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三上悠亚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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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的偷窥别人隐私的欲望,但同时又不想自己的隐私被人偷窥,这是人的本性,起码我自己绝对不愿意将私底下的自己表演给任何人看,如果让我偷窥的时候被别人偷窥,我宁愿什么都不做。

    我承认偷窥是犯法的,但犯法的事情多半伴随着乐趣或者刺激随行,我想,法律禁止大家做的事情,一般都有这样的特质吧!

    只是当犯罪发生的时候,常常会伤害到某个人,又或影响到某些事。

    但偷窥却并不会造成以上伤害或影响,当然,被发现的就另当别论了。

    人们常常说偷窥别人的隐私就是伤害别人的,但隐私被剥夺的坏处只是在被当事人发现的时候,隐私却不会像钞票一样,被人偷一点就少一点,所以偷窥的人有必要对被偷窥人负责,让被偷窥人一辈子也不知道自己的隐私曾经被偷窥的这件事,这是最基本的偷窥规范,如果玩过界,很难有什么好结果。

    所以对于眼前所发生的一切,我很少会参与其中,前文也提到过,我只是观众,并不是参与者,与其去干扰别人的人生,我更喜欢躲在黑暗的角落畅快的释放自己的能量。

    而且经过今晚的事,我突然很想买一个针孔摄像头安装在202的吊灯上或者床边,进一步窥视里面所发生的一切,当然时间已经不允许了,我也只能凭空意淫一下。

    正当我思考的时候,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推开,一男一女走了进来。

    两个人一进来就猴急的拥吻到一起,这次我看得清楚,却是王晶和她的正牌男友吕川。

    只见吕川对王晶一番上下其手,却被王晶推开,娇喘道:“别在这,太脏了!”

    “那怎么办啊,总不能回去吧。”吕川无辜的指了指自己小弟弟鼓起的帐篷,可怜的说道:“本来睡得好好的,硬是被你勾起了感觉,现在想让它缩回去几乎不可能了。”

    王晶美眸一转,说道:“不如我们再开一间房吧!”

    “晶晶,还是你最体贴人了,么!”吕川再次吻住王晶的嘴唇,动情的汲取着里面的唾液。

    看到这场景,我真为吕川这个男生感到悲哀,都快绿到姥姥家了!

    “好啦,把人家嘴都吸干了!”王晶嗔怪地白了男友一眼。

    “晶晶,你的口水真好吃!”男生一脸认真的样子说道。

    “好吃的话,一会儿姐喂你吃个够!”王晶眼中也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二人从厕所走出来,顺着楼梯向下走去,我紧忙钻出储物间,来到自己的卧室,假装在听广播,果然没多久便传来敲门声。

    我走过去打开门,外面的王晶晶向里探了探头,笑道:“这么晚了,还在听广播呢!”

    “太热了睡不着,闲着也是闲着。”我呵呵一笑,问道:“你们呢,有什么事吗?”

    她男朋友多少有些不好意思,王晶却抢着开口道:“你这还有没有空着的房间啦?”

    “有,楼上301,正好两个人住的。”

    “好,给我们开一间吧!”王晶说道。

    因为白天时二人已经登过记了,我也免去了麻烦,对方付过房费后,我带他们走向三楼,在经过二楼时,我分明听见202传来闷闷的哭叫,隐约喊着“王姐”

    还有“放开我”之类的。

    王晶脸上微微闪过一丝不忍。

    我此刻就算再装糊涂,也不得不停下脚步问道:“那间房没事吧?”

    王晶强笑道:“没事,闹着玩呢,他们经常这样。”

    吕川脸上则闪过一丝疑虑,王晶却对他打了个眼色,说道:“走吧,咱们回房间去罢。”

    当两人的房门关闭后,我悄悄来到二楼,左右看了看,耳朵悄悄扒在202的门上仔细倾听着里面的动静,可此时声音并不大,听了一会还是只隐约的传来女孩的抽泣声,似乎被闷在哪里想哭又哭不出来,接着哭声开始变得颤抖,另外一种令我耳熟的声音传来,那是嘴巴在某处舔舐和吸吮声,这种“哧溜”声大概持续了半个小时,然后安静了一会,渐渐出现了“啪嗒”“啪嗒”的撞击声,不知过了多久,声音的频率逐渐抬高,越来越快,女孩的声音也大了起来,却随着节奏,是从被捂住的嘴唇传出的闷哼声,其中包含着不尽的无助和委屈,听了让人不忍,恨不得把声音的主人抱进怀里细细呵护一番。

    此时屋里的“啪啪”声骤然加大,其中还夹杂着男人用力时鼻腔中发出的“哼”“哼”的声音,而后安全静下来,我仔细听里面的动静,似乎传来某种吸吮声,声音逐渐荡漾开来,在我脑中盘旋往复:“哧溜”“哧溜”……

    我不禁想着他此刻在舔女孩的什么部位,是嘴唇、胸部、手指、小腹、屁股、大腿,还是脚趾?

    又或者是全部?

    自从开旅馆以来,我虽然没少听墙角,但像今晚这样如此扣人心弦的感觉,还是第一次遇到。

    虽然已经后半夜两点了,我却毫无困意,浑身像打了鸡血一般,眼睛瞪得大大的,耳朵紧贴着门板,恨不得有一个助听器。

    屋子里又响起了第二次交媾的声音,那种淫靡的声音由疏到密,由小变大,不时传出程莎莎的哽咽声,时断时续,似乎娇唇正被男人吻住。

    到最后密集如雨点的肉体撞击声中,程莎莎的低吟与其说是哭泣不如说是在叫床。

    两人的喘息声也越来越粗重,而后传来男生“哼”“哼”的鼻音,似乎爽到了极点。

    撞击声减弱,接着是“吧唧吧唧”的亲嘴声……

    就这样,我整整在202门外听了四个多小时,不禁打了个哈欠,里面已经记不清是第多少次传来加快频率的“啪嗒”声了。

    前两个小时程莎莎一直在哭,而后变成哽咽,最后变为彻底的呻吟,似乎带着一丝欢愉。

    那种青涩而细碎的银铃般的嗓音在这寂静的夜里,随着肉体的撞击声,显得格外的淫荡。男生已经不再堵她的嘴,让她的叫床声响彻整个旅店,他似乎在向众人炫耀着什么。我叹了口气,向楼下走去,回到我自己的储物间小天地,上眼皮和下眼皮直打架,关上门开始呼呼大睡,一觉睡到六点多,我被一阵高跟鞋声音惊醒,那是201任萌萌的脚步声,因为只有她穿的是如此可爱的高跟小皮靴。

    声音到厕所门口却停了下来,我睁开眼睛向上看去,却吓了一跳,厕所里不知何时站着一个男的,此人带着眼镜,脸颊黝黑,个子不高,给人一种地痞的感觉。

    我心道这是什么情况,要知道旅馆里进来外来人员可是大忌。

    任萌萌见厕所门打不开,便又回到了屋子里,而厕所里的男子倾听了一阵,悄悄开门走了出去。

    我想出去拦住他,可跑到旅店门前,对方已经跑得无影无踪了。

    难道是小偷?

    第二天经过我的一一询问,发现顾客们并没有丢东西,旅店里的设施也一样不少,这事也不了了之。

    当程莎莎从房间里走出来时,身体已经完全贴在那个男生的怀里,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害羞的把头藏起来,不敢看众人,王晶笑嘻嘻的将她搂在怀里,调笑了一番,四人便走了出去。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我也不停的喝着各种女人的小便,多数是大学生的。

    在这段时间里,程莎莎渐渐成了我家的熟客,因为她经常被她男朋友拉过来玩,一玩就一整夜的叫床,有时我猜想他们到底在里面玩什么,就算男生能力再强,也不能这样无休止的做啊?

    终于,我忍不住在一次放假的机会,在202安了摄像头,又到电行买了一台二手电视机,放在了储藏室里,这样我就可以轻松的窥视到202所发生的一切了。

    我满怀期待的等着程莎莎的再次光临,可没等程莎莎到来,第一个住进来的却是任萌萌的父母,这让我既意外又无从拒绝。

    说实在的,我并不喜欢年龄太大的人住进我的旅馆来,但怕就怕这种熟人拉熟人的方式。

    原来,任萌萌的父母特地远道来看她,太晚了没来得及回去,于是被任萌萌说服,拉到我的旅店来,也难怪,知道我这里既经济又豪华后,恐怕在附近很难找到第二家了。

    我抬头看着两个中年人,只见男的大腹便便,一身西装,头型理得一丝不苟,有点像政府要员的味道。

    女的打扮的比较时髦,是一个很有风韵的成熟美妇,脖子上戴着的丝带型项链为她增添一丝高贵的典雅气质。

    “妈妈,就是这里了!”任萌萌一脸得意的说道。

    美妇脸上露出长者的慈祥,摸了摸女儿的头,转过来看向我微笑的说道:“小兄弟,你这有房间了吗?”

    我下意识的说道:“有的,任萌萌经常来我这呢?”

    “是啊妈妈,我在姑妈家不方便的时候,就会住在叔叔这里呦!”

    美妇微笑点头,又问我道:“住一晚多少钱呢?”

    不知为何,看着这个女人,我心里竟然微微有些紧张,口中不由得解释道:“我这旅店过不多久就要搬到别处,准备开一家更大的店,所以很照顾一些回头客,就算你们30元一宿吧。”

    美妇点点头,说道:“那带我们上去看看吧!”

    可能是刚设置针孔的关系,心里总有些发虚,真的不想领他们去202,但三楼已经满员了。带他们先看了看201,美妇果然露出了一丝诧异,像第一次来这里的所有人一样,仔细打量起房子的设施,甚至摸了摸桌子的棱角,拿到眼前,似乎是个很挑剔的人,而中年男人显得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坐在床上催促道:“这里不错,开两间吧!”

    美妇也没有反对。

    我说道:“要几位的身份证登一下记!”

    三人依次将身份证交给了我,中年妇人叫潘慧芳,中年男子叫任珩。

    我心中祈祷这两个长于世故的人千万不要发现我的针孔,或者干脆让任萌萌住202。“爸爸,这间房我住着习惯了,我想在这屋睡,你们去另一间好吗?”

    “好的宝贝,那爸爸就和你妈妈去那边了,有事的话叫我们!”中年男子宠溺的答应下来。

    “好的!”任萌萌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在监控设备中看到任珩夫妇走了进来,叹了口气,潘慧芳转过身走到丈夫身边接下了丈夫脱下来的西装外套,将之挂在墙上的衣钩上面,男人说了一些工作上的事情,潘慧芳帮着出谋划策,男人对她的提议很是信服,两人又聊了一会儿,潘慧芳叹了口气,说道:“没想到女儿转眼都上大学了,我这当妈的还没爱够她呢,就要离开了。”

    “好了,女儿也见到了,明天就回成都吧,有些事情迟早要处理的。”

    “还说呢,凡事都想要我这个做妻子的帮你,真不知道你这官是怎么当上去的,女儿都这么大了,你也不知道心疼女儿,每天就知道忙那点事儿!”潘慧芳颇为不满的在一旁嘀咕道。

    “咱们一直忙于工作,对女儿确实疏于关爱了,都怪我不好!”丈夫有些黯然的说道,眼睛却偷瞄着妻子,他太了解妻子了,越是这个时候越是不能和她顶,只要顺着她说,就万事大吉了。

    果然,潘慧芳见丈夫露出一脸愧疚的表情,怨气也就消不少,哼了一声道:“原来你也知道,还好意思说呢!”

    “不过能有咱们这么漂亮的女儿,我真的很满足,看到别人羡慕的目光投来,我就感到由衷的自豪,工作起来也有用不完的劲儿了!”丈夫动情的说道。

    听到男人的话,潘慧芳也有点被触动了,心里仅剩的一点怨气也烟消云散了,笑道:“臭美吧你,咱们女儿之所以漂亮还不是因为我的优良基因,否则就凭你那丑相,能生出这么美的女儿来吗!”

    “是,是,多亏你了,你这么漂亮,我都有点自惭形秽了!”丈夫一脸讨好的说道。

    “是啊,你现在已经不配和我睡一张床了,到一边跪着反思去吧!”妻子哼了一声,转头不再理他。

    “好啊,我都低到尘埃里去了,你还这样对我,哼,瓦片也有翻身日,让你尝尝我的厉害!”男人说完像大鹏展翅一样,扑向床上的妻子。

    潘慧芳惊呼一声,两人抱成一团,脱掉外衣,两人很快进入状态,我发现潘慧芳的身材特别匀称,年轻的时候一定是个不可多得的大美女。

    随着“刺啦”一声,男人撕开潘慧芳裆部的丝袜,露出里面的黑色蕾丝内裤。

    “要死啊你,那丝袜很贵的……啊……”还没等潘慧芳说完,便发出一声娇呼,原来丈夫已经将头埋进了她的裆部。

    想起这两天外出一直没换过的内裤,潘慧芳顿时羞臊不已,对方这么大的人了,还干出这么孩子气的事,紧忙叱道:“快滚出来,我那里可不干净!”

    谁知男人却不退反进,用手拨开内裤,嘴直接含了上去。

    “任珩!要死啊你……啊……啊……我……我去洗洗你再……”

    丈夫充耳不闻。

    而我却饶有兴致的盯着屏幕,不得不说,人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有时候一个有洁癖的人会做出很不卫生的事情。当人们卸下了冠冕堂皇,差不多都是一个样子。

    我以前总是猜想别人私底下都在做什么,会怎么做,后来我发觉都差多吧,区别在于将开始的理由加了些掩饰吧!

    潘慧芳也渐渐进入忘我的状态,身子弓起,整个下体顶在丈夫的脸上,我在想象那里面的水味道会多么好吃,量会不会很大,会不会流到床上。

    这时男人起身伏在妻子的胸前,用龟头磨着妻子的私处。女人逐渐冷静,将头扭到一边躲过丈夫的亲吻,不满的嘀咕道:“臭死了,刚做完那种事,不许亲我!”

    “不臭,能生出那么香喷喷的女儿,那地方怎么会臭呢?”

    “哎呀,你就欺负我吧,我怎么就嫁给你这么一个变态呢?我真后悔当初没听我妈的话!”

    “你妈当初说什么了?”男人好奇的问道。

    “我不是说了我没听嘛,没听!懂吗?”女人没好气的敷衍了过去。

    “宝贝,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老是变着法的埋汰我呢,今晚我看有必要振振我的夫纲了。”

    “哎呀,先带上套儿,不然别进来!”

    “不用了吧?”

    “在旅馆不卫生,现在就去带上!”

    ……

    在我的眼中,二人接下来的夫妻仪式很传统,看得我丝毫提不起兴致,与其盯着相比于岛国片单调一千倍的屏幕,我直接打起了瞌睡,索性便躺储物间睡下了。

    这一夜我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梦见自己有了正式而稳定的工作,找了一个既漂亮又贤惠的小姑娘,结婚后过着美满幸福的生活,我们生了一个无比可爱的女儿,看着怀里的女儿,我热泪盈眶,我终于也有女儿了,我决心要努力挣钱给妻子和女儿花。一转眼女儿大了,我为她买了一栋豪华公寓,我和她说,你可以开酒店,或者让朋友住进来都随你,就算投资出去,也保证你一辈子衣食无忧。

    亭亭玉立的女儿激动的投入我的怀里,这一刻,我好满足,女儿抬起头来,瞪着俏皮的大眼睛,问道:“爸爸,要我怎么报答您呢,我尿尿给您喝好不好?”

    “好啊,乖女儿尿吧,爸爸接着!”

    女儿卷起黑色的小洋装,将粉色的内裤拨到一边,蹲到我的脸上。一股柠檬黄的液体很快射进我的嘴里,在我的嘴里激起一片温热,又酸又涩,有点咸有点苦,还有点闷骚,苦糖等等气味,似乎集结了我喝过的所有女生的尿的混合后的气味,我不禁打了一个寒战,这时候头上的女儿不知何时脸颊变得清秀无比,仔细看去,却是程莎莎的脸,她俏皮的道:“爸爸,帮女儿舔干净吧!”

    我突然惊醒,睁开眼睛,头上依然是女厕便器,我还在储物间里,不过刚才的梦实在太真实了,我看了看表,已经凌晨四点半了,额头上全是汗,身上都湿透了,怎么出了这么多汗啊?

    我喉咙有些发干,头晕晕的,我猜测自己是不是病了,不禁走出去试了试体温,果然发烧了。

    我在卧室里找到退烧药,正要接水,突然听到楼上有人走动,我紧忙钻进储物间,只听一阵高跟鞋响起,厕所的门推开,是任萌萌的妈妈走了进来,我紧忙将正要接水的玻璃杯放在下方代替矿泉水瓶的位置。

    上面潘慧芳已经蹲了下来,正对着我的脸上的蹲便器,茂密的丛林中露出十分饱满的肥鲍,向我无怨无悔的缓缓舒展开来,露出里面被丈夫截了一夜的嫩红色的鲍心。

    一股浑浊不清的尿液由她的下体正中间射了出来,同时清洗了她黏糊糊的肉缝,尿液顺着下水管道,很快流进了半杯,我端起温热的玻璃杯,看着里面浓黄的液体,拿出一片退烧药塞进嘴里,端起玻璃杯喝了起来,就着潘慧芳的一大口晨尿,将退烧药咽了下去,温热过后,那股超咸超涩的味道便显现出来,充斥着成熟女人排泄物的异味。

    我一小口一小口的喝下潘慧芳的尿液,手上套弄着老二,眼睛盯上潘慧芳的美臀,此刻她正在用卫生纸擦拭。

    潘慧芳用卫生纸似乎很有讲究,第一步就是把挂在阴毛上的尿珠轻轻的刮擦了,小心的捏住,很怕粘到手指上,然后扔掉,从新换上卫生纸,正式开始擦拭阴部,擦得那样小心,那样仔细,似乎是在擦拭一件贵重的物品,其实,她不是在擦,是在用卫生纸印干。

    先是前面,再是屁股尖,最后是屁眼,一块一块的印,卫生纸湿了再换一张,到最后,用一根手指垫着卫生指轻轻嵌入唇瓣之间,把孔洞和附近的粘液痕迹也印干了。

    直到卫生纸没有痕迹,凑近鼻子嗅一嗅,没有异味,才作罢。

    我想,她这个私下的动作绝对不希望让别人看到吧。

    而我并没有嘲笑她的想法,而是抱着一个观赏者的心情感恩着对方的付出。

    潘慧芳扔掉最后一张卫生纸,站起来穿戴整齐后走了出去。

    而这时我也将杯子里她的尿缓缓的喝干了,同时手中射出了浓白的液体。

    对于这种成熟高贵的风韵美女的尿液,第一次必须一滴不剩的喝光才算是完整的膜拜。

    发泄过后的我再度陷入了困乏,我走到卧室,倒床补了一觉,醒来时已经七点多了,是门外传来了敲门声把我弄醒了,起来开门,原来是任萌萌一家要退房了。

    等把他们送走后,我忍着困意照例去二楼检查并打扫卫生,201打扫完毕后来到202,看着眼前的床单,中间果然有一个干涸的大水印,我不禁凑头闻了闻,却发现被香水味盖过去了,我有些失望,转头之际却发现纸篓里躺着一双女人的丝袜,我头脑一清,立刻来了兴致。

    我回头看了看走廊,这时候整个二楼就我一个人了,我锁上202的门,突然想起昨天潘慧芳和丈夫激战时,暴漏在镜头前的丝袜脚,当时没怎么注意,现在回想起来,那双脚还真有些性感和美妙,而且两人亲热过程中潘慧芳一直没有脱下来。

    我心里砰砰直跳,拿起纸篓里的丝袜,摊开在床上,裆部已经被她丈夫撕开了一个巨大的缺口,我把缺口合起来闻了闻,一股淡淡的香味,并没有什么异味,我又把黑丝袜尖凑到鼻孔上闻起来,这次没让我失望,来自女人脚下的性感的脚汗味夹杂着微微的脚臭味让我这个晨射过的人瞬间勃起了。

    我把潘慧芳穿过的一只袜尖含进嘴里狠狠的咀嚼着,不放过上面的任何一丝味道,右手套弄着再次勃起的老二。运动让我脑子完全恢复了灵活,突然想到一件好玩的物事,可能就藏在纸篓里,我再次翻开纸篓,将里面的东西都倾倒出来,果然发现一个用过的安全套,在清晨的阳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芒,我拿起那套子,将内里的男人的精液打了数个死结,让它封死在里面,然后观察着外面凸凹不平的表皮,让它暴漏在我的鼻孔前,突然传过来一股强烈的骚味让我精神一震,我再次缓缓的把套子拉近到鼻子前,仔细的闻着套子的四周,熟悉那种趋近于刺鼻的女人味,然后将它缓缓放在舌头上,收回舌头,合上嘴巴,让它屈尊在我的舌头底下,被我缓缓容纳着它的味道,口腔逐步和它接触,开始将它包容住,试探着嗦吸起来。

    这天正午八点,在202的客房里,我躺在柔软的床上,头刚好在枕在床单的干涸处,鼻子上捂着那只被成熟贵妇人穿过的浓郁味道的丝袜的袜尖,嘴里含着被任珩夫妇行房使用过的避孕套,体会着它的弹性和柔润度,脑中回想着早晨潘慧芳在厕所里暴露给我的下体景色,口中将包里着精液的避孕套含过来含过去,从左边到右边,由舌头上到舌头下,每改变一次它的形状,外表皮的某处棱角沟壑处便扩散出一丝浓厚的咸味,我忍不住精关大开,手中喷射了一米多高的精液。

    意淫真的是一种很奇妙的精神活动,它能使难闻的东西变得美味,意淫能让丑陋与美好之间的距离拉近,能让彷徨的人们陷入一种迷人的憧憬。

    这就是意淫,意淫属于淫的范畴。

    淫本身就是一种暗地里的浪漫,是不被公式化的创新,是一种必须克服内心底线,与不断压抑道德才能完美实践的、对欲的追求。

    潘慧芳的避孕套就像口香糖一样,我含了它一整天。

    多么离奇!

    她不会想到曾经在她体内进进出出的东西会到了我的口中,我承认它很脏,却仍旧被我津津有味的吸吮着,这样的事实,令我呼吸急促。

    也许某一天想起,我会觉得恶心,可是她曾经美丽的风韵已经深深地刻印在我的脑海中,与其说我是在品尝他们的丢弃在角落里的薄膜,不如说是在品尝他们之间发生过的故事,记忆他们在忙碌人生中停留在那一瞬的欢愉。

    身为观众的乐趣多半就是体会别人的快乐吧。

    同时我也思考着导致自己生病的多方面因素,例如不好的生活习惯,严重的生物钟错乱,每天必撸多次而精神不振,吃饭时口中还残留着别人的尿味,也许我会被传染什么疾病。回想这一年来,身体越来越孱弱了,这应该是我体内的白血球长期跟大量的病菌激战的关系吧。

    这样下去终究会要了我的命,于是经常想着要关闭储藏室,让身体将养一段时间,但每当见到女孩们那一双双或性感或迷人的美腿迈进洗手间,我就像着了魔一样打开储藏室去喝那美腿间排解出来的诱人的琼汁,多么不可思议!我竟然能喝到形形色色的女房客的小便,这是我的特权,也是我的悲哀!我注定是活不长久的!

    也许我应该趁早关闭这家旅馆,干脆将它卖掉,恢复正常人的生活。

    其实在现实生活中我也算是个小帅哥,如果我想找女朋友,恐怕早就娶妻生子了。

    只不过一直下定不了这个决心。

    而当程莎莎再次光临我的旅馆时,我彻底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终究还是抵不住如此纯情的MM的诱惑。同时让我义无反顾的是,每年在这个时节,都会有大量来自全国各地含苞待放的MM汇聚到这里,她们一脸甜蜜的到我旅馆开房,被我亲眼见证她们由女孩变成女人、由青涩走向成熟的过程。

    四年大学,说短不短说长不长,让我有足够的时间去了解一个女孩全部。

    程莎莎外表还是那样的唯美,但我却知道,她的内裤里的私处已经完全盛开,这在她每次上厕所时,经由我细致入微的观察得来,她的变化很大,连尿液里的味道都多了一丝荒淫无度。

    她这次尿了很多,味道非常性感,我套弄着老二,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立即射出来,因为今晚还有好戏没有上演。

    她上完厕所洗了洗手,照了照镜子,随即拿出化妆盒,给自己化了简单的淡妆,原本精致的脸蛋更显得楚楚动人了。

    等她走了,我躺在床上,目光转向一边的电视屏幕。

    那个男生名字叫郭力伟,(前文一直忘了提,晕)他迫不及待的从床上坐起来,看着程莎莎走进来,自觉的锁好门,郭力伟笑了,只见他走过去从背后握住程莎莎的双乳,隔着衣服肆意的揉捏着。

    我发现程莎莎被揉几下身子就软了,斜靠在男生的身上。

    郭力伟一米八的大个儿,程莎莎却一米六左右,二人完全不成比例的身形站在一起多少有点美女与野兽的味道。

    我一边撸一边评价着。

    男生舔着她雪白的脖颈和耳根,说道:“莎莎,把衣服脱掉,让我吃你的奶子!”

    程莎莎一点反抗都没有,听话的褪下身上雪白色的小衫,解开纯白蕾丝胸衣,只见那粉红色的乳头微微隆起,乳房下方鼓起的弧度,恰是男人的手最想捧起的角度。

    我猥琐的放大镜头,娇嫩的肌肤晶莹水润,像新剥开的煮鸡蛋似的,让人忍不住想咬一口。

    郭力伟伸出一只手,用力握住,而左边的乳头被他叼进嘴里,似乎在用舌尖把玩着,用脸任意的揉搓着女孩的乳房。

    好软,我似乎也感受到了那种柔软,我若是郭力伟,就迅速的脱掉她的内裤,套在自己头上,反正她一切都是顺从的。

    画面中,两个人的缓慢节奏让我非常不能忍受,刚喝过程莎莎的尿的我,欲火已经强烈到就要释放的顶点状态。

    “嗨,哥们,赶紧来点火爆的看看,我知道你不是个善茬!”我在精神上给男生打着气。

    而男生一点一点的舔着那两朵椭圆,爱不释手,而程莎莎双手紧抓着男生的肩膀。

    在我眼里程莎莎比那些AV女忧更有吸引力,因为她真实不做作,因为她清纯却初尝禁果,也许她本来就是叛逆的。

    我被灼烧的快疯了,但男生就是干耗着,我一点办法也没有,心情开始变得很恶劣,连廖冰琳来上厕所我都没兴趣看了。

    男生大概吻了十几分钟,脑袋逐渐向程莎莎的小腹移去。

    “对,就是那里。”我精神一振,干咽了喉咙。

    此时程莎莎只剩下雪白的内裤还在身上,修长唯美的双腿像是从美少女动漫中走出来的一样,也难怪郭力伟像猫看老鼠一样贪婪地嗅着。

    男生把程莎莎抱起来,让她在床上坐好。程莎莎显得有些浑身无力,眼神迷离着,任由男生在她身上亲吻、抚摸,滚烫的触碰让她难以自持。

    男生双手按住她的双腿,用力的撑开,脑袋钻进她双腿中间拱着。

    看着精彩的画面,我似乎也闻到了程莎莎花瓣中的汗香,我拿起廖冰琳刚才尿尿接进来的大半瓶,向嘴里猛灌,立刻被浓了八度的液体掩盖了程莎莎小打小闹的残存。

    但她和廖冰琳的尿却都出现一丝共同的能勾起男人欲火的味道。

    这时候再看屏幕,郭力伟已经抱起程莎莎,让她屁股分开坐在他的头上,他的脸部使劲的研磨着程莎莎的腿窝,结实的双臂控制住程莎莎的腰肢,让她的私处狠命的在自己的五官上蹭着,动作越发的激烈,他不理程莎莎如何求饶,只管让她的味道均匀的涂抹在自己的脸上,涂了一层又一层。

    看到这场景,我几乎忘了喝廖冰琳的尿液,连口中的尿骚味都失去了魅力。

    我对自己说道:“你要看的不就是这种情景吗?”可当我真的看到,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兴奋,而是对程莎莎的深深地怜惜。

    程莎莎张开小嘴,不堪挑逗的发出触电般的呻吟,脸色酡红如醉,尴尬的手臂甚至不知道该放在哪里,就那样傻傻的紧闭着双眼,臀腰弯曲成了惊人的曲线,臀瓣最大限度的夹住了男生的脸颊,嵌在其中。然而,程莎莎屁股是不会使人充满邪念的弧度,是让人忍不住抱着她疼惜一整天的纯洁。

    我本以为接下来郭力伟会温柔一些,可谁知他却做出了令人发指的举动,他让程莎莎的身体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唯独脑袋枕在床沿下,郭力伟自己却站在地上,将腿间的异物对准那张小嘴,一下插进程莎莎的口中,这样一来,他的东西就可以直接顶进程莎莎的食道,而程莎莎的嘴和她雪白的脖颈恰好成了一条直线。

    郭力伟竟然变态到用这种办法获得快感,将敏感的食道当成女孩的阴道,狠狠在里面抽送着。

    这时候他脸上的蜜汁有些干了,他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舔嘴唇,开口说道:“莎莎,你是最坚强的女孩了,我知道你能忍受的,再坚持一会儿,我很快就完事了,再坚持一会儿……”嘴上虽然这样安慰着,双手却死死的固定住程莎莎的头,不让她乱动。

    “忍受你大爷!”

    看着屏幕里的暴行,我的眼睛大得不能再大,恨不得冲进去暴揍他一顿,同时胯间的坚挺让我可耻的撸动着。

    程莎莎的眼角流淌着极细的泪痕,泪珠的光芒,在屏幕里闪闪发亮。

    “住手……住手……你个傻逼……”我透不过气来,双腿紧密地缠在一起,不知是心疼还是兴奋。

    程莎莎的小手无力的向外推着,却哪里是男人的对手,更像是在抱着男人的屁股迎合。

    终于,郭力伟嚎叫了一声,腰部前倾,阴颈深深地插入程莎莎的喉咙,全部射了进去。

    我抓着阴颈,五指指甲深深地掐在包皮和阴囊的软肉里,如此祸害自己的女友,这家伙绝对是个禽兽!

    我将廖冰琳的尿液倒进马桶里冲掉,第一次没了喝它的欲望,心里像针扎一样隐隐作痛,我恨不得立刻将屏幕关掉,可过了一会,目光又像磁石一样被吸引过去,忍不住要往下看。

    只见男生立刻拿起旁边的水瓶给程莎莎喝,以缓解喉咙里的不适,这招果然有效,可是男生射进去的精液也完全吐不出来了,只能进了胃里。程莎莎喝了大半瓶才停止了咳嗽,眼泪却止不住的往下流。

    郭力伟将女孩抱进怀里,舔去她的泪水,说道:“宝贝,没事吧!”

    程莎莎摇了摇头,竟然对他笑了笑,含情脉脉的说道:“你舒服了就好!”

    我觉得程莎莎的脑子一定是烧坏了,都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普遍降低,但这么傻的女孩,我还是第一次见。

    郭力伟坏笑着抱起程莎莎的腰臀部,将她下身抬起来与上半身折叠在一起,女孩的胯间的景象便在他的眼前暴漏无余,郭力伟抬起头来,猥亵的说道:“莎莎,你这里越来越漂亮了!”郭力伟用尽力气,将程莎莎的双腿大大的分开,使得胯间的肌肉紧绷,仔细的打量着花房内部,一根食指插进屁眼,在深处抚摸着,嘴巴对着水泽丰潦的桃花源洞缓慢的贴上去。

    程莎莎哼叫了一声,藏着绵绵情意的美眸微睁着,紧抿嘴唇,一副任君品尝的模样。

    “哧溜”“哧溜”的声音再一次变得清晰起来,飘进我的耳朵,我双目赤红的盯着屏幕里的两个人,听着程莎莎的呻吟,原本对程莎莎的疼惜已经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暴虐的欲望。

    郭力伟吸吮了好久,似乎那里有吃不完的美味,程莎莎稚嫩的嗓音呻吟的更大声。

    郭力伟的手指一直没有拔出来,在程莎莎的肛门里搅动着,他抬起头来问道:“莎莎,你刚刚喝了那么多饮料,是不是想上厕所了?”

    程莎莎迷醉的不能自已,口中只剩下呻吟,也不知道听没听懂。

    郭力伟又道:“想尿尿现在就尿吧,就尿到我嘴里,我想尝尝!”

    郭力伟的话落进我的耳朵里,我转头四顾,在地上捡起水瓶,喝掉里面余下的几滴尿液,那股性感的咸味一下子让我兴奋起来,我真后悔刚刚将廖冰琳的小便倒掉。

    这时候上方适时的传来脚步声,雪中送炭的来了,我激动得差点热泪盈眶。

    随着开门,一个身材火辣的女生走进了洗手间。她是大四年纪的女生,听说以前是学生会的副主席,平常爱说爱闹,说话声音像邻家大姐姐一样,顾盼之间自然的流漏出甜美的风情,她找了一个大二的学弟做男朋友,小男生平时看起来老实巴交的。

    二人开房次数十分频繁,每次退房后,男生都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离开。

    我舔舔嘴唇,来得正好!

    只见她纯白色的越野衬衫包里着胸前的丰满,肥臀让牛仔裤紧绷着。

    她蹲下来脱裤子就尿,尿柱很粗,汹涌澎湃的涌进下水道,我一边撸着老二,一边接着这个大四学姐的小便,她的尿散发着强烈的气味,离着老远都能闻到,我却将瓶口对着鼻子深深地呼吸着,眼睛不由得盯向屏幕,只见此时程莎莎的胯间已经喷起一个小小的黄色水泉,郭力伟竭力的舔食着,手指在肛门里插动的速度却越来越快。

    我觉得时机差不多了,做好了撸一发的准备,同时举起手里的瓶子向口中猛灌起来。

    就在视觉味觉听觉的三重刺激下,我无法抑制的进入了飙精的临界点。

    当是时,屏幕突然毫无预兆的熄灭了。

    我不禁手中一停,将喝了一大半的瓶子也放到了一边查找原因,突然的意外让我有些走神,精液瞬间缩了回去。

    突然有了一个猜测,难不成针孔被发现了吗?这个恐怖的可能差点让我阳痿。

    经过大约二十多分钟的黑屏,屏幕再次恢复了正常,看见画面中的二人表现很随意,并没有发现探头的迹象,我也终于松了口气。

    程莎莎潮红着脸看向郭力伟,看见郭力伟正目不转睛的望着自己,如同一只野兽一般,赶紧伸手抚摸他的脸,轻轻的点了点头,小手抓住男生胯间的大棒,往自己兀自蠕动的红嫩嫩的所在塞入,郭力伟的屁股往下一沉,随着程莎莎一声娇呼,阴颈立时没入程莎莎的腿心。

    他们接下来的表演,让我了解到,人在做、爱时还可以玩这么多花样。我以前虽然看过的岛国片也不少,但对于里面的爱爱部位并不十分感兴趣,而此时我仔细的看着二人多样化的做、爱,程莎莎像个玩偶一样摆出各种各样的造型任劳任怨的迎合着郭力伟的索欢,不禁让我惊讶之余大开眼界。

    后半夜一点多,程莎莎已经处于半昏睡的状态,郭力伟却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只见他从床下的大包里取出黑布和绳子,振动器,各种型号的女性自慰器,还有扩阴器等等,其中的情趣用品林林总总,不一而足。

    我倒吸了一口冷气,这是要把女孩往死里整啊!

    只见郭力伟拿起黑布绑在程莎莎的眼睛上,随手挑出一个银白色的扩阴器,说道:“这次给你中号的,是转轴式的哦!”

    说完便把女孩翻起来,下体正对着他的脸,他闻了闻,笑道:“真鲜啊,你这朵鲜花可是老子的杰作,今天再帮你拓宽一点。”

    我发现郭力伟有些不对劲,他一反常态的表情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而不是在和恋人说话,而程莎莎此时毫无反应,竟似睡着了!

    “是体力透支被干晕了,还是用药迷晕了?”我疑惑,突然想起之前他给程莎莎喝得那瓶饮料,难道一切玄机都在那瓶饮料里吗,怪不得程莎莎会精神不振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给程莎莎下药就是为了每天给她扩阴?

    程莎莎似乎并没有完全晕过去,这从郭力伟插进扩阴器的过程中,她的呻吟可以看出。我不禁费解,只见郭力伟不停的调试的扩阴器,随着他的操作,程莎莎体内的鸭嘴夹缓缓向外扩张,程莎莎开始痛哼,显然夹子给她带来了不适。

    郭力伟不慌不忙的由包里拿出一瓶乳白色的貌似精液的液体,他打开瓶盖,向程莎莎的体内倒去。

    “那是什么?是动物的精液,还是其他男生的精液?”我邪恶的猜测着,嘴角却勾起了邪恶的弧度,真是一个变态的男友。

    郭力伟倾倒着瓶子里粘稠的“精液”,弄得程莎莎的整个下体都是乳白色,接着他开始继续调试扩阴器,经过那乳白色的润滑,程莎莎果然叫的声音小了很多,但依然痛苦的呻吟着。

    郭力伟又扩开一些,摸了摸程莎莎布满汗水的额头,轻声道:“完事了宝贝儿,习惯了就不难受了!”

    难道这是经过程莎莎默许的?

    他说完又向程莎莎的体内倾倒着“精液”,直到倒满为止,然后拿出一根吸管,插进去,凑头吸吮起来。

    “我靠!”我看得一个头两个大,太重口味了!

    不过也很可能那并不是精液,而是一种粘稠的乳状饮品。

    而之所以用瓶子装……是因为……方便拿出?唉!希望是我想的这样吧!

    不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远远超出了我的心理承受能力,让我有种揪心的痛。

    大约两点半左右,郭力伟拔掉程莎莎的扩阴器,开始穿衣服,他开门离开了旅店。

    “也许他是去夜店买烟了。”我这样想着。

    可是半个小时过去了,他依然没有回来。

    “也许夜店不好找,他的烟瘾又犯了。”我开始打盹了。

    当202的门再次打开时,让我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困意全无!

    只见屏幕里出现的人并不是郭力伟,而是一个陌生的男子,此人带着眼镜,脸颊黝黑,个子不高,给人一种地痞的感觉,等等,我好像在哪见过他,那时他闯进我的旅馆,进了女厕所,就是这个男子!

    他怎么会有202的钥匙,难道,是郭力伟给他的?

    只见画面中的男子眼神火辣辣的盯着床上的程莎莎,似乎要把她吃掉一样。

    男子利落的脱掉自己的衣服,露出黝黑的身体,身形微微有些佝偻,但却十分结实,尤其是胯下的大棒,十分的狰狞。

    此时程莎莎眼睛上依然蒙着黑布,凝脂般的玉体,在灯光下闪烁着诱人的光泽,腰肢纤细柔软、不堪一握,修长双腿洁白如瓷。

    男子呆呆的走过去,爬到床上,拿起程莎莎的小脚,一口咬进嘴里。

    他似乎对程莎莎的脚情有独钟,他的舌头轻柔的由足底舔起,通过足弓,到足尖,然后吸吮每一个脚趾,舔得滋滋有声,再用舌头轻压足底,微微用力的画着圆圈。

    程莎莎全身开始缓缓颤抖,他品尝完左脚,又去舔右脚,然后从小腿舔起,一点一点的向大腿舔去。

    程莎莎的双腿紧贴在一起,男子一手拿住她的脚踝,用力向两旁拉开,头贴向她的胯下观察着,除了一缕芳草整齐的长在桃源谷上,也遮住那诱人心魄的桃花秘源。

    他的头埋上去拱了一会儿,将小腹下的大棒对准花房,一挺身便挤了进去。

    “啊……”程莎莎发出一声娇呼,双手搂住了男生的脖子,贝齿紧咬着嘴唇,男子见状吻住程莎莎,利用腰臀之力开始猛烈运动起来,程莎莎娇嫩的嗓音发出一声大过一声的呻吟,男子抱起程莎莎,自己躺在床上,将她放好,控制她的身体,重重的坐了下来。

    双手扶住她的纤腰,轻轻的向下压去,两只黝黑的大手控制着雪白的屁股,开始前后左右的摇动,用龟头蹭着程莎莎体内的最娇嫩的花心。

    程莎莎立刻受不了了,全身急促的颤抖着,从第一下就想要挣脱,却被迫享受了几分钟,像是在承受着某种高强度的电击,连声音都走调了。

    男子拔出龟头,将她臀胯处抬向自己的嘴巴,程莎莎突然失禁的尿了出来,男子将她的屁股压在自己的脸上,尽情的享用那份别样的刺激,脑袋在那里呆了好一会儿,而程莎莎不顾一切的低吟着。

    然后然后然后……

    程莎莎被放在床上,男子像只野猴子一样,逼近、撤退、逼近、撤退,下体就杵在程莎莎的体内。

    他将程莎莎的双腿抱在一处放在肩膀上,目光火辣的盯着程莎莎秀美的脸蛋,含住嘴边的精致白皙的脚趾,两股使劲又是一阵猛攻,二人下体的结合处发出淫浪的声音,混合着男子喉咙深处如野兽般的一声呻吟。

    程莎莎用牙齿紧咬朱唇,双手紧抓着床单,上方那股狂乱的如野兽般的吼叫在不相称的稚嫩嗓音中从未歇止。

    我咬牙切齿的看着一幕幕的镜头,下体坚挺着,却射不出来,邪恶与良知的两种情绪同时在我的身体里碰撞,我关掉屏幕,想保留住内心中那仅剩的那一点美好。

    我脑子里乱极了,但就是没有勇气冲上楼去阻止。

    “不行,我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我这样对自己说道。

    又强迫自己打开电视机,看着那一黑一白不断交缠的身影,直到凌晨五点多,男子才一脸满足的走下床,迅速的穿戴整齐,然后从地上找到一件白色物事,那是程莎莎的内裤,他端详了一下,便揣进衣兜里,悄悄的关上门,走了出去。

    此刻我早已整装待发,立刻潜到走廊,看见男子离开旅馆,我也跟了出去。

    那男子左拐右拐,走了大概二十多分钟,来到一处居民楼,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在楼下等了一会,只见楼道里走出一个大个儿男生,正是失踪多时的郭力伟。

    “伟哥,怎么样?”

    “彪子,你小子出来的比我早多了啊?”郭力伟接过彪子扔出来的钥匙。

    “我不是怕被旅馆里的人发现吗?”彪子讪笑道。

    只见郭力伟满脸淫笑的说道:“你马子越来越骚了,我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如果伟哥喜欢,就算给你了。”彪子嘿嘿一笑。

    “还是你自己留着吧,你呢,这次青苹果的味道怎么样,熟了没?”郭力伟猥亵的问道。

    在不远处的拐角,我双手握得发疼,他们居然在玩交换女友的游戏!

    “那清纯滋味,简直太美妙了!”彪子一脸回味的说道,语气中多少有些不舍。

    “怎么,喜欢上她了?等我玩够了,你再慢慢把她变成熟苹果呀。”

    “真的?”彪子大喜过望,随即问道:“不过伟哥,这么好的妞,你就一点不心疼吗?”

    “你以为我是你呀,老子的目标可是市长千金,这种贫民校花能入得了我的眼吗?”

    彪子点点头,接着一脸关切的问道:“对了,您和苏大女神有进展了吗?”

    “哼,别提了,对我展开的追求总是不理不睬的,不过我爷爷已经答应我向她家提亲了,她不同意也得同意,等到时候看我怎么收拾她!”

    见二人聊得差不多了,我紧忙往回跑。

    当我跑回旅馆时,我的手心全是汗,我想进屋睡一觉,却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脑中一直在回放着这一夜的画面,我呻吟一声,坐了起来,储物间里有人上厕所了,我却视若无睹,我怀疑我暂时没有了情感,暂时失去了对圣水的追求,或者,暂时失去了对任何女孩应该有的兴趣。

    后来程莎莎小鸟依人般的随着大个儿头的郭力伟走出202的时候,我没有愤怒、嫉妒或者心痛。我只是打开抽屉,退还给他们押金,收回了202的钥匙,那是一种见识过真正的恶魔后的精神萎靡。

    然后我静静地吃着无味的便当,在笔记本电脑前看着202的录像被一遍遍的回放,这一天我没有走进储物间,连靠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