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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一到,很准时地少华的手机就响了,曼娜对他说:“你还在吗?”
他答应着,她再说:“我从店里出来,一直往前走,你再叫辆车,追上我时停下来。”少华连忙说好。
就见对面的玻璃门一晃,一个身影飘然出来,曼娜朝他这边一望,袅袅婷婷地走在人行道,在走过那一只垃圾箱前,她轻轻抖开一块手纸隔绝讨厌的臭气,再疾行几步,但步态仍然是像风中柳枝一样袅袅婷婷的。
少华急步跟在她的后面,离她大慨五六步的距离。
她穿了一套黑色的紧身连衣裙,衣服紧紧地绷在她的身上,如同她的皮肤。
后背尽最大限度地裸露,拉链把她的臀部拉得很紧,所以,她每走一步紧翘的屁股就挪动一下,她那迷人的丰满的屁股左右摇摆就极其撩人地扭动起来。
一直到了街口,他从马路中央把一辆车子拦住,司机猝不及防地猛地刹住,伸出头来怒吼道:“不要命啦。”少华打开了车门,连连对不起,车子终于追上了曼娜。
一阵悠悠的香味扑鼻而来,一个娇软的身体紧挨过来,他看见她坚实的乳房在连衣裙的精致布料里鼓得高高的,裙料如此地轻薄,轻垂着紧贴在她的身子,以致于她的乳峰能轻轻地触及他。少华眼角一览,见她那黑色的裙子胸前浮现的凸点,就他确信她没有戴乳罩,很快就觉得自己的下身膨胀的有了反映,阳具把他的裤裆顶得像帐蓬一般。
他为了不被她发觉,便悄悄地把一条大腿盘屈了起来,以掩盖极为尴尬的状态,但还是让她发觉了,曼娜眼角一瞟掩嘴偷笑,说:“我知道你的激情暴露无遗了。”
他说:“我已很难克制。”
她眨了眨眼睛:“我不知道,如果是我让你这么难堪,那是我的错。”
他好像感到她的热气从裙子里扩散,她的头发散出芳菲,潮湿而鲜艳的嘴唇使他魂不守舍。
“师傅,我们到旋转餐厅。”曼娜轻声地司机说,同时,借着说话把少华想进一步的妄为阻止了。
少华凑在她的耳边说:“我宁愿不要吃饭。”
“你的意思是你也冲动了吗。”
曼娜吃吃地笑,眼中风情毕现,说:“没听过一句话,吃饱了肚子好办事”
车子很快地就到达了少华住的那幢大厦,他想曼娜的意图再明白不过,在这里吃饭,吃完饭后上他的房间也容易些。
还是上一次的那张餐台,从窗口望去外面的世界清凉而又爽朗,碧空如洗,天空的清澈程度夸张了它的纵深,那种虚妄的深度、那种虚妄的广度,因为抽象而接近于无限。这样的天空类似于他们现在的心境,极度的空虚达到了极度的熨帖与爽静。
曼娜一条光裸的手臂拿过了菜单,很优雅地翻弄着,她注视着菜单说:“我来点菜吧,出外那么多年,你把家乡的菜忘得干净了。”没等她招手示意,男服务生马上就到了她的跟前恭候着。她指点着菜单,少华听见她说鱼翅要红烧、鲍鱼要那九头的,海螺白灼就行,再要两个酒糟的大闸蟹。
他忙止住了她,说:“再点吃不完的。”
“你不要管的,反正我高兴。”她合上了菜单,又连着点了几道菜才问他:“喝红酒,好吗?”
“随你。”少华说。
服务生端上了法国葡萄酒,少华深呷了一口,这酒有丰盛的酒体,强劲的口感,均匀而细致,特别是其醇厚的酒香更富魅力,丰富而新鲜的果味令人倾倒,令人陶醉。他连着咂舌说:“曼娜,你很是能享受生活。”
“是吗。”她燃起了一根摩尔香烟,很调皮地对着他吐出了烟圈。餐厅里的空调安闲而又和睦,光线相当地柔和,所有的光都照在墙面上,再从墙上反射回来,那些光线就仿佛被墙面过滤过了,少了些激烈、直接,多了份镇定与温馨。
也就是说,餐厅的墙面是富丽堂皇的,但整个餐厅又是昏暗的、神秘的。
“生活教会了我享乐。”曼娜说。
“曼娜,你几时能请我到你家里做客。”少华问道,说实在的,少华很想祥细地了解曼娜这些年是怎样走过来的,但要张口打听又有些犹豫。内心迫切地想知道,同时,又害怕知道得太多。
曼娜显得特别犹豫,她说:“再等些时候,我还没想好。”
金黄色的菜胆鱼翅上来了,盛大放在描金的洁白瓷盅中,曼娜朝里面加了些酒,少华也学着她那样。
曼娜吃了一口说:“表哥,你几时回广州?”
少华放下了汤匙,说:“我不想回的。”见曼娜的脸上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再说:“我是落叶归根老死家中了。”
“你真的要在这里住下?”曼娜不信似的,少华坚定地点点头。
曼娜说:“那就重找个地方,总不能老是住酒店。”
少华将盅中的鱼翅吃得干净,抹抹嘴才慢条期理地说:“曼娜,师范学院已聘我为客座教授,待遇相等于他们的系主任,分给了我一套能见到海的房子。”
“真的啊,表哥,你真行。”曼娜惊喜地说。
少华问她:“你指哪方面行?”
曼娜想着行为端庄的少华突然开起这么个露骨的玩笑,说不上是出格,倒是显得比板起脸孔来更撩人了。
她歪着脑袋也大胆地回敬他:“哪方面都行。”
少华窥视了她一眼,见她那张脸被酒精燃得红彤彤的。少华给她斟满了酒,酒呈琥珀色,晶莹透明,他把玩着酒杯,不由联想着对面曼娜雪白的身体。他问道:“菜都上完了吗?”
“快了,别急。”曼娜轻描淡写地说,再续上一句:“我们有的是时间。”
这话让少华的心又卟卟地跳个不停,他觉得这个表妹真是不可理喻。曼娜已近四十了,这个年岁的的女人是半新半旧的人儿,说旧说旧,说新依然新,像一朵美丽的花朵刚刚开到最成熟的时候,是最最美妙最最风情,也是最最善于利用自己优势和时候。
这时候,少女的矜持渐行渐远,少妇的风韵却更行更生,少女的任性已被现实磨砺得销蚀了色彩,善解人意的风情已悄悄地沉淀为某种千锤百炼的优雅,斡旋于各种场合各种人际关系变得落落大方了,没有少女的清纯却有少妇的妩媚,没有少女的水灵灵可怜可俐,却渗透少妇的成熟欲滴和妖娆。
少华品尝着色味俱全的美酒佳肴,把曼娜意淫了一番,不知不觉竟喝了不少的酒,俩个人都有些微醉,以致曼娜结完帐起身时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幸好他及时地扶住了她。
他的手几乎圈住了她柔软的腰,曼娜搭着他的肩膀:“我想如果你放开我,那我一定会跌倒在地上,我的腿一点劲也没有。”
少华几乎是连携带拽地把曼娜柔若无骨的身体弄回到了房间,从餐厅进了电梯,出了电梯经过走廊,一直都有旁人众目睽睽的,现在好了,曼娜恨不得一个身子嵌入少华怀中,如倚附大树的青藤紧紧地纠缠着。
当曼娜用她的舌头舔舐着他裸露的胸脯时,他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对她的渴望,少华的左手抱着她的上身,右手轻轻地从她有后颈抚摸到她光裸的后背,再往下从低陷的腰部滑向滚圆的臀部。他用一种似触非触,近乎感觉不到的轻柔沿脊背缓缓向下抚摸。男人的指尖一遍又一遍地爱抚着,当他的手指再次从女人的腰际移动到臀部的中间时,曼娜发出了哀叫,她实在受不了了。
在她低陷的腰际他触到了金属的扣子,他拉扯那个扣子的拉链,那件黑色长裙的从后面裂开了,他把她肩膀的带子一扯,任由那裙子滑落到她的大腿上,这时,他睁开了眼睛望着她。
“天啊,曼娜,你是多么美。”他用沙哑的嗓音赞美着她,他怀疑自己是否就要享用这俱洁白的曲折玲珑的身体。
这时,她站了起来,她的裙子滑落到了地上,他猛地见到她两条挺拨的长腿中间那一丛稀疏的绒绒的阴毛,他发现她的裙子里边什么也没穿,当他想起整夜里她就是这样对着他坐在他的身旁时,忽然感觉到是那样地缺乏自制能力。
“傻了吧。”曼娜开心地一笑,并且张开双臂把身体转了个圈,飘落在他的身边,她那裸露的细腻的柔美的肉体跟他挨得这么近。
他情不自禁地张开双臂想将她搂住,曼娜轻盈地一滑,仰躺到了床上,他嘿嘿地傻笑着,她伸展开她的两腿绷住足尖在他的小腹那儿挑逗他时,他向前倾着身体,俯下脑袋把脸埋在她胸前的乳房上,非常熟练地用舌头逗弄她那突起的乳头,那种温和而悄然的似碰非碰的舔弄,一股湿润的温暧的感觉,使之头愈加敏锐,一下就尖硬起来。
曼娜挥舞着双臂笑得花枝乱坠,最后双手捧着他有头颅吭哼着。他的舌头从乳头那里一滑,一路爬行着经过了平坦的腹部,最后,他的脸压在了她的两腿中间,舌尖像条灵巧的小鱼,游荡在她卷曲的阴毛,舔弄着她饱满的阴唇,曼娜的身体抖动着喘息着,直到最后她忍耐不住上半身从床上腾起,他满足地抬起头,手抚摸着她那对饱满的乳房。
曼娜双腿一绷高举指天,那个浑圆的屁股就挨在床沿上,还有一半悬空落到了床外,两瓣肥美的肉唇微启着,那条湿润了的裂缝像是在颤动。
少华那里见过这么妖冶淫荡样子,胯下那根阳具暴长了许多,一顶一抵那硕大的龟头腻滑顺畅,一下就抵达了她阴道的最里面,他感受着她阴道里面那股灼热湿润包里,还一股如同婴孩吸乳似的蠕动。他就这么一动不动地让那阳具紧抵着,腾出一只手来抚弄她肥厚了的肉唇,甚至用中指撩拨她那突现的肉蒂。
曼娜似乎已到达了焦躁难奈的时候了,她的体内一股热流在翻滚,憋得她哪怕再等待一分钟,就会自动爆炸,自行登上快乐的巅峰。
她从床上撑起上半身来,满脸凝惑好容易挤出了一句话来:“你怎么了?快来啊。”那声音既像是哀求,又像是撒娇,能见到她因为饱受情欲的折磨而呈现出痛苦、焦躁、绝望的神色。眼见着饱受情欲困扰的曼娜双眉紧蹙媚眼微闭、干躁的嘴唇大张着一条粉红的舌尖欲吐末吐,她那姿态、声音、表情变幻无穷。
少华让那阳具在里面轻轻地抽动着,开始像刷子一样慢慢地移动起来。
“喂……”曼娜仿佛难以忍受般扭动着上身。
少华明白这是她焦渴、难耐的表露,但是却仍然不为所动。他一边继续用这种轻柔的触动加深她的快感,一边等待着她发出哀求的呼唤。
“快来。”曼娜迫不及待般的呼唤,这时,少华才推动力量抽送起来,由于使出了浑身的劲力,以致他的肩膀也跟着摇曳了,他每一次强悍有力的冲刺,使曼娜真真切切地感受到男人阳具带给她的那一种极乐和偷快,几乎让他每次硕大的龟头在阴道里在面磨荡带来的奇妙感觉所融化。少华也深知这一点,他把握阳具进出的节奏,便每次纵送显得更加沉稳更加深入更加舒缓。
曼娜起先低吟轻叹,声调绵长起伏平缓,随着他冲击的力度逐渐地加强,她的喘息也粗重了起来,变成短促的大声的吭哼,再接着就是消魂般的一阵叫唤。
一直没有停止扭动的曼娜体内早已像着火般燃烧着。她圆滑的肩膀以及尖挺的双峰都渗出细密的汗珠,而在稀疏的阴毛掩映下那两瓣腬厚的肉唇更像有泉水滋润一般。
曼娜预感到自己就要快要达到情欲的顶峰了,她的身体内部正发生微妙的变化。本来柔软温暖的阴道深处随着激情燃烧而发烫,四壁的肌肉在紧束紧紧地吸附住他的阳具,随着他几次凶猛的抽送,里面的折皱呈现波浪起伏状态而轻微地痉挛。她的声音叫得尖厉同时身体激烈挣扎扭曲着,曼娜就从这样攀上了快感的最高峰。
“不行了……”她的心里拚命地想压抑住,但肉体已控制不住地更加狂放,“我不行了,不行了……”一旦狂奔而起的肉体已无法制止住她的嚎叫。
“表哥。”这是一声销魂的叫喊,一声惊奇的叫喊,少华可以感觉到高潮竟来得这么快,并达到了一个顶峰,以至他把一只手捂紧住曼娜的嘴唇来抑制住她那由于快感而从体内深处爆发出的大声叫喊。
接下来的一瞬间,曼娜的身体好像突然瘫痪了一般,软绵绵地躺放在床上,只是胸前轻微地有些起伏,和那如若游丝般的喘息。
少华感到奇怪,当他感觉到自己的阳具正在膨胀正在跳动就要喷射激情的时候,头脑里突然间产生了曼娜跟别的男人在床上也是这样吗的疑惑和矛盾,然而所有清醒的念头都被他增快抽送的节奏的和阵阵涌动的快感所驱散。
他也跟着曼娜叫喊了出来,用手臂和腿更紧地搂住她,使阳具更加密切地紧贴着她,他喷射的浓精使曼娜的身体触电了似的僵硬,而她的阴道里却抽搐着,似乎要将他的浓精尽致地汲取。感觉波涛最后平息,少华的肌肉放松下来,他知道她已经达到了性欲的高潮,他们躺在相互怀抱中暂时享受着,然后她吻着他,他移到了床上。
曼娜张开双臂勾住了他的脖子,一个身子猛地往他的怀里钻,他们的嘴唇锁在一起,亲吻得如饥似渴一般,曼娜一条雪白的大腿紧绕着他的腰,她的一只手在他的小腹那儿摸索着,捏住了那根湿漉漉的阳具,那东西在她手掌中慢慢地活了起来。
“想再来吗。”曼娜使自己的话显得挑逗,甚至带几分放肆。
曼娜的身体还留着刚刚经过的高潮余韵,有些汗湿而滚热。
少华搂抱着她,轻轻地爱抚她的后背低声问:“曼娜,跟别的男人比较,我做得好吗?”
少华故意不只针对她的丈夫,他清楚曼娜决不只有他和丈夫俩个男人。像她这样的女人,除了天生丽质的一张漂亮面孔外,还有着白晰的皮肤,一对乳房大小适中,尖挺充满弹性,还有外浑圆微微翘起的屁股,全身线条优美明快,一种肉感和外表妩媚的混合,是男人们梦寐以求的,这些足以吸引很多男人围着她团团乱转。
曼娜好像羞于回答,假装没听到,少华知道她是故作糊涂,再次把手抚弄她湿润的那颗肉蒂,他已明白那是曼娜极为敏感的地方,那阵骚痒使她上身微微扭曲。
“曼娜,这些年来一定有好多的男人追求你吧?”少华继续把玩着她下面的肉唇,虽色低声细语,但嘴巴说话时还是呵出了热气,搔弄着曼娜的耳根,让她侧开了埋在他胸前的脑袋。
曼娜睁大眼睛,说:“表哥,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所有的一切。”少华吻住了她的脸颊。
曼娜把挣脱了他,下了床随地拣起少华的衬衫穿上身,慢慢地踱到了窗台,一拉开窗帘,圆满的月亮在天上绽放着光芒。“表哥,这么好的月色,就不要把过去了的事翻出来,浪费这大好时光吧”
曼娜感到少华过来,就在她的身后。
“到外面看看好吗?”不等少华回答,她就开了阳台的门,窗外阳台上摆着一张白色的桌子和两把椅子。
“曼娜,你会着凉的。”少华从房间里拿出一件浴衣,披到了曼娜的身上。
而他却还赤膊着上身,乍看起来他的身裁修长偏瘦,可脱去了衣服却十分健壮,臀部的曲线丰盈富有弹性,肌肤并不粗糙,仅从这些地方上看,实在看不出他已经年近半百。
曼娜笑他说:“月亮把什么都看清楚了。”她就倚着阳台的拦杆没有回头,却对少华说:“你去穿上衣服吧,顺便把我的烟和火机拿来。”
少华回到房间里穿上一件短袖的体恤,见曼娜歪斜地坐在椅子上,一只大腿盘架在扶手上,那件白色的衬衫根本遮掩不了什么,在银辉般的月光下,大腿根上那一丛乌黑的阴毛历历在目。
她接过了少华递过来的烟和火机,熟练地点燃了一根香烟,这股弥漫的烟雾使当空月色和房间变幻的灯光有了实质,有了飘浮感,色彩有了着落、吸附,浅蓝、橙黄色、粉红都不再是抽象的色与光,笼罩在半空,游移在他与她之间的空隙之中。
他们的静态实在不像一位情欲炽热的恋人,倒像是在周末的闲暇时光普通的同事。少华偷看了曼娜一眼,看不出任何不妥当。
曼娜望着远晀着天上的明月,少华说:“这儿好吗?”
曼娜说:“挺好。”
少华凑过脸来,笑一笑说:“太好的地方都有一个毛病,静得让人受不了”
曼娜换过了个姿势,她双腿盘起在椅子上侧着身子,却把一个肥厚丰盈的屁股露了出来,少华眼前白花花地一晃,心旌招摇热流涌动。
少华对于跟女人的性生活一直比较严谨,但也曾有几次婚外的感情,只不过他交往的女人大都是自私的,马虎无能的,甚至他记得的那几次做爱都缺乏感情内容,但曼娜却使他得到了从末在别的女人那里得到的满足。
他为她这样的出类拨悴经验丰富的甚至可以说是淫荡妖冶而感到惊奇,他在心里纠正自己,有经验还不是恰当的评语,她甚至有研究有创新以至精通此道,曼娜的做爱方式是出自本能的,不受约束的,她在性行为方面实行共同享受的大胆方式。
当曼娜对着他说话的时候,少华感觉到对她的强烈欲望,这也剌激了她,就像任何一个女人一样,当她意识到她所喜爱的和能一起享受乐趣的男人的初步欲望冲动时,也会激动起来一样。他把曼娜拖到身边,把嘴唇压在她的嘴唇上,与此同时,他强有力的手透过她身上衬衫的领口探索在她胸前那对高耸而立的乳房上。
刚刚经过的性欲加上长时间的爱抚,曼娜那股欲火立刻就燃烧激昂了起来。
曼娜的反应是急迫而热烈的,少华的欲火也在她的诱引下升腾了起来,那根阳具已在胀挺发硬。他最后说话的声音嘶哑,听不清他说什么,但曼娜懂了,他们匆匆回到了房间,少华迅速地脱掉衣服,曼娜稍微花多点时间,她身上衬衫的钮扣让她一度手忙脚乱地。
最后曼娜赤裸地站在他面前,“表哥。”她欢叫着跪到他的跟前,她把脸偎在他的大腿,用她双臂搂着他的屁股,他注意到当她拥抱他时,是怎样放荡不堪地把她丰满的乳房在他大腿上摩挲。
她那一双软绵绵的手捧住了那根阳具,是捧,而不是握或是捏,她把阳具放到了娇嫩的脸颊上磨擦。而且,她张大嘴唇轻轻一含,将那阳具置放进了口里,少华刚想提醒她那东西有些脏,但一阵舒心悦肺般的快感让他改变了主意。
曼娜的小嘴吮吸着,一根舌头翻卷舔舐,少华的灵魂快意得几乎在呻叫了起来。那根膨胀起来了的阳具撑在曼娜的口里过于硕大,她拢不住自己的两瓣嘴唇口水四处流渗着,额角连同腮帮一派酸麻,而却兴致不减吮得津津有味似的。
少华调转了她的身体,让她趴到了床沿上。曼娜心领神会似的,用小腹抵在床沿俯下上半个身子,双腿叉开把个饱满浑圆的屁股朝向他。
少华用手掰开她的两瓣肉蛋,现出湿漉漉的一条缝沟,他上身往后一仰小腹朝前一凑,一根阳具如同长眼似的一挑一刺便直捣进去,曼娜让他这么奋力地一撞,一声娇啼两个膝盖一松身体往前一倾,少华马上把住她的纤腰,固定了她的身体。阳具立即让一阵温暖的湿润的淫液包里了,那阵愉悦的感觉电流般在他的身上欢畅游荡,他缓慢地抽动,把那阴道里的淫液弄得唧唧如鱼咂水般地响彻。
再将身体压覆下去,这样,曼娜确确实实地就让他搂进怀中,玲珑匀称的身体躬成两截,他宽阔的身子覆在曼娜娇小的后背上。透过床边淡淡的灯光窥见到的她的脸上,眉头紧蹙,眉宇间形成深深的皱纹,紧闭的眼皮微微跳动,像是在哭泣。
他疯狂地纵动,舞弄着阳具上挑下刺左部右突,两瓣肉唇在他的冲撞下时开时翕忽翻忽闭,阳具有时候高高地悬起犯犯地砸落,有时候深深紧抵在里面磨碾不休,把曼娜爽得欢快迭迭嗷嗷乱叫,一个丰腴的屁股也左右筛摆不止,就连那条纤细的腰也跟着摇晃起落。
这时她的身体内正热流翻滚,全身如同遭到电击似的痉挛抽搐,白晰的皮肤上面阵阵鸡皮疙瘩时浮时沉。而少华却毫不怜悯依然是雄风不减抽动不停,他早已汁如雨淋,豆大般的汗珠洒落到了她的后背上,顺着她腻滑的肌肤渗滴。
终于,曼娜的双腿支撑不住了,她的膝盖一软,整个身子如同瘫痪了似的,少华搂紧了她,将她轻轻放置到了床上,他爬上床跟她并躺到一起,掀起她的一条大腿置放到他的腰上,而他却把那坚硬的阳具顶抵在她的大腿内侧,当曼娜的身体已经完全做好接纳他的准备之后,他才慢吞吞地插放进了她的里面。少华那只被曼娜枕着的手努力伸张,缓缓抚弄起她一边的乳房。
曼娜像是忘记了方才的奔放,安静得很,像小狗般驯服地闭着眼睛,享受着他温柔的爱抚。
少华换过了她的另一个乳房,手指捏搓着那凸着的乳头,小玩艺一下就尖硬了起来,真是个绝色尤物,曼娜不同于他的妻子或别的女人。刘平作爱时显得沉静,尽管也曾暗然消魂,但克制多于尽情。她就不同,只要一上床,就像一团熊熊的火,把他完全融化在她的身体,手里的一个动作一个手势,都特别令他感到快感,仿佛整个身心包括灵魂都进入她的身体。
他在心里暗自琢磨,而他的阳具也从她温暖而湿润的阴道里面越来越快地插动。刚才还一脸平淡惬意的她,肉体里面已有一道直往上窜的火苗,那张脸也变得生动了起来,眉毛紧蹙到了一起,在似哭带笑的表情中嘴里连哼带吭。
少华喜欢看她愉悦享乐时的表情,像如抽似泣的哭,像又怨又恨的生气,也像似邀媚取宠时的撒娇。那难以捕捉的千变万化表情中似乎蕴藏着女人无限的情欲与妖娆。
俩人相拥在床上,都为适才的那阵剧烈的动作感到疾乏,少华仍然用手抚摸她的乳头,嘴唇,将腿搭放在她双腿之间。
“曼娜,你能不回家吗?”少华从后边将下巴靠在她浑圆的肩膀上低语。怀里的身体哆嗦了一下,没有回答。
“曼娜,今晚留下来吧。”少华再说一次。
曼娜那满足后稍微慵懒的声音呢喃着:“不行,会令何为生疑的。”她动了动身体,用一只腿压在他的腹部上,凑起嘴唇。
他左手搅住她的腰,右手又先后捏住她的乳房,大腿之间。
“你从不曾在外留宿?”少华有些惊讶。
曼娜说:“跟他结婚后,真的没有。”见少华的脸上掠过一丝阴霾,曼娜笑着搔搔他的脸颊说:“好了,我豁了出去,今夜不回家。”
少华欣喜若狂像小孩一样在床上一个打挺,腾起身来说:“我放水去,我们来个鸳鸯浴。”
“我去吧。”曼娜赤身裸体地从床上遛下,扭着丰腴的屁股进了卫生间,少华在床上把个疲乏的身体伸直,听见曼娜在卫生间里打起了电话,像是在跟谁讨价还价似的,他知道她一定编了什么慌话跟丈夫解释不回家的理由,也就伴装不知接着闭起眼睛养神。也许是刚刚过于剧烈的颠狂,或是酒精已经在体内发作起来了,他竟不知不觉地沉沉入睡了。
曼娜等到浴缸的水放满后,出来时,见他已老气横秋地打着呼噜,也不敢吵醒他,就自己洗了个澡,裸着身子躺到了他的身旁。
月亮干净而圆润地点在空中,这样的夜晚总是令人沉醉的,曼娜却久久不能入睡,身旁那个让欲望淘空了的男人身体有些模糊,肌肤幽幽地闪着银质的光。
这一夜,曼娜没有睡好,刚合眼,便忆起了跟表哥少华做爱的情景,他还是那么精力充沛,阳具还是那么粗壮坚挺,在她的里面挑刺抵顶威风不减。她甚至追溯到他们第一次在树林里他们的初吻,以及在他家里她处女之身的奉献。她不禁拿少华跟丈夫何为比,跟她以往有过肉体欢好的男人比。
命运就是这么迷离不可思议,二十年来她差不多把这个男人忘了,却又神差鬼使地又送到了她跟前,而且他们又再次爱得死去活来,后来便迷迷糊糊睡着,带着点羞愧。
曼娜先醒了来,她打开了房间所有的窗户,晨风吹进来,撩起了纱窗。风很凉,很干净,带着一股早晨的气息、一股植物的气息。将自己变裸了的身体投进花洒中,让微温的水喷射着,在身上的各个部位都涂上了沐浴露,手掌在身体四处滑动,然后,又拿着花洒将身上的泡沫冲掉。卫生间里的污秽与身上的污垢一起,随着芬芳与雪白的泡沫一起淌走。
曼娜的心情因为沐浴而变得舒畅,镜子里反映出优美耐看的裸体,削肩,长腿,肌肉紧绷线条曲折而不显臃肿。她像每个女人一样,经常在镜子前面细致地分析研究自己的身体,每一次得到了结论几乎都完美无缺。她一边拭擦着身上的水珠一边龇牙咧嘴地对镜中人说话,镜子一晃,却有个男人的身影出现,吓得她心头一顿乱跳,尖声叫道:“你吓死我了。”
少华用一只手臂横搁在门槛,脸上挂着冷漠的嘲笑。
曼娜现出了让人窥到秘密时的娇憨,故意将浴巾把身子里个严实,她尽量把声音放得自然些,说:“去去去,你太不绅士了,连女人洗澡也偷看。”
“我并不是绅士。”他摊开双手玩笑着说,然后,猛地上前扑向了她。
当他用他的舌头亲吻着她时,曼娜闭上了眼睛,心里骤然升腾起了想拥有他那根阳具的渴望,他在她的胸前一扯,那浴巾像一片翅膀打了个旋,飘落到了湿淋淋地面,他紧搂着她亲吻,这次亲吻的时间很长,他的舌头在她的嘴唇里搅动着,然后用力地吻她,用手摸她的乳房,他的欲望很强烈,手在用力地捏,嘴在用力地吻,当他的手伸到她的大腿之间时,他变得更加粗鲁放肆起来。
这时,曼娜睁开了眼睛望着他。他身上的睡袍掀开了来,里面了无寸缕,在那茂盛的缭乱的如同蒿草丛中,那头睡兽似乎已经苏醒。
少华使劲地将她搂抱到洗漱台上,自己却站立她的双腿中间,架起她一双雪白的大腿。他的脑袋埋到了她的双腿中间,鼻子嗅着那湿润的带着香味的阴户,猛烈地抽搐着鼻翅。
见他来劲了,曼娜双腿屈起团做一堆,笑得天花乱坠一般:“别凶神恶煞一样。”她变过了坐着的姿势,把个身子弯斜让他更能充分地挨近她的阴户,少华的舌头刚好接触到她丰腴饱满的肉唇。
他探出舌尖逗弄着它,沿着那两瓣来回地舔弄,渐渐地肉唇顶端那颗小肉芽便有了反应,发怒似的猛胀了起来。当他张开嘴唇含住了它时,肉芽已经尖硬凸起。他搬动了她的身体,将她压服在洗漱台把住了她的柔腰,曼娜双臂撑在洗漱台上双眼微闭樱唇轻启,风情万种地等待着他的插入。
少华挺动那根发怒了的阳具,摇晃着像醉汉光秃秃的脑袋。
曼娜肥白的屁股撅了一撅,就把他的东西尽根吞没了进去,胸腔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来。感到了那坚硬的一根正紧抵到她的子宫里面,他并不急着发动,而只是俯下脑袋埋在她的胸脯上,他的舌头在她的乳房上亲咂,舌尖撩拨着她的乳头,牙齿轻轻地啃咬。
他的动作越来越用劲,越来越强烈的索取着。伴随着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是那种被情欲激发出来的声音,强烈地剌激了她,曼娜开始有了快慰的反应。
曼娜的双脚盘绕到了他的屁股,凑起着肥臀催促着他,他抽动了起来,一阵阵风卷残云般的冲击,她的阴道让他暴胀的阳具捎带出的淫液涓涓涌出,在他们俩人的阴毛上大腿内侧四处渗流。
这样忙活了一阵,他搬动她的身子,曼娜一个身子离开了洗漱台,像老猴盘树一般攀附在他的身上,他双手搂抱住她的圆臀,弓躬着身体努力地抽送,一阵阵猛烈的撞击,肉跟肉相碰相砸啪啪作响声声入耳,一下就让曼娜魂飞魄散意乱心迷,那阴道里的淫液越来越稠,越来越黏滞,他的龟头进出的速度也就越来越缓慢,捎带而出的淫液奶白浊浓。
眼瞧着他那根阳具越来越强悍,越来越坚挺,曼娜知道他已到了弓尽夭末力不从心的时刻,她就畅快地吭哼起来,拚命地蜷动身子,一副欲仙欲死的样子。
他把持不住就一倾如注,惊呼着整个身子就要软瘫下去,而曼娜拚命地将下身顶住,能感到那根阳具在里面顽强地挺动了一会,然后就疲软了去,阵阵跳跃的精液汪汪倾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