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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太凡替她和自己清理好下体,之后再抱着她躺下:“阿雅!你下面好小。”
“我怎么知道?”她又握住那根肉柱道:“我真不敢相信它能进去,这样粗!”
“你还算能接受第一次,我真担心你叫出声来。”
“怎么会?那样爽!”
马太凡笑道:“有些女子不行,天生怕痛,象你这样,今晚有你乐的了!”
二人躺到中午,出去吃过午餐又上街了,这一次马太凡提议去探双龙洞,可是姿雅不同意,她要去探什么前旗贝勒府。
“阿雅,是蒙古王子府?”
姿雅道:“那儿也是一座大镇。”
“有必要?”
“我有个朋友住在那里。”
“蒙古人?”
“不是,她父亲是北方最大牧场主人,她叫‘艾云飞’,炼成‘大天罡神功’,曾经打遍北罗刹一百零九个高手,我想把她叫来同探桃花宫。”
马太凡道:“我不想去。”
“怎么了?你怕女人了!”
“不是!”
“那为什么?”
“你知道节外生枝会误了大事,你又没有约定她去,去了找不到她,徒然担误时间只要知道动静就采行动。”
“那我们换一家客栈?”
“这可以,这里住久了,已经引起不少江湖人对我注意啦!”
“住到我住的地方去,那儿出镇就是去双龙洞的方位。”
“啊!你已查出双龙洞了?”
“那儿很难找,是座小湖旁边,三面是水,一面是石山,双龙洞就在悬崖下。”
马太凡道:“你找过桃花宫没有?”
“桃花宫绝对不会在这里,你不是有了金桃殿主?以后还怕她不告诉我们?”
“那当然,我只想早得到桃花宫的地址。”
二人付过帐离店,搬到姿雅住的地方,那儿的客栈小,但也住满了江湖人,时日近午,他们就在房里休息,不再出门。
“阿凡!这里的江湖人,白天都出去了,有的深更半夜不回来。”
马太凡道:“离不了去查秘密!怎么了,你想:……”他搂住她。
“咯咯!”她又握住他的肉柱道:“硬要等到深夜嘛?”
“那当然不一定!只要不出大声。”他探到她的私处:“我怕你忘形,到时引起外人偷听。”他已替她脱衣,她也在帮他解带啦。
经过互相调情之后,接着就轻嗯不停啦,渐渐的喘声、噢声、哎哎哟哟之声,很显然双方都渐入佳境。
“凡哥……我……”
“怎么样?”
“我爽极了!我快要溶化了:……”
“别泄啊……泄了会疲倦的,你不要这样拼命似的啊!”
“咭咭……我无法控制啊……哟哟哟……你快一点啊!”
“嘻嘻……我也不慢呀……呶……够不够劲?”他在猛插。
“对对对……噢……还要快……噢……就这样……好爽好爽……”
“哈哈……女人呀……不来便罢……一旦来了,就如黄河缺堤……你这股劲……”
“过去……咯咯……过去……我一点……不想……噢噢……都……是……你啦!”
这时在前面已有食客进店吃午餐了,三三两两的,男男女女的,其中有一桌坐一男一女,只听他们细语绵绵。
“高绥!那一定是卖粟子的,你不是怀疑很久了,怎么?她不易容你就不认识了?”这是那女的在向男的说。
“伊昭!你的眼睛只在注意那男的呀!”
“你吃味了?”
“我很难过,我们已相交几年了。”
“别难过!那男的不会要我,我也有自知之明。”
“你认识他?”
“他是玉郎手马太凡,他身边已是美女如云了。”
“啊!那女子真是卖粟子的了?”
“你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她是‘火粟金弹’,又名‘火焰指’,这女子曾经大闹东洋,在她眼中,天下男子都是粪士,能使她倾心的恐怕也只有姓马的这一个男人了。”
男子轻轻的握住她的手道:“伊昭,我多心了。”
“算了!”伊昭淡淡的道:“我有预感,九天玉果有他们插手,我们不但得不到也许会与他们变成仇人。”
“那怎么办?”
“不要和他们作对就行了。”
“他们还不出来吃午餐?”
女的轻笑:“咭咭!”
“你笑什么?”
“没有什么,等一会他们就出来了。”她在心里骂道:“你真笨!”
“伊昭!传言江湖美女一旦见到姓马的就会爱上他,这难道是真的?”
“告诉你,我如在两年前见到他,我也会死追他。”
“他有这样的魔力?”
“他是男人中的男人!”
“我不信,我知道有个女子不会爱他。”
“你指的是那个邪门不放侵犯的孙忆红?”
“她是正派视为圣女,邪门视为天人的人物,我连看她一眼都觉心跳三天。”
“咯咯!传言她的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你是怕她才心跳?”
“怕是有一点,我怕她误会我,最使我心跳的……你不要多心!她真正是美得没有半点遐疵。”
伊昭叹声道:“我在暗中见过她好几次,连我是女人也觉心跳,难怪一些见过她的武林青年高手,公送她为‘瑶池摘仙’,然而只在心里想,但却没有一人敢接近送殷勤,更不敢表示爱慕了。”
“伊昭!你说那是什么原因?”
“你自己想呀!你为什么不敢看她?”
“我自惭形秽!”
伊昭点头道:“这是原因之一,还有她的武功,如果江湖人对她有一点点邪念,不要说动机,她的武功就有先发制人,攻入对方的心灵深处,好在她本身无怨无仇,否则不知有多少人会死在她的手中。”
“伊昭!你知道嘛?她也来到这地区了,难道她也有得到九天玉果的心理?”
“夺?她不会,除非在某种情况之下。”
“那种情况?”
“我也说不出来,不过她绝对不会出手抢夺,对了,不知她见到玉郎手会怎么样?”
“我说她不会爱上马太凡,主要原因马太凡的情人太多了。”
“你是俗人之见!”
“啊!姓马的出来了。”
伊昭似觉一震,但立即叹声道:“我们走罢!”
高绥立即会帐,他特别高兴,那是他不担心伊心伊昭变心了。
马太凡为何单独出来吃午餐呢?
原来神娃已偷偷找到啦,她不但匆匆的由后窗进房,又急急的向马太凡说了几句重要的话,竟连姿雅也带去了,情况似非常紧急,当然说了些什么无人知道。
高绥和伊昭的离去,马太凡当然看到了,尤其伊昭临出门时,回眸那瞥,更能引起他的注意,他发现那双男女武功很高,但他没有想到那一双情侣。
马太凡吃了午餐不回房,他在姿雅口中得知了双龙洞的位置,决心单独一探,于是离镇直往西走。
经过草原,又经过两三道黄士深峡谷,前面已经看到一座奇高的石山了,但却尚未看到湖。
正当他走出第三道黄士峡谷时,忽觉后面有人,回头一看,发现不止一个,那是两批四个,较接近一批男女各一,第二批离得远一点,那是两个女子,他们都很年轻。
想避开的事,偏偏避不开,前面那批竟就是高绥和伊昭,这时马太凡也看清楚啦,他倒是毫不在乎。
高绥正和伊昭轻声细语,这时发现前方的人物就是马太凡,心中好憋扭。
伊昭轻声道:“别那个,搭讪一下有什么关系,我不会……”
“阿昭!怎么搭讪呢?”
“他不招呼,我们就过去,他如问什么,你就随机应变呀!”
好在马太凡的脚步不慢,加上士峡已到尽头,石山脚接近了。
马太凡刚刚踏上石山边缘,他就有一种感觉,那是一股幽香从侧面送来,同时有道影子闪了下:“姿雅!”他以为是火粟金弹。
石山太崎岖,根本没有路,马太凡以为对方没有听到,急急踏着石岩飞跃。
进入一处石林,他看到那女子立在一处洞口,可是头也不回:“你认错人了!”
“既然追错了人,那你只有两个选择,要就退回去,不然就请进。”那女子又道。
“请进?”马太凡再接近。
那女子道:“这座名为沙龙洞,我虽然没有买下它,但我已经在这里住了一个多月了。”
“原来如此!”马太凡笑道:“有招待?”
“我叫金风,从不招待客人,沙龙洞也从来不许男人进入,你是例外,进去后只有一杯茶可喝。”
“哈哈!在沙漠中,最宝贵的就是水,有茶喝就是最高享受了!”他更接近了。
一直不给正面的女子也不让客,这时领先进洞,道:“你是江湖人,当知在外一切从简,我的住处除一床之外,就只有几只木凳了。”
“哈!在这种地方居然还有床有凳,那太难能可贵了!”
“当然还有饮食用具。”
“我姓马,叫我马太凡好了。”
“我早知道,你还是众红丛中一点绿!”
“金风姑娘!你对我很清楚?”
“不是你,谁能进入我的住处?”
“我真有幸!”
“别想到你过去的那些有缘的梦,我是寡妇。”
“放心!我是个名坏心正的男子汉。”
“那就对了,否则我也不会请你进来喝茶。”
“你先生呢?”
金风毫不伤感的道:“被我废了!”
马太凡闻言一骇道:“废了?”
“他欺骗我,他是邪门天地教的第三号人物,我后悔失身于他。”
“你现在是孤身一人了?”
“不!我有好友,你想知道嘛?”
“不敢动问。”
她忽然转过身,面上蒙了纱,但隐隐约约的似有十足姿色。
“前面就到我的住处了,告诉你,我好友就是桃花宫主桃花娘娘。”
马太凡不讶异,淡淡的道:“你替她防守双龙洞?”
“不!那不关我的事,不过如有天地教的人前来……”
“原来你想借这次大会出出气!”
进了内洞,正如她所说,里面很简单,她一指其中一条木凳道:“请坐呀!我来泡茶。”
“带着面纱多不方便。”
“想看看我的面目?”
“没有一点歪念,我心中……”
“我不会误会你。”她把面纱去掉,淡淡的一笑道:“还能不使你讨厌吧!”
“好美!这张脸居然还有人骗你?”
“你看出我有多少岁数了?”
“你也见外了!我的心中没有年纪之分。”
“我已三十五岁了。”
“你已炼成驻颜术了!”他这下可真吃了一惊,他的眼中,这时面对的只是一个二十出头的人。
“你进双龙洞不要用武功?”
“我早有预感,玄功的关卡一定不少。”
“只有‘桃花迷元瘴’,不过能通过的人恐怕不多。”
“只怕还有一字障。”
“她的色关是自然的,怕的是色不迷人人自迷,这一障碍难不倒你。”
“怎么说?”
“桃花宫中没有几个能使你看得上眼的。”
“你又错了!选美不是我的观念,择年纪我也无权作主,在我心中,我只要不破坏对方夫妻,有情侣,再则对我有仇、有怨的,我绝不和她发生那种事,当然,对方不是心甘情愿的我不强求。”
金风叹声道:“现在我又了解你是男人中的男人了!”
“我可以叫你风姐嘛?”
“只要不是发疯的‘疯’,我是受宠若惊了。”
“你在洞口两侧石上下了什么禁制?”
金风道:“我是寡妇,换句话说,只要是女人,她的住处没有不设禁制的,当然,她如没有炼过玄功的又当别论,你误会我对你而设?”
马太凡笑道:“你当然明白我是少有禁制能困住我的,我只看出你的禁制很怪,一面有阴,一面又是阳禁,这种玄功必须阴阳双修才能炼成,你又是女人。”
“我又没有男人是不是?告诉你,我修的是‘阴阳错’神功,我那死鬼就是为了来偷学我的这种神功才苦苦追求我,使我不察而上当。”
“他学到了?”
“当未大成他就露出破绽。”
“噫!……”
金风觉出他面色有异,骇然道:“洞口外面有人想闯入?”
“不是!风姐,你伸出舌头给我看看好不好?”
“那有什么?”她张开小口,伸出舌尖。
“你最近与何人发生过激烈的打斗?”
“没有呀!”金风急摇头。
“那就怪了!”
“怎么了?”
“你遭了暗算,你舌头上中了‘摧容慢退法’,你照照镜子,那不是痣。”
金风道:“不用照,我自己这两年也发现了,我真想不通那是什么病态?”
“我转过身去,你查查你的肚脐,如果肚脐也发黑了,那已是阴功快大发啦!”
“太凡!这两天我洗澡也看到了,结果怎么样?”
马太凡道:“这种阴功先毁容,渐渐腰驼背弓……”
“不要说了!”金风面色惨白道:“有何可救?”
“如果你有……”他叹一声:“我明知你是守寡又何必废话,好在炼有驻颜术,还可以抗住十年八年,不然你早为我说的那种情况了。”
“太凡!你不能救我?”
马太凡摇头道:“有办法不能施,现在你想想看,到底是如何中上的,说句不怕你生气的话,你的舌头如果不被男人吮过,那种暗功绝难上身,下手的人是把阴功下在你的舌头和肚脐上。”
金风恨声道:“我毁了也活该,当初我为何会上那死鬼的当!”
马太凡决然道:“我去问问肖萍姐……”
“问你肖萍姐?”
“她是我第一个情人!”
“也是你说有救的人!”
“你如认为……唉……你又不会同意。”
“说明白一点啊!”
马太凡道:“你愿不愿……”
“啊!我明白了,你不在乎我的年纪……不过我只愿作情人,不愿和你守一辈子,说真的,我如不想从此抱独身,我早就……”
“好!你快发动洞口的禁制,提防有人闯入,我们要很长的时间。”
“你不在乎我不永远跟着你?”金风似已知道与他发生关系的女子就等于嫁给他了,她已发动禁制了。
马太凡道:“不是我在不在乎,现在情况不同。”他替她脱了衣裙,只见她雪白的玉体呈现无遗,接着自己也脱光了。
“啊!”金女讶叫一声,一双秋水注视在马太凡的那又粗又长的家伙上。
“怎么啦?”
金风把玩着他的肉柱,表情似惊似喜。
“比起你那被你除掉的男人大不相同?”
“别提他!太凡……你怎么治?……难道?……”
马太凡搂住她道:“当然要放进去呀!”他吻她。
一抱一吻,金风那已经枯萎的心湖突然又活动了,心跳那能不发动,自然的把舌头伸到他的口里,下面握得更紧。
马太凡把她抱上床道:“我已吸动摧容术了,再把舌头伸长一点。”他爬上玉体,张口猛吸她伸长的舌头,双手在她全身摩擦。
金风已经颤动啦,呼吸也渐渐急促,下体开始扭动:“阿凡,你不在乎我的年纪?”
“别说那种话,你看来只有二十许人,今后你是我第一个情妇,虽然你不跟我,但可以长远发生这种关系,我也希望常抱独身,不过你不能放弃修炼你的功夫。”
“阿凡!不会有第三男人和我亲近了,我保证。”
马太凡的肉柱已经找到那地方啦,这时猛的滑了进去。
“噢……”
“你还嫌大?”
“不!好奇妙啊!”她挺腰一迎:“我好似第一次才有这种感觉。”
“原来你过去没有快感过!”他开始挺插不停:“你也发动内功,助我毁了摧容术。”
“难怪传言你是独一无二的男人,这一次你会使我终身难忘,噢噢噢……好爽!”
“你如喜欢,以后我们可以常常秘密约会。”
“可能嘛?”
“我主动找你,每次我们共度三天。”
“咯咯……半年一个时辰我也心满意足了。”
他们经过一个时辰治疗后,觉出那种摧容术确已毁掉,接下去他们就真大玩特玩,把所有的动作全部用出,金风的哼声一阵阵发出,那是高潮已到了顶点。
一个几年未经做爱的寡妇,这一下可是如疯如狂,整整在洞中大战了不知多少回合啦,马太凡这次也就施展了全力,他的那话儿已发展到比拳头还粗了,异声不断,那咭咭呱呱的声音和着哼声、喘声,简直混成一遍。
在数度激烈对抗之后,金风道:“阿凡,什么时候了?”
“哈哈!你还想到时间?”
“咯咯……你也在拼命啊!”
“你算我经过的女子中最强的一个啦!”
“它那种在里绞动,不可能有第二个男人能办得到,它是一种自动啊!”
“不错!那是我的第九神通发生作用之故,也是你的动作所引发。”
“再来我会泄,会不会怀孕?”
“只要我不射精,那就不会。”
“那再来啊!”
马太凡又开始挺插了,笑道:“最好能控制不泄啊!”
金风又在配合,轻笑道:“只要不怀孕,我就不管了,这种美好时间今后恐怕难得了。”
“你放心!我不会忘记你这种最佳的好对手,不过我必须把正事办完才有空。”
又是一场大战开始,这一次金风有了经验,她和马太凡都能控制,玩起来花样百出,更加起劲,既无冷场,也不太烈。
“阿凡!你是如何对付你经过的那些处女?”
“每次都很辛苦,不过也在心理有另一种享受。”
“她们都不难受?”
“你呢?”他知道她是寡妇,当然只有快感。
“别说了,说起很扎心!”她想到与她丈夫做爱时毫无乐趣的心情。
“可见第一次你是受了不少苦,其实一个男人只要懂得这上面一点艺术,第一次女子不会受苦的。”
“如何才不会吃苦?”
“男人在第一次能控制自己,不要猴急,耐心的使对方得到各种享受,使她忘了一切恐惧和紧张就不会痛苦了。”
金风叹声道:“世上有这种男人只怕没有了,要有就是你了。”
马太凡爱抚着她,下面不急不徐的插着,笑道:“爱不能自私,做爱自私就不顾对方,‘情’宇何在?欲要双方配合才有乐,否则岂不等于强暴,那种做爱与畜牲何异?”
“你说得对!”她真情的吻他一下,抱得很紧道:“难怪有那些美人儿死心爱你。”
“风姐!如果我肖萍姐亲自前来请你加入我的阵容,你能放弃独身的打算?”
“不!我已下定决心了,我现有你这个永久的情弟,我什么也不遗憾啦!”
马太凡的肉柱又发大到顶点了,他开始替她猛插。
“噢噢……我也发作了!”她又发动强烈的迎合:“太凡,你一定要去双龙洞?”
马太凡喘声道:“有何不可?”
金风两条玉腿勾住他的虎腰道:“我担心九天玉果是假的,还有,你如见到一个全身穿着白色衣裙的女子,那要千万当心!”
“你有什么发现?”
“她来过我这里,我觉出她是这个江湖上最强最神秘的女子。”
“有这种事!”
“她叫孙忆红!不到二十岁,江湖上称她为‘瑶池摘仙’,真是名副其实太美太美了!”
“有何可怕之处?”
“有个火山群岛人名叫马奇亚的男子,你可见过?”
“好似见过。”
“他看到孙女就看了迷,前天在八海子边,他想接近过去,但在八尺之内似被什么无形的潜力使他寸步难前,那马奇亚不识相,竟发动他的神通硬闯。”
“后来呢?”
“他被那种无形潜力震出数丈外,几乎五脏俱裂。”
“那我有什么可怕的?我又不对她有半点邪念。”
“你会被她的美色所引,她确是有种无法形容的美,而有股强大的魅力,我是女子,我几乎也迷上她了。”
马太凡道:“她到你这里来作什么?”
“那是无意的,她能通过我的禁制如同无物,更奇的是,我的禁制对我毫无反应。”
“你只有接待她了?”
“我发现她竟是个十分善良的姑娘,不知为何,我竟对她毫无反感,待如上宾,又如同接待亲妹妹一样。”
“没有挖她的根?”
“我好似全被她控制啦,那有什么二心!”
“她那种神通可能是传言的古‘琰魔王法’,她没有向你说些什么?”
“有,她说她是须弥山人,母亲在她十五岁时过世了,她现在孤身一人。”
“这证明她是没有情人了。”
“我就是问不出口,不过她告诉我,她这一生只有孤单一辈子了。”
“与你有同样想法?”
“我也不懂她的意思,不过她说那种话时,似有一点哀怨之倩。”
“啊!……”
“太凡,你有什么感想?”
马太凡道:“她一定有什么绝症在身。”
“绝症?炼那种神通的人有绝症?”
马太凡道:“你想到石女没有?”
“吓!……”
两人说着又停了,马太凡轻轻抽出他的肉柱,只是紧紧搂着她睡下:“风姐什么时候了?”
“咯咯……你问我?我比你更忘了一切。”她双手握住他的肉柱道:“阿凡,这算天下第一了。”
“你喜欢我会常常给你玩。”
“可能嘛?”
“我说过算话!”
“咯咯:……这种超特号,难怪你能迷死人!”
“我今天一定要探双龙洞。”
“可惜我不能帮你。”
“不要你相助,你也不要离开这里。”
“你还要来?”金风有点惊喜。
马太凡轻轻吻她,道:“有你这样一个能征善我的对手,我能不来?”
金风摆动她手中的那话儿,道:“我恨不得它留下,我等你,不过恐有变化。”
“如有变化,三天后你来找我。”
“也许找不到你,总之你别忘了我就行了。”
“那我再给你过最后一次瘾!”他又把肉柱插进她的小穴,一开始就猛挺猛抽。
不出百下,金女的快感大发,哼声道:“你是一个不倒翁啊?”
“你也是个常胜女将,来!坐起来,我要看你的摆动。”
“咯咯……”她坐上后,把马太凡死死的紧抱,下面如地震般摇摆,使得双方都爽到极点。
“阿凡,听说没有功夫的男人,身体最强的每天夜晚只能来一次。”
“也有到早晨再要来一次的。”
“男人要什么年纪才不想要了?”
“那看体质而定,有的到五十就那东西雄不起来了,有的到七、八十岁性欲还不退,不过次数减少了。”
“咯咯!你一次要这样久,又能不断的来,你真是金刚之体。”
“你也不坏呀!”
“我听说女的有一夜要四五次的,有的十天八天也不想,那是什么原因?”
马太凡道:“性欲强的普通女子,一夜要两三次我也听说,那对性欲无兴趣的可能犯了性冷症,换句话说,她一生没有快感,那更谈不上高潮了。”
“只怕普通女人受不了你这粗又长的东西?”
“没有这回事!不过太长了可能会受不了。”
“阿凡,你的宝贝顶端足有婴孩拳头大啊,又会在里面绞动,绞得快感极了!”
马太凡突然间表情起了异样,他似在强忍快感。
“阿凡,你怎么了?”
“风姐,我已控制不住了。”
这一说,立即引发了金女的高潮,一阵急喘道:“我也是啊!”
马太凡猛的紧紧挺紧,精液急射,金女立即又被那强劲的精液引发,她也大泄啊。
“风姐……”马太凡射完后轻声叫。
“不要担心我怀孕!如真有了,我就回洛阳,作你平凡的妻子。”
“那不是破坏了你的独身?”
“我也不坚持了,不过我不参加肖萍的大法会。”
“风姐,那不委曲你了!”
“咯咯……你不嫌弃我我就感激不尽了,我现在真希望有儿子。”
“那又为什么?”
“我回到洛阳老家,你今后就不用到处找我呀,你想到儿子、想到我,你就回来看看啊!”
马太凡猛吻她,哈哈笑道:“那太好了!”
“阿凡:……”她一面替他清理下体,忽又笑意神秘的叫了一声,这时正清理到重要之处,那是把玩。
“你想到什么了?”马太凡见她笑得太神秘。
“咭咭……”她欲言又止,轻笑得更神秘,似有回味无穷之情。
“风姐……啊!你想什么我明白了。”
“阿凡!最后那一霎那,真正使我连灵魂都荡漾了。”
“很强劲的那一射?”
“咭咭!……”
“你是过来人,说说看比较如何?”
“没有比较,过去我连感觉也没有,现在我明白,一个没有双方灵魂的溶合交媾,可知是何等扎心!”
马太凡叹声道:“风姐,别想过去了,你把它当做死亡好了。”他又抱住她深吻。
穿好衣服,金风轻声道:“你可以走了!”
“风姐,等我回来啊!”
“阿凡,小心啊!”
马太凡出了洞,忽见天已近午,回忆时间,他不禁笑了,原来他想那是第二天的时间啦当他翻遍石山时,忽见一个老婆婆从侧面奔出大叫道。
“婆婆!你?……”
“我叫张佩蕊,有事相求公子。”
“张婆婆!你老怎知晚生会在此时此地出现?”
“那可是马公子?”
“老身经人指点而来,在此已等了五个时辰。”
“婆婆有什么急事吩咐?”
“老身只有一子,得了一种非常古怪的病症,经过三十几个名医,莫不束手无策,后经异人指点,说只有公子能查出病因。”
马太凡笑道:“婆婆,那位异人是谁?他真神经不正常了,我是个毫不懂医道的人啊!只对伤患才能帮得上一点忙啊!”
“公子!无论如何,老身拜托公子去看看。”
马太凡道:“令郎的病,到底是何现象?”
“公子!请去了再说,小儿现在此右侧不远一洞中。”
“不久前才发生的?”
“不!快两年了,老身带人抬着他走遍南北找寻名医,不知吃了多少苦。”
马太凡如何能拒绝,只有随着张老太太走入一条石径,他看出老妇也是个江湖高手。
老妇得他同意随行后叹声道:“马公子,你真是一位亳不傲慢的青年,以你现在在江湖轰动南北的声望,你理应不会答应我这既不认识,又无关系的老太婆所求。”
“婆婆,你怎么这样说呢?我只担心我不会医啊,不然为了救人,谁叫我去我也毫无推却之心啊!”
“会医不会医是另外一回事,你的心意就是最慈善的表现,当年皇上请我去作他太子的褓姆,他也不问我是邪是正,我被他正大心胸所感召,我把我死不接近官府决心也放弃了啊!”
“婆婆是太子褓姆?”
“是的!已任职九年了。”
“那为何不早说?”
“早说对你不敬啊!我怕你误会我以官势压迫你。”
“怎么会呢?婆婆出言诚恳,毫无官场作风,说出来我同样随行啊!”
“马公子,老身知道你当前重要事在身,你这一跟我去,这更证明你的心胸高贵,为人而不为己。”
“哈哈!婆婆过奖了,现在请婆婆说一说令郎的病因吧!”
“他在两年前忽然变了,功也不炼了,吃了就睡,再不说话,如同白痴,宫中御医成群,人人束手无策,因此老身向皇上、皇后求情,请求准许老身带子赴天下寻请名医。”
“找过武林老辈高手检查过没有?”
“有!我找过太真神妪、诟淡翁、奇罗山人……”
“天星老人也看不出?”
“还有大愚禅师、无智真人,他们只摇头。”
“嗨!不对了,这些老家伙不是不识,他们不肯出手。”
“公子!也许是一种非常绝症,他们有困难。”
“最后是谁要婆婆来找我?”
“公子!老身答应她不说出名字,我……”
“有隐情不说也罢。”
大出马太凡意外,这时他看到石山北面脚下有座蒙古包,老婆婆带着他直向包地走去。
“公子,到了!”
“婆婆!你带了不少人来?”
“公子,只有四个随身人员,不然无法移动犬子,他吃了就睡,睡了叫不醒,如同死人!”
“现在包内有那些人?”
“除了小子在睡,还有一个姑娘是老身最近结识的。”
进了蒙古包,一看是一男一女,男的睡得似猪,女的端坐在养神,马太凡一见那女子的相貌,不自禁的惊呆了。
“公子见这位姑娘?”
马太凡摇摇头,但又道:“她是‘瑶池摘仙’孙忆红!”
女子睁开一双凤目道:“你认错了。”
老婆婆接口道:“公子!你见过孙姑娘?”
马太凡又摇头,但却有点迷罔。
女子让座道:“我叫李如兰,你没见过我,我却看见过你十几次,不过我没有和你对过面。”
“婆婆!你不觉得我太冒失?”
“马公子!老身怀疑,你怎么一见就叫出另外一个姑娘的名字,你又没有见过?”
马太凡尴尬笑道:“在另外一个女子的口中听说过,她说孙忆红可称为天下第一美女!……”
“呵呵……原来如此,你一见李姑娘美如天仙,所以你就把她当作姓孙的姑娘,老身当初见到李姑娘时,也认为她是万中选一的美人。”
“张妈妈!你怎么了?我不敢当,这样不好意思啦!快请马公子看看令郎要紧啊!”
“李姑娘!谢谢你原谅我的失态。”
“咯咯……称赞我也算失态嘛?马大哥,你快看看张公子啊!”
马太凡蹲在睡人旁边,他只能用武功一途去检查,一会儿,他正色道:“张婆婆,我不信大愚禅师和无智真人查不出来。”
“不是病!”张婆婆有点惊喜。
“婆婆,你所学武功是那一门?”
“大约三式。”
马太凡道:“不对,大约神功有四式。”
“对不起!马公子,第四式早在我五世祖手中遗失了。”
“那就难怪了,令郎可能在练成三式之后,他想从三式中悟出第四成心法,自信过强,用功过甚,久之形成白痴,也可说是小走火!现在奇筋八脉全错乱了。”
张婆婆大惊道:“无力可救了?”
马太凡道:“大愚禅师和无智真人大概也有你老这种想法,他们只好推说查不出了。”
“公子,求求你!你一定能救犬子。”
“婆婆,我是一个从不说没有把握的话,我只有尽全力帮忙,如我也救不了,你老可以去求一个姑娘。”
“谁?快请公子说!”
“我先施救再说,到时我会告诉婆婆的。”
马太凡向李如兰道:“姑娘的修为很高,我须要帮助。”
李女已被他的神通所折服,轻笑道:“你要我如何帮忙?”
“婆婆抱起张兄的上身坐着,要抱紧,到时张兄会如夜游人一样站起来,力量非常强,婆婆要全力压住他,李姑娘你就握住他的双臂,使他双掌紧贴太阳穴,千万别让他挣脱松开就行了。”
李女闻言很慎重,立向老妇道:“张妈妈,我们开始!”
马太凡看到老少两人准备好了之下,他居然施出怪招来,双手中指一伸,硬往不醒人事的患者鼻孔里塞,接着他全身发出紫气如雾。
一个时辰后,马太凡通身是汗的双手道:“婆婆!令郎是救活了,今后一切正常,武功不能再练了,赶快回北京,他还要毫无惊扰的睡五天,在这五天之内,你要运元气补助他,不能五天不饮不食,我要找地方休息去了。”
“马公子!”张老太太激动道:“你不能在这里休息?”
“不!令郎要立即动身,这是危险区,一旦惊了他就没有命。”他似伤了元气,说完连向李女的招呼都不打,急向帐外走。
张老太太本想要李女追去照顾,但话未出口,李女只向老太太一打手势就急追而出。
“马大哥!马大哥……”李女一看马太凡往石山上走,行动似还不稳,火速冲近扶住道:“你不要紧吧?快坐下来!”
“谢谢!我还能支持一下,我要找个石洞打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