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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昭昭姝色一下子变得有些苍白,她眼眸慌乱,“沈淮之,我们之间的事情可以不要牵扯到旁人吗?”
沈淮之大步走向她,垂眼睨着她,“是你先牵扯旁人的。”
方才御医给她诊脉,说她身子亏虚,本就容易生病,还喝避子汤作践自己。
刘御医将春桃那里的药渣检查后,发现这避子汤下得猛。
刘御医:民间避子汤几乎都是为青楼女子准备,她们一辈子不需要生育,民间医馆下药也下得重,多喝几次日后想有孕都难。
当时听到这话,沈淮之黑眸中怒意翻滚,可当他进屋后,瞧见昭昭,又隐下来,他吩咐白殊,“日后由宋嬷嬷负责照顾清风苑的饮食。”
“进出都要检查。”
白殊:“属下遵旨!”
沈淮之这才看向昭昭,他语气已经尽量温和,“若是不想再牵扯旁人,就不要再做伤害自己身子的事情。”
“春桃还好吗?”沈昭昭担心地问,白殊方才也闭口不回,她心中不安。
他睨她一瞬,随之勾唇,笑意不达眼底:“那得看昭昭今夜,有几分诚意。”
说完他便往长案而去。
留沈昭昭怔在原地。
直至入夜,沈淮之都没有再主动过来与她说话,早已洗漱好的昭昭坐在铜镜前,将台上乌木盒打开,又合上,再打开再合上。
她心中纠结又忐忑无比。
外间的沈淮之本在忙公务,听到里面一下一下的开合声,整个人往椅背一靠,揉着眉心。
吵得他没办法认真。
终于在昭昭发出噪音半柱香后,沈淮之霍然起身,椅子移动发出的声音吓得昭昭将乌木盒推得远远的……
沈淮之余光瞧见了,压下唇边清浅笑意,开门,“白殊,备水沐浴。”
昭昭一听是找白殊,松了一口气,谁知下一瞬沈淮之就朝她走了过来,“昭昭。”
“你的诚意呢?”
烛光昏黄,音调低沉。
昭昭垂眸不想看他,“你当真会放过春桃?”
“承诺你的,我何时没做到了?”
昭昭咬了咬唇,霍然起身,往床榻走去,毅然决然,英勇赴义一般,谁知她的手腕却被沈淮之捉住,“去哪儿?”
他将沈昭昭拉到身前,将她往侧屋带去,“替我绞发。”
昭昭心口一松。
好在只是绞发。
沈淮之一贯不喜欢人伺候,昭昭手里紧紧捏着帕子,隔着屏风坐着,沈淮之就在侧屋屏风内沐浴,哗啦水声传来,如同石子一般打在她的心上。
忽然水声停了,昭昭捏住帕子的指节泛白,屏风上隐隐能瞧见沈淮之自水中起身,挺拔修长的身影,宽肩窄腰,一举一动暗含力量。
沈淮之取下衣袍拢在身上,长发湿漉漉地搭在身后,他自屏风后而来,唤了一声:“昭昭,过来。”
沈昭昭走得极慢,走过去后,将帕子递了给他。
沈淮之没接,黑眸幽暗,如枯井一般,握住昭昭捏住帕子的手,一边弯腰,一边将她手与帕子一道放到头上。
沈昭昭吸了吸气,安抚自己,不就是绞发?只要春桃安然无恙,她又不会少一块肉!
随后她便仔仔细细替沈淮之绞发,她的手指在他的长发间穿插,两人挨得极近,沈淮之只要一抬头,就能望进她的眼眸。
干净皂角的味道弥漫着,混合着一丝莫名的暖香。
沈淮之眼眸虽然低垂,可是他却如同可以感知到昭昭的呼吸一般,偶尔长偶尔短。
她还微微踮脚。
沈淮之眼眸一顿,心疼她踮脚,突然将她拦腰抱起!
昭昭原本都放松了一些,沈淮之突然将她抱起来往正屋而去!
她又怕又急,颤抖着声音,“不是说就替你绞发吗?”
沈淮之脚步未停,一直到了床榻旁了才看向昭昭,“我何时说过?”
他只说了让昭昭替他绞发,可没说只替他绞发。
是昭昭自己误会了。
昭昭心中一沉,随着他的音落,她手里已经半湿的帕子没能拿稳,滑落在榻下,接着她被放到了床榻上,不等她反应时,她外层的衣服便被剥下。
昭昭刚要反抗,便想起来韶光阁的春桃。
见她动作一滞,沈淮之将她腰带勾散,倾身而下,注视着怔神的昭昭,“现在才是体现你诚意的时候。”
昭昭睫毛颤动,她别开眼,沈淮之微湿的长发几缕垂落到昭昭胸脯上,凉得她一抖。
沈淮之轻轻捏住昭昭的下颌,让她看着自己,“昭昭?”
沈昭昭心中再不愿,可此时又有什么选择呢?烛光轻跃,暖香沉沉,昭昭垂眸抬眼之间,便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
她对上沈淮之那双探究的眼眸,挡住沈淮之道手突然抬起来环住他的脖子。
美眸之中似是水雾丝丝缕缕一般,她主动将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他分明知道是自己用春桃威胁昭昭,昭昭不得不从。
可当昭昭将自己送上时,他整个人还是一僵,可就只有一瞬,当她柔唇触及到他微凉的薄唇后,他黑眸一沉,将身下的人搂入怀中。
昭昭三年前算计过沈淮之,也刻意学过册子中的东西。
偏偏沈淮之那时候是柳下惠,她学的东西都没派上用场。
此刻她脑中闪过这些画面,玉颊泛起红晕难消。正要学着册子中的样子时,她发现这场情事,其实由不得她来掌控。
沈淮之将她的后颈扣住,撬开她的贝齿,将这个吻不断地深入。
而她的腰间还有一只手,将她整个人向他按去。
随着这个吻由浅入深,昭昭眼波朦胧,趁她不注意,沈淮之将早已散开的裙子扯下,平时清冷的眼眸此刻染上情\/欲,他微垂着眼,将昭昭全然收入眼底,一面单手解自己的扣子,将衣物褪去!
床榻边堆叠着男女衣袍,与半湿的帕子重叠在一起,将衣袍润湿。
沈淮之抱着昭昭往内侧去,他大手一挥,幔帐层层散落下来,将里面隔绝起来。