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爱上穿越女的帝王(7)

闻檀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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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王这么早竟就在父皇宫里,可是有要事相商?”朱景越微笑着问。

    虽是个皇子,但是对于赵肃来说,皇上都是他想反就能反的。他没篡位这个心思,不过是因对于坐拥天下没有兴趣罢了。

    “皇上请微臣促膝夜谈。”赵肃淡淡道。

    朱景越想往宫里去,赵肃却拦住了他道:“皇上身子不适,不能见客,二皇子回吧。”

    说完似乎就不打算与他纠缠了,转身跨入了寝宫之内。门口守着的侍卫却牢牢地把手着,他们只听赵肃的话,赵肃说了不放,那就谁都进不去。

    朱景越分明看到了赵肃脖颈上一道抓痕。

    他静静地站在门外,隐约听到父皇斥责赵肃的声音,似乎是有气无力的。赵肃反而哄他,半分不耐也没有。

    朱景越握紧拳,脸上的笑容渐渐地沉下来。

    宫女刚端了碗虾仁白粥上来,叶少泽正慢慢吃,赵肃进来了偏要喂他,叶少泽把他踹开了。

    再有一沓奏折递上来,叶少泽拿了批阅。却也被他拿去了:“我帮你看,你歇一会儿。”他拿了朱砂笔,真的帮他看起奏折来。

    如今叶少泽刚收了兵权,朝中威慑,一时间众位大臣也不敢怠慢了。要紧的折子都会递上来。叶少泽见赵肃坐在他坐的位置上,低着头帮他看奏折,眉宇之间俊朗极了。

    他突然想起自己原来工作得晚,陆邵晚上来找他,也会帮他看文件。

    日光透过槅扇照在赵肃身上,这威震边关的西北宁王高大挺拔,沉稳肃静。似乎感觉到叶少泽在看他,他抬头挑了挑眉笑道:“你别担心我有什么谋逆之心。”他的语气懒洋洋的,“天下最无聊的莫过于谋逆了,当皇帝有什么好玩的。不过你既是帝王,我自会好好护着你。”

    叶少泽被他一哽,冷笑道:“若是换了旁人,早诛你九族了!”

    赵肃见他说狠话时语气格外的好听,那高高在上的感觉,的确是帝王。

    赵肃有点苦恼,他发现自己在床上的时候,叶少泽才会服软求饶,自己才能把他压在身下。别的时候他依旧那般疏淡,听得他心里发痒。

    他走过去捉住了叶少泽的足,那足真是如玉雕成,再也找不出一双更好看的来。他低下头饱含深意的轻轻一吻,低声道:“皇上说得都对。”

    叶少泽要抽回来,却被他用了内力按住。他的大掌细细地摩挲着,几个时辰前刚平息的下腹不禁又躁动起来。他是将军,本来就体力充沛,那方面的需求也多,原先只不过是没遇到自己喜欢的人罢了。

    总算看到叶少泽瞪了他一眼,他才勉强松开手。

    朱俊晟得知了赵肃已经投诚帝王的消息,其实想想便也知道。他赵肃虽然是个武官,但心机深沉,对兵权更是牢牢掌控在手中,但皇上收了他的兵权,他不仅半点都没有吭声,反倒在暗中维护。

    但是皇上究竟用了什么做交换,才让赵肃愿意投诚于他?

    朱俊晟真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明白。

    他请了自己的幕僚和亲信前来商议,均都认为若是如今的形式维持下去,朱俊晟最后恐怕难逃一死。没有帝王会容易一个比自己权力还大的摄政王的存在。他毕竟才是天子正统,又有宁王帮他,而且从这几日雷厉风行的手段来看,恐怕帝王也是个谋略大局的人,这不过几月而已,都暗算掉他多少亲信了?

    朱俊晟本就对自己这个侄儿继位有所不满,当年若不是他母妃出生低,也不会轮到朱彦文的父亲继位。朱彦文的父亲,也就是先皇死后,朱彦文尚不足十岁就被推上皇位,年幼无知,昏聩无能。要不是有他的帮持,恐怕早已经是天下大乱了。

    朱俊晟想了想就冷冷地道:“七月初八,皇上要到定陵祭祀祖先。定陵四面环山,极易藏身。你们选了精兵藏于山中,最好是能生擒,若是不能……”他的茶杯放在桌上,语气一顿,“那就不要留了。”

    几个亲信一喜,他们等朱俊晟做这个决定也很久了,皆应喏下去准备了。

    赵肃安排在朱俊晟身边的探子回信了,说朱俊晟在秘密调集亲兵。

    他看了纸条冷笑,捏做了一团扔了,却没有告诉帝王。

    叶少泽修养了好几日才缓过来,再一日赵肃摸上龙榻,又没能忍住,健壮的身体把纤弱的帝王抵在床头,又是好一阵的折腾。他守卫帝王,那正是每日看着他在自己面前晃,如何能忍得住。叶少泽掐住他的手臂,他半点都不觉得疼,那古铜色粗壮的手臂肌肉隆起,细汗密布,显然是忍得不行了。把帝王抱起,又往身下压去再次顶-弄。叶少泽被他掐着手腕,半点力气都使不上来。

    叶少泽干脆每日翻牌子,去萧贵妃那里留宿,正好如今三皇子朱景旭乖巧了,父慈子孝的倒也舒坦。赵肃的脸色却一直都不好看,他总不能去嫔妃的床上捉叶少泽。

    尝了滋味之后就更想日日都要,偏偏帝王躲着他。赵肃既是欲-求不满,又是满怀嫉妒。

    其实叶少泽就算翻了妃子的牌子,也不过是找个睡觉的地而已。第二天早上起来就连妃子的脸都没有看清楚过。他对于男女之事没什么兴趣,后妃们虽然疑惑,但是也只敢私下说说,绝不敢传出去。

    这般过了几日就到了七月祭祖的时候。祭祖是祈求国家风调雨顺,国泰安康的。叶少泽虽然是个无神论者,但是迷信活动对于稳定政权很重要,他是深知这点的。祭祀活动每年都少不得。

    叶少泽亲自吩咐了祭祖的事宜,安排妥帖了,御驾才浩浩荡荡地前往定陵。

    上了三牲祭品,摆了香炉焚香。叶少泽带头上了一炷香,诸位皇子、亲王也上了香。叶少泽站在祭台上,往下看去,山上正在起风,猎猎的大风吹着长幡鼓动,他突然觉得有点不对。

    四周的侍卫居然不是锦衣卫的人,而是他从未见过的陌生面孔。

    叶少泽已经生出了几分警惕,锦衣卫指挥使十分忠诚于他,就算是有赵肃在他身边,也不会离开半步。他往旁边看去,赵肃正背手立于一旁,高大健壮,表情云淡风轻的。

    他收目光,淡淡道:“今日风大,怕是要下雨了。还是早些起驾回宫吧。”

    新选出来的首领太监高声传话,队伍整顿回京。叶少泽上了御撵之中,闭目只听到天上闷雷滚动。行人走得更急了,这惊雷声中突然一声刀响,随后有无数的刀响。

    侍卫拔刀护驾的声音,混乱惊呼的声音。叶少泽的御撵也倾斜一下顿时倒在地上,一把刀突然刺进来。叶少泽内力一运,单手就夹住了刀刃。一脚踹了过去。他拿着刀出了御撵,发现刚才那人背部早被人砍了一刀,死得不能再死了,持刀的赵肃脸上还沾着血,那股冰冷铁腥的杀气几乎是让人震慑的。他抓住他的手,低声道:“你不要怕。”

    叶少泽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大多是反贼,赵肃的精兵正在屠-杀,但是对方似乎是来势汹汹,人还在不要命地往前冲。

    那从战场上血洗了回来的,的确是不一样。招式干净利落,刀刀致命。

    赵肃连杀数人,因一手牵着叶少泽,他行动颇有些受限,一时不察手臂上挨了浅浅一刀。他微一皱眉,似乎有些怒意了。下刀越发的重,冲过来的几乎都被斩杀殆尽了。

    叶少泽被他护在身后,是半点都没有被伤到。

    赵肃的精兵最后过来说:“将军,反贼杀得差不多了。是冲着皇上来的,别的皇子亲王却是逃走了。卑职怕现在往回还有反贼埋伏,不如先去前头驿站歇息。”

    赵肃让他在前头领路,天色低沉,骤然昏黑,是要下暴雨的征兆。要赶在下雨之前到驿站才是。

    驿站之中点了烛火,叶少泽让人寻了纱布过来,他亲自给赵肃包扎。

    衣裳半脱后,伤口倒也不深,缠了几层就足够了。

    其实对于赵肃来说,这点伤根本就不需要包扎,但是看到帝王低头看他的手臂,那细长白皙的手指给他绕着纱布,却又觉得心里痒酥酥的。旁边的手下要说话都让他瞪了回去。

    外面暴雨倾盆,吹得风雨飘摇的。屋里虽然有几分寒意,却也温暖。

    叶少泽放下膏药,淡淡道:“赵肃,你救驾有功,想要朕如何赏赐你?”

    赵肃望着帝王,他端坐在床上,因刚才被雨淋湿了,所以换了一件粗糙的衣裳。但是他还是尊贵的,白皙的颈部肌肤掩在衣裳下,那几乎是瓷光水滑。

    他咽了咽口水,不由得想如果能沿着那水滑的肌肤摸下去……面上却淡淡道:“皇上赏赐微臣什么都可。”

    叶少泽笑了笑,倾近他按住他的手说:“赵爱卿还真的想要赏赐?”他的表情冷淡了些,“朕问你,你是否早就知道刺杀一事?”

    赵肃看着他许久,低沉的笑了:“皇上如何看出来的?”

    “锦衣卫今天没有来,必然是被拖累住了,你按兵不动,是想让敌方大意。”叶少泽缓缓地说,“何况你出现得太及时了。朕想问你,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不说?”

    赵肃听到他说了。反手按住他,俯身压过去,语气竟然隐隐有些逼迫:“微臣救了您,您感激吗?”

    叶少泽只是看着他。

    赵肃继续说,语气又缓极了:“微臣只是想告诉你。只有我在你身边你才是安全的,我会护着你。其他的人——哪个能如微臣一般护得住您呢。”

    叶少泽抬头看着他:“你便不管别人的死活了?”

    赵肃冷笑道:“别人的死活与我何干?”

    叶少泽早该猜到他的答案,闻言还是微微一叹。他拍了拍他的手道:“朕回去一定好好赏赐你。”

    叶少泽与赵肃藏身驿站中,侍卫重返定陵没有找到皇上的踪影。

    回去禀报时,朱俊晟听了就沉痛道:“皇上必已遭受了意外,怕是凶多吉少。”

    朱景越听了震怒,父皇怎么可能这么死了!他叫了锦衣卫过来,吩咐道:“势必要找出父皇,周围都要细细搜寻。”想到宁王是和父皇一同不见得。朱景越皱了皱眉又道,“注意宁王的亲信——”

    二皇子是最大的皇子,指挥使有问题也只能问他:“二皇子,却不知晟王爷那边该怎么办……”

    朱景越冷笑,语气凌厉:“父皇不在他又如何,我自当替父皇守住。”

    他径直朝南书房走去,背影已然不是个孩子了。

    朱俊晟本以为叶少泽已经死了,赵肃也没有跟着回来,而皇宫里剩下的朱彦文的孩子都不足为惧。他正在慢慢谋划着如何逼宫,连诏书都准备好了。

    没想到皇宫之中沉如水,半点没有慌乱不说。反而增强了守卫,竟有五成兵马司的人源源不断进入宫中,戒备越发的森严。很明显是有人在暗中掌控的。

    叶少泽早就准备好这一步了,朱俊晟怎么会善罢甘休。若是他有一天真是不测了,那总还有人能掌控住大局。这个人他原先想的是朱景越,后来又想改为七皇子,但最后兵符还是交给了朱景越。

    他才是最适合的人,叶少泽其实心里深知。

    朱俊晟看这情景自然按捺不住,召集了兵马埋伏于城外,只等着晚上发难,但等到晚上就已经太晚了。

    叶少泽带着二十万大军回来了。

    对于边关的将士来说,抓这些未经过什么沙场演练的兵马实在是简单。虽也有朱俊晟的亲信奋力抵抗,但根本不敌赵肃恐怖的作战能力。帝王带着浴血的将士一步步走上金雀台,他浑然天成的霸气和和缓,竟然让他看上去如此的震人心魄。

    金雀台的风很大,袖袍灌满了风。叶少泽走到朱俊晟面前,对他淡淡道:“皇叔,侄儿忍您多年了,今日怕是要结束了。”

    朱俊晟不可置信,脸色苍白。随即低声道:“朱彦文!”

    叶少泽回头看他,他又闭上了眼。

    再不甘心又能如何,一切都已经结束了。看到赵肃跟在叶少泽身后,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看到叶少泽是带着二十万大军回朝的,原本已经投靠朱俊晟的大臣们均吓的伏地,叶少泽坐在御座上,看着群臣不语。如今除了一个赵肃,确实满朝皆已控制于他之手了。

    他缓缓道:“皇叔谋逆本是死罪,念其曾于社稷有功,在朕年幼时多有扶持。着废为庶人,永不得再入京。其余有谋逆之心者皆不可放过,赐白绫。”

    几个大臣怔怔地看着他,几乎回不过神来。

    接下来的半个月才是真正清洗的时候,朱俊晟的党羽几乎都被除去,牵连人数之多实为罕见。下狱者众。叶少泽却也没有真的赶尽杀绝,不过是杀了几个实在突出的,又对社稷无功的以儆效尤而已。便是这般也能让人感觉到天子真正的手段了。

    那沉默隐忍于后宫多年的皇上不是昏聩无能,只不过是忍耐而已。而当他真正的站出来的时候,手段的确是雷霆万钧。

    如今他真正的君临天下,把持朝纲。竟似一股清流吹来,新政的推行更是减轻了赋税,又开了恩科,一时间百姓也对皇上称颂有加。而朱俊晟被贬为庶人之后,就被送去了蜀国,再也不得踏入北直隶中。

    董尚书也算是朱俊晟派系的人,后被降职成了给中事。而董灵婉名声尽失,被他嫁给了一个普通的秀才为妻。董灵婉一开始坏毛病还不少,不伺候夫君,也不尊敬婆婆,甚至出言顶撞人家是老不死的。最后让秀才施了好几顿的家法才安定下来。后来秀才又纳了个娇美的妾,一心宠爱那妾。董灵婉哭闹都没有用,只能每日在内宅之中与那妾针锋相对,拈酸吃醋。用尽了力气讨好丈夫婆婆。

    至于再听到皇上的什么事,董灵婉茫然之后就是一阵失落。如今她是已经全然明白了,有什么独特不独特的,她也不过是个普通人而已。那真正不普通的人,她根本没有任何本事轻视他。

    不过这也是后话了,叶少泽论功行赏的时候,提及赵肃时,萧贵妃建议给赵肃说一门亲事,毕竟他年纪这么大了不成亲也不好。叶少泽那日匆忙,没仔细看就让人去颁旨了,圣旨上写了:“宁王救驾有功,赐婚嘉阳郡主。赏金三千两,宅邸一座。”

    赵肃接了旨,咬得后槽牙都要裂了。

    当天晚上他就在守卫的时候进了寝宫之中,把帝王压在床上,问他:“你要给我赐婚?”

    叶少泽被他莫名其妙的这么一压,还没有反应得过来。

    赵肃又慢慢道:“皇上,您莫不是忘了。这宫中诸侍卫可都是微臣的亲信。”

    叶少泽冷道:“赵肃,你给朕滚下去!一会儿景越还要过来。”

    “怕是不能从命了。”赵肃低头去吻他,“微臣请皇上收回成命。皇上可要明白自己的男人是谁,要听话些。”赵肃解开了衣物,身体力行让叶少泽好好感受。

    本来是诘问的,到后面赵肃又忍不住,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来了好几次。最后他亲着他细汗的鬓角,犹不肯放过他,低声道:“还敢不敢给我赐婚了?”

    叶少泽哭笑不得,这事他可真的没有注意到啊!

    叶少泽搂住他的脖颈,反吻了吻他坚毅的唇角。吻了之后在他耳边说:“朕若是不信任你,怎会由着整个皇宫都是你的亲信。赵肃,朕没想给你赐婚。”

    赵肃怔了一怔,声音有些低哑:“皇上,你……可喜欢微臣?”

    叶少泽其实也不知道,对于他来说,感情这事情实在是太慢热了。但他不讨厌赵肃,反而有些依赖他。毕竟这个人不知道为什么一直跟着他不放。“我若是不喜欢的话,就不是踹你下去这么简单了。”叶少泽笑了笑道。

    但随后叶少泽觉得他有点失策,因为赵肃突然又按住他,额头竟然细汗都出了,那处灼-热地抵着他。“……今天一时不能结束了。你若是忍耐不住,只管掐我就是了。”

    反正叶少泽那点力气给他挠痒差不多。

    叶少泽没有起得来,自然也没有见到朱景越。

    赵肃的婚事自然是吹了。叶少泽恐怕日后也再不会提起了。

    只是西北宁王总是把他往床上拐,叶少泽真是怕了他了,这厮实在是精力太充沛了。

    那日好不容易赵肃出宫有事,叶少泽让人在御花园摆了张椅子,他靠着看书。日光渐暖,一时倒也舒服,叶少泽半眯着眼睛,看到书上记载的山川河流。

    退位之后,他想去旅游。

    看着看着书就合上了,叶少泽靠着迎枕睡着了。

    朱景越过来找他,太监一看是二皇子来了,自然让他进去了。朱景越走到海棠花树下,竟然看到父皇在睡觉。他身上穿了一件明黄软衫,如墨的发丝散在金色的迎枕上,衣襟微微开着,能看到纤细的颈部和锁骨。父皇靠着迎枕睡得跟小孩子一般,水色的薄唇似乎有淡淡光泽,让人无法忽视的吸引力。

    朱景越半跪在叶少泽身边,他已经长得比叶少泽还高半个头了。他对叶少泽的执念也越来越深,只不过他不敢告诉父皇而已,如今看到他毫无防备地睡着,不知怎的竟有些忍不住了。

    他按住了叶少泽的手腕,然后俯下身,本只想碰他的唇片刻即可。但刚触到之时就有股酥麻感,让他忍不住掐住了叶少泽的下巴,然后更深地吻他。缠住他的舌头,吮吸舔舐,几乎是疯狂地掠夺。

    这样一吻反而越发的激动了,他直起身把父皇压在身下,手也按住了他的腰带。只要下一刻就能解开,然后就如他的梦境一般,拥抱他让他在自己怀里呻-吟求饶。而且全心全意地注视他,再也不会忽视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