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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他结束这个缠绵的深吻,俯下脸将额头抵在她的额头上,凝看着她被吻肿的唇,揽住她的后颈,缓缓地游移到她的脸颊,拨开她垂落在前额的刘海。
“小琤”他轻喊她的名字,柔声地说:“我爱你,回到我的身边好吗?”
“走开!”她又羞又气地推开他的胸膛,企图挣脱他的箝制,气恼自己的软弱,竟然沉醉在他的拥吻里。
“小琤”他运用身材的优势,抵住她的双腿,将她囚困在玻璃帷幕与胸膛之间,箝住她的皓腕。
“蔚呈韬,你放开我!你这个坏蛋,你根本就不爱我,你只是想折磨我,想看我出糗,想要我难堪”她愈说愈激动,委屈的泪水溢出眼眶。
他把她当成傻瓜一样耍得团团转,先是以前男友的身分到联谊会场破坏她认识新的对象;接着又一而再地试探她的底线,要她为他试车、挑婚戒、看屋,仿佛以折磨她为乐趣。
“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受,我只想用行动向你证明,我从来没有忘记对你的承诺。告诉我,你想回到我的身边。”他柔声地哄她。
“我不会回到你的身边!”她倔强地说,浑然没发现经过方才的挣扎蠕动,身上过大的浴袍已微微敞开,露出白皙诱人的锁骨。
“为什么?”他抬起她细致的下颚,用指腹轻轻地揩去她脸上的泪水,望向她委屈又疲累的小脸。
“因为我不要你!”她娇喊道,厌恶他的霸道,更加用力地扭动搥打他的胸膛,抬起脚踢着他的大腿。
“你是要我的,我会证明给你看!”蔚呈韬强悍的宣告,重重地吻上她的唇,火热的舌撬开她的唇齿,野蛮蹂躏地吻着她,然后用力地分开她的膝盖,将自己置身于她的双腿间。
他坚实的身躯将她牢牢地圈困住,不安分的大手滑入她的浴袍内,温热的掌心贴覆在浑圆诱人的酥胸上,手指顽皮地逗弄挺立的蓓蕾。
他的大手沿着她白皙修长的大腿往上滑,来到她敏感脆弱的蜜处,长指逗弄揉抚着那细致的褶皱,毫无预警地探入她狭窄的柔径里,徐徐地引诱出潮湿醉人的甜蜜。
他唤醒了她身体最原始、激qing的记忆,那种被爱过、拥抱过的欢愉滋味一波一波地刷过她的身体。
他的手指仿佛带着一股电力,流窜向她的四肢百骸,教她全身瘫软,抡拳的双手忘了抵抗,攀附在他的颈后,所有的理智与怒气早已消融在他湿热缠绵的吻里。
“啊”她微启的芳唇逸出一阵娇吟。
她感觉到脑海糊成一片,所有的知觉全被蔚呈韬热情的抚去,随着他长指的撩拨,如蜜又如火的感觉包围着她,令她的身体甜蜜地偎向他。
“你的身体告诉我,你是要我的”他性感好看的嘴角噙着一抹坏坏的笑容,欣赏着她被**折磨得脆弱无辜的模样,雪皙的肌肤染上了一层诱人的潮红。
“你真的好可恶”她娇瞪了他一眼,柔柔地抱怨道。
“我还有更可恶的方式,要不要试看看?”他挑了挑眉。
他伸手抽开她腰间的袍带,撩开她身上的浴袍,忍不住深吸口气,几乎无法抗拒眼前的美景。
维琤又气又羞,伸手想将浴袍拢紧,却被他箍住手腕。她怎么都没有料到两人会走到这一步,方才她沐浴时顺手将湿衣服丢进洗衣机内,洗好晾在浴室里,全身上下仅穿着一件浴袍,现在可以说是几乎一丝不挂。
“蔚呈韬,放开我”她柔哑性感的声音透着哀求,羞窘得快说不出话来,别开脸不敢对上他那双太过炽热的眼镜。
“小琤,让我好好地看看你”他深情的目光凝视着她。细致美丽的眉、迷蒙的水眸,还有那被他吻肿的唇,拼凑成一张令他无法忘怀的容颜。
他的目光缓缓地往下移,握住她瘦削的肩膀,眼前的美景令他呼吸急促,那性感的锁骨、丰盈诱人的胸脯、不盈一握的纤腰、小巧可爱的肚脐和修长的美腿,宛若一个美丽的梦境诱惑着他去靠近。
他欺近她,带着一丝惩罚意味地轻咬着她柔软的下唇,火热的嘴覆住她的唇,用深深浅浅的吻一一地唤醒两人相爱的记忆。
在品尝完她性感的小嘴后,他从她的唇上移开,啄吻着她敏感的耳垂和颈侧,恣意地享受这分开了一千多个日子的诱人胴体。这是他狂热爱恋过的身体,至今他仍然无法忘记她在他身下热情崩溃的模样
她承受不住他激qing的探索,逸出一阵甜蜜的娇吟,与他急促的呼吸交融着,那火热的感觉包围着她,令她理智溃散,情不自禁地伸手抚摸着他的胸膛,以一种笨拙的速度解开他身上的钮扣。
蔚呈韬退开来,迅速地脱去衣服,扯下裤子,露出炙热的阳刚,那勃发的气势完全无法遮掩对她的渴望。
她迷蒙的双眸望向他,那一身古铜色的肌肤,结实的胸膛、精瘦的腰臀,全都luo裎地呈现眼前,令她头晕目眩,身体不由自主地涌现愉悦,渴望与他亲密贴合。
“说你要我”他干燥的唇发出霸道的渴求,身体饱受着yu望折磨的同时,依然想要她的承诺。
她咬住芳唇,倔强地不肯说出口,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偎向他,修长的双腿圈住他的腰际,做出热情的邀约,渴望他火热的硬挺填满她的空虚。
她柔柔地望了他一眼,伸手揽住他的后颈,主动吻上他的唇,渴望再度重温他带给她的甜蜜悸动,那种愉悦到晕眩的快gan。
“小琤,说你要我”他离开她的唇,霸道地说,炙热的硬挺抵在她潮湿的蜜处,硬是不肯推进,与她进行一场激qing的拔河。
蔚呈韬要她承认自己还是要他,不管是心里还是身体,她依然渴望他,依然需要他,如同他渴望她一般。
“我要你”她微眯起星眸,双手攀住他的肩头,无助地哀求着,手指深深地陷入他的肩颈,留下一道道激qing的痕迹。
他挺身进入她的体内,以最亲密的姿态与她合而为一,完全地占有她,用力地冲刺起来。
“啊”她情难自禁地逸出一声性感的低吟,两人以一种极度亲密浪荡的姿势纠缠在一起。
她宛若一朵荏弱的小花,热情地在他的怀里崩溃绽放
翌晨。
天光微亮,维琤自睡梦中醒来,发现自己枕躺在蔚呈韬的怀里,他的手臂贴放在她的侧腰,两人的四肢亲密地交缠着,被单下一丝不挂。
她悄悄地移开腰间的手臂,掀开被单,走下床,捡起抛在椅子上的浴袍,包裹住扁luo的身体。
走到客厅,她瞧见散落在窗台旁的凌乱衣衫,提醒着她昨夜的荒唐。
她居然和蔚呈韬上床了,而且还做了两次,一次在窗台旁,一次在床上。
昨晚的激qing缠绵满足了她身体的渴望,却让她的心更加难受,就算蔚呈韬口中的未婚妻只是一个谎言,她依然不觉得他们之间还有可能性。
他们对未来的共识不同,他想成为一名出色的外科医师,站在医院金字塔的顶端,追求更多的荣誉与权力。
但她要的只是一份平凡的幸福,一个牵着手陪着她的男人,一个会回家吃晚餐的丈夫,而不是坐在华丽宽敞的屋子里,望着窗外的101大楼叹息。
她一一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将它们折叠好,放在床沿,继而走进浴室里,打开莲蓬头,温热的水柱冲刷过昨晚欢爱的痕迹。
她可以洗去他留在她身上的气味,但却无法抹去他烙印在她身上狂热的爱恋。
沐浴饼后,她穿上昨晚的衣服,走出浴室。
拿出纸笔,留下一张简单的字条,放在茶几上。
蛰回卧房后,她伫立在床头,凝视着他安详无辜的睡脸,她嘴角泛起甜蜜的苦笑,忽而想到过去交往的一些小细节。
两人同居的那几年,她总是怕黑,不管是白天还是夜晚都习惯点着灯,就算是睡觉,床头也一定要点一盏小夜灯。
偏偏他睡眠品质不佳,只要有一丝光,他就无法入睡,那时两人为此还闹了一点小情绪,最后他让步地戴上眼罩睡觉。
昨晚两人太累了,几乎做完爱后倒头就睡,她没留意到他还需不需要戴上眼罩才能入睡,但可以肯定的是,他不必再迁就她而在床头留盏夜灯。
她看他睡得很熟,暂时没有清醒的迹象,便体贴地替他拉起被单盖到腰际,然后俯下身,在他光luo的肩膀上,留下离别的吻。
蹑着脚走出卧房后,维琤拿起包包,穿上高跟鞋,掩上重重的铁门,搭着电梯下楼。
屋外,昨晚的风雨早已停歇,市街上一片狼藉,马路上到处都是被吹落的树叶和散落的广告宣传单等。
天空灰蒙蒙的,云层很厚,一副快要下雨的样子,路上的车辆不多,骑楼两侧的商店大门依然紧闭,只有便利商店的招牌仍旧亮着。
她站在路口等了好一会儿,招不到计程车后,索性沿着人行道一路走下去。
躺睡在大床上的蔚呈韬隐约听到铁门掩上的声音,他懒懒地翻了个身,摸了摸床的另一侧,空荡荡的,发现身边的女人已经起来了。
他将脸埋入她躺睡过的枕头,依稀可以嗅闻到她头发上淡淡的香气,不禁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
他疯狂地吻着,疯狂地爱她。
蔚呈韬从来没有那么野蛮霸道过,就算是两人交往的那几年,他也没有这么失控过,竟然在窗台旁就狠狠地要了她,甜蜜地蹂躏着她。
她不是他第一个喜欢上的女人,但却是交往最久的一个,即使两人分开这几年,凭他的外型和经济条件,主动投怀送抱的女人不是没有,但没有一个人能够像维琤一样,既能满足他的yu望,又能安抚他的心。
在当住院医师的那几年,是他从医以来最刻苦严峻的阶段,永远有看不完的病人、开不完的刀、写不完的病历报告,既要忍受面对疾病和死亡,又得安抚家属恐惧的心情或无理的羞辱。
也许在同事的眼中,他是一位极具外科天分的医师,享受着大家的崇拜与赞美,但其实他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男人,面对手术台上平躺着的各种病患,依然会有恐惧与没自信心的时候。
是她的爱让他作为后盾,陪着他走过生命最严苛的一段时光;是她的温柔,安抚了他焦躁的心。
支撑着他成为一位专业医师的,除了有身为医者的那份荣誉之外,就是维琤给他的爱,让他能无后顾之忧地往前走。
因为他知道,不管自己多晚回来,家里永远有一盏等着他的灯,一杯温热的伯爵茶,一顿热腾腾的饭菜,一抹又甜又温柔的微笑
不管他走得多远,只要回头,就能看到她执着的身影。
他知道能包容他这么多,无怨无恨为他付出的女人,只有徐维琤而已,他能爱上的女人也只有她了
过了一会儿之后,他发现整个房子静悄悄的,仿佛只剩下他一个人。
他起身下床,走到浴室,瞧见地上的磁砖湿湿的,挂在架上晾干的衣服已经不见了。
“小琤——”他扬声喊道,朝着客厅和厨房走去,都没有瞧见她的身影,连放在沙发上的包包也不见了。
蔚呈韬环视屋内一眼,最后在客厅的茶几上瞧见一张便条纸——
我走了。
小琤
望着便条纸上那几个字,蔚呈韬怔愣住,不懂她说“走了”是指什么?暂时离开?抑或永远走出他的生命?
他走到窗台前,在飞舞的树影下瞧见她孤单的身影,慢慢地往路口走去。
一股没来由的慌乱情绪蓦地攫住蔚呈韬,他冲进卧房,抓起放在床沿的裤子,俐落地套了上去,又抓起衬衫和钥匙,快步地冲到电梯口。
他在电梯内套上衬衫,连钮扣都来不及扣上,脚上也忘了穿鞋,急着冲出公寓,朝着人行道的方向奔去。
“小琤——”他扬声大喊。
棒着一条马路的距离,维琤隐约听见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停下脚步,她缓缓地转过身,瞧见蔚呈韬狼狈地站在街口。
他顶着一头刚睡醒的乱发,身上随意套着衬衫,连钮扣都没有扣上,甚至连拖鞋都没有穿,仓皇的神色教维琤的心紧了紧。
“呈韬”她轻喊着他的名字,眼底蕴起伤感的泪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