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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诞节。
没有哪个少男少女不喜欢过这个西洋节日,昊杰和小敏也一样,为此瑛姐特意出资叫昊杰带着小敏出去吃高级西餐,并且还默许他们在外留宿,好让这对小夫妻能在平安夜享受一次难得的二人世界。
旅馆里余留的住客们没有一个为圣诞节所动,除了几个小老板们带来的小伙计,少有人出去凑热闹,更多的人则仍然和每天一样,不是找小姐打炮,就是找牌友打牌,要么就是泡在前台跟瑛姐瞎起腻。
以前我从来没觉得围在前台的这伙闲汉别扭,可现在越看越碍眼,越看越火大,一气之下,把瑛姐硬从店里弄了出来,躲开了那群嗡嗡直叫的“苍蝇”,也带她吃了一顿丰盛的圣诞大餐,然后又去舞厅凑了一回年轻人的热闹。
寒冷的夜风里,披散着秀发,一身淡粉红色皮毛大衣的瑛姐显得格外好看,在舞厅里她喝了几杯鸡尾酒,脸颊上还烧着两团火红,狂舞后的余热也尚未消退,她敞着大衣,呼着热气,和我有说有笑,那副欢蹦乱跳的模样一点也不像个三十五岁的少妇,倒像个二十五岁的清纯女郎。
“好啦,欧巴桑,这可是大街上,不是舞厅里。”
我哈哈笑着上前拥住兴高采烈的瑛姐,替她扣上皮大衣的钮扣,路人投来的目光没让我感到不好意思,反而特别自豪和骄傲,因为那些男人的目光全部带着嫉妒的火焰。
两人说说笑笑,继续信步而行,享受着路人的注视,享受着他人的嫉妒,享受着自己的快乐,相拥相携着,仿佛寒夜都变得温暖了。
“你今天可真疯!”
“因为以前从来没这么疯过……我从上学时就帮家里看店,然后就相亲结婚,老公没了之后,又是天天守在店里,像这么浪漫这么痛快的日子一天也没有过。”
瑛姐的话令我心痛,我又紧紧拥了拥她。
此时,不远处的一家圣诞灯火绚烂缤纷的高级酒店吸引住了我,我很想给她更多的温暖,笑呵呵地指了指酒店:“咱们今晚也别回去了,开上一间豪华套房,疯一夜怎么样?”
瑛姐的脸上腾起夹杂着兴奋的羞意,但随即又黯然了,低低地说了一句:“我来月经了。”
“月经?”
始料未及,我心里的那一团火热立时化为了冰凉。
次日,天津的萍萍又给我传视频来了。
那是她们平安夜狂欢时的现场实况,连男带女将近二十个人,先是舞厅狂舞,接着角落调戏,然后跳完舞出来,一伙喝多了的辣妹又比赛街头暴露,其中有一对淫男浪女竟然直接在街角的黑影里真刀真枪地干起来了,所幸随行的人多,四外围着,才没让川流不息的游人看见。
可惜,我送给萍萍的DV机没有夜拍功能,无法清楚的将这一激情时刻记录下来,只能从嘈杂的声音中依稀辨别出女孩的呻吟声,只能借助人墙缝隙中透过的光线的衬托大致看到男性器官不停抽送的特写。
一个接着一个,一共有三个胆大的男生肏了那个撅着屁股的女生,之后一大群人又去了夜总会,男男女女整整挤了一个大包房,接着就是拼酒、裸舞,色情游戏,逐步发展到捉对做爱,而后随着气氛越来越狂热,更是发展到了轮奸比赛,不仅男生轮奸女生,女生也合伙轮奸男生,那种群魔乱舞的疯狂场面简直让我震惊得合不拢嘴,真希望自己也能置身其中,既随心所欲地轮奸小女生,又被为所欲为的小女生轮奸。
因为这一场历时四小时四十七分钟的平安夜狂欢盛典,我的身心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瑛姐的月经却刚来没两天,根本无法让我舒解这份恼人的亢奋。
整整两天,憋得我团团转,可瑛姐的月经还是没过去,就在我趁着她去税务局办理报税,想外出找廉价小姐来个午后狂飙时,没想到刘姐来了,一看她那模样就是因为怕赵姐背后耍手腕抢了她的工作,所以来店里晃荡晃荡,好让瑛姐别忘了她,别临时改主意。
刘姐没有马上离开,还希望等瑛姐回来见一面。
昊杰在前台值班,没事可做的我和吴姐陪着刘姐也在前台闲聊,自从看到她,我就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吴姐所说的这个老骚货和住客双打双吹的丑事,那份找小姐的心立时没了,反倒想把那股邪火撒到她身上了。
“在家看孙子不是挺好的,你在原来单位又有退休金,要是我早回家享福去了。”
吴姐聊家常。
“就那五六百块退休金,够干什么的?再说人家儿媳妇嫌我养孩子的手法不科学,用不上我,我又不像你有老头要伺候,一个人在家待着也没意思,还是这儿热闹,干点活儿身体好,心情也好。”
“这儿有什么热闹,也就晚上嘿嘿哟哟咿咿呀呀的够热闹,刘姐你不会是喜欢那种热闹吧?”
我故意将话题引向色情方面。
“哎呀,峰哥,人家孩子还在呢,你说这个干什么?”
刘姐的老脸上泛起骚笑。
“他都差点当爹了,还算什么孩子!前些天我还带他洗浴歌厅酒店一条龙呢,这小子玩起来可欢着了,折腾得小姐都求饶。”
“大哥,这事儿哪能说啊。”
昊杰有点慌张。
“反正你姑和小敏都不在,说说怕什么了。”
我嘻嘻一笑。
两个老骚妇听完也都笑了。
“真的假的?”
刘姐不太相信。
“不信你就试试,昊杰的那根金箍棒可是少有的大,一棍下去能打你个原形毕露。”
“呀,峰哥,哪有开这种玩笑的。”
刘姐的脸却一点没红。
聪明的昊杰和老练的吴姐也听出了我的弦外之音。
“正好瑛姐和小敏的不在,闲着也是闲着,咱们凑一起乐乐,不是挺好的吗。”
“哎呀,峰哥你拿我们当什么了,我们是服务员,可不是小姐。”
吴姐故意装模作样。
“服务员不就是服务顾客的吗,我这个顾客有要求,你们满足一下还不是应该的。”
“这是什么话,峰哥你这玩笑可开过头了。”
刘姐嘴上说着,全然没有不高兴,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我不会叫你们白服务的,……拿着,小费!”
我不想浪费宝贵的时间,直接掏出四百块钱,每人塞了二百。
刘姐看了吴姐一眼,一向贪财的她显然想要达成交易,只是怕吴姐不同意,会向瑛姐告发她。
“不行不行,我又不像刘姐单身一人,我家里有老头,哪能做这种丢人的事啊。”
果然吴姐不肯比刘姐先松口。
我有些等不急了,上去推起吴姐就走:“爱有谁有谁,你要是不答应,我就把你捆上再干,反正你今天跑不掉了。”
昊杰见我动手了,也跟着推刘姐上楼。
“你们还讲不讲理,哪有你们这样的!”
吴姐不从。
“就是,你们把我们当什么了!”
刘姐也假装不答应。
我见利诱太费时,只好又用上威逼,说了一句:“你们谁要不答应,我就叫昊杰到老板娘那里告状,说你们的坏话,现在店里多了个年轻能干的赵姐,瑛姐正想辞人换人哪!”
一句话把两个老骚货都吓住了,相互对视了一眼。
“刘姐,你看怎么办呀?”
吴姐抢先问。
“那还能怎么办,今天就认倒霉呗。”
刘姐就坡下驴。
见话已经说到这份上,我和昊杰一人一个将吴姐和刘姐往楼上推去,这两个撕掉伪装的老娘们连一点半推半就的模样都懒得装了,反而像两个饱经风月的过季妓女,放荡地笑着自己就快步上楼了。
混战的战场我没选在自己的房间里,而是让昊杰打开了二楼的213号客房,这里位于楼道最深处,而且因为住客越走越少,二楼已经完全没人住了,所以玩起来不管我们怎么折腾,吴姐和刘姐怎么浪叫都不会惊动别人,都不会被回来的瑛姐听到。
安排好房间之后,我又上楼买通了赵姐,让她去前台为我们放哨,然后回房间拿了许多工具,就赶回了二楼。
一个人走在狭窄而又阴暗的楼道里,那感觉就像在走向某个神秘世界,幻想着从楼道尽头能够飘来那种如潮似浪的震耳欲聋的淫呼浪叫声,我的心里不禁爽得一哆嗦,鸡巴竟然硬起来了。
进了房间,就见里面的三人已经脱光了,不过出于礼貌,昊杰还在等我,没有马上就干起来。
“哥,拿的是什么?”
他看到了我手中的塑料袋。
“都是好玩的!”
我说着,将袋子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倒在了大床上,手铐、口塞、自慰棒、跳蛋、刺猬指套……足有二十来样,都是我特意挑选的。
“喔哟,哥,你还有这些东西?”
“常在外面玩女人,不随身带几样怎么行!”
吴姐和刘姐也跟着凑上来瞧看。
“这都是什么呀?”
“待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我哈哈笑着脱掉了最后的衣物。
昊杰见我脱光了,立时泛起淫笑:“哥,咱们今天怎么玩,是一个一个轮奸呢,还是一人一个同时玩呢?”
“先一起玩,再挨个轮!……你姑每回去报税来回都得三个多小时,咱们有的是时间,不着急。”
“仨小时,谁受得了啊。”
刘姐发浪。
“就你们那老屄老穴的,还怕我们干哪!”
我和昊杰上去一人抓了一个。
昊杰就近要了吴姐,他的鸡巴早已手淫硬了,所以一点前戏未做,直接上床猛肏起来。我因此正好得到了没有玩过的刘姐,将她按跪在地上,尚未完全坚硬的鸡巴一挺,就像昊杰肏吴姐的屄一样也狠肏起她的嘴巴来。
吴姐高声狂嚎,刘姐低声哼吟,两种不一样的声音却是同样的风骚淫荡。
随着粗暴的动作,我的鸡巴逐渐膨胀,很快就到了刘姐难以容纳的地步,但是我没有停止抽捅,而是继续肆虐了一会儿,直到我觉得鸡巴足够坚硬了,这才猛地拔了出来。
“哎哟妈呀,峰哥,你这根鸡巴可太吓人了,我还说昊杰那根够大了,没想到你这根更大!”
刘姐没有惧怕的表情,反而一脸淫骚的笑意。
我笑了笑,将她弄到床上,与吴姐并排而躺,然后用龟头拨分开那两片黑乎乎的阴唇,奋力一刺。
“哎哟哟,鸡巴太大了,疼死了!”
刘姐惨叫。
“爽吧?”
我没有停住,继续一下狠过一下地肏动。
“啊哟~~,爽什么呀,十来年没叫男人捅过了,这突然一下子,哪受得了啊,比我当闺女时头一回洞房还疼哪!”
我依然不停,而且越肏越猛。
刘姐比起吴姐来不但身材要削瘦一下,那个老浪屄也要小一些,再尚未湿滑的状态下,肏起来显得颇为艰涩,而其所带来的丝丝疼意却正好迎合了我那颗狂暴已久的心,让我有了一种披坚执锐,摧枯拉朽的痛快感。
昊杰见我发威,他也不甘示弱,跟着提升力度。
两个老娘们好像在比赛似的,在我和昊杰棍棒交加下,淫嚎浪叫声震天动地,直撞耳膜,直击心脏,挑逗得我们倍感疯狂,翻来覆去,平躺、扛腿、抱腿、坐身、跪趴……频频换着姿势,一气呵成,直接向终点狂奔。
“喔,来了!”
昊杰叫着,抽身上去,对着吴姐一通颜射。
见他一射,我也临界极限,又咬牙苦撑了两分钟,一阵难以抑制的悸动,也吼叫着,起身往刘姐的脸上狂射了一滩。
两个老娘们都在呼呼粗喘,虽说她们的老屄经得住我们的大号鸡巴,可上了年纪的身体已经吃不消我们不停不歇的极速狂肏了。我和昊杰也是气喘吁吁,无比痛快的感觉让我们不禁相视一笑。
“这俩老娘们玩着爽吧?”
我笑问。
“爽,比上回那俩小姐不次,尤其是叫床,真够粗野,听着就来劲!”
“你们爽了,我们可受大罪了。”
吴姐起身。
刘姐也跟着起来:“就是,哪有这么狠的,亏我没心脏病,不然非叫你们给肏死在床上了。”
二人一面说,一面抓过枕巾,想要擦去脸上的精液。
“别擦,射得这么好看,擦了多可惜啊。”
我淫笑着拦住了,那两张挂着白花花的精液的平庸老脸确实让我觉得比空无一物时更好看了,或者说更具淫骚之色了。
“可这都流了。”
“流了更漂亮……来,咱们留影纪念吧。”
我说着,拿起摄像机下床,拉远了距离,让镜头足以包容整张床铺。
昊杰也很想这么做,左拥右抱,还向我直打胜利手势。看着鸡巴依然高举的昊杰,看着两个满脸精液的老骚货,看着满床花花绿绿的性玩具,由远至近,拍得不亦乐乎,可是等我再拉远镜头时,却恍惚觉得少了某种我曾想像过的刺激。
“少了点什么?”
“什么?”
昊杰不解。
我也很纳闷,可当我无意间注意到床上的红派克笔时,猛然想起来了,哈哈一笑:“原来少了几个够劲儿的字!”
说着,我拿起派克笔骑到了吴姐身上。
“干什么呀,哪有往人身上写字的,回家我老头看见了怎么办?”
“看什么看,难道你老头都这把年纪了,还跟你在床上光着屁股疯是怎么的。”
昊杰上来帮我制住推推挡挡的吴姐,我趁机大笔急书,伴随着吴姐的声声惊叫,终于在她的前胸和肚皮上涂鸦了三个笔道粗硬的腥红大字:老骚货!
“这写的什么呀?”
吴姐不识字。
刘姐却认识:“哎呀,写这种字让人看见了不丢死脸了!”
“你想让谁看见?吴姐好歹有个老头在家,你一个老寡妇,难道在外面还有老相好的!”
我哈哈笑着将派克笔递给了昊杰。
这个小色鬼看得两眼直冒光,在我的帮助下,也嚣张地在刘姐身上涂了三个比巴掌还大的红字:老贱货!
写完之后,我再透过镜头一看,气氛果然不同了,那几个几乎覆盖了前半身的豪迈大字是如此夺目,本来就已经非常淫荡的吴姐和刘姐因此显得更加下贱了,顷刻间,这两个长相和身材都不怎么好看的老妇竟然变得颇有几分诱人的骚味了,有如两洼淫糜的泥沼,让陷入其中的我们难以自拔。
我将摄像机交给昊杰,搂着吴姐和刘姐做尽下流姿态。
昊杰越拍越兴奋,刚把自己那根鸡巴撸到硬得不能再硬了,可就在这时赵姐从前台来电话了,说楼下来了要住宿的客人,昊杰听了气得要命,可也没办法,只好胡乱穿了两件衣服下楼去了。
战友一走,我的兴致也降下去了。
吴姐和刘姐见我不玩了,她们的兴趣都转移到了那些从来没见过的性玩具上,一样一样拿起来细看,看到能想明白用法的东西时,两人还会抿嘴对视一笑。
“峰哥,这都是床上玩的呀?”
刘姐问。
“都是。”
我微微一笑。
“没想到男人玩个女人还能玩出这么多名堂。”
吴姐感慨。
“就是。”
刘姐也笑了笑:“现在社会发展的快,没想到这男人玩女人的花样也发展的那么快,十年前这门口的野鸡就那么几只,带回来也就是上去一顿乱肏完事,可才几年啊,附近全是鸡了,一窝一窝的,男人玩着玩着也变了,把女人的嘴也当屄肏了。”
说瞧看向吴姐:“吴姐,你还记得去年那个光着腚跑出来的小姐吗?”
“怎么不记得。”
“怎么回事?说说!”
我的好奇心起来了。
“去年秋天有天下午,我那时候正在擦楼道,就有个小姐嗷嗷叫着光着腚从房里蹿出来了,然后捂着屁眼跳着脚的大骂,惹得房客都来看。那天老板娘好像也正好是报税去了,没在店里,就我跟吴姐在,看了个满眼。”
一听我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不禁大笑:“是那个房客偷袭了小姐的后门吧?”
“可不是吗,你们男人现在越来越邪性,女人身上能捅进鸡巴的地方都想玩,你比他们还能折腾,又弄了这么多玩意儿糟践人。”
正说笑着,昊杰赶回来了。
“妈的,把我的鸡巴都冻软了。”
“那就让这两个老骚货、老贱货给你暖和暖和。”
“峰哥,没你这样说人的,多难听啊。”
刘姐一脸浪笑。
“写都写上了,还怕说吗,再说你们不是老骚货、老贱货是什么?”
昊杰已经脱光了,三步并作两步跳到了床上。在我这个总导演的驱策下,两个老娘们左右侧身相夹,先是来了一阵枪铳同响,然后慢慢下移,再变为箫笛齐鸣,而我则站在床尾外,细细拍摄这场有如近亲母姨相奸的奇异好戏。
“看这小子玩得这么欢,会不会有恋母情结,把他妈也当成手淫对象呢?”
我暗想着,越拍越兴奋。
很快,昊杰那根年轻气盛的鸡巴就又胀硬了,吴姐和刘姐也为了舔鸡巴方便,一边一个跪卧着,和他在大床上摆成了“小”字形的姿态。
我感觉心里那团火越来越热,烧得我再也顾不得拍摄了,上去抓过四个跳蛋,一个老屄里先塞了两个。
“哎呀,这是什么呀?”
“哟哟,屄都震麻了!
吴姐和刘姐顿时高声浪叫,那两个跳蛋在她们的阴道相互碰撞着,也发出了啪啦啪啦的急促声响。
昊杰强迫蹙眉皱眼的二人继续舔弄。我则又拿起一根名为“非洲黑奴”的仿真鸡巴,那是根仿照着黑人的巨大性器官制造而成的黑色硅胶鸡巴,是我在网上一时冲动买的,长度28。8厘米,直径6。6厘米,就因为它过于巨大,买回来后瑛姐根本不敢用,所以一直闲置在箱底。
趁着吴姐心无防备,我突然暴力插入。
“啊~~,什么这么大呀!不会是那根黑……”
她回头一望:“哎呀,还真是,这么粗的玩意儿,不行,谁受得了哇!”
吴姐那个还不特别湿润的老穴虽说不算小,可想要在毫无准备的状态下硬生生装进这根黑胶鸡巴却也不容易,我狠狠一插才进去了一个大龟头,这种艰难令我更加狂热,我转动着鸡巴,继续侵入。
“妈呀,不行,受不了,难受死了!”
她想要躲闪,却被异常兴奋的昊杰给按住了。
我使劲转动,用力塞挤,随着一点点深入,那两瓣毛茸茸的阴唇被巨大的黑胶鸡巴涨成了一个紧绷的圆环,那模样就像只要再加粗一毫米就会迸裂一样。
“啊~~,没有这么玩的,太粗了,疼了!”
刘姐在旁看着,不但不怕,反而抿嘴直笑。
“嗬,看来你这个老贱货对自己还很有自信哪。”
我猛地一拔,扑了过去。
刘姐见我调转方向,顿时慌神了,推推挡挡就是不肯相从,这正好给了我一个使用手铐的机会,我抄起一副皮革手铐,将她的双手禁锢在了背后,按趴在床上。
“哥,我来试试。”
我闻声将黑胶鸡巴交给了跃跃欲试的昊杰,然后又拿过一副金属手铐将吴姐的双手铐在了身前,紧接着一推,打开一根电动旋珠自慰棒,看准那道缝隙就捅了进去。
“妈呀,太粗了,不行,把人捅坏了。”
刘姐嗷嗷尖叫。
“受不了,又是震又是搅的,啊~~,太难受了。”
吴姐却咯咯浪笑。
“我要有这根大家伙就好了!”
昊杰兴奋得呼呼直喘粗气。
“你要有这么大的家伙,一辈子就完了,除了这种老货,还有哪个小姑娘敢让你沾身子,那时你可就不是高昊杰了,而是独孤昊杰了。”
“哈哈,也是!”
在昊杰的暴力之下,那根黑胶鸡巴竟然深入刘姐的老屄中二十厘米左右,除了他手握的地方,其余部分全塞进去了,这个疯狂小色鬼没有因此住手,反而还飞速地抽捅起来了。
“啊~呀~~,我的妈呀,别这样,要人命啊~~,哎哟哟~~,真受不了,没这么不公平的,我在这受罪,吴姐倒爽得直笑。”
“痒比疼难受,啊~~,我也不好过,里面像有条毛毛虫再爬,嗯呀~,那俩蛋蛋还在跳,又麻又痒,你是不知道那滋味。”
“既然你说痒比疼难受,那我就让你疼疼!”
说着,我又捅进一根转珠棒,两边撬开,然后鸡巴一顶,三根真假鸡巴一起挤了进去。
“哎哟喂~~,天爷呀!”
吴姐想要挪身而逃。
我一把将她的肥腰左右掐住了,鸡巴奋力几撞,肏得她也跟刘姐一样哎哎呀呀惨声尖叫上了。
昊杰听得焦躁不已,也想学着我的样子爽一爽,挺着他那根硬梆梆的鸡巴寻找突破口,可是黑胶鸡巴已经将刘姐的老屄涨得密不透风了,根本没有一点余地让他挤进去。
与黑胶鸡巴一起捅,我都没敢这么想像过,这让我不得不佩服这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疯狂小色鬼,笑了笑,抽出一根转珠棒递了过去。昊杰赶紧拔出黑胶鸡巴,将转珠棒换进去剜搅了几下,然后鸡巴也跟着一起塞到了底。
这么一来,两个老骚货的叫床声更加一样了,淫嚎中透着泼辣,浪嘶中带着粗野,不像年轻小姐们那样娇声嗲气,多少有些难以入耳,可听久了却又是另一番撩人的风味。
跳蛋在激烈跳动,转珠棒在任意旋扭,弄得吴姐的肥穴简直像活了一样,前震后晃,动感十足。我和瑛姐玩乐时只是将跳蛋用于前戏,从来没在正式的性交过程中使用过,所以此时吴姐的这个活动浪穴给我的快感之强,甚至比瑛姐那个天生会震动擅收缩的阴道来还要有过之而无不及了。
“哥,这么玩真不赖,震得鸡巴头都酥了,真爽!”
“那是,老屄就得这么玩,要不然跟个糟肉窟窿有什么区别!”
我和昊杰说笑着,越肏越猛,由于只剩一真一假两个鸡巴在屄里祸害,吴姐和刘姐都不觉得那么难以承受了,而且还渐入佳境,越叫越欢,浪水也越流越多。
“啊~~,这滋味可真没尝过,哎呀~,弄得人心里七上八下的,想不要还丢不开,看来今天这个老骚货的帽子想不顶着都不行了。”
“可不是吗,喔哟~~,难怪那么多女人犯贱,倒贴着让男人玩,啊~~,原来弄起来这么过瘾,这些年真白活了。”
吴姐和刘姐大叫着无耻到了极点的淫话,那听着就像是资深妓女刻意迎合客人的套路用语,可是这两个老货的淫水却说明了一切,她们那些不要脸的话显然不全是假的,至少有八成是出于真心实意,因为那两个被我们肏得向外翻张的老屄里已经泛滥成灾了,一个淌,一个流,都在白床单上浸透了一大片。
过于激动人心的快感令我和昊杰又一次奋不顾身,一口气弄到我们大汗淋漓,当我看见昊杰呼吸越来越混乱,动作越来越暴戾的时候,我这才猛然意识到要保存体力,节省精子。
“好啦,时间还长着呢,别这么着急开炮!”
我提醒着,先行抽出了即将爆发的鸡巴。
昊杰听到了,可还是又狠肏了十几下,这才猛地一拔,他那根已到极限的鸡巴扑棱棱上下晃了晃,龟眼里流出两滴精液,万幸没有真的射出来。
“真悬,差一点!”
他抹了抹额头的热汗。
“没有这样的,哪有肏一半就停的!”
刘姐叫闹。
“就是,刚才还在天上呢,这么一下子就摔下来了。”
吴姐也帮腔。
“嗬,你们这两个老骚货老贱货还浪上瘾了,妈的,记住了是我们玩你们,不是我们伺候你们,怎么玩当然得听我们安排了!”
“停在兴头上,你们可太缺德了。”
“是啊,这断断续续的谁受得了?”
我哈哈大笑:“想要就求我们,谁求的够骚够贱,我们就先干谁。”
“求着男人肏,这太不要脸了吧!”
吴姐装害臊。
“谁说得出口啊。”
刘姐也附声。
“不求可就没鸡巴享受快乐!”
昊杰笑眯眯地下床,打开摄像机悠闲自得地拍摄。
床上的两个老娘们一个狗趴,一个龟翻,一反一正都被铐着,屄里塞着跳蛋,插着转珠棒,屁股下面一大片湿渍,那副淫荡而又屈辱的景象看着就叫人亢奋,就叫人想做更加变态的事。
一时之间,客房里只剩下跳蛋互相碰撞和电动转珠棒旋扭的声音了,突如其来的寂静保持了一会儿,忍得我们四个人都不禁笑了。
“啊呀,峰哥,别折磨人了,快来吧,啊~~,肏我,肏我的老骚屄,拿大鸡巴狠狠肏. ”刘姐第一个不要脸地求起来。
“杰哥,杰爷,肏我吧,啊~~,屄里都翻天了,痒死人了,没你那根大鸡巴我活不了啊,快来~~,把我的老屄肏翻喽,肏烂喽,肏穿喽。”
常拉皮条的吴姐更擅于叫床。
“喔哟,哥,真没想到这两个老货竟然比天天出来进去的小姐们还浪。”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这种糙娘们是越老越骚,越老越贱,滋味全在骨子里呢!”
说完,我将刘姐的皮革手铐打开了,然后换了一副仿真公安铐,又将她锁在了床尾的铁栏杆上。
刘姐见我终于有所行动,高兴地向后撅起屁股,等待我的大举进攻。昊杰知道我又有了新玩法,见样学样,将吴姐和刘姐并排着也铐在了床尾处。
“两个欠肏的老浪货,既然你们这么想发浪,那我就叫你们浪到天上去!”
我一面说着,一面从刺猬指套系列中选了三个刺最密最尖最硬的,分别戴在了食指、中指和无名指上。
“那是干什么呀?”
吴姐问。
昊杰大致猜到了我的用意,也跟着挑了三个戴上了。
我邪恶地嘿嘿一笑,拔出湿答答的转珠棒,又往刘姐的屄里塞了一个更大的强震跳蛋,然后将她高翘的屁股推了回去,反把她弄成了下体前露的跪姿。
“啊~~,峰哥,你这是怎么玩啊?刘姐不解。
“你管我怎么玩了,你就给我玩命浪吧!”
我突然伸手,将那三根满是尖刺的手指抠进了她的浪屄里,狠狠地磨起那粒苍老的阴蒂来。
“哎呀我的妈呀~~,啊,疼疼疼,不行啊,呀~~”刘姐顿时浑身打颤,尖声惨叫,呼吸也跟着几乎要停止了。
“哥,你可太会玩了!”
昊杰哈哈笑着,也抱住吴姐用力搓磨起来:“老骚货,叫你尝尝我的摧花圣手的厉害!”
霎那间,我和昊杰的狂笑声与吴姐和刘姐的惨叫声交织在了一起,然后随着我们放肆而又残忍地动作,一种更加煽情和悦耳的声音也融合进来了,哗啦啦哗啦啦的,那是因为二人的挣扎而使金属手铐来回撞击铁栏杆的清脆响声。
“啊呀呀~~,那点肉哪能这么磨啊,啊哟~,疼疼~~。”
“快住手,天爷呀~~,太要命了,啊~~,我老头都没摸过我那地方。”
两粒苍老的阴蒂在刺猬指套的刺激下重新恢复敏感,两个半百老妇也因为这种从来没有体尝过敏感而几乎变成哭嚎了,肉体犹如遭到高压电流一样激烈抖动,淫水哩哩啦啦的喷涌的更加凶猛,显然他们在我们的蹂躏之下不是只有痛苦,而是痛与快并存,而且随着逐渐适应,那种快意还超越了痛感,她们依然哭嚎不止,甚至眼泪汪汪,可是哭声的尾音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得又骚又浪了。
“啊啊啊~~,不……”
未等刘姐叫出声来,她猛地一颤,胯部极力前突,双腿间好似决了口的堤坝,洪峰以不可阻挡之势咆哮而出,透过我的指缝,在我的粗暴动作下,四溅开来,飞散八方。
昊杰见我已经将刘姐弄得决口了,手底下刺磨得更加迅疾,但是家里有老公的吴姐比起死了男人十几年的刘姐要难征服多了,再加上昊杰第一次这样玩,不免手忙脚乱,缺少章法,所以又弄得好一阵,吴姐还是只叫不泄。
我看着替昊杰着急,拽出刘姐屄里的那三个大小跳蛋,一股脑儿全塞进了吴姐的屄里。喀拉喀拉的跳蛋撞击声顿时蜂起,闹成了一团,即使没有刺猬指套的刺激,她的下腹也已经自行高频震动上了。
“哎呦呦呦~~,震麻了,全身酥了,啊啊啊~,五脏六腑都翻个了,骨头都散架了。”
吴姐一副难受又快活的模样,她的下体终于主动前挺了。
“快上,这老货就要出来了。”
随着我的一声招呼,昊杰立时又开始急搓狠磨。
这么一来,吴姐吃不住劲儿了,叫得简直就像被屠宰的母猪,五个跳蛋在践踏,三根刺猬指套在蹂躏,那是她一辈子也没尝过的刺激,所以没出两分钟,她凄厉的嘶嚎着,浑身哆嗦个不停,蓬勃的淫水也喷涌出来了,而且比刘姐还要大量,还要激烈,不但弄得床上和铁栏杆上都是,就连水泥地上也湿了好大一片。
“真痛快,玩得我鸡巴都硬了。”
昊杰直喘大气。
“这不正好,顺水推舟,趁热打铁,崩他个老屄开花。”
我哈哈大笑着,撸着硬得不能再硬的鸡巴就要去肏刘姐。
“等等,峰哥,我想撒尿。”
“我也是。”
吴姐也叫。
“这屋里又没厕所,光着屁股哪儿尿去?……忍着吧。”
“不行,忍不住了!”
“哎呀,峰哥,快给我解开吧。”
如果是美貌佳人,即便就地解决也是件赏心悦目的乐事,可是这两个老娘们在床上撒尿我可接受不了,见她们确实憋得够呛,赶紧打开了两人的手铐。
吴姐和刘姐就要穿衣服。
“穿什么穿,直接去呗,回来还得接着干呢。”
我抢过衣服。
“叫人看见多寒碜,还要脸不要了!”
吴姐为难。
“这层楼没人住,刚刚来的人我安排他们在一楼了。”
“去不去吧?我们哥俩鸡巴可正硬着呢,你们不去我们可就接着上了,轮你们个尿崩。”
两个老娘们憋得实在没辙了,只好光着身子跑出去了。
我给昊杰使了个眼色,这个和我同样淫邪的小色鬼顿时心领神会,穿上一件厚外套就追了出去,我也穿了一件,拿着摄像机随后跟去。
“啊,干什么呀!”
“别玩了!”
昊杰大张着双臂,挺着他那根高高耸立的鸡巴,故意拦阻吴姐和刘姐的去路。
我则前前后后跟踪拍摄,拍这两个光着屁股,尿急得捂着下体直跳脚的无耻老娘们。
“哟,你小子架势不赖,活脱《水浒传》里的那个“花花太岁”高衙内,干脆你以后也别叫高昊杰了,就叫高衙内得了!”
我的话一出,吴姐和刘姐都笑了,可也因为这么一笑,更加憋不住了。
“你们别闹啦!”
“要尿出来了!”
二人苦不堪言的惨样给了我们异样的快乐。
男女厕所都位于楼道口,在我们的拦拦挡挡下,不到三十米的楼道吴姐和刘姐足足跑了两分钟。店里平常住的十有八九是男客,女客很少,所以女厕也很狭小,只有两个便池,平常还用作储存清洁工具,二人奔进厕所,也顾不得蹭到的扫帚墩布,一人占了一个,可还没等蹲下,吴姐就已经憋不住尿出来了。
两股腥黄的冒着热气的尿液撒在便池里,两个老娘们几乎同时嘘出一口爽气。
我和昊杰颔首对笑,跨步上前,将我们那两根冻得冰凉的鸡巴分别塞进了二人的嘴里。
吴姐和刘姐尿了很久。
听着她们那咝啦啦的无耻的撒尿声,我们浑身也一阵爽畅,宝贵的精液竟然在不知不觉间滑了出来。
女人的月经真是很麻烦。
瑛姐为了防止自己克制不住欲望而和我亲热,对我总是采取规避的态度,所以接下来我的每一天、每一个小时都变得漫长而又枯燥,以致于我饭也懒得吃,澡也懒得洗,就连剃须刀没法用了也懒得充电,手机欠费停机了也懒得去充值。
好不容易老陈又来邯郸送货了,可是私活儿走得紧,住也没住一晚,只是跟我吃了个午饭就匆匆赶回去了。
住客们都在忙着自己的生意,白天整个旅馆里就只有我这么一个客人,瑛姐避我不见,赵姐我不敢上前,刘姐倒是食髓知味,见钱眼开,天天来店里和吴姐一起勾搭我,可我对这两个尝过一次的老骚货已经没兴趣了,有时说上几句荤腥话也仅此而已,剩下的时间都是楼上楼下、店里店外的闲转悠,时间一长,次数一多,我感觉自己都快成店里的保安队长了。
就在我百无聊赖,闲得嘴里都淡出鸟来的时候,红姐和晴天小猪又一起叫我网上浑聊了,聊来聊去,结果不但没为我解闲,反而还给我添了莫大的苦恼。
小猪和别的男人上床了!
她兴高采烈发来的照片成了致我神崩意溃的毒药,她眉飞色舞的讲述更成了使我撕心裂肺的利箭,虽然我很清楚我们之间只是因为相同爱好所凑到一起的性爱伙伴,而且我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可是我还是因为她有了其他男人而痛苦的要命,那感觉就像自己手心里最心爱最宝贵的夜明珠被人偷走了一样,气得我差一点将笔记本电脑给砸了。
仿佛失恋般的痛苦撕扯着我,结果弄得我又是一夜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