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第五章 萧君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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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先让我去!”正在马上,看着中间混战的箫径亭手中拿着宝剑正要上前,不料边上的六奴却是走了上来,眼睛望着方剑夕对箫径亭说道。

    箫径亭点了点头!接着朝六奴道:“六叔,需要我送你一程吗?!”

    六奴点了点头!箫径亭一把提起六奴的身躯,猛地朝对面一扔。

    六奴顿时仿佛腾云驾雾一般,朝大军另外一边的方剑夕飞去。

    中间大战真激烈,梦君奴身边一百多人刚才虽然没有了力气,但是忽然之间有了转机后,浑身便仿佛恢复了所有的力气一般。

    而方剑夕所带的一百多高手正是以逸待劳,如同一支利剑一般撕开整个军阵,一直冲到最力量,朝梦君奴等人扑来,转眼就战在了一起。

    梦君奴本来苍白的脸蛋,此时变得红润动人。嘴角抿着俏皮的微笑,看到盈盈和尉迟宵雪等人已经完全没有了打架的心思,眼睛一直朝人群外的箫径亭瞥去时。梦君奴反而转过娇躯,抿着小嘴一眼也不朝箫径亭望来。然后耍出最帅气的剑招,每一剑出去,就要了敌人的一条性命。

    远远看去,倒不像在打架,仿佛在跳舞一般。

    “哎呀!”梦君奴出剑依旧讲究美观而不讲究杀伤力,不料忽然玉臂一麻,却是有一股力道凶猛的袭击而来!

    抬头一看,却是那个左师伯一剑劈来!接着楚皱言、任断沧、关岐轩等人一起围堵而来,却是要趁机擒住梦君奴。

    “丫头,犯什么花痴?!”唐绰兮一身娇嗔,接着提剑上前,护在梦君奴面前。

    就在数万骏马厮杀在一起。而浑身白衣如雪的箫径亭骑着马匹,在一边微笑淡视,那股姿势无比的帅气,仿佛天地之间的一切,只要弹指。

    “箫径亭,你还在外面做什么。耍什么帅啊?!”不料就在箫径亭最帅的时侯,人群中唐绰兮大煞风景的一声大喝。

    箫径亭尴尬一笑!足下轻轻一点。身躯顿时飘过无数人头顶,落身在梦君奴地马背上。

    “喂!先生,你谁啊?!”梦君奴也不转身,用力一扭娇躯娇嗔说道,不让箫径亭贴上。接着右手的剑轻飘飘地刺出,仿佛给前面的任断沧挠痒痒一般。

    箫径亭一搂梦君奴的小蛮腰,在她的耳边道:“奴儿,我们今天先收拾哪一个?!”

    “收拾你!”梦君奴躲闪着不让箫径亭亲到。接着闭上美眸道:“那天左师伯让我立下了魔门最毒的誓言,说只要我看你一眼,就要受到魔门最最严酷地刑罚,就连全家三代也不能幸免!”

    “左师伯,你可看清楚了,我可没有看到他啊!”梦君奴一边懒洋洋地靠进箫径亭的怀中,一边娇声说道。

    “你们两个做什么?我可顶不住了!”就在箫径亭还准备调笑地时侯。唐绰兮又是一声怒喝,转过头来狠狠朝箫径亭瞪来一眼。

    只看到她一个人,面对四五个绝顶高手,正显得稍稍有些狼狈。不再是平常绝代风华的样子。

    箫径亭刚要出手,梦君奴却是一把拉住了他,道:“哥哥别忙!唐大宗主的狼狈可是难得一见的,再看看吧!”

    “有理!”箫径亭轻轻吻了梦君奴的小耳垂一下,接着悠闲地双手环抱梦君奴的小蛮腰,然后手指轻轻在她的下腹处揉弄。

    “死象!”梦君奴小手轻轻在箫径亭大腿一掐道:“醋坛子可要打翻了!”

    唐绰兮顿时气得牙齿都要咬碎了,又丝毫不敢怠慢!转过头来,恶狠狠道:“箫径亭、梦君奴你们两个人听着,日后我定饶不得你们!”

    “哥哥!你看看的后面地脖子上,有没有一点血迹,还有后面的头发是不是有点乱了?”梦君奴轻轻问道。

    箫径亭伸手拨开梦君奴后脑的头发,眼角只看到一道雪白的冷芒射来,接着一支利剑朝梦君奴的胸前刺来。

    箫径亭的手如同闪电一般,一把抓住那支刺来的剑刃,猛地提起!顿时,将那人地身躯提得悬空。

    “秀情!”正在微笑的箫径亭面上的表情微微一愕,接着看到秀情血红色的眼睛。

    稍稍一阵犹豫后,箫径亭手掌轻轻一抖。秀情凶猛的身躯顿时软下,箫径亭接着朝身后猛地一甩,顿时便有箫剑府的几个女子上前接住。

    “好了,奴儿,不闹了!”箫径亭从马上跃下,落在唐绰兮身边。

    “要帮忙吗?唐宗主?”箫径亭落在唐绰兮身后,微笑问道。

    “滚!”就算教养如同唐绰兮的绝顶美女,从她不住娇喘的小嘴里面,也冒出了一句脏话。

    “是!”箫径亭随手一剑,便将方府上的一个高手劈成了两半。

    “嘶!”只听到一声丝绸裂开的声音,却是唐绰兮后背被左师伯一剑划开,顿时春光大泻,露出洁白如玉的粉背。

    “箫径亭,你过来!”唐绰兮一声清喝,接着粉背贴上了箫径亭的后背,不让别人看到自己背上的肌肤。

    箫径亭顿时觉得背臀处一软,滑腻无比。轻轻挨了上少许,不料后背却是被唐绰兮肘部狠狠一捶。

    “楚皱言!”箫径亭忽然一声断喝,使得前面的楚皱言身躯一颤。

    “你!”箫径亭用剑指着楚皱言,道:“你和我其实没有多大的仇恨,但是我讨厌你!”

    说罢,箫径亭一剑对着楚皱言狠狠劈出。

    楚皱言举起长剑。便要挡住箫径亭的剑。

    “叮!”只看到楚皱言的长剑碎裂成无数片,接着膝盖一软,顿时跪在了地上。

    箫径亭上前两步,惹得唐绰兮也要赶紧跟着上前,保持自己的后背贴住箫径亭。

    但是箫径亭看来的架势,仿佛要上前很多步地。但是偏偏两步就停下来了。害的唐绰兮后臀狠狠撞了上去。

    “哼!”唐绰兮手肘对着箫径亭的后背,狠狠一顶。

    “啊!”但是。惨叫的却是楚皱言。

    原来在唐绰兮手肘捶向箫径亭的后背时,箫径亭一脚抬起,猛地朝跪在地上的楚皱言胸前踢去。

    楚皱言地身躯,如同一团败絮一般,飞出几十丈远。

    “隔山打牛!”箫径亭微笑道。

    “连邪征!”箫径亭目光射向那个蒙面老者,接着长剑缓缓指向他道:“你!对自己的弟弟下手,对自己地连家下手!害的连家家破人亡!该死!”

    “不过,我杀过连易昶。我杀过你的儿子!”箫径亭对着连邪征道:“现在我站着不动,给你个机会,你用剑刺我,就这么一次机会!我的剑绝对不会攻击你,你拿剑刺我之前!”

    连邪征听到箫径亭的话后微微一呆,接着面目颤抖道:“果真?”

    箫径亭点了点头!接着缓缓闭上眼睛。

    这下一来,连邪征反倒不担心了。因为在自己这一剑刺出自己。箫径亭是不会动手的,不由细细盯着箫径亭的全身上下,然后缓缓举起手中的剑,想着自己该怎么刺出这一剑,全身上下都没有了防守。

    “叮!”连邪征这剑还没有刺出,便只感到胸口一凉。低头一看,只看到自己手中地剑已经断成两截了,其中前面半截正好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你”连邪征用手指着箫径亭,后面的话却说不出来。

    “无耻!”唐绰兮替连邪征说完了后面的两个字,接着娇哼一声道:“你说要成为绝顶高手,我站在所有武者的顶峰,就是这样的吗?简直是街上的地痞流氓!”

    “做高手很累地!姐姐!”箫径亭转过头,对着唐绰兮的小耳朵微笑说道:“人有时侯,可真是不能讲道理的!不能守那么多规矩的!”

    “左师伯!”箫径亭刚刚还在和唐绰兮咬耳朵,但却是忽然转过头来,目光望向面前武功最为高强的左师伯,道:“我刚才之所以这么杀掉连邪征,是做给你看的!”

    左师伯脸上的冷汗缓缓留下,冷冷问道:“怎么说?”

    “你上次,逼迫着奴儿立下了魔门最毒的毒誓!”箫径亭微笑道:“我刚才这样的举措,就是告诉你!我现在变成了不守规矩的人了,变成了无法无天的人了!我不守誓言了,不过师伯,我有件事情和你商量!”

    “说!”左师伯冷冷说道。

    “这样好吗?奴儿的那个誓言,你就假装当作没有听见!然后等下我和你打的时侯,也放一点水,饶过你的性命!”箫径亭微笑道:“这样,大家你好,我也好!啊!”

    箫径亭还没有说完,嘴里便响起一阵惨呼,左脚就被唐绰兮狠狠踩了一脚。而且,唐绰兮还是将她的超级美腿饶过了箫径亭的大腿面前,然后用她的玉足狠狠踩下去的。

    “好舒服!再来一脚!”箫径亭转头朝唐绰兮微笑低声道,接着转过头来,看到左师伯的脚竟然朝自己的小腹处偷偷踢来,却是想趁着箫径亭转身一脚踢死他。

    箫径亭顿时哭笑不得,干呕了一下,朝左师伯道:“师伯!我不是让你踢,是我唐绰兮踢!你还不收回去?”

    左师伯微微一愕,接着竟然真的收回了脚。

    “我的提议,好好考虑一下!”箫径亭朝左师伯说了以后,目光飞快地朝关岐轩望来。

    “关宗主!”箫径亭缓缓说道,面色也变得严肃起来。

    “正是在下!”关岐轩缓缓说道,声音不卑不亢。

    “说句实在话!”箫径亭微笑说道:“对于你,我心里真的没有任何敌意。虽然你我曾经对手过!但是,你本来就是魔门的人,一心护着自己的门派,就算坏也坏得光明磊落!我心里,对你甚至有几分敬重!所以”

    “如何?!”关岐轩举起巨剑,抬起高傲的头颅冷冷说道。

    “怦!”箫径亭手掌如同影子一般。飞快朝关岐轩头顶一拍。

    接着,关岐轩便保持着他最高傲地姿态。直挺挺倒下。

    “岳父大人!”箫径亭最后望向任断沧,道:“记得上次交手,我还伤在你手上了!你硬要将夜儿交到方剑夕这个已经不能成为男人的手上!我真的不解,我甚至到现在,也不知道你的想法!”

    “我也不知道,你的儿子为什么和你反目成仇?”箫径亭朝着冷漠的任断沧笑道:“难道,方剑夕比你地儿子,还要亲密吗?不会吧?”

    任断沧仍旧不语。箫径亭摇了摇头,道:“我不想和你动手,并不因为你是的岳丈。而是,我想让你地二哥陆客秋教训你!”

    “六叔!”箫径亭朝人群外面一声大喝。

    “不在了!”不料,外面却是传来方剑夕冷冷的声音。

    箫径亭看不到外面的情景,脚下一点,身躯便腾空跃起。

    此时。左师伯眼睛一冷,手中的长剑朝箫径亭胯下劈来。

    箫径亭腾起的身躯忽然停止在空中,脚下刚好升到左师伯的头顶。

    “偷袭!”箫径亭脚底猛地朝左师伯头顶踩去。

    “怦怦怦!”左师伯的身躯站得笔直,箫径亭每一脚踩下去,直将他笔直的身躯钉进了泥土里面。

    箫径亭跃上众人头顶时,唐绰兮一声怒哼,便也跟着跃上去,就仿佛是连体婴儿一般。

    箫径亭此时,看清楚了方剑夕那边地情景。

    六奴,此时被方剑夕踩在地上。而方剑夕的身后,躺着七八高手,都已经受伤。

    这些人,都是刚刚在和方剑夕交手的时侯,被他瞬息之间击败的。

    箫径亭身躯缓缓落了下来,站在方家两个士兵的头顶上,接着踩着那些将士的头顶,缓缓朝前面走去。

    那些士兵本来正在激战,但是忽然之间,仿佛有着无尽的力道从头顶压来,接着便丝毫不能动弹了。

    而穿着显碧衣衫地将士看到对手定住不动了,便要抽出兵器砍去,不料同伴一拉,道:“等殿下走到另外一颗脑袋再砍!”

    “箫径亭,很帅啊!”方剑夕看着缓缓在众人头顶走来的箫径亭,不由冷冷说道:“我以为你从显碧回来时,会有长劲的,没有想到还是那么让我失望!”

    “你看着!”方剑夕一脚踩着六奴的脑袋,轻轻竖起食指,然后如同兰花指一般,指向千军万马中的任剑絮,道:“那是我妹妹!”

    “嗖!”顿时,方剑夕的身躯化成了一道鬼影一般,仿佛凭空消失了。然后,便看到密密麻麻的人马东倒西歪,空出一条通道来。

    再转眼之间,方剑夕仍旧站在那里!只不过,手中多了一个怦怦直跳的任剑絮而已。

    “如何?!”方剑夕哈哈大笑,声音显得尖利,道:“六奴在草原那边得到我师傅的指点,没有想到还是那么笨!刚刚上来,就被我一把捏出,踩在了地上!”

    “你再看!”方剑夕又竖起手指,缓缓举起,却不知道要指向人群中的哪一个。

    “呼!”他的手指刚刚指向任夜晓的时侯,身躯也在原处消失不见。

    “啊!”接着,一连串的惨呼声。

    方剑夕的身躯又出现在原来的地方,脚踩住六奴地脑袋,手中多了一个昏迷不醒的任夜晓。

    “妈!替我看住这两个女人!”方剑夕转过头。将任剑絮和任夜晓交给边上的一个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扯下脸上的面巾,露出了任氏美丽的面孔。不过,此时她脸上已经没有了任何表情,眼睛里面也没有任何神情,唯一有的就只有冰冷地光芒,还有血红色的眼珠。

    “萧兄。对不起!我守不住!”人群中,任伐逸、楼竹廷、祝仗乙和萧石等十来位高手齐齐朝箫径亭拜下。每人面色苍白如纸,嘴角流血,手掌捂住胸口。

    “夜儿怎么了?”箫径亭目光落在此时正全身颤抖嘴角流血地任夜晓脸上,朝方剑夕问道。

    方剑夕举起手掌,竟然雪白修长。然后望向任夜晓,手掌缓缓朝任夜晓的胸部摸去。

    “噗!”没有等到方剑夕的手靠近,任夜晓娇躯猛地一阵颤抖,小嘴一道血箭喷出。

    方剑夕哈哈大笑地收回手。朝箫径亭道:“看到了吧!这三个女人,你碰一个手指头都不行,她们都会死!”

    “母亲,掀开她的衣衫!”方剑夕朝任氏吩咐道。

    任氏掀起任夜晓左臂的袖子,露出了洁白如玉的皓腕。只看到上面,足足有十几道血红的伤痕。

    “看到没?”方剑夕朝箫径亭冷冷笑道:“总共十三道,都是她自己用剑割的。我逼地!”

    “脖子!”方剑夕接着指向任夜晓的脖子。

    任氏掀开任夜晓玉颈处的领子,只看到粉颈上,又三条深深的伤痕,每条长达半尺。

    “也是她自己割的!”方剑夕接着指向人群中的辛忆和楼绛玉道:“她们也一样!三个人身上,总共有四十八道伤口!”

    “恨我吗?!”方剑夕对着箫径亭冷冷笑道:“恨吗?!”

    “我曾经发过誓!”方剑夕缓缓抽出长剑,道:“我要在千万人面前!我要在任夜晓面前,我要在你的女人面前!将你杀得猪狗不如!我刚才为什么让你耍帅,也确实真地很帅!但是很快,你的形象就会从一个顶级美男子,变成一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狗,跪在我的面前!”

    没有等到方剑夕说完,他的身躯又在原处不见。

    接着,又是一阵惨呼!

    等到方剑夕回到原处的时侯,手上多出来了两个女子!一个楼绛玉,一个辛忆。

    此时,两个女孩的样子和任夜晓一模一样。嘴角不住流血,却是仿佛随时都会死去的样子。

    “对不起!”方剑夕的手指只是轻轻拈住了两个女孩的衣角,轻轻一放,两个女孩顿时倒向任氏。

    “弄醒她们三个!”方剑夕命令道,接着朝箫径亭道:“这三个女孩!之前都是爱你爱得几乎要死的地步!但是现在我弄醒她们后,你看看她们的反应,会很有意思!等到她们用剑杀你的时侯,不要意外哦!”

    方剑夕的兰花指不着痕迹地消失!

    “停战!”方剑夕一声大喝,顿时声音击得地面上一阵灰尘卷起。

    顿时,正在交战的数万人同时停了下来。接着分别站到各处的阵营,泾渭分明。

    “这样!”方剑夕指着正缓缓苏醒的任夜晓三人,道:“这三个女子,是我用尽了我门派所有的宝贝才培养出来的三个高手!”

    “母亲!给她们服药,将全身的内力全部激发出来!”方剑夕嘴角露出一道残忍。

    任氏从怀中掏出三颗药丸,放进任夜晓三人的小嘴中。

    “箫径亭!我不和你动手,你现在还不够资格和我动手!”方剑夕微微笑道:“我派三个美女剑客和你打!你赢了她们后,再考虑和我动手吧!”

    “不过。要提醒你的是!”方剑夕微笑道:“这三个女孩!只会攻击,不会防守!你不要妄想抓住她们,就算被你抓住了,她们的最后一招便是玉石俱焚,不但要杀你,还会一剑杀了自己!还有一点是。你是男人,你不能太靠近她们。只要碰到她们地身体,她们会不住吐血而死!”

    “但是,你必须打败她们!”方剑夕指了指箫径亭身后的梦君奴等人,道:“不然,她们的下场,会非常非常悲惨!”

    “不能擒住她们,不能靠近她们!”方剑夕微笑道:“所以,你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剑!用剑杀了她们!因为她们只要没有死。都会拼命的攻击你,不懂得停下来的!”

    “怎么选择?你自己看!是要杀任夜晓她们,还是看着梦君奴等人悲惨地结局!由你来选择!”方剑夕用手指着箫径亭身后的梦君奴等人,道:“你也可以咨询在场地人,但是必须要做出一个选择!”

    “好激动哦!”方剑夕看到面沉如水,没有任何微笑的箫径亭,不由尖声的哈哈大笑。道:“我等待这一刻,已经等得很久很久了!”

    忽然,任夜晓三人猛地站起,举起手中的剑。

    “上去!杀了他!”方剑夕手指轻轻一挥,轻轻喝道。

    顿时,任夜晓三人娇躯如同三道红色的影子一般,瞬间便闪到了箫径亭面前!那身法,跟刚才的方剑夕一模一样,只不过修为上弱了方剑夕不知道多少。

    方剑夕让人抬了一只椅子,然后坐在宽大华贵的椅子上,脚上依旧踩着六奴的脑袋,显得悠闲而又优雅。

    “哥哥,我来帮忙!”梦君奴一声娇喝,便从人群中冲出。

    而唐绰兮趁机离开箫径亭地后背,和梦君奴背靠着背,迎向任夜晓三人的剑网。

    三人的剑法,比之前在方府更加诡异,更加危险,更加有来无回。

    三支利剑,瞬间就编织成一道死亡的网,直朝梦君奴唐绰兮二人拢罩而去。

    方剑夕一手撑住椅靠上,托住下巴,看着这边的表演,道:“箫径亭你看!现在我的兵力,是你的三倍以上!我这边完好地绝顶高手,至少还有几十位!这里面甚至有天剑谷的四位宗师,里面随意一位可都是你师傅吴梦玉的师兄弟,所以现在双边的实力,你根本不如我!你就是刚才从山上下来的那一会儿显得比较帅而已!”

    “我昨天晚上说过要猎杀猎物,你知道这个猎物是什么吗?”方剑夕眯着眼睛道:“我早就可以抓住梦君奴她们了,为什么不?因为我要等你啊,等你们这些大猎物,不然好不容易出来打趟猎,可不能只有这么点猎物回去!”

    “呓?!你怎么不动手啊?!”方剑夕指着箫径亭惊讶道:“怎么?箫径亭你还躲在女人的身后啊,还躲在她们的裙子底下啊!出息了啊!哈哈!”

    箫径亭目光盯着正在对战的梦君奴等人,目光逐一落在任夜晓、辛忆和楼绛玉脸上!却是看到她们眼睛竟然慢慢变得清澈,脸上的神情痛苦而又挣扎,眼睛盯着箫径亭这边,而双手依旧刺出充满诡异和杀气的剑招。

    忽然,箫径亭嘴角微微露出一道微笑!

    “喝!”箫径亭忽然张嘴,对着三人一声清喝。

    地上灰尘卷起,仿佛在空中打起了一阵响雷。

    任夜晓三人美丽的脸蛋忽然一震,美丽的娇躯仿佛被狂风吹过一般,猛地一抖。眼睛一闭,便生生倒下昏迷过去。

    梦君奴和唐绰兮趁机将三人抱住!

    方剑夕微微一愕,接着缓缓地鼓掌,道:“了不起。了不起!”

    接着,缓缓站起身子!双手举起长剑,猛地抽出。

    “所有部队听命!”方剑夕大喝道:“所有军马,全部撤回到的身后!”

    顿时,方剑夕所领的一万多兵马,飞快奔驰到他身后。

    “列队!”随着一声大喝。所有的兵马排列得整整齐齐。

    “列队!”从一具雪白的铠甲中,传来一声女孩清脆地声音。却是苏莞芷。

    顿时,穿着显碧服侍的数千骑兵,也整齐地在箫径亭身后排列成一个方阵。

    中间,到处都是斑驳的血迹。但是尸体,却已经全部被收拾走了。

    此时,又恢复成为两军对垒的状态。方剑夕和箫径亭,就在两个人的中间!

    方剑夕一脚踩在六奴的脑袋上,另外一手。握着长剑遥遥朝箫径亭指来,道:“箫径亭!我们就在两军之间决一死战!我也要实现我地诺言了,我要让你怦怦直跳条死狗一样,跪在我的面前!”

    “另外,我下令!”方剑夕接着大喝道:“双方地军队,也以我与箫径亭二人的比武定输赢,谁输了。就代表他身后的军队也输了!”

    说罢,方剑夕从怀中掏出一张白纸,接着便有一个方府的高手走过来送上一支毛笔,然后他张开手掌。

    方剑夕接过毛笔,在那个方府的奴才手上一划,那软软的狼毫顿时将那人的手掌割开。

    方剑夕等到毛笔沾满了鲜血后,将白纸扔在空中。那白纸笔直张开,竟然不落下。

    方剑夕就如此,在白纸上刷刷写下数十字。那张纸定在空中,就仿佛有个人专门用手捧着一般。

    写完后,方剑夕嘴巴对着白纸轻轻一吹。将手中的毛笔也朝箫径亭扔来。

    顿时,那张白纸飞到箫径亭面前停下。箫径亭一把接住方剑夕扔来地毛笔。

    “签字吧!”方剑夕摆了摆手道:“签了之后!你输在我手上就有了证据,之后会流传千古。不会象上次一样,在一个没有人的角落,我将你杀得落花流水却没有人看到,就算我说出来,你也会耍赖!”

    箫径亭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后!握住毛笔的手掌一松。

    那张白纸和毛笔同时掉下去,插进了坚硬的地面。

    “拔剑!”方剑夕一声大喝,自己用长剑遥遥指向箫径亭。

    箫径亭猛地抽出长剑,也遥遥指向方剑夕。

    “方剑夕,你知道为什么你踩住六叔,我却从来不说话吗?”箫径亭忽然微笑问道。

    “为何!”方剑夕问道。

    “因为!”箫径亭笑道:“因为,他是你亲生父亲!”

    方剑夕脸色顿时微微一变,而脸色一直没有表情的任氏,面孔的表情也微微一变。

    “怎么?!”箫径亭微笑道:“我不出手,给你时间接受并且消化这个消息。免得你激动发挥不出最好地水平,说我占你便宜!”

    “不用!”方剑夕哈哈一笑,接着脚底对着六奴的胸口,狠狠一踩,朝箫径亭道:“失望吗?我几乎没有反应!”

    “是比较失望!”箫径亭郁闷道:“没有出现想象中的情景,有些挫折感!”

    “那就动手吧!”方剑夕道。

    “动手吧!”箫径亭道。

    顿时,千万人的眼睛同时睁大。

    场中的箫径亭和方剑夕二人,眼睛猛地一亮!接着,两人的身躯,忽然消失。

    化成两道白色的影子,卷起一阵尘土。烟雾滚滚地靠近,带起的风,刮得两边的人睁不开眼睛。

    不过,高手可以看出!

    箫径亭的速度,比方剑夕慢了少许。

    “怦!”仿佛两颗星球相撞一般,带起的气息也撞在一起,响起一阵轰鸣。将周围的空气,都撕裂了。

    但是,相撞后。两人再也没有任何动静,只有看到卷起的尘土慢慢落下,露出了两个人的身影。

    只看到两个笔直站立着,两个人的剑也已经收到胸前,双方身上,谁也没有伤痕。

    顿时,站在两个人身后的数万人。面色变得无比的紧张,因为他看不出,谁占了便宜,谁吃了亏。

    箫径亭的身躯缓缓向前弯去,梦君奴等人脸蛋一白,与此同时,她身边的数千显碧骑兵心下一沉。

    箫径亭僵硬的面孔忽然露出一道微笑,弯下腰,伸手拍了拍长袍角落的灰尘。

    “呼!”箫径亭身后的数千人,顿时欢呼开来。

    但是同时,方剑夕的身躯,也活了过来!

    做出了和箫径亭一模一样的动作,拍了拍长袍角落的灰尘!

    方剑夕身后的数万人,也一阵欢呼大喝。

    不料,方剑夕刚刚弯下腰的时侯。脚下一点,飞快转身,如同一道影子朝自己的大军逃窜。

    箫径亭身躯凭空弹起,长剑随手朝方剑夕后背一划。

    顿时,长袍裂开。鲜血飙起。

    方剑夕不敢停留,也不敢转身,只是飞快朝自己的人群中逃匿。

    而天剑谷的四位高手见之,飞快地从人群中冲出,朝箫径亭扑来。

    “嘶!嘶!嘶!”箫径亭的长剑又轻飘飘地在方剑夕背后割开四道血口。

    “还有四十三剑!”箫径亭紧紧贴在方剑夕身后,如同他的影子一般。无论方剑夕的速度多快,他手中的利剑,都能够割开他背后的血肉。

    “夜儿等人的四十八剑,今天我就要在你身上割回来,我一剑也不会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