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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船上女似在犹豫什么,一会又娇声道:“没有男子在船上?”
红女不生气,格格笑道:“你认为我嫁了人?”
“对呀,阿晚我失言了,对不起!这是那熊老鬼存心耍我,我找他算账去……”那船又动了,但是掉转船头。
红女急叫道:“别走,我有话要说,你过来嘛!”
这船又掉转头,到了这边三丈外。
“阿晚,什么问题?”江百合还在生气。
“百合,熊老鬼是谁?”红云晚拔身一跃,到了她的船上。
“呀!你还不知茅山居士?他说你船上有个男子,身上有千年金鱼丹。”
红云晚道:“还好有我在,你不相信船上有男人,否则你就下手了。”
江女道:“其中有出入?”
“不错,船上有男士没有错,不过他是要保护水里两条金鱼,茅山居士就是要你来找马太凡,他好乘机!”
“阿晚,你真的有了男人?”
“只是朋友,你也可以作朋友,但不是贾朋友,要不要上船?”
“不!我这时很气,非找茅山居士算帐不可,老狗敢利用我,对了!他姓马,叫太凡?”
“你不能把他当过去那些男人啊!”
“怎么会?是你的人啊!”
“也是肖萍姐和白时欣的人。”
“啊!有这种事?……”
“别惊讶,将来你会明白,注意!他的左手如同婴儿,但那是神臂。”
二女正在说马太凡的时候,忽听马太凡的声音大叫道:“阿晚,要你的朋友特别当心,茅山居士是个灵异,他有一双劈山掌,不可近斗,也不可力敌。”
红云晚急问道:“你怎么知道?”
马太凡道:“你看到水中的大黑影就是他,现在见你朋友未上当,他无法接近,八成不敢再来了。”
江百合道:“阿晚,你请回船,我去找老鬼。”
“阿合,马太凡的话,你听到了?”
“知道!请回去向马公子说,我谢谢他。”
“咭……不用说,要谢就谢他一个吻!”
“坏ㄚ头,再见面时看我如何整你。”
红云晚怕整,拔身回了船,眼看江百合的小船如箭而去。
“阿晚!”马太凡从背后搂住她道:“她的性情好急。”
“咭!你在船上偷看,为何不过去?”
“我怕左手闯祸。”
“有我在,摸她也没有关系。”
“来!我们进舱去,那茅山居士不会再来了。”
“你怎么知道?”
“他已靠近此船三次,但他徨恐不已,我这只左手确是对他威胁之至。”
“你准备今天走?”
“那倒不是,我得等李巧姐妹完全无害再走。”
到了中舱,他们生怕出事,不敢做爱,只是互相搂住摸着,两颗头紧紧靠着望向湖里。
“阿凡,你的宝贝为何这是坚而不软?”
马太凡轻声道:“又被你把玩所致!”
“那就来呀!”
“阿晚,那会误了李巧姐妹,这时必须注意湖面。”
红书院忽然想到她的“长春乐”里有一方,急忙爬下去,张口吮住马太凡的肉柱,一阵吸吮不停。
“哎呀!哦……哦……哦!”马太凡立感快乐无比,道:“你懂这个……”
红云晚咭咭笑道:“好嘛?”
“太妙了!”
她又猛吸猛吮,一阵笑道:“我的‘长春乐’中有吮吸可增快感,亦可达到情欲里某种要素。”
马太凡道:“我也有一种方法使你快乐。”
“舔吸法!”
“你也懂,那是男人对女人啊!”
红云晚轻笑道:“对做爱这方面,‘长春乐’里都有记载,其实懂得这方法的不止我一个,以肖萍懂得最多,她的‘大天魔法’中无奇不有,难道你与她……”
“阿红,她要炼一种玄功,暂时不肯给我,我与你还是第一次。”
“好一点没有?”
“快感过后好多了!”
时间已到中午,红云晚笑道:“那茅山居士真的不敢来了。”
马太凡道:“也许这时已经被江百合找上了,不过我相信百合无法重伤他。”
“你莫小看百合啊!”
马太凡道:“如果不出我所料,那茅山居士的全身已经飞剑难伤啦,除了他的克星,谁也治不了。”
“他是什么精怪成人的?”
马太凡道:“我这时虽然不能确定,但也有个七成,他是千年熊精。”
“哦!是熊精。”
“我叫百合勿近斗就是这理由,他之成道没有天敌。”
“阿凡,茅山没有熊啊!”
“茅山没有普通熊,但是修道者和异类最好修炼之所,古茅山教修炼茅山法就是以茅山为名,在汉唐时代,茅山教曾横行天下,武林侧目。”
红女道:“这只熊精选在茅出修炼,也许就看出李巧姐妹成为在此的原因。”
马太凡道:“那就不得而知,也许是巧合。”
红女想想后忽然跳起道:“江百合这次会吃亏。”
马太凡急间道:“你想到什么了?”
红云晚道:“那熊精不是法体,而是换胎的真人体了。”
“你从什么地方想到这点?”
“他在湖中的黑影不是熊,而是人,这样他的法力更大。”
马太凡道:“江百合炼到什么玄功?我们不明白就无法估计她的功力,你先别急。”
“阿凡,我不放心你单独在这里,否则我非去助她不可。”
“马哥哥,我知道江百合炼的是什么玄功,但不知其中奥秘。”水中传出了李巧的声音。
“小巧,你们姐妹没有事吧?”马太凡把头伸出场外,他看到船外水面有颗女孩子脑袋,那正是李巧,只见她连连摇头。
“马哥哥,茅出居士不敢接近,我们都看到他在十丈外绕了三圈才离开。”
红女也伸出头去,道:“小巧,百合炼的是什么玄功?”
“古野仙‘波谲云诡’神通。”
马太凡吁口气道:“变化无穷,奇异相生,自保有馀,阿晚,你放心吧,她不胜也不会败。”
红女道:“真的?”
马太凡道:“除了我的第九神通,谁也无法抓住她。”他又笑向小巧道:“熊精会不会再来?”
“马哥哥,我和妹妹的大劫要在明天辰巳相交时渡过,到时我们要赶入长江,你和红姐姐也可动身了,不过很抱歉,我们无法道别了。”
马太凡道:“不必道别,不过我们还有相见的时间嘛?”
李巧笑道:“见面的时候一定有,但那时我已是法体换肉体啦,只怕你不认得我和妹妹了!”
红女笑道:“你可以先通名呀!”
李巧点点头,忽向红女道:“前途当心猎艳手,恕不能明告。”她立即缩入水中。
马太凡疑问道:“什么‘猎艳手’?江湖中有这字号?”
红云晚道:“可能是新出道的邪门人物。”
“猎艳?专找美女下手?”
“阿凡,你担心我!”
“你太美了!”
“咭咭!除了你,谁敢动我?”
马太凡搂住她道:“我了解,但是江湖邪术太多啊!我不担心人家对你用情,但怕你遭人家暗算。”
“阿凡,不是我自夸,凭我‘阳春三法’走遍天下,要暗算我的人尚在轮回里打转哩!”
“别太自信,提防那猎艳手,李巧不会无由警告。”
红女又将那肉柱握着,吃吃笑道:“那一定是个美男子,但我只要你。”
“阿晚,李巧替我准备了不少好酒,拿酒来!”
“你怎么啦?”
“我心里忽觉很烦。”
“阿凡,你担心猎艳手?”
“我不知道为什么?”
“神臂有无反应?”
“没有,它不是在摸着你那儿,它与我的心好似毫无关系,我心烦,它却离不开你。”
“嘻嘻!那就证明没有事情。”她去拿酒了。
一会儿,红女拿来酒菜,笑道:“我陪你喝。”
两人立即饮开了,但红女的手很自然的又把肉柱握着,而那只怪手也探到她的那话儿!
一直喝到日坠湖西,湖中的渔船和游艇也渐渐向四面消失,酒到半酣,红女主动替马太凡脱衣解带,投怀送抱。
“哦……哦……”红女全身震动。
“怎么啦?”
“这一次与上次不同。”她紧抱紧抱,又吻又扭。
“哈哈!怎样不同?”
“一滑进,我就全身趐透了……哎哎……好爽好美……”
“时间长啊,慢慢来呀!……”马太凡见她猛扭不停。
“咭咭!”红女轻笑道:“忍不住啊……”
“嗦嗦……阿晚,你一开始下面就吸……哦……太强了……”
“咯咯……我喜欢满满的,那宝贝一吸就大,啊……奸舒服啊!”
“我会射啊……”
“别骗我,你快挺啊……对,越快越重越好……嗦嗦……”
“阿晚,你离开我了怎么办?你的须求这样强烈。”
“放心!没有你在我身边,我绝不要,纵想,也是想你……”
“可能嘛?”
“我的‘阳春三法’中有一法为‘魔林障’,离开你我就将性关封闭,这就在心防外再加道堤防,告诉你,凡江湖高等女子,她为了怕清白有泄,大多数都炼防身法,除了怕暴力,更加怕暗算,江百合处处戏弄江湖青年高手,她的防身法更加高明,她被迷过,但对方只是望着她的玉体兴叹,甚至连她的衣服都不敢动。”
“啊!‘波谲云诡神功’竟是如此玄妙!”
“现在你放心那‘猎艳手’对我们无害了吧!”
马太凡一高兴,干劲加强,立即猛抽挺插,只玩得红女哼声不停。
“阿凡,我听传言,皇帝老头有一种房中丹,名叫‘春不老’,那是什么药?”
马太凡挺两下重的笑道:“就是作这个用的药,那是古时名医发明的,专供皇帝用。”
“为什么?”
“这个你都不懂?皇帝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宾、嫱之下还有无数宫娥彩女,他一看中就要做爱,试问如何应付得了。”
“有了这种丹就可接着玩?”
“不,那是传言,他吃过药也只能每夜玩一个,其实那种服久了也能使皇帝身体虚弱,好女色的皇帝,多半年寿不长。”
“他能一次玩多久?”
“这很难说,吃了那种药,身体强的,也只能支持半个时辰。”
“咯咯……你没有吃那种药,现在有多少时间了?”
“还不到两个时辰,阿晚,我不同,你也与普通女子不同,你有‘阳春三法’,我炼有‘九转神通’和‘玉郎功’,这种玄功用在做爱,只是副带作用,但可以经过很长很长的时间。”
“阿凡,窗外似有晨光了!”
“快穿,李巧姐妹要动身了。”
红女还舍不得拔出来,但又不得不放手,格格笑道:“她们不辞行啊!”
马太凡抽出来轻声道:“你忘了天星老人的话了?”
红女一面穿衣一面看窗外,轻笑道:“小船在动。”
“那一定是李巧在下面送我们靠岸。”
上了路,马太凡道:“阿晚,你遇上那青年不能不理人家啊!”
“只要天星老人所为的是女子那就没事,如是真男人,你看我对他怎么样?”
“丫头,我们在他身上有目的啊!”
“什么目的?”
“告诉你,我现在就要找武林传言的几件上古玄妙奇书啊!”
“太虚符录、通天大法、大天魔法、无极神通、万法归宗录。”
“天魔法不必找了,它的肖萍的。”
红女道:“你真相信有那种奇书?”
马太凡道:“既有大天魔法,就有其他四种,但不知道天星老人所指的那青年身上有什么玄妙?难道那青年尚不知道该书的重要?”
红女道:“也许不是书,天星伯伯就是作怪,他又不说出是什么东西。”
“阿弥陀佛!”
两人只顾说话,连正面来了一个老和尚也不注意了,好在马太凡认识,立即笑道:“和尚,你真愚,为何早不出声?”
“哈哈!跛腿马,你好似离不开美女作伴。”
红女想起和尚是谁了,她竟不敢得罪,但却咭咭笑道:“大愚禅师,你忌妒?”
“善哉善哉!红姑娘,恭喜你了!”
“恭喜什么?”
“仙根有了归宿,这不是大喜?”
“你说我与阿凡有缘?”
“前生注定!”
马太凡道:“笨和尚,我炼的武功你想到是什么古秘嘛?”
“哈哈……猪八戒一直不知自己吃的是什么果,不可说不可说。”
马太凡气道:“不说就不说,你之出现为什么?”
“咯咯……”社女娇笑道:“江湖有三宝,天星、大愚和无智,你问他干啥?”
和尚合十道:“红姑娘,你得和你的情郎要暂时分开一下了。”
“为什么?”
“现在有两件事,必须你们分开去作。”
红女急急道:“这要说出原因,否则我不离开阿凡。”
和尚道:“天星要你去找美青年,他现在正向黄陂城方向前进,马小子要向大洪山走一趟,你们不久又会相见,而且要火速分开。”
马太凡向红女道:“阿晚!你的路程近,你快先走,事情如有结果,赶快到大洪出来会我。”
红云晚不是世俗儿女,她知道和尚必有安排,于是拔身道:“大洪山见!”
马太凡见红女走后,立问和尚道:“快指示!”
“太凡,在京山城与大洪山之间有座程家庄……”
“啊!大将军府。”
和尚道:“他有一子程刚,随军征胡,但在贺兰山遇上一个胡军老妇暗算,至今不知是什么暗算的,皇上曾派出太医会诊也无效。”
“和尚,你也是医道高手呀!”
“太凡,当前武林中,你还是个无名大夫,但我和尚最清楚,你从无名秘笈中学成太多东西,我和尚的医术,替你提药箱还不够格。”
“你要我替程刚治暗算?”
“对,京山城贴有求医告示,你只要揭下告示,就会有人请你去程府。”
“和尚,这其中不会有古怪吧?”
和尚笑道:“程大将军有四女,你当然清楚?”
“少来,那都是夫人了!”
“但还有两个义女,也是前线上的勇士啊,都是郡主。”
马太凡大笑道:“我不想当驸马爷。”
和尚道:“五郡主叶久芬、六郡主花露芳,皇上封她们二品大员她们不受,这不与你的思想有相通之处,看你有没有缘分再说,救程刚多少也是为皇上出点力呀!”
“那病有何怪处?”
和尚道:“胡人中有不少邪门人物,我曾偷偷的去过程府书房,观察程刚似是中了‘子午迷心’法,我用我的大金刚禅定去邪法没有用,程刚每逢子午清醒如常,过后即昏迷不醒。”
“和尚,你想过法中加毒这一手嘛?”
“啊!难怪我的大金刚法失效啊!”
“我去是要去,你得替我注意红云晚,我担心天星老人所说的青年是妖物。”
“好,我们就此分手。”
在第二天的午后,马太凡赶到了应城,本可在路上加劲,天黑就可到京山,但在应城吃饭时,他发现一个老妇可疑,长相古怪,同时还暗盯一个蒙面女子,于是他就超到前面,坐在路上等。
不一会,那蒙面女子给什么迷住似的,真的走了同一条路,终于到了马太凡面前。
“你的左手怎么了?”那女子看到马太凡左手长袖空虚。
马太凡不去看她,其实他也看不见,只抬抬头道:“谢谢姑娘下问,在下这手是天生的。”
那女孩一见马太凡的脸,似是愣住了,有些惊讶,俄顷道:“你贵姓,以何为业?”
“姓马,行医。”
“行医?既无药箱,又无医招,谁会知道你是郎中?”
“在下人在江湖,但非江湖郎中,如知某人有了不治之症,往往毛遂自荐,不时也以星相糊口,可惜两者都难成名。”
“咯咯!大概是学艺不精吧?”
“姑娘,那只是时运未到。”
“好,你为我算命如何?”
“姑娘的面罩如不愿取下,玉手必须伸出。”
女子轻笑,伸出一只玉手,真是名符其实,又白又嫩。
马太凡显然已能控制他的婴儿臂了,他不怕向女子伸出啦,但他见到女子的玉手时,心儿无由一跳,当他的手一触及对方,竟是心机荡然。
那女子似有同样感觉,如同触电,她几乎要收回去,可是她反而伸出多一点。
“姑娘,在两天之内,你要提防暗算。”
女子闻言一怔道:“对方是阴姓?”
“对!”
“你算得准?”
“姑娘,我可不收算命金啊!”
“马先生,后会有期!”走了三步,她又回头道:“你去哪里?”
“去京山城。”
“啊!我也是。”
“姑娘,你先请!”
“马先生,你相不相信‘缘’字?”
“这是一定的。”
“咭!你当然信,你是算命的,算的不信绿,如何替人家算?对了,京山城到处贴有求医告示,你既自认高明,何妨揭一张去试试身手?”
马太凡叫声道:“你是与求医告示有所关连?”
“我是求医者的妹子。”
“你是郡主!”
“你不讨厌?”
“那有平民讨厌郡主的?”
“我讨厌。”
马太凡哈哈笑道:“怪事!”
女子道:“我想你也有不敢高攀的心理吧?”
“那倒是真的。”
“好了,记住!去京山城一定要揭下一张告示,到时自然有人会把你请去治病。”
“你也要记住,前途不净,注意你身边看不见的东西。”
“我知道,那是老妖妇‘女闾罗’伍殿媪,她住在鄂西鬼谷,善隐身暗袭法,曾经将我打败过,我不是败在她的隐身法,而是她能收养各种小毒虫向我攻击,有一次她以鬼谷黑蜂群逼得我筋疲力倦。”
“你没有炼成罡气护体?”
“炼成了又怎么样,我们能支持几个时辰?她就是要拖延我。”
“今后如有那种情况发生,你可以仗罡气能支持时往水里逃生,难道你不会水里功夫?”
“我就是怕水。”
马太凡道:“水功易学,今后多练水里功夫。”
女子忽然回身,走近马太凡道:“你关心我?”
“你不是说我们有缘?”
“咭咭!我说过我们有缘份?”她忽然揭开面罩,现出一张马太凡看得心动不已的面目,心想:“好美!”
“记住我,到了将军府再见到时别惊!”她一扭,飘然而去。
马太凡呆了良久,自信道:“她与红云晚一样动人心弦!”他想追上去,但又停住,决心揭到告示再说,休息一会才动身。
天色不早,马太凡一路之上,脑子里还是浮现着那郡主的影子。
才走出山道,他却一顿,耳中听到侧林中隐隐传来女子的喝叱,又听到一个老妇人的阴笑声,他突然叫道:“不好!”
马太凡身还未进树林,耳中已听到一种怪声,他急忙向内冲,冲口道:“黑蜂群!”
树林不大,但却被蜂群所充塞了,其声震耳,简直无法估计。
“别进来,别进来!”这是郡主的声音。
马太凡身法如电,一跃到了她的身边:“快收功力,不然会累死!”
郡主似已筋疲力倦,这时她看到马太凡身上发出一幢光罩,色呈五彩,蜂群撞上即落,她又惊又喜,心情一松,颓然坐到地上了。
马太凡将她抱起,面对树林暗处道:“前辈,可以收手了,不然你的蜂群必将毁灭。”
“何方独臂小子,竟敢出面管奶奶的事?”
马太凡冷声道:“你就是‘女阎罗’伍殿媪?”
“小子!你惹上老奶奶我,你这臂子也休想安静,是我,你想逃!”
马太凡冷笑道:“我不想与你动手,何况你又上了年纪,快走吧!”
郡主被他抱在怀里,身体虽疲,但却温馨无比,轻声道:“她不会听你的。”
“别说话,你已中了毒。”
“我……”
马太凡道:“凭你的功力,不会疲倦得这样早,这证明你已中了她的暗算。”
“什么暗算?”
“要检查后才知道。”
那老妇突然尖声叫道:“小子,你是什么人,发出什么邪功?竟杀死了我无数宝贝。”
马太凡冷声道:“你再不收蜂,必定全被毁灭。”
暗中老妇嘿嘿两声道:“报上名来!”
“我姓马,快点走!”
老妇不敢露面,突然发出嗡嗡怪声,不一会,蜂群全不见了。
马太凡将郡主扶着坐下道:“你的感觉如何?”
“我只觉得疲倦。”
他把她的面罩揭开,望了望她美艳面色,摇头道:“气色正常,你伸出舌头来!”
郡主樱唇一启,出气如兰。
“啊……”
“我中了什么毒?”
“她的蜂群是用‘迷之草’花露喂养的,群蜂进攻你时,自然会放出‘迷之香’,这会使你很快运不出内功。”
他在身上摸出一只小瓶,倒一粒丹丸放在郡主口中道:“吞下去,坐一会就没事了。”
吞下丹药,郡主道:“这是什么丹?”她凝视他,那种目光全是爱。
马太凡心中又一动,道:“是我炼的斗牛丹。”
“那有这种丹名?”
马太凡笑道:“我的功夫、我的医道、我的命算,都是从一部废书中自学的,没有名称,我自己乱取名字。”
“咯咯!真有意思,你发出体外的是什么光?”
“第九神通!这也是我取的名称。”
“咭咭!这好听多了,啊,我正常啦!”
“你叫什么名字?”
“我是程大将军义女,排行第五,叫我叶久芬。”
“久芬!我喜欢长久芬芳。”
“咯咯!真巧,我六妹就叫花露芳。”
“与你一样美?”
“更美!”
“别更啦,你已美到无缺点了。”
“真的,阿芳和我有个愿望。”
“什么愿望?”
“将来同侍一个男人。”
“可惜我不愿当驸马。”
“咭咭!事到头来不由你自主了。”
“阿芬,告诉你,我已有好几个情人了。”
“多两个更好呀!”
“别扯了,你可以进城啦!”
“现在陪我一道进城可好?”
“不要我去揭告示了?”
“我想不必了,你的本事我已身受啦!”
“那就一道走。”他的话才出口,那条神臂突然正常,而且向叶久芬猛的搂住。
叶女被搂,惊喜叫道:“它能变?”
马太凡笑道:“这不是我的主意啊!”
“咭咭!我不会说你是个伪君子。”
搂着刚起步,神臂又有变化,它突将叶女放开,如电朝背后一挥。
惨叫起处,正是后方。
“啊!”叶女回头一看。
马太凡道:“是那女阎罗老妖,这下她伤得不轻。”
“没有死?”
马太凡道:“她的功力太高,但这一下够她休养一个月了,你信不信,这也不是我的主意。”
“我信,我们都没有察出老妖在后面,她又想暗算我们,你这条手臂长得太玄啦,比正常的更有用。”
马太凡拉她急急奔出树林,笑道:“你察出没有,那老妖也是向京山城逃走的,她走不快,真似重伤了。”
“阿凡,神臂发出的是什么玄功你当然知道?”
“也是第九神通,那此右臂强两倍,我的身子都被它带动了。”
等到京山城天全黑了,叶久芬带上面罩道:“我们吃过饭赶夜路如何?天亮就进我义父府中。”
“你高兴就赶,我反正不认识路线,可惜把老妖追丢了。”
“还有一个计划,阿凡今晚你在京山城住下,我赶回将军府,我把你请去治病的事向我义母禀告一下,明天派人来接你。”
“不,我不放心你一人赶夜路,我担心女阎罗还有更厉害的同党。”
“怎么了,我突然要人保护了,过去我都是独来独往呀!”
“阿芬,人的命运有改变,将过去比未来往往不一样,命运有富贵贫贱,有好运有坏运,有时候顺有时候逆,顺时处处平安,事事顺心,逆时明明无事,但一霎违心立现,你的武功明明很高,可是今天几乎连你手下败者都变成要你命的对手了,而且毫无反抗之力。”
“咭咭!我不是被你救了?”
“那是命不该绝!”
“为何不说你我有缘?”
“也许这又是命运的安排,但我还是不放心你一个人走,虽然看出你近来不会有险,但谁叫你已是我的人了。”
“咯咯!你要我了!”她兴奋的扑上抱住,一连吻个不停。
“呀!有人在后面追来了。”他感到心跳不已。
后面真有一批人物远远上来了,叶女回头一看,道:“别理,那是九岭豪门的人物,是贾正经的手下,最近这一门与‘四明大家’起了冲突,那是狗咬狗!”
“你说的我不懂,不过我近来知道,九岭豪门中有个人物号‘过天龙’的熊武。”
“我说的贾正经就是他,他还追过我六妹花露芳,被阿芳好好糗了他一顿。”
“四明大家又是怎么一同事?”
“这一家九世同堂,说起来算是人间最羡慕的事,可是这一门最老的一代现已九十岁了,此人作过三朝元老,人家暗暗叫他的府第为‘三朝太上府’,意思是明褒暗贬,现在是他的儿子胡为名掌柜,胡为名有两子非常霸道,行为胜过上代,一为胡不斯、一为胡不机,武功都很强,现也任将军之职。”
“这胡家和九岭豪门怎么样?”
叶久芬道:“九岭豪门是元亡之后起家的,当朝兵部侍郎熊文举就是熊武的父亲,这两家原来有勾结,也不知近两年发生什么内情,暗中斗得很激烈,近来已公开化了。”
二人进城时,街上已经灯火通明,他们到馆子吃了饭,叶女领着出北门,好在是大道,不必担心走错路。
“阿凡,到时我不需你走府前大门啊!”
“最好不过了,我就是怕俗套。”
“程刚大哥的病房是在后花园中书房,我和阿芳住阁楼,就在书房后面不到一百步。”
“哈!你该不会把我带上阁楼?”
“咯咯!你不怕府中人看到呀?”
“我又不是偷进去的。”
“咭咭!你要知道,我和阿芳在府中是家人眼中的怕怕啊,谁也不敢说一句悄悄的批评话,你不怕那更好。”
“别开玩笑,老夫人见到不好看。”
“我义母不到后花园来,她的双腿不方便,大哥程刚的夫人根本没有一点时间玩花园,她除了中秋赏月为她一年一度入花园的时候。”
“得了得了,你安排住在你大哥的书房边吧,我好随时照顾。”
“咭咭!你还没有见过阿芳哩,她不同意,我也没有办法推你入阁楼,她如见到你也好似我见到你一样那个……咯咯!你不去也不行。”
“阿芬,我想,你还是先向老夫人禀明一下比较好。”
“好吧,我带你到了花园外面再说,看时间,时间如早,我就去禀明一下,否则我就送你去书房,那有五间,你喜欢住那间就住那间。”
赶到的时间是早上卯正,天当然未亮,叶久芬笑道:“现在够早了,你在这后园门口等我。”
“你去哪里?”
“禀告老夫人呀!”
“你糊涂,老夫人这时睡眠正浓啊!”
“咭咭!那就跟我翻墙进去吧!”
“堂堂大将军府,早上天未亮,好个干女儿,又是郡主,居然带个男人翻墙进府去,你不怕被护院看到?”
“告诉你,家将不许到花园,花园安全就是我和阿芳负责。”
“对,现在我可要捉贼了!……”墙上突然出现一个纱裙飘飘,貌美如仙,正在注意马太凡的青年女子。
“阿芳,他是我请来替大哥治病的马先生。”
“姐,如果不是天星老人事先来过,这时我怎么这样巧,在此等你们。”
“阿凡,她就是六妹阿芳。”
马太凡笑道:“两朵花真是难分高低,天星老头为何不早向我说,下次见到他,我非拔他胡子不可,老怪物!”
“你骂老仙长为老怪物?”花露芳有点吃惊。
马太凡笑道:“三大老怪我一样骂,‘大愚禅师’是个狗肉和尚,‘无智真人’我说他是个杂毛老道,这三人对他好客气不得,否则你会被他耍得哭笑不得。”
“姐,他有自大狂!”
“阿芳,天星老人称他为什么?”
花露芳噫声道:“对呀,在背后,叫他为小奇人呀!”
“咭咭!那你就让他狂好了。”
三人跳落花园里面,马太凡突然将花露芳搂住道:“这才真狂哩!”
“哎呀!……”花露芳要挣脱,但却心与愿违,叫一声又不动了,她全身都软啦,叶久芬却在一旁格格笑。
“姐!你……”
“阿芳,那不是他的意思,抱你的是神臂。”
“不!”马太凡笑道:“阿芬,这次我的右手也动了。”他紧紧的在吻。
花露芳被吻得意乱情迷,叫也不叫了。
“阿凡,你已征服她了,放了吧,我们入阁楼。”
马太凡见她领先走,于是抱着花露芳跟在后面,笑道:“她连骨头都没有了,怎么放?……”
叶久芬轻笑道:“她的心已经入迷了。”
上了阁楼,进入绣房,马太凡把花露芳放在床上,又吻她几下才松手,但不再进一步,笑道:“阿芳,有吃的拿点来如何?”
花露芳睁开杏眼,道:“我不能动……”
“阿芳别耍赖,我们走了一夜哪!”
“咭咭!天星老人走时,我已准备好了。”她跳下床,端上酒菜道:“全冷了!”
三人同吃,真是其乐陶陶,不知不觉天已大亮。
收拾东西后,马太凡左拥右抱,三人躺在床上调情。
“姐!要不要禀明干娘?”
“不用了,现在是谁在照顾大哥?”
“轮值的婢女我在天星老人走后就遣散了,现在没有人,大哥又昏迷了。”
叶久芬向马太凡道:“阿凡,你先去检查一下如何?”
“好的,愈早查出原因愈好。”
三人下楼,进入书房,书房中仍旧灯火通明,马太凡只见床上躺一个四十左右的昏迷大汉。
“阿凡,他就是我大哥程刚。”
马太凡慎重的走近床前,先观气色,再把脉一番,岂知他面色严正道:“出我意料之外……”
“阿凡,怎么了?”叶久芬和花露芳同声问,心情十分紧张。
马太凡道:“他中的是巫毒,又加上‘子午离心法’,天星老人也被蒙住了。”
叶久芬急问:“怎么治?”
马太凡道:“巫毒容易,我有斗牛丹,可是‘子午离心法’是邪正兼有之‘大漠神法’之一种,那要妥善准备一番。”
花露芳道:“准备什么?”
“不问正法、邪法,最怕的奇污,而奇污中不过黑狗血、乌骨鸡加天癸水。”
“什么是天癸水呀?”
“妹子!”叶久芬脸红道:“好在是阿凡问,羞死了,是月经啊!”
“嘻嘻!姐姐,你说得出口……咯咯……”
“丫头,你都被他摸过了。”
“别闹!这三样东西一定要事先准备好。”
“怎么准备?”
“黑狗、乌鸡要事先找到,你们的月信何时有?”
花露芳道:“府中丫头们的不行?”
“当然也行,但要是处女的啊,如果不是处女,那会害死你们大哥。”
“六妹,谁敢保证府中丫头们没有那个?还是我们自己的好。”
“阿凡,都有了呢?”
马太凡道:“到时把三样东西用三小团白棉泄上,放在你们大哥心口中央,以带捆紧,到时我再行法,先把‘子午离心法’解了再治巫毒,从现在起,书房和阁楼不许有府上任何人等在百尺内接近。”
“阿凡,胡王保大军中居然有这号可怕的人物。”
马太凡道:“传言保大的身边有个妃子叫‘楼中影’,善巫毒,会‘大漠神法’,令兄八成是她害的。”
“不错,那个女子曾暗袭大哥驻地,是个三十左右的风骚妖妇。”
“现在不去说她,你们快吩咐下去,我还是去阁楼。”
叶久芬道:“妹子,你陪阿凡去,我去上房先请安。”
花露芳道:“叫丫头们多准备吃的啊!”
分手后,花露芳携手马太凡仍回阁楼,轻声道:“昨夜好险!”
“好险?”
“嘻嘻!我几乎控制不住了。”
“想要?”
“姐姐也是,否则如何知道谁有处女天癸水?”
马太凡轻声道:“你们迷罔,难道我会糊涂?要做爱,我和你姐姐早已动过了。”
“你是君子!”
“不,食色性也,只要两情相悦,谁也休想作伪君子,那是我事先就想到你大哥必定中了什么很厉害的邪法,必要时又知非处女天癸水不可,为求无误大事,我就留下你最可靠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