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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尘几人再度登临极夜坛上,自那日极夜坛一战,宁夜假死脱身,几人时不时便来此清查,一方面是为了帮萧女找到姐姐,另一方面也是担心宁夜未死,而今宁夜果然未死,还劫了宁雪不知去处,宁尘闻讯大急,带着众人一路朝这幽深之地而来。
极夜坛满是废墟疮痍,宁尘青竹均是深眉紧锁,不断运转修为寻找,可这极夜坛此刻荒无人烟,再无半点生机。“玉郎,那宁夜当真修为不复?”宁尘急声问道,宁雪再次被劫,使他刚刚舒缓过来的神经再度绷紧,想到现在依旧神志不清的宁烟与小玄二女,宁尘难免内心惶恐不已。
“确是修为不复,集我三人之力已将他重伤,若不是那蚩尤赶到,我等定可生擒于他。”
“若是如此,那他此刻定难遮掩气息,这极夜坛毫无生机可言,看来,他确是不在此处。”观月秀眉微蹙,疑云重重。
“那蚩尤究竟实力如何?”几人深思之际,确是青竹冷不丁问起。
“啊,禀师尊,蚩尤之力更胜宁夜,但弟子坚信邪不胜正,我等若是再遇,镇魂大阵定能将它诛除。”宁尘见青竹难得开口,当下恭言相对,以慰师尊心安。
“是啊,那日在琼华若不是它舍了一对犄角逃窜,我等已将它挫骨扬灰了。”柳依依小声道,她初逢师门惨剧,心中恨之最切。
几人筹措之间,天边忽然祥云拂过,几人凝眉一看,却是一只白鹭盘旋,观月凝神而视,但见白鹭之上略带血丝,当下急切,口中暗念心法,那白鹭一个探头,朝着观月飞来,在观月肩头盘旋几句,观月脸色瞬时煞白,急道:“快,蓬莱,蚩尤在蓬莱!”
“走!”几人无须多言,各自剑出天外,御剑而东。
宁雪幽幽醒来,顿觉头脑酸胀,微微摆动身躯便也觉察出异样,此刻她竟是全身无法动弹的躺倒在软床之上,抬眼望去,四周景象无比熟悉,这里,却是她自己的香闺。
素雪淡雅,宁雪乃原玄门门主青阳真人之女又是青影之徒,自然身份特殊,这清雪小筑只她一人清修而居,旁人却是无法叨扰,她曾于此静修七年,此地遍是清香扑鼻、芳华流转。宁雪酷爱紫色,床帏之间尽皆是紫帘遮掩,此刻她透过紫帘,一道红衣淼淼人影依稀可见。是了,那红衣姐姐为何将我击晕,又为何把我带到自己房中。
“主人!”红衣女子秀唇微启,声音清脆动人,不似一般的矫揉造作之音,宁雪心道,这般好听的声音,应当不似个恶毒女子罢,只是不知这女子口中的主人又是何方神圣。然而接下来传来的声音却令宁雪大为震惊,呆立当场。
“你办事倒是越来越顺手了。”宁夜那熟悉的声音传来,如噩梦一般直击宁雪内心。“音奴你要我如何赏你?”
“韵音曾发誓服侍于主人,此生不渝!”舞韵音缓缓拜倒于地,长裙覆地,甚是动人。
“哦?”宁夜轻现笑意,咧嘴道:“仅是因誓言而已吗?”
舞韵音错愕抬首,望着宁夜满脸淫色,稍稍明白些许,羞得低下头去:“自然是舍不得主人的厉害。”
“说,喜欢什么,舍不得什么?”宁夜急声问道。
“喜欢,喜欢主人的大…”
“肉棒”二字尚未出口,却已是将宁雪激得火起,她独卧房中,哪里听得如此淫词,当下破口大骂:“真是贱!”
“你!”舞韵音面红耳赤,眼眶似有水雾泛起,虽是极度不愿承认,但眼下几经流转,内心深处却是真真正正离不开了宁夜的百般手段,而又不知如何争辩,只得理亏词穷低下头去。
而宁夜闻言则哈哈一笑,轻轻挽起闺内紫帘,与宁雪四目相对,轻笑道:“宁雪师妹,我等今日已是很久了。”
宁雪瞧着他那阴侧笑颜,内心惶恐起来,身体不住扭动,奈何却是徒劳,眼下她身体完全被制,丝毫不得动弹,只得放弃挣扎,朝着宁夜恨声道:“你,这里是紫云,宁尘宁痴两位师兄皆在,由不得你放肆,还想尝尝被镇魂阵打得灰飞烟灭的滋味吗?”
宁夜听得愈发得意,朝前迈了一步,说道:“你的宁尘师兄如今被我引至东海,遇上蚩尤,已是九死一生之象。”
见宁雪惶恐之色更甚,宁夜再迈一步道:“你的宁痴师兄自诩聪明,然而他心爱的女子已被我肏服,再也舍不得我,更是将你也带到这里。”
每说一句,宁夜便再进一步:“宁雪师妹,可还记得你那梦魇之中的岭南城?”
“梦魇?”宁雪茫然道,有些不知所措,她对那日梦魇附身一事无甚印象,只是后来听宁痴师兄说起。
“早在梦魇附身之时,我便将极夜之气注入你的体内,只为今日,待我破了你的身子,不但能取回我的一身修为,更是可以将玄阳传人的气运之力击破,那宁尘离死期亦是不远了。”
“你,你,休想!”宁雪听得“破身”二字,气得脸色涨红,银牙紧咬,大是恼怒。
宁夜再不多费唇舌,身边的舞女缓缓为他卸下衣物,精壮雄伟的肌肉坦露于前,惹得宁雪别过头去,不敢相视。宁夜也不急于一时,他体内受伤颇重,运起极夜心法已不容易,当下双腿盘膝而坐,边运转起极夜功法,便吩咐着舞韵音:“音儿,去代我先好生服侍她。”
“是!”舞韵音魅音响起,直起修长身躯走向宁雪,红裙覆地,婷婷袅袅。
“舞姐姐,你是韵琴的姐姐,为何这般助纣为虐,眼下他重伤未愈,你为何还要?”宁雪急切起来,念想到宁痴身边的萧女,出口劝道。
而舞韵音却是不为所动,只是缓缓走至宁雪身边,轻轻的解下宁雪紫衣丝带,同时柔声道:“舞女已是不洁之躯,早已不理世事,只知曾发誓言,此生服侍主人,得罪了!”素手轻启,丝带应声而落,紫衣飘洒于闺阁之内,露出佳人雪白肌肤,甚是动人。舞女并未急着去解宁雪下身衣裙,而是俯上身姿,与宁雪肌肤相触,伸出玉手,缓缓在宁雪周身抚摸起来。
“你还是处子之身,自是不知此中乐趣,待主人恢复修为,日夜行乐,你自会与我一般,沉迷其中罢。”舞女身音越发娇魅起来,几经揉搓,便将宁雪抚得面红耳赤,当舞女俯下身去朝着宁雪耳畔轻轻一舔,更是将宁雪挑弄得心头悸动不已,接着舞女探下身去,玉手在宁雪的双腿之间左右徘徊,不多时便将宁雪紧绷的双腿打开,舞女微微一探,玉手便钻进了宁雪双腿之间玉穴之地,虽是隔着一层亵裤,但依旧是将这芳草之地微微显露出些来。
“看,女人都是水做的。”舞女玉手抽动几许,亵裤之上已是泛起阵阵湿潮,宁雪忸怩之间,舞女素手款款伸出,却是轻轻将宁雪紫裙解下,全身上下只余一抹亵衣亵裤,此时宁夜已是运功完毕,起身凝视着这香艳一幕,得意笑道:“青竹师叔清冷动人、宁烟师妹柔媚温婉,那剑灵小玄也是娇憨可爱,宁尘身侧的女子都是极品,今日便要尝尝师妹你的风味如何?”
“无耻!”
“尝罢了你,宁尘所关心的女人便也悉数归我所有,玄阳气运自此消亡,这没了气运之力的玄阳传人,还拿什么跟我斗!”宁夜越想越是得意,已是走进床帏之间,却是并未先朝宁雪下手,而是轻轻撩起舞女红裙,攀上那双百玩不厌的修长美腿,肆意抚摸。
“嗯。”舞韵音轻哼一声,在宁夜熟稔的逗弄之下,立刻变得嗔媚无比,手上动作却是愈发加速,几回抽动之下,连带着宁雪亦是潮红满面,仪态尽失。
宁夜见稍加抚慰便已让舞女高潮不止,当下得意笑道:“音儿是越来越不堪了。”
舞韵音回眸一笑,眼眸之间已是春水汪汪,娇嗔道:“主人功法恢复得快,自然让奴受不住了。”
宁夜开怀大笑:“待我取了这宁雪红丸,再予你至上极乐。”言罢将舞韵音轻轻一推,双手径直攀上宁雪的雪乳之上,而舞韵音也是知趣退在一旁,两手探至宁雪肩头,微微一扯,那亵衣抹胸便再无束缚,将宁雪胸前那一对圆润玉兔展露出来,宁夜爱不释手的玩弄着那对又软又弹的玉乳,一手慢慢下移,沿着完美的腰鼓曲线一路摸去,那充满魅力的洁白肌肤立时泛起一层雪色晶莹,甚是可人,宁雪的玉腿虽不及舞女修长,但亦是刚健有力,肤色似雪,加上胸前不逊于人的那对浑圆粉乳,当真是天生丽质,倾国倾城。
宁雪感到对方双手在自己身体不停游走,一阵若有若无的魔气正刺激着自己的各处筋骨穴道,自己身体之内竟是生出一丝莫名的悸动,这般抚慰,却也不似想象中的那般难受?双眼渐渐沉迷,双腿渐渐打开,胸前雪乳亦是渐渐挺立几分,更为动人。神色摇曳之间突然想到了至今痴迷不醒的宁烟与小玄,想到了紫云山上的青竹师叔,不由大声斥道:“你,又在施什么妖法。”宁夜也不理会,极夜魔功不断挑逗着宁雪的曼妙娇躯,右手从那细嫩雪白的大腿摸向花房玉穴之地,手指一弹,这最后的亵裤也是应声而落,宁雪只觉胯下一阵清凉,全身一颤,一股涓流自玉穴之中却是忍不住溢洒而出。
“师妹嘴上说得漂亮,可这下面的小嘴却是不甚老实啊!”宁夜淫手微微一探,旋即便用手指捻出一丝晶莹淫液在宁雪眼前晃悠,而宁雪本就弱势,眼下被这魔功侵扰,自然起了反应,也不知如何反驳,当下不发一言,但面上潮红依旧醒目,曼妙娇躯依旧美艳无双,只等着宁夜做最后的享用。
宁夜得势不饶人,又将手伸进女人两腿之间,宁雪本欲夹紧双腿阻止对方侵袭,无奈全身无力,两条玉腿反倒像是夹着宁夜魔手一般扭动摩擦,欲拒还迎。宁雪此刻无力的仰躺在自己的幽阁软床之上,轻微的喘息,她的身体已完全落入宁夜手中,任其摆布,感觉到右乳被宁夜魔手又捏又揉,把那挺翘的奶子捏的形态不住变幻,左乳又被宁夜含在嘴里,又吸又舔,偶尔还夹杂一丝轻微的咬动,宁夜的淫舌甚是灵动,不停在自己硬挺的乳房之处扫动,让自己一阵阵心悸不已,而最私密的下体更是被毫不留情的魔手肆意钻探,邪恶的手指沿着玉门小缝,自下而上,由浅入深,更是时不时的扫过花房之上的敏感小豆,娇躯震颤,莫过于此,春水荡漾而出,更可怕的是,一根滚烫坚硬的肉棍正架在自己的腿上,伴着身体起伏与肌肤微微相触,宁雪便觉火热异常,这,这毒物怎看似如此凶悍。
“嗯。”宁雪虽是秀眉微蹙,银牙暗咬,但屡番触碰之下,琼鼻竟是忍不住轻嗯一声,原来宁夜的淫手已是探入小穴深处,在那花穴玉道之间扣扣挖挖,也不深入,不时探出些许淫水,就地涂抹在宁雪那娇嫩小穴阴蒂之侧,将整个小穴浸湿,宁雪只觉又麻又痒,恐惧、羞涩乃至这心潮澎湃的悸动,脸色渐渐苍白起来。
已觉察到胯下佳人的花房完全湿润,大量的淫液流得满地都是,宁夜直起身子,阴侧一笑,一手按住宁雪细腰,一手握住那胯下巨龙对准着仙子玉壶,看着胯下宁雪惊慌失措的表情,巨龙微微一送。
“不要,不要,不要!——啊!”宁雪瞳孔越睁越大,当宁夜不顾所以的熊腰一挺,宁雪只觉那娇嫩的处子花径被一根烧红铁棍无情挤入,宁雪瞬时吓得连声求饶。
烧红铁棍已是到达那层少女薄膜之前,宁夜脸色阴沉,一手狠狠抓住宁雪乳峰,一边狞笑道:“师妹,我来了!”说罢不等宁雪反应,熊腰猛地朝前一顶,凶狠迅猛的直戳那层肉膜。
“啊!”伴着撕裂般的痛苦,宁雪大声惨叫起来。
“我再不是纯洁之躯了,我是否也会像宁烟师姐那般,成了这恶魔的神志不清的傀儡,宁尘哥哥,我再也不能伴你左右了吗?”宁雪一时思绪飘散。任由宁夜的肉棒在自己刚被开苞的处女花径里肆虐,可怜的处女肉洞刚刚开放便被大棒狠狠撞击,每一下都顶在花芯至深之处,每一下都带给宁雪撕裂般的痛楚,而同时,一股奇异莫名的快感又萦绕心头,宁雪不知如何是好,只得任由宁夜施为。
渐渐地,肉棒抽插速度越来越快,宁夜还将自己秀美的双腿架在肩上,双手抱着大腿狠狠的挺插,让肉棒插得更加深入,这是宁夜日夜与舞女合欢之时的惯用姿势,一旁的舞女见状亦是心火难耐,不住的抚摸起自己的翩翩玉腿。这时宁雪的痛楚好像慢慢消退,而那从未有过的奇异快感却在不断加强,特别是那硕大龙头进出之间还剐蹭着自己的娇嫩肉壁,每一下都是销魂蚀骨的美妙触感,虽然还是银牙暗咬,小嘴紧闭,但琼鼻之间的呼声却是愈发急促,越发动人,渐渐的汇聚成丝丝呻吟之音,两只小手更是紧握秀拳,伴着宁夜的次次深入,全身都会泛起一阵甜美痉挛。宁夜也是爽得直打哆嗦,那无比紧窄的处子肉洞紧紧包里着肉棒,每一下干到玉户深处都能让身下这具毫无瑕疵的完美娇躯触电般的剧震,大量的淫水随着肉棒进出溅的四处都是,两团雪腻挺拔的乳球更是被肏得花枝乱颤,不住抖动。
宁夜越干越快,每一次撞击都是直击宁雪心坎,宁雪神志已是渐渐模糊,这是,宁雪只觉这恶贼放开了自己双腿,整个人压了上来,壮硕的胸膛把自己骄傲挺拔的雪乳近乎压扁双手伸到背后紧紧环抱住自己,好似要把自己全部里住一般,她嗅到了强烈的男子气息,胯下玉穴还在被死死肏弄,而鼻间的这股男子气息却更令得她迷醉其中,修长玉腿惊不自觉的绕到男人背股之处,一侧的舞女瞧着这般景象,不由款款轻移过来,顺着宁雪的姿势,将宁雪的玉腿向上一般,这下彻底让宁雪的玉腿将宁夜的熊腰环抱在内,宁雪早已沉醉,任由她施为而不知所以,只是双眼紧闭之间感受着胯下的巨大快感。
宁夜满是得意的望了一眼舞女,感受到胯下女子花径开始一阵阵强有力的悸动与痉挛,似是高潮前兆,心中大笑:“不过是紫云玄门的千金小姐罢了,虽是有着仙子修为,但怎又敌得过他举世无双的极夜魔功。”想罢,魔功尽出,肉棒更是坚硬如铁,精关稳固。
宁雪感到身体内那又粗又硬的肉棍再度火热几分,似是要将她花房灼伤一般的火热,花房一阵收缩,而此时宁夜猛烈一顶,整根肉棍直插入底,宁雪只觉颤爽无比,仿佛心中欲火之门被打开一般,终是忍不住一身尖叫:“啊!”全身泛红,原本摊开的双手突然死命抓住男人肩膀,修长的大腿狠狠一夹,雪臀紧绷,玉穴深处春潮涌动,喷射而出,瞬时进入高潮极乐之境。
畅爽无比的高潮足足持续了好长时间,稍稍平复,宁夜的肉棒又开始抽动,高潮余韵未过,全身还是一颤一颤的宁雪不断来回往复,不断高潮迭起。不知过了多久,亦不知过了多少次高潮,宁雪神志昏沉,全身无力的躺倒在宁夜怀中,娇气直喘,胸前豪乳不住颤抖起伏,而宁夜的肉棒依旧紧插在宁雪玉穴之内,多次的高潮早已将花房幽径填的满是湿意,宁夜暗运魔功,宁雪体内的处子元阴便伴着这涓涓细流被宁夜的巨龙吸了进去,宁夜感受着这不可多得的元阴迅速的修复着自己体内的伤势,早先潜伏于宁雪体内的极夜之气瞬时认出主人,涌入宁夜体内之后迅猛而生,顷刻之间,宁夜精光大盛,黑气覆体。
“恭喜主人,功德圆满!”舞女见状已知宁夜此刻修为已复,上前款款拜倒。宁夜却是并未理她,而是做着最后的冲刺,黑云覆体的宁夜稍施手段,那瘫倒累乏的宁雪便经不住娇颤而起,宁夜巨龙不断猛冲,这一次,他不再需要运功吸取元阴,因而一往无前,毫无顾忌,这一番猛冲再度将高潮过数次的宁雪再度带上极乐。
“宁尘的女人,都要怀上我的种子!”宁夜邪念一至,宁雪便觉玉穴之中的肉棒骤然变大几分,顷刻之间,宁夜一声低吼,一股浊精喷射而出,溅射而至,击打在自己的玉径内壁之处,浑身舒爽,酣畅淋漓。
“来,音儿,替我吹净些,我们再来!”宁夜起身唤道,舞女自觉伏下身来,跪在宁夜腿前,熟稔的伸出玉手将那满是晶莹液体的肉棒放入口中,眼神不时勾勾的望着宁夜,极尽狐媚之色。
“主人,呜,好大!”舞女一边唇舌飞舞舔舐着宁夜的肉棒,一边抬首轻问:“主人,蚩尤还在外征战,主人不怕他败下阵来?”
“哼,不怕,蚩尤去蓬莱本就不打算活着回来,眼下当是抓紧行功,这注入玄门之女的极夜之气倒是比我想象得还要生长迅猛,今日过后,我的实力将更上一层,从此地飞至蓬莱也不过转瞬之息,届时定叫他们好看!”
“那还等什么?”舞女莲目熏熏,微微眨动,甚是娇俏可人,听得宁夜言语,又感受到口中巨龙抬首之意,立时支起身子朝着宁夜靠去。
“哈哈,来,今夜我要与你二人好好大战一场!”宁夜再度雄起于前,一把抱住舞韵音的柳腰,一手又将横躺于床的宁雪拉起,大笑道。
“不要了,不要。”宁雪羞愤惊恐之音夹杂,却是无人在意,紫云山僻静优雅的清雪小筑,处处荡起诱人的靡靡之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