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寒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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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钟佩婉来说,噩梦始于那天晚上。

    钟佩婉从小就是宠儿,出生于高官之家,锦衣玉食,早就意识到自己的与众不同,事实也是如此,从学业有成到企业高管,她几乎是以加速度在人生的征程中狂奔,别人要付出一生还得不到的东西她却唾手可得。

    虽然她的身材、美貌、气质足以让大多数的女性感到绝望,但她并不希望自己因外形而成为众人的焦点。事实上,她的高傲也不允许她与中下层的人士过多交往。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她本身就属于上流社会,也永远只会与那些名士豪绅厮混在一起。

    所以,当有人吿诉她,部门里那个叫谈文光的中年男子对她耿耿于怀时,她只觉得好笑。在她眼里,谈文光之流只属于在社会中苦苦挣扎的类型,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般,费尽心力夹紧尾巴只为混口饭或混个好出身,凭什么能与她钟大小姐相提并论。

    况且,那家伙做出来的东西也太老土了,也配称资深人力资源师。她不禁为金大集团而哀叹。对那帮臭虫,她是从来不放在眼里也从来不会客气的,年长又如何,资历又如何,做得不对就该当众批评,这是她在英国留学时学到的经验。中国人就是这样,欲说还休,羞羞答答,明明做错了还要拐过弯先表扬几句,这是她最反感的,她要在企业中倡导一种新风尚,有话直说,实事求是,但是不要记仇,不要报复。

    老总问她,别人能认可吗?

    她自信地说,一定会的,只要您的支持和一段时间。

    晚上,她陪同老总去网球场打球,她是个球类爱好者,论起球技,就算是老总还是董事长都远不是她的对手。

    果不其然,两个小时下来,两个老板都累趴下了,她的一双健美的长腿像小鹿般还在赛场上翩飞,只有一点点的气喘,香汗淋漓。

    董事长对老总说,:“老李,年轻人就是年轻人啊。”

    李总笑道:“技不如人就算了,别拿年轻人说词喔。”

    钟佩婉嫣然一笑道:“不陪两位老板玩了,我还约了朋友,先走一步啦。”

    “别吿诉我是男朋友喔。”

    淋浴间里,钟佩婉将身子抹干,在脖子、腋下和隐秘处都喷了点CD香水,长发梳直整齐地盘起来,她就是这样的人,做什么事都井井有条,一丝不苟。

    她的心情很好。李总笑得不错,她正是要去见新认识的男友,远桥电讯王董的大公子。

    就在此时,她的下身突然传来一阵剧痛,就像有人在拿刀子慢慢锯她的肉一般,来得是如此猛烈,以至于她来不及反应就晕倒在地。

    等她从昏迷中回过神来时,疼痛消失了,但是发现了一件更恐怖的事情——她的阴户不见了!

    在本该长阴户的地方现在蒙上了一层黑雾。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去触摸黑雾,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摸不到,那一团原本属于她的肉,现在竟然失去了。

    她又分明地感觉到,阴户还在,但是离开了身体,来到了一个阴冷的地方。

    “啊!”她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再次晕倒。

    当她醒过来时,她希望刚才的一切只是场恶梦。然而,绝望再次笼罩了她。

    而这一次,她感觉到阴户被一个什么东西包里着旅行,晃晃荡荡的。

    天哪,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事情降临到她的头上。

    这里是一家高档俱乐部,会员干任何事情都没人干涉。钟佩婉在淋浴间呆上这么久并没有谁知道。

    在短时间的魂飞魄散后,钟佩婉不得不接受了现实,木然地穿上衣物,走出门外,对服务员的笑脸视而不见。

    约会自然泡汤了,她只想赶快回到家中。

    开车的路上,她还算冷静,心想这事医院肯定帮不了忙,还不好启齿,跟人说自己丢了阴户吗?谁信啊,还只会成为人家的笑柄,这就毋宁死了。一定是中邪了,还邪得厉害,我要赶快找最好的法师来驱邪。

    正寻思着,下身传来新的感觉,像是有人用手指在抚弄,掰开,不多时,一个指头插了进来。

    噢,NO!

    钟佩婉又羞又怒,忍不住将两腿夹紧,马上又意识到没有任何意义,阴户已经掌握在别人的手中了。

    她自然已非处女,也不排斥高潮,她对自己的身体非常明白,只要是疯狂的做爱她都投入得很,快感来得特别快,正因为如此,在性事中她反而矜持得很,从来都不允许性爱伙伴玩弄她的性器或是作出过于亲昵的举动,以免自己失态难堪。

    可是。现在她身不由己了,隐秘处被神秘人像卷心菜一样地翻弄着,一股股电击般的感觉冲上脑门,下身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汁液。摩擦越来越强,邪恶的快感在不停地升高。又突然停顿下来,她以为结束了,不由得有一丝失落,但更多的是庆幸。

    熟悉的感觉蓦然而至,一根粗大的肉棒挤了进来,深深地往里插去。

    在她正在灯火辉煌的马路上驾驭那辆漂亮的红色跑车的同时,她竟被一个神秘的家伙粗暴地奸淫了。

    上帝!救我!

    钟佩婉已经没有办法控制方向盘,不得不弯到路侧,关上油门,昂起头,叉开腿,用最不堪的姿势任凭遥远的陌生人透过邪术来凌辱她的身体。

    当精液深深地打进她的子宫口时,她也到达了快感的顶峰,“啊”地呻吟出声,长发甩过头顶。

    这一次终于结束了。但焉知不是下一次更大的凌辱的开始?

    钟佩婉抱着肩,站在清冷的街头,感到无比的孤独和恐惧。

    太恶心,太可怕,太不知所谓了……上帝,求您吿诉我,这一切是怎么回事吧。

    两行清泪,流星一般划过钟佩婉莹白如玉的脸庞。

    事态的发展正如她最坏的预料,或者说比预料更坏。

    整个晚上她根本睡不着,呆呆地坐在牀上,脑海中一片空白,天亮后,早餐也没心思吃,小便涨,上了一趟卫生间,倒是能正常排泄,便池里却没有一滴尿液。

    不久,折磨如期而至。

    她不知道那个变态狂魔是怎么折腾她的,只知道她像是被念了紧箍咒的孙猴子,不时地躺在地上打滚,嚎叫,时而又进入恼人的性交,弄得她淫水涟涟,没有消停。

    家里的佣人非常担心,敲了几次门不敢进来,都被她厉声骂开了。

    刚刚能喘口气,手机便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钟佩婉本不欲接,但铃声坚持不懈。她转念一想,会不会是那个变态佬打的呢,只要能与他通上话,也许有希望解决,要钱也好要什么也罢,都行。

    结果一接,却是谈文光那混蛋打来的,不带爱相的人永远也做不出正确的事情,还说些七不扯八的事情,在这种时候真恨不得扼死他。

    就在她来不及发脾气的时候,下身传来针刺的剧痛,使她忍不住厉声尖叫起来,接下来又一下更猛的,她的叫声凄厉,响彻楼宇。

    门被撞开了,父亲和几个家人一起七手八脚地捉住她,往医院送。

    钟佩婉躺在病牀上直直地望着洁白的房顶,几个小时,她都是这么过来的,谁问她的话都不作声,医生所作的任何检查都是正常,除了面容有些憔悴,缺少休息之外都挺好的。

    这使所有人感到困惑。

    谁也不知道,就在这几个小时,她还在忍受远方的折磨,还要尽力不露出痕迹。

    她明显地感觉到,针刺之刑后,那神秘人的玩法开始升级了,不再限于玩弄她的阴户,还要让她的精神、意志和身体都要接受他的调教。

    所以,他开始用针刺作为信号,反覆地试验,只要没有如到他的意就有更疯狂的刑辱降临。多次之后,冰雪聪明的钟佩婉终于明白了那恶魔的意图,并开始配合他的指令。

    针轻刺一下。

    钟佩婉收紧双腿,用力夹紧下身的肌肉,肉壁将阴户里的手指咬得死死的。

    针刺两下。

    钟佩婉叹了口气,将大腿轻轻叉开,放松阴肌。

    神秘人的手掌在她的阴阜上轻轻拍了两下,以示奖励。

    可是,钟佩婉无论如何也做不到针刺三下,她就要排尿。虽然她已经明白了这个指令,但这种禽兽般的行为令她实在不堪。

    很显然,狂风暴雨般的虐打再次来临。

    钟佩婉尖叫着,从病牀上翻滚下来。大家都只能按住她,不知所措。

    她勉强抬起头,汗水湿透了额头,对着无所适从的父亲轻声说:“爸,我请你做一件事,找一个法师,最好的,来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