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 第九章 剑絮暧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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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敢问船上是渤海剑派的哪位师兄,在下公孙昭凌和连易然正要前往蓬莱去拜见楼小姐,敢问能否允许在下两位上船一叙!”那紫袍公子听到张伯高的话后,面上一亮,但是却是一直有礼等到李海牙说完话后方才开口。

    “不敢,敢问公孙公子和江南西道节度使公孙使君如何称呼!”张伯高对他不敢怠慢,连忙行礼问道。

    公孙昭凌笑道:“那便是家祖父!”

    李海牙见到公孙昭凌和渤海剑派也有交情,连忙也过来赔礼。不料公孙昭凌更是礼数周到,而且还奉上上好的伤药,笑道不打不相识。最后海牙帮百数艘船一字排开,将两艘大船护送出几十里,方才听从劝告依依离去。

    “那个讨厌鬼又来啦!”回到舱房后,盈盈顿时气呼呼地坐在床上,嘟着小嘴说道。

    萧径亭自然明白她说的便是任剑絮了,望了望外面的天空,此时在海中,没有天上又没有月亮,一下也不知道是决他什么时候了,船上也没有打更的,但是想必也不晚了。不由笑道:“反正我们呆在这边,也见不到她。夜了,今天你又骑了一天的马,也该累坏了,睡觉吧!”

    “嗯!”萧径亭的话刚刚出口,盈盈本来气鼓鼓的小脸忽然变得绯红起来,美目瞥了一眼房中唯一的床,轻轻应了一声便又喜又嗔地望了萧径亭一眼,走上几步欲帮助萧径亭脱下衣衫,但是忽然美目一转,便自己轻移玉步走到床边褪下娇躯上的衣衫。待脱得只剩下小衣肚兜和一件丝绸裤管的时候,小脸已经红得仿佛要滴出水来一般,连忙钻进被窝,但是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却是媚波横流朝萧径亭望来。

    “好大胆的妮子!”萧径亭心中微微一阵苦笑,外面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碎步声,正是那个小竹来了。

    “萧公子,我们边上那艘船上的三位公子上来做客,听说了公子,都说想见公子一面!”小竹机灵走到外面的门口便不进来,隔着门朝里面说话,道:“有位姓任的公子还说找您有事情呢?”

    萧径亭正暗暗觉得难办,刚好小竹过来解围,便朝船上的盈盈歉意地笑了笑,对着外面的小竹道:“我马上就来!”

    小竹闻之小嘴轻轻一撅,便掀开被子从床上起身,从屋中的几上给萧径亭拿了一只扇子,柔声道:“公子这样看来,更像一个风流俊俏的郎君呢?”

    大概是刚才盈盈情动得很了,穿着单薄的娇躯走到萧径亭面前的时候,萧径亭可以清晰地感到一阵温香的气息,拿气息萧径亭在熟悉不过了,是女子发情的时候特有的香气。

    萧径亭体内的阳气本来就重的很,此时见到盈盈粉脸桃红,衣衫单薄的娇躯无比曼妙迷人,不由得微微有些心动,不由笑道:“现在夜深了,又是在海上,凉得很,你赶快躺倒床上去,免得着凉了!”

    “公子,你是不是不想要人家!”盈盈听到外面小竹离开的声音,忽然美目一凄朝萧径亭望来,柔声道:“不然你听到外面有人来叫你,还轻轻呼了口气,仿佛心中一松的模样!”

    “我其实好色得很?”萧径亭微微一笑道:“但是对于喜爱的女孩,却是有些顾忌,我也不知道具体顾忌什么?而且你和我见面不过三次,所以一下反应不过来罢了!”

    “你要是好色才好哩!”盈盈美目轻轻一嗔,细声道:“那公子就当盈盈是帮公主打前站的吧!不过人家也知道,公子有了公主、尉迟宵雪、任夜晓还有莫莫夫人,这些人无不比我美上十倍,公子哪里看得上人家这个丑丫头,我还是靠着公主才有福分侍侯公子。但是充其量只不过是各丫鬟罢了,还妄想得到公子的宠爱。”说罢更是无限委屈地撅起小嘴,一双美目眼泪汪汪,可怜兮兮地走回床边,弯起臀儿扭着小腰坐下,背对着萧径亭。

    “真是个又温柔又刁钻的小妮子!”萧径亭知道其实盈盈算来还是梦君奴的师妹,在以前也算得上缥缈居的半个主子,所以受人娇宠疼爱得很,所以就算现在名义上坐了萧径亭的丫鬟,但是仍会撒撒娇,其实心中未必有什么凄凉的心思。

    望了坐在床沿上的盈盈,虽然扭着娇躯,一对小屁股对着自己。但是一张小耳朵却是可人地竖起,好像在等着自己过去哄劝,萧径亭不由轻轻一笑,便朝外面走出。

    “哼!呆子,坏蛋主子!”听到萧径亭真的渐渐走远的声音,盈盈小嘴一扁,猛地扑在床上粉拳连连揍在枕头上,粉泪一坠滚落下来,但是美目却是忽然转过一丝狡黠的光芒。

    “萧剑月,原来真的是你。”萧径亭刚刚走上甲板,眼尖的任剑絮马上认了出来,跳起娇躯朝萧径亭奔来道:“你这家伙竟然溜得这么快,她们不带我去蓬莱,我忽然听说你要去,就立刻跑你家去找你带我一起去,不料连个鬼也没有看到,没想到在这里被我抓住你了?”

    连易然闻之眉头不经意间一跳,接着笑着问任剑絮道:“剑絮,你认识这位公子不成,那最好不过了。在下连易然,苏州人!”

    “萧剑月,山里人!”萧径亭轻轻一抱拳,目光望了一眼边上兴奋的任剑絮,问道:“任小姐身体可好利索了吗?秀小姐她们为何不让你跟着去!”

    任剑絮柳眉一挑道:“我身子早就好了,她们说是因为我身子还疼得厉害,不让我跟着去。哼!其实还不是怕我去坏了她们的事情!”忽然任剑絮靠上几步,将娇躯贴在萧径亭身边,凑上小嘴轻轻贴着萧径亭的耳朵细声道:“你不要说起秀情姐姐她们的名字,不要让他们听见了!”

    尽管任剑絮身上穿的是男装,但是胸前的两只玉乳坚挺高耸,在身体贴近的时候,难免蹭到萧径亭的手臂上,萧径亭直待静下心来才听清楚了任剑絮的说话,而鼻端那股迷人的处子幽香顿时飘了进来。

    “草包,任剑絮还真是个小草包啊!”萧径亭心中暗笑道,见到到连易然由于任剑絮的亲昵而面色微变,不由笑道:“嗯!任小姐说的这事情倒是机密得很,小姐放心,在下便是死也不会透露的。”

    这话一出,连易然目中不由微微有些释然,倒是招来任剑絮狠狠的一瞪。

    “剑絮啊,赶紧让萧兄一起入席吧,真是叨扰了小竹姑娘,享了好口福啊!”连易然站起朝萧径亭招呼,接着指向那个紫袍公子道:“这位便是我的表兄公孙昭凌,他的才学在整个江南都是出了名的。去年更是中的殿试一榜第三名,可是去年大比中,江南考生中唯一一个进一榜的哦?”

    “哦?是个探花郎!”萧径亭见到连易然介绍这股公孙昭凌的时候,甲板上侍侯的几名侍女美目顿时亮了起来,直直望向英俊潇洒的公孙昭凌。

    公孙昭凌听到连易然对自己的介绍后,微微一笑,没有什么得意之色,但是也不表示谦虚,目光朝萧径亭望来道:“刚才我说道画画的时候,小竹姑娘是萧兄也善画,还将萧兄给她画的那幅画与我看了,我见之大是惊叹萧兄的画笔,便冒昧让小竹姑娘请萧兄上来一叙了。”

    萧径亭一笑坐下,见到桌上摆满了稀罕的点心,本想拿来一个,但是想到自己的本尊萧径亭和萧先生都贪吃得很,唯有看着眼馋,笑道:“我那画俗媚得很,拿来换钱可以,但是却难登之大雅啊。说到画画有俗又媚又雅,当属金陵的萧先生了。那画中的美人看了后,真是对身边的女子都少了兴趣啊!”

    “哼!”萧剑月的性格应该是骄傲直白,所有尽管身边有些许女孩,但是为了成功塑造萧剑月的个性,萧径亭还是没有顾忌地将那些得罪女孩的话说出口来,顿时若来任剑絮面色一寒,重重地娇哼一声。

    “那个萧先生其实就是萧径亭,他是我的第二个仇人,终有一天我要将他抓来,让他受到天下间最残酷的死法!”听到萧径亭提到萧先生,任剑絮小脸顿时一寒,美目中闪过一丝凌厉,在她心中在她屁股上点了六指,让她差点丧命的那个中年书生的萧径亭自然是第一仇人,而在她酥胸刺上一剑的萧径亭自然成为她的第二仇人了。

    萧径亭心中暗暗一笑道:“那萧径亭现在听说还在金陵,小姐怎么不在那里等待机会,反而要去蓬莱了。”

    “要你管我!”任剑絮小脸一唬,美目朝萧径亭狠狠瞪来,接着美目一寒道:“那狗贼没有本事天天躲在‘醉香居’里面,有归行负、辛忆等等一大票高手守着他,听说唐绰兮也在护着他,所以她们自己不敢去惹他,还不许我去报仇!”

    “那萧径亭是个小白脸,躲在女人后面,算得了什么英雄!”连易然见到任剑絮对萧径亭没有好脸色,不由欢喜地展开脸来,连忙说话讨好起任剑絮来。

    任剑絮小脸忽然展开一丝笑容道:“真是多谢梦姐姐了,她替我好好教训了那个狗贼,最重要的是没有将他一剑杀死,把他留给了我!”

    萧径亭注意到,那公孙昭凌听到这些话后,一张俊美绝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想必这些事情他早已经听说了,这也表明他心中对江湖中的事情还是十分的关注的,唯有在说起梦君奴的时候,他的眼中闪过一道极其亮烁的狂热光芒,便是他那么深的城府也没有掩盖住,想必在心中梦君奴占有何种地位了。

    “公孙兄,你中的是头榜探花郎,而令祖父更是一方诸侯,想必能够谋到一个极好的职位,为何公孙兄现在仍未进仕呢?”萧径亭不予在任剑絮上的话题多说,不由问起公孙昭凌来。

    公孙昭凌俊美的脸上微微扯开一丝不屑的笑容道:“那些个功名要来何用,在下可不愿意将这身才学丢到那里面去!”言罢剑眉一耸,有着说不尽的骄傲。

    “此人外表倨傲其实精芒内敛,无论是武学还是才气都是深不可测,就刚才对李海牙的事情来看,此人极有城府颇具进退,真是个可怕的人物。”萧径亭心中暗暗惊讶,脸上却是笑容满脸道:“公孙兄此言深的我心啊,做官哪里有画画喝酒来得爽快,况且天下间那些做官的,只怕也龌龊得很!”言语中,竟是一点也不客气,将席上众人得罪个遍,因为她们的父辈长辈都是大武王朝的各位大员。

    公孙昭凌听到萧径亭话后,目中微微一冷,便也不再理会说话。连易然闻之却是面色微微一拉,接着目中忽然一喜,笑道:“萧兄这话也过于笼统了吧,别的不说光说是剑絮的父亲”

    “要你多嘴做什么!”任剑絮忽然面色一寒呵斥道,但是美目射出的凌厉何愤怒却是对向萧径亭的。

    萧径亭不由微微一讶,心中暗暗计算天下哪位大员是姓任的,而任剑絮让眼前这位连易然,甚至是公孙昭凌那么不敢得罪,想必职位不会小了,甚至在节度使以后。

    当然,萧剑月这个人也不能太不懂于进退之道,立刻将话题转换望向任剑絮笑问道:“你昨天都还是在金陵,怎么今天就到了这里了!”

    “要你管!”任剑絮还记着萧径亭刚才无礼的言语,唬着小脸白了萧径亭一眼道:“她们不让我去蓬莱,难道我几自己不能去吗?只是在码头上看到了他们的官船,我就坐了上来了。”

    “莫非公孙兄和我一般,也是去投靠渤海剑派不成?”萧径亭目光一笑,朝公孙昭凌望去道。

    任剑絮听后,美目一黯,接着一声冷笑道:“你去渤海剑派做什么,真当我不知道吗?你别痴心妄想了,那美人再怎么也轮不到你的!”

    萧径亭自然知道任剑絮口中的那个美人指的是秀情了,但是听在其他人的耳朵中,指的肯定是整个东海的那个明珠,落雁谱中的那个绝色美人楼绛玉了。

    任剑絮这话一出,立刻若来了许多异样和戒备的目光了。直到这个时候,公孙昭凌的目光方才朝萧径亭射来一道实质性的光芒,但是这道光芒未免过于凌厉和具有穿透性了。而边上侍侯的几个侍女中,肯定就有那位楼绛玉追求者苏少爷的人,想必萧径亭的事情很快就会传到渤海剑派那个苏少爷的耳朵中了。

    由于在场中人在潜意识中,都将萧径亭带上了情敌的标签,所以接下来的谈话就变得不怎么融洽了,萧径亭在寒暄几句后,便起身告辞离开。

    “我也没有意思得很,今天晚上你就不许睡觉了!”任剑絮见到萧径亭站起身来便要离开,美目一瞟朝萧径亭望来道:“我忽然想起练武功了,你和我的后面甲板去,陪我练剑!”

    “剑絮,我的剑法虽然比不上你,但是也不相差太远,愚兄今夜就不睡觉了,当你的练靶,如何?”连易然连忙接着站起,朝任剑絮道,甚至缓缓抽出了腰间的长剑。

    “不行,你的剑法怎么比得上他!”任剑絮美目一冷,玉足一蹬小手俏生生朝萧径亭指来道:“我偏偏就要你来陪我练剑,快点!”

    连易然目中的神色顿时一变,面上的肌肉也不由忽地一跳。

    萧径亭面色不由一拉,径自朝后面的船舱走去,不再理会。

    “沧!”任剑絮见到萧径亭这么不给面子,小脸一怒,猛地抽出腰间的利剑,刷地一声朝萧径亭的脸上刺去。

    “还真打啊!”萧径亭感觉到任剑絮刺来的长剑有刁又快,却是一点也没有留情的,嘴角微微一笑,脚下轻轻一点,将轻功发挥到半数,但是速度已经是飞快,整个身躯仿佛带着一股风一般朝后面飘去。

    公孙昭凌见到萧径亭如此轻功,目中闪过一道亮芒,显然已经将萧径亭列为自己追求楼绛玉的一个大敌了。见到连易然犹自怒目朝萧径亭这边望来,公孙湛面上轻轻一笑道:“回去睡觉了,在海上还真的没有好好睡上一觉!”见到连易然没有什么反应,目中一利朝连易然瞪来道:“追求女人就是向你这般追法,你的就是你的,担心什么?”

    连易然好像对这位兄长也有些害怕,狠狠朝萧径亭的背影怒视一眼,结合依依不舍地望了任剑絮一眼,方才随着公孙昭凌朝另外一艘船上走去。

    “你别跑!”任剑絮见到自己手中的利剑怎么也刺不到萧径亭身上,不由有些恼怒成羞,手中的剑招越发变得凌厉起来。

    “叮!”萧径亭手中扇子猛地一挥,对着任剑絮手中的利剑迎上。眼看便要被自觉手中的长剑砍成两段,任剑絮美目闪过一丝得意,但是就在长剑看在扇子柄上的时候,忽然发现好像没有什么着着力的地方,锋利的剑刃好像只是轻轻地摸了一下萧径亭手中的扇子一般。

    “呼!”随着萧径亭手中一转,任剑絮玉手中的利剑仿佛再也不受自己控制,剑上往外扯的力道越来越大,任剑絮好强得很,已经萧径亭肯定不敢伤了她,忍住玉手中的疼痛,紧紧握住手中的利剑不撒手。

    萧径亭见到任剑絮小嘴倔强地抿着,不由微微一笑,手中甩出的速度变得越加飞快。

    “当!”任剑絮终于忍不住玉手中的疼痛,一只利剑甩手飞出,插在甲板上不住的摇晃。

    “萧剑月!”任剑絮一张小脸气得通红,美目直直射向萧径亭,高耸的酥胸不住地起伏,嘶声道:“你以为你救过我的性命,就可以在我面前不知道礼数吗?我让你陪我练剑,不知道是给你多大的面子,别人就是做梦也想遇到这样的好事,你以为你真的配和我在一起说话吗,要不是你救过我的性命,我连看都懒得看你一眼,你算什么东西,敢在我面前放肆!难道我就杀不得你吗?”

    萧径亭知道心高气傲的任剑絮这下甚是气坏了,愤怒中说话都不怎么清楚了。嘴角轻轻一阵冷笑,便直接朝里面的船舱走去,却是将萧剑月的骄傲演绎得深刻得很了。

    “萧剑月!”萧径亭刚刚走出一丈左右,便听到任剑絮一声凄呼,里面既充满的愤怒又充满了委屈。

    萧径亭转过头来,见到任剑絮冷着的小脸上面粉泪淋漓,美目正担心地望向自己的小手。而那支本来晶莹如玉的小手,此时变得又红又肿,想必刚才萧径亭那一手让她的小手实在伤得厉害,现在正火辣辣地疼。

    萧径亭发现此时的任剑絮,赌气愤怒的模样却是有一些任夜晓的样子,轻轻一笑走了回去,捡起插在几丈外甲板上的利剑,道:“你刚才为什么不大叫,让你的那个护花使者过来给你报仇!”

    “哼!萧剑月,你给我记着,小的时候,我在睡觉的时候,树上的一只鸟不小心飞过我的脸,将我吵醒了,我就派人将园里树上所有的大鸟全部都用火烧死了,让小鸟都在树上活活饿死了!”任剑絮见到萧径亭走过来,顿时停止了哭泣,声音变得冰冷起来道:“从小到大,没有一个人敢对我不尊敬,我说的话也没有一人敢不听。因为你救过我性命,我才对你客气一点,你竟然自以为是,一再得罪我。我不会放过你的!”

    萧径亭不置议否笑,心中暗道:“这个妮子真是倨傲嚣张得吓人啊!”走到任剑絮边上,将手中的利剑递到她手中。

    “嘤!”刚刚走到任剑絮身边的时候,萧径亭见到她的美目忽然冷芒一闪,接着腰间忽然一寒,却是任剑絮另外一只没有受伤的玉手抓着一只金刚刺狠狠朝自己的腰腹刺来。

    “这可是沾了剧毒的金刚刺啊!这个妮子真是歹毒啊!”萧径亭心中暗道,右手闪电一般朝任剑絮玉手抓去,不料任剑絮刚刚接过长剑的手猛地一直,那支利剑也顿时朝胸口刺来。

    萧径亭见到任剑絮心中还真的有了杀意,心中不由一火,左手飞快朝任剑絮受伤握剑的右手猛地一拍,接着右手飞快握住任剑絮握住金刚刺的左右,猛地一扯。

    “咯!”随着一声脆响,萧径亭这一扯竟然将任剑絮的皓腕扯得脱臼了,左手那一拍更是疼得任剑絮入骨入髓。任剑絮本来一声痛苦的惨呼也被萧剑月掩回小嘴中,整个美好的娇躯顿时疼得不住颤抖起来,整张小脸也刷地变得惨白,冷汗也随着粉嫩的面颊流下。

    萧径亭心中恨任剑絮狠毒,便要将她扔在地上,不再理会。但是见到美人儿一双大大的眼睛中,拼命想忍住眼泪,但是又不住刷刷留下。轻轻一叹,松开悟住美人儿的小嘴,道:“你这妮子心思如此歹毒,我现在放过你,你自己回去让人给你接上手腕,自己搽药,若是再惹到我,我将你另外一只手也给扯断了!”

    任剑絮此时好像想到了什么,目光又是寒冷又是狐疑地朝萧径亭的脸上望来。

    “不好,任剑絮对我以前在她屁股上点上六指毒指,一剑刺进她的酥胸这两件事情真是刻骨铭心,所有见到现在这般厉害无情的我,想必是起了怀疑之心了!”就在萧径亭心中有了这股怀疑的时候,任剑絮美目朝萧径亭望来的目光已经充满了冰冷和仇恨了。

    “被这丫头气糊涂了,竟然将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记了!”萧径亭心中不由变得暗暗焦急起来,目光也变得柔和轻恼起来,道:“现在我给你接上手腕,你不许叫,也不许哭。”

    “哼!”心中怀疑的任剑絮这才记起玉手上的疼痛,道:“你现在就算再讨好我,已经来不及了,我还是会将让你知道得罪我的后果的。”

    萧径亭不置议否笑笑,暗中庆幸道:“好在这个丫头不怎么精明!”拉过任剑絮晶莹如玉的皓腕,入手滑腻温软,让人握住后都有些爱不释手。

    “嗯!”随着萧径亭双手轻轻抚弄,任剑絮的小脸变得越来越红,最后整张脸蛋仿佛都要烧了起来,就在心中百感交集的时候,萧径亭手中忽然重重一推。

    “啊!”任剑絮一声尖呼,接着被萧径亭立刻掩住了小嘴,不让她这声尖叫呼出嘴来。但是美目中的粉泪却是纷纷坠下,整具美好的娇躯都痛得冷汗淋淋。

    “你的另外一只手疼得厉害吗?”萧径亭拉起任剑絮另外一只红肿的手,道:“我等下回屋中给你带来一瓶药水,只要抹过之后,便不会有事了!”

    任剑絮狠狠甩开那支红肿的玉手,仰起小脸,那双美目仿佛被伤害的凤凰一般,还充满了高贵的气息,冷冷道:“我那里有的是药,我说过你现在再来讨好已经来不及了,你伤了我两只手,以后我定会让你用两只手臂来赔偿,我说到肯定做到!”

    萧径亭微微一笑道:“随便,你能够的话,便随时来砍好了!”

    任剑絮见到萧径亭仍是不作一点点低头,不由气得浑身发抖,美目狠狠瞪了萧径亭一眼,便挣扎地站起娇躯,便要朝另外那艘官船走去。

    “慢着!”萧径亭一声大喝,道:“你这丫头,视其他人的性命如同草芥,我今天非要好好教训你不可,让你也懂得一些人情事理。我反正已经得罪得你够了,也不怕再多得罪一次。再说我萧剑月怕过谁来了,岂会怕得罪你一个小小丫头!”

    “你要干什么?”任剑絮还是真的被萧径亭打怕了,听到萧径亭话后,娇躯不由轻轻一颤,接着仰起小脸望向萧径亭,却是发现萧径亭的目光落在自己圆圆鼓鼓的肥美屁股上,将美丽的屁股闪到身后,不让萧径亭看到以增加安全感,接着连忙退开几步冷喝道:“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