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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三分靠天上,七分靠打拚,话说在某个纸醉金迷的烟酒城市中一个猥琐不堪的破破烂烂木板屋里,一个面黄肌瘦重度近视干干瘪瘪的病弱青年,顶着厚厚的镜片,昏暗的灯光,拿着漏水的原子笔,在黄黄的、泡过水的纸张上写下一个一个狗爬潦草字,他咬着牙,忍受肚子传来一阵强似一阵的抗议。
“咕噜!咕噜!”
“靠妖啊!”病弱青年骂道:“你以为我不想吃饭啊?老子没钱哪!”说完了,继续一个一个子儿的摇起笔杆。
突然,“咣”的一声,本就烂到通风良好的木门被一脚踹开,房东大娘大刺刺的摇摆了进来,满是横肉的脸皮上一副和全世界干仗的鸟样。
“你的电话!”说完,掉头就走,连看一眼病弱青年都不屑。
可怜兮兮的青年脸上显现出兴奋和期待交杂的脸色,看来打电话的人对青年很重要,当然,是经济上很重要。
青年把笔一甩,冲出房门,却又回过头来,把笔捡起,在桌上放好,才冲下楼去接电话。
“喂,我是小西啦!”青年难掩自己的兴奋,说话都有点抖。
“西乡寺先生吗,我是月刊‘风化直击’的副编辑之一,东尾裕二,前几个月你那篇叫绿癌的文章,”西乡寺更兴奋了,手开始不自在的乱打起来,“虽然很有创意,”一听这句话,惨绿青年的脸更加惨绿,几乎是面如死灰矣!“但是我们认为要作为连载,你还少了些什么,”西乡寺已经快听不下去了,开始慢慢要把话筒放下,“不过……”西乡寺又燃起一线希望,肚皮和钱袋又有未来啦!
“我们倒想请你再写几篇,其实有些读者挺喜欢这种诡异的幻想,”话筒一端的东尾想着:‘这种玩意好看个鸟!要不是找不到人充场面,哪轮得到你?’不过东尾依然继续说道:“因此,你被录取了,但是接下来还有两个月的试用期,希望你能努力工作。”
西乡寺高兴的喊道:“太好了!谢谢你,东尾先生,我绝对会用力写出更多好文章的!”接着,东尾和西乡寺聊了一些出版社里的惯例之后,便挂断了。
房东大娘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竟在一旁虎视眈眈,脸上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可真是让人看了连发根都立正站好,不敢有丝毫轻举妄动。西乡寺自然被她瞧的连胃袋也打了七、八个死结,舌头打起盹来,讲话都开始结巴了。
“大、大娘啊,”‘他妈,人类怎么会有这种模样?’“有事、是吗?”
“小鬼,你找到工作了嘛,”脸上肥肉一挤:“赶快把积欠的房租交出来,限你一星期把钱弄来!”
西乡寺只有陪笑答应。
应付好大娘后,西乡寺爬回自己房间,坐到桌前,拿起那只漏水笔,对着泛黄的纸张,又开始振笔疾书。这一写,直到太阳下山方才住笔。西乡寺把笔收了起来,从头审视自己一天下来的成果,看不到两页,眉头一皱,把纸一卷,拉开抽屉塞了进去。
“没灵感~~”西乡寺唱道:“我没灵感~~没钱也没闲~~为啥我会这歹命~~”
“算了,睡觉。”西乡寺踢踢木板墙,天花板上挂的小灯泡自动亮了起来,西乡寺衣服也不脱,面朝下的倒在床上,或是说草席上。
“我的谬丝,你在哪里呀?”西乡寺一边咕哝着,一边昏昏睡去。
朦胧中,西乡寺感到自己象是掉进一个深邃的坑道,黑白相间的环状物一圈圈的飞过他身旁,坑道彼端刺眼的光亮渐渐越来越近,最后把西乡寺给吞噬了。
当西乡寺回过神来,只见自己站在一堆模糊的人影中间,许多像纸糊人一样飘来飘去的人影在这个诡异的空间里象鬼魂一样游移。
‘我该不会下地狱了吧?’西乡寺想:‘这看起来好象比较像希腊罗马的地狱,如果弄碗血来给这些家伙喝几口,说不定他们就会和我说他们的故事。’西乡寺伸出手,‘看看我的手能不能穿过这些鬼影的身体?’他试着用手触摸一个在他身旁漂浮的游魂,当手碰到那白色的烟雾时,西乡寺惊奇的发现他的四周突然变成一个狭小的房间,里头有桌椅,床铺和书架、衣柜,不过它们看起来也和先前的鬼影幢幢一样虚无。
远处传来声音,西乡寺毫不犹豫的判断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是从门外传来的。西乡寺走近门边,发现他没办法碰到门把,这个房间果然也是一个鬼影。西乡寺便直接朝门外走去,穿过幻影门,门外是一个长走廊,两边有些看起来像油灯的光源,也是幻影就是了,一点光热的感觉都没有。西乡寺大步朝声音来源走去,前面又出现一个巨大的铁门,西乡寺依据先前的经验,一样直接穿越了它。
铁门之后,是一个类似地牢或是拷问室的地方,中央有一铁桶,里面不知烧着些什么,火星一直朝上飞舞。又有一张木头做的平台,一个女人在上面被绑成大字,全身赤裸,身上有许多红色的鞭笞痕迹,她口中发出让人想要侵犯她的甜蜜呻吟,丰满的臀在火光下放肆的扭动。
西乡寺走到她身旁,看着女人端正但隐含着欲望的脸庞。
女人一看到西乡寺,突然象是变了个人似的,一脸不解的问道:“你是谁?
我从来没看过你,你不属于我们,你是从哪来的?”
“这说来话长,你先告诉我你在干嘛吧!”
“我在履行我被赋予的任务,”女人说道:“等一下会有一个男孩进来,他是我的儿子,他12岁,他将会用鞭子抽打我的身体,再把他的年轻肉棒刺入我淫贱且分泌着肉汁的肉穴,用白色的腥臭精液灌满我。”
她说这段话的时候就象在念课文一样,呆板无感情,似乎她说的是和自己无关的他人一样。
“啊?”西乡寺:“你在说什么鬼呀?”
“我说我在工作!”女人不悦道:“如果你没事做的话,就别来烦我!”
西乡寺对这荒谬的事件非常的感兴趣,他打算待下来,看看故事的发展,西乡寺站到牢房一角,静静的等待。
女人似乎以为他已经离开了,又开始扭动和呻吟,下体开始分泌出透明的液体,而且很快的便成了一条戏剧性的小溪,在平台上制造一大片阴暗的水渍。
过不多时,铁门“咿咿呀呀”的打开了,一个小鬼头,和他胯下大得象妖怪的粗壮肉棒一起走进来。小孩子的脸白白红红细皮嫩肉的,煞是可爱,不过那根肉棒实在和他的脸不配。
少年走到女人的身旁,硕大的肉具正好摆在女人的面前。女人还不停的嘶叫哭喊,但那是种很明显造成反效果的声音。
“音赛特,你快放了我!”女人用前所未有的激情说出了这句话:“我是你的母亲呀!你居然敢把我搞成这个样子,你不怕受罚吗?”
这个叫音赛特的小孩,抬起手来,“啪”的一声在女人的脸上就是一下,紧接着第二下、第三下……直打到女人的脸颊通红,嘴角也渗出鲜血为止。
“妈妈,我连你都敢干了,还会去怕无用的教会吗?”音赛特把沾着女人鲜血的手指放入口中,舔食鲜血。
“恶魔!撒旦!你会下地狱的!”女人用她最大的力量哭喊。
“那也是和你一起下去!”音赛特激动的对女人吼:“别忘了,是你先诱惑我的!”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女人拼命摇头否认,虽然脖子被铁环禁锢住,着实摇不太动。
“别装了!”音赛特把脸凑到女人面前:“你在我面前自慰,每晚把我的肉棒吞到肚子里,整天故意用你的身体摩擦我,你真的以为我会笨的不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
“请你别再说了……”女人的声音消沉,似乎深受打击。
“我要说!”音赛特大声吼道:“就连我第一次强暴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反抗过!承认吧!母狗!你是个满脑子只有干逼的母猪!”
女人放弃了反抗,默默的流泪。音赛特怒气冲冲的拿起壁上挂着的皮鞭,鞭打女人的乳房、腹部和下体,鲜血伴随着皮鞭在空中飞舞。音赛特边打边愤怒的咒骂,女人静静任他抽打自己,偶尔发出几声闷哼。
音赛特抽打的速度渐渐慢了下来,他伸手抚摸女人身体上的血痕,女人发出呻吟,音赛特的肉棒似乎变得更硬了。
“妈妈,我要干你了。”音赛特爬上平台,他的身高只到女人的胸部。
“恩。”
音赛特腰一挺,肉棒应声而入,女人的身体弹了一下,张口大叫。音赛特用力抓起女人丰满的乳房,他的手太小,没办法完全掌握住,音赛特象是在泄恨一样使尽力气的蹂躏古铜色的脂肪,肉棒不停猛烈的抽插,女人呻吟着。
最后,音赛特身子一抖,把股股滚烫精液尽数授予了身下的母兽。
音赛特拔出肉棒,白色的液体缓缓流出。他趴在女人的身子上,吸吮着她的奶头,浅白色的乳汁从音赛特嘴边流出。
“音赛特,”女人用轻柔的声音呼唤着音赛特,音赛特不由得抬起头来,看着女人沾满血迹和泪水的脸庞。“你过来。”
音赛特在一瞬间似乎回到纯真的孩童时期,象是玩累的孩子,他凑到妈妈的怀里,紧紧抱着自己生命里最重要的女人,两眼盯着妈妈绿色的眼睛。
“对不起,”女人抽泣道:“我不应该让你一个人背负我们的痛苦,如果这是命中注定,我们母子一定会下地狱的话,我也很欢喜,”女人亲吻音赛特的额头:“让我们一起成为罪人吧!我不会再拒绝你,我的孩子,我的爱人。”
“妈妈……”音赛特的脸上挂着两条泪水。
“把我解开,我要亲手拥抱你。”
音赛特往台下一摸,摸出一串钥匙,解开妈妈身上的束缚。女人双手抱住音赛特的身体,更显出他的身材渺小。
“音赛特,把你的肉棒插进妈妈身体里,”女人两脚弯曲:“让妈妈重新感受你的肉体。”
音赛特乖乖的把业已屹立不摇的肉棒重新插入湿滑的阴道里,仗着精液和淫水的润滑,肉棒无碍的直通到底。
“妈妈,我好舒服,”音赛特的声音变的像小孩子一样:“我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我也是,音赛特,”女人亲吻他的嘴唇:“你是我最爱的男人。”
女人把舌头伸进音赛特的口中,翻滚搅弄,下体缓慢的迎合肉棒的抽送。母子俩温柔的交合着,女人的手指拨弄着音赛特的头发,音赛特一下又一下把肉棒整根没入女人暗红色的阴户里,“叽嗤”有声,两手到处在女人的身上爱抚。
“妈妈,我要射了。”音赛特微喘道。
“射吧!我会一滴不留的吃光它。”女人微笑着抱着音赛特的颈子,下体一阵颤抖,阴道壁剧烈收缩。肉棒受到刺激,开始吐出一口口稠浆浓液,喷射到女人的子宫壁上,烫得她又一阵颤抖。
两人就这样抱在一起,并不分开,互相舔食彼此脸上的汗水和泪水,脸上闪耀着喜悦的光芒。
背后传来低沉的声音,西乡寺回头一看,什么都没有,再转回来时,音赛特却消失了,女人又被绑在平台上,重复刚才身子的扭动和口中浊重的呻吟。
西乡寺走到女人身前:“你儿子呢?怎么一晃眼就不见了?”
“关你什么事?你又不属于我们,就别再打扰我了,快点消失!”女人不悦道。
“唷,你赶我走,难道不怕我去向人说你们的丑事吗?”
“说什么啊?跟谁说?剧情规定我们只有这短短几分钟的生命,你要是可以找到谁能把我们弄出这个尴尬的处境,我还会很感谢你!”
“你们在演戏吗?难怪我看了半天都没什么感觉,你们演给谁看?又是谁叫你们演的?”
“说得好象我知道似的,我要是知道,早就把那个人抓出来,叫他给我一个更好的角色,不用整天和小鬼头拈三搞七。”女人发泄她满腔的苦水:“你一看就不是我们这里的人,你若是可以出去的话,别忘了我啊!”
“话虽如此,我不知道怎么出去呀?”
女人努努头,眼光飘到一块破烂的木门上:“那就是出口,你若是出得去的话,就走那儿吧。”女人又看看西乡寺:“出去之后,千万要记得要把那人找出来,把我解脱出去。”
“可是那人长的什么样子,是男是女,多大年纪?”
“我不知道,没人知道。”女人看起来很无奈:“反正你要去找就对了,我们不能自被赋予的岗位上退下,你是唯一可以自由行动的人,我只能靠你了。快走吧!”
西乡寺依言打开了木门,当他推开木门之后,门里和门外,还有木门都消失了。
‘这真是个神奇的地方,我不是在作梦吧?’‘人在作梦的时候是不会想到自己是不是在作梦的,所以我是清醒的。’‘但是,这到底是什么地方?’西乡寺看看四周,他又回到起初鬼影漂泊的平原上,四周白色的幽魂乱舞,西乡寺漫无目的的散步,却没注意到身后一颗黑色的球状物,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