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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记不起对秦燕君说了什么话。我怎么会把我每天说的千百句废话都一一记住呢?而燕君却认真了,是她不了解我,还是我自己不了解我自己呢?
我到了一家小饭馆胡乱地吃了些东西,又打了几个电话。最后终于找到一个正想跳槽又苦于没有门路的做秘书女孩子。虽然我记不清她的脸,但她却听出了我的声音,并且兴奋地答应明天就去常建那里面试。还一个劲地谢谢我,说哪天请我吃饭。我开着车在市里瞎逛。有时候我会为自己整天无所事事而感到无聊。
但当我身边有了可以上床的女人以后,我又感到没有人比我生活得更幸福了。女人就像毒品一样在我寂寥的时候立刻就会给我带来刺激,为了不使自己有兴奋之后的沮丧,所以我就需要不停地和女人上床。但最近我发现我已经没有了以前的锐气和心情,只是在两三个熟悉的女人之间纠缠,甚至在做爱的时候都会交错出现在一起。是不是人在路上走到一定的距离就会停下来或者往回走呢?我觉得我是越来越不了解自己了。
我开着车一直逛到午夜时分才带着一脸倦意回家。进了门没开灯就直接躺到了床上。黑暗中我突然触碰到身边一团柔软的肉,顿时就坐了起来。
“谁!”
“臭流氓,关着灯都摸得那么准。”
“你大爷,付萍,吓得我差点尿裤子。”我又重新躺下,手放在她的乳房上继续摸。“你说你睡觉也不穿衣服,要是进来个警察,非得把咱们当卖淫嫖娼的给抓了。”
“你为什么老把我想的那么淫荡?”
“不是淫荡,是骚,风骚。你身上本来就带着一股骚劲儿。就你这样儿往天安门广场一站,甭说别人,国旗班的都得乱了营。”我的手滑向她的阴部,玩弄着那丛柔软的毛。
“你真的一直这样想我吗?”
“也不是。就是最近,觉得吧,你那股骚劲儿简直就是势不可挡,大有停止地球转动之势。你这几天都去哪儿了?我一直都担心。咦,这么快就湿了。”
“你是担心我还回来住吧?”
“瞧你说的,把我想成什么人了。”
“我了解你,海子。我不会妨碍你,等我那边都踏实以后我肯定会走的。你放心。”
她的话让我心里突然觉得很不是滋味儿,我抱住了她说:“我真的没那个意思。我发誓。你想永远住这儿我都欢迎。我真的担心你几天没有人影儿,你又那么鲁,到时候一接电话是公安局打来的。”
“你就不能把我往好处想吗?我这几天都住朋友家,我不想让你觉得我碍事。”
“是常建那儿吗?”
“当然不是。是一个女孩子。”
“哪天把她带到家里来玩。”
“绝对不会,我不会把她往火坑里推。你的手就不能歇会儿吗?”
“你全身都光着,你说让我把手往哪儿放?人家又不是故意的。”
她笑了,笑出了声。我好像很久都没有听过她这样的笑声了,也跟着笑起来。
“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我就笑什么。”
“还记得第一次你那傻样儿吗?”她抱住了我说。
“忘了。对我形象不利的事情我都忘了。”
“我可没忘,永远不会忘。你的傻样儿到今天都没变。”
“还是说点别的吧。你这屁股蛋子真软和。”
“现在想起来都想笑。恐怕没有第二人看到你那种傻样儿了。”她翻了身,平躺在床上,把我的手压在她屁股底下。
我费力地抽回手又放到小腹上玩她的阴毛。她把我的手拿开继续说:“那时候的你比现在可爱多了,我说的是你的心灵。你的手再不走我就把它剁了。”
我迅速地收回手,对她说:“刚说完你鲁,你就犯三青子。不就是怀旧嘛,谁没点不堪往事啊,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
我脱光衣服也赤身裸体地躺在她旁边,她用脚使劲把我踹到地上。
“去洗澡,脏了吧唧的。”
“我说付萍,这是我的床。”
“现在我睡这儿,你就得干净点儿。”
我无奈地走进浴室,刷牙,淋浴。然后一身清爽地躺回到床上。我推了推付萍,听见她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就拉过毛巾被盖在她身上,自己翻过身闭上眼胡乱思索。少时她转身从后面抱住我,细滑柔软的乳房如丝绸般贴在我的背上。
“我怀孕了。”她轻轻地说。
我的身体立刻像一贴膏药猛地被人揭去一样震了一下,留下一阵痛感。
“真的?”
“骗你的。声儿都变了。”她说。“要是我真有了,你怎么办?”
我呼了一口气说:“我就把你们娘儿俩都哄到大街上去要饭。哎,对了,你真分得清是谁的吗?”
她推开我说:“你这人真没劲。说你是陈世美一点都不冤枉你。到时候找个韩琦把我一灭口你就齐了。”
我翻身搂她笑嘻嘻地说:“说什么哪。这么漂亮的大蜜怎么能灭口呢,怎么也得给我出去挣钱去啊。”
“别碰我,臭流氓!”她狠狠地打我的手,翻身睡去。
早上醒来我还想着付萍说的那句话而心有余悸不想起床,眯着眼看着她在屋里走来走去。她还是穿着我那件白衬衫,袖口半挽,披散着长发,一对粉红色的乳头在被高高撑起的衬衫下面若隐若现。那双裸露着修长笔直的大腿如玉雕一般充满着温润光滑的质感,在晨曦中仿若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她没有东方女性传统的娇小身材,而是身材高挑丰满前挺后翘,而且眼睛微微向里凹,鼻梁挺直。
我曾经问过她上几辈儿是不是串过。她说不知道,自从她妈早逝以后就一直跟着她爸过很少聊这些事情。
她走过来用脚在我的肩膀上推了推,起腿处露出一缕浓黑的阴毛。
“臭流氓,起来吃早饭了。”
我装作惺忪状起身揉揉眼睛,走到桌子旁坐下。桌子上摆着牛奶,荷包蛋,烤好的面包片,还有一瓶满满的果酱。我点上一支烟看着正在往面包片上抹果酱的付萍说:“干脆你以后就天天儿光着屁股给我做早点得了。真是秀色可餐,嘿嘿……”
“行啊,以后我们娘儿俩就跟着你过了。”
我一口烟把自己呛得视线模糊,咳嗽不止。我忙拿起牛奶一饮而尽,顿感舒畅了许多。
“没豆汁儿啊?我一般早上都要喝一碗豆汁儿的。还有焦圈儿,辣咸菜丝儿。
这些西洋玩意儿难以下咽哪。”我捏起一只荷包蛋整个放进嘴里咀嚼,又倒满一杯牛奶大口大口地喝。顺手抢过她手里刚刚涂满果酱的面包片不由分说地吃起来。
付萍重新拿起一片面包把果酱均匀地在上面涂抹。
“瞧你那德性,我当初怎么就让你给糟蹋了呢?”说着把面包片放到我面前的盘子里。
“别这么说,那叫奉献。那时候不是有那首歌吗,奉献。你见天儿地给我唱,哭着喊着让我要了你。我是不忍心伤你,所以就委屈自己了。”
她没有还嘴,而是拿起一张餐巾纸擦掉我嘴角的果酱,眼神里充满了柔情蜜意。
“你不会真怀了吧?现在就拿我当儿子练手儿?”
立刻餐巾纸团准确无误地掷在我的脸上。
“对你多好都没用,我算看出来了。”她板着脸自己拿起一片面包就着牛奶吃。
“不是,你那眼神充满了母爱,我不适应。”我嘬着手指对她说:“跟你说点儿正经的。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和常建在一块儿?”
“我说过我跟他没关系!”她的眼睛瞪起来,闪着锋利的光芒。
“我不是那意思。你知道王红吗?”
“知道,他们俩现在不是好上了吗。我见过她一回,但说实话,我不喜欢她,太世故。不知道常建怎么看上她了?我跟他说过,他说他爱上她了。”
“人家俩的事你别瞎掺和。”
“是啊,我连自己都没管好呢。”她“咕咚咕咚”把杯里的牛奶喝光。放下空杯子,嘴两边留下皑白的奶渍,看上去竟有些俏皮。
我看着她笑,她狠狠地瞪我一眼。
“笑什么笑?喝了蜜了?”
我指了指她的嘴角,她抬起手用手背在嘴上来回抹了两下,擦拭干净。我好像是第一次这么仔细地注视她不施粉黛的脸。一双明亮剔透的眸子在晨光中像一对宝石在细白秀美略带愠怒的面容上散发着令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如果此时我手里有一架相机我会毫不迟疑地把这一刻永久的摄录下来,作为人生中不可多得的珍贵纪念。
“你刚才那样儿,特美。”
她不知是该生气还是欢喜,竟一时语塞。
“你吃顶了?这不像你说的话。”
“我现在不跟你斗嘴,过来。”我叫她。
付萍看着我,掸掉手里的面包屑起身站在我面前。
“为什么我老是禁不住你的花言巧语,老受你的骗?”
“你爱我呗。”我抬头看着她,手伸到她的衬衫不面抚摸滑溜溜的屁股。
她低头俯视我,抬手温柔地在我的脸上打了一巴掌,露出令人迷醉的笑容。
她扶着我的肩膀抬起右腿横跨在我腿上,右手伸到不面反握着我的阴茎轻轻地在自己的阴唇上摩挲。她那里有些干涩,随着不断地挑逗很快就湿润了,她将臀部缓缓落下,温热的肉穴准确地把整条阴茎连根吞没。
“啊……”
她轻声地低吟,身体微微颤抖,前后反覆蠕动柔软的屁股,让我的阴茎在她的体内充分体会被包容的快感和幸福。她轻抬起屁股复又慢慢落下,动作幽柔舒缓。时间彷佛也随之放慢,像煦暖的微风游弋在我们身边,一起分享这一刻的欢愉。付萍把我搂向她的胸前,在白色衬衣不面那柔软的乳房上我闻到一阵甜淡的体香,瞬间令我心里涌出一种舒服平静的感觉。虽然我千百次地亲吻过这里,但此时此刻我竟迷失了!我看不清自己,也看不清她。我抱紧了她,深深地将这味道吸进我的身体,溶进奔腾的血液里。但我不敢直视她,她的美和包容让我感到窒息,会将我表面的坚强活活地撕去,露出下面脆弱无力苟延的心。
“我爱你,海子……”
她的话轻柔飘逸,却像针一样刺痛我的身体,我本能地抗拒着。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抗拒,只知道我必须要抗拒。我双手勾住她的两腿用力站起来,她搂住我的脖子吻我的头发。我架着她缓步移到床边把她放倒便压了上去。
“轻点……能不能轻点……”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几乎用上了全身的力气不停地粗鲁地在不面抽插。她叫着,吻着我,再次将我抱紧。我挣脱开她的手臂,把她的双腿向两侧大大地分开继续操。黑漆漆的洞口大开,她的春水顺着我的阴茎流淌出来,将床单浸湿了。
付萍闭着眼,双眉紧锁,轻咬下唇发出哀怨的呻吟。我一跃跨到她面前将湿漉漉的阴茎往她嘴里捅。她张开嘴放它进去,用手快速地套动。我低吼着,身体刹那间便直冲云霄沉浸在极度的亢奋之中。
我从浴室出来看见付萍还躺在床上,在明晃的光线中她犹如一座汉白玉的雕塑散发着一种难以形容的魅力。
“你不觉的累吗?一辈子都在女人之间游荡。”她侧过脸望着我说。
“我这人就是以苦为乐,以解放全世界的妇女为己任。”我一边忙着穿衣服一边回答:“我现在去常建那儿,正经事儿,不骗你。”
她把脸扭过去,对着阳光。我看不见她的表情,却骤然发现她笼罩在一片灿烂的光晕里,朦朦胧胧像一首安静忧伤的旋律。
“晚上我回来吃饭啊,等着我。”
她没有回答,我开门出去了。一路上我都在想着付萍。即便是当初我们做男女朋友的时候我都没有像现在这么想过她。她忽然变得既熟悉又陌生,让我不得不从头认识她。但不知怎的,我在心里总在抗拒她,像一个青春期叛逆的孩子一样不管大人正确与否都会本能的抗拒。
我到了常建的公司,找的那个女孩子已经来了,董芳正在跟她说话。“张大哥。”她看见我就跑过来跟我说话:“你来了,董姐正在教我一些日常工作。”
“别哥哥姐姐的,不知道还以为真有血缘关系呢。”
“知道了。”她吐了吐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我过去问董芳:“怎么样?”
“她行吗?看着怎么一点儿眼力见儿都没有啊?”董芳小声对我说。
“不行再让常建换一个,反正我给他找着了。你就做好我交代你的事就行了。
那建人在吗?”
“你说王红?”
我无奈地笑笑,“常建的建。”
“嘿嘿,他不在,面试完那女孩子就出去了。好像见什么挺重要的客户。”
“那行,你先忙着,赶紧把她教会了。”
我去了财务部找王红。她正忙着,看见我来显出很热情的样子。
“海子哥,你来了。常建出去了,下午才回来。”
“我看他也不需要什么秘书了,有什么事问你就行了。当老板娘的感觉不错吧?”我笑着说。
“你老挤兑我们俩。”
“这么快就我们俩啦?还是你行。你忙不忙,我想跟你聊聊。”
“还行。”
“走吧,反正也快中午了。”
我和王红出了公司去附近的一个中档的饭庄吃饭。还没到饭点时间,偌大的餐厅里只有我们两个客人。我们随便点了几个菜还有两瓶啤酒。我拿出烟盒递向王红。
“我不会。喝酒还行。”
“这我倒没想到。以后你要混,这烟跟酒是必须的。”
“我又不抛头露面,有常建呢。”
“看来你是稳坐中军帐了。能告诉我怎么回事吗?”我点上烟看着她。
“他喜欢我,我喜欢他。我觉得挺正常的。”
“那建军呢?我以前跟你说过我们的关系。”
“我知道你们都是从小的朋友,可那又怎么样?常建也是你的兄弟。”
“你看上他什么了?”
“我喜欢一个爷们儿,一个能支起家顶天立地的爷们儿。”
“那你当初为什么跟建军结婚?”
“我承认这是我的一个失误。我原以为老实的男人有保证,但我发现是我错了。我不是那种女人。”
饭菜上来了,摆了一桌。她拿起酒瓶,熟练地把杯子倾斜,将瓶口紧贴杯沿,啤酒便缓缓地沿着杯壁流向杯底,随着啤酒不断增多,她又平稳地将杯子竖直,最后放到我面前。
“这叫歪门斜倒,杯壁下流,改斜归正。”她有些得意地向我解释。
“你业务挺熟练的。”
“以前跟领导吃请,练出来的。”
说着她也倒满一杯酒举起来说:“海子哥,我先敬你一杯。”说着仰脖喝光杯里的酒。“我知道你对我有意见,可每个人有每个人的活法。优胜劣汰是自然法则。人也是动物,用虚伪的道德约束别人的动物。我承认我也喜欢钱,可首先我看上常建的是他是个爷们儿。”
我吃着菜只是听她说,没有说话。
“董芳是你的情儿吧?我就知道,海子哥,你活得潇洒,我没话可说。我也不想一辈子窝窝囊囊的过。人就是那么几十年,干嘛老跟自己过不去?我知道我对不起建军,但我也不能对不起我自己啊。”
“你们俩串供了吧?”
“什么串供?我不知道。我就知道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我既然上了常建的车就打算做到总站了。建军那边到时候我会处理的。”
“其实我是都希望你们好,最好谁也不要伤到谁。你和常建好了,公司也就好了。到时候你还得多照顾一下董芳,她比你小。”
王红看着我笑说:“你放心。海子哥,说实话,你就是一浪子,情场浪子。
绝对不能结婚。”
“你都快梅开二度了,我这儿还含苞未放呢。凭什么我就不能结婚呢?”
“伤人,得特伤人。不用想,我都知道肯定有不少小姑娘为你伤心。”
“又是常建跟你吹的枕边风吧。这小娘们儿。”
“不用他说,我自己看的。”
这时电话响了。
“喂,小海,你今天下午来接我吗?”秦燕君的声音细细地从电话那端传过来。
“不行,伊丽莎白急着找我,那老太太比你急。”
“讨厌,不来就算了。”
“别啊,我来。那我就先不去大不列颠了。”
“真贫,那我等你啊。”
我收起电话,发现王红看着我笑:“又一个自投罗网的吧?”
吃完饭出来我没有跟着她回公司,而是开着车去了一趟城东的一处正在拆迁的工地,常建说这块地是他圈的。那些曾经熟悉胡同房脊和亲切的乡音早已变成残垣断壁和陌生的正在忙着敲石砸砖的陌生人影。灰尘在空荡的场地上飞舞,抬眼望去有一种无法言表揪心的感觉。
回来的路上我在一家成人保健买了两打安全套,就去接秦燕君。她下班很准时,我到的时候已经在门口等着了。
“那么着急见我干嘛?我可还没想起来昨天说的什么话。”
“你呀,我看你也早就忘了。真是个坏学生。”她假装生气地说。
“看你那副饥渴的样子,到底怎么了?”
“讨厌,谁饥渴了?人家就是想见你,不行啊?”
“行,太行了。对了,昨天你们家那位回去没问你什么吗?”
“当然问了。我就照你的话说的。他没再说什么。”
“他现在还跟那女的在一起吗?”
“嗯。”秦燕君点点头,把手伸向我,搭在我的手上。“他带着菁菁去海南岛了,单位组织的。一个礼拜。”
“那看来省了我去外面开房了。”
“讨厌啊你。”她拧我的手背。
“哎呦呦,我开车呢。”
我们去了一家饭馆吃晚饭,席间她一直含笑不语。
“你笑什么呢?那么高兴。”
“我一直想你的淫秽理论。我觉得你真的特别有意思。”
“我就是把干正经事的精力都花在思索下半身的问题上了。都是扯蛋。”
“不是,真的挺有意思的。”她吃了一口菜,把筷子头放在嘴里抿,又看着我笑。
“我说秦燕君同志,这我可要批评你了。不要总想着食色男女,人生还有很多伟大的理想要实现,你要注意你的言行举止,要时刻严格要求自己。”
“德性。我就喜欢你这样,老是没正经。唉。”
“那我以后还是正经点儿吧,咱别把一校的学生的前途都给耽误了。”
“讨厌。”她笑着吃菜。
她的家是宽敞明亮的大三居,布置得井井有条。我坐在沙发上看着她忙里忙外地给我倒水拿水果,我觉得自己倒像个来家访的老师。
“别忙了,我都眼晕了。”
她过来靠着我坐下,拿起一条香蕉剥开皮往我嘴里塞。我费力地鼓起脸皮将香蕉吞在嘴里咀嚼,半天才吞下去。她看着我的窘态开心地笑。
“你也真行,老公前脚儿刚走,后脚儿就把野汉子带回家来。”
“说什么呢?真难听。你是不是不想啊?”她把脸阴沉下来看着我。
“哪儿能啊?”我抱住她手伸进她的上衣里揉捏她的乳房。
她含情脉脉地看着我,成熟妩媚的脸上充满着笑意。“想来我的森林里寻宝吗?”
“当然了,不过你那里有什么好宝贝呢?教导主任。”
“如果你找到那个藏宝的有魔力的山洞,我就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真的?有这样的好事?那我就来了。”
我的手在她的两腿间摸索着,她深深吸口气看着我。我把她的裤子解开,掀起内裤的边缘往里瞧。
“喔,真是一大片茂密的原始森林啊。”
“怕了吧?有大灰狼的。”
“当然不怕,我从小就喜欢摸着黑走夜路。而且我就是狼。”我做了一个恐怖的样子。
“淘气,真是个坏孩子。”她的手指在我的鼻尖上轻轻地点了一下。
我的手沿着她的小腹向下滑,那丛黑毛慢慢地在我的指缝间蔓延,将我的手指逐渐淹没。穿过那片毛我便触摸到小小的阴蒂,顽皮地在我的指肚上躲闪。
“这是什么?”我问。
“哦,我想想,是钥匙,你不断地揉它,山洞的门就会开的。”
“别骗我哦。”
“没骗你,你试试。”
我开始揉捏她的阴蒂,她随即呻吟起来,两腿分开来起伏着身体。我低下头吻她,她搂住我的脸热烈地响应着。
“我没有骗你吧,是不是门开了?”
“可你没跟我说里面会有水流出来啊。幸好我会游泳。”
“什么都要老师说啊,真笨。”她矫情的脸上显出少女般的可爱。
“当然需要老师给我引路了。这样我才能一往无前,而且不走错路啊。”
“真拿你没办法。”
说着她握住我的手指缓慢地伸进她的阴道,我顺势便在里面搅动起来。
“啊……啊……你学的真快……老师喜欢。”
“老师,我能用探测器测量一下你的洞有多深吗?”
“可以……”
我拿出一个保险套撕开套在鸡巴上。
“这是什么呀?”她望着问我。
“工作服呀。”
秦燕君咯咯地笑。
“这洞确实深不可测。”
“嗯……所以需要你来探索嘛……啊……”
我扭腰顶胯,膨胀的阴茎挤满了整个肉穴。她双手勾着我的脖子欢快地叫着。
我插了一阵以后慢慢停下来。
“老师刚才你说要是我找到宝贝可以答应我任何要求,是吗?”
她笑着转转眼珠回答:“没有啊,老师从来没说过呀。你上课老是不听讲,所以……”
我胳肢她的腋下,她笑着缩成一团。
“老师也骗人,是不是?所以什么?所以中国教育才落后。”
“哈哈哈,不来了不来了,我错了,哈哈哈。”
“那应该怎么惩罚你?”
她忍住了笑,深深地吸口气说:“老师是不能被惩罚的呀。”
我继续胳肢她,“还敢嘴硬,为人师表,除了湿,你什么都没做到。”
她大声地笑着求饶:“我错了,我错了。随你怎么惩罚都行。”
我住了手,板着脸说:“那好,转过身去。把屁股撅起来。”她装着为难的样子看着我。“太晚了,我已经决定了。”
她乖乖地转过身趴下,撅起屁股小声说:“真是个坏孩子。”
“还废话。”我用力在她的肉臀上拍了一下。
“啊!我不说了,不说了。”
我左手扒着她的肉,右手握住鸡巴缓慢地向她的屁眼里顶。她紧张得全身绷紧,手紧紧抓着沙发的一角。
“放松,放松我才能进去。走后门跟走正门一样,习惯了就成了自然合理的事情了。”
她渐渐地松弛下来,雏菊绽放,我的鸡巴顺利地捅了进去,稍稍停顿了一下,又向外抽。十几次几次下来,她似乎已经习惯了,不再紧张,配合着我的动作柔和地扭动腰肢。我开始逐渐加快速度,让最后的快感以最强的刺激方式倾泻出来。
“怎么样?没有想像的那么难吧?”
“嗯,我只是觉得,有点脏,难为情。”
“谁都是第一次走后门的时候都难为情,只要克服了心理压力,做到了忘我的地步,就能体会性交的快乐了。就像生活一样,一通百通。”
“淫秽理论又来了,我爱听。”她靠近我,蜷缩在我的身边。
一阵清风夹杂着清新的雨气吹拂过来,让我汗津津的身体感到一阵舒爽。
“要下雨了?”
“嗯,天气预报说今晚有雷阵雨。”
“我们能睡个好觉了。”
“嗯。”
夜里果然下起了雨,偶尔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沉闷的雷声。雨淅淅沥沥在窗外下着,彷佛一首凄美忧伤的旋律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悠悠地伴人如梦。可我却失眠了,因为我已经想起了昨天她追问我的那句话。我不知道该怎么向她解释那句话其实是我每天所说的千百句废话中的一句。我看着秦燕君安详地熟睡,实在不忍心搅扰她的美梦。虽然我知道这美梦并不会长久。
一声清脆的雷声好像是在我耳边炸响。我一跃而起匆忙地穿着衣服。
“你怎么了?这么早去哪儿?”秦燕君眯着眼问我。
“我有点急事儿,刚想起来。回头我给你打电话。”
我跑下楼开上车疾驰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