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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他有一个空间,要不然,就是这材料他都能找断腿吧!
竹生性喜阴,所以竹多为阴性,但其实竹子也分阴阳。
既然要做符纸,而不是纸钱,那么理所当然的要选阳性竹。
苦竹为主,紫竹,龙竹,凤竹为辅,此四种竹做成的符纸,才可做成金色符纸。
先浸泡,当然要用他空间内的泉水浸泡,因为柏越泽发现,经此泉浸过的竹子,更容易做成符纸。
浸泡完是杀青(即槌洗过后,洗去粗壳与青皮)。
杀完青完后是煮竹,捣竹。
最后则是倾槽,筛浆,空水,焙干。
当然金色符纸的制作不止这样简单,在制作过程中还要加入不少的东西,时间上也有控制。总之做成一张符纸,不压于柏越泽制作灵虚香。
看着那一张张已做成的金色符纸,柏越泽感动的几乎要落下泪来。
为什么他家师父——那个鬼婆婆传承给他的东西都是这么的繁琐,难道传承他点简单的东西就不行吗?
是的,柏越泽短时间内,都不打算再做这种符纸了。
随后由众多符纸内,随意取出两张符纸,柏越泽之所以取得这么随意,到不是想要报复对方,不打算给对方最好,而是他做的这些符纸都是最优的。
毕竟他这个符纸制作有个不成文的规定,那就是——只要有超过十张符纸不合格,这批符纸便全为不合格,所以柏越泽在做符纸的过程中,怎敢不精心,不认真。
没有把这两张符纸叠起,或者是裁开,而是把符纸夹入到一个好像相框的东西内,柏越泽抄起‘相框’向外走去。
左转右转几个转弯后,便来到古董后街,柏越泽向一扇看起来十分普通的大门走去。
连门也没敲径直推开大门,柏越泽一边抽着烟,一边夹着‘相框’向屋内走去。
刚刚进入屋内,便停了下来,柏越泽脸上闪过一抹尴尬神色。
他到不是尴尬自己不敲门便进来。
也不是遇到什么尴尬的事情。
而是………
被十几个满脸横肉的大老爷们目不转睛的盯着,是人都会尴尬好吗?
他没害怕就好不错了。
嘛,黄老爷子这里怎么会有‘黑会来收保护费了吗?
毕竟是经历过大事的人,没有露出任何惊慌神色,柏越泽顿了顿后道歉道:“抱歉,我不知道这间屋子有人。”
说完这句话后,又微微的向众人点了点头,柏越泽转身向外走去,不过还没等他走出屋子,他就被为首的那位老者给叫住了。
“这位先生,请你等一下。”
“………。”啧。
想装糊涂都不成,柏越泽默默的在心中啧了一声后,停下脚步转身看向老者:“您有什么事情吗?老先生。”
“可以让我看看你手中的那个东西吗?”
闻听此言,顺着老者的目光,看向被他夹在臂间的‘相框’,柏越泽不露痕迹的微挑一下眉角后,没有任何抗拒的把‘相框’送到老者手中。
反正只是几张纸而已,他有啥可抗拒的。
“贵香是你什么人?”打量片刻后,老者看向柏越泽道
贵香?
那是谁?
没有错过柏越泽眼中的茫然,老者继续道:“贵香是她的名字,别人常叫她贵姨。”
贵姨?
“您老说的不会贵婆婆吧!”
“贵婆婆?也对,她那个年纪的确该称婆婆了。”不知是想到什么,轻笑一声,老者严肃犀利的表情为之一缓。
“如果是贵婆婆的话,那是我师父。”
“师父?”上下打量柏越泽。
“嗯。”
虽然对方没有说话,但柏越泽看得出对方并不相信。
是啊,谁会相信。
毕竟他家师父那脉的传人全都是女人。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女人。
所以别人怎么可能会信,身为男人的他,是他家师父——那个鬼婆婆的传人。
“我没有骗你,我的确是贵婆婆的传人。”
即便听到柏越泽的解释,也仍旧半信半疑,老者重新看向手中的符纸。
“这是你做的?”
“是。”
“贵香的手艺,你学了多少?”
“差不多全学了吧!”
“噢?”挑眉似笑非笑看向柏越泽。
“………。”
他什么意思?
“贵香的织锦,还有刺绣这门手艺,你也学了?”
“………,学了。”
我去,他就知道。
“呵,会织送魂吗?”
“………,会。”
这老头问那裹尸布做什么?
“有成品吗?”
“有。”
难道他还想买不成?
不会吧!
买裹尸布,哎玛,老人家的想法,他果然不懂。(你也是老人家吧!)
“过段时间,我会找你……”
“我叫柏越泽。”
“嗯,过段时间,我会派人或者亲自去上门找你。”
“随时欢迎您的光临,老先生,那么我先告辞了。”
这回没再说话,只是把‘相框’还给柏越泽,那位老者又向柏越泽点了点头后,便不再理他。
见那位老先生不再理他,柏越泽收回‘相框’的同时,转身向外走去,行走间,他下意识的看向左侧。
与坐在椅中的某人,正好看了一个正着,柏越泽眼中微讶。
与那些黑|社|会打手般的壮汉们不同,这人身材清瘦。但柏越泽觉得,对方绝对是那种穿上衣服显瘦,脱下衣服有肉的类型。
头发半长微卷,满脸胡须,可哪怕对方的胡须几乎遮住他半张脸,也让人能一看便知,他的年纪一定不大。
而且,对方有一双好眼睛,一双如繁星般漂亮、沉静又充满智慧的眼睛。
话说他还从没有看过这样好看的眼睛。
想必对方的容貌也一定不会差吧!
胡思乱想间,已走出屋子,柏越泽把忘记老半天的烟,重新塞回嘴中同时,夹着相框向另一间屋子走去。
刚踏上那间屋子的大门,便见一个伙计走出来,与柏越泽并不陌生的那位伙计冲柏越泽打招呼道:“柏先生你来了。”
“唉,我不是说过,让你们叫我老柏吗?柏先生什么的,太见外了。”
“哈哈哈哈,柏先生不是我说,你这个年纪哪里算老,让我叫你老伯(这字没打错),我还真叫不出口啊。”
“其实我已经很老了。”
“哈哈哈哈,柏先生,你真是太会开玩笑了。噢,对了,黄老正在等你,他在前面。”
“好嘞,我知道了,我这就过去,回聊。”
“回聊。”
与柏越泽店铺相同,后面都有一个小院子,但与柏越泽店铺不同的是,这家店铺院落后,没有可供人居住的房屋。
沿着狭道,来到最前方的店铺,因黄老还有客人在的关系,柏越泽便也就没有上前。
走到出碧纱橱后,拿起黄老放在桌上的茶具,柏越泽非常自来熟的为自己满上一杯后,一饮而尽。
“啧啧啧,牛嚼牡丹,牛嚼牡丹。”不知何时来到柏越泽身边,送走客人的黄老,一脸嫌弃的看向柏越泽道。
而后,见其又要牛饮他的茶,黄老一把抢过柏越泽手中的茶杯。
“我这可是托人弄来的大红袍,总共只有那么一点点,可不能让你全都给牛饮了。”
任由黄老抢去他手中的茶杯,柏越泽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
他不想让他喝,他还嫌这茶杯太小呢!
“给,黄老。”
见他心心念念的符纸,竟然被柏越泽就那样随意的放在脚边,还只装了一个‘相框’做为保护,黄老接过符纸的同时,心痛道:“你就这样把它拿过来了?”
连包都没包一下?
这样拿过来了?
他就不怕弄坏吗?
“啊。”
“外一弄坏了怎么办?”
“放心坏不了。”
“唉,唉,唉。”被柏越泽这漫不经心的态度给气到,黄老痛心疾首的看了柏越泽一眼后,长吁短叹起来。
“………。”
话说为防止符纸弄坏弄皱,他不是给符纸装了个夹子吗?
所以黄老究竟在担心什么?
就如同黄老痛心疾首的看向自己,柏越泽同样满脸无奈的看向黄老。
“如果阿贵知道你这样对待符纸,她即便是死了,也会被你给气活的。”
“好好好,我知道了,下回我一定会把符纸包得更严实一些的。”见黄老又用他家师父威胁自己,柏越泽头痛道。
与此同时,见柏越泽服软,达到目的黄老便迅速敛去狠狠的表情,满脸笑容的摸了摸他的胡子。
孺子可教也。
“话说黄老……”
“???”
“我才知道,古董街也有黑|社|会收保护费吗?”
“???”
“你不知道吗?你后院……”
未等柏越泽说完,黄老便像是想起什么般,猛然看向时间,看完时间后,他这才重新看向柏越泽。
“你遇见他们了?”
“啊?啊。”
“你不会是就这样明晃晃的把这个东西给夹了进去吧!”边说黄老边指了指被他小心翼翼放到一边的符纸。
“当然。”
“………”
“???”
“唉,时也,命也。”
“????”
喂,黄老头,别总说那种玄而又玄的话好不好?
他听不懂。
“算了,也是该着,合该你走这条路。”
“………。”
喂,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他合该走这条路?!!!
而且黄老头你能不能不要说的这么深沉,你这么深沉,总让他有种在走不归路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