,宣示领地。谁知这一举动在萧构的眼里正是瞌睡递枕头,自然是优哉游哉,还哼起了小调。
坐在床上的一瞬间,张苕子就觉得有些不对,这张床……好像会动。
“唉呀妈呀,原来‘有情致’是这个意思么……”被帷幔遮住的地方,四条粗壮的铁链分别系住了床的四角,整张床不是安放在地面,而是悬挂在空中,像个秋千慢悠悠地摇晃着。
张苕子虽然有些意外,但也不至于大惊小怪,四仰八叉地躺在上面,享受着童年荡秋千的感觉。
萧构还没发觉苕子的不同,走到屏风后面开始宽衣解带。
这不换不要紧,一脱衣服,张苕子就觉得自己的鼻血都快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