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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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暴雨如雨兰胸中的愤怒一般那么猛烈,暴风吹得人睁不开眼睛,夹在几个男人中间的雨兰被推搡着前进,身心受创的许筱玲走在她的身边,步履艰难,雨兰很想去扶她一把,但她也被绳索紧紧的捆住,她只能有目光鼓励这个坚强的小泵娘。

    许筱玲的阴道在刚才被轮奸时撕裂,每走一步,都传来剧痛,略微走得慢一点,后面押着她的人的枪托就重重地敲在她的身上。如果说目光可杀人,那么所有的人早已在两人愤怒的目光中死了十次。

    雨兰转过头,悄悄地对许筱玲道:“小玲,看到前面的斜坡没有?到了那里时,我们一起朝边上山崖冲,然后跳下去。”许筱玲点了点头,虽然她们都不知道这山崖有多少高,跳下去有多大的生还机会,但与其接受残暴的凌辱,还不如拼死一拼。

    小道离山崖大约有100米,只要时机掌握得好,雨兰有把握能成功的跳下去。她默默地祷求上苍,让她们逃离苦海。在山崖边,雨兰开始行动,虽然双手被绑,但她自信以她的腿法完全可以找开一口子。在警校学习的时候,她除了学习空手道、跆拳道外,还在一位老人那里学习中国武术,因此她的身手在学校里连男同学都很有少是她的对手。她对腿法更是下过一番苦功,她认为要在搏斗中胜利主要还是要靠腿,因为腿的力量比手要大得多。

    雨兰的肩膀撞在左侧那身上,然后借着反作用,一个漂亮的双踢将前后两人踢倒,许筱玲也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踢在右侧那人的裆部,那人痛苦地倒在地上。

    “快跑!”雨兰与许筱玲从被打开的缺口中冲向山崖,后面反应过来的越南雇佣兵喝着追了上来。

    100米的距离在她们的眼中是那么遥远,在狂奔中,许筱玲被一根枯枝绊倒,雨兰停下脚步,她不能丢下自己的战友。当许筱玲跌跌撞撞爬起来的时候,敌人已经围了上来。雨兰毅然道:“你先走,我挡着他们。”然后向着扑上来的敌人冲了上去。

    虽然雨兰被绑着双手,但她一路腿法使下来,围在她身边的七、八个越南人倒一时也制服不了她,雨兰用眼角的余光看到许筱玲已经接近山崖,她欣慰地笑了,虽然她知道自己的跑不了,但只要战友能逃出生天,她比什么都高兴。

    雨兰的希望变成了绝望,因为一声枪响后,许筱玲倒在离山崖还有约10米的地方。看到她倒在地上,心慌意乱的雨兰的腿法顿时凌乱不堪,她左腿膝盖被一人的枪托狠狠的敲中,站立不稳,摔到在地,几个人牢牢按住了她,用绳子把她的双腿也绑了起来,张言德走到雨兰面前,手上拿着枪,刚才打中许筱玲的一枪正是他的杰作。

    在雨中的的雨兰还在挣扎,张言德中俯了下来,对进雨兰道:“凭你这点能耐,要逃出我手心,还差得远。”雨兰的心在下沉,逃生的希望已经失去,战友不知生死,她感到绝望。

    许筱玲没有死,张言德的一枪打在她的腿上,她被两个越南人架着与被抬着的雨兰来到了山脚边的木屋。一场大雨并没能使雨兰逃脱苦难,只是使对她的奸淫推迟了几个小时开始。

    一间大约60平方的大房间里,雨兰与许筱玲躺在屋子的中央,两个人完全赤裸,雨兰的短裤子在刚才扯打中不知被谁扯掉了。许筱玲的左腿用一块白纱布包着,纱布上已浸透了鲜血。

    张言德与十多个越南人纷纷脱下了湿透的衣裤,也都一丝不挂的围在两个女人周围,房间里充满了男人的欲火。张言德视线早已紧紧盯在雨兰挺拨完美的双峰上了,那一双晶莹的玉乳骄傲地耸立在张言德的眼前,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两点细巧的乳头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一样,让张言德产生了咬上一口的冲动。

    雨兰的确美丽,如云的秀发瀑布般洒落肩头,浑身肌肤雪白细腻,无一点瑕疵可寻;结实而丰挺的玉乳起伏不定,盈盈一握,顶端绽开两朵粉红色的蓓蕾;身材匀称曼妙,光滑平坦的小肮,修长浑圆的玉腿,堪称上天的杰作;令人遐想的三角地幽谷,未缘客踪,清幽得很,浅沟流泉从上面滑藜,亮晶晶的,一闪一闪,蔚为奇观。

    张言德双手握着雨兰丰盈嫩滑的椒乳轻柔地搓弄着,雪白细腻、吹弹得破的肌肤仿佛只应属于天上的神女;在那挺拔、饱满、纯洁的雪峰之巅,一对鲜嫩细巧的嫣红两点犹如傲雪的红梅,在清冽的风中挺立。张言德神魂颠倒的注视着这一双完美无瑕的性感尤物,这才明白当初自己会被雨兰愚弄。

    张言德将雨兰这雪玉似的宝贝含在口中细细的吮吸着,那晶莹洁白的乳峰不但细腻光滑、充满了弹性,还散发出一种沁人心脾的香甜,令他快活得简直要飞起来。越过了高耸的双乳,又掠过平坦的小肮,张言德探访到了雨兰圆隆丰满的阴阜上,那细密乌黑的阴毛是那么的柔软,组成了一座黑色的树林,紧紧守护着女性最宝贵的神秘入口。

    在得到张言德同意后,十多个越男人又开始轮奸许筱玲。“你们是不是人,她已经受伤了,你们还要强奸她。”雨兰愤怒好朝他们吼道,但谁会去理会她。

    雨兰把脸转向张言德道:“张言德,你让手下放过她吧,这样下去,她会死的。”张言德坐在一张靠椅上,用手挖着脚,道:“放了她,没那么容易,这是对你们刚才逃跑的小小罚款,女人嘛,生来就是给男人操的,以后你们去接客,张言德一把手放在雨兰那轻轻起伏的胸前,认真的阅读着雨兰光洁的脸蛋,那弯弯的秀眉、小巧的鼻子、完美的樱桃小嘴,构成了一副摄人心魄的清秀面容,配合着乌黑柔顺的披肩长发和雪白细嫩的脖子,简直就像天使一般的美丽。雨兰的面颊是那么的光滑娇嫩,双唇是那么的柔软甜美,张言德俯身不停地亲吻着,连胯下的肉棒也挺立了起来。天也最少接20、30个,现在就当是锻炼锻炼。”枪伤加上轮奸,许筱玲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她的双腿被抬得很高,从伤口流出的血已经把整条大腿染红。如果再不停止,她很快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张言德视线还是紧紧盯在雨兰挺拨完美的双峰上了,那一双晶莹的玉乳骄傲地耸立在这样的眼前,那么的雪白,那么的柔和,那么的娇嫩;粉雕玉琢的半球上,两点细巧的乳头宛如原野中雨露滋润后的新鲜草莓一样,让张言德产生了咬上一口的冲动。

    雨兰只得哀求道:“你放了她,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真的吗?如果你表现好,我可以考虑,现在过来,舔我的脚。”张言德伸出了右腿,搁在地板上。

    雨兰没选择,她艰难地挪动着被绑住手脚的身体,来到张言德而前,毫不犹豫地含住了她臭气熏人脚趾。看到雨兰向她屈服,张言德哈哈大笑,道:“要救她,你必须要用你自己的身体好好的侍候我,你要表现得非常淫荡,就像一个妓女,你要让我感到兴奋,我一高兴也许就能放过她。”

    “你先让他们停止,给她包扎,我会按你的要求去做。”雨兰道。

    “好,我就看你的表现。”张言德让越南人停止对许筱玲的奸淫,并作了一些简单包扎,把她绑在柱子上。

    他让人解开了雨兰身上的绳子,把绳子绑在她的手腕与足踝上,分别由四个人捏在手中,这样雨兰的手足虽可自由活动,但一旦反抗,绳子一收紧即可将她固定。

    越南人围成一圈,开始欣赏表演。经过暴雨洗刷的雨兰洁白无瑕的胴上犹带着水珠,仿佛刚沐浴饼,显得格外明艳动人,围在她身边的男人没有一个不看得眼睛发直,口水下流。

    雨兰站在圈子的中央,离张言德大约三尺。她的双手无意识地护在阴部,这是一种女性的自然反应,她静静地站着,等待着张言德的命令。

    “你是要当婊子,还这么怕羞,把那里遮掩得那么密,把手拿开,把腿分大一点。”张言德道。

    雨兰把手放到背后,把腿略微地张开,整个阴部露在众人面前。张言德目不转睛地看着她那张秀美绝伦的脸,但见眉挑双目,腮凝新荔,鼻腻鹅脂,樱唇微启,贝齿细露,细黑秀发分披在肩后,水汪闪亮的双眸闪着羞涩而又似乎有些喜悦的辉芒,泛着纯洁优雅的气质。微弱光芒闪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肮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子是多么的娇媚!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呼吸间,雨兰浑身颤抖,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好,不错,你身高多少?”张言德问。

    “一米六九。”

    “胸围呢?”

    “三十八。”

    “好,算不上超级大波,也算少有了。”

    “腰围与臀围呢?”

    “十八、三十九。”

    “你的身材的确一流,当警察太可惜了。当婊子最合适。你有没有没被人操过?”张言德虽然确定她99%一定是个处女,但是还是希望证实一下。

    雨兰迟疑了一下,回答道:“是处女。”

    “这可难了,你是处女,而我要求要你当个妓女,你这对你难度太大了,我看你是做不到的。”张言德尽情地奚落着她。

    “我知道妓女应该做些什么,我接触过很多妓女。”为了不使张言德找到借口再次对许筱玲施暴,雨兰中惟有这样做。

    “你知道男女是怎么做爱的吗?”张言德问。

    “知道。”雨兰只有看到过三次,一次是为特别训练播放的成人录影带,记得那次看了一半,她就溜了出来;一次是由匪徒绑架了一名女公安,拍了一卷强暴她的录像带;最后一次就是看到许筱玲被强奸。雨兰对做爱虽然知道是这么一会事,但其实还是非常缺乏这方的知识,尤其是她看了女公安被轮奸的录像后,对性一直抱有深深的恐惧。

    “说说看,男女如何作爱”雨兰脸羞涩地涨得通红“男女全身一丝不挂,男的肉棒插入女的密洞,然后开始抽插,一直到两人进入高潮时射精。”

    “说得很好,平时有没有性冲动?”张言德越问越具体。

    “很少。”有时在深夜,雨兰也会忽然醒来,感到莫名的燥热,有一次她忍不住用用抚摸了阴部,感到非常的兴奋,但由于受正统的教育,手淫似乎与淫荡是联系在一起,她一直用意志克制着自己,但有时天亮醒来,她会发现自己的手放在阴部上。

    “在有性欲的时候有没有用手去摸?”张言德果然这样问。

    “没有。”张言德淫视着一丝不挂的雨兰,微弱光芒闪耀着,一尊玉雕冰琢的迷人胴体横陈地上,曲线玲珑,凹凸分明,肌肤晶莹透亮,光滑圆润,仿佛吹弹得破!两座鼓圆的圣女峰硬挺高耸,小肮平滑细腻,玉脐镶在圆滑的腹壁之中;在那令人遐想的桃源洞口,花房高隆,娇香可溢,黑浓的茵茵芳草覆盖其上,罩着神秘幽谷,整个赤贝粉红清幽,一条诱人小溪穿越小丘向后延伸,把这高挺唇肉一分为二;鲜红闪亮的嫩穴在芳草底下若隐若现,门户重叠,玉润珠圆,轻张微合,娇媚无比!香臀浑圆,玉腿修长,纤臂似藕,腰细如折柳!酥胸玉乳,起伏不定,玉腿纤臂,抖动生波,更显妩媚艳丽!

    张言德站了起来,走到她的背后,抱住了她,双手轻轻地抓住她的香峰,用食指摸着她的蓓蕾。然后将雨兰摁倒在地,掏出肉棒埋在俏雨兰双乳间,双手尽情的揉捏着雨兰高耸滑腻的酥胸,肉棒舒适地在雨兰的玉乳间套弄,雨兰首次享受这样的待遇,贞洁的圣女峰从未受过这样的刺激,尤其是受到张言德那充满热力和魔力的大手和肉棒的强力刺激,雨兰忍不住发出呻唤,整个的揉捏还好,尤其要命的是顶端的蓓蕾遭受攻击,麻酥酥的电流一直从蓓蕾传向心底,雨兰整个身体不由得发出快乐的颤抖,“喔喔”富有弹性的身子下意识地扭动着,舒展着……

    “有什么感觉?”雨兰不知刻怎么回答,因为她感到恶心,但如果这样回答,不知会不会激怒张言德。

    张言德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道:“你必须真实地回答我每一个问题,如果我发现你在说谎,我将不守承诺。”

    “我感到恶心。”雨兰道。

    “好,就这样。在这么多人面前一丝不挂,你是不是感到非常难为情?”

    “是。”雨兰道。

    “你有没后悔当初与我作对?”

    “没有。”雨兰的蓓蕾在他轻轻抚动下,渐渐硬了起来,这是每一个的人生理反应,与性欲无关。张言德当然快乐极了。他将自己的玉棒换姿式与雨兰抵死缠绵,龟头深深地埋在雨兰的乳沟中,左右摇动研磨,很快张言德感到自己的玉杵也进入最后关头,又拼命地套弄几下几下,精关一开,全身抖颤着,阴精奔涌而出,浓浓的热精射在雨兰的香峰、蓓蕾、乳沟、脖颈、俏脸及香唇。

    “在接下把你培养成一个妓女的过程中,你不仅要表现得非常淫荡,而且要努力使自己有性欲,如果等一下当我操你的时候,你他妈的像一具死尸,我就叫他们操死你的同伴,知道没有?”张言德让雨兰重新站起来回答问题。

    “我会努力去做,让你满意。”雨兰道。

    张言德感到十分的满意,雨兰的顺从更他更加兴奋,“现在用手摸自己的乳房。”张言德道。

    雨兰的双手按在了自己丰满的乳房上,开始始揉动,动作生硬极不自然,她心中安慰自己:这是为了救小玲。

    “叫两声给我听听。”张言德道。

    声音在喉咙里打转,雨兰实在叫不出来,她感到这比被他们强暴还痛苦,张言德要慢慢地折磨自己,让她放弃自尊。“叫!”张言德见雨兰出不了声,又大声道。“啊──啊。”雨兰终于叫出了声。“说‘好爽,你们快来操我吧’!”张言德道。雨兰含着晶莹的泪花按着张言德话说了一边。

    一边的许筱玲醒了过来,看到队长为了保护她而甘愿受辱,泪水泉涌,她用嘶哑的声音向雨兰叫道:“队长,你不要这样,我不怕死,我们……啊!”还没说完,站地旁边的一个越南人的重拳落在她身上。

    “不要打她!”雨兰叫道,接着又说:“死我也不怕,虽然我们现在遭受残忍的凌辱,但只要我们还有一口气,我们就要让他们偿还他们的罪行,生存下去就有希望,你懂吗?”张言德鼓着掌,转向许筱玲道:“你们队长多有志气,你要向她学习,不要死,因为你还要我为去赚钱呢,现在你好好的休息,先看看你们队长的精彩表演,要他学习喔!”张言德转到她的面前,道:“现在让我好好的看看你的阴部,你会倒立吧?我想你这点基本功总是有的,现在我要你倒立在我面前。”这当然难不倒有很好武术基础的雨兰,她用手撑地,倒立起来。

    “把双腿张开。”张言德把她的腿分开,雨兰的身体十分柔软,很容易的把腿分开一个“一”字,她的阴部最大限度地暴露在张言德面前。她的阴毛黝黑,比一般女人略少一些,阴唇是鲜艳的粉红色,由于双腿过度地分开,大阴唇已微微地张开,可以看到里面的阴蒂,但小阴唇仍紧紧合在一起,让人不能看到里面最迷人的桃花洞。她的菊花洞也在这种极度分开展露出来,粉红色的洞口微微有些润湿。张言德对女人的肛门有一种特殊的爱好,他操女人多喜欢从肛门入手,因为他觉得肛门要比阴道要紧,而且给女人带来的痛苦更大。

    张言德的手轻轻的抚摸她的阴唇,他用食指拨开了她的小阴唇,终于看到了她的阴道,虽然腿张得很开,她的阴道口仍非常的小,比一支铅笔大不了多少。

    女人最敏感的地方被他揉动着,雨兰全身颤抖抽搐着,一股花蜜又涌出了她紧闭的粉红色肉缝,他伸指轻挑一下她的肉缝,翻开柔滑的小阴唇,粉红的阴道内有一层粉嫩透明的薄膜,中间还有一个状如弯月型的小洞,这是雨兰保持了二十年的处女膜。

    张言德扶起玉棒,轻轻的挑逗雨兰的相思豆,相思豆害羞的躲藏着,张言德忍不住把嘴了上去,伸出舌头吸吮她的阴唇。掰开雨兰阴唇,显出了雨兰鲜红的嫩肉,雨兰的桃源正对准张言德的嘴巴,他用手贪婪地拨开两片肥厚的阴唇,让最鲜嫩、最敏感、最刺激的红肉,暴露得越多越好,他天生舌头长,能够深入内壁,尽情的绞动,搅得雨兰心慌意乱,奇痒无比,突然张言德猛一仰头,含住了雨兰的艳如玛璃的小阴核,狠劲地吸吮,舐磨,吸得雨兰全身发颤,涨得雨兰抓耳挠腮,上身不停的晃动,那花瓣又被他脸上的坚硬胡渣,刺得一阵阵挛痉,差点把她的灵感美上了天。

    雨兰在感到无比耻辱的同时,感到一阵酸麻,当女姓最敏感的部位被男人舌头舔的时候,那怕是在被强奸。只要是女人多少还会有生理的反应,张言德显然很有经验,他时而用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阴蒂,时而却又将舌尖伸入她的深处,在阴道口上游动,时而又用嘴吸吮着她大小阴唇。张言德感到无比的畅快,一种处女体香刺激着他每一条神经。好一会了他才抬起头,满意地咂了咂嘴巴。

    雨兰那成熟敏感的阴蒂,光洁丰腴的玉门,还有粉红鲜嫩的密道口,一切都还和那晚所见的一模一样,那么完美,那么诱人,丝毫没有留下被摧残、蹂躏过的痕迹。张言德不禁开心的哼叫起来,于是他伸出骨节粗大的手指,开始肆意的玩弄这雨兰身体最敏感的部位。他不时的揉捏着雨兰浑圆的阴蒂,又不时地拨弄她紧闭的大阴唇,甚至将手指直接插入到雨兰温热湿润的密道内进行撩拨、挑逗。

    雨兰的阴唇沾满了他的唾沫,看上去似乎非常湿润。她的大阴唇比刚才张得更大,由于生理的反应,阴唇已微微充血,比刚才看上去更大一些,也更红润一些,但小阴唇还是顽固地并在一起,保护着桃花洞,毕竟此时的雨兰无一丝一毫的性欲。

    雨兰猛然感到肛门一阵痛,张言德为了试试她肛门的大小,把食指插入了菊花洞里。被侵入的感觉使雨兰感到痛的同时全身无力,她的双手无力支撑身体,一下倒在地上。

    张言德的目光在雨兰的裸体上瞄来瞄去。雪白丰满的乳房,用力捏的时侯好像会挤出你汁一样,充满诱惑感。欣长的双腿,充满了青春感,肌肤白嫩,好像用手指弹一下就会破开的样子。在大腿根部的草丛和雪白的肉体形成强烈对比,散发出神秘的美感。

    张言德来回地欣赏后,自言自语地说:“真受不了,这样美的肉体。”狼一样的眼睛好像已经疯狂地显出血丝。雨兰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面颊开始潮红,紧闭的玉门也慢慢的随着张言德手指的运动而开始张开,一边的许筱玲已经泣不成声。

    “小玲,你不要看我!”强烈的羞耻和屈辱感,几乎使雨兰感到想哭。但她知道愈是怕羞愈会使这些男人高兴,只好装出很坚强的样子。

    “刚才插入你屁眼,感觉怎么样,是不是很爽?”张言德道。

    “你们只会这样对待女人,是最低级的男人,是禽兽!”雨兰这样拼命地喊叫。对张言德而言,只是很悦耳的音乐而已,反而使他虐待狂的血液沸腾。

    “不管怎么说,这个屁股太美了。我喜欢你的臀波乳浪”张言德来到雨兰的身后蹲下来看她的屁股。不知他会做出什么事的恐惧感,使得雨兰的屁股僵硬。

    张言德看到雨兰雪白的屁股,几乎就要射精了。“你的身体很美,但是屁股又是特别美,丰满有弹性”就好像得到珍贵的东西一样,张言德用双手摸上去,双手在享受肉感的同时,拇指用力,指头陷入肉里时,股沟立刻向左右分开。

    雨兰拼命地想挟紧双腿,可是张言德是从后面进攻,夹紧大腿也没有用,臀肉分开很大。自己的肉被拉开的感觉和空气的接触,使雨兰产生无法忍受的羞耻感。

    泪水沾满了雨兰秀丽的脸,她的心在流血!窗外仍狂风呼啸,雷电交加,苍天在为她而悲恸,大地在为她而哭泣。

    洁白无暇的胴体在痛苦的扭曲,众目睽睽之下的羞辱使她处于崩溃边缘,张言德很明白一个女人的心态,他要的就是让她慢慢地接受最残酷的凌辱,她每一次痛苦的颤抖,每一次无助的呻吟都刺激他的神经,让他疯狂,让他兴奋。

    张言德把雨兰抱了起来,把她平放在屋子中央的方桌上,黑色的桌面更衬托出雨兰雪一般的肌肤。他紧紧的抓住了雨兰挺拨洁白的双乳,一下下的揉捏着,不时还在乳尖上啮咬一下。嫣红的两点在这种刺激下很快就变得通红涨大,就像熟透了的小蜜桃一般,等待张言德去采摘了。张言德分开她的双腿,把手伸向了她的阴部,用手指翻开雨兰的蜜洞,露出粉红色的肉蕾。

    阴核只有小颗粒的红豆大小,完全被剥开时,浅褐色的肉瓣也被拉起,阴唇微微张开,露出里面的状况。她的阴唇也很小,肉比较薄,美丽的粉红颜色,看起来还是相当性感。

    “不愧还是处女,小洞还真紧,看起来要插进出还得化大力气。”张言德用手指在她的阴道口摸了一下道。

    雨兰只有忍耐的份,听到张言德卑猥淫语,恨不能把耳朵堵起来。强烈的耻辱感使她的脸色通红,愤怒和羞耻混和在一起使全身血液沸腾。

    张言德的手指把阴唇向左右分开,粉红的肉缝在白光灯下发出光泽,是很够刺激的粉红色。周围的男人有的已经忍不住把手伸进了裤裆内。雨兰覆盖着浓密细毛的大阴唇被大大分开,在张言德的手指拨弄下,刚才微张的雨兰阴道口已经洞开,洞内两三公分处,清晰可见浅粉色的处女膜中央有个直径一公分左右的半月形小洞口,屏障般抵御着外敌入侵。神秘小洞内黑洞洞的似乎深不可测。

    “我的大鸡巴马上要插入你的蜜洞了怎么样,在告别处女,抛弃的童贞时候,美丽的女警官,有没什么想说的?”虽然张言德已按捺不住涌动的欲火,但仍想让她慢慢地等待,这是最痛苦的。“你这个畜牲,你会有报应的。”雨兰没有屈服。

    “别他妈的还装什么正义,你慢慢地在地狱里过下半辈子吧!这就是对你报应。”张言德脱去衣服,解开腰带,连同内裤一起拉到膝盖上,这时候跳出已经勃起到极点的阴茎。

    龟头彻底膨胀,炮身几乎贴在肚皮上,又粗又长,比一般人大得多。张言德发现她的阴部仍十分的干燥,以他的经验,这么粗的阴茎是很难插入她的体内。

    于是他开始在三角地带上抚摸,欣赏和阴毛摩擦的感觉,确认肉缝隆起的弹性和耻骨的形状,然后顺着大阴唇的阴毛轻轻抚摸,让手指认识那柔软的感触。

    对付女人,张言德很有一套,她用食指轻轻放在阴唇上,从下向上滑动,到达阴唇的顶端,把阴核从肉缝里剥出来。虽然很小,但那种肉质和感触都很像龟头,用指甲轻轻摩擦时,雨兰的下半身开始蠕动。这并不是说她有了性欲,这与同膝跳反应一般,是一种纯生理性的反应。

    张言德弯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瓶子,这是一种非常强烈的性药,直接搽在女性的身体上,可以使女性产生非常强烈的性欲。

    张言德从瓶内倒出少许液体,抹在她的乳房与阴部,同时用沾满药水的手指压在阴核上,然后像画圆圈一样旋转,压迫阴核的力量也忽强忽弱,同时观察雨兰的表情。没多久,雨兰感到胸部与下体开始发热,身体里有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虽然她的表情仍没有变化,但她的肩微微颤抖,全身更加绷紧,尤其在花蕾上增加强烈振动时,雨兰身上开始微微地扭动。她的乳房开始膨胀,乳头开始坚挺,性药在发挥著作用。

    张言德的右手玩弄阴核的同时,左手向柳条般的细腰摸过去。

    “很好,不要控制你的感觉,这样只会让你更加痛苦。”张言德用温柔的动作开始抚摸雨兰的乳房。

    雨兰的阴核已经完全充血,比刚才膨胀一倍大小,张言德拉动薄薄的肉瓣,阴唇是软软的,意外的能拉开很长,内侧的颜色是较深的粉红色。这样把花瓣拉开,手指伸入裂缝里,压在尿道口上刺激着那里,同时把食指在阴道口抚摸。

    虽然药已在雨兰的体内发生著作用,但雨兰还保持清醒的神智,阴道还没湿润,不过或多或少比刚才有些润滑。张言德用食指轻轻插入阴道,觉得里面的肉壁夹住手指。手指尖感到有硬硬的肉球,轻轻在那里磨擦时,更把手指夹紧。张言德把嘴唇压到阴核上,用牙齿轻轻咬,含在嘴里吸吮时,发出“啾啾”的声音。

    雨兰雪白的肌肤微微染上樱花色,脚尖向下用力弯曲。阴道在他的唾沫下开始湿润,张言德闻到了一股处女的味道。“把你的腿分开,让我的大肉棒进入你的身体。”张言德压在了她的身上,坚挺的阴茎已戳在她的桃源洞口,跃跃欲试。

    张言德的目光注视着雨兰,他很希望她大声求饶或痛哭求饶,但他很失望,她的眼神还是那么地清彻,除了有一丝悲哀、少许恐惧外,有的却只是愤怒的火焰,这或多或少使他有些失望。虽然有些失望,但并不阻碍张言德涌动的欲火,阴茎几次企图进入她的身体,但处女的洞口实在太小,几次都滑在一边。

    窗外雷声不断,雨兰的心在颤抖、在流血,雨兰扭头看了看一边的许筱玲,放弃了进行最后反抗的念头,此时的反抗是不能改变被奸污的事实,只会让眼前这个禽兽更为疯狂。像毒蛇一般的阴茎在她的阴部蠕动,每一次的冲击都使她心一阵抽紧,少女的童贞、女性的尊严都将被眼前这个人剥夺得一无所有。

    “呵~~”随着张言德一声低沉的哼声,粗大的龟头挤入了窄小的阴道。他的阴茎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哎哟!住手!”这猝不及防的猛烈暴力狠狠地落在雨兰身上最最娇嫩无比的地方,她如同被雷电击中一般,全身猛的一颤,接着因为惊恐万分,娇柔雪白的胴体不停的战抖起来。雨兰控制着自己,不再作无谓的挣扎,她闭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被他强奸。

    经过了充分的挑逗,雨兰的伊甸园已经得到了初步的湿润,所以张言德的肉棒撑开了欲开还合的玉门,撕裂样的巨痛立时将她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冰封起来。

    “求求你,拨拨出来!”雨兰忍受着下身巨大的疼痛苦苦哀求着,一双纤纤玉手紧紧的掐在张言德粗壮的手臂上,优美的玉指因为用力而显得苍白。雨兰的身体无法动弹,但是仍然猛烈的战抖起来,柔顺的长发就像暴风中的柳枝疯狂的飞舞着,披散在她的肩膀、手臂和前胸上,乌黑的发丝紊乱的飘落在雪白的胴体上。

    她在哀求,她在悲鸣。张言德的双手已经不失时机的扶住了雨兰纤细的柳腰,固定住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他的眼光狼一样的盯着雨兰赤裸裸的雪白胴体,眼光里燃烧着渴望、得意、愤怒和嫉妒的邪恶之火,他所久久渴望的美女现在一丝不挂的倒卧在自己身下,毫无反抗力地任由自己摆布,这令张言德感到得意非常。

    自己马上就是这娇美的丽人的第一个男人了,雨兰的初夜权最终还将属于自己!

    他的双手那么用力的抓揉挤压着雨兰胸前柔软雪白而极富弹性的玉乳上,细腻晶莹、吹弹得破的肌肤很快就在他的蹂躏下变成了粉红色;他使劲地揪住雨兰乳尖的浑圆两点上,手指捏、弹、拧、拨,一对鲜嫩的熟透樱桃很快变得通红发涨。

    张言德还不停的拍打雨兰丰裕而柔软的臀部,雪白的臀丘上出现了一片淡红的印迹。接着,他的手指又揪住了雨兰已经湿漉漉的柔软阴毛,一下下的往外扯。

    雨兰紧闭着她清亮的双眼,细密的汗珠偷偷的爬上了她光洁的额头、鼻尖。雨兰那桃源远比一般女子要紧窄的多,才一被肉棒迫入体内,蜜洞内便似层层叠叠,本能地紧紧吸附缠绕上去,那滋味可真是深刻无比,爽的张言德一阵舒畅感直抵背脊,美的差点要当场喷射出来,他忙不迭地紧急停止,先暗地里深吸口气,稳定精关,一方面让肉棒贴紧桃源,泡在那暖热的蜜液当中,感觉那美滋滋的啜吸,一方面也让雨兰去体会那滋味。

    一种难以形容的涨痛伴随着无比的屈辱传遍了雨兰的全身,她下意识的扭动着臀部,并竭力收紧阴道,刚进入不到一公分的阴茎被挤了出来。刚想进行深入的张言德不由大为恼怒,又一次地开始插入,接连几次都被雨兰躲开。

    “你不要再动了,不然我要收回承诺了。”张言德又一次威胁道。

    阴茎又一次进入了她的体内,雨兰控制着自己,不再作无谓的挣扎,她闭了眼睛,绝望地等待着被他强奸。

    “他妈的,还真紧!”张言德一边调整着身体的位置,一边开始冲击。

    阴茎的一小截已进入了雨兰的体内,敏感的龟头已经触到了她的处女膜,张言德正准备一举进入她的最深处时,突然“砰”一声门打开。张言德顿时一惊,从雨兰身上跳了起来,转身去拿枪。“不要紧张,是我。”雨兰看到一个铁塔般的男人走了进来。“张言德,你小子很迅速,肉棒已插入了雨兰的伊甸园,把雨兰的处女膜戳破了吗?“司令,是你。回司令,雨兰处女膜没破”

    “好,雨兰还是处女,快把你的家伙从雨兰桃园退出来,让我先上她”张言德松了一口气,连忙将肉棒从雨兰处女花房里抽出,连忙迎了上去。“司令,绝对是万里选一的宝器,请司令先享用。”雨兰认得此人正是金三角最在的毒贩李洪,她是从照片上看到过他。跟着李洪一起进来的有十多个彪悍的男人,最后两人推着一个女人走了进来。看到她,雨兰的心如坠冰窟,她正是丁梅。丁梅身上的迷彩服已破碎不堪,露出雪白的大腿与胸脯,身上还有不少的伤痕,显然是经过了一场激烈的搏斗。丁梅也看到雨兰和许筱玲,虽然没说什么,但从她的眼神里看到了对战友的关切之情。

    “是丁梅,说起来,我们还是老相好,五年不见,更漂亮了。”张言德显然认识丁梅。

    李洪的目光停留在一丝不挂的雨兰的身上,他立刻被雨兰的绝色震憾了,张言德注意到了李洪的目光,心道:这下完了,李洪准是看上她了,这下只有吃汤的份了,真倒霉,他要是晚来一会了就好。“雨兰小姐,我们又见面了”李洪道。

    “是。”

    “你为什么一定要和我作对?”李洪又道。“因为你做的都是伤天害的事,多少人因为吸粉而家破人亡。”雨兰道。

    李洪挥了挥手道:“又不是我让他们吸了,我是个生意人,讲究的是我就做这个生意,如果没人吸的话,我也会改行。”

    “哼,如果没有你们这一种人,社会就会安定得多,你们贩卖毒品、贩卖妇女,杀人越货,哪一样坏事不做,还说什么生意人,根本就是强盗!”雨兰道。

    李洪蹲下来,贪婪地欣赏着她的胴体,忍不住用手摸她的乳房:“有性格,你这种女人,我最喜欢,去年我捉了一个女警察,当我第一次干她的时候,她居然一边哭,一边在喊‘党啊,救救我’,把他们的共产党看得跟上帝一样,你们这些自认为很有理想、有信念,他们根本狗屁不通!这个世界是讲究实力,胜者为王败者寇,如果我被你逮到,你还不是高高在上?而现在我可以让你生、让你死。”雨兰轻蔑地一笑,道:“是的,现在你是可以让我生、让我死,还可以强奸我,让你的手下轮奸我。但我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是有公理存在的,总有一天会有人来收拾你。”

    “说得好,雨兰,我们决不会向她们屈服的。”丁梅在一旁大声地说。

    “世界上很多相信公理的人下场都很悲惨,我希望你们在忍受煎熬的同时好好的考虑一下,只要你们愿意回头,我还是很愿意接受你们的。”说前扭头对张言德道:“这个妞既然不是你女朋友,那就让我先来,你先和你老相好亲热亲热,待我干完了再让你干个够。”张言德心中虽有一万个不愿意,但也只能服从。其实对于雨兰来说如果今天一定要被强暴失身,她宁愿失身与张言德也不愿被李洪先上,因为三年前如果张言德坚持要和她性交作爱的话她也早把她的处女身给了他,失身给张言德毕竟还能接受,何况自己的阴道已多次被张言德的手指和肉棒插入,经过自己的处女身还未失守,她不希望有第二个人的手指和肉棒插入自己的花房,张言德晃晃悠悠地走到了丁梅身边道:“丁警官,我们又见面了,五年不见,你更漂亮了,身材也更丰满了。”丁梅望着张言德,回想起五年前的那一恶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