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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村口的草坪上坐到将近十点才回到出租屋。永琳打开行李箱找出换洗的衣服要洗澡。
西平说,我到门外去。说着要出门。
永琳拉住他,说你去外面干嘛?
西平说,你不是要洗澡吗?你要洗澡我自然要到外面去。
永琳恨恨瞪了他一眼,说你一定要装是吧,不装一下是不是觉得自己不够君子,好,你要出去也行,不过跟你把话说到前头,既然你要避嫌,等会也不许碰我,装君子也需要付出代价的。
西平见她把话都说明了,只得重新坐回屋里。
永琳把门闩好,见西平掏出烟要点火,没好气说,你怎么还坐在这里,还要抽上了?
西平夹着烟,莫名其妙的,说你不是不让我出去吗?现在坐在这里你又有话说。
永琳过去把他手里的烟夺过来,笑道,就算你不出去,难道不用洗澡吗?说完又对西平妩媚一笑。
西平哪有不知道她的意思之理,心里雀跃不已,站起身,永琳已拿着衣物向墙角的水龙头走去。把衣服放在墙壁上的袋子里,问在哪里撒尿?
西平指了指地上的水槽说,对着水槽撒就行了。
永琳真的把裤子褪到膝盖处,两脚踩在水槽的两边,对着水槽开始撒尿,笑着说,有种回到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感觉。
西平说,你八十年代出生的,怎么会有七十年代的感觉?
永琳说,难道我不能用比较夸张的形式表达吗?
撒完尿,永琳转身把裤子脱了,又反手把上衣也脱了下来,看来再放得开的女人,在这个时候都难免会有几分羞涩。
见西平盯着她身子看,永琳心里很是受用,故意白了西平一眼,说有这么好看吗?还不快把衣服脱了一起洗。
西平笑着也开始脱衣服。
永红见花洒都没一个,几乎要抓狂,瞪着西平问,这怎么洗?
西平笑着把水桶放在水龙头下,打开水龙头,再把毛巾放进桶里,笑着说,用毛巾洗呗。
永琳无奈笑道,本以为你在江口会过得不错,没想到过得这么差。
见水桶装了不少水,西平要她过来,永琳没有扭捏,大大方方过来,展开四肢,问西平好看吗?
西平说,年轻女孩子,皮肤白点,没有明显缺陷,都不会难看。说着用毛巾沾着水,开始给她洗了起来。
永琳的身材也算高挑,皮肤白皙,丰乳肥臀,比一般的女孩子更丰盈一些,据西平有限的经验来看,估计她在读大学时,没少跟男同学切磋和交流过。
刚洗到一半,两人都来了兴致。西平正要上马,不料被永琳及时叫停。西平狐疑看着她,永琳对他妩媚一笑,从放衣服的袋子里找出一个杜蕾斯递给西平。
西平惊讶问她怎么身边会有这个东西?
永琳嗔道,还不知道你们男人,都是自私的动物,哪里会顾女人的死活,我不早点预备这个,万一怀上了,还不是我们女人受罪。
西平笑道,怀上就生下来呗。
永琳瞪了他一眼,忍住笑说,想得美,我姐帮你生了小勇,还想让我给你生,合着我父母把我们姐妹生下来,就是为你老艾家传宗接代的?
俩人再次搂抱在一起,不到半刻钟,西平就不行了。
永琳不满问,怎么会这样?
西平有些惭愧,说一向都是这样的。
永琳幽怨把他推开,重新开始洗澡,洗完澡,把身上的水珠擦干,穿了一件底裤,便离开了。
西平简单洗了一下,也穿了一件短裤回到床边。永琳正坐在床沿翻看他最新买的《佛山文艺》。见他过来,随手把书放下,抬脚上了床,把床沿的位置让给西平。
刚坐下,永琳在身后搂着他的脖子,把身子贴在他的后背上,轻声笑道,本以为今晚可以吃大餐的,没想到只吃到一叠开胃的小菜。
西平笑了笑,问是不是很失望?
永琳说,说不失望是假的,不过,能这样跟你在一起聊聊天感觉也挺不错的。
西平问聊什么。
永琳说,我姐跟你离婚也是因为你不行才离的吗?
西平不想把勇哥的事说出来,嗯了一声,表示是这样的。
永琳叹道,老天爷真是公平的,把你的外表打造的如此英俊完美,却不给你一具强健的身体。
西平苦笑道,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永琳安慰说,其实这样也挺好的,以后我把你当男闺蜜对待就是。
西平说,我是不是该深表荣幸?
永琳嘻嘻笑道,那是,你是本姑娘的第一个男闺蜜,也可能是唯一的男闺蜜。
两人并头躺下,永琳把头枕在他的手臂上,问西平以后有什么打算?
西平说,没什么打算,过一天算一天,等到哪天快不行了,到时吃一把安眠药一觉睡过去就行了。
永琳说,你现在才三十出头,怎么会如此颓废,就算你不为自己考虑,也该为小勇的将来考虑吧。
西平没有说话,小勇虽然不是他的亲生骨肉,他对小勇同样有很深的感情。
永琳继续说,你与其这样呆在江口,还不如回临江去,起码在老家,住房和用水不要花钱,环境要比这里好,物价也要低许多,何必呆在这里受罪。
西平长叹一声,说我也想过回去,可回去干什么呢,村里每个人都在等着看我的笑话,好像我以前越风光,他们就巴不得我越倒霉,便越好看我的笑话。
永琳说,之所以会出现这种状况,其实是人的心态有问题,是人性有问题。你本来就长得比一般人要英俊许多,前几年在老家又混得风生水起,难免更让人生妒。如今看到你倒霉了,自然巴不得想在你身上踩一二脚。
俩人聊着聊着就睡着了。
十月三号到十月五号这三天,西平拿着相机陪永琳在江口各处的风景区逛了一圈。西平笑话她出来不是旅游的,而是来打卡的。
永琳说,既然来了,自然要把这些出名的景点走一遍,拍几张照片回去作个留念,让这瞬间定格为永恒,带回去给亲朋好友看看。
五号晚上,永琳主动要来一次。西平知道她这是在用这种方式跟自己惜别。
十月六号下午,西平送永琳到文锦渡汽车站,再次见到程秀,两个女人一见面便凑在一起咬着耳朵说悄悄话,特别是程秀两只眼睛在西平身上转来转去,似乎在听一件很有趣的事。
送走永琳,西平粗略算了算,三天花了七八百块钱,有些肉疼,本来就没做事,再这样大手大脚,迟早坐吃山空,等没钱的时候只能去死了。
十一月,天气开始转凉,风吹在身上让西平格外觉得有冷意。这股冷意不单是风的凉意,还有他心底对人世间的失望。
自从母亲走后,他似乎再也感受不到温暖的亲情,让他对人生更没有多少奢望。
有时他想,或许死了更好,可以永远解脱,没有病痛,没有失落,没有伤心难过。最好,不要有来生,免得再轮回,没完没了一次次受尽人生七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