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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我们吃完披萨回来,刚进小区,就有客人给玫瑰打来电话约时间。因为有我在,玫瑰委婉地推掉了。我听玫瑰说是熟客,觉得她已经不收我的钱了,我再耽误她赚钱,那就太不仗义了,所以还是坚持要她接了。
也不仅是仗义不仗义的问题,另一个原因是我怕下午我们孤男寡女,干柴烈火,我又会忍不住与玫瑰嬉戏玩乐,上午我强忍着没在她身上射精,下午还能不能忍住就说不定了。还有一个原因,玫瑰答应让我拍她,我正好借着她接客的时间回徐鹏家去拿我的摄像机。
玫瑰就在我的车里给那个熟客打电话,大概她怕迟了,那个熟客又会找别的女人。她的语气十分亲热,而且谎称推掉了已经约好的客人,特意空出了时间,她这么说真是拿准了男人的痒处,在女人心中胜过其他男人,这恐怕是所有男人的梦想,所以没有哪个男人听了这样的话会无动于衷。
电话那边传来的洪亮的笑声,显然那个熟客上当了。
郭晓斌在富丽华大酒店的醉仙阁定了一间包间,原本他想定在万宝海鲜舫的,结果那边已经预约满额了。我们三个人平常小聚不会来这么高级的餐厅,也许是因为晓斌听说有玫瑰和小菲小芳作陪,他这个东道想在女人面前光彩一些。他就是这样的男人,只要有美女,连命都可以不要,何况仅仅一顿他完全能够负担得起的饭局。
徐鹏没回玫瑰家,他中午同几个股东喝完年终酒,在场子里一觉睡到五点多,太晚了,就打电话叫我载着玫瑰先去,他接了小菲小芳,稍后即到。
晓斌到的很早,我同玫瑰到时,他正和一名女领班在包间里说笑。那女领班二十出头,长得白净又端庄,显得十分干练精神,不是如此水平的女人,大概晓斌也不会施展他的笼络手段,浪费他的甜言蜜语。
见我到了,晓斌忙说:“要不待会儿再点菜吧。”
女领班答应一声就出去了。她和晓斌说笑时一直拿着点菜的单子,但还没写上一道菜,很明显不是晓斌借着点菜搭讪她,就是她借着点菜来为自己闲聊打掩护。
我为晓斌和玫瑰相互介绍,一个是擅于拈花惹草的男人,一个是习惯迎来送往的女人,两人自然见面即熟,分外热络。
“还真像!”
玫瑰说。
“像蔡国庆?”
我笑笑,“等晚上你就知道他更像西门庆了。”
我们正笑着,徐鹏带着小菲小芳也来了。两姐妹打扮得比那次在徐鹏家巧遇时还要妖艳热辣,与玫瑰的成熟雅致正好成了鲜明对比。两姐妹见了晓斌,都现出极其夸张的惊奇笑容,叫着“真像欸!”
就一边一个围到了晓斌身边。小菲在右边贴着,小芳在左边粘着,两姐妹显然更精擅亲近初次见面的男人,这大概是她们天天在酒吧、舞厅里勾搭客人所磨练出来的过人本领。
晓斌左拥右抱,看样子非常喜欢两个辣妹,玫瑰在旁假装吃醋,更弄得这个色鬼得意忘形,更不知道自己是谁了。玫瑰起身把座位让给了小菲,挪到我右手边的位置上,徐鹏则挨着小芳坐下了。
晓斌让玫瑰和小菲小芳点菜,拍着胸脯说随便点,全由他买单。三人倒是真不客气,不过她们的不客气截然不同,玫瑰注重享受,她只点了两道菜,却都是食材高档,价格昂贵的菜肴;小菲姐妹更喜欢做法新奇,外观好看的菜品,两人一共点了六道别的酒楼所没有的特色招牌菜,而六道菜才与玫瑰那两道菜的价钱大致相当。
最后,我和晓斌一人又点了两道,一共凑了十二道菜,其实六个人根本吃不了这么多菜,不过既然美女作陪,场面上总不能太寒酸了。徐鹏没有点,他不在乎吃什么,只要有好酒就称心如意了。
“你喝酒怎么开车?”
我问。
“唉,开个屁!”
徐膨苦着脸骂,“妈的,给别人修了一年的车,好不容易歇了,结果下午一发动,妈的怎么这么倒霉,自己的车子倒趴窝了。我也懒得修,先扔场子里了,过了年回来再说吧。”
“那你怎么去娟子那边?”
我又问。
“我后天走,要不我顺道送你过去。”
晓斌说。
“不用。”
徐鹏又笑了,“我明天跟小菲小芳坐火车走,我到沈阳,她们到新民,一趟车。”
他越说笑得越不正经,又说:“我刚还想,坐火车也不赖,正好有这两个小妖精陪着,闲着无聊就在厕所搞上一炮,说不定比在酒吧爽多了。”
“谁给你搞呀!”
小芳娇喝。
“就是,你想也别想!”
小菲附声。
徐鹏从晓斌怀中拽过小菲,问:“你不是很喜欢刺激吗?”
“我是喜欢,可那也太刺激了,大白天的,火车上人来人往,我可不敢跟你做。”
“叫小芳给你们把风不就行了。”
我开玩笑。
“我可不管。”
小芳说。
“我也不做。”
小菲也说。
“真不做?”
徐鹏问着,悄悄伸手不知去摸了小菲的什么地方,弄得小菲一叫,把他推开了。他又问:“真不想试试?”
“不想!大白天的,光吓都吓死了,哪儿还有心情搞三搞四。”
小菲笑了笑,眼神媚了几分,接着说:“要是夜车嘛,半夜没人搅合,做一下也就做了。”
“那明天就别走了,找趟夜车再走。”
“嘿嘿,没门!”
正说着,服务生敲门进来上菜了。徐鹏和小菲不得不住口,要不是服务生开始上菜,恐怕这个色情的话题还要继续下去。房门一次次开启,带走了包间内的淫邪之气,让我们都变回了正经人。
“听大鹏说你跟黛琳离婚了?”
晓斌问我。就像徐鹏听到我离婚的消息一样,他也丝毫不惊讶,也许在认识我的人的心里,我和黛琳的婚姻早已有了结局,所以没有必要奇怪,也没有必要过分关注。
“嗯,奥运会闭幕,我们也闭幕了。”
言及黛琳,我已经不再心痛,不再惆怅,只是想念依旧,毕竟那么多年的饱含酸甜苦辣的记忆是抹不去的。
“怎么不告诉我一声?”
“告诉你有个屁用,你这快半年了,不也没跟我们联系过嘛!”
“我忙啊,你们是不知道我现在多忙了。”
“忙什么,你那个茶楼来来往往的都是闲人,又不像酒楼餐厅,能忙到哪儿去?”
“茶楼不干了。”
“这才干了一年多,好歹前面那个酒吧还干了两年,这么快又转行了。”
说完,徐鹏招呼玫瑰和小菲小芳吃菜喝酒,又问:“现在呢?”
“倒霉!”
“倒霉?”
我们同声发出疑问。
“就是捣腾煤炭。”
晓斌一句话把我们所有人都逗笑了,他自己也笑了。
这时候,菜已经上来将近一半了。
徐鹏见我们光说光吃就是不喝酒,他耐不住酒虫,提议先喝一杯,庆祝我们三兄弟重逢。徐鹏喝白酒,晓斌和玫瑰喝红酒,小菲小芳喝啤酒,六个人里只有我喝果汁,要不是有开车不能喝酒当借口,真的不知自己颜面何在!没有办法,我要来上一杯白酒,哪怕是红酒,那晚上就什么都别干,又只剩下睡大头觉了。
玫瑰知道我酒量不行,没来劝诱,小菲也知道我的酒量,却好似存心要看我的笑话,劝我跟徐鹏和晓斌一起喝酒。她说的话听起来很动听,很像是为我着想,说她有驾照,我要是喝酒,她就不喝了,吃完饭她帮我开车,但是她脸上那坏坏的笑容暴露出了内心的邪恶本意。
见我没上钩,小菲小芳又去劝徐鹏和晓斌,你一口,我一杯,闹得热火朝天,然后已经一杯红酒下肚的玫瑰也加入劝酒的队伍,她的脸上浮着两团淡淡的红晕,眸中荡着一对撩人的秋波,再也找不到刚来时的稳重,变得风骚风野起来了。
论到劝酒的本事,我以为当楼凤的玫瑰一定比不过天天泡酒吧的小菲小芳,然而结果完全出人意料,玫瑰的手段显然更高一筹,几乎能与高级夜总会的红牌小姐不分伯仲,估计是她在当厂办秘书的时候没少陪着厂长出去应酬。
我们边吃边喝,有些菜很费工夫,所以上得比较慢,等全上齐了,已经过去差不多半个小时了。包间的门关上了,意识到不会再有服务生来打扰,让我们都放下了该有的正经样子,小菲姐妹闹得更厉害,玫瑰也不甘示弱,不过她不像那两姐妹那样靠奉送肉体去劝酒,而是用勾魂的眼神和幽默的话语让男人不得不喝,不想不喝。
小菲还是不放过我,非要我喝按一比三的比例兑了红酒的可乐,说这样喝,喝完打两个碳酸嗝,酒气就出来了,不会醉人。我也不知道她说的是真是假,最后被她逼迫不过,更应该说诱惑不过,还是喝了,换来的是她坐到我怀里,撒了一次娇,又亲了我一口。
“说说,你怎么捣腾起煤炭了?”
为了尽可能少沾酒,我把话从酒上差开了。
晓斌刚给玫瑰缠着灌下一杯,听我问,笑着说:“我爸不是在国土资源管理局嘛,去年升了处长,手里有了权,路子自然就来了,你想想,那些无照煤窑哪个不来巴结。我那茶楼越来越不行,后来一看干脆买了吧,就拿那笔钱捣腾煤炭了,有我爸的面子,那煤就跟白给的一样,生意想不红火都不行。”
“赚头大吗?”
徐鹏问。
“还行,我拿煤便宜,所以一吨的纯利能做到五十上下,不过我刚入行,销售渠道少,才走了八千多吨,也没赚多少,才四十来万。”
“刚开张,几个月就四十来万,也行了。”
徐鹏说。
“可你知道赚这点儿钱多麻烦呀!其实有我爸在,要赚钱有别的法儿,根本用不着那么辛苦。”
“什么法儿?”
我问。
“入股。”
晓斌夹了一口螺片,“我爸你们也知道,胆子小,所以别看他手里有实权,可平常除了吃吃饭,什么好处也不敢碰。后来有煤窑拉我入股,这他倒是没说话,我就入了四个矿,每个矿象征性的入一万,我以为年底分红给个三万四万的就不错了,结果你们知道给了我多少?”
“多少?”
小菲比所有人问的都快。
“多少?”
我和徐鹏也问。
“上礼拜到帐,四个矿我总共拿了八十六万。”
“这么多呀!”
小芳满脸惊讶。
我和小菲也吃惊不小,徐鹏和玫瑰也差不太多。
“这对那些黑煤窑的老板来说毛毛雨啦,在矿脉上随便开个洞,一天最好也有一两万的利润,更别说那些大矿了,有些黑矿一年能收益上亿。可惜我爸不让我入股那些矿,说那些矿树大招风,不出事则以,一出事准是捅破天的事,到时候什么关系路子都没用,要不然我一年拿个几百万都小意思。”
“黑煤窑这么赚钱,那自己开呗。”
玫瑰说。
“我也想啊,可好矿脉都叫人给占了,没有多余的地儿了,捡现成的还没人出手,只有等机会了。”
“没想到你这个小白脸现在成了煤黑子。”
“鹏哥,你很嫉妒吧?”
小芳一语道破天机。
“妈的,我嫉妒他干什么?不就是长得白点儿嘛!”
“就这一点儿已经够招女人喜欢了,别说斌哥还这么风流潇洒,简直玉树临风,潘安在世。”
小菲故意气徐鹏。
“就是,我就喜欢斌哥这种类型的男人。”
小芳跟着帮腔。
“你妈的,你们这两个小妖精,我白对你们这么好了。”
徐鹏气得笑了。看他独自呷着苦酒,惹得我们也笑起来了。
“反正这么多年都这样,你就认命吧。”
我说。说到认命,我也一样,别看小的时候邻居们都叫我“小费翔”,但与晓斌那张极富明星气质的脸相比,我也仅能算是一个五官端正的混血儿。
“妈的,现在女人都怎么了?看男人,先看长相,再看钱包,最后才看人好不好。”
“鹏哥,这你就错喽。现在女人看男人,先看长相,再看钱包,最后看床上功夫,至于是不是好人,管他个鸡巴毛啊!”
小菲粗俗又风趣地说。
“玫瑰你呢?你也喜欢上这小子了吧?”
徐鹏问。
“我可没说。”
玫瑰莞尔一笑,“我不敢喜欢,我听说男人越是长得帅就越变态,因为那样的男人永远不缺女人爱,更不缺女人玩,一般的花样都玩腻了,所以都喜欢搞些更刺激的变态玩意儿。”
“是嘛,还有这个说法?”
小菲故作惊异,“要想想,还真的耶!越帅的帅哥越会玩,越会折腾人。”
“说着说着,我怎么成变态了?”
“斌哥,我可没说你,我是说有这种的人。”
玫瑰笑眯眯地指指我,“就说峰哥……”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了?”
“他怎么样?”
徐鹏非常感兴趣。
小菲小芳一个吃,一个喝,也先后追问。晓斌没说话,却同样注视着玫瑰,等待从她嘴里泄露出来隐秘的下流的奇闻轶事。
玫瑰用媚得令人骨酥的眼波撩了我一下,不紧不慢地说:“他呀,他喜欢咬人奶头,而且咬了我一上午。”
“唉呀!我什么时候咬你了,还咬了一上午?”
“俊峰,不会吧,不就离个婚嘛,心理就这么扭曲了。”
晓斌开玩笑。
“峰哥,原来你是这样的人!”
小菲落井下石。
“谁咬她了,起来都十点了,十一点多出去吃的披……”
“那中间你干什么了?”
玫瑰不等我说完,紧跟着问。
我一时语塞,因为中间我确实有半个多小时没让玫瑰闲着。“我干什么了?干什么也没咬你啊!”
我忍不住发笑,一把拉过玫瑰,把她抱在怀里,“拿贼拿脏,捉奸捉双,要不让他们看看,我要是咬了,总得有牙印吧。”
说着,我作势去撩她的毛衣。
玫瑰忙推挡我的手,她哎哎呀呀的笑得花枝乱颤,在我怀里扭来扭去,和我笑做一团。见我们两个争得热闹,徐鹏他们也都嘻嘻哈哈笑了。
接下来,我们的话题更色情了,有玫瑰和小菲小芳这三个懂得色情,又敢于探讨色情的女人在,我们三个男人想聊些正经的事也没机会。尤其酒足饭饱之后,满桌的佳肴已经索然无味,能够继续让我们高兴,让我们欢笑的就只剩下猥亵下流的调侃和淫秽不堪的故事了。
那份狂荡给人一种仿佛到了夜总会的错觉。从某种意义上说,酒楼的包间与夜总会的包间没有区别,都是花钱买的私密空间,至于买主,也就是我们在里面做什么,那就外面的人毫无关系了。醉仙阁的包间位处22层,能够欣赏霓虹灯火,能够眺望海景夜色,如果单就这一点,醉仙阁又比封闭的夜总会要赏心悦目多了。
晓斌又要了一壶茶和一个水果盘,送东西来的是那个女领班,晓斌一时高兴,还给了她一百小费,并吩咐她,说我们有事要谈,没事不要让人来打搅我们。
吃饱了,喝足了,我们都懒得马上动身。原本小菲小芳还说吃完饭,大伙到附近的芭娜娜酒吧泡一泡,结果也没人再提了。
“刚才那个领班看来对你很有好感,她没把你当成蔡国庆,找你要签名吧?”
我开着玩笑问。
“签名没要,不过你要是晚来会儿,我估计就能拿到她的电话号码了。”
“几天能搞定?”
徐鹏也问。
“给我个把月,一定拿下!”
“个把月?这可不是你的速度。”
我说。
“你们没看出来吗?”
晓斌笑笑,“你们别看她好像很精明,经过见过似的,我敢保证她还是处女一个,原装没开过封的,要不然她这样的,用不了一个礼拜我就能让她乖乖上我的床。”
“哎呀,斌哥,你神了,连人家是不是处女都能一眼看出来。”
小菲依着晓斌说。三个女人里数她喝的最全,小芳只喝了啤酒,玫瑰喝了红酒,最后又喝了一点儿白酒,她却从啤酒喝到红酒,又从红酒喝到白酒,每一样都不多,但也都不少。她没醉,只是脸红扑扑的,显得有些懒散无力。
晓斌很得意地大笑,说:“我玩过的女人无数,只要女人从我眼前一过,我就能知道她是不是处女,大概给几个男人干过。”
“吹吧?斌哥!”
正帮徐鹏斟茶的小芳撂下茶壶,又转向晓斌,笑问:“那你看看我呢?”
“你呀……”
晓斌故作呻吟,“你呀,开苞不超过三四个月,做爱不到一百次,至于男人嘛,五十个吧,只多不少。”
“我靠,真神了!”
小菲来了精神。
“准是鹏哥跟你说的吧?”
小芳望向徐鹏。她的一句话点醒了小菲。
“不是不是,我可没跟他说过什么。”
徐鹏忙摇手,又指着晓斌说:“他啊,说好听的叫情圣,说不好听的叫色鬼,他从幼儿园就懂得摸老师屁股,小学拽女生裤子,初中搞对象,高中开房间,大学更不用说,二三十年的修炼,要还练不出火眼金睛来,那他不白活了。”
“哦哟,斌哥,人生够精彩的!”
小菲笑谑。
“你们知道他高中三年糟蹋了多少处女吗?”
我说。
“多少?”
小菲小芳同声问。
“校内校外,整整十个。这还不算已经给别人占了先的,那样浪女再加起来,总有三十多,将近四十个,而且高三的时候连我们学校的女老师都给他搞上了。”
听我尽数他的光荣历史,晓斌笑得更得意,也更大声了。
“把妹的经验这么丰富,难怪火眼金睛。”
说着,小菲坐直了,笑眯眯地问:“斌哥,你看我呢?”
“你不用看,至少两年性经验,每天拿做爱当三顿饭吃,做过多少次,有过多少男人,你自己都记不清,叫我怎么算的过来。”
“唉呀,看你说得我跟个滥交狂似的!”
“你不是吗?”
徐鹏问。
我扎了一块西瓜,送去给临窗而站,一直看热闹的玫瑰。她像是很热,又像是只有被夜风拍打着的玻璃所散发出来的冰凉才能让她舒服一些。我问她怎么了,她说她酒喝多了就会感觉浑身热,热劲儿得有个二十分钟,半小时的才能过去。
我从身后把玫瑰拦腰揽住了,一起看着窗外的美丽夜景,亲手喂她吃西瓜,一块小小的西瓜并没有驱散她身上的热意,让人感觉那是她身体里某种东西在熊熊燃烧。我笑问:“这样看着风景来一次,你说会不会很爽?”
玫瑰笑了两声,没有作答。她阻住我向她的针织衫里摸索的手,但是没有过分用力,见我迫切需要,最好还是让我伸进去了。抓揉着她那丰挺的乳房,别看隔着内衣,依然让我的下体火热、蠢动。她感觉到我下体的变化,又笑了两声,这次她笑得很轻很媚,动听的笑声钻入耳中,我的性器一下子就硬了。
咔,咔,咔……
我们身后,小菲拿着手机同晓斌合影,看到她拍,小芳似是受到启发,也拿手机争着拍,而且还故意做出非常亲密亲热的样子。看她们拍的兴致勃勃,徐鹏问:“干什么你们俩?”
“以后就能跟人说我们和蔡国庆吃过饭了。”
小菲笑答。
听她这么说,徐鹏先笑了,刚喝进嘴里的茶一口喷了出来,继他之后,我和玫瑰也笑了,最后就连晓斌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肏,造这假有个屁用啊!”
说着,徐鹏起身上前,把小菲推进了晓斌怀里,又把晓斌的手拉到小菲胸前,“要造就造点儿够劲爆,够轰动的。”
晓斌趁机将小菲抱住,抓住她的胸,揉来揉去不松手了。小菲只是咯咯咯的笑,没有拨开晓斌的手。晓斌又将手伸进小菲的衣服里,小菲假意挣了挣,还只是笑,不加阻拦。晓斌见状,越发得寸进尺,两只手都伸进去了。
看见晓斌的放肆举动,玫瑰小声对我说:“你们男人真没个好东西,一刻都难消停!”
我正要张口说话,忽听小菲叫“啊,谁叫你解开的!”
她的脸上荡着媚笑,被解开的不用想也知道是她的胸罩挂扣。
酒精煽动着所有人的情欲,也助长着所有人的胆量。晓斌双手一撩,小菲的双乳立时跃然而出,那对乳房在明亮的灯光下熠熠生辉,渲染得房间的气氛更像夜总会了。
“哎呀,啊~~”小菲又是笑又是叫,她用力挣扎,但是仅仅几下,更像是装装样子,就任由晓斌摆布了。做为一个敢和男人在酒吧的厕所做爱的辣妹,这种程度的暴露对她来说自然不疼不痒。
徐鹏拿过小菲的手机,淫笑着大拍二人,还说:“这样你就能跟别人说,我不光和和蔡国庆吃过饭,还给蔡国庆摸过奶子。”
晓斌又摸进小菲的裤子里,小菲顿时尖叫起来,笑得更放荡了。晓斌不依不饶,但小菲死命抗拒,而且她那宽宽的腰带也妨碍到晓斌向深处探索。徐鹏看着很不过瘾,干脆不拍了,上前帮着扒小菲的裤子。
“唉呀,小芳~~”小芳只是拍,只是笑,她拍得来趣,根本不顾小菲求救。
有徐鹏和晓斌这两个被酒色弄得忘乎所以的色狼同时下手,小菲当然难以抵挡,更何况她那种抵挡本来就是虚应故事,装模作样,所以裤子和内裤一件件失守,很快下体就彻底暴露出来了。
小菲终于顺服了,她的转变出奇地快,顷刻倒在晓斌怀里,而且不知道她是为了防止被扒到腿根处的裤子更加下滑,还是为了让晓斌更加方便下手,她把双腿叉开了。
“哎唷,真嫩哪,都赶上刚才吃的鲍鱼了。”
晓斌拨弄着小菲的阴唇,他那灵巧的手不亚于魔术师、钢琴家,简直就像专门为玩弄女人而生的。
我也想去撩玫瑰的裙子,却被她挡下了。她在我的腮边温柔地一吻,悄悄说:“回去随便你。”
伴随着她的话,如兰似麝的热气从她美艳的红唇间飘漫出来,让我越发心醉神迷。
小菲在手机面前做尽放荡下流的姿态,晓斌也用尽催情调笑的技巧。徐鹏看得心痒难忍,要去抓小芳,被机敏的小芳逃开了。两个人你追我赶,一个叫,一个笑,围着桌子转着圈地跑,搅扰得我和玫瑰只好回到座位上。
“看你们干柴烈火的,干脆就地解决算了。”
我冲晓斌和小菲说。实际上,是我想那么做,经过一天只做不射的煎熬,我的欲望比徐鹏和晓斌更为高涨。
“这个主意不错。”
徐鹏停下脚步。
“确实不赖,我还没在酒楼包间里搞过。”
晓斌那英俊帅气的脸上泛起邪恶的淫笑,彻底暴露出他的西门庆本色。对女人、对性爱永远抱有无尽的欲望,这才是他的真实面目,一个披着鲜亮人皮的比色鬼还要色鬼的色魔。
“你们想什么哪?在这儿做,给人看见就坏了!”
小菲忙叫。
“这样不就行了。”
徐鹏立即把房门从里面锁上了,然后转身说:“晓斌你先来,完了我和俊峰的,这小骚货最爱给人轮奸,咱们就好好轮她一回。”
“要轮回去轮,我可不在这儿做。”
小菲这么说着,然而媚笑依然,并无丝毫拒绝或者惧怯的意思。也许房门上锁,让她觉得安全有了保障,所以打消了一切顾虑和担心。
“不会真做吧?”
玫瑰充满好奇。
晓斌冲玫瑰笑了笑,就推着小菲起身,小菲扭扭捏捏,做出百般不乐意的样子。徐鹏见状,上前帮着一起推,一起拽,三个人闹得就像逼良为娼似的,看得我和玫瑰,还有在旁拍照的小芳都忍不住发笑。
最后,小菲半推半就,按照晓斌的意愿扶着玻璃窗,撅起了屁股。她的裤子和内裤已经滑落到了膝弯处,为了不再继续下滑,她又一次把双腿叉开了。
晓斌没解裤子,而是拉开裤链,掏出已然坚挺的鸡巴,使劲撸了几个来回,就往小菲的下体刺去,而且是不顾小菲的感受,一下子就全插了进去。幸好小菲的骚穴已经被晓斌玩得湿答答了,要不然这一下子可够她受的。
徐鹏也把家伙掏了出来。手淫着,在旁边观战。他那根家伙还没一点儿起色,不过他这个人有项特技,喝了酒硬得快,因此手淫的效果十分显著。
小芳不仅拿着自己的手机,把小菲的手机也拿了起来,一手一个,宛似热辣彪悍的西部女牛仔,咔咔咔咔的,双手连续大拍特拍。她像是非常喜欢拍这种照片,脸上洋溢着充满热情和兴奋的笑容,浑然忘我,乐在其中。而我没有上前凑热闹,因为玫瑰就在我身边,她依偎在我的怀抱中,让我舍不得放手。
晓斌狠狠冲撞着,深深突刺着。这种惊险刺激的性爱不可能悠哉游哉地慢慢品尝,只有用粗野的方式才能释放出心中的疯狂,晓斌清楚这个道理,小菲更明白不过,所以小菲并没有去求晓斌轻一点儿,或者慢一点儿。她尽力忍耐,也许也在尽力享受,她不敢高声叫闹,只是在被弄得舒服和不舒服时,才会压低声音呻吟几声,骚笑几下。
“这回你不光能说和蔡国庆吃过饭,给蔡国庆摸过奶子,还能说给蔡国庆搞过了。”
徐鹏低身去看小菲的表情,又说:“要是发到网上去,准保你能轰动全国,成万众瞩目的大明星。”
“去你的吧!”
小菲伸手去打。
“好了,别理他。”
晓斌笑着拍了拍小菲的屁股,“一边赏夜景一边做,多爽啊,好好享受吧。”
“我刚才也和玫瑰这么说,她不干。”
我说。
“我才不干呢!”
我忍不住也把鸡巴掏出来了,玫瑰非常识趣,主动伸手握住,帮我慢慢手淫起来。她那纤细灵巧的手指掠过鸡巴,在我心中燃起一片熊熊大火。
伴随着晓斌疾速冲刺,伴随着小菲一连串儿压抑着的尖叫,晓斌畅快地射出来了。我看看时间,整个过程还不到十分钟。在公共场所做这种事本来就是与时间赛跑,早一点儿完事,就少一点儿风险,所以也没必要嘲笑他。
晓斌刚抽身,徐鹏立刻接过位置,插进去就肏起来。他弄得异常凶狠,咬牙切齿的,一副把老命都拼上的架势,不仅肏,还去蹂躏小菲的阴蒂。小菲被弄得哎哎呀呀的又笑又叫,几次想逃出魔掌,却都没能成功。
小芳拍累了,坐到椅子上,叉起西瓜吃着。
“你喜欢拍是吧?”
我问。
“嗯,拍比做有意思多了。”
“那回去你拿我那个摄像机再拍,比手机高清多了。”
说完,想起摄影机,我深感遗憾,摄影机放在玫瑰家了,要是随身带着,那我就能把这场惊险刺激的性爱盛宴记录下来了。
“好啊,晚上我来当摄像师。”
我正和小芳探讨着拍摄的经验,摆什么体位,从什么角度,各自都怎样拍过,说得兴致盎然,徐鹏却嘶吼着完事了。他比晓斌快多了,只用了五分钟左右,而且还累得气喘吁吁,满头大汗。
“别聊了,该你了。”
玫瑰笑嘻嘻地推我。
我心知肚明,我恐怕比徐鹏强不到哪儿去,经过玫瑰一通手淫,我的鸡巴明显比刚掏出来时更粗硬,但也更敏感脆弱了,应该也坚持不了太久。幸好,这场性爱根本不需要忍耐和持久,只要以最狂暴、最狂放的行动发泄出来,得到在其他地方,用其他形式都无法获取的刺激和快乐就够了。
见我上前,小菲忙提着裤子直起身来,边躲边撒娇,“哎呀峰哥,你让人家喘口气儿,刚吃饱就干这种事,趴着真憋得慌!”
说着,她拍着胸脯连喘带嘘。
“快来吧,马上就完事了,你不是喜欢连续不断,给人轮奸嘛?”
我淫笑着捉住步履困难的小菲,强硬地将她又摆回俯身撅臀的姿态,只有这种姿态才能叫人品味到侵犯女人的激情。
我狠狠塞入鸡巴,也像徐鹏那样拼命地抽刺。我没去玩弄小菲的阴蒂,而是把持着她的腰胯,因为这样更容易发力,刺得也更深。小菲强忍着,她的反应仍然比被晓斌和徐鹏奸淫时大,这让我倍感骄傲,浑身上下充满如火如荼的力量。
有了晓斌和徐鹏射入的精液,小菲的阴壁变得滑腻无比,因此几乎丧失了该有阻力,我的粗状鸡巴进出都非常顺畅,一点儿不费力气,结果对她的花心的冲撞就显得更为沉重猛烈了。
“哎呀,我肏!啊~~,峰哥,你够狠哪!”
小菲咬牙叫着。因为玻璃反光,那片美丽的夜景中映着她有些扭曲,已经不再美丽的脸。
不美,反而更能刺激破坏欲!
我奋不顾身地冲撞,小菲被弄先后摇晃,嘶声力竭,“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她甩起长发,回头望向我,“峰哥,嗯嗯~,让我歇会儿吧,啊啊啊啊~~,嗯~~,呀呀呀~~,流了流了!”
我以为是小菲流淫水了,停下看看,没想到不是,而是晓斌和徐鹏的精液随着我的鸡巴出来了,正顺着她的双腿内侧向下流淌,还有一些已经滴落到了她的内裤上。
“等我擦擦。”
“擦什么,流就流吧。”
为了不沾上污渍,我把裤子解开,往下褪了一些,“这样才够味道!”
说着,我又一捅而入,继续猛冲狠顶起来。
小菲叫小芳帮她擦,小芳却给徐鹏拦腰抱住了。
我一次次突击小菲的花心,弄得她再也顾不上滴流的精液。第一次在酒楼的包间里搞女人,那份奇特,那份惊险都令我的心前所未有的激荡,我感觉我真的疯狂了。
徐鹏拥着小芳凑上前,笑问小菲,“够刺激吧?爽不爽?”
小菲难以言语,只是噢噢呀呀的叫,然而她那在艰难中依然绽放的笑容表明了她其实也乐在其中,非常享受新奇的性爱,以及我所带给她的刺激。
不知道什么时候玫瑰坐到晓斌怀里了。玫瑰也举起手机与晓斌合影,看两人摆着一个又一个亲热的姿势,我忍不住一笑。这一笑,弄得我的气息乱了,下体一阵骚动,成了强弩之末。
为了最激动人心的那最后的美妙瞬间,我疯了似的死命冲刺,然后伴随着汹涌而出的情绪,煎熬了一整天的已经滚烫无比的精液狂烈四射。小菲受不了我的冲刺和我的精液,也难以自抑地颤抖着娇躯大肆宣泄出来。宣泄过后的她,宛如一团融雪,变得虚弱无力。我也差不多,感觉天地间光芒一片,脚下一个不稳,险些被椅子绊倒在地。
一场食与色的欢宴结束,窗外景色依旧,包间里剩下的只有我们这些淫男浪女的欢笑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