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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都看到九九在认真学习记笔记的同学们:“……”
然而昨天晚上刚看完九九试卷的陆离则是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
信芳也很懵,她往后靠悄咪咪的问九九:“试卷我瞧瞧。”
九九听话的递了过去,然后继续惊叹于同桌学霸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三的成绩。
好棒!
第一节课是语文,班主任刘老师的课。信芳看着九九写的满满当当诚意十足的试卷顿时觉得眼前一黑。
她同桌是个男孩,叫赵英,见状也凑了过去,看了一会眉头拧的死紧,张了张嘴要说什么,脑子里却是一片混乱。
良久才蹦出来一句:“这他妈词义理解绝了。”
信芳顾不得纠正赵英的脏话,因为这会她也想这样表达。
信芳慎重的将试卷还给九九,欲言又止的看着她,见她一脸迷茫又将目光转向了全班第一。
陆离:“……”
信芳:“救救孩子吧。”
陆离:“……”
陆离把自己的试卷递给九九,自己拿过九九的来看,道:“先订正。”
刘老师已经开讲了。
信芳放心了。
她是没这个本事,但陆离有啊,好歹是全班第一、全年级第一的候选人呢!
接连一整天,各科的试卷都发到了手里,而九九也被各科老师叫了个遍,信芳都已经麻木了。
“之之的脑子到底是怎么长的?”
“我现在都有些迷惑,数学卷第三大题第二小解答案到底是A,还是A撇。”赵英成功的被九九的解题思路带偏了。
“她的语文卷的每一个字都好有道理啊。”可惜全都错了。
“是啊,英语卷的理解翻译也完全正确。”可这风马牛不相及的翻译竟然也能强行组合,也是厉害了。
两人一脸赞叹:“绝了。”
陆离:“……”
绝了的九九带着物理卷回来了。
见九九一脸我懂了的表情,陆离也颇有些麻木的问:“明白了?”
九九认真的点了点头。
陆离指了指物理卷上的一道简单的错题,问:“这题选什么?”
九九排除一个错误答案,认真分析题型,异常笃定:“D。”
信芳:“……”
赵英:“……”
陆离把自己订正的卷子递给她,道:“解答题抄十遍。”
九九:“……”
晚自习结束后九九揉着手指和陆离一起回家。
“早点休息。”
“嗯,晚安。”
两人道别,陆离目送九九进屋,自己则背着书包转身下了楼。
“上车,送你去。”出曜在御府湾外招呼陆离。
陆离刚想说不用,就听出曜道:“律师今天向法院提起诉讼,最迟下周陆岷就会收到法院传票,在周廷进去之前上班由我接送。”
“周廷?”
出曜示意陆离上车,稍后讲给他听。
陆离倒不是好奇,就是不想浪费出曜的好意,毕竟对上周廷,应当也是因为他。
周廷现在也很烦躁。
一个多月他就挨了好几顿打,如今浑身青紫一动就疼,终于不在搞你情我愿那一套去找了陆岷,眼看人就要带来了,元出曜也不知道从哪得了消息说到就到了。
说起元出曜周廷就满脸戾气,当初元出曜动手打他那一顿,他本不想让对方好过,去调监控却发现一切如常,压根就没有他被打的那一段,他也只能将这口气咽下去,暗中派人查元出曜的身份。
但也只查出来他是回国华侨,与陆岷的爷爷有些渊源,他直觉的不好,与陆岷一套话才知道他是来抢陆离监护权的。
他想起消失的监控,觉得元出曜不好对付,便直接朝陆岷挑明了想要陆离的事,双方说好,人到钱到,本以为万无一失,又叫元出曜打了个措手不及!
周廷黑着脸吩咐手下:“这周我要见到陆离出现在这里,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手下对上周廷黑的不能再黑的脸,将要说的话咽了下去,道了声是。
手下也是无奈,老板这样任性实在不是明智之举,若真是个无权无势的也就罢了,如今这有人护着,一看也不是一般人,换个人也比死盯着强啊。
再者这陆离也不是好惹的,当初他打了老板一顿,老板吩咐给他点教训,他便找了城南的人要对陆离下手,对方一听是陆离单子都不敢接,他无奈只能找城北的,可最后陆离不仅没事,城南和城北因为这件事火拼了好几次,又因为城北这次越界没理,私自去城南撒野动手的那几个直接断了胳膊;
还有前几天找的保镖公司的人去带陆离,不也被打了一顿吗,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不是跟陆离挂钩,但哪一件咱们有占便宜?
老板怎么就想不明白呢!
但拿老板钱办事的,他就是再不愿意也得去办。
周廷要干什么陆离不知道,但出曜知道,不过出曜完全不把周廷当回事。
他的事很好扒,仗着权势做了不少肮脏事,因着专挑没权没势的下手,倒也一时间没人奈何的了,可这次,他是无论如何都逃不掉的。
出曜另请了个律师,专门负责周廷的事,因为要去联系受害者家属耽搁了时间,所以可能会往后拖一两周。
出曜有的是时间,不急。
这天周五,程哥听说了这几日陆离上下班有车接送,一时有些担心一早便等在了酒吧,陆离刚来就被喊了进去。
程哥皱着眉问:“那人到底怎么回事,你跟哥说实话。”
陆离有些迷惑,周廷最近也没来找他呀。
程哥见状直接问了:“就接送你上下班的那个,那是谁?”
陆离知道程哥想岔了,声音里带了几分笑意,道:“那是外公的一个学生,算是我的长辈,在和陆岷打监护权的官司。”
程哥一听觉得这里面应当还有事,直接问了出来:“可靠吗?”
不是他阴谋论,实在是一个非亲非故的人忽然这样花大力气的帮一个无权无势又不认识的人,实在是匪夷所思。他见惯了世态炎凉阴谋诡计,故担忧就多。
陆离回忆了一下出曜此人,虽然看不出端倪,但他也相对谨慎,没有把话说全:“无所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