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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地方当然在秋莺肉体的前面,我右手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向下,先是摸到触感悉悉索索的短毛,我说她短毛,是因为她只有我的一半左右的长度,感觉上像倒三角型的矮草丛。
我继续摸索,指尖所触则是两半光滑的肉瓣,我的手心感触过那大寿桃似的曲线,便试图用手指去探索那一抹桃缝,第一个感觉是湿濡,接着我感觉到一粒肉珠,使得她猛地打了一个寒噤。
这时,我才想起自己仍然穿着裤子,于是我迅速让裤子跌落地下,接着是讨厌的内裤,我急着想过从大腿侧让那硬物钻个头出来,但懒惰不是我的习惯,此刻更不应该。
我以最快的速度把自己脱个精赤溜光,这时,我和秋莺一直湿吻着的嘴也因此分开了,我见到她的神态娇羞无比,却低头看着我那蛙怒的东西。
我已经忍不可忍,挺着那家伙朝秋莺黑呼呼的耻部,我比她高大,那敏感的棒头撞来撞去,老撞在她的毛发,虽然也很过瘾,但我知道不是目的地,定有更爽之处!
于是,我双腿微曲,降低身体的中心,秋莺也知趣地把双手环着我的颈际,别垫起脚尖,迎合我的高度。
我用力一顶,哈!进去了,秋莺一声没吭,这婆娘,果然不是处女!
于是我放心又顶又撞,狂抽猛插起来!哗!爽!真正的性交和打飞机差别太大了!
我一味蛮干,乐不可支,但秋莺却反应不大,只是放软着身子任我抽送,使得我在兴奋之余,有点儿美中不足!
管她哩!我先爽个痛快再说,我继续默默耕耘,随着一下接一下频频出入,一种痒丝丝的感觉从那敏感的棒头传来,我意识到,那种“打枪”时的快感就快产生了!
就在这时,秋莺突然出声说道:“阿卞,你是在我的腿缝……”
我大吃一惊,立即停止抽送,伸手到我们交合之处摸摸看,果然!我刚才只不过是在她肥嫩的大腿夹缝弄干而已!
我退出来,伸手去摸摸秋莺那个肥美的蜜桃缝,只觉得她由两片嫩肉紧紧夹住,用手指搜寻那销魂洞口都滑了几次才找到,更何况我那条没长眼睛的笨东西。
我想了想,叫秋莺抬起一条腿,摆出“金鸡独立”的架式,接着我又伸手去摸她,其时,我隐约感觉到她的桃缝没像刚才合得那么紧了。
于是,我单手扶着秋莺举起来的大腿,另一手持“枪”凑过去,“枪”头轻轻挑开那两片肉光致致、淫辉闪闪的肉唇,上胸一俯,贴住她的趐胸隆乳,下腰一挺,好几寸长的肉棒竟尽根而入。
秋莺叫痛不已,但此刻已经不由得她作主,这提腿挺入的“金鸡独立”,女方完全处于被动姿势。
那时,我还不知道什么“金鸡独立”,后来看到“黄色”书,才知道许多性交的姿势都有个花名,但其实早就无师自通!
试想这时秋莺只得单脚着地,另一条腿架在我的小臂,她的双手除了抱住我,还有什么作为?更何况我还有一条手臂,环着她的细腰,抚着她滑美可爱的屁股,把持她着那已经被我突入的桃源洞,根本没得闪避,只有挨插的地位!
秋莺倒也很倔,她只在我破门而入的当儿连声惨叫,接着便咬紧牙关任我椿捣。
我好想挥棍捅击,不停抽挺,以报我平时单思之苦,然而抱着活色生香的秋莺弄干时,和平日夜晚想着她来“打枪”的分别实在太大了,再加上刚才误入“大腿峡谷”,虚耗了不少实力,此刻难免力不从心。
也不记得我坚持了几次进出或多长时间,只记得在不太理想的努力后,我就浑身一阵子抽搐,在秋莺的肉体里一泄如注了。
秋莺望住我宣泄后的疲态,用一只软绵绵的小手儿,轻拭着我额头的汗珠。
我慢慢放下她的右腿,同时也从她的肉体退出。
秋莺从她的裤袋里取出一条手帕,先替我抹仍然充血的筋肉,赫然见到点点落红。
原来她把第一次给了我!
当秋莺要替自己揩抹时,我夺下她的手帕,用我的内裤亲手服务一下,其实我是想观赏一下秋莺的宝贝。
然而更衣室里太小,动作诸多不便,于是我把秋莺抱出来,放到我的床上,我让她的双腿成个汉语拼音字母的“M”字,接着用我的内裤去替她擦拭。
她出血不多,除了刚才泄在我棒根的,那肥白的双瓣依然洁净。
拨开嫣红的肉唇,见到筷子大小的肉孔内,盛着我刚才注入的浆液。
望着秋莺可爱的宝贝,我不禁又冲动起来,我让她保持原来的姿势移到床沿,并让小半截的屁股悬空着。
秋莺大概也知道我想要梅开二度,她没有拒绝,只是示意她的上衣还没有脱除,可能她是怕弄皱了,不好穿回家去。
她上身的衣裳在毫无抵抗之下被我脱下后,一丝不挂的秋莺更加诱惑迷人,那粉雕玉琢的娇躯白晰晶莹,双乳的尖挺也不因为她仰卧而改变太大。
雪白的玉腿,纤巧的肉脚…女人的胴体就是这样迷人,致令七尺男儿要为之屈膝!
见到秋莺高举着的脚儿,我心里就有一股莫名冲动,我把她两只脚丫并拢在一起,用鼻子凑过去闻闻。
她是穿布鞋来的,一点儿也没有异味,看她的脚板底是那么柔嫩,我不禁闻她!
秋莺惊异地把脚缩开,但我捉住她的脚踝不放,挣扎间,我见到她肉唇里的小洞挤出浆液,我慌忙用自己的棒尖把她塞住。
我握住秋莺的脚踝,举高她的双腿,肉棒慢慢地往里挤,因为有刚才射入的浆汁的润滑,也并不觉太困难。
我问她痛不痛,她摇了摇头,但此刻在光线充足之下,她显得比刚才羞愧难当。
也不知是否因为我把秋莺的脚高高抽起,血液倒灌在她的面部,或者她实在太娇羞了,她的脸充血得相当利害,望着她的表情,我自己也仿佛双颊发烧了。
望着我的男根正在刺进秋莺的肉体,除了感官传过来阵阵逼迫,心理上也很满足,我早就盼望有这么一天,却想不到来得这么快。
全根进入了,被暖烘烘的腔肉所包里,但我觉得自己的享受不止于此,刚才我已经匆匆地替秋莺破了处,在没想到情形之下使她变为小妇人。
我见到她在更衣室自慰,便以为她是个淫妇,早知她是处女,我不应该那么草率,那么鲁莽,应该抱她来床上慢慢玩才对。
想到这里,我开始抽动了,秋莺脸上的表情也随着我肉棒的进出而产生变化着,我拿过枕头,垫高她的头部,让她看到我在入侵她的肉体。
秋莺的俏脸稍微退白了些,但保持着羞涩的微笑。
我一便缓慢地抽插弄干,一边变换着她双腿的姿势,一会儿把她“V”字体抽起,一会儿令她“M”摆放,还是麦叔叔那个有曲线的弧型字母好!
“V”字抽起时,我上下抚摸她匀称的小腿,时而把她的双腿架在我的肩膊,时而把她的脚底贴在我的脸腮,奇怪,每当我想吻她的脚,她就会惊慌躲避。
“M”摆放时,我的双手得以空闲,则转为摸乳捏奶为乐,秋莺的奶头比我的大,用手指撩弄时会变硬,我下面的撞击引起她泛起乳波,但我揪着她的乳尖不让她的奶头随着乳波荡漾。
我俯下上身去和秋莺拥吻,我吸吮她的樱唇和灵舌时,发觉她下面也在吮吸,不过刚才已经出过火,这次是不那么容易丢盔弃甲的了。
我玩遍秋莺的肉体,决计给她来一场狂风暴雨式的强攻!
我让秋莺的双腿架在我的小臂,一阵急剧的狂抽猛插,弄干得秋莺双乳波涛汹涌,她不得不自己用双手捏着“抗洪救灾”,但这无型中增加她的亢奋,她被我攻击之处,早已江河决堤似的,淫液浪汁泛滥横溢。
我稍停一看,此刻秋莺脸色脱白,她呼气多,吸气少,三魂失两魂,七魄剩一魄!
我亲吻她的嘴唇,只觉冷若寒霜,我有点儿担心,因为听说过强奸致死的事,我不敢再蛮干,用我热力四射的躯体,去熨贴她的玉骨冰肌。
秋莺趁机把我紧紧搂住,连双腿也象蛇一般地缠住我。
但我一口精气尚未吐出,深插在秋莺体内的筋肉不安地蠕动着,每一个蠕动,也在使她魂飘魄荡。
不知过了多久,秋莺渐渐恢复生机,我问道:“刚才你怎么啦!”
秋莺吐出一口长气,幽幽说道:“我差点儿被你干死了,你真狠!”
我说道:“我还没弄完哩!你不觉得还硬硬地撑在你里面!”
“我知道!”秋莺娇喘着说道:“饶了我吧!你撑着不要紧,不能再抽送了。
我没有拔出来,抱着秋莺在床边翻了个身,让她压在我上面,然后挪动身体,躺到床中间。
秋莺和我亲了亲嘴,用手肘撑起上半身,使得压在我胸部的双乳象似倒挂钟一样,那奶头轻轻点触着我的胸肌,煞是有趣。
我用双手去托那两团软肉,沉甸甸,颤巍巍,和正面的摸捏比较起来,又有另一番的乐趣,当我戏弄她的乳尖时,她夹着我那条筋肉之处,也随即发生抽搐。
我望着她头发紊乱但更显妩媚的脸庞,悄声问道:“阿莺,你会后悔吗?”
秋莺微笑着说道:“我为什么要后悔呢?”
“你明知不会嫁给我,却为什么要……”
“别说这些了,我喜欢你,满意了吧!”
“阿莺,我也喜欢你,可惜……”
“别说了,珍惜我们在一起的日子!”
秋莺虽然伏在我身上,但她始终没有整个身体压下来,使我觉得她有一种为人着想的温柔体贴,我们这样躺了好久,也谈了许多无关紧要的闲话,后来,我告诉她底下好硬!不吐不快!她无可奈何地说道:“我的确已经够了,任你蹂躏吧!”
我不好意思地说道:“不好……我自己打出来好了!”
秋莺笑着说道:“有我在你怀抱里,还要你自己打?”
“你想替我做?”
“嘻!我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也有偷偷自慰的,不过,我现在不是说这个意思,我是说,我真的不怕任你蹂躏,因为我喜欢你!”
“阿莺!我也好喜欢你,可惜……”
“你又来了,我要不是明知不能嫁给你,才不会在你面前这么淫贱哩!”
“我不觉得你怎么淫贱啊!”这是真话,我觉得一切都是我搞出来的。
“哼!我要是不给你,看你怎么得手!”
“那也是的,我是不敢对你太过份的,不过,所谓淫贱,是我们在电影里所看见的国民党女特务,又吸烟.又喝酒,又把脚放在桌子上……”
“好啦!好啦!别说那些逗我笑的了,你快来弄干我吧!够淫贱了吧!”
“不如你来弄干我吧!女孩子弄干男孩子,那才够刺激哩!”
“你要我‘昭君骑马’?”秋莺问道。
“啊!是这个意思,但你怎么知道‘昭君骑马’呢?”我奇怪地问道。
“村里的女人在一起织鱼网的时候,都会讲一些淫贱的故事出来,‘昭君骑马’这话,我是听卵君那口子说的,她说她老公人很懒,她只好玩‘昭君骑马’。”
“我看不象吧!卵君虽然是孵小鸡卖的,但他平时干活时能挑能驮,没理由上床会躲懒吧!会不会他那口子个性较强,喜欢‘昭君骑马’,骑在老公上面耀武扬威呢?”
“那也有可能的,卵君叔那口子挺强的,不过我们现在说这些做什么呢?反正我们也做不得夫妻,难道你还怕被我骑吗?”
“阿莺,你对我这么好,你就是撒泡尿叫我喝,我也喝下去的!”
“快别说了,你这个人呀!变态的,刚才连人家的脚都要亲嘴,脏死了!”
这时,我才知道秋莺是认为她的脚脏,才两次逃避我亲吻她的脚儿。
“你的脚丫子那么可爱,怎么会脏呢?我恨不得吃下去哩!”
“去你的,你当我是猪脚吗?不理你了!”
我不禁也笑起来,说道:“好啦!算我说错话了,你不是要玩‘昭君骑马’吗?”
秋莺把手儿撑在床上,放好双脚的合适位置,慢慢坐直起来,但其实她是蹲着,她把屁股提了两提,让我的棒儿在她洞儿吞吐两下。
接着,秋莺说道:“卵君婶教过我们,玩‘昭君骑马’不能一屁股坐下去,要蹲着干才行的。”
我笑着说道:“难怪你也会自慰,也懂‘昭君骑马’,都是跟那些婆娘学的!”
“什么婆娘嘛!难听死了,跟她们在一起好有趣哦!她们经常讲一些夫妇间有趣的玩笑,啊!我问你,什么是树熊呢?”
“我也不懂,你问来做什么?”
“林嫂啦!她是澳洲华侨,他讲起和她老公玩的时候用的是‘树熊’式,但是大家都不懂得什么叫树熊。”
“树熊应该是树上的动物,我想,跟猴子差不多吧!我也听老人家讲过,有一个花式叫做‘猴儿上树’的,咦!你顾着讲树熊,已经一屁股坐下来了。”
秋莺嫣然一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已经望着那吞吐着肉棒的地方。
我突然想到什么,忍不着“噗哧”一笑。
秋莺问道:“你笑什么嘛!”
我笑着说道:“卵君婶这个‘昭君骑马’,就好象小孩子拉大便!”
秋莺羞笑着说道:“你再笑我,我不理你了!”
我不敢得罪她,只把双手去托住她的乳房玩,一会儿又伸手去抚摸她踏在我身边那一对可爱的玲珑小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