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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看起来好像想哭的样子？
许笙湘从没见过她这样。
在她的印象中，女孩一向是坚韧不拔的，就连之前帮她时，被人揍了，她都没有一句怨言，只是闷着性子，把那人又胖揍了一顿。
她的性格就是这样，恩怨分明，有什么事也不会藏着掖着。
可她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呀……
许柏川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解释，拿手扶住她的肩膀，嗓音有些沉：“你先去吃早餐，我去看看她。”
许笙湘看了一眼女孩离开的方向，点了点头：“嗯，哥你快去吧，记得女孩子要耐心哄哦！”
许柏川看了她一眼，微不可查的叹息出声，松开搭在她肩头的大掌，急忙追了出去。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楚楚已经走到了电梯口，进入了电梯内。
许柏川追过来，在电梯门关上的前一秒，拿手挡住了电梯门。
电梯门遇到障碍物又弹开。
他的太阳穴突突的跳痛，酝酿了一下词汇：“喂，昨天晚上……”
狭小的电梯隔间，一个站在里面，一个站在外面，如此经渭分明。
就连发生了这种事，他的嗓音清清淡淡的。
楚楚眼眶有些泛红，没有抬头看他一眼，依旧是那副嚣张冷艳的样子：“喂什么喂，我没有名字的吗？”
她才知道，原来在他的印象里，她是那种形象的存在。
反正是在外面玩的，肯定被玩烂了。
原来他跟其他人一样，也会有这种想法。
楚楚很冷静的看着他，陈述了一句：“我不是烂人。”
许柏川神色微变，手指微微一顿：“对不起……”
他知道刚才的话她已经听到了，他的本意不想伤害她。
可……明显还是在不经意间伤到她了。
发生这种事真的不在他的意料之内。
他碰了人家女孩，这也是真真切切发生的事。
许柏川深深的叹息了一声，一向高冷的男孩，此刻终于多了一丝的情绪起伏：“我会负责任。”
听到这种话，楚楚心里却并没有轻松的感觉。
因为她听出了他话语里的无奈。
他并不愿意。
自尊心告诉她，不能就这样被人看轻。
楚楚故作轻松的笑了笑，视线终于落在了他的身上：“不用。”
她就这样懒懒散散的站在那里，长发微卷，即使不化妆，给人的感觉都是浓墨重彩的。
“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昨天发生的事，是我自愿的，你没有强迫我，你也不用负责任，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你不用有心理负担。”
一口气说出了这一段话，似乎是怕自己会崩溃，她连一丝的停顿都没有。
“松手吧，不用跟过来，就这样吧。”
就是她自己送上门的，所以廉价，活该这样被人看不起。
说完这话，楚楚直接去按电梯的关门键，接连按了好几下。
许柏川眉眼低垂，挡住电梯门的手掌微微松动，垂了下来。
两人面对面站立，没了遮挡，电梯门终于在眼前缓缓合上。
女孩的身影渐渐隐藏在那扇门后头，再也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