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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能……这个人居然如此轻贱自己?
感觉到那物直直进入了自己的身体,萧默珩咬住了赵玦覆在自己唇上的手指。没有充分的准备更没有任何用于放松的前戏,这样干涩的疼痛就像是要把他撕裂了一样。忍不住疼的萧默珩试着动了动双腿,但他这轻微的腿部活动都能加强那物对直肠内部的刺激。
“赵玦……你为什么……”指间已经被萧默珩咬出了点点鲜血。
“为什么?”嬴政是神的冷哼一声,也不看着萧默珩的说:“就是想看看,你们这好为人师的儒家弟子们,都是怎么同窗共读,都是怎么苟且交欢的?”
“不!不是……我们不是你想的那样……”萧默珩早就知道,这样的事有违先贤之道更是逆了那些纲常伦理,但是他们几人这几年间的种种,绝不是单单的情欲灼心!于是萧默珩集了最后一丝力气,几近质问责难的说道:“你……你到底是谁?我们之间……你又怎么会明白?你又有什么资格过问呢?同床共枕也好,苟且交欢也罢,随便你是怎么想的。这些……这都是我们之间的事……你跟这些又有什么关系。”
你们之间?同床共枕……他居然可以说的怎么若无其事!
嬴政危险的笑了笑,所以才会把自己忘了吧?所以明明记得也不愿意提起咸阳的那些过去吧
“你们这些虚伪谄媚的儒家弟子,倒比他人说得更加不堪。”
“赵玦你!啊……”随着那人使劲的往前一冲,嬴政变得滚烫的分身就在他的直肠里肆意的搅动挑衅,惹动着他上端的肌肉不断收缩。剧烈的疼痛让萧默珩只觉得眼前发黑的搅住了身上的白袍,嬴政那本是覆在他嘴上的左手已经完全松开。但是不管被嬴政怎么折磨,萧默珩就是死咬着嘴唇的不发出任何一丝声音。他本是急促的呼吸越来越混乱,最后,萧默珩竟然连抽搐的力气也没有了,只好微微蜷缩起身体默默的忍受着。
最后眼泪还是顺着萧默珩的眼角流下来,到底是觉得委屈还是屈辱呢?萧默珩闭上眼睛,只觉得这股犹如潮水一般声势浩大的痛苦和失望瞬间便包围了自己。这样的人……眼前这样的他……还会是嬴政吗?不!记忆中的嬴政,是一直被自己留在心底的那个人!他绝对不会说这样的话,也绝对不会做出不会做这样的事。
等嬴政终于无力的趴到在他身边时,周边已经是一片狼藉,他的手指上还有被萧默珩狠狠咬下的伤口。慢慢冷静下来的嬴政马上开始后悔了,自己这都是做了什么?无奈他压不下心中的那股愤怒和憎恨,他就是想要这个人,在发现身边的这个人已经被他人占有过多次以后,嬴政心中强烈的不甘和憎恨就驱使着他,强迫着他去折磨,去重新占有那个本来从一开始就是属于自己的嬴景臻!
“我不知自己怎么了。”
“你……说什么?”
“我……对不起。”嬴政扭过头去看他:“其实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呢,我……这都是我的错!如果我当时在你身边,如果我……”嬴政顿了顿,终于鼓起勇气,说:“其实,其实我就是嬴政,我就是你要找的那个仇人。景臻,这些年,我从没忘记过你。”
然而萧默珩已经昏死过去,双眼紧闭的没了任何动作。嬴政一把紧张起来的将他重新拥入怀中,眼泪顺着男子侧脸的线条一点一点的湿润了少年的脖颈。此时,从萧默珩伤口流下的血液在他们的身体间蔓延开来,这样顿显触目的异样美感,是这么的惊艳又是这样……极度迷人的叫人想去占有。哪怕,他们明知这是一场死劫。
快到子时这会儿,在周围晃荡了老半天的西垣才往预定的汇合点走去。借着月光他看清了亭子里的一个人影,那人一直走来走去的似乎等得很是焦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西垣怕要是他和姒姜回去太早又一不小心撞到了什么,自己肯定会被嬴政随便找个什么理由的整死!
“是李西垣?”
看着已经换成平常装束的越姒姜,西垣赶紧摆手打了个招呼说:“秦军追得紧,我来晚了。”
越姒姜怀疑的朝后面望了望,确定没有其他人才问道:“他们呢?怎么只有你一个?”
“一个受伤了,另一个自己申请正在照顾伤病号。”
姒姜不置一词,肩上还背着一把新做的短弓。
“走吧,我们快回去。”
打开西垣伸过来的手,女孩立马从抽了背后的一支雕翎的指向了那人的心口:“你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嬴政派你来的?”
“喂喂喂,一个女孩子家的别这么大声囔囔行不行?你还嫌招来的秦军不够多呢!”
“你……”
‘啪’的一声脆响,西垣就夺过那根箭矢的折成了两截:“就凭这个也想行刺秦王?我看赵国就是像你这样赶着送死的人太多了,所以才会亡得这么快的。”
“你又知道些什么?”腰间出鞘的长剑霎时间没入了那人的前胸,姒姜有些惊慌的抽出剑锋,哽咽的声音中带着些责难:“你不是很厉害吗?怎么连我的一剑都躲不开!”
“呵……”西垣无力的笑了笑,她这一剑刺得不深却震开了旁边小离留下的那处伤口。伸手递给姒姜一块帕子,他说:“对你对赵国,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很清楚,不刺上这一剑,你是不会乖乖跟我回去的,是不是?”
“不要再装了!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她一个回身的再起剑势,西垣赶紧往后一躲,凌厉的剑锋正巧划拨了他腰侧的衣物。此时月光凛凛,姒姜忍不住上前拽住了那人的衣物往下一扯:“你……这个是什么?”
“这个,你不是已经都看见了?”
见这人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越姒姜反而更加激动的问道:“这朵青莲,到底是谁给你纹上去的?”
西垣想了想说:“死了的老爸。”
“你的父亲不是李斯吗?难道,你不是他的亲生儿子?”
“呵,谁说我是他亲生儿子了?”
越姒姜一个愣神,自秦赵交战以来,她也曾听闻过不少关于这人的事。听说他早年在楚国流落,后来被卖去给楚国一个大夫作家童,总之是有一段极其不光彩的悲痛过往。至于李斯,当时赎他出来的也不是李斯而是韩国的韩非。韩国……是韩非公子?
不知晓李斯和韩非二人关系的姒姜越想越惊喜。韩非在找到西垣以后就把人送去了秦国,后来李斯成了秦国丞相,这人也就呆在了丞相府。虽然李斯对外说是自己失散多年的儿子,但究竟是否亲生,其实并没人知晓。
“你为什么要救我?难道是因为你知道了我的身份?”
西垣满意的点头,这人终于问到重点了,于是他顺势推舟的说了句:“越姒姜,你不就是越泯的女儿,不就是那个我不能认的妹妹么?我这辈子就剩下你这么个妹妹了,怎么会看着你去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