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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远光拍拍手,马上有人将两只小夹子夹住了叶琳粉红娇嫩的乳头,又拨开她的阴唇,将一只铁夹钳住了上端蚌珠般的阴蒂,肛门里则插进了一根细棒,可怖的是这些物事上都带着一根导线,连通到一个小小的手摇发电机上。
叶琳倒抽了一口冷气,电刑,她只在资料上看过,没料到今日落到了自己身上,她怀疑自己能否够坚定地闯过这一关。虽然父亲至死也没告诉她那批货是什么,但是他用生命换来的东西,她就是死也不能泄露。
“啪啪!”只听电流声响,数道蓝光迅速从叶琳的胸口、下身窜入,叶琳被强电流打得全身一弹,双眼恐怖地瞪至极点,胸腹间就像一张电锯在来回拉扯切分,全身肌肉不由自主地痉摩、抖动、扭曲,她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有喉头在嘶声发出谁也听不懂的“呼呼”声。
看着叶琳两眼翻白,王远光叫停,上前查看,女人全身汗透,红肿的乳头和阴蒂在强烈刺激下已然极度勃起,下体还在痉摩,失禁的尿液已经把整个台座浸湿,臀尖上还有一滴正欲坠下。
“老板,昏过去了。”
“泼醒,继续。”王远光冷冰冰地说。
刑讯持续了大半夜,叶琳全身伤痕累累,几乎不成人形,雪白的肌肤上出现许多电击留下的红斑,尤以乳房和小腹部为多,阴户更是肿大如桃,渗出血水。
她几近虚脱了,每次在痛苦到巅峰的时候都像要屈服的样子,一旦停下来又是闭口不言。一贯沉着的王远光也有些暴躁起来,他想起刚才给大老板通电话请功时大老板告诉他警方已有所察觉,严令他今晚无论如何要拿到那批货的下落。
他原以为这女子中看不中用,没几下这能把口供吓出来,没想到手段几乎用尽也逼不出半个字,叶老鬼确实是虎父无犬女。眼看天色将明,他越想越焦躁,喝道∶“都停了,把这婊子奸死再说。”打手们早就盼着这句话了,整个刑讯过程中,一个赤条条的大美女在他们眼皮底下呻吟、翻滚,早就挑逗得面红耳赤精虫入脑了,可是碍于老板在,只敢趁行刑时过过手瘾,不敢越雷池半步,闻得老板开恩,不禁集体欢呼一声,立马脱裤,一条条贲张的肉棒将虚脱的叶琳团团围住。
一个四肢粗壮的家伙可能是个小头,抢先占据了大腿间这个有利地形,得意地将炮口对准业已被折磨得肿胀不堪的桃源圣地没根而尽。别人还来不及艳羡就听得他“呀!”地一声惨叫翻倒在地上,肉棒前端滚出乌黑的血珠。
“有针!”、“毒针!”、“这婊子是他妈的蜂后!”打手们惊惧地一叠声地喊,粗汉在地上挺了两下,不多时便翘了辫子。王远光方才醒悟经验丰富的发哥怎么会死于这个女人之手了∶“愣着干嘛?还不把这婊子清理干净?小心别伤了人,也别伤了她。”打手们回过神来,心中既恨,下手更辣,用蛮力把叶琳的两片阴唇扯开至极点,插进一个圆筒,探灯往肉壁里照着,长把镊子伸进洞口中小心地将吸附在子宫口附近的一个小东西夹了出来,拿给王远光看。
这东西有点像橡胶做的半圆小球,毒针就包藏在里面,平日里放在女人下体中并不会造成伤害,只有当男人的肉棒挺进时压扁了球,针便露出刺一下,退出后又迅速弹回原状。
王远光看了也不由赞叹道∶“难为她想得出。”暗自庆幸没贪鲜当替死鬼,对自己手下的死反而浑不在意。
打手们又相继用同样的方法检查了女人的肛门、口腔,再没发现异物,便如虎狼般扑向毫无抵抗的赤裸羔羊放心大嚼,两条肉棒同时插进叶琳的樱口和阴洞中,疯狂地抽送。
其他人也不闲着,有的抓住她尖挺的玉乳做面团似地揉成各种形状,有的将手指扣进肛门里搅动。不一会,两股混浊的精液打到她的喉头和子宫深处,马上又有两条蓄势待发的肉棒填补进来,藉助前面的精液作润滑,开始新一轮的疯狂轮奸。
王远光一直阴沉地看着紧闭双眼的女人痛苦但倔强的脸,终于叹了口气说∶“要是潘师在就好了。”狭小的牢房里只有一盏孤零零的顶灯,灯光微弱,更显得室内浓得化不开的黑暗。
叶琳跪在墙角一动不动,两手分开被垂下来的铁镣高高吊在上方,这是深知她底细的王远光特意作出的安排,纵有奇技淫巧她也难逃生天。
门外传来一阵喧哗,随即铁门打开,一个人被一脚踢了进来。
叶琳费力地抬起眼,透过披散在眼前的长发,看清面前蠕动着的竟是同时遭擒的洪伯。洪伯此时的模样十分凄惨,周身是血,衣衫尽破,到处都是鞭笞的血印,一条腿还被打折了,不难想像那帮歹徒加诸了怎样的酷刑在这个风烛残年的老人身上。
叶琳拼尽气力也只能发出微弱的呼唤声∶“洪伯,你没事吧?洪伯……”在她一迭声的呼唤下,洪伯终于咳出两口血,悠悠醒转过来∶“我……还活着吗?”叶琳忧喜交加,不禁失声痛哭∶“洪伯,是我害了您。”
“大侄女,你也在这里啊?”洪伯费力地想撑起身子,断腿的剧痛又让他跌倒下去,他喘息半晌才续道∶“其实是我对不起你呀,我、我们,都让那狗日的李吉成卖了。”
“他?”
“咳咳!是呀,我知道你此行凶多吉少,就背着你把这件事告诉了李吉成,托他在今晚配合行动,及时拯救你……咳!咳咳!他现在是高级督察了,这点事对他毫无困难,他答应得很爽快,还约我傍晚时分到帝都附近的茶楼一起观察情势,待机而动,不料想我一去就被几个人逮住……”洪伯的话又被一连串的剧咳打断。
叶琳心灰若死,几年的光阴真的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得那么大,一个雄姿英发经常望空高喊“我要铲除黑社会”的年轻人的身影淡去了,这个世界还存在着正义吗?她已经看不到希望。
“他们已经抓到我了,怎么还要折磨你?”叶琳啜泣着。
洪伯苦笑道∶“他们非得说我与你父亲勾结吞了一批货,现在又协助你,可笑我连是什么东西都不知道。我知道他们是在诈我,不过大侄女你放心,我这把老骨头硬朗着呢!在外面多少还有些老朋友老面子,他们不敢随便杀我的。”叶琳心里盘算了很久,抬起头来毅然道∶“我知道他们要的是什么。”她听得门外守卫的脚步声走远,匆匆压低声音说∶“洪伯,我求你一件事,这也是我父亲的遗愿。”洪伯是老江湖,机警地不作声只管听。
叶琳将她父亲告诉她的一席话转述给洪伯,最后凄然说∶“我不堪受辱,决意一死,我会用这个秘密作条件换洪伯您出去,得到自由后就尽量远避,把那批货取出交到省府警方手里,千万不要救我。我在确定您的安全后就会告诉他们一个假地址,再想办法……自尽。”洪伯大惊失色,拼了老命爬过来捧住她泪流满面的脸,禁不住也是老泪滂潸潸∶“不要啊,我一条老命值不了什么,叶家就留了你这条根呀……”两人哭成一团,惊动几个守卫闯进来∶“他妈的快把这老小子拖走,别让他坏了老板的好事。”七手八脚把洪伯拖了出去,洪伯还在竭力喊着∶“大侄女,你要坚强……”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牢门又开了,这次来的人很多,提着灯,把室内照得一片光明。习惯了黑暗的叶琳的双眼被突如其来的光刺得眯了起来,她跪了很久,膝盖都跪肿了,下半身已经变得麻木,也许等到全身麻木时就是她彻底解脱的幸福时光吧!
王远光走到她跟前蹲了下来,两指捏住红肿的乳头,暗暗用力,叶琳呻吟着抬起头来。
“美人,我看我带来了什么?”叶琳费力地撑开眼,打量着王远光身边放置的两个大密码提箱,普普通通的看不出什么名堂。王远光把一个箱子打开,里面整整齐齐地叠放着上百包密封好的白色粉末。
“叶小姐,我想你这个特工对这玩意应该不陌生吧?对了,这是白粉,也就是你们深恶痛绝的毒、品!”他说得斯井慢条,叶琳毫无反应,心头隐隐升起不祥之感。
“我猜测你那个死鬼父亲一直没告诉你那批货就是毒品吧?可怜啊可怜!”他把叶琳披在脸上的发丝温柔地拨开,叶琳使劲甩开。
王远光并不介意,还笑了笑∶“我来说说这件事的原委吧,我们龙兴社与金叶堂本是河水不犯井水,大路朝天,各走一边,结果有一天你们金叶堂的人来找我,说合伙做生意吧,卖白粉,我们出钱,他们出路子。我们很乐意,不过也太不放心,因为这事都是背着叶老鬼,喔,对不起,叶老先生干的,你们的人说没关系,叶老先生现在不管事了。我们起先小小地合作了几把,很愉快,后来听说有大行动要来,决定干一票大的再收手休息……”王远光蹲累了,索性坐到地上,手里把玩着叶琳弹力十足的乳房∶“……于是我们一次进了两百公斤,两百公斤呀,你知道这个数字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如果我们失去它,我们将全部倾家荡产!死无葬身之地!”后面两句话声音格外尖厉,王远光平和的脸被愤怒烧得赤红,刹那间变得凶狠狞恶。
“……可恰恰在这个关键时刻,出事了。”王远光的眼神又变得茫然,浑身有些发颤,他已经完全沉浸在往事的情绪中了∶“你那个死鬼父亲不知从何得知了我们的事,神不知鬼不觉地调换了我们的货,打死了我们的几个弟兄,还把现场打扫得干干净净,让我们不知从何查起。嗨嗨,高手,我们还真上了当,一段时间都跟无头苍蝇似的。金三角那边放话了,一周内没有交待我们全部玩完。好在老天有眼啊,老天有眼啊,叶老鬼千算万算就是算漏了一个人,没有他,我们也找不到叶老鬼头上,没有他,也不可能最终拿回这批货。你这么冰雪聪明,应该知道我指的是谁了吧?”他的话还没说完,叶琳的嘴唇已开始颤抖,心里一阵阵紧得发痛。王远光狞笑着拍拍手,门影后闪出一个打手搀扶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赫然就是──洪伯。
他微笑着,慈祥的笑就像鳄鱼的眼泪,那么可憎可厌可恶,脸上一条条像徵着年龄和智慧的沟纹就像一条条眼镜王蛇爬开来吐着邪恶的信子∶“老头子的苦肉计演得还行吧?”叶琳的脑际像被重锤狠击一下,一片空白,嗡嗡作响,她感到冷,刺到骨髓的冰冷,颤抖了很久,才勉强挤出几个字∶“你,为,什么?”洪伯道∶“我等你问这句话很久了,其实一句话就可以说明问题,那批白粉我也有份参与的,只是二弟不知道。”叶琳狂喷一口鲜血,晕蹶过去。
洪伯看着这具曼妙惊人的胴体,混浊的眼珠中慢慢放出了光芒∶“老板,你打算如何处置她?”王远光皱眉道∶“这女人好是好,就是有刺。我见过她的身手,一般的地方还困不住她,干脆让弟兄们玩玩后做掉算了。”洪伯笑道∶“那岂不暴珍天物了?我有个主意……”他与王远光附耳几句,王远光大笑,笑出了眼泪∶“绝,真他妈太绝了。”一个保安跑进来报告∶“老板,警察包围了大楼。”王远光道∶“来得正好。把这女人从密道送走,这里快清理一下,我出去见客。”两个月后。龙兴社会议室。
依然是团团围坐在椭圆型长桌旁的那些骨干会员,唯一的新面孔是洪伯。
“我们能顺利拿回那批货,全是大伙的功劳。”王远光满面春风,站起来朝四方抱拳,众人纷纷起立还礼,连说不敢当,都是老板领导有方功高盖世云云。
听得王远光颇感欣然,哈哈笑道∶“大老板很是夸奖了兄弟们一番呀,还要赏大家一个礼物。”
“抬上来。”门开了,一个小推车推了进来,几个大汉把车上一个蒙了红布的看上去有点像大冬瓜一样的东西抬了下来,小心翼翼地摆放在圆桌中央。
“大家不妨先猜猜,这里面是什么?”除了洪伯默不作声外,众人都交头接耳纷纷猜测大老板到底赏了什么厚礼,莫衷一是,王远光得意地笑了笑,说∶“洪伯,麻烦你揭幕吧!”
“是,老板。”洪伯扯住红布一角往边上掀去。
“哗!”在场的枭雄们都是身经百劫、杀人如麻、豪胆包天之人,竟无一不被眼前景像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红布揭处,一个莹洁如玉的全裸女体坦现人前,经过精心的装扮,女人樱唇点点,眉目如画,一头乌亮的柔丝松松地挽成懒髻坠在耳边,肤如凝脂,胸乳饱满,除了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红润外,端的是国色天香。
惊人的是,这个美人竟没有手脚!手臂从肩、大腿从股的骨骼的结合处被生生截去,又由医术高手移场回部分皮肤在断口上,经过自然愈合除缝合处色泽深沉些外已看不出破绽,浑然天成,如同断去手脚的维纳斯,别具惊心动魄的妖艳之美。
如此一来,女人大腿间的羞怯难言之物便失去了天然的屏障,为了更方便目淫,索性连阴毛也脱了个干净,露出嫩红阴肉的本色。令人讶异的还不仅如此,本该窈窕的腰身此时如同怀胎数月的孕妇般腹大如鼓,把重门叠户的阴户也撑裂了一条长口,菊肛却收得紧紧的,拖出一小截白线。
“真,真他妈太刺激了!”一个脸上横了一道刀巴的男子大声嚷嚷,在场的哪个人不是深有同感,食指大动呢?十几条老枪早就昂首待发了。
王远光含笑道∶“刀疤,你上去看看她的牌子上写的什么?”众人这才注意到女人秀美的脖颈上还挂了个铜制的铭牌,刀疤凑近去念道∶“下贱母狗──叶兆龙之女叶琳。”惊道∶“她,她真是死老鬼那个大女儿?”
“不错,她还是中情局特工呢,不过被老子收伏得服服贴贴成贱狗了。”刀疤亢奋得脸上的刀口泛起血红∶“好啊,太好了,老子被那死老鬼打穿了一枪肚子,差点见了阎王爷,今儿老子要从他生的这个贱婊子身上好好找补回来……弟兄们别抢,让老子先来报仇。”王远光道∶“别急嘛刀兄,好东西是要慢慢品尝的,先吃饱肚子再干活也不迟呀!”他走到台前,将手指插进女人裂开的洞口,竟从里面拖出一粒被淫水浸润得闪闪发亮的草莓来,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大嚼着。
众人大悟难怪女人肚子挺那么高,敢情都塞满了货色,一涌而上,争先恐后地插进女人的肉洞里寻宝,有香肠、土豆、一截香蕉、黄瓜片……女人的小腹就像个皮肉做的垃圾筒,塞了一大堆乱七八糟的东西。可恶的是还给她喂服春药,催生出大量的淫水浸泡食物,那些变态的男人吃着散发出浓烈女人体液味的食品一个个眉飞色舞,笑得合不拢嘴。
王远光看到含笑远避于一旁像看耍猴戏的洪伯,心头掠过一丝不快∶“其实立下首功可是你洪伯啊,玩死了叶老鬼,又把小婊子从M国骗回来,当真是算无遗策,演技高超。如果不是大老板发话,我还一直把你当劲敌来着。”洪伯故意听不出他言语中的讥讽,躬身肃然回道∶“全靠大老板和王总的栽培。”王远光冷笑道∶“现在你把叶老鬼的女儿弄得如此凄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不怕对不起你那二弟的在天之灵遭报应吗?”洪伯眼角一挑∶“人在江湖,身不由己,王总咱们现在共事一主,似乎没必要这样来挤兑老夫吧?”王远光“嘿嘿”两声,回头继续观战。
眼见肉洞已空,阴道口也逐渐闭拢,小腹却依然还有些隆起。王远光笑道∶“还有饮料呢!”他叫刀疤站到台上把女人屁股朝下悬空抱离桌面,经过截肢后女人的体重只有六、七十来斤,对刀疤来讲如同抱个大冬瓜只是小菜一碟。
王远光拿过一个高脚杯放在叶琳的肛门下方,拉住那根白线轻轻一扯,随着一个小橡胶塞子的掉出,肛肉蓦然翻开,一股汹涌的白浆从肠道喷溅而出,重重地打到玻璃杯上,又反溅出去,倒有大半洒在桌上。
王远光没料到力道来得如此之大,一时间手忙脚乱颇为狼狈,引起周围一阵哄笑。结果本是四杯的量好不容易才接了两杯,王远光面有惭色地举杯说∶“不好意思,调教时间不长,还没控制好,献丑了,哈哈……女人拉的牛奶,没见过吧?这可是纯正的鲜奶啊!之前没让她吃饭,又洗了三次肠,保证没有异味,大伙都尝尝,感觉不一样喔!”两杯甘甜的鲜奶在男人们手里传过一圈,越发勾起他们对这具奇妙女体的兴趣和淫欲,王远光看着大家巴巴地看着,笑着说∶“都想上了吧?没关系,今天就是送给大家玩个痛快的。不过这母狗可是个异物,玩法自然也不一样,我先教大家一招毒龙钻。”他也站到台上,毫不在乎地把裤子当众拉下,弹现出他那条淫过无数好女儿的紫红肉棒,招手叫还在搂着女人揩油的刀疤把女人横抱着,将肛门对准他的龟头套进去,经过多次洗肠的菊肛已然松驰,轻易便将那根粗壮的家伙吞到了底。
然而王远光并不动作,反而叫刀疤以他的肉棒为圆心旋转女人的肉体,失去双腿的叶琳果然就像螺钉一样牢牢钉在男人的肉棒上转动起来。
台下众人一片欢呼∶“老板高呀!毒龙钻妙呀!”叶琳无声无息,只有肉体的痉摩在证明这个苦难的生命还存活在不公正的世界上。
又是新年。
一场整整飘扬了三天的瑞雪廓清了大地,掩住了污浊,楼宇、树木、小桥、流水一切看上去都那么神清气爽,人们互致着诚挚的祝福,憧憬着来年的鸿运。
夜已深,贪玩的孩子们也伴着炉火,缩进暖被渐渐进入了甜美的梦乡。乡村一幢孤零零的别墅顶层还亮着一盏孤灯,不时的几声含混咳声迅速被空旷的原野化开。
洪伯最后一次扒开女人的阴洞,伸出舌头把她分泌的体液舔得一点不剩,才恋恋不舍地抬起头,像狗一样一路嗅到女人的胸脯上,把乳头叼进拿掉了假牙的嘴里津津有味地细细磨着,瘦骨嶙峋的手在女人光滑的下体来回摸索。
仅仅只有几个月,叶琳的变化实在太大了,她消瘦了很多,大眼睛里已经完全失去了神采,尖挺的乳房有些松软下坠,性交过滥的阴户已经裂开了一条合不拢的口子,肛门口处增添了许多色泽淡黑的横纹,看上去比最下等的妓女还要淫贱,然而最主要的是∶她的心,已死了。
洪伯还在絮絮叨叨∶“唉,老头子真没用啊,过新年了,几个儿子都不来陪我,还是大侄女孝顺啊,大冷天的给老头子我来暖脚,咳咳……说起来,你也不要怨我,至少我救了你一命啊,如果不是弄掉手脚,灌哑喉咙,你以为那帮杀神会这么轻易放过你吗?咳咳……咳咳咳咳……”他咳得几乎接不上气,在脸靠在叶琳的胸乳上喘息了一阵续道∶“二弟救了我一命,这个恩情老头子永世不忘,今天我救回他女儿一命,也算是我对老友有个交待了。”他看来已经疲倦,说着说着,便把被子扯到脖子下,脑袋枕着叶琳绵软的小腹,在女人光洁滑腻的肚皮有节律的起伏中酣然入眠,睡前还不忘将两根指头插进女人温暖的肉洞中。
“多好的枕头!”他在梦中嘟囔。
叶琳的眼睛望着窗外,那里是一方难得的晴空,残月柔和的光辉给冬夜披上了一层童话梦幻般的色彩,片刻,一颗流星划过,瞬间的灿烂美得令人神往,随即无声无息地殒落到什么人也不知晓的无尽的黑暗中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