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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楞了一下,皱眉道:“休要逞强,我……难得控制住一些兽性。”
霍瑶瑶心里也一个劲儿的擂鼓,后脖根儿都有点炸毛。可她毕竟是个青春年华的姑娘,嘴上再怎么嚷嚷找靠山,让她去对一个头顶不剩几根毛肚腩能装一口锅的中年宗师投怀送抱,那是万万不能。
南宫星相貌虽不是那种英姿勃发的伟岸,但笑起来十分可爱,令人不自觉就心生亲近,一起待久了,时不时就想偷瞄两眼。
霍瑶瑶自己也清楚,这就叫动了春心。
如今跟他在床上已折腾了这许久,她的慌张害怕大抵过去,此刻再想着叫人助拳,心窝里就跟醋溜了一盘大白菜似的。
她大腿用劲儿,夹着那阳具动了动,有点干,涩皮,急忙又用掌心绕后添了把唾液,一边费劲摇晃,一边道:“兽就兽呗,我外号就是八尾狐狸,咱俩兽对兽。”
她走惯了江湖最底层的路子,车船店脚牙那些套路样样了解,下九流的行当各个晓得,还有过青楼里的手帕交,烂窑子中的好朋友。
这两条大腿夹鸡巴的法子,便是从一个娼妓嘴里听来的。
女阴娇嫩,低贱的窑子嫖客大都不为过夜,皆是些急着泄欲的莽夫——进门丢下银子脱裤子,爬上床就晃腰子,射完转身出门子。
想要多赚些嫖资,又不破皮红肿伤了屄,她们便会留心选出上门主顾中醉意较浓的、少不更事的、傻呵呵好糊弄的,灭了灯后主动撒娇使媚,引着男人往里钻,但实际进去的,并非牝户,而是抹了灯油,还有手掌帮忙糊弄的夹紧大腿。
这一招股代屄浆用得好,银子多,挨肏少,堪称一个小法宝。
无奈霍瑶瑶仅是听过,真刀真枪上阵,这还是硬着头皮第一遭,俩白生生的嫩腿儿一夹,加了唾沫润滑,也动得别别扭扭,手足无措。
她并不知道,老娼行此道时,都是引诱男人上身,屁股高举在垫子上,黑灯瞎火用手配合将命根子压在牝户外,也是四周包里,油津水滑。
她只想着找个最容易使劲儿的地方夹住,结果就把南宫星那根长长的小兄弟,夹在了大腿中间,这地方一使劲,肌肉从中突起,内里紧两侧松,左右粗细又不匀称,才一动作,阳具便往膝盖那边滑了过去。
她皱眉用手扶回来,动不几下,又滑歪到别处。
“你这棍子也忒不听话!”霍瑶瑶看他气息更粗,心慌意乱,急吼吼啐了一句,翻身坐起,伸手摸来床头桌上灯油葫芦,碎玉般的小牙一咬,盘腿倒在白里透红的脚掌上。
她一边匆匆把油抹匀涂开,一边道:“你别慌,别慌啊,素锦姐姐闲来无事教过我那啥莲谱,我虽然听了没几招,脚丫子也没她的灵活,可这会儿……将就一下总没问题吧。”
看南宫星把头靠在枕上,直愣愣盯着自己盘腿后裸露无遗的胯下,霍瑶瑶满脸火烧,无奈事情紧急顾不上羞,脱都脱了还怕看个屁,伸手抓来被子靠在背后,双手撑床抬脚伸到他胯下,脚趾头拨拉几下龟头,足弓一合,将昂扬巨柱抱在中央,上下摩擦。
唐门节俭,给灯供的皆是出过菜的废油,霍瑶瑶运气不好,这一葫芦兴许是烧过江鱼的,没动几下,陈油味儿里就飘出一股淡淡腥臭。她神情大窘,忙道:“主子,这……这不是我的脚臭,这是油里……油里的味道。人家绣花鞋今儿个才换的。”
南宫星没说什么,只是轻轻哼了一声,神情松弛了几分。
他阳物燥闷欲裂,此刻只要能有舒爽刺激,就快活得很,何况这双赤脚虽然略显笨拙,但足心柔软肌肤滑腻,又加了灯油润滑,大可将就。
如此动了几百下,小腿肌肉酸涩,霍瑶瑶只得转个身,双膝跪伏,白莲瓣儿似的小脚倒夹住龟头后棱,换个方向继续捋动。
如此又来了二百余抽,她杂学太多武功不济,娇喘吁吁没了力气,苦着脸道:“主人,你、你还不出精么?”
南宫星吸了口气,往另一头挪出尺许,身子一侧,出手抓住她油滑粉嫩的雪足,握在胯下合拢,皱眉低喘几声,自己动了起来。
霍瑶瑶松了口气,看他在那儿扭动身体奸淫自己的双脚,不觉晕红攀上面颊,低声嘟囔道:“瞧你晃得,跟刚打上来的鱼一样。”
如此动了近千下,她伸脚悬在那儿大腿根都酸痛起来,这才听他闷哼一声,向前一耸,硕大的龟头粘着唾沫灯油从两脚中央的缝隙里戳了出来,顶上黑黝黝的那个纵缝,猛地喷出一股浆水来。
这次才算亲眼见到男人出精,霍瑶瑶忍不住瞪大眼睛,微微弯腰仔细看着。
没想到第一股精之后,另一股飞得竟然更远,几点白浊落在她衫子上,还有两滴温热,湿乎乎溅在她下巴。
剩下的,倒是都落在她小腿和脚掌上。
看那根东西终于渐渐软了下去,霍瑶瑶肚子里谢天谢地,赶忙找到刚才擦身子的那块脏床单,扯过染了精的地方,将腿脚匆忙擦净,寻思一下,又撕下一块床帏,爬过去小心翼翼握着他胯下宝贝,绕着蘑菇头仔细擦拭。
雍素锦说他寻常过夜只要两三次就能尽兴,但赶上行功过度消散郁燥心火,就得至少翻倍。
霍瑶瑶心想文曲在他身上动的手脚显然是和交欢有关,万一再有助兴的效果,怎么也得让他再出来个三五回才能解决。
她掰掰指头,手用过了,胳膊酸,脚用过了,大腿疼,再来,就只能辛苦脖子,吹箫助兴了吧?
她当然不是为了守身如玉,保住贞操,才十八般武艺轮番上阵很不得连肚脐眼都给他戳一戳。
她就是还抱着一点小小期待,指望他能清醒八分,以正常样子抱着她,像个梦里郎君似的,拿走她在江湖辛辛苦苦护下来的处子元红——当作下半生安安稳稳的订金。
“呃……主人,好受些了么?”
南宫星伸手抚摸着她起了一层薄汗的大腿,闭目道:“好些了……瑶瑶,多谢你。但……还是凶险得很。文曲……下的手段,应该是在阴阳交泰的时候彻底发作,我也……不知道会是什么效果。若是和我的噩梦有关,我怕会对你极其不利。”
霍瑶瑶擦干净了那根棒儿,握在手里好奇打量,东瞧西瞄,口中道:“主子你要这么说啊,这肯定不是专拿来对付我的。文曲连你弱点都摸清楚了,不可能不知道我还没陪过你的床呢。真要不利啊,我看保不准……是想让你发性时候给唐昕或是唐醉晚来个猝不及防。她俩见了你那是眼里冒水别的地儿湿,一准高高兴兴躺倒了任你摆布,你到时候一发作,瞪着俩红眼睛给人日脱了阴,暴毙在床上,这唐门里头……你怕是就待不下去了吧?就算能强留,你还有心思抓人破案?”
南宫星唇角微勾,哑声道:“那赶上你,反倒是好事咯?”
“当然。”霍瑶瑶抓紧机会自卖自夸,“我胆小啊,心里一怂,变着法儿让你将就,这不,稀里糊涂的就已经出精两次了吧?这前前后后快一个时辰,换一般姑娘,你这么大的家伙,不得给你戳漏了风啊。”
“阿昕可没那么不中用……”南宫星功力引发的燥意不再上升,终于有了平息的势头,声调也总算放松了不少,“醉晚,也比一般姑娘更吃得消。”
霍瑶瑶一撇嘴,小声嘟囔:“怎么唐家养闺女还秘传房中术的么?”
他睁开眼,轻叹口气,屈肘微起,望着她道:“来,来我这儿。”
她转转眼珠,先问道:“干嘛?”
“我方才迷迷糊糊,是不是……弄痛你了。你来,我这会儿清醒了许多,先为你缓缓。”
“哦。”霍瑶瑶这才挪挪屁股坐过去,低头看身上剩下这点布料也没啥遮挡的效果,红着脸一拽,彻底脱光,也算是断了后路定定决心。
南宫星将她抱入怀中,缩身低头,望着明显比另一边肿了七分的左乳,歉然一叹,将那奶头轻轻含入口中,用舌腹温柔抚慰。
霍瑶瑶还是担心他过会儿又要吃奶,酸酸痒痒消受片刻,就急忙道:“好了好了,不碍事了。主子那东西又翘了,还是先紧着它吧。”
南宫星喘息着仰面一躺,大量精神用来压制心魔的情形下,他并不敢放任欲望支配身体,尽量少动,便笑道:“你胳膊腿可恢复些了么?有没有力气啊?”
“力气是恢复了不少,可还是想再歇歇。”她爬到床边伸手端来茶杯喝了一气,抹抹嘴巴,爬回来道,“不如主子趁着清醒,指点指点我用嘴服侍你呀?”
“不碰着牙,剩下的你自己摸索吧。你这么机灵,悟性想必不错。”南宫星抬身抚摸着她小巧浑圆的臀尖,“我趁着清醒些,也稍微做点事。你过来。趴在我身上。”
霍瑶瑶眼珠一转,道:“哦,我知道我知道,这在勾栏瓦舍有个说法,叫颠鸾倒凤。对吧?”
“对,你到知道得多。”
“啊哟,那主子得先等等。”她本来都已抬腿,挪到一半,又手脚并用爬去床边,端起茶杯一看空了,干脆拿过壶,往手心倒些,伸到胯下匆忙擦洗。
“只是些汗垢体油,我又不嫌弃你。”南宫星用脚尖轻踢一下她的屁股,笑着吓唬道,“你再不快些,我可压不住了。”
“来啦来啦。”霍瑶瑶跑堂似的应了一声,赤条条爬回来,颇不知羞地分腿一趴,就大大方方卧在他胸前,将处子桃源尽数呈现。
眼前那阳具又已经吹了气似的硬到朝天举起,她可顾不上想别的,心里默念八遍别碰了牙,就二话不说,一低头把大半根鸡巴塞进了小小的嘴里。
手是握着套,脚是夹着捋,看来横竖这个蘑菇头是需要找个像洞的东西钻进钻出,她抵着嗓子眼儿试了一下,不行要吐,便稍抬脖子,打定主意用唇瓣学着虎口里住龟头,舌头抹点唾液上去,脖子摇晃,咕啾咕啾嘬吸。
南宫星喉头一滚,挤出一声愉悦呻吟。他深吸口气压下又在翻涌的燥热,抬手轻柔抚上霍瑶瑶小圆紧翘的屁股。
她臀沟不深,这般分腿俯卧,自然蓬门洞开,尽在眼底。
那媚户与臀股相若,也是紧紧凑凑透着一股青嫩。柔白浅丘上稀稀落落生着细长芳草,乌毛微黄,盘结卷曲。一对儿内唇短而小巧,好似一双粉莹莹的略大肉褶,合拢都遮不住那口美膣,展开两旁,更是一览无余。
那一双小翼顶上,花蒂倒是颇有些熟透的模样,内茎短翘,外皮回缩,亮出一个小指尖大的粉珍珠,星点浆液染在上面,莹润有光。
他出指轻轻一点,微覆一层暖暖真气,旋转画圈。
“唔……”霍瑶瑶小嘴顿时里紧了鸡巴,哼了一声,下头另一张挂着黏蜜汁儿的小嘴,也跟着猛缩了一下。
投桃报李,趁着此刻心绪还算安定,南宫星弓背抬身,双臂将她大腿一抱锁紧,吐舌凑去,口唇罩上一嘬,将那颗嫩豆儿吮进嘴里,舌尖抵住,上下左右来回拨弄。
先前被揉那几下霍瑶瑶还没觉得怎样,不过比舔奶时候更酸更痒,这会儿突然被含住又舔又吮,那颗豆儿霎时便生出超过乳头十倍不止的快活劲头,别说那小牝里外一起酸痒难耐,连腰背都甜化了似的又软又麻。
她反应到也实诚,心想我含着鸡巴头吞吞吐吐为你快活,你嘬着我小屄豆儿让我快活,我不是受不起,便不去躲躲闪闪装什么矜持羞涩,美滋滋哼了几声,将两条细长腿儿分得更开,屁股后沉,一拱一拱往南宫星嘴上压过去。
颠鸾倒凤,阴阳和合,黑下白上,头尾相衔,乃是与五行八卦最相符的男女体态,快活比起正经交欢也不逊色,更何况霍瑶瑶仍是处子,皮破血流的落红难关,怎么比得上互相口舌侍弄来得美妙。
霍瑶瑶性子颇为能忍,不似寻常姑娘。她们往往被南宫星这头舔美了心窝,便顾不上自己的唇舌,要么含着不动,要么吐出来娇喘呻吟。
她虽一样被舔得淫津横流嫩牝直抽,小小鼻孔里跟拉了风箱似的拼命地喘,嘴里却没有停下一时半刻,舌头垫在灵龟下面,樱唇里紧香腮内嘬,反倒越动越快,推下去的唾沫都把他阴毛打得透湿。
如此头尾相交,两仪淫戏,南宫星已出精二度,霍瑶瑶又口唇生涩,当然耐受得住。可她一个春心初动的小姑娘,那里禁得住他这花房老手的舌蝶采蜜。
不多时,霍瑶瑶长哼一声,白生生的大腿一绷一挺,臀瓣紧夹,春蕊初泄。
可她仍没忘了嘴里要干的活儿,一边嗯嗯呜呜哼唧着哆嗦,一边啾啾吱吱吮吸得津唾横流。
等她被南宫星舌尖逗弄得丢了第二回时,他胯下肉柱也总算蓄够了酸翘快活,双脚一蹬,挺臀往她口中上迎顶了几下,皱眉轻哼一声,再度出精。
霍瑶瑶反应挺快,明明自己也正泄着,舌头上一感觉有热浆出现,毫不犹豫一吐,侧头就躲,小手一张罩在龟头上面握住,把稀了不少的精水都挡在了肉棒上,黏乎乎垂流而下,跟涎液一起灌进阴毛林子。
嘴里没了塞子,南宫星舌头一动,霍瑶瑶便哎呀呀叫喊两声,急忙一翻身下来,手忙脚乱给他下面一顿擦,颇为得意道:“主人,三次了,这下可好受多了吧?”
“嗯,好受多了。”南宫星折腹坐起,抚摸着她汗津津的肩窝,柔声道,“文曲漏算了你,是她一大败招。”
霍瑶瑶小嘴一撇,道:“不一定,兴许她就是想让你破我瓜的时候直接给我日个半死,三五天下不来床呢。她漏算的,是本姑娘三教九流什么都会,技多不压身,哼哼。”
南宫星略一沉吟,文曲此次铤而走险不惜纵火,应该是料定了此后住处不够,必然要有姑娘和他同床。
按这次心里爆出的戾气,他估量,换成唐醉晚是必定要糟的,唐昕若是早早察觉,兴许能靠那油润媚肛硬顶过去,还真是凑巧轮到霍瑶瑶,这个胆小花招多,不愿意那么轻易被他刺进去的八尾狐狸,愣是手脚嘴巴齐上阵,拖过了他最难捱的时刻。
他都不敢想象,若是刚才戾气最猛的时候阳具入阴,兽欲纵狂,要把身下的女子折腾成什么样子。
仅此一条,就够他将霍瑶瑶带回去好生养着,护她到天荒地老了。
心火虽降,但若是阴阳不交,隔心诀的隐患便不能彻底消除,行百里者半九十,南宫星皱眉暗想,这最险要的一关,霍瑶瑶终究免不了要过。
“瑶瑶,你趁着我这会儿心神虚弱,噩梦也被你熟知,还照先前那样,对我用上迷魂法吧。”
霍瑶瑶正得意洋洋枕着他大腿,细长的指头一下下拨拉着他半软不硬的棒儿,闻言一怔,“啊?为啥子啊?”
“我大致感受得到,文曲给我埋下的心魔,九成九与暴戾之气有关。她利用的应该是我娘生死未卜引发的担忧,说不定……此前杀掉唐远秋都是为了这一步。”南宫星沉声道,“此刻我阳气仍盛,早晚要和你阴阳交泰,如果那时爆发出来,你身子疼痛,多半又被我制着,便再也没有缓和之机了。不如……你来将我迷住,让我浑浑噩噩,先渡过去最危险的关口。”
霍瑶瑶眉心一锁,极不情愿道:“主子诶,人家……人家再怎么说也是个黄花闺女啊,你要我迷倒了你,骑上去给自己破瓜么?我不要。”
他将她拥住,细细吻过耳鬓微有绒毛的肌肤,“瑶瑶,我这是为了你的安全。等我安定无恙,一定好好补偿。”
霍瑶瑶低头沉吟片刻,小声道:“哦,那……那你躺下吧。身子放松,拿出冥思调息的劲头,最好神游物外,跟自己说相信我,多说个几百遍。”
“嗯。”南宫星点点头,深吸口气,放松四肢躺在了床上。
“我说,主人,你就不怕我趁机对你心里做点啥么?”霍瑶瑶过去俯身和他对视,目光闪动,“你这样主动配合我放开心防,我可是什么秘密都能问出来的哦。”
南宫星微笑道:“无妨,不管拿到什么秘密,你免不了也是我的人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你高兴问什么,就问什么。只是莫要耽误太久,免得……我放松之后压不住那股戾气。”
“我干脆找个牛皮索把你绑起来好不好啊?”
他摇摇头,道:“阴阳隔心诀操控阴阳精准自如,若是失控,我单靠阳气侵袭,从交欢处就能冲破你的阴关,让你元气大伤,若是持续久些,甚至可能伤你性命。绑住手脚,并没什么用处,关键还是要让我稳住心神。先前你施术那一机灵就很管用,我被你引导着,不需要自己思索什么,反倒不会被心魔蛊惑。只要挺过去阴阳隔心诀运功过度令我最难熬的阶段,我就能有余力自控。”
他喘息更重,说话间胯下那根阳物又高高翘起,“瑶瑶,你快些,欲念越盛……那戾气就越重……”
“那岂不是姑娘越美你越发狂?主子,文曲该不会是想让你去强奸玉捕头吧……”霍瑶瑶苦着脸嘟囔一句,伸出手涂点唾沫,先给他肉棒捋着,歪着身子盯着他眼睛,深吸口气,语调一转,化为妖娆阴柔,字字句句点入耳中,仿佛羽毛搔在头骨里面。
南宫星知道她已经在运功迷魂摄心,缓缓放空思绪,散去心脉内游弋真气。
对霍瑶瑶这样可以说是声名狼藉的女子,他如此做法犹如孤注一掷,若她和天道有所牵扯,单今晚这良机,就能牵出不知多少对方梦寐以求的秘密。
可他愿意信她这一次。
察觉到他真的主动放开了所有心防,霍瑶瑶眼中也浮现出鲜明的欣喜,等大致功成,起身抹了把汗,轻声道:“你啊,就不怕上我这个小骗子的当么?”
这并非问话,而是自语,已经浑浑噩噩陷入迷境的南宫星没有听清,自然不答,只是痴痴望着她,唇角勾着一丝略显呆滞的微笑。
她心里有些懊恼,要是本事再大些该多好,这会儿给他下个异术,叫他对自己从此痴情迷恋,一劳永逸。再不成,能像文曲一样将人操控自如也好,这会儿给他念叨念叨,让他以为这是洞房花烛夜,好好温柔对待她这个倒霉新娘。
无奈,她就只有这种程度,问问话行,将人制住勉强,其他的一概没有,即便有乱心灯在手,也不会多出什么新本领。
“要是抓住文曲,一定要从她那儿盘问出她那些本事是怎么练的。”喃喃自语一句,她动了动发酸手腕,心知早晚躲不过去,小心翼翼起身跨过南宫星身躯,缓缓蹲下,摸索着自己那还有点湿气的小肉洞,一边暗暗叫苦,一边用手扶着朝天棒戳云枪,开腿沉腰坐了下去。
不过这倒浇蜡烛观音坐莲的门道看着容易,纸上谈兵的雏儿却也难一口吃下,那昂扬龟头顶在她滑溜溜的小唇瓣上一偏,就出溜到了阴蒂那边,顶得豆儿发麻。
这要坐不正,该不会给他撅断了吧?霍瑶瑶心里打鼓,忙不迭起身弯腰给他又嘬唇抿了一团唾沫上去,上手抹匀,握住,这次索性摆开练轻功的沉腰低马,低头望着自己那微分小牝凑到龟头上面,一寸寸吞没下去。
嫩肉撑开,得亏先前已经泄过,蜜汁滑润屄口酥麻,不算太过胀痛,硬梆梆的东西挤进来,她还心尖酸颤,觉得颇为舒畅。
想来已经对准了位置,她撒开手扶着膝盖,缓缓调回蹲姿,不敢急于深入,先卡着已经适应了的这段,放松肌肉上下微摇,膣口就着淫汁咂住龟头,吸一寸,吐八分,感到胀痛就停停回撤,还能习惯就稍微深点,在那儿摆开了水磨功夫。
热乎乎的龟头不知不觉钻了进去,磨得她屄心儿越发酸痒,抹在鸡巴上的唾沫都被阴津冲淡了几分。她暗想,怎么还没到人说的破瓜剧痛上啊,心里疑云上涌,扭腰摆臀,渐渐加快了速度。
如此动了一盏茶的功夫,突然花心一颤,被龟头顶住,霍瑶瑶猝不及防,呀的一声叫了出来,跟着错愕无比,垂手在胯下一摸,那高高昂起的微弯鸡巴当真已经被她下面那张小嘴吃进去了大半,小阴唇都被撑得紧绷绷贴着肉茎。
也就是说,她那口小牝,已经被南宫星占满了。
她……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可落红呢!
落红呐?
本姑娘练了一身乱七八糟本事到处小心算计躲来躲去守住的落红哪儿去了?
霍瑶瑶伸手摸摸,抬起来,定睛一看,透明的淫液一点儿血丝都没。不甘心,再伸手抄到后面揩一下,还是没有。
每个月来癸水的时候哗啦啦流,怎么该出血的时候没有了?
这变故来得太过突然,霍瑶瑶又是将满心期望押在这一注上的,一时间急得手足无措,口舌冰凉,不觉带着哭腔拍了几下南宫星的脸,喊着将他从迷魂法中唤醒,泪汪汪道:“主子,主子,我……我明明头一次……可……可不见红啊……你得信我,我没骗你,我真没其他男人……哇啊……”
她越说越是委屈,最后两条半散辫子一抖,大哭起来。
南宫星勉力清醒一下,只觉阳物正被层层嫩肉吮着,听霍瑶瑶一说,出指点在她丹田,送出一缕真气先往元阴所在走了一圈。
那里阴元精纯凝练,柔和醇厚,显然不曾被阳气侵染过分毫。
他强打精神,坐起抱住她,轻轻吻她一下,柔声道:“你啊……手脚的门道清楚,大腿都会夹,竟不知道女子本就不是人人都有落红么?”
霍瑶瑶鼻头眼眶一起发红,哭得都有点上气不接下气,“啥?不是……不是人人都有的?”
南宫星点点头,抬手为她擦去泪珠,柔声道:“世间女子千百万,天生各个不同,有无芯石女那种天然多了些屏障的,自然就有玉门洞开少了些屏障的。更何况后天境遇也有影响,轻身功夫多在腿上,练得狠了,本就容易牵扯拉伤,损毁童贞,行房时不见落红,也是常事。”
“真……真的么?”霍瑶瑶可怜兮兮望着他,小屁股倒是不忘轻轻扭动。
“当然是真的。”
“可、可你要不信我怎么办?这……这事空口无凭,你当下……当下插着人家,当然什么都好说,等过后,肯定……肯定要怀疑我水性杨花,淫荡下贱……”霍瑶瑶扁着嘴,泪汪汪道,“你肯定当我之前那些花招……都是……都是真跟男人身上学来的了。我……我怎么就没去点个守宫砂呢……”
“你啊……机灵的时候满脑子鬼主意,怎么犯傻起来又跟缺了魂儿似的。”南宫星与她身躯磨蹭,轻轻抽送几下,柔声道,“我本就不很在乎落红与否的事,将来你是我的人,不再有二心就好。另外,我也有手段,知道你没有骗我。那守宫砂……不过是方士骗人的鬼话,你要真去点了,才是上当。”
“你、你真能试出来?”
“嗯,真能。我保证,你真是个娇嫩如花不经人事的小处子。辛苦你如此帮我,实在是委屈了。”他说到这里,轻轻呻吟一声,道,“嗯……瑶瑶,你为此唤醒我,就不怕……不怕之后要糟么?”
霍瑶瑶擦着泪花道:“这可是天大的事,说不清楚,我出力不讨好,亏也亏死了,还怕被你日死么。”
她说话习惯比手画脚,小身子一耸一耸,那处子嫩牝吮得阳具从头酸麻到尾。
南宫星欲火升腾,邪念当即随之涌了上来。
“你胀痛得厉害么?”他长吸缓吐,挥开脑中不时闪过的横陈玉体,将心思拼力集中在怀中小佳人的身上,轻声问道。
“不痛了,这么扭来扭去动着,还挺解痒,一酸一酸的,蛮舒服。”霍瑶瑶低头看着俩人几乎贴在一起的小腹,依旧前后摆腰,让屄心儿压着龟头磨弄,自得其乐。
“这么下去不成……”南宫星摇了摇头,虽然那小蛮腰扭起来颇为有劲,嫩肉一口口嘬得也挺快活,凭她练轻功的耐力,略费些时间应该可以将他弄到出精,可他等不及了,“你忍耐一下,我须得……赶在戾气上头之前,尽快完事。”
霍瑶瑶撅着小嘴嘟囔道:“可……可我刚找着舒服劲儿,里头的筋儿都麻了,我再动会儿不行么?”
“等风险过去,我躺在下面,随便你当马骑。”南宫星微微一笑,揽住她挺身一翻,阳物仍深埋在牝户里,转而将她压在身下。
她心慌气短,抬手扶着他的胸口道:“主子,你……你要是快发狂,赶紧告诉我一声,我……我临时想办法。”
“你这就开始想吧,免得临时抱佛脚来不及。”南宫星粗喘说道,抬起她细长小腿往臂弯一架,身子一低,将她压到几乎对折,腰臀不由自主抬高,股心洞开。
他顺势长驱直入,龟头狠狠一撞,顶得花芯都内凹了半寸。
霍瑶瑶哎哟一声,翘在两边的脚绷得笔直,忙告饶道:“主子慢点……别这么深,你……你快给我顶透心啦……”
但南宫星已经按捺不住,他伸手握住她娇俏双乳,劲瘦臀部向后一拉,便又狠狠压下,弯刀似的肉棒将粉嫩花径撑得赤圆,蜜汁都被挤了出来。
霍瑶瑶看他神情渐渐有异,不敢怠慢,一边咬牙承欢,一边急匆匆抬手抚摸着他汗湿面颊,化用先前温柔语调,试图捡回迷魂法残余效果。
可南宫星那根宝贝是在太过厉害,出入快速凶猛,龟头粗大坚硬,微微上翘,一路碾过的嫩肉酸软欲化,撞上花芯又痒又麻,还时而凉时而热,丝丝缕缕跟小虫爬过一样,美得她肉筋一个劲儿的缩,屁股一个劲儿的夹,小乳好似要长大般的涨,好不容易想出的话转眼就被娇喘呻吟冲得七零八落断断续续,不成章法,自然也没了什么效力。
“主人……主人你冷静点……啊……慢点……啊啊……呜……你再这么……我……我哭给你看了啊……”摄心的法子一时间用不出来,霍瑶瑶转而做出可怜样子撒娇求饶,眼里熟练无比挤出几滴泪来,梨花带雨望着他。
“瑶瑶……我得快些,不然……要忍不住了。”南宫星皱眉将她双腿抱到一起,斜侧一搭,挪动膝盖换个位置继续猛冲。
细长双腿并拢,腿窝那水津津的蜜缝自然也跟着紧了几分,不仅他那根肉龙被里得啾啾作响舒畅无比,霍瑶瑶的屄芯嫩肉也被摩擦得更加激烈,一股股说不出的滋味涌向脑海,转眼数百下夯来,双手攥着床单呜咽一声,漾开一片春水。
泄身之中,小牝更紧,肉涡将阳茎层层缠绞,但阴水津津潺潺,湿滑如油,反比先前肏得更加顺畅。
霍瑶瑶这才知道为何换了其他人今晚必定要糟,其他人上来不磨蹭,等被这大肉钉子钉在床上,那就大事去矣,什么应变法子也休想使得出来,只剩下腰酸腿软吱哇乱叫泄得恨不得尿在床上的份。
她这会儿就被日得连尿眼儿都酸沉沉的,不一个劲儿憋着似的往里夹,总觉着就要漏出去。
“主子,你……你言而无信啊……”望着桌上快要烧完的蜡烛,霍瑶瑶已喊得口干舌燥,软软道,“你说你得快些……可……可这都……都多久了……怎么……还没个完呐。”
今晚她算是学到了,原来再怎么强的快活,时间一久,也会变成折磨。
南宫星喘着粗气,没有答话。他已用上全部心神来控制濒临崩坏的界限,身体此刻相当于交给了本能。
而男人的本能,其实与野兽并无多大差别。
那细嫩的屄缝又滑又紧,那小巧的牝户又嘬又吸,一声声娇吟在耳,一股股汗香在鼻,两团俏乳在手,两只秀足在肩,那绷紧的壮硕雄躯,自然只剩下猛烈摆动,狂突猛刺的念头。
霍瑶瑶的娇躯仍在不知死活地拱耸迎合,但她的脑子已经意识到,情况不妙。
“主子……你……你还清醒么?”
“你、你别不说话啊……”她慌了神,估摸一下自己都快被日够半个时辰,他还不见要出精的征兆,这么下去,不快活死也要累死,至少是一场阴亏,三天下不来床。
“不行……主子你这么着不行,我……啊、嗯嗯……我……可要自救了……你……你别怪我啊。”她絮絮叨叨铺垫几句,趁着自己屄心子那股浑身发软的酸劲儿刚刚过去,下头已经被肏得有些发麻,深吸口气,双脚一抬,猛一挺身,把已经不吭声的南宫星蹬了个仰面朝天。
龟头从湿漉漉的小肉洞里拔塞子一样飞了出去,发出噗呲一声。
“都肿啦……”霍瑶瑶垂手摸一把,水淋淋和尿了似的,心想这么不是办法,急忙手脚并用先往床边爬去。
别的不说,下去先喝几口水,不然渴死在床上,才真叫笑话。
“主子,我不是不干啊,我喝口水,我喝几口水咱们再继续……啊!呀啊啊——”
她一只脚才踩在地上,另一只小腿就被南宫星火烫的巴掌忽然握住,猛地一拽扯了回去。
“饶命饶命……主子饶命!”霍瑶瑶双足乱蹬,急忙去够自己衣服,摸出一根细小毒针,反手刺进南宫星肩头,心想等他毒发没了劲儿,再给他喂解药下去。
只可惜,南宫星身负农皇珠,大搜魂针都奈何不了他,何况霍瑶瑶这自己调配的毒物。
他肩头刺痛,凶性更盛,双手上下一分将霍瑶瑶赤条条的身子按住,一手卡着后颈让她抬不起头,一手按住腰肢让她挺不起身,伏低一挺,昂扬肉矛便又挑入臀沟,钻回到暖湿紧嫩的小牝中。
霍瑶瑶手拍脚蹬,却再也挣扎不开,心里一凉,叫了声糟。
这下,她这小狐狸可要被人割了八条尾巴做毛领子了!
***********************************【JF-724】那当然只是戏谑逗弄的玩笑,而且,浦杰进去后,孟沁瑶就伸手别上了门。
也算是锁住了他所有无聊的妄想。
幸好,妄想之外,还有虽然不如梦想那么美好,但依然足够诱人沉醉的曼妙现实。
没有二,至少还有一加一。
孟沁瑶的目的性和行动力的确令人吃惊,浦杰绕到床头坐下抱住她的时候,就瞥见了床头柜上她应该是刚刚才吃过的叶酸和多功能复合维生素,另外还有一瓶满是外语的,一眼看不出是什么东西,不过从瓶身贴纸上那个一脸幸福模样的金发孕妇,也大致能猜出和什么有关。
“需要吃这么多东西补充吗?”浦杰搂住她翻到床上,好奇地问,“你不是一直都挺健康的。”
孟沁瑶眯起眼睛上下抚摸着他健硕的肌肉,轻声回答:“我的确挺健康,这周我才做了检查,我的一切功能都没问题,这些药片,不过是让我变得更好,更容易接受一个将要到来的宝宝。”
他就知道她多半已经去检查过身体来确保问题不出在她身上,她来提高自己受孕的可能性,剩下的,就全看他这一边。
就像两人从相识以来的感情经历,她一直都是打开得更早,更大,更深的那一方。
“辛苦了……”他呢喃着伏下去,手掌钻入薄薄的空调被,然后,有点意外地触摸到一片没有任何遮蔽的光滑温腻,“呃……这么快?”
“我不想穿着彤彤的衣服等你。而我今天来得急,忘了带换的,也没想到你家的烘干机竟然需要两个小时……害得我连内衣都没得穿。”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轻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呢喃道,“不过没关系吧,早晚,也是要被你脱掉的,不是么。”
“没错。”他笑了起来,也钻进了被子里。
被子的罩面是很光滑的缎子,而下面覆盖着的,是比那缎面还要光滑的赤裸娇躯。
他伸出手臂,钻过她脖子下,勾起抱住她的后脑,贪婪地将她吻住,另一支手则马不停蹄,沿着光滑的脊背一路摸索下去,覆盖上紧凑上翘的美妙臀丘,一把握住。
“唔……”孟沁瑶闭上眼睛,浓密的睫毛微微颤动,高挺的鼻梁下像是被挤出了多余空气一样,呼吸变得短促。
她的舌尖回应得很急,柔软的红唇主动用力,把他的舌头嘬进自己口中,旋转,吮吸。
浦杰飞快亢奋到极点,坚硬的阴茎棍子一样横进了她的腿间。
她略微瑟缩了一下,但马上就抬起一只脚搭过他的腰,主动把最娇嫩柔软的部位向着他的凶器迎凑过去。
娇小柔软的小阴唇,像沾了唾液的嘴,贴在龟头上前后摩擦。
一墙之隔的地方,方彤彤正躺着休息,也许是准备睡了,也许是等着接力,即使看不见她也听不见她,但她的影响力却依旧能穿越那坚硬的墙壁。
浦杰扶着自己硬到发痛的肉棒缓缓送入,才一开始小幅度的抽送,就感觉到了孟沁瑶今晚的不同。
她比平时更加积极,更加主动,简直就像是在和谁比赛一样,用灵活火热光滑的身体牢牢地缠绕住他,推挤,压榨,亲吻,吸吮。
她还比平时更加敏感,也不知道是吃的那些备孕用品在起作用,还是在充满方彤彤气息的房屋中霸占住浦杰这件事让她格外兴奋,她变得好像热带雨林中弥漫的空气,黏腻,潮湿,仿佛握住一挤,就会淅淅沥沥滴答满地。
而最明显的意外,就是她丝毫没有克制自己的声音。
在她的家里,那上下两层的豪华复式中,明明没有任何人能听到的地方,她经常咬着下唇忍耐,眉心微蹙,让他尽情欣赏她在那时显得既痛苦又快乐的模样。
可此刻在这儿,她却完全放弃了那种非常具有诱惑力的压抑,明明更需要关紧的时候,她却选择了把自己彻底打开,由内到外。
只不过,打开的名器,依然是销魂紧窄的温柔乡。
浦杰从侧躺换为俯卧,再到让她从仰面迎合变成趴伏撅起,那仿佛无数吸盘攀附在阴茎周遭,将龟头摩擦到酸软欲化的美妙滋味,都不曾有半点减弱。
幸好,快感是双向的,他的喘息越来越急,孟沁瑶的叫声,也跟着越来越大。
这还是她初次如此放纵自己的嗓音,缠杂进浓到化不开的娇媚后,那呻吟也变的迷人无比,不管是唤他的名字,表达承受不住的喜悦,还是单纯的啊啊嗯嗯,都仿佛性爱仙女奏起的天籁,从耳膜直抵龟头,让他更硬,更热,更急迫。
“嗯、嗯……哼嗯——嗯啊、啊啊、哈啊啊……嗯啊啊啊啊——!”
伴着悠长的娇呼,健美的裸体在浦杰的身下反弓出迷醉的弧度,耻骨在高潮中下压,深埋在腔道中的肉棒则杠杆一样反向上翘,紧紧顶住膨胀的子宫口,仿佛要把花芯挤开。
整条蜜壶,都跟着开始了犹如在吮吸骨髓一样的收缩律动。
当第一次深邃如漩涡般的颤动渐渐平复,浦杰有点怀疑,刚才孟沁瑶的声音会不会连楼下都能听到。
不过就算听到,他们也会以为是方彤彤吧,毕竟这个家的女主人,不管是在邻居的的印象中还是在实际的意义里,都没有第二个人选。
这难道就是孟沁瑶彻底放开的原因吗?
他望着她嫣红的脸颊和更加嫣红的唇瓣,一时间理不清楚。
至于之后,再次缠绕上来的腿已经在提醒他,没有什么思考的时间了。
根本等不及所谓的贤者时间慢慢过去,孟沁瑶趴在他的身上,一边与他深邃湿吻,丁香小舌搅拌着他的口腔,一边用紧实而充满弹力的美腿轻轻夹住他的老二,娇喘着上下滑弄。
浦杰想劝她别急,可马上,她就顺着他的嘴吻到侧面,含住他的耳垂轻柔吮吸,舌尖吐出一滑,钻入他的耳廓,灵活地撩拨。
如果亟不可待会有这么积极的挑逗,那么没有男人会舍得阻止。
他抱住她,反过来刺激她依然膨胀的乳房,依然发硬的乳头,抚摸那汗湿后显得更加娇嫩的雪白脊背。
就像是还嫌太慢,孟沁瑶鱼儿一样扭动着往下滑去,她亲吻他的锁骨,亲吻他结实的胸膛,生涩地含住他的乳头,用舌尖飞快撩拨,小手抓住他还很滑溜的肉棒,侧身让开位置用力套弄。
“唔嗯……”这种该享受的时候,男人就该舒展四肢乖乖躺好,把一切交给自己信赖的姑娘。
不久,觉得在胸前盘桓够久的孟沁瑶再次往下移动,舌尖沿着腹肌中央的凹谷,左右搔弄着掠过。
当阴毛上上方传来温热触感中断的信号时,浦杰下意识地将腿分到更开,微微抬高臀部,摆出了等待的姿势。
那柔软的唇瓣,不负期望地轻轻吮住了已经重新开始充血的阴茎。
啾,啾,啾……孟沁瑶吮吸的如此用力,以至于每一次头向上抬起,垂落的长发间都发出清晰的淫声。
龟头下部被柔软的舌头不断左右抚弄,很快,男性的象征就再次振作,填塞在她长大的口中。
“你上来吧?”
看孟沁瑶松开口抬起头,明亮湿润的眼睛里露出渴望的神情,浦杰笑着说道。
她摇了摇头,咬唇躺下,拉他的手。
他顺势而起,再次覆盖在她充满弹性健美修长的裸体上。绷紧了肌肉的小腿立刻盘上他的腰,抬起臀部拱向他平伸的性器。
不用手去帮忙,坚硬的龟头很快就感觉到湿滑的凹窝套了上来,他向前一顶,耳边就又听到了她充满喜悦的娇鸣。
这次他们没有再变换姿势,浦杰瞄了一眼时间,决定不再拖延,抱紧她逐渐加快速度,在她长腿构筑的环中,威猛无比地突刺。
她被刺软了腿,刺软了腰,刺湿了浑身的肌肤,刺湿了在快感中不住抽搐的蜜道。
如他所愿,敏感的孟沁瑶很快就泄得一塌糊涂,高潮的愉悦尖叫,不到十分钟就响起了两次。
而她的名器也的确当之无愧,有快感的情况就能让男人被吸缠到浑身发麻,高潮一来,就瞬间化为榨取精液的魔窟,仿佛恨不得把他整个人都吞噬吸纳进去。
当她第三次高潮更加强烈的到来时,浦杰也到达了极限,一沉身将她紧紧压住,胸肌碾磨着随喘息起伏的乳球,耻骨贴在一起,冲着一片汪洋深处的子宫,激烈地喷射。
等甜美的余韵渐渐平息,他拿过纸巾帮两人轻柔擦拭打理,从侧面拥抱住她,进行能明显增进亲密关系的后戏。
没想到,孟沁瑶轻喘了一会儿后,一侧身,细长的手指又缠上了他的小兄弟。
“我还要。”
“呃……好。”
直到快十一点半,浦杰才轻手轻脚离开房间,望一眼已经疲倦睡熟的孟沁瑶,有点紧张地关上屋门,打开了另一边的卧室。
他发现,一加一的模式,远比他此前想象的要困难。
女人那微妙的嫉妒心,容易导致一些不可控的变化,比如,先一步的孟沁瑶就完全放弃了任何主动行为,把全部的体力都用来被动接受和消化那令人眩晕的甜美冲击。
这无疑大大加强了她应对的耐力,让浦杰比自己估计的晚了足足快四十分钟才顺利脱身。
在门外默默祈祷了两句,他才走进去,看向昏黄台灯照耀的床上。
然后,他就失望地叹了口气。
方彤彤背对门口侧躺着,被子拉高到脖子那里,看样子,已经睡着。
有点不甘心,他走到床边弯腰探头,看着她闭上的眼睛,轻轻叫了一声:“彤彤。”
“干嘛?”她的唇角浮现一丝微笑,闭着眼睛开口回答。
“你没睡啊……”他也笑了起来,连忙蹬掉拖鞋爬上去。
她吃吃笑着一翻身就伸手抱住了他,“你还说,你还说,换你这么听着,你睡得着啊?回头你睡觉前我给你挂个耳机放片子,就放那种故意叫得大声的,看你睡不睡得着。”
“吃醋了?”他顺势被她压在下面,抬头吻她一口,轻喘着说。
“嗯,吃了好大一缸。”她笑眯眯把他一按,舔了舔嘴唇,“你还有劲儿吗?还有劲儿,我就不接着吃醋,换成吃你,不然……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不患寡而患不均。”
“有劲儿,我保证浑身上下都是劲儿。”他笑着伸出手,先在最饱满最有弹性的地方试了试力气。
行,没白进化出一身腱子肉,管用。
她抓住他的手,咬着嘴唇往下扯去,从柔软饱满的蜜色乳房,转移到已经发出温热湿气的羞涩花园,酥声道:“先说好,你这次累着了,我可不心疼。”
“放心,这次,我就是累死也心甘情愿。”
当然,浦杰没有累死。方彤彤也舍不得他真累着,等到情意绵绵你来我往的火热劲头一起来,她就主动换去了出力气的位置。
“她是不是也舔你这儿来着?”唇瓣贴着还发硬的小乳头,她抬眼望着他,含含糊糊地发问。
“嗯。”
“这下我算是和孟姐间接接吻了嘿……”她皱皱鼻头,白白的小牙一合,往他胸前咬了一口,“还是我吃她唾沫。”
“我擦了。”他赶忙澄清,“湿巾擦的。”
“都擦了?”她垂手握住他小兄弟的脑袋,涂红的指甲充满威胁意味地轻轻刮着那光滑的表面。
“都擦了,我……还能带着她留下的印子来找你啊。”他觉得有些愧疚,伸手抚摸着她的耳垂,“彤彤,这样就够委屈你了。”
方彤彤换一边乳头又咬一口,瞪着他问:“你射了几次啊?”
浦杰眨巴了一下眼,“三次。”
“你一晚上来六次不会住院吧?”她似笑非笑地问。
他立马拍胸脯绷腹肌,“保证不会,八次十次都不成问题。”
“少来,那个你不成问题我成问题。你回头再给我磨破喽……”她笑着拍了他一下,转去下面,握住肉棒抬起,低头亲了一口皱巴巴的阴囊。
“彤彤,那边可不能咬哈……”
“我偏咬。”她顶回一句,马上用门牙从两边卡住了一颗蛋蛋,不过并未使劲儿,而是用舌头绕着睾丸画圈。
她说到做到,不管吻到他的那个部分,都先或轻或重咬一口,龟头睾丸会阴这样的地方娇气地方就只轻轻一啃,大腿肌肉腹股沟之类无关紧要的地方就稍微用力来个红红的牙印。
知道她醋劲儿作祟,总要有个渠道发泄出来,而且当真不痛,浦杰也就不多言语,只是靠在床头望着她在那儿动作。
咬咬舔舔,亲亲嘬嘬,不一会儿,他下面那根棒子就被方彤彤弄得油光水滑,斗志昂扬。
“彤彤,我忍不住了。来吧。”他坐起来,伸手抓住她胳膊,颇为渴望地说。
她笑眯眯伸手一推,让他躺了回去,“行了,折腾俩钟头多,躺着吧你。家里指望你呢,真累死我以后怎么办?”
嘴里脆生生说着,她那条蜜润长腿抬起一迈,跨过了他的腰。
“你腹肌又结实了啊?”她扶着他的肚子故意捏了几下,咬唇一笑,抬手把散发往脑后一扎,小屁股贴着他的胯前后摇摆。
那沾了些蜜汁的细嫩阴唇,就像一双柔软的蝶翼,左右抱住阴茎的下侧,按摩似的滑动摩擦。
“兴奋了,绷得。”他喘息着弓起背,伸手抚摸她魅人的乳房,那两团紧凑弹手的蜜球,仿佛能将他的手吸住,直至时间尽头。
“不许摸。你累了,要好好休息,躺着。”她扑哧一笑,抓着他手压在他自己肚子上,依然不紧不慢前后扭动。
“彤彤……我不累。”浦杰赶忙申明,“劲儿还大着呢,真大着呢。”
“那也得我觉得你歇够了才给摸。”她小嘴儿一撅,娇嗔一哼,但话音未落,那纤细柔韧的腰肢就像前一扭向后一抬,黏滑柔嫩的膣口已经将他硬涨的龟头轻轻含住。
“嗯嗯……”她呻吟一声,稍微伏低上身,就这样慢慢往后挪动臀部,娇喘着把他粗大的欲望之源一寸寸吞入。
“哈啊……”浦杰也舒畅的出了口气,被她光滑火热的娇躯压在下面,丝毫不觉得重,而被吞入的龟头周围传来美妙的包里,一下一下夹着他最敏感的棱沟。
她不可能这么快就高潮,那么,她显然是在自己用力。
“彤彤,正常……正常做就好。”他望着她咬紧的下唇,忍不住柔声说,“这样太费劲了。”
“不费,这样你射得快。”她眯起眼睛,笑意在星星一样的眸子里流动,“不让你射快点,我怎么找齐那三次啊?难道真让你熬夜干我干到明天起不来床吗?”
“我起不来……还是你起不来啊?”他喘息着笑问。
“谁起不来也不行……”她俯身吻住他的耳垂,柔软的腰肢灵活地上下摇摆,轻声呢喃,“你要上班,我要做早饭,所以……咱们快点,你……可不许忍哦。”
浦杰上下抚摸着她的后背,随着上下套弄的动作,背后的肌肉在皮肤下蠕动出迷人的弹力,“不忍……不忍一下的话,你这么用力夹,我……坚持不了多久啊。”
“那就射咯。”她吃吃笑着,舌尖在他唇上魅惑地转了一圈,主动钻入他的口中,堵住了他之后的话。
鼻尖碰在一起,口中含着她灵活的舌头,胸膛和乳房紧紧贴合,蛇一样的纤腰扭动在腹肌上方,湿润的粘膜缠绕着肉棒,娇嫩的肌肉用力将他的分身锁住,这一刻起,浦杰的感官几乎被方彤彤所占据。
他还是没有完全听话,当翘麻想着阴茎根部聚集的时候,他不由自主悄悄选择了忍耐。
他想再多摩擦她的内部一会儿。
他想陪她一起高潮。
他并没有等太久。
“嗯……嗯呜……”
当方彤彤嘬紧他的嘴唇,舌尖发凉,双目紧闭的时候,他一挺身抱住了她的臀尖,自下而上猛顶了几十下最后冲刺,将她的高潮推向更高层次的同时,自己也舒畅地喷射起来。
拥抱在一起喘息了几分钟,她扶着他的胸肌抬起屁股,连抽了几张纸巾,把两人的下面都擦了擦,瞄了一眼湿漉漉的纸,扭头咬了他乳头一口,娇嗔道:“看看你,都交不上什么公粮啦。”
浦杰脸上有点发烫,挠挠头说:“稀是稀了点,还是有的吧?”
她下床去扔到卫生间,“下次丢硬币,不让她了。”
“你要装大方……”
“我做东诶。”她一个飞扑把才坐起来的浦杰按回床上,往他身上一坐,“不大方点,我俩先在客厅吵一架你就高兴啦?”
“别,”他赶忙投降,“我随便说说的。”
方彤彤抿唇一笑,小手攀上他的腰侧,用力按揉,“好啦,不逗你了,给你捏捏筋,松松皮,这样就不累了吧?”
“我真不累,精神好着呐。”
她眼珠一转,挪开屁股往旁边一坐,纤细食指伸长,对准了软下来的肉棒,“哦,那你硬给我看。”
“彤彤,”他哭笑不得,“这才五分钟不到吧?”
“你精神的时候三分钟就能继续折腾。”她一叉腰,伸出蜜玉雕成般的脚丫,踩在他胸口,用脚趾夹着他的乳头,笑吟吟说,“没错吧?”
“那不是有你帮忙么……”他伸手抚摸着胸前的赤足,掌心心满意足的追逐脚踝下方延展出的柔润曲线。
“给给给,爱摸让你摸个够。”方彤彤一翻身,趴在他身上,膝盖撑着两脚一翘,送到他身前,自己弓腰低头一张嘴,吮住了他那暂时还垂头丧气的命根子。
浦杰没有继续摸下去。
他抓着她的脚踝,一低头,含住了她纤长优美的脚趾。
新鲜的刺激在别致的69式中循环流转,急速升温。
他腾出一只手,将两根指头刺入她腴软多汁的蜜腔,一边用力挖掘,一边更加激烈地吸吮着她的脚尖。
她含紧他已经充血的肉棒,尽力往口腔深处送去,收缩的喉咙吸吮着龟头的尖端,让他马眼一阵酸软。
他们保持着这样省力的姿态,谁也没有变换体位的打算。
浦杰的第二发公粮,就这么交在了方彤彤的嘴里。
漱口回来后,她坐在床边一边用湿巾擦脚一边嘟囔:“跟你说啊,你嘴角要是长脚气,可别赖到我头上。”
“那你脚上长口腔溃疡怎么办?”
“肯定赖你。”
和前两次相比,第三的间隔比较长,方彤彤趴在他胸膛跟他聊起了天,小手很随意地抚弄着他的下体,看起来已经十分满足。
或者说,她是真的不想浦杰再费劲折腾。
而俗话说,投桃报李,投之以木瓜,报之以琼瑶,感觉到她实际行动中的体贴,身为一个男人,浦杰理所当然要拿出一百二十分的回报,才对得起这份溺死人的温柔。
所以第三次,换成了他主动上阵,大展雄风……等到两间卧室的女人都香甜入睡,浦杰走进书房的时候,已经接近两点。
如果不是超能力带来的变化,光是睡眠不足这个问题就得让他被淘空身体。色字头上一把刀,古人诚不我欺。
没想到,让浦杰吓了一跳的还在后面。
星期六上午,孟沁瑶让方彤彤开车跟她回了趟家,拿了几身居家休闲的衣服,和几套换洗的内衣。
“以后没意外的话,我应该会常来住的。”把这些东西摆进副卧衣柜的时候,孟沁瑶微笑着说,“不打扰吧?”
方彤彤靠在门框上看着她,笑着说:“怎么会,一点都不打扰。”
浦杰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感觉耳朵里隐隐约约听到了空气中似乎有刀剑相碰的声音。
火花四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