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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中的水再热,也没有沈淮之流连在她身上的手掌更热,身后是坚硬的池壁,昭昭被抵在上面,后背生疼。
可沈淮之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也并不心疼她,一吻结束后,抚着她的嘴唇,在她耳边冷声问,“他有没有碰过你这里?”
昭昭不适地抿着唇,含泪摇着头。
沈淮之的手又落下,碰着她的其他地方,一寸一寸地问她,有没有被顾砚碰过。
昭昭虽然身在汤池之中,可是此刻却是遍体生寒,她不喜欢沈淮之这样,像是审问犯人一般审问自己。
“没有,没有!”她推了沈淮之一把!
沈淮之却岿然不动,他眸中含冰,忽然攥住昭昭的手,将她翻了一面,随之贴了上去,紧扣昭昭柔软的腰肢,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将她占有。
这一次他的触碰都很用力,仿佛要在水中把别人的气味洗净!
一开始昭昭还能咬着唇,控制自己不出声,到了后面,汤池中除了水声,便是她小声的啜泣娇声婉转。
热气升腾,与眼中水雾混合,落到水中相融……
这一次情事格外漫长,她姝色已然被熏红,一双白皙纤细手,苦苦撑在池壁上,指节泛白,几次都险些撑不下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她的声音已经微微沙哑,眼前的景象已然朦胧。
沈淮之将浑身柔软的昭昭从水中抱起,细致地替她擦干又穿上了寝衣。昭昭已然昏睡过去,只觉得自己从水中被捞起后,终于躺到了床榻之上。
她自然而然滚到床榻内侧,拉过薄被睡去,沈淮之神色幽暗,盯着床上的昭昭,将薄被一掀,将她重新揽入怀。
“就待在绮霞院,待在我的身边,好不好?”他声音稍微低柔了些。
带着诱哄。
昭昭困到了极致,且一场情事下来,身体虚软到不行,并未听明白什么话,所以没有回应他。
沈淮之继续,“回答我昭昭,回答了就让你睡。”
为了可以睡个好觉,昭昭胡乱点头。
哪怕知晓昭昭无心,看到她点头,沈淮之也勾了勾唇。
“永远陪着司珩,好不好?”
司珩两个字一落入昭昭耳中,就会牵连起她对沈淮之的一些记忆,整个人多了一分清醒,连忙摇着头,迷迷糊糊嘟囔着,“不要,不。不想做妾。”
沈淮之眸光一暗,将她整个人拉了起来,把寝衣剥落,微凉的空气触及到昭昭皮肤,惊得昭昭睁开眼眸。
看到沈淮之眼中带的暗沉与情愫,她带着几分莫名,“不是说回答了就能睡觉吗?”
沈淮之冷眼看着她,不由分说将她寝衣褪尽,压在身下,恨然,“昭昭答得不对。”
音落,昭昭还未反应过来,就再一次被吃干抹尽。
今日的沈淮之毫无怜惜可言,本就在马上受了伤,今日之后,怕更是严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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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午有两日休沐,这两日沈淮之都未让昭昭下过床榻,用膳都是沈淮之端到床榻前亲自喂她。
昭昭也因为累极了,除了被折腾,就只想好好休息,没能与他闹腾。
终于在第三日,沈淮之本抱着昭昭沉沉睡去,却被怀中之人烫醒。
沈淮之眼眸微沉,用额头抵住昭昭的额头,烫得惊人!
此刻的昭昭,虽因高热难受,但整个人还是昏睡的状态,玉颊更是红得不正常。他摇了摇昭昭,“昭昭!昭昭?”
见昭昭没反应,他的手有些颤抖,起身将白殊唤来,“去请大夫!”
原本已经入夜,镇国公府里却灯火通明!
大夫一面诊脉,一面冷汗淋漓,眼前这个姑娘身体状况差到了极致,不久前像是被药物侵蚀过身体,再加之纵欲过度,大夫心中有个猜想。
他看了一眼沈淮之,如同煞神一般,他不敢说出来。
沈淮之见大夫欲言又止的样子,声音冷冽:“说!”
大夫硬着头皮道,“这位姑娘气虚体乏,且不久之前,像是被用了迷香类的药物,导致姑娘本就体虚的身体更加孱弱。”
“加之这几日……纵欲过度,方才高热不退。”
好好一个姑娘,身体却被糟蹋成这样,大夫连连摇头,“公子,房事也需要适可而止,亦不要尝试伤身的药物……”
沈淮之脸色极差,他承认这几日过分折腾昭昭,可他从不会用什么药物助兴,以致伤害昭昭的身体!
白殊察觉不对,赶紧打断,“有劳大夫您,随我出去写药方,我们姑娘千金之躯,您只管开最好的药材。”
等到白殊带着大夫离开后,沈淮之也跟着出去,他睇了一眼白严,“那日之事,查清了吗?”
当日白严白殊二人就将春桃解救出来,并且将事情始末查清,可公子正在气头上,将昭昭姑娘关在绮霞院中,他们二人都不许进入。
自然没能把事情告知于公子。
“查清除了,根据宫中密报,小姐当日原本是准备回府。”
这第一句话,就让沈淮之心中一紧,他眸光一侧,“宫中传信的是谁?”
“是太子的人。”
他突然想起那日,昭昭一直心急地同他解释,说她本就是要回府的。
那时候的沈淮之不以为然,觉得是她狡猾,见他生气故意示弱讨好才这般说。
“在荣安侯府的马车中,的确发现了残留的迷香。”
沈淮之眸色一动,落到躺在床上因高热难受的昭昭身上。
白严分析道,“顾世子定然也是知晓小姐聪慧过人,骗不过小姐,索性用迷药迷晕小姐。”
沈淮之听到这里,大掌紧握。
顾砚!
他眸光冷冽,白严识趣地不再多说,正要退出去,听到公子问他,“顾砚回荣安侯府了吗?”
“是第二日荣安侯府的人,找到岐横山才将顾世子带了回去。”
临走时,他们将顾砚关在那个屋子里,山中夜里寒凉,蚊虫有多,顾世子估计过得并不好。
这原本只是沈淮之的小惩大戒,不过今日他听白严说过原委之后,便不想要就此作罢了!
“荣安侯在外面的事情,是时候让汴京的人知晓了。”
“还有之前顾砚死了个侍妾的事情。”
白严明了,领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