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邯郸学步这个词,最近一直在困扰着我。
让我担心了好一阵子,我会不会为了捡芝麻,丢了手里更喜欢但不值钱的芝麻。
希望我有能力抓住这个对我而言很有意义的机会。
希望不再执着于学飞学游泳的兔子,以后可以跑得更开心~那么,下周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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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星往床边一靠,大掌抚过唐青耳根,将那细嫩脖颈轻柔半握,贴在鬓边,轻笑道:“那些事情,讲出来便成了淫词艳曲,我可说不出口。”
唐青往他掌心这边偏过头来,星眸迷蒙如醉,“那星哥哥,就用别的法子告诉我呗。你当初是怎么摆弄人家的……人家这会儿不就在这儿么。”
她将发烫的脸扭了几寸,鼻尖贴着他的拇指轻轻嗅了两下,腻声道:“星哥哥,这么被你摸着……我好像,脑子都清醒些了,我以前……是不是也总被你这么摸啊?摸的……不止是脸吧?”
“没那么多次,确实摸过。”对唐青,南宫星还不到过于急色的地步,只是上山后千头万绪搅在一起让他十分烦躁。
而年轻女子那柔软光滑、紧致弹手的娇躯,正是男人安定情绪的绝妙良药。
他看得出,唐青正在寻求依靠,像个落水后急着去抓浮木的人。
那么,就抓过来吧。
他微微一笑,不再等她含羞带怯搜肠刮肚找更多的撩拨情话,俯身一探,便吻住了她微凉樱唇。
她缓缓闭上眼睛,软软哼了一声,展开双臂,抱住了他的头,便成了一副任君摆布惹人怜爱的样子。
若是此刻还没恢复当初湖林城中的记忆,对唐青来说,这便等于是又一次初献身。
南宫星记得清清楚楚,唐青的破瓜之日成了两边角力互使计中计的牺牲品,绝谈不上美好,甚至才被穿破了处子贞操,就要担心假作中毒的他一命呜呼。
那今晚,便趁着她记忆未复,心头又是白纸一张,将那销魂噬骨的愉悦之色,重新涂抹上去吧。
心知正值多事之秋,行云布雨最好莫要沉溺太深,口中品尝着唐青柔婉丁香,南宫星手掌一伸,便将她衣带拉开,五指缓缓爬入衣摆之内,钻开贴身小衣,将丝丝缕缕的酸痒,从腰侧嫩肉渗入,漾开到她肌理骨肉之中。
唐青娇哼两声,酥白水滑的身子又软了几分,恍若无骨之蛇,随着他掌心抚弄柔媚扭动。
南宫星逐寸试探,唯恐那幕后主使还在她身上留着什么机关心劫,毕竟相比玉捕头,曾落在他们手中的唐青有充分的时间下手。
顺着凝脂柳腰攀爬而上,抹胸的绳结一扯拉开,那两团柔弹乳瓜登时圆扁扁贴在他身上,少了一层绸缎之后,他都能觉察到,一布之隔的乳头,已然发硬。
“星哥哥,直到这会儿,我才千真万确地信了,我真早就是你的人了。”唐青呢喃着伸出小手,摸索在他的胯下,鼻息短促,双颊嫣红,“我脑子忘了,可我身上记得,我记得你的手……还记得……记得你的这个……物事……”
汗津津的掌心在裤子外轻轻旋转,她娇喘道:“你这……这东西,又硬……又长,还有点弯,对吧?”
南宫星略感欣慰,心道要是多来点巫山云雨就能帮她一点点想起来,可正中他的下怀。若泄身一次能找回一个时辰记忆,他抖擞精神拿出真本事,迟早能叫唐青连穿开裆裤时候的事儿都想起来。
“我能……直接摸摸么?”她小手拨弄着裤带,斜斜抬眼望他,小小的舌尖已经按捺不住似的,在唇缝中微微颤动。
“随你高兴,当初,你可不止是摸过。”南宫星低沉一笑,将她上衣彻底解开,三指捏合,将她嫣红乳蒂捻住,运上一层薄薄真气在指尖,轻柔搓动。
串串酥麻流向心窝,缭绕搔弄,牵扯着玉宫之内都是阵阵酸痒,唐青秀眉内收,当即便轻吟出口:“哼嗯……星哥哥……好痒……”
“痒上片刻,就快活了。”南宫星将她抱紧,口唇含住耳珠,手指继续动个不休,将那乳头硬是又搓涨了几分。
“嗯嗯……呜唔……”唐青的鼻音越发甜美,一双妙目也眯成一线,口中丁香主动送入南宫星唇内,任狂蜂浪蝶百般采撷,若不如此,便解不去乳尖传来的酸胀焦灼,胸口愈发憋涨,直想让他低下头来,咬住一颗乳珠,也似此刻拨弄耳垂一样来回舔吮。
她的手更加着急,忙中出错,竟不小心将南宫星的裤带拉成了一个死结,急忙将另一手也派过去,不愿意舍开樱唇外的美美亲吻,就那么摸索着想要解开。
酥胸雪白丰润,略略侧身,就自然而然垂坠相贴,弯出一道新月沟壑,南宫星张开拇、中二指,略一比划,就同时压在了两颗乳头上面,一边将真气阴阳调和,一边活动手腕,带着双乳转圜摇移。
“嗯、嗯、嗯嗯……”唐青的哼声顿时又密了几分,腰胯不自觉拱向南宫星的身侧,颇为心焦地上下磨蹭。
内息时阴时阳,那两个指肚便也忽凉忽热,他轻柔把玩双乳,直到看她眼湿耳热,舌尖都微微发凉,才突然一压,将一股寒热交错的细细真气打入到挺立乳蕾中央。
唐青好不容易才解开他的裤带,正要往下扯去,胸口突然传来两股钻心的快美,浑身骨节都随之一麻,呜咽一声,长腿分开紧紧夹住南宫星的膝盖,哆嗦两下,下体蜜壶中一阵暖意,就此晕染开来。
“星哥哥……人家好快活……”唐青恍然如醉,连裤子也顾不上扯开,小手一伸,索性钻了进去,掏进胯下握住那根微弯阳物,套弄两下,呻吟道,“我、我摸到了……星哥哥,这个……这个就是要送进来的,对么?我……我当真容得下它?”
南宫星欲火如炽,心知唐青方才已经在小山头上走了一遭,正是阴阳交泰的绝好时机,一个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包臀兜手,轻轻一抹,把她裙腰褪至腿窝,俯身一挺,那弯翘巨物便已抵住她湿润入口。
女子交欢之乐一样分着三六九等,事前亲吻抚摸,令她浑身发烫泛红,花房如雾沾蕊心,不过是起步;耐心寻到痒处,几番刺激,令她腿夹腰扭,蜜径露滴海棠红,才算到了直探花心的好时候;可若是能在痒处稳住心火,持续一段,令她婉转娇啼,雪股战战,臀瓣内收带着玉门鱼口般咬紧,便是春潮初泄,蜜浆四溢,此时进入,罅隙之中无处不是腴膏嫩滑,又无处不在密密里吸,最令男子阳具受用。
明白这种时机稍纵即逝,南宫星将唐青带着裙服的腿儿往肩头一架,硬邦邦的灵龟顺着湿滑肉裂向上一挺,压在相思豆外磨了几磨。
即便寻常男子这么碾磨过来都颇能挑高情欲,南宫星早早就琢磨出内功心法在男欢女爱中的帮助,自然更是效力惊人。
那一串恍若刺痛的极乐麻痹打过最敏锐的嫩芽顶端,让唐青哎呀一声便叫了出来,一双厚底绣鞋贴在他脖子两侧,禁不住就往下勾了一勾,娇喘道:“好哥哥……你莫要再磨了,人家的小妹子,酸得要……要漏出来咯……”
他微微一笑,捧臀沉腰,阳物稍稍挤入,转了几圈,叫那肉菇头上沾满唐青的淫汁浪液,旋即猛地一顶,整条棒儿连点声音都没发出,便顺着油滑嫩穴一捅到底,直杀花心。
“哎、哎哎……哎呀啊啊……”唐青一口凉气抽到嘴里,樱唇半张,蹙眉闭目,竟美到吁了三五下气,才将一声娇吟喊出口来,禁不住抬腰挺臀,贴向南宫星下腹,软软道,“星哥哥……你……你弄死我吧……这么快活……的事……我怎么就能忘了呢……”
南宫星款款抽送,抬手摘下她鞋子,扯去罗袜,扭头捏住她秀美脚掌,用面颊一贴,柔声道:“不打紧,今后,你记住眼下的滋味便是。”
“嗯……嗯嗯……”她一边摇晃着俏生生的雪臀,让嫩红蛤口饿极般吞咬着埋在里头的肉柱,一边点头道,“再……再不会忘了,我宁可死了……也……也不愿再忘记你了……星哥哥……呜……你……嗯嗯……你重些……狠些……人家不痛,一点都不痛,舒服得很,你只管来吧……”
她并非撒娇使媚,南宫星感觉得清清楚楚,龟首每次探入深处,都会被那贪婪花心轻轻吻上一口,玉门关卡更是一阵勒紧,恨不得将他整个人吸入花房之中,正是女子情欲高潮绵绵起伏不绝的征兆。
但胃口就是要吊一吊,饱腹才能更加满足,他双手下探,轻轻捏住唐青丰硕酥乳,配合着腰胯动作捻尖拉扯,上下三股真气随着媾和律动穿过颤抖玉体,在丹田汇聚一处,再将阵阵甜美滋味崩开,散入奇经八脉。
“星哥哥……星哥哥……呜呜……星哥……哥……”身体终于回想起曾享受过的酣畅快乐,她弓背探身,一边婉转承欢,一边用满是香汗的掌心颤巍巍捧住南宫星的面颊,水汪汪的眸子中,迷茫惶恐终于还是被欢愉喜悦代替,曾有诸多疑虑的情意,总算表露无遗。
南宫星被她纤嫩花径包里得颇为快活,一日积累下的亢奋郁燥化解不少,他慢条斯理把玩着翘在肩头来回轻摇的玲珑脚掌,只比先前动得稍快一些,却向外后撤存余,带着淡淡清凉真气轻轻搔弄嫩户浅处痒肉。
唐青急促娇喘几声,将双腿一分,挪开肩头,主动抛开裙裳,盘缠在他腰际,腻声道:“人家……人家总练轻功,脚底都……都磨硬了……不好看……”
“哪里,还软得很。”他轻笑一声,双手沿着纤滑玉腿向上摸去,顺势重重往里一顶,一股火热钻入蕊芯,熨得她一个激灵,雪臀上浮,弓腰小泄了一股。
“你……你当真……要弄死我了……”唐青筋骨皮肉仿佛都浸入一滩温暖春水之中,毛孔阵阵舒张,光是哼哼哎哎的淫声都不足以宣泄身上流窜的欲火,一道道麻痹、甜美、酸痒盘绕在下体被磨弄的嫩褶子间,聚起一大团令她心慌意乱的滋味。
火候已到,南宫星顺着她双腿摸上腰肢,用力一卡握住,突然拉开架势,狂抽猛送了几十下。
“啊、啊……啊啊……”唐青双脚顿时在他背后勾住,十跟脚趾弯翘张开,足心那一道道纹路仿佛阴户中的内壁般,牵扯展平。她红唇颤动,声音都快活得略略发哑,断断续续。
但这仍不是南宫星想要的,他要让唐青彻底心醉神迷,陷入到灵识成空的状态,那种刺激太过强烈,他寻常也不愿施展,可为了尝试挖出那片心劫,他又不懂别的法子。
“星哥……哥……为何……为何还是……还是……差了一点……啊……”绵延不绝的小小山峰翻过不知多少,唐青已经玉体酥红,香汗津津,可那团极美滋味仍在下腹盘绕增殖,花心早已酥烂如泥,却就是迎不来大泄特泄,一泄如注,舒服到死而无憾的那一刻。
南宫星当然不会明说自己动用真气强行锁着她的阴关,只是微笑俯身,低头将她冰凉舌尖吮住,双手一搂将她身子从开敞衣衫中抱起,与他正面相拥,盘坐一处。
唐青身躯轻盈柔软,他并不费多少力气,托住她雪弹臀肉,上下起伏,一时间淫蜜倒浇,汩汩流下,被一条活龙般的阳物翻搅得滋波有声,唧唧不绝。
她环抱南宫星颈下肩背,一下下花心碰撞,只觉魂儿都飘上了屋顶,偏偏还有一条无形细线拽着扽着,不许升天,急得她咬他耳朵,抓他皮肉,明明心中不舍,可若不如此,怎么也抵消不掉那股没着没落的苦闷焦急。
南宫星抱着她上下套弄一阵,看她乳蒂充血勃涨,都已红中透紫,穴心子中更是汁液横流,此时心中怕是已除了那根小兄弟,再念不起其他事物。
他调匀真气,定了定神,双手一扶她腰,自己后仰躺下,笑道:“既然这么着急,那你自己来吧。”
唐青早已被情欲支配,当即提膝蹲稳,垂手扶住南宫星的胸膛,拿出马步蹲桩的练功本事,提口真气在胸,咬排银牙在唇,凝股劲道在腰,翘着力气在臀,上下起伏,前后摇摆,左右晃动,恨不得让销魂洞中每一处都被坚硬火热的龟头碾上一遍。
南宫星收摄心神,凝视着她的狂乱姿态,略一思忖,伸出一手,伸指拨弄着她咬紧的下唇。
她媚眼如丝,张口就将他手指含了进去,舌尖与上腭两面夹击,啧啧吮吻。
“阿青,”南宫星将心一横,赌下了这一把,“准备好了么?”
唐青哪里知道要准备什么,她嗯嗯啊啊随便点了点头,就继续专注地在体内的棒儿上做水磨功夫。
南宫星深吸口气,伸在她唇间的手指突然一压,按住了她湿滑的小舌,另一手转去湿淋淋的胯下,带着一股玄阴真气用力捏住她早已勃发涨痛的阴核,同时向上一挺,阳物带着与先前互斥的真气迅猛无比地冲抵花心。
刹那之间,唐青积蓄已久的快活轰然爆发,一线极乐自舌根向下,宫口向上,贯通了她红潮密布的娇躯。
从阳根周围恨不得将它勒断的力道也知道,她此刻魂飞天外,脑中必定是一片空白,南宫星毫不犹豫沉声喝道:“阿青,蜘蛛!”
话音出口同时,他压紧唐青舌面,捏着阴核的手顺势上滑,一掌贴在丹田外,压制住所有真气涌动,又是几声蜘蛛喊出了口。
唐青身躯僵直,双眼先是一片空茫,接着又被猛烈至极的情欲快感拽回,旋即再被蜘蛛口令带走,又被一身极乐扯住,短短几个弹指之间,心神就如经历了一场大战,欲仙欲死的快活,终究还是占了上风,将那生无可恋的绝望,一寸寸打压下去。
南宫星控住她挣扎娇躯,仍一声声说着蜘蛛。
他不懂这些邪法,他只知道,心神上的奇门异术,再怎么厉害,总不可能将人间原欲的极致喜乐也消磨殆尽。
他运功一浪浪催向唐青的花心,在她阴关不破的前提下,将她男欢女爱中得到的快感几乎压榨到了极致,连骨髓之中,都流淌着美妙的滋味。
终于,在一浪又一浪的追击中,唐青的眼神渐渐没了变化,仅剩下陶醉无比的快乐,她的红唇重新吮紧,含住他的手指舔吻,她的腰肢又开始本能地摆动,恣意享受着淫蜜狂泄的淋漓酣畅。
这一刻,唐青被变成了情欲支配的母兽。
那些八腿的虫子,仿佛失去了那股摄人心魄的魔力。
但南宫星依旧不敢大意,看唐青几乎昂头昏厥,他稍稍收功,用玉杵缓缓磨着肿胀蕊心,将被咬了几口的手指撤回,点在她乳根,将一股清凉真气缓缓送了过去。
等她缓过劲儿来,嘤嘤呻吟,他双手一伸,握住她纤细双腕,盯着她的神情,一边往仍在痉挛的蜜道中轻轻戳刺,一边柔声道:“阿青,你听到我说的了么,我在说,蜘蛛。”
唐青颤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恍惚,但她晃了晃头,软绵绵道:“我听到了,星哥哥,我……还是觉得心里好难受,可……可你在,我就……不怕死了。”
她泪眼婆娑,俯下身,吻住他的嘴,舔他的唇,哽咽着说:“我还是很难过,觉得……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好可怕。”
“不要紧,我在。”他抱住她,坐起,侧躺下去,花芯里的尘柄险些滑脱,慌得她急忙将臀儿一摆,贴了上来。
但南宫星还是抽了出去,让她俯身趴在床上,双腿并拢直卧,以蝉附之姿,重又进入。如此方式,他可以轻松将她全部压制在身下,手足皆在掌握,“阿青,你自己说说看,蜘蛛你是否说得出口。”
唐青穴中前庭最快活的地方正被小榔头一下下敲着,敲得她浑身酸软,自然言听计从,一扭脸侧目望着他,轻声道:“那……那我试试,蜘……蜘蛛。”
她身子一紧,果然邪术余威犹在。
南宫星双掌压在她后心,一边继续用真气冲撞她绵软不堪的腔肉,一边沉声道:“继续,阿青,不要怕,我不会让你死的,什么人也伤不到你。”
“嗯……星哥哥,我知道了……蜘蛛!”她咬了咬牙,蹙眉喊了出来。
能感觉到,那残余的寻死之念仍会随着这词的出现而上涌,南宫星轻抚着她的后颈,每次她说出蜘蛛,就运起寒热交错的真气在她丰美蜜丘从里到外过上一遍,宫口阴核连成一线,在这情潮泛滥的当口,无疑便是一次泄身之美。
这也算是以毒攻毒的手法,他没本事直接消掉那心劫,但他可以试试,让蜘蛛这个词从此以后在唐青心中与男欢女爱的极致快乐联系更紧。
等到她一听蜘蛛二字就花唇含蜜樱苞俏立,起码,寻短见的念头就该转为寻男人了吧?
唐青喘了几口,轻声又说了一句蜘蛛,南宫星如法炮制,当即便让她快活得闭目咬牙,两股战战。
她吃到甜头,又非处子之躯不懂风情,当即轻声慢语,隔上一会儿便轻轻说一句蜘蛛,不知不觉,越说越快,到最后蜘蛛蜘蛛连成一句,说得结结巴巴咬字不清,连那双乌溜溜的眼,都翻的白多黑少,到最后一声尖叫,两条白腿猛蹬两下,终究还是晕了过去。
知道这一番折腾虽然身上快活,对唐青心神却是不小的一番损耗,南宫星略一思忖,放松精关,撤掉真气,在她温暖紧缩的阴户中轻抽满送,躯体厮磨,温存到她悠悠醒转,恰好将热乎乎的阳精喷入,灌了她一个满沟满谷。
他翻身躺倒一边,屈肘撑头,轻柔抚摸着仍在微微战栗的唐青裸躯,指尖描绘着腰后那小小的蜘蛛刺青。方才他骑在唐青臀上冲刺之时,低头垂目,一片白皙晶莹的肌肤上,唯有这块图案极为醒目,且散发着一种残酷的魅力,注视着它随交媾动作颤动摇晃,心中竟会泛起一丝细微的杀意。
唐青深吸口气,长长吐出,喉咙里一串婉转呻吟,娇声道:“星哥哥,那刺青丑得很么?你一直在摸。”
“不丑,但怪得很。”南宫星拥住她吻了一下,“过后我若不忙,带你去找我姨娘一趟,和我夫人手臂上那道疤,都一并设法去了。”
唐青心中暗喜,抿唇一笑,靠在他怀中扯过枕畔帕子,将股心擦了一擦,软软道:“约莫什么时辰了?不会耽误去见姑姑吧?”
南宫星摇摇头,“还早。”
她媚眼半眯略一思忖,反手轻轻摸着他半软不硬的那话儿,羞答答道:“星哥哥,那……你再帮人家治治可好?”
南宫星顺着她纤腰摸下去,掌心盖住阴户顶上的芽苞头儿,轻轻触了触余津犹在滑不留手的膣口,笑道:“你这儿可还肿着呢,暂且歇歇吧。”
唐青略显失落,不情不愿嗯了一声,跟着似乎想起了什么,小声道:“星哥哥,你说……我……是不是还用别处服侍过你啊?”
他往她颈窝细汗津津之处搁稳下巴,掌心运气盘绕着她阴核周遭,道:“为何有此一问?”
她哼唧两声,用臀尖在他下腹蹭了几蹭,“就是……最快活那会儿,模模糊糊想起点什么,觉得……后头空落落的,光想夹着。”
“这个你就慢慢想吧。想起来了,再说。”南宫星盘算一下,真要再让他起了兴头,唐青怕是要被弄到下不来床,晚上还要去见他娘,还是别误事的好。
他掌心功力渐加,真气抚弄远比实际摩擦更加轻柔,力度却更加精准深入。他老于此道,对付唐青这样身心俱醉的年轻姑娘,实在是易如反掌,稍稍压实,力透外皮,如一条条细线,钻入内里,将那芽头埋在体内的一段嫩茎,也环环套住。
情丝缠绵手的运力之法能令落叶起舞如蝶,盘绕着阴核内柱,轻而易举便做出了连绵吸吮之感。
可寻常哪里有男人能吮得到皮肉之下,唐青哎呀一声,玉体巨震,双手一垂按住南宫星掌背,颤声道:“星哥……哥,你……你这又是……什么……什么古怪功夫啊……”
“能叫你快活到再也不想寻死的功夫。”他低声笑道,将她扭颈送来的朱唇一吮,咂住微凉舌尖,功力越运越快,内息流转,连顶门都冒出了丝丝缕缕的氤氲之气。
那娇嫩阴核本有九成埋在体内肌理之中,光是外露的芽尖儿,剥开那层薄皮都极为不堪怜爱,可说是情欲凝缩而成的关窍之地,而如今功力不受阻隔深抵耻骨,自根部向外环环勒上,这滋味比起寻常交欢的快活,猛烈迅疾何止十倍。
寻常南宫星并不愿用这一手,只因如此泄上一遭下来,女子玉户大都会偃旗息鼓,少说也要歇上大半日,才能再起兴致。
但用在此刻一边除去心魔一边帮唐青尽兴,却是再合适不过。
几下眨眼的功夫,唐青就嗯呜一声闷哼,扭头抱紧南宫星的身子,一双长腿想夹不夹,欲开难开,微曲绷紧,好似拉满弓弦,娇嫩雪肤之下,肌肉的印痕清晰地浮现出来。
“嗯……嗯嗯……嗯嗯嗯……”她紧紧吸住南宫星口唇,浑身上下一齐用力,若有什么物事在她此刻的膣口之内,怕是要有被夹断之虞。
“嗯嗯——!”
美到极处,便连昏过去也做不到,唐青双目上翻,突然撒开南宫星的嘴巴,张口倒吸凉气,连吸三次,却吐不出半点声音,接着,一股震颤自足尖出现,沿着足踝、小腿一路上行,叫她身子猛地一挺,再挺,又挺一下,才从后头挤出一丝细弱蚊鸣的呻吟:“美……死了……”
等南宫星罢手,盘腿坐起,轻轻抚摸她舒展四肢,揉弄坟起乳丘,为她缓缓退潮之时,她已经目光发直,宛如又被催破了一次神智,软瘫如泥,双眸无神盯着顶上纱帐,连唇角亮闪闪垂下的一丝津唾都不愿去动。
他抽过帕子,将她臀部一抬,垫在下面,免得浸着一泡淫浆,再凉了身子。
仅是这么一动,唐青都哼哼唉唉叫了两声,仿佛此时此刻,那花房周遭,最好莫要再有顶点变化,仅仅是皮肉牵扯,都叫她又多泄了一股清汁出来。
估摸着时辰,南宫星哄着唐青先行睡去,她心神几乎被快乐榨干,哪里还撑得住,哼了两声,想要摇头都没摇完,螓首一偏,就此入梦。
南宫星将被单安置妥当,微微一笑,闭目运功打坐,权作小憩。
差不多到了时候,他穿戴整齐,在木盆井水里弄湿一条帕子,抱起唐青,一边柔声唤她名字,一边为她擦洗颜面。
她迷迷糊糊醒来,撒娇一样哼了两声意义不明的呻吟,双手接过帕子自己擦了起来。
南宫星握住她的手腕,轻声说了句:“阿青,蜘蛛。”
唐青轻颤一下,拿下帕子,用力晃了晃头,软软靠在南宫星的肩上,沉默半晌,缓缓吐了口气,道:“星哥哥,好像……做了一场噩梦一样呢。”
这才确信那要命的口令已经彻底失去了魔力,南宫星抱她起来,催她穿戴一番,看她要去铜镜那边简单梳妆一下,干脆将她一拉,拽出门去,笑道:“月黑风高,省省吧。”
“可……可要见的是你娘啊。”唐青不情不愿地嘟囔道,“就是叫我当个媵妾,也得给婆婆留个好印象呀。”
“她又不是第一次见你。唐门山头的地方夜长梦多,不能让我娘等着。”南宫星屈指在她脸上一刮,笑道,“再说,你也够标致了。将来好不好,可不在这些皮囊之相。”
“是是是,我要到了南宫家,一定谨守本分,相夫教子,不骄不妒,事事都听家中大妇的,这可好?”唐青吃吃笑道,满心甜蜜漾入眼中,波光粼粼,“你家白氏夫人,好相处么?”
南宫星打量一下四周,先让唐青站定,自己纵身展开轻功将周围匆匆验探一边,确认没有尾巴在身后,才带着她一起离开山路,钻进林中,快步赶路,口中道:“兰儿她小性子是有一些,毕竟是白家娇生惯养的小姐。可他们白家父母的教导,江湖气反而不像你们唐门这么重,她拿了南宫夫人的名分,满脑子惦记的就是怎么持家生养,剑法都不练了。冰儿跟着她照料前后,没受什么为难。我这趟过来,她还叮嘱我千万找到你和唐昕。”
唐青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噙着笑道:“那还好,有这么个盼头,这唐门,我可不愿再待了。等你办完这儿的事,我就跟你走。”
“你不是挺喜欢这儿的么?”
唐青微勾唇角,神色略显寂寥:“以前,我又哪儿来的资格不喜欢这儿呢?从前的事儿我都记得,行简哥哥里里外外帮衬着,才让我们娘俩安稳立足下来,不至于沦落到唐醉晚那层院子里去。我一直拿他当亲哥哥一样尊敬……结果,这次断了一截记忆,他的人也离了世,听说,还是你娘下的手,我心里却没什么波澜,反而……偷偷觉得死得其所。星哥哥,我兴许……从想不起你的时候就盼着你来了吧。”
说到这儿,她的脸色忽然变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极可怕的事情。
南宫星唯恐她身上还有敌人的后手,急忙先用掌心按住她前胸后背,稳住心脉,问道:“阿青,怎么了?”
唐青咬唇不语,额上竟已有冷汗涔涔落下。
南宫星观察着她的表情,心中一宽,柔声道:“你是想到你娘的可疑之处了,对么?”
唐青瑟缩了一下,好一会儿,才在清冷月光中略一颔首,“是,我娘……应该知道湖林发生的事。旁人不提醒我也就是了,我娘她……再说,当初那用来害你的落红杀,想必也和她脱不了干系,那种女子专用的防身猛毒,行简哥哥……犯不着亲自去拿。”
南宫星拉住她手,淡淡道:“我不会去找她麻烦的,我心里清楚,她和阿昕的娘,不过是这诺大的唐门中,一对儿苦命姐妹而已。她人微言轻,纵然助纣为虐,能力有限也做不了什么大恶,看在你的份上,就让她继续安稳度日吧。”
可惜女生外向,唐青又是自小跟唐昕争抢惯了的性子,此刻芳心全落在南宫星的身上,理所当然就起了在他面前立功示好的念头,一扯他衣袖,轻声说:“你不跟我娘计较,是她的福气。可她都知道些什么,咱们是不是该抽个空去问问?我娘这人嘴巴不严,吓唬一下,保不准就把知道的全说了。”
“她嘴巴不严,那就知道不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南宫星摇了摇头,“再者说,随便找上她,我担心……会有人灭口。阿青,真若如此,你不伤心后悔么?”
唐青一怔,这才领悟南宫星从未提过往她身边亲人身上查探,原来还存着这份心思。
“可……万一她真知道什么,咱们不去问,最后中了什么陷阱,我也会后悔的啊。”她可怜巴巴捏住他一根指头,细声细气地说。
“我已经见识不少陷阱了,这次唐门里情形特别诡异,我总觉得,就算有天道在捣鬼,来的……可能也不止一路人。我先前一直在思考,为何线头会又多又繁杂,方才你小睡片刻,我打坐静心冥思,想起唐远明对我说的那句,分清主次先后。我当时觉得他是想说唐欢的事无关紧要,可以延后再管。可这次再细细思忖,才发现他似乎是在暗示我,唐门的事端,恐怕远不止是两三股势力在勾心斗角这么简单。只有每一条线都独立来看,不要彼此牵扯,才有希望厘清。”
“至少这些和心劫口令有关的,必定是同一人所为。”唐青恼恨道。
“对,所以这才是主,才是最要紧的事。”南宫星沉声道,“与此事无关的,暂且都先放下不管。唐远明对我娘有什么谋划,唐欢背后有谁在捣乱,天道对唐门有何打算,都要搁置。”
唐青不敢多言,只是柔声道:“你只管决定,我都听你的。”
先一步到了约定的半山林地之中,南宫星四周探索一番,确认没有埋伏,放心回来,安静等待。
不多时,山岚渐起,夜风徐来,南宫星瞄了一眼唐青,将外袍解下,里在她身上,将她抱在怀中,以背抵挡吹来寒意。
唐青踮脚在他唇上吻了一下,嗅着他颈间男子体味,心中闪过许多隐隐约约的影子,似乎将要想起什么,可临到关头,又被一个巨大的破洞吸入,空空落落,什么也没剩下。她心头一酸,禁不住便落了几滴泪下来。
“怎么了?”南宫星用掌沿抚起她额前碎发,印上双唇,柔声问道,“是冷得难受么?我将中衣也脱给你吧,我练的功夫,不惧冷热,什么风也无关紧要。”
唐青连忙将他双手一拽,摇头道:“不是,我就是……觉得难受。我要是能想起来那些事,就能帮到你,可我……偏偏怎么也想不起来。”
南宫星心里知道,那些经历,唐青恐怕此生也再想不起来。对方并没有耐心用什么循循善诱掩饰遮盖将那段时光埋没,而是用极其粗暴的方式,把那些破坏掉了。
划破了伤口还能长好,砍掉了胳膊,便只有去当独臂大侠,不再惦记为妙。
“无关紧要,”他柔声道,“那些事,值得一提的,我都已差不多讲给你听,羞于开口的,今后我也会慢慢身体力行让你重新记住,至于……那些会让你难过的,忘就忘了。我南宫星追查宵小之辈,绝不以自己女人的不快做代价。”
这时,林间传来了颇为清晰的脚步声。
南宫星当即转身,将唐青挡在身后,提气道:“谁?”
“我。”传来的,是唐月依的声音,“你怎么把青儿也带来了?她记忆恢复了?”
南宫星心中讶异,“娘,你的脚步声怎么这么重?你受伤了?”
唐月依不答,只是步履加快,转眼就走到了南宫星他们眼前,甩手将一个堵嘴绑手的活人丢在地上,这才开口道:“知道了有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牲,我还能把她留给唐远明?”
南宫星垂目一望,笑了出来。
他们母子,到挺心有灵犀。
他本就打算趁夜带着唐月依去把唐欢偷出来,不曾想,他娘已经把人弄到这儿了。
那脸色苍白神情惶恐萎靡在地上微微颤抖不休的,正是唐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