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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实在是想不明白,神圣的婚礼跟淫乱的派对究竟是怎么结合在一起,还能结合得如此美妙。
而我作为一个儿子,正在跟另一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抽插着自己母亲的前后两个肉洞;同时作为一个新郎,正在跟两个男人一起暴操自己的新娘和伴娘。
但偏偏就是这乱,还有这绿,共同组成了我和妈妈情感升级最强烈的催化剂。
这两个月来,我一直觉得我和妈妈给对方态度的关键词是“放纵”。
妈妈放纵着我对她的肉体为所欲为,甚至多次让我跟别的男人一起突破她的底线;而我也放纵着妈妈把她肉体不断地奉献给一个又一个不同的男人享用,乐此不疲且甘之如饴。
但除了与肉体相关的事情以外,我们的母子关系不仅保持得很好,而且母慈子孝的局面反而更加和谐了。
关于我的学习,妈妈一如既往的高标准、严要求;关于我的生活,妈妈始终如一的周到、细致。
而我对妈妈的态度也是如此,在无关性爱的所有时间里,我都在极力维护她作为母亲的尊严,也都在极力提供我作为儿子的保护。
有个例子足以说明妈妈在床上和床下对我态度的反差:有一天,我看着妈妈身上穿的居家服,提出让妈妈在家里穿得性感一点,不仅被妈妈严词拒绝,她还臭骂了我一顿。
但是当晚上床之前,妈妈不仅换上了一件极为性感火爆的情趣内衣,还给我跳了一段脱衣舞。
此刻,铁柱哥一边在妈妈的屁眼里表现着自己的腰腹力量,一边把妈妈丰满的淫臀拍得肉浪翻滚,嘴里的话更是符合他一贯来的猥琐:“操……真他妈爽……老子还没结婚……今天倒是操了新娘子……”刚刚在户外的西式婚礼上,妈妈表现得虽然依旧骚媚,但比起她平日在性爱中的形象,已经让我觉得她还是想向我表达她作为新娘的端庄。
但在这间中式的洞房里,妈妈像是故意要表达自己对传统礼教的挑战一般,不仅在行为上表现得格外的放荡,浪叫声的淫荡程度更是比平日有过之而无不及。
“啊……操死我……操烂我的屁眼……啊……操死我这个……骚货人妻……操死我这个……啊……淫荡母狗……我现在是……人妻了……操别人的老婆……是不是……更爽……啊……操别人的妈妈……是不是更爽……”妈妈不断地强调着自己“人妻”和“人母”的身份,刺激着铁柱哥操干的动作愈发刚猛有力。
而妈妈对我的言语刺激,则更加具有羞辱的意味:“儿子……有人在操你妈……啊……在操你妈的……屁眼……你开心吗……啊……老公……你老婆在被……别的男人操……当着你的面……被别人操……你喜欢吗……啊……他操得我好爽……妈妈被别的男人……操翻了……你老婆的……屁眼……啊……要被别的男人……操烂了……”我被妈妈骚浪、露骨的淫叫激得气血上涌,太阳穴传来一阵胀痛。
我拼了命地把肉棒往妈妈骚穴的最深处撞去,恶狠狠地叫道:“我喜欢……操死你……操死你个婊子老婆……操死你……母狗妈妈……操烂你的骚逼……操烂你个荡妇的骚逼……”我和铁柱哥暴烈地双插了妈妈十多分钟,那边李洛晨已经在和阿莱的第一场战斗中败下阵来,在阿莱的口中爆发了。
阿莱含着满嘴的精液,也爬上了婚床,然后嘴对嘴地把所有的精液喂进了妈妈的口中。
妈妈的身体被我和铁柱哥合力操得上下翻飞,却依然奋力地伸出淫舌,把阿莱嘴角边仅余的一滴精液也舔进嘴里,含了好一阵才用力咽下。
在妈妈的淫态的刺激下,铁柱哥也支持不住了,他双手用力地掐住妈妈的奶子,柔软的乳肉从他的指间如气球般爆出。
滚烫的精液在妈妈的直肠中剧烈地喷发着,就连一壁之隔的我都感觉到了那熊熊的高温。
妈妈也被这火热的温度推上了高潮,瘫软着把全部的体重都压在了我的身上。
铁柱哥刚一拔出肉棒,阿莱的嘴立刻里住了妈妈的菊蕾,卖力地吸吮起来。
直到妈妈的直肠中再无任何的液体,阿莱才重新坐起身,抬起妈妈的下巴,捏着她的脸颊。
妈妈被动地张开嘴,让阿莱又一次把嘴里的精液喂给了她。
那一汪精液,刚刚还浸泡在妈妈的屁眼里,这一刻却进入了妈妈的淫嘴。
也许几个小时之后,其中的一部分还会再次通过她的直肠、肛门排出体外。
妈妈咽下精液的动作还没完全结束,我便翻身把她压在了身下,也不管她的神智还没从高潮中清醒过来,毫不怜惜地对着她的淫穴底部疯狂地抽插。
没过多久,妈妈刚刚清醒了一点,正准备张嘴淫叫时,我猛地抽出肉棒,照着她的淫嘴便是一插。
猝不及防间,妈妈的咽喉被我已经胀大了的肉棒死死堵住,脖子下意识地一缩。
但精液已经从我的龟头前端直接射进了她的食道。
妈妈强忍着咳嗽和窒息感,努力地吞咽着。
直到我射完精拔出肉棒,她才终于憋不住咳嗽了起来,我的精液混合着妈妈的口水,喷在了我的大腿上。
妈妈止住了咳嗽,抱着我的大腿,用舌头把咳出来的液体再次舔入口中,又爱不释口地把我的肉棒舔了个干干净净。
或许男人的精液当真是女人的上佳补品,吞食了三个男人精液的妈妈,尽管刚刚才经历过一次强烈的高潮,依然有着旺盛的欲望与战斗力。
她的樱唇刚刚放开我的肉棒,便对李洛晨说:“小洛,过来……让干妈给你吹硬了……好好操干妈……”李洛晨这小子,自从被妈妈收作“正牌干儿子”之后,在床上对着妈妈时,已经逐渐没有了起初的青涩与稚嫩。
其实根本不需要妈妈的为他吹硬,他一听见妈妈的召唤,全身的血液便快速流向了下身。
这小子一边把龟头在妈妈伸出的舌头上敲了两下,一边说:“干妈,你说,我以后到底该管云川叫哥呢,还是叫干爹?”妈妈想也没想,伸着香舌舔着李洛晨的龟头,含含糊糊地答道:“你操他妈的时候……就叫他哥哥……操她老婆的时候……就叫她干爹……”唉!我的骚货妈妈兼我的荡妇老婆,这么淫荡的答案,也只有你那灌满了淫水的脑子才想得出来吧!眼见着李洛晨的肉棒被妈妈舔得又硬了几分,他说:“干妈,你自己摆好姿势,然后想让我操哪个骚洞,就自己掰开啊!”妈妈翻身趴下,欺霜赛雪的胴体在大红色的床单上,愈发白得耀眼。
妈妈并拢了双腿,两只手却伸到高高隆起的臀峰上,用力分开了深邃的臀沟,直至把菊蕾张开成一个小洞,说:“小洛,快来……操我的屁眼吧!”李洛晨这小子越发肆无忌惮了,居然对我说:“云川,之前我一直是以你兄弟的身份操你妈,今天换个身份,我现在要操你老婆了,干爹!”话音未落,涨得发紫的龟头塞进了妈妈的屁眼。
妈妈两手一松,弹力惊人的两瓣淫臀往中间一缩,夹着李洛晨的肉棒撞在一起,相互激起了一道波纹。
这种弹力为李洛晨的抽插提供了极大的便利,也极其容易让妈妈到达高潮,无论被插入肉棒的是她的骚穴还是屁眼。
不过,妈妈似乎并不满足于一根肉棒的蹂躏,被李洛晨操干了几分钟之后,便指挥着李洛晨换成了女上南下的姿势。
妈妈一边把李洛晨的肉棒往屁眼里塞,一边用骚得发腻的声音说:“老公……啊……你骚老婆的……骚屁眼……又被野男人……操了……啊……我的小骚逼……还空着……还要找个野男人……啊……一起操我……快来啊……我要两个……野男人……一起操我……”我被妈妈叫了“老公”,那么她说的“野男人”就只能是铁柱哥了。
这货当然不会客气,先把肉棒放在阿莱的嘴里让她嘬硬了,然后看着我,一边“嘿嘿”笑着,一边插入了妈妈弥漫着水光的淫穴。
“啊……好爽……我好喜欢被……野男人操……啊……好喜欢被两个……野男人一起操……啊……操死我……一起操死我吧……啊……我喜欢老公……看着我被野男人操……操死我了……老公……你老婆被野男人……操死了……啊……小骚逼被……野男人操烂了……骚屁眼……啊……也被野男人……操烂了……”妈妈的淫叫不堪入耳,但那声音就像钻进了我的身体一般,把我的肉棒撑得高高耸起。
阿莱见状,脸上露出欣喜的表情,也学着妈妈的样子,趴在床上扒开自己的屁眼,骚浪地对我说:“新郎弟弟……来操伴娘吧……伴娘也要被操……伴娘想被你操死……”我顶着头上的绿色光环,把妈妈激起的欲火和怒火统统对着阿莱发泄着。
阿莱的叫声像是在替我回应妈妈的挑衅:“啊……阿莱的屁眼……好爽……媛媛姐……你老公的鸡巴……太大了……阿莱爱死你老公……的大鸡巴了……啊……媛媛姐的老公……好会操……阿莱的屁眼……爽死了……大鸡巴弟弟……啊……阿莱也要你……做阿莱的老公……好不好……啊……阿莱天天都想……被你操……啊……”妈妈毫不退让地叫道:“好啊……啊……好老公……操死阿莱……妈妈要跟她……一起做你老婆……啊……然后一起……被野男人操……让阿莱……啊……怀上别的男人的……野种……”操!骚货妈妈,这是铁了心的让我把绿帽子戴到天长地久吗?尽管我知道,这只是妈妈在我出国前,为我制造一场最最淫乱的荒淫盛宴。
但我依旧被她的话语刺激得怒火中烧,操干阿莱的动作也极为猛烈。
“啊……好老公……阿莱爱死你了……啊……阿莱好爽……阿莱要做你的……小老婆……啊……大鸡巴老公……阿莱要……啊……做你的性奴……操死阿莱……操死你的小老婆阿莱……啊……阿莱被你……操散架了……啊……操死你的……性奴阿莱……”我突然一下拔出肉棒,不由分说地把阿莱的身体翻了过来,分开她的双腿,对准她的骚穴一插到底,口中怒道:“操死你个小骚逼……相当我小老婆是吧……先问问我大老婆同不同意……”这时,妈妈体内的两根肉棒已经做了交换。
她趴在李洛晨身上,小穴套着李洛晨的肉棒,铁柱哥在她的身后,像打桩机一样冲击着她的屁眼。
伴随着铁柱哥撞击她淫臀时发出的“啪啪”声,妈妈的叫像是被铁柱哥撞出了体外:“啊……我……同意……啊……你的……大老婆……要被……操死了……啊……操死……我了……啊……老公……我被……野男人……啊……操死了……啊……我要……上天了……啊……好烫……小洛……你的……精液……好烫……啊……”李洛晨终究只是个经验不足的少年,在妈妈的小穴里交待了今天的第二波精液。
妈妈先让铁柱哥从她的屁眼里退出,然后捂着穴口从李洛晨身上翻身躺下,对铁柱哥说:“快来……操我的骚逼……射在我的骚逼里……操大我的肚子……我要怀你们的野种……”
“云川,那我就不客气了!让你妈给你生个弟弟!”铁柱哥哈哈大笑着插进妈妈的淫穴,对我说道。
我身下的阿莱寸步不让地叫道:“好老公……你也射在我的……小骚逼里……阿莱也要被你……干大肚子……阿莱要……怀你的野种……”我一边狠狠地操着阿莱,一边狠狠地在阿莱的奶子上抽了一巴掌,怒道:“操……骚逼……你是我小老婆……你怀了老子的种……不能叫野种……”阿莱痛得“啊”的一声惨叫,但她的声音瞬间就从惨叫变成了淫叫:“对不起……大鸡巴老公……阿莱错了……啊……阿莱想给你……生孩子……操死阿莱……啊……阿莱要老公……干大阿莱的……肚子……啊……阿莱到了……阿莱到了……啊!啊!啊……”高潮中的阿莱有一种别样的媚态,不仅是因为她比妈妈更加剧烈的身体反应,更因为她的身体在发生抽搐时,从手臂到乳房的纹身也会随之颤抖,宛若一个附着在阿莱身上的淫魔,正在发出狰狞的笑声。
这样的景象越发强烈地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像发了狂一样,在全身瘫软的阿莱的身体里横冲直撞。
阿莱翻着白眼,被动地在我的胯下被操得发出节奏性的抖动。
与此同时,妈妈的浪叫没有了阿莱声音的附和,更加清晰地扎刺着我的耳膜:“啊……操死我……操死骚婊子……啊……我是个婊子人妻……操大骚婊子……啊……的肚子……我要怀……野种……啊……骚婊子要……怀上不知道……是谁的野种……”铁柱哥已经濒临极限。
他的五官在脸上胡乱扭曲着,抽插的动作虽然刚猛,但呼吸已经变得紊乱,咬着牙从齿缝中勉强挤出了声音:“骚婊子……满足你……操死你……操大你的肚子……啊……操大你的肚子……啊……”妈妈的高潮也同步到来:“好烫……骚婊子要……被操怀孕了……啊……好爽……来了……来了……啊!啊!啊……”妈妈失神地躺在床上,铁柱哥趴在妈妈身上一动不动,李洛晨在一旁静静地喘着气,阿莱在我的身下毫无反应地挨着操。
屋子里的五个人,只有我一个人还在奋力挺动着自己的腰部,只有我们所处的这张婚床,随着我运动的节奏,发出“吱咿、吱咿”的响动。
尽管一直在被我的肉棒狂暴地摧残着,阿莱还是花了好久才略微恢复了一点意识。
她语不成调地发出“嗯”、“啊”的呻吟声,双腿却像是不自觉地勾住了我的腰。
配合着我抽插的动作,阿莱的腿有节奏地在我的后腰上加力,帮助我插得更猛、更深。
又过了一会,终于,阿莱应该是感觉到了我肉棒的膨胀,再次发出淫叫:“好老公……射给阿莱……射到阿莱的……小骚逼里……阿莱要你……啊……干大阿莱的肚子……啊……老公射进来了……阿莱好舒服……啊……阿莱好舒服……”我感觉到一阵眩晕,喘着粗气倒在了阿莱的身上。
阿莱的腿用力地箍着我,两手紧紧地搂着我,一边在我的脸颊和耳朵上不住地亲吻着,一边用柔柔的声音在我耳边说道:“你刚刚射得好多……阿莱好喜欢……阿莱是真的好想好想给你……生孩子……阿莱跟老板商量过了……今天只让你一个人……射在阿莱的小逼里……怀上了……就生下来……”
“开什么玩笑!”阿莱的声音虽小,却像一阵惊雷把我吓得浑身一个激灵。
我刚想爬起身来,阿莱却像八爪鱼一样,四肢紧紧地缠着我。
这时,依然趴在妈妈身上的铁柱哥说:“兄弟,别紧张!不过,阿莱真没开玩笑。
上个礼拜你妈妈打电话告诉了我你们的真实关系,让我帮忙筹办这场婚礼的时候,阿莱那个时候就动了这个心思。
但是你尽管放心,阿莱是个很独立的女孩,她不会要求你负责的,她说她要自己一个人把孩子生下来养大。
从上个礼拜开始,她就不让我内射了,避孕药也停了,就等着今天给你生孩子呢!我怒气冲冲地说:“操你大爷的!这么大的事,怎么着也得提前跟我说一声吧!”妈妈此时也回复了清醒,轻声说道:“他们征求了妈妈的意见,妈妈同意了。
虽然已经把你当成自己的老公了,但妈妈没办法给你生孩子,所以妈妈也想让阿莱给你生一个。”我挣扎着抬起头,看着阿莱,问道:“阿莱姐姐,你怎么就这么……青睐我呢?”阿莱的脸上竟然飞起了两朵羞涩的红云。
她答道:“阿莱被很多男人操过,但是……只有你的大鸡巴操得阿莱最爽……而且,阿莱知道你跟媛媛姐乱伦之后……阿莱就想,也像媛媛姐一样……生个儿子,等他长大了,也跟他像你们一样……让他操自己的妈妈,也把自己的妈妈送给别人操……”我被阿莱的话雷了个外焦里嫩,妈妈却显得非常支持阿莱的想法。
她说:“宝贝儿子……妈妈的好老公……从现在开始,你要把所有的精液都射到阿莱的小逼里……”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除了简单吃了点东西,我们一直在不停地交媾。
三根肉棒只要硬着,就一定在女人的体内驰骋;两个女人的体内,也几乎无时无刻不停留着至少一根肉棒。
我和铁柱哥、李洛晨轮番操着妈妈和阿莱的三个淫洞,但他们两个无论在操着谁,一旦到了射精的时候,一定会插在妈妈的身体里爆发;而我,虽然在接下来的大部分时间里都在操着妈妈,但每逢射精时,一定要把肉棒插进阿莱的小穴里。
为了配合我,李洛晨和铁柱哥也基本没有再操过阿莱的阴道,让我独享了她受孕的唯一通道。
到了日落时分,我在阿莱红肿不堪的小穴里射出今天的第七泡精液后,终于耗尽了最后一丝体力。
妈妈的体内除了我最初的两次射出的精液外,更是被铁柱哥和李洛晨把她的三处骚穴用十六、七泡的精液灌得满满的。
战斗结束后,妈妈摇摇晃晃地去了趟洗手间,满腹的精液与她丰盈的淫水混合着,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在红色的地毯上拖出了一道白色的湿痕。
不仅如此,之后我们吃完晚饭,妈妈不小心打了个嗝,发出来的气味中,都有股淡淡的精液的味道……无论我有多么不舍,第二天,我还是踏上了万里之外的求学之路。
在去机场的路上,我和妈妈一路有说有笑,各自都在尽力避免离别的伤情。
但当我马上就要走进海关时,妈妈还是抱着我哭了,哭得梨花带雨,哭得不能自已。
其实,每次妈妈到机场送我出国的时候,都会有类似的场景,但这一次我们都明白,不忍离别的身份多了一种,依依不舍的情绪也多了一种。
十几个小时后,我出了机场,在出租车上给妈妈打了个视频电话。
刚刚接通,耳机里就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啪啪”声,画面里的妈妈抖动着身体,虽然只露了个脸和肩膀,但看得出来,她身上应该是没有任何衣服的。
我没好气地说:“骚货老婆,你老公才出门不到一天呢,就这么着急开始偷人了?”
“是啊……啊……谁叫你老婆……这么骚呢……”妈妈一边把镜头拉远了一点,一边说,“小洛……跟你干爹打个招呼……”李洛晨把头伸到镜头前,对我说:“干爹晚上好啊……你放心,你不在的时候……我会替你照顾好你老婆的……”
“切!就凭你?”我啐了他一口,说,“今晚就你们俩啊?”
“现在……就我们俩……啊……等会就……不一定了……”妈妈骚媚地笑着,“得看小洛……能不能……喂饱我了……啊……要是他喂不饱……你老婆……啊……就只能出去……再偷几个……野男人了……啊……”我继续欣赏着他们的春宫戏,等他们完事了,我又跟妈妈聊了几句。
挂断电话之后,我开始憧憬,两个月后就是妈妈的生日了,我偷偷飞回去的话,会给妈妈一个怎样的惊喜呢?在英国的时间过得很慢,这两个月比起上次回国的两个月,简直比坐牢还要难熬。
好在这样我也能静下心来更好的学习。
这恐怕也是妈妈坚持让我出国上学的原因之一吧。
终于熬到了11月,马上就是妈妈的生日了。
我没跟任何人提前透露,偷偷坐上了回国的飞机。
手机刚一收到信号,我就吓了一跳:足足有三十多个未接来电,大部分是李洛晨打的,另外安叔也打了七、八个,微信还有十几条未读消息!我心里涌起一阵强烈的不安,打开微信,最上面的一条消息是安叔发的:“速回电话!你妈出事了!”我颤抖着拨通了安叔的电话。
安叔听说我已经回国了,先是一愣,然后让我赶紧赶去医院。
我问安叔妈妈出了什么事,安叔说妈妈身体没什么问题,其他的见面再说。
过了海关,在我不断的催促之下,出租车司机还是花了一个多小时才赶到医院。
我刚打开病房门,安叔对着我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走到门口对我小声说:“你妈打了一针镇静剂,好不容易才睡着。
我们到外面去说。”到了医院的楼梯间,安叔上下环顾了一下,见四下无人,突然朝我脸上重重的甩了一记耳光,把我打得眼冒金星!“你个混蛋!”安叔的声音压得很低,但我能听得出来他无法遏制的怒气。
“你自己跟你妈胡来也就算了,怎么能拉上别人?你妈这下可被你害苦了!”我捂着脸,哭丧着说:“阿叔,你打死我我都认!但是你告诉我,妈妈到底出什么事了?是谁害的她?”安叔点了一支烟,只抽了两口就掐灭了。
他已经戒烟好几年了,看来这次妈妈的事情对他也造成了不小的影响。
安叔说:“就是你给你妈介绍的那个什么“干儿子”!昨天下午,那小子约你妈出来开房,结果被他自己的妈妈堵在酒店的房间里!那娘们带了几个女人,不由分说地打了你妈一顿!”一股怒火在我心里勃然而发,我怒道:“那个王八蛋!我弄死他!”安叔喝道:“你给我站住!犯什么混呢?那孩子也算够意思,拼了命地护着你妈。
你妈妈身体没受什么伤,但是心里受了很大的打击……”通过安叔的描述,我总算是大概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
昨天,李洛晨又一次约妈妈出来做爱。
但这小子没想到的是,他自以为没有露出什么蛛丝马迹,但其实最近几个月在家的表现很是反常,早已经引起了他妈妈的注意。
他妈妈通过手机定位,很轻松地就找到了“勾引”自己儿子的那个女人。
回想起当时我劝妈妈认李洛晨做干儿子时说的话,我狠狠地抽了自己一耳光。
我只想着那小子没有老婆或者女朋友,却忽略了他还有个比老婆和女朋友更重视和关注他的女人:他的妈妈!安叔看到我的表现,怒火稍稍平息了一点。
他说:“算是不幸中的万幸吧!那女人也怕事情闹大了对自己的儿子不好,没有对你妈做出别的过分的事情。
但她临走是说的一句话,把你妈伤得不轻!”
“什么话?”我问道。
“那女人的原话是:“我还以为我儿子是在外边嫖娼,没想到是被一个比鸡还下贱的女人勾引了!””安叔摇着头,说,“那女人说完那句话,他们就走了。
你妈在房间里哭了很久,一直哭晕了过去。
是酒店服务员发现的她,然后赶紧打了120,然后120联系的我。
正好我在广州办事,就赶了过来。
好巧不巧,给你打电话的时候,你应该正在飞机上。
不过你妈看见了你,应该心里能好受一点。”一股怒火在我胸腔里乱窜,但我却无从发泄。
我怪不了李洛晨,怪不了他妈妈,更怪不了自己的妈妈,唯一应该承担责任的就是我自己,这一切都是我惹出来的祸!妈妈的私生活虽然淫乱,但她懂的如何保护自己,而我却为了自己绿母的癖好,频频让妈妈越过了用于保护自己的底线,终于酿成了苦果!几个小时候,妈妈刚一睁开眼睛,看见在病床边守着的我,“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我和妈妈抱头痛哭,却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自始至终都只是把“对不起”三个字翻来覆去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在安叔的劝慰下,我们终于止住了哭声。
看到有我陪着妈妈,安叔打算离开,却被妈妈叫住了:“安明,我想请你帮个忙,可以吗?”
“没问题,你尽管说!”安叔爽快地答道。
“我想出国……”妈妈说。
安叔微一错愕,说:“你想去哪?”妈妈定了定神,说道:“欧洲,或者美国也行。
安明,我不是要出去散心,我是要出国定居!”安叔说:“你想清楚了吗?安排你出国很简单,但我不认为逃避是个好的选择。”
“我还能有什么选择?”妈妈的声音带着一丝凄婉,“换作以前,我也许会再次尝试着换一种活法。
但现在不行了,我的世界里不止有我一个人,云川也在我的世界里跟我相依为命。
我想,国外的文化对我这种女人会更加包容一些吧……”我的脑海里突然灵光一现,说:“妈妈,安叔,我倒是有个想法……”当我说出我的想法后,妈妈和安叔的反应跟当初我提出想要跟妈妈乱伦时一样。
安叔震惊,妈妈纠结。
但最终的结果也是一样,安叔顺其自然,妈妈接受了我的建议。
那是我们的新生活,也是妈妈的新世界!尾声妈妈跟着我一起来到欧洲已经好几个月了。
我一边上学,一边以妈妈的情人的身份跟她生活在一起。
在这里,妈妈终于能够以她自己的方式生活着,堂堂正正地生活在自己的真实世界里。
这期间我跟李洛晨和铁柱哥有过几次联系。
李洛晨对妈妈很愧疚,但妈妈并没有在意,还在视频里向他展示了自己穿着情趣内衣的身体。
那小子当场立誓,要发奋读书,然后到我们这边来留学。
阿莱终究还是没怀上我的孩子,不过她说等我下次回国,要缠着我一直做爱,直到她怀孕为止。
我问她为什么不跟铁柱哥生一个,阿莱的一句话把我呛得差点没把手机摔地上:“他不行,他没操过他妈妈……”安叔在这边投资的影视公司的第一支影片发布了。
公司的名称是“REAL WORLD FOR EVER”,在“FOR”和“EVER”之间是有空格的,因为妈妈的网名就叫Ever。
首部影片的主角艺名叫Michelle Ever,没错,就是妈妈。
是的,这是一家AV公司。
首部作品发布后,妈妈很快就成为了欧美乃至全球炙手可热的成人影星!妈妈也是当下最高产的AV女星,首作问世后仅仅一个月,就已经主演了超过十部作品!妈妈从此获得了业界赠予的“Miss OSS”的称号,“OSS”也就是“东方性交明星(Oriental Sex Star)”,但妈妈的粉丝在私底下更愿意称呼她为“亚裔母狗”。
这天晚上,我和妈妈待在我们的爱巢里。
我问她:“妈妈,下个月铁柱哥跟阿莱结婚,请我们回去参加婚礼,我们去不去啊?”妈妈说:“去啊……为什么不去……阿莱不是一直……啊……等着跟你……生孩子吗……”我用力在妈妈的蜜穴深处捣了几下,说:“骚货妈妈,你不吃醋啊?”妈妈淫叫着说:“吃醋啊……但是……我们结婚那天……他操了……你老婆……啊……你必须……操回来……啊……操死妈妈……操死骚货妈妈……操死婊子妈妈……啊……要来了……要来了……快点操我……”
“妈妈……今晚这都第几次了……白天拍片被……操了个半死……明天还要单挑四个……超大号的黑人……身体吃得消吗……”
“不管了……操死我……操死我……来了……啊!啊!啊……”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