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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奎早早地就起床了,一个人跑到院里,举胳膊举腿的活动著身体。墙角落里的那只石锁,又正好成了他练习的工具。
练了有个把小时,身上已经是汗水淋淋,他最后把石锁向空中抛转几周,伸手凌空接住,然后轻轻往地上一放,长长地吁了口气,这才回屋,用热水擦著身子。
太阳渐渐升起,树上的鸟儿开始“吱吱喳喳”地欢叫起来。
刘大奎站在床前,轻轻地撩起蚊帐,用帐钩挂好。回身又拉开窗户上挂著的破窗帘,让金色的阳光泄满屋子,澄澄的映照在熟睡的脸上。
床上那张粉粉的俏脸,带著甜甜的笑意,正酣睡在蜜蜜的梦中。蓬松的长发柔柔地散落在枕头上;紧闭的眼睛,微微颤动著长长的睫毛;嫩白细滑的脸上泛著淡淡的红晕,漂亮的小子一扇一扇的;二张白色的大胶布,严严地封著她的嘴,看上去可爱极了。
被子滑落到她的胸部以下,臂膀上露出捆缚的棉绳,丰满的乳房在乳罩下不屈地挺立著,孕育著勃勃生机。
大奎蹲下身子趴在床上,仔细地欣赏著面前的睡美人,一任阳光轻抚她的娇颜。多少柔情多少蜜意,早已充塞著这个男人的心房。
他痴痴地看著,不觉轻轻吹起了口哨,那是山里人从小就会哼唱的情歌,婉转柔绵,情悠曲缓,恰似一汪清泓,袅袅回荡在春意融融的屋子里。
素云的脸上慢慢荡漾起一丝微笑,彷佛沉浸在幸福的甜蜜中,随著乐曲在轻歌曼舞。
大奎如痴如呆,竟也忘记了继续吹口哨。
素云眉头蹙了蹙,缓缓睁开了眼睛,在阳光中轻眨了几下。然后便看见了蹲在床前正看著她的刘大奎,眼睛里立时露出淡淡的失望和忧伤。
刘大奎瞧在眼里,感觉不是滋味,刚才的那种感觉却也渐渐淡去。他带著温和的口气,轻声问道:“想起床了吗?”
素云眨了下眼睛,“不”了一声,并开始轻轻扭动身子。
“好了,你别动,我来。”
大奎往床上一坐,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抱住她的肩膀,让她坐著。
素云侧脸抬头看著他,嘴里“不不”叫著。大奎道:“别急我知道了。”
说著,慢慢撕下她嘴上封著的胶布,抽出堵的不是很严的布团。
素云润了润干涩的嘴,把背转向大奎,大奎松开她手腕上的绳结,慢慢解开绑绳,并顺势从腋窝下穿过,使劲捏了一把乳房。
接著她又面向大奎跪著,他用布带把她的大腿根部仔细绑著,这才给她披好衣服,扶她下床。
漱洗完毕,让她吃了些东西。大奎犹豫了一下,对她说道:“小云啊,想不想跟我出去玩玩,邻村今天有个集会,很热闹的,你看过没有?”
素云脸上一喜,立即欣喜地说道:“真的啊,我也要去。”
“嗯,不过你得听话,要是想跑的话,你知道我这个人什么都干得出的,自从你跟了我以后,我一直把你当成是我的老婆,你明白吗?”
说著,眼睛里带著一种温和的目光,看著素云。
素云一时不知说什么好,只能违心地轻声说道:“大哥,我知道你对我好,也很喜欢我……可你总得让我回家跟我父母说一声啊,要不我父母会急死的。”
大奎斜著眼看了看她,漫不经心地说道:“这个么你放心,到时我会抽空带你去的,你不用担心。”
他边说边从兜里掏出了那支手枪,在手里把玩著。
素云一看心里著实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他会有枪,一时满脸惊恐的样子,眼睛看著他手里转动著的枪,颤颤的说:“我知道了,只要你待我好,我不会再跑了,你放心吧。”
“那好,我们打扮打扮吧,等阿才他们来了以后一起走。”
大奎进屋拿出一包用品放在桌上,素云知道又要被捆绑了,便知趣地把衣服脱了。
大奎从包袱里取出一块白色的棉布,折叠了几下,就往素云的嘴里塞去。素云看那布团很大,有点急了:“我不喊就是了,别堵我嘴了,要不你给我塞个小一点的吧,这个太……”
“别罗嗦,要不就待在家里。”
说著,素云的嘴已经被堵塞得严严实实,他还用手指把嘴边的布角往里塞实。素云抬手想挡著,“呜呜”著别过头。
大奎眼睛一瞪:“又不听话,再乱动,就给我呆在家里,哪也别去。”
素云乖乖地垂下了手,看著他撕下两块胶布,仔细地封好了她的嘴唇。又见他拿出绷带,她的眼里露出哀求的神色,把脸凑向大奎,嘴里“呜呜”低哼著,希望他不要再包住她的嘴。
大奎展开绷带,往她嘴上按去,嘴里说道:“乖乖的别叫,啊……包上你的嘴,是为了让你更漂亮一些,也安全一些。”
那绷带在她嘴上很紧密的一层一层牢牢收紧,在子以下全部包里严实。素云可怜巴巴地看著大奎,委屈地眨著眼睛。
大奎用手扶著她的头,左右看了看,一幅满意的样子。他拿出几支素云的胸罩,挑了一支嫩黄色的拎在手里,柔声问素云:“戴这只好吗?”
素云摇摇头“呜呜”著。
“那你自己挑一格吧。”
大奎说道。
素云从桌上拿了一支白色的,很小很薄的蕾丝花边的,脱去衣服后,很仔细地戴好。大奎则在旁边看著,并伸手在她乳房上把罩杯托一下,心里总觉得痒痒的。
他拿过了棉绳,让她转过身子背对他,缠臂绕胸,牢牢地五花大绑起来。双手在背后被吊得高高的,贴著背心绑得紧紧的。然后仍然用绷带很结实地包里她的上身,每收紧一下,素云就发出一声低低的“不”声,直到把上身缠得严严密密。
这时传来了三下敲门声,大奎听出这是和阿才约定的,知道阿才来了。便跑去把门打开,阿才带著兰花正笑著站在门口。兰花满脸开心的样子对大奎打著招呼:“大哥,嫂嫂呢?”
“在屋里呢。”
大奎看了看兰花,知道她的双臂也是被紧紧捆缚在背后的,只是没有被堵嘴而已。
三人一起回到屋里,兰花看著被捆著的素云站在那里,高高挺著那对丰满的乳房,满脸羞涩的样子。兰花心里隐隐有些嫉妒,不过还是笑著说道:“嫂嫂,你好漂亮哦,”
大奎给素云穿上了一件衬衣,再套上毛衣,然后里上外套。接著把她拉到里屋,脱去了长裤,把腿上绑著的布带解了下来,让她仰躺在床上,取出一大块纱布,里上棉花,慢慢塞进她的蜜穴里。素云身体开始有点发热,脸上出现红晕,闭著眼睛“呜呜”轻哼著。
大奎用胶布封住她的阴道口,再把她拉起来,那绷带严密地包扎好素云的阴部,绷带将她丰腴的臀部绑的紧紧的,那细腻白嫩的肌肤都鼓凸了出来。素云只感到下体充满了无限的膨胀和束缚感,那种欲望越来越强烈,却无法表达,冒著欲火的眼睛只能痴迷地看著大奎,大奎浅笑著:“心肝,别急,咱们回来以后再说。”
说完,一支手抄住她的阴部,轻轻往上一提,素云眼睛一闭“呜呜”叫个不停。
刘大奎抱著亲了她一下,便给她穿上那条小小的三角裤,再套上很有弹性的连袜裤,最后把长裤给她穿上,裤腰用胶带缠牢,然后披上披风。再在脸上带上一支大口罩,带子在脑后绑紧,头上再用头巾里好。
出门前,阿才先探头看了看外面,路上静悄悄的。看来村里的人也都去赶集会了,所以基本看不见人影。
阿才说道:“走吧,没人。”
说完拉著兰花出门而去。
大奎从兜里掏出一支花布眼罩,往素云眼睛上一蒙,把带子在她脑后收紧打了个结,然后拥著她也出了门,尾随在阿才他们的身后。
办集的村离前旺村不过三、四里路,为了避人耳目,他们走的是较远的林间小路,也就个把小时便到了。
看看前面快到集市了,人也渐渐地多了起来,兰花早已兴奋不已,甩动著被捆绑住的上身,一摇一摇地直往前冲,阿才连忙紧紧跟著,嘴里还大声地骂著:“你个死丫头,急什么,当心摔著。”
大奎看著有点儿好笑,他停下脚步,摘下了素云的眼罩,然后又关照了她几句。这才跟在阿才他们后面,融入了热闹的人群。
这里的农村,每到年前的一段时间,各乡各村总要轮著举办一些集会,不管哪个村举办,方圆几十里之内的人们都会蜂拥而至。周边的小商小贩和一些商场也会来凑个热闹,搭个小棚或摆个地摊,最吸引人的其实是本地的小吃,各种各样的小吃摊也摆了许多,有捏糖人的,卖豆腐脑的,各种糕团的,还有小馄沌、等等。不过热闹归热闹,跟县城里的比毕竟差了很多,在一个小小的村子里,怎么弄也搞不大那样的规模,农村里的人们只为图个热闹,顺便买一些小玩意或者便宜货。
大奎拉著素云,在人群里挤来挤去,一会儿在这个摊位上看看,一会儿又在那里瞧瞧,回头一看,阿才和兰花已经跑得没影了。
转了一会,在一个摊子上素云看中了一支发夹,她蹲下身一直看著,大奎叫了她二声,她就是不理,并回头用眼睛示意著他。大奎不耐烦的蹲下来,悄声问道:“你干什么,想要什么东西啊?”
素云只是盯著那发夹,大奎没办法只好拿起来,看了看确实很漂亮,便向摊主询问价格。
摊主是个中年女人,满脸的憔悴黑黑的,正忙不迭的招呼著旁边的二个女顾客。这二个女顾客都是三十多岁的年纪,一个在和摊主讨价还价,另一个却一直盯著素云在看,眼睛里满是疑惑。她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边上的女人,那女人回过头也上下打量著素云,目光里既有疑问又有好奇。
摊主看到大奎拿著发夹问她,便随口答道:“哦,这个二块,这可是我卖得最好的,就这一个了,你家女人很有眼光啊。”
大奎看了看她,也不理她,付了钱拉著素云就走。
素云走了没几步,便停下身,眼睛看著大奎的手。大奎看了她一下,举起手中的发夹:“干什么?”
素云眨了下眼睛,侧著脸把头凑向他,大奎眼睛一瞪,轻声喝道:“来不及啦,回家不可以戴吗?非要现在戴。”
素云轻摇了一下肩膀,眼里满是渴求,几声“呜呜”让大奎心里一软。他左右看了看,便把素云拉到边上,把她的头巾往后拉了拉,露出两鬓,将发夹很小心地给她插上。
他歪著头看了看,嘴角一咧露出一丝笑意,然后把头巾重新拉好,他也从素云的眼睛里看到了开心的微笑,不觉心里一荡。
大奎又给素云买了一件红肚兜,看看时间已经到中午了,回头问素云道:“饿了吗?要不要吃点东西?”
素云点著头“呜呜”了一声,其实她早就饿了,闻著那些可口的香味,她的馋欲却一直不能表达,现在大奎终于提出来了,那可是求之不得。
大奎带著她在小吃摊转悠著,素云终于停在卖豆腐脑的摊前,眼睛盯著摊主手里正在加料的豆腐脑,大奎看著她那馋相,憋住了笑。他对摊主说道:“喂,给我来二碗,哦,能不能把碗也卖给我,我们要边走边吃,可以吗?”
摊主看了看他,又盯著素云看了几眼。随即点了下头:“好罢,你多给三块钱吧,要放辣吗?”
大奎看著素云,素云摇了摇头,大奎说道:“一碗要一碗不要,快一点,多放点辣和榨菜。”
大奎又在旁边买了几个肉包子,然后端著两碗豆腐脑,让素云跟著他,在一户人家的后面,找到一堵矮墙,隔著矮墙,他让素云蹲下,摘下口罩。
刚要为她解开嘴上的绷带,突然,外面传来几声怒骂:“狗日的,你再跑,当心我把你的腿打折了,你站不站住?……”
大奎站起身往墙外一看,不觉一惊,立即蹲下身吩咐素云道:“你躲在这里别动,我马上就来,记住了,别动!”
说完他冲出矮墙,直追那伙人而去。
追了有二三百米的样子,终于追上了。而那个跑得人已被三个人按在地上,正在拳打脚踢。
大奎冲上去先揪住一个,一拳把他打得一个趔趄,嘴里还骂道:“怎么,想打架,妈的,三个打一个,欺负人。来来来,跟我打。”
他眼睛一瞪,满脸杀气腾腾。
那个被揍了一拳的家伙,捂著脸急吼吼地叫骂道:“你他妈的你是谁啊?”
大奎拧著脸瞪著眼:“哪来的鸟人,打我的兄弟,妈的,找死啊。”
另外两个人也住了手,站在那个人的身边,捂著脸的那人指著被打倒在地上的那个人,愤愤的说道:“他赌钱耍赖还抢钱,跟他要,他还跑,我们不揍他揍你啊,你他妈的狗撵耗子多管闲事。”
嘴里骂著却不敢上前,一起瞪著刘大奎,刘大奎的凶相有点把他们镇住了。
那个倒在地上的人,这时狼狈的爬起身,一支手捂著红紫的颧骨,一支手揉著腹部,咧著嘴“丝丝”地吐著气。大奎看著他,心里那个气啊。
这人赫然就是阿才。原来刚才分开以后,他和兰花东串串西逛逛,在一个角落里,阿才看见有一群人正闹哄哄地围著,便也挤了上去,一看,原来是摆摊赌钱的。
那些人都蹲在地上,正在押大押小,阿才憋不住手心痒痒,便也凑了上去,这一看不打紧,心可就挂在上面了,把个兰花一个人晾在了边上。她委屈的满眼泪水,远远地坐在一块石头上,无奈地等著他。
二个多小时下来,他兜里的钱全输了个精光,兰花在树下坐著焦急地等待著他。突然看见他从人丛里猛地穿出来,手里抓著一大把钱,直往村外跑去。随即那些人像炸开了窝,大声地叫著:“抓住他,抓住他,别让他跑了,妈的,竟敢抢钱,快……”
兰花一下呆傻在那里。
大奎听了事情的经过,脸上一阵红一阵青,对阿才道:“把钱还给他们吧,妈的,赌不起就别赌。”
阿才一脸的不服气,道:“奎哥,他们耍赖,串通好了诈我的钱,我能服气吗?”
“你别胡说,谁骗你啦,是不是又想挨揍。”
那三个人还气势汹汹地。
大奎突然想起了什么,赶紧催促阿才把多拿的钱还给了他们,叫上阿才回头就跑。阿才似也明白过来,立刻紧紧跟上。
阿才直奔兰花坐著的地方,那兰花还呆呆地坐在那里,眼睛里满是泪水……
大奎焦急地赶到矮墙处,哪里还有素云的影子,地上二碗豆腐脑好好地放在那里。大奎心里一阵紧揪,一股热血直冲脑门,眼睛红红的,发疯似的回身就往热闹处闯去,跑了没几步,发现地上一个亮闪闪的东西,他觉得很眼熟,捡起来一看,果然是他给素云买的新发夹,他明白了,素云一定是被别人给绑走了。
他在人丛里不停地搜寻,并不时向人询问著,但得到的只是频频的摇头。他快要发疯了,两眼充血,横眉怒目。
这时,阿才和兰花在人从中找到了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大奎就一把抓住他的衣,恶狠狠地说道:“你他妈的,要是找不到她,我宰了你。”
阿才这下知道素云丢失了,立刻也有点儿害怕起来,他知道刘大奎的脾气,发起怒来蛮不讲理。
大奎继续打听并寻找著,阿才和兰花只能默默地跟在后面。转到卖豆腐脑的摊子前,那女摊主一眼看见大奎,诧异地问道:“哎,你是不是跟你家女人吵架啦,刚才还好好的呢?”
大奎一听,一把抓住她的手著急地问道:“你是不是看见她了,快告诉我,她往哪去了?”
女摊主被他一抓,手里的一碗豆腐花差点全打翻了。她叫了起来:“哎、哎,你干什么呀你,你自己和老婆吵架,她跑了关我什么事。”
大奎一看她恼了,赶紧陪著话:“哦,大姐对不起,我老婆她怀著孕呢,我得赶紧把她找回来,要不会坏事的,求你了,快告诉我吧。”
他一脸的惶急。女摊主听他说了后,倒也著急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地说道:“哎呀,实话说,去哪我也不知道,刚才我只是看见她和二个女人在一起,好像还在哭著呢,那时我就想,是不是你们吵架了,她赌气和小姐妹回娘家了。没想到真的是吵架了,你就不会让著她一点吗?女人怀著孩子的时候是不能生气的,你呀,快去追吧。”
大奎看她罗哩罗嗦的,又不敢打断她,只能问道:“那她往哪走的?”
女摊主伸手往西边一指:“我看见到了那儿的那棵大树下,二个女人把她扶上了一辆小三轮,哦,就是有个小马达的那种,那开车的是你小舅子吧,看他那壮实的身板,小心他帮著你老婆打你……”
她话还没有说完,刘大奎早已抓起旁边的一辆没锁的自行车,飞身一跨直追而去。
那正在吃豆腐花的车主,一见他抢了车子就跑,立即大声呼叫:“妈的,抢车啊,抓小偷啊……”
阿才连忙拦住他:“哎,哎——大哥,对不起那是我大哥,他去追个人,先借用一下,马上就回来,你别急,不会少了你的车子。”
“他妈的,这叫借啊?这不是抢吗。我等到你们啥时候啊……”
这时旁边的人也跟著起哄,纷纷指责阿才。阿才踮起脚看了看站在人圈外面的兰花,然后从口袋里抽出一百块钱往,那人的手里一塞:“好罢,这车子就算我们买下了,这样行了吧?”
那人却不依不饶……
刘大奎拼命踩著脚蹬,沿著那不平的小道直追,素云看到大奎竟然不顾她,突然地追著那帮人而去,她感到有点莫名其妙,可是又有点紧张,觉得这是个离开他的好机会。
于是她站起身从围墙上面看了看四周,便往人群中走去。才走了几步,旁边走过二个女人,看见素云嘴上包著绷带的模样,二人回身停下脚步走到她面前,上下打量著她。
素云看是二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便求助地对她们“呜呜”叫著,并扭动著身子。二个女人相互对视了一下,便一左一右地夹持著她,略瘦的那个把素云脖子上垂著的口罩给她戴上,另一个紧紧搂住她,在她耳边说道:“哎 ̄ ̄你是被人买来的吧?你家男人不要你了,我们看见他跟别的女人鬼混去了,还是跟著我们吧。你啊乖乖的别动,我们带你去个好地方,包你以后享清福,听到了吗?可别惹麻烦哦,要不然会弄痛你的。”
说著拿出一把剪刀,在素云的面前晃了晃。
素云心里那个急呀,好不容易才有的逃跑机会,竟被这二个女人给搅了,难道她们也是人贩子?不觉悲上心头,眼泪哗哗的直流。
瘦女人把头巾给素云带上,手却不小心被素云头上的发夹给扎了一下,她“哧”的一声把手一缩。手上被扎出了血,疼得她“丝丝”的直抽气。她气的一把摘下发夹,使劲往地上一扔。素云急得拼命扭动身子,回头看著地上的发夹,摇著头“呜——呜——”
叫著。
二个女人推著她往前走,穿过人群时并没有人注意她们,只是在经过豆腐花摊子时,那女摊主看了素云好几眼。
出了人群后,在不远处的大树底下,停著一辆小三轮,一个很壮实的男子正靠著车兜站在那里。二个女人把素云带到车子前,男子掀开车兜的帘子,一边把素云抱上车,一边问道:“这个妞不错啊,阿霞,花了多少钱?”
二个女人相视笑了笑:“花钱?告诉你吧,是白捡的,你信吗?哎,今年的集市,那几个老板都没来,来的只是二个外地的,带来的三个妞不怎么样,要不你去看看?就在那前面的屋子里捆著呢。”
“哦?你说不行,那就别看了。那这个真的是白捡的?有这样的好事?”
男人一脸的诧异。
“不看就算了,快点走吧,回家再说,别让人给看见了。”
瘦女人对他催促道。
男人把素云拴在车兜里的支架上,从兜里掏出一块黑布,递给那个叫阿霞的女人,阿霞爬上车,把黑布严严地蒙在素云的眼睛上,并把带子系得紧紧的。
瘦女人道:“你们先走吧,我还要再转转,等会我自己回来,走吧走吧。”
车上的女人对她笑著说道:“阿如,当心点哦,别让人家把你给绑了,到时可就害了我憨大哥了,嘻嘻。”
说完把帘子一放,车子在“突突”声中开动了。
追了有十多分钟,刘大奎终于远远地看见了那辆车子,因为路窄又很颠,所以那车子开得并不快。
大奎终于在山坡脚下追上了车子,他紧蹬了几脚,越过车子,把自行车往那车子前一横。瞪著那双冒著怒火的眼睛,开口吼道:“把车停下。”
开车的壮实男子,一看竟然有人拦住他的道,而且还满脸火气,不觉有点恼怒。他跳下车,冲到大奎面前,举起拳头就向大奎砸去。立时二个人便开始互殴起来,你一拳我一脚。这大奎可是下了狠劲了,是在搏命,二个人脸上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嘴角还流著血。不一会那开车大汉渐渐招架不住了,被大奎压在了地上,掐著脖子。大奎咬著牙近似疯狂地死命掐著,眼睛里冒著火。地上的大汉满脸青紫,用手拼命抵著……
突然,大奎只觉脑后“砰”的一声,一阵剧痛,然后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了……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凉风把他吹醒,大奎仰躺在地上,慢慢睁开眼睛,看著有点昏暗的天空,脑子渐渐清醒过来。
他慢慢坐起身,只觉脑袋很疼,伸手在脑后一摸,立刻痛得他只抽冷气,脑袋上已经结了血痂,看来流了好多血。他挣扎著起身,看了看周围,这才发现他是被他们扔在了树林里,心里越发的恨意浓浓。“妈的,我一定要找到你们,宰了你,狗日的东西,敢抢我的老婆?”
他心里恨恨地想到。
出了树林,又在附近寻找了一遍,总算找到了那辆自行车,可是已被他们砸坏了。他悻悻然地把车子狠狠地往地上一扔,忍痛大步往前走去。
傍黑的天已经变得很冷,鸟儿早已宿在窝里,只有草丛里的蟋蟀偶尔还在疲惫地叫唤著。
踏著暮色,大奎进入一个村子,他必须确定他们是否是在这个村里,然后才能采取行动。可是他在村里转悠了一大圈,却没有发现那辆车,不觉有点丧气。
他又转了一圈,仍然一无所获,他懊恼地正要出村,一阵便意袭来。他皱了皱眉,转身钻进旁边的小树林子,解开裤子刚要蹲下,眼前的一样东西让他欣喜如狂。
那辆车分明就在他的眼前。便意立消,他赶紧系好裤子,撩开车帘,里面空空如也。于是他急转身出了林子,就在林子附近的几户人家转悠起来。
这时天已很黑了,他看到靠西边的那户人家好像还亮著灯。于是,他悄悄翻墙而入,掩到窗底下,细听里面的说话。
然而他听了好一会也没有听到说话声,好想有个男人的声音在轻声地哼著。
不觉有点奇怪,便直起身,正好看见窗户上有个破洞,就在那破洞里将窗帘慢慢挑起一角,这下里面的情形被他一览无馀。
一个男子赤裸著仰面躺在床上,满脸的伤痕,不是别人,正是那和刘大奎打架的男子。他两腿分开叉著,一个女人正跪在他两腿之间,低著头,嘴里含著他的阳具,脑袋一上一下不停地运动著。她的两臂被反剪紧紧捆绑著,那结实的麻绳,把她捆缚的肉都鼓了出来。那对还算丰满的乳房晃晃地下垂著,殷红的乳头不时“啪嗒啪嗒”碰击著他的大腿。
男子的脸色并不舒服,好似还在忍受著身上的伤痛,女人给他带来的快感又让他难以抵制,所以他歪著嘴“丝丝”地一抽一抽的,间或也“哼哼”两声。
大奎把眼睛贴近破洞,左右扫了几眼,却没有发现素云,心里又著急起来。
他退回身,走到门口,掏出随身带著的那把刀子,轻轻插进门缝,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地拨著门闩。
当门闩落下的同时,他也推门而入。屋里的二人正在奇怪是什么人时,房门已被踹开,一个人手里拿著一把抢,恶狠狠地冲了进来。男子刚想坐起身,却不料下体被那女人,在惊慌中给咬了一口。他“哎哟”一声刚叫出口,脸上就被狠狠地挨了一拳,正打在梁上,这一拳打得他眼冒金星,血直流。
大奎并没停手,一把掐住他的脖子,枪口顶在他的脑门上:“狗日的东西,说,把我老婆藏哪了?妈的,不说老子就毙了你,快说。”
女人一看,吓的“啊”的一声尖叫了起来,大奎对著她低沉地怒吼了一声:“你给我闭嘴,不然我也宰了你。”
女人害怕地跪著挪到了床角,瑟缩地看著他们。
男人脸上现出了恐惧的神色,子里流出的血也不敢擦一下,大奎这时把刀抵在了他的下体上,凶相毕露地说道:“再不说我可要下手了。”
男人颤抖著说道:“她在后屋里关著呢,不信你去看。”
说完闭上了眼睛。
大奎看了看他,然后一拳狠狠地砸在他的脑门上,那男子当场就晕了过去。女人一看也吓得昏过去了,身子软瘫下来。
大奎摸到后屋,点亮灯,却发现屋里什么也没有,于是他又回到前屋,二个巴掌打醒了那女人。他托起那女人的下巴,眼睛一瞪,咬著牙说道:“她到底在哪,你给我老实的说。”
“是、是在那、那屋里……”
她的声音都颤抖的很厉害。
“好,你去给我找出来。”
大奎说著,一把将女人从床上拖下来,提著她背后的绳索,把她押到后屋。
女人进屋后,对著那屋角的一口箱子说道:“把那箱子挪开,她在下面。”
女人这时感到屋里很冷,开始瑟瑟地颤抖起来。
大奎看了看那箱子,一把把它拖了出来,地上现出一个四方的洞口,他立即趴在洞口朝里张望著,可是里面黑古隆冬什么也看不见。
便朝里面叫了一声:“喂,你在吗?”
然后侧耳听著。
果然里面传出低低的“呜呜”声,这是他最熟悉的“呜呜”声,他兴奋得立即把灯放到洞口,藉著光亮跳了下去。不一会素云被他托出洞口,接著他也爬了上来。
他仔细地看了看素云,有全身的抚摸了一遍,满眼关切的神色。素云依然被那样捆绑著,并没有遭到他们的欺负,眼睛上的那块黑布也没有被摘下,衣服穿得好好的。
大奎瞧著瞧著,眼里渐渐盈满了泪花,一脸开心的样子。他伸手解开她的蒙眼布,在她眼睛上深深地一个长吻,一滴泪水无声地滴落在她的眉间,素云的心里颤了一颤,轻轻地闭上了眼睛。
大奎紧紧搂著素云,深情地对她道:“咱们回家吧。”
他抱起她回到外屋,把那女人也叫了过来,问到:“你家有小板车吗?”
女人胆怯地点点头“嗯”了一声。
大奎看著他,说道:“你要是想活,就把我们送出去,到了地方我会放了你的,听到了吗?哦,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阿霞,求你不要害我,我听你的。”
阿霞已经害怕到了极点,赶紧表著态。
大奎“好”了一声,就动手把床上的男人用麻绳牢牢地四马倒攒蹄地捆住,口里塞上了他的裤衩,再用绳索勒紧他的嘴,然后把他往被窝里一里,丢在了床上。
接著,他给阿霞松了绑,让她穿好衣服后,在她下体塞进布团,再用一块布单兜住扎紧。然后让她穿好裤子,他才将她手臂扭到背后,用撕下的床单紧紧地五花大绑住,每捆一道都死死地收紧,勒得她直喘气,却不敢有怨言。
接下来,他把一团布团塞进她的嘴里,并堵得严严实实,她瞪著眼睛看著他使劲地往她嘴里塞著布团,她只能“呜呜”地忍受著。塞紧以后,大奎再把一条长布条在她嘴上紧紧地绕了三四圈,最后在脖子后面收紧打结。
出门后,大奎先找到那辆小板车,用两根麻绳的一头拴住板车的两个把手,再把另一头牢牢地捆住阿霞的身子,从肩膀一直捆到腰部。然后大奎把素云抱到车上坐著,便让阿霞拉著车子往村外走去。
那小板车也就一米多长,素云坐在上面,身下垫著被子,感觉还是蛮舒服的。不过她看到阿霞那样子,心里也不是滋味,却又不敢下车,他知道大奎的脾气。
阿霞低著头,吃力的拉著板车,熟睡的人们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村子里静悄悄的,只有板车的轮子在夜色中“吱吱”的响著,显得是那样的恐怖。
刘大奎走在阿霞的身边,不时地还帮著她拉一把略显沉重的车子,只是为了加快一些脚步。
出了村子,大奎松了口气,看看前面的路还算比较平整,便对阿霞说道:“你给我拉快点,我的头疼死了,我还想早点回家呢。”
阿霞回头看著他,“呜呜”叫了二声,似乎是说,她已经很累了,再也快不起来了。
大奎脸色一变,掏出刀子,对她扬了扬:“那好吧,你就在这里去死吧。”
阿霞吓得连连摇头,嘴里更是“呜呜”不停,便躬著腰卖力地拉了起来。
车子在冷风中、在黑夜里、在静的山道上悄悄地行进著。
素云凝望著沉沉的夜空,在颠簸中眼睛慢慢地合拢,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